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难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贝真子
欧阳天娇想赶打消掉这公主大人自我发挥想象,举起手郑重其事地发誓道:“打住,公主殿下,求你莫要胡乱猜想着那些根本就没有发生事情好不好?臣可以对天发誓,你我之间绝对没有发生那些个奇怪事,而且本世子心里面也已经有喜欢人了,公主殿下根本不是微臣所喜欢类型。”
芙蓉公主原本已经跌落到谷底心又一次被这该死驸马爷给踩得稀巴烂,这人嘴怎么就这么臭,他心里面有喜欢人有什么好她芙蓉公主面前显屁,为什么这人所说每一句话就没有一句能入得了她芙蓉公主耳朵里。芙蓉公主越听越是气结,这正虚弱不堪心口处不免憋住了一口气,是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来,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头脑竟是有一丝眩晕袭来。
欧阳天娇见公主身体一软,竟向后倾倒过去,急忙担心地上前伸手扶住了芙蓉公主单薄瘫软娇躯,紧张地唤问道:“公主,公主你、你没事吧?”
啪……
又是一声清脆响声,这次决不是幻觉,而是欧阳天娇面颊上真实地赫然显现出了五个鲜红有形神女大掌印。
待得欧阳天娇反应过来,捂着红肿脸不堪面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蛮横不讲理公主大人,气结着问道:“公、公主,你疯了吗?我好心过来扶你,公主你这是干麻?为什么要胡乱打人?”
“这是给你教训,谁让你不听从本公主命令,每每都对本宫随便为之,本公主事以后才不要你来自作聪明多管闲事,你以后见到本公主一定要给本宫滚得远远,省得碍眼惹人不。”芙蓉公主咬着牙根恼羞成怒地狠狠吼道。
……
“公主,奴婢为您送水来了,是否现送进去用?”此时正巧喜鹊帐帘外为公主送水过来,听到帐里隐约间有奇怪声音传出来,觉得人家夫妻床帐中说话,若是自己这般贸然进去恐怕不太方便,方出声问道
欧阳天娇转头听着帐外所问,微微咬了一下唇角,强压下飙升火气,喉咙中轻哼了一声,然后抬起眸子直直瞪着眼前这位蛮横无礼惹她讨厌烦躁天之娇女。她忽想起昨夜自己竟然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心竟对这个不可理喻刁蛮讨厌女人动了情,真真是普天下滑稽天大笑话,此时不免自嘲仰头大笑了一声,道:“呵,算我欧阳天翼昨天脑袋里进水了,竟会不自量力地敢管起三公主死活,公主殿下自是放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语罢,转目间,一把撩开帘帐便头也不回地直冲冲迈步走出了芙蓉公主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一章,晕
驸马难当(gl) 223绯闻
“驸、驸马爷……”喜鹊看驸马爷一脸怒气冲天地离开了,吓了一跳。不解这两人昨夜里不还浓情蜜意腻歪一起,怎现却又演变成了这等子水火不容可怕气氛了呢?
喜鹊担忧地将水杯送到公主殿下面前,看着也一脸青红不定地喘着粗气公主殿下,忍不住小心地问道:“公主,驸马爷这是怎么了?”
“不许提那个无赖色狼,不许叫他做驸马,昨天是谁叫你们找那人过来?”芙蓉公主羞恼着一把将喜鹊手中送来水杯打翻地,将头埋藏锦被中极是委屈地抽泣着命令道:“以后没有本公主允许不准那人踏入本公主近前一步,不准,呜……”
喜鹊从来没有看到过三公主发这么大火,不禁吓得双膝一软俯身便跪倒地上,连连磕头向公主请罪。
稍许,芙蓉公主闷火方才消退了一些,咬着唇角锦被中忍不住轻声问道:“喜鹊,本宫且问你,昨、昨夜真是本公主硬拉着那无赖不放,让他留下来吗?”
喜鹊小心地抬起头,心有不安地看了看刚刚大发脾气公主殿下,低头想了想,小声如实回道:“回禀公主,确、确实是公主殿下硬拉着……”喜鹊此时刚想说驸马爷,但想到刚刚公主不让说话,方才又哽咽着硬转念道:“是公主拉着北域世子爷胳膊不放,奴婢与春红柳绿她们都场,世子爷见公主肯不让他离开,心中不忍,便让奴婢们都下去休息,说他自己能照顾好公主殿下,若有事便唤我们就是了,所以,所以奴婢们就……”
“好了,住嘴。”芙蓉公主听喜鹊所言,不免从脖子根一直羞红到发梢顶端,她没有想到竟真是自己一直缠着那人不放。那么,那么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真冤枉了那人,而且还真是自作多情了~~~!芙蓉公主越想越是觉得难为情,越是气恼自己,忽红着脸羞恼为自己辩解道:“本、本公主是昏迷之中怎会知道拉着是谁,那人真是自不量力,干麻跑来这里碍眼,做些个奇奇怪怪举动?”
