驸马难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贝真子
想她芙蓉公主长这么大第一次放下公主架子有心讨好感谢别人,却竟是如此下场。哼,看他以后哭着求自己时候,她芙蓉公主都不会再正眼看这人一下,决对不会!芙蓉公主气得咬着牙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狠狠地头脑里幻想着挥拳如何将那可气可恨之人揍得不成人形样子。
“哈,让你美,总有一天本公主让你哭都找不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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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因为饥饿而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从床中懒洋洋地慢慢坐了起来,眯起一双大眼睛,向四周围陌生环境环望了一圈,竟不知此时身何方。
欧阳天娇又重揉着脑袋闭上眼睛,重重地摇了摇头,方才让还未修整恢复好疲累不堪头脑记起来昨天发生事情。她记得她应该是睡公主寝宫里一个又潮又闷满屋子灰尘狼藉阴暗小室里啊!怎么现呆这个地方却是、却是完全截然相反?
欧阳天娇猛地又回想起来昨天那个刁蛮三公主说过已经命人把这小屋打扫了一遍,但昨夜里可能是她疲乏极了,哪里有心仔细观察这屋中情形如何,一进到这漆黑一片小屋倒头便睡着了,此时待看,却是个极大震撼。这哪里是简单打扫,简直就跟重建了一般吗!
想这本来蛛网狼藉满是灰尘昏暗暗室之内,此时竟是珠光异彩焕然一。墙角上本来被木板封住窗口,现也从启封了,还镶嵌了珠帘纱帐。就连这原本破旧作响微微晃动旧床板,竟也被翻成一张雕花香帐,靠墙地方竟然还放置了一个书架。看来那个刁蛮三公主到是这上面花了不少心思。
欧阳天娇唇间不禁浮起了一抺感动笑意,起身间看到屋中间设置一张精制四角琉璃桌,桌中还放了一盘点心和茶壶,莫有多想欧阳天娇便走过去拿起一块糕点,一口便吞下了一大块。说实话现她睡好了却是又饿极了,此时看来这三公主到算是有点贴心,只不过此时若再有些可口饭菜让自己饿坏了肚腹大吃一顿,一定会好。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低头理了理数日未换褶皱不堪衣服,不禁愁容一片,想来自己何时这么凄惨过。若是能再让她好好痛痛洗上一个热水澡,然后换身洁白无染干净清爽衣服,那该有多好啊!欧阳天娇一时想起来自己北域王府里那个又大又舒服飘满花瓣热气腾腾浴盆,不知让她多么向往。
咕噜……咕噜……咕噜……
又是一串肚腹里传出来抗议声声,终是拉回了正神游虚幻中欧阳天娇。欧阳天娇捂着肚子叹了口气。无奈何都是托哥哥福气,自己只能此地忍耐着了。现莫是想其它时候,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水到桥头自然直也,先找些吃填饱肚子才是真。想此欧阳天娇便推门走出了屏风后暗室
此时喜鹊正回到寝宫中要为公主取披风,见驸马爷竟从屏风之后走出来,不免吓了一跳,待得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乖巧问安道:“驸马爷您起来了。”
欧阳天娇见屋中有人,脸色微变,稍许也便大了脸装作无事一般地像男人一样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微微有些疼痛太阳穴,沉了声音问道:“嗯,这几天本驸马累了,昨夜怕是打呼噜吵到公主,所以一个人暗室里睡,这没想到竟一直睡到了中午。”欧阳天娇眯起眼向四周环望了一圈,却未发现三公主所,不免有些好奇问道:“三公主不这里?”
喜鹊见这俊美驸马爷脸上显出尴尬之色,暗下偷偷笑笑,心中却猜想定是她们任性妄为公主大人欺负了驸马爷,让可怜驸马爷睡暗室里。方极是同情回道:“回驸马爷,公主此时正园中赏花乘凉,奴婢是回来为公主取披风。公主嘱托说让、让奴婢给驸马爷准备好饭菜,说驸马爷起来时定会饿坏了,奴婢现就为驸马爷摆上饭菜来。”喜鹊半真半假为芙蓉公主说合着,一边为驸马爷将桌中放着保温食盒打开,将盒中饭菜一一摆放于桌中,侍候驸马爷用膳。
欧阳天娇听那三公主竟然会想到自己会饿,而且还已经为自己备好饭菜,心下不免有些小感动。回想起昨日里自己与这三公主对话,一时觉得自己昨天是否有些过分了。再怎么着自己也是年长与这个三公主两岁,虽是这公主脾气大了些,但人心到还算不坏,以后莫不就当她是个刁蛮任性小妹妹一样,让着她一点,到也是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些~~~~
驸马难当(gl) 18偶遇仙子
“喜鹊自小跟芙蓉公主身边侍奉左右,自是知道我家公主脾气秉性。三公主虽表面上看上去是有些刁蛮任性不可理喻,但心底深处其实却是位贤良淑德好妻子。”喜鹊将一双玉筷递到欧阳天娇手上,低下头有心为自家主子袒护辩解,自是希望芙蓉公主忘记藏心里影子,能与这位俊美多才驸马爷有个好结果,也是有些自私地希望驸马爷能对三公主多一份包容体谅之心。
……
其实这些话也并非是假,喜鹊觉得她们家公主确实是个嘴硬心软人,她虽是表面上对任何人都苛刻冷淡,但骨子里却是个极真诚善良柔弱如水小女人。就像今早自己侍候公主用过膳后,公主却像是不着痕迹冷冷淡淡随手指着未动几口膳点小菜说:“这些剩菜剩饭扔了喂野猫野狗也是个浪费,就放这里给驸马爷留着吃吧。”说完便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地起身离开了。
这几句话想必要是原原本本地学舌出去,外人听了定当会以为她们家三公主是摆着公主臭架子有意欺负自己婚驸马爷。可对于久跟三公主身边喜鹊听来,却是说明她们家三公主心里已经有了驸马,而且还用另一种方式关心着驸马爷。这多么让喜鹊感到意外开心,她原以为这天下间再不能找到能替代下公主心里面存留下来本不应该存残影,如今老天爷终于开眼,派来了这位俊美多情驸马爷,她定当要帮公主留住,好不让她们家这位一个心眼公主殿下将来后悔。
……
“哦?你、你竟然会觉得你们家公主‘贤良淑德’?”欧阳天娇被喜鹊话雷到了,虽然她不认为这三公主是什么奸恶跋扈之人,但这‘贤良淑德’四个字,实也太、太叫人喷饭了。
噗哧……
欧阳天娇终于没有忍住,将满满一口饭喷了出来
看着驸马爷将一口饭菜都喷了自己脸上,喜鹊还是满有定立地稳稳站那里,缓缓地略显僵硬地抬起手将遮盖眼前饭菜汤水擦了下去。深呼吸间咽下了一口唾沫,暗自安慰平息道:没关系,为了她们家公主殿下幸福,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不就是被驸马口水淹没一下下吗。这、这有什么,何况还是被这么一位俊美帅气驸马爷喷饭,忍耐忍耐……只不过她也实是奇怪她们家这位驸马胃口怎么这么好,一口菜饭竟然会这么多,难道是嘴大???怎么好像被饿了好几天一样,难道是皇后娘娘那里饭菜不好吃?以至于驸马爷一直没有吃饱饭?
……
欧阳天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窘迫,竟然会真将一口饭都喷射这小丫头一脸一身。唉,这也实怪喜鹊这丫头用词太过精辟,竟然会用……哈哈哈‘贤良淑德’这四个字,想想那刁蛮任性自恋成狂三公主哪里有这四个字影子?完全是一个被万人宠坏了任性妄为不考虑他人感受娇娇女一只。
看着一脸饭菜被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喜鹊,自是心中愧疚地站起来拿起巾帕递到喜鹊面前,但还是憋不住笑地忍俊不禁道歉道:“哈哈,对、实是对不起,我、我竟没有忍住,还望喜鹊莫要生气才是。”
“没、没关系……”喜鹊微微愣住,没想到驸马爷竟然起身亲自向自己道歉。看着驸马爷递过来巾帕,喜鹊慢慢伸出手接过来,心里有些小感动红着脸低下头,道:“驸马莫是不信奴婢说话?但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别看我家三公主平时对人总是冷冷冰冰,但宫中我等奴才们若是出了事,别主子躲避推卸开还来不急,但只有三公主殿下不怕被连累。所以宫中我等奴才们有事一般都会暗下求助与三公主殿下,而且只要三公主知道了,也定会出头为奴才们说话求情。有时候为了能救下我们这些奴才贱命,三公主还会被皇上皇后责罚,可是三公主没有一次埋怨过奴才们。就像御书房当差小柱子,有一次不小心打坏了陛下喜欢砚台,正巧被三公主进来看到了,小柱子以为自己死定了,陛下一定会重重责罚他,不成想三公主竟然主动对陛下说是她玩耍时不小心打碎。陛下一听是三公主打,虽是没有重罚,但也还是罚公主殿下一个月不许走出百花宫,闭门思过,这对生性活泼好动公主殿下来说可是受了不少煎熬。所以奴婢觉得像这样心存仁慈主子,即使表面上脾气不好任性了些,却是真性情,实比那些个口腹蜜剑让你忠心为他卖命,但有事时却弃你于不顾明哲保身主子强得多,也真诚得多。”
喜鹊真诚之言不免让欧阳天娇对芙蓉公主另一面微有改观,不由得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还有,我家三公主也极是喜欢锄强扶弱,每每有机会便乔装改扮偷偷留出宫,去救济那些个流浪街头上难民百姓和野猫野狗……”喜鹊一股脑将她们家三公主英雄大事全全驸马爷面前讲了一遍,到了还不忘记向驸马爷确认问道:“驸马爷您说我家公主她不好吗?不够贤良淑德吗?”
“嗯嗯,好,够!”欧阳天娇稍微有些违心地符合道。“若不是听喜鹊如此说来,我到真没想到三公主却有如此英雄事迹,到还真叫人有些意外佩服。”欧阳天娇不由得点头认同,看来这位天之娇女到还并非只是懂得对别人蛮横任性,心地到还算得上善良。
“那驸马爷您先慢慢用膳,奴婢还要去给公主殿下送披风,今日有些阴天,公主穿少了些。”喜鹊看到驸马爷终是认同了自己观点,方才舒了一口气,暗下高兴自己能为公主办成了一件大事,她觉得驸马爷一定是听进去了自己意思。
欧阳天娇此时听喜鹊要为三公主去送披风,低头想了想,回过神放下手中碗筷,出声唤住欲要离开喜鹊,起身道:“且慢,我也用完膳了,莫不如就由我为公主送去披风吧,也好向公主殿下当面问声安好。”
喜鹊一听,连忙开心地双手将披风送到了驸马爷手上,带着驸马爷向公主赏花所带路而去。
……
入宫这段时日里,欧阳天娇哪里有时间好好地去欣赏什么景致花卉。此时这一路走来,却是叫她惊异不小,没想到这百花宫中里竟然有如此漂亮美丽地方。
此时正值七月百花争艳之际,这满园花儿开得正是鲜艳欲滴百色百样娇媚无比,果真是如了这百花宫名号。欧阳天娇自小便生长北方边疆一带,那里气候偏冷,常年积雪不化,哪里能看得到几次鲜花盛开之色,又怎比得了这帝都京城中气候如此温暖如春,花香繁华似锦。
欧阳天娇一路赏来,原本压抑疲累心境竟是不由得变得明朗了起来。想这天下间又有几个女儿家能不喜*这些芬芳馥郁 、争奇斗艳花儿们。想来若能抛弃下身外俗事,天天与这些美丽芬芳百花相伴那该有多好。欧阳天娇微微叹了口气,不禁无奈何地为自己命运自嘲莞尔一笑。
……
一声淡雅琴音幽幽从前方传来,欧阳天娇侧耳听去,觉得这琴声甚好,正是惊奇抚琴之人是哪位,竟有这等子高雅风情,懂得这百花间抚琴抒情。穿过一条长长花廊,那琴音越加清晰起来,欧阳天娇终是忍不住好奇低声问向一旁带路喜鹊那抚琴者是何等人。
喜鹊只笑不答,待来到一座假山前,喜鹊方才向驸马爷俯首施礼道:“驸马爷,到了,您只要转过这座假山便能看到公主殿下所,奴婢还有事要去办,就不带驸马爷过去了。”说完,喜鹊转身便小跑着速离开了。
“喂,喜鹊……”欧阳天娇正是纳闷这喜鹊丫头干嘛走那么急,怎么感觉有点奇奇怪怪。此时又是一阵悦耳琴音响起,是赞莲曲,似乎这抚琴高人也就这座假山后面不远地方。欧阳天娇一时好奇,到是想认识一下这位抚琴高人是哪位,便也顺着假山径自绕过了过去。
没想到这公主百花园果真是大得出奇,竟是与那皇帝御花园有得一比,足见得当今皇帝对自己小女儿是何等疼*有加了,竟舍得如此大费周章为女儿建得一座如此磅礴百花庭。
绕过假山欧阳天娇看到了一座水波荡漾莲花池,此时正值莲花盛开之季,池中莲花正是开得繁茂香艳,棵棵莲叶郁郁葱葱从中点缀着满池香莲,美极了。欧阳天娇慢慢走近了花池,正是感叹这等美景如画,回眸间她突然看到莲花绿叶萦绕中间正有一位白衣少女抚琴而坐。
那少女乌黑长发与纤白无染薄薄纱衣随风飘动着,周围娇艳无比莲花衬托下就仿佛像一位出尘脱俗莲花仙子下凡一般,让人忽觉是梦里相见。
……
作者有话要说: 日果然不容易啊~
驸马难当(gl) 19语斗伤人
欧阳天娇忍不住想要看一眼这如仙子一般人儿容貌,便随着心不由自主地想向那莲池走去。
莲池边上欧阳天娇果真看到了隐藏茂密莲叶荷花池中一条蜿蜒石桥小路,未极细想,欧阳天娇便随性上了桥。
……
兰指轻盈,波澜于无形,白衣罗纱飞扬点缀着一身婀娜曼妙,乌发飘摇飞舞间竟是绝色无尘之姿,就如那出水芙蓉和月宫嫦娥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
欧阳天娇看得呆了,不禁为眼前画面所倾倒。她觉得自己心竟然会这一刻,因为一个女子而沉沦了。
……
如此美景仙人,竟是如此叫人赞赏倾心,就算自己也身为女儿家,却也依然义无反顾地喜欢欣赏起这等子温婉雅致美色佳人。何况还是此等神姿卓越仙子般人物?
欧阳天娇一遍遍地心里感叹赞美着,想来倘若自己真是男子之身,什么权利金钱都比不过眼前美景,定当要把握住此时此刻,以心相交,好留得如此仙子美人与之相伴相守此生足矣。只可惜自己却实为不折不扣女儿家,若是这面前仙子般人儿真是真实存,她到是极想与这等子气节高雅如仙如画美人儿好好结交认识一番。
……
就欧阳天娇心随着这美人曲声神游走近之时,曲声却突然哑然而止。欧阳天娇心头一惊,正怕是否是自己擅自闯入打扰到这仙子雅兴。便听得一声极是熟悉声音,略显生气娇声喝道:“喜鹊,你死到哪里去了,本公主都这里冻死了,才能等到你回来。”
啪……
随着这一声娇喝,一道闪电顷刻间划过欧阳天娇脑海里,将眼前画面这一瞬间完全被破灭粉碎掉了。
欧阳天娇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被自己想象得如天女下凡一般美人,竟然就是——芙蓉三公主!!!这可真是个天大——笑话。
……
“还傻呆呆地愣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为本公主披上斗篷。”三公主未有回头,扬声命令自语道,说完又忍不住打了个大大喷嚏,哀怨道:“这该死天气,怎么说变天就变天,害得本公主遂不及防,竟是穿得少了。”
欧阳天娇听着这三公主埋怨,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全身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想来这天下煞风景事莫过如此,这三公主果然是人才极品,不可藐视之人。欧阳天娇忍不住对着芙蓉公主背影重重地翻了个大白眼,唾弃这个三公主为何要这般煞风景,怎就不能如那纯然琴曲一般闭上嘴,让眼前美好能留存得稍微长久一些呢。
……
看着芙蓉公主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地一连打了五个,看来这个公主殿下真有可能是得瑟臭美得过了头——感冒了。欧阳天娇于心不忍地摇了下头,只得将手中披风慢慢打开,走向那还坐于琴后芙蓉公主身边,为她披合身。
芙蓉公主正是冷得很,双手连忙随着拉紧了披风,连连埋怨了好几声好冷。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喜鹊回去时看到那个无赖了吗?他可是起来了?”
欧阳天娇一听这芙蓉公主所言,脸色不免黑了一半,自是猜到这三公主口中无赖定当是自己无疑了。欧阳天娇不免从鼻息中重重地喷出了一口气,气结着背了手瞪着这个公主大人,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这无赖驸马可真是能睡,看来这几天为了救治母后到真是累坏了他。”芙蓉公主不知身后有异,还自顾自若有所思自语自言道:“喜鹊,一会儿你叫御辇百花宫门口候着点,怕是那无赖醒了会急着去母后那里。”
欧阳天娇本是阴一阵醒一阵脸上,此时听这公主所语却竟也算有心关怀自己,不免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心中埋怨着这公主大人留些口德,好好说话难道会死不成
芙蓉公主见这喜鹊半天不说一句话,自是纳闷,方回过头奇怪看去,问道:“喜鹊,你今天哑巴了?”
这一看不要紧,竟发现站身后人不是自己贴身宫女喜鹊,而是被自己唤成是无赖——驸马爷欧阳天翼!芙蓉公主惊得一下子从琴后站起身来,红着脸紧张指着欧阳天娇似笑非笑一张恼人小白脸,娇喝道:“大胆,你、你这无赖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是、是谁允许你踏入本公主禁地!”
看到芙蓉公主这超大反应,欧阳天娇原本有些阴郁情绪,此时却一扫而,扬唇极是有趣地调笑道:“臣只是听说公主殿下正这里受冻,方好心送来披风,公主不感谢也就罢了,怎还一副活脱脱要吃人架子。”
“本公主何、何时要用你来送披风了,喜鹊那丫头呢?”芙蓉公主皱着凤眉,咬唇气结着,自是为喜鹊那丫头多嘴多舌将这人引来而气恼。
欧阳天娇挑了挑眉,轻笑了一下道:“是臣要求为公主来送披风,不关喜鹊事,驸马爷为娘子送披风,关怀公主这是什么天大事吗?”
“关、关怀什么?哼,本公主才不需要你惺惺作态。”芙蓉公主一时回想起昨日这人言语冲撞,自是咬牙怒结道。
欧阳天娇扬眉努了下嘴唇,半开玩笑道:“啧啧,也不知是谁穿得如此单薄这莲池旁惺惺作姿,冻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被人看到还一副要吃人模样,难道是这里偷会情郎,怕被发现不成。”
“你、你这个无赖,少这里胡说八道,本公主是这里练琴,哪里会什么情郎。”芙蓉公主羞红着脸辩解道。
“呵,谁信啊,不是见情郎干嘛要穿得如此*,难道是给这满池莲花看吗?”欧阳天娇得礼不饶反问道。
芙蓉公主双手拉紧了自己披风,羞气得不知何语,咬唇结结巴巴地娇怒道:“好,就算是本公主真要这里会情郎那又关你何事?你只不过是个暂时替代品假驸马罢了,干嘛要你管本公主事?你现只需要把我母后身子调理好了,然后就点从本公主眼前消失掉,省着看到碍眼碍事。”
欧阳天娇微微背起手,暗下攥起袍袖中手掌,不知为何她竟然感觉到这芙蓉公主恶语相向竟是稍微有点灼伤到自己心。欧阳天娇慢慢向身后后退了一小步,转过头不再想看向芙蓉公主表情,幽幽低语冷色道:“呵,公主所言甚是,你我本是假,臣是无权过问公主殿下私事,而且下也急着想些离开这冷冽无情之地,所以也请公主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全力为皇后娘娘治好病痛。”
芙蓉公主心头原本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过激语气,但话已经一时气头上说出来了,却又如何再收得回来。但听这人冷冷回敬,心是拧结成一个疙瘩,憋闷不极了。
欧阳天娇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非得这里与这傲慢无比公主大人对决胜负,便转身想要离开此地。待得走了几步却又听见了那芙蓉三公主打了几个喷嚏,终是忍不住道:“恐怕公主殿下是受了风寒,好还是不要再这里卖弄风姿,还是赶回寝宫里喝些姜汤热水驱驱寒气,否则恐怕要病得一场。”
芙蓉公主听这人竟说自己是卖弄风姿,这字里字外之意怎就这般不让人爽。不免一下子将刚刚升起来那么一点点愧疚之意,又全全浇灭掉了,咬唇恼羞成怒回敬道:“本公主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要你这无赖这里多嘴多舌,哼,真没见过你这么像长舌妇男人。”
“你,好,那好,算小臣我多嘴了,公主殿下自己好自为之。”欧阳天娇重重地甩了一下袖袍,狠白了一眼,起步便扬长而去,不再留恋半步。她平生讨厌词汇,没想到今这公主殿下竟是全全用了自己身上,也算她欧阳天娇贱痞子活该,竟是非要主动来向这刁蛮傲慢公主大人献什么殷勤,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白白浪费了口水。
……
看着那人被自己活脱脱给气走了,芙蓉公主心却并未觉得有多么好受,想反这胸膛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上了,喘也喘不上气,是吐也吐不出口来。正此时喜鹊从桥下走了上来,看着远远离开驸马爷,喜鹊奇怪问道:“公主,驸马爷怎么走了?”
芙蓉公主咬唇道:“他不走留这里做什么。”
喜鹊搔了搔头,自语奇怪道:“驸马爷特意要求要亲自为公主送披风,还说想要过来向公主殿下请安问好,可刚刚看到驸马爷离开时脸怎么像是很不高兴呢?”
芙蓉公主听喜鹊所言方才知道这人原本是想来向自己请安问好,却不想竟是如此不欢而散,芙蓉公主低头又拉紧了披风,忽觉是否是自己对这人过分了些,但不知为何自己一看到这人就难以掌控住这等子火辣脾气,每每总要与他斗气一把才是罢休。
“公主,看这天气可能是要下雨了,咱们还是些回去吧。”喜鹊不知主子所思,抬头看了看天气道。
芙蓉公主长长叹了一口气,无神地点了点头,主仆双双便缓缓走下了小桥,离开了这郁郁青翠莲池亭台之上。
……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难当(gl) 20吻
又是一连三日未归,自那日与芙蓉公主言语间不欢而散后,欧阳天娇这几日一直都守护皇后娘娘寝宫侍奉调理,特意躲避开那与自己水火不容公主大人,以免见面气恼冲撞彼此,闹得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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