“公主,可、可是,若这次没有世子爷出手相救,恐怕到现公主殿下还没有脱离危险,高烧不退呢!”喜鹊咬了下嘴角,觉得有些事应该让公主殿下知道,她不明白那么完美英俊驸马爷公主殿下怎就是看不明白,不知道珍惜呢!
“怎、怎么会是他救本宫,不、不应是御医吗?”芙蓉公主瞪着一双凤眸,红着脸不信道。
“御医是有来过,但是公主殿下根本不肯喝御医们开汤药,奴婢们眼看着公主高烧不退,实是别无他法,便去禀告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让世子爷回宫来照顾公主殿下。好还真是世子爷有办法,先用冰窖中寒冰为公主降□温,再自行配制了一剂汤药,敖好后亲自喂公主殿下食了,不想今早公主病果真被世子爷全全治好了,世子爷果真是妙手回春神医啊!”喜鹊越说越是开心,那眼神中竟是充满了无比崇拜和对驸马爷感激之情。
芙蓉公主看见喜鹊那双放光眼睛,轻轻鼻孔中哼了一下,不信道:“本公主才不信御医开药本宫不喝,难道那无赖开药本公主就能乖乖喝下去了吗?”
喜鹊一时回想起昨夜看到驸马爷那么温柔亲自为公主殿下喂药情景,那般唇齿相依蜜意浓情食药一目简直感动羡慕死人了,这现今可是流传百花宫中一段美妙佳话了。喜鹊不禁抿起偷笑中小嘴低下头羞红了脸,喃喃回语道:“这……其、其实开、开始公主也不肯喝,但后、后来公主便也听世子爷话,乖乖喝完了……”
“这怎么可能,本、本公主从来都不肯喝那种苦涩难喝汤药,怎么会偏偏喝那无赖喂食过来药?”芙蓉公主有些不信皱起秀眉。
“是真,奴婢决无虚言,春红柳绿她们也都看见了,整个百花宫人也都知道……”
“看、看见什么了?难道那无赖喂药有什么窍门吗?”芙蓉公主看着喜鹊那一脸红晕羞涩表情,不免纠结问道。天晓得她昨天是不是被鬼神附体了,竟然会喝那人喂食汤药。难道说是那人……
芙蓉公主忍不住又脑海中想象着一幕可怖画面,众人将她高贵无芙蓉公主五花大绑床上,然后那个该死无赖一脸奸诈坏笑着一步步接近向自己身体,突然间一把伸出手恶狠狠地将自己无比娇嫩樱桃小口撬开了,然后将一个粗大无比竹筒子硬塞进她三公主樱桃小口中,一股脑地将一整碗汤药全全灌入到自己口中……
“可恶,说那混蛋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喂本公主喝下汤药?”芙蓉公主攥紧拳掌,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喊命令道。
“是,是用驸马爷嘴……”喜鹊经不住威逼,怯怯小声喃喃回道。
“嗯?你、你说是什么?”芙蓉公主没有想到喜鹊回答,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又回问了一遍。
“世子爷他、他是用嘴巴亲自喂食公主殿下喝、喝下汤药……”喜鹊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她突然有一种极不好预感,也许公主会火山爆发……
“用、用嘴?用嘴怎么喂、喂药?”芙蓉公主下意识地捂摸上自己唇瓣,双颊霎时绯红不堪,她开始后悔自己傻傻地问出来,但面前无比诚实喜鹊竟也敢又无比详细地回了她。
“就是世子爷用嘴含住药汁,然后亲自附着上公主殿下唇上,然后、然后……”
“住嘴,不许往下说了,滚,都给本公主滚出去……”芙蓉公主双手捂住耳朵,闭目间羞赧娇吼道。
“是是,奴婢这就出去,公主息怒。”喜鹊惊秫恐怖地速逃离开此地,看来预想不错,公主生气了,而且后果很严重。但、但是公主为什么生气呢?驸马亲公主不是天经地义事吗?难、难道说公主不喜欢???喜鹊越想情绪越是低落,看来公主殿下心里面还是放不下那个影子,并没有将驸马爷当成是自己夫婿。这就能解释刚刚驸马爷为什么那么生气地离开了,定当是知道了公主心意,所以才会如此气恼地离去。
……
芙蓉公主双手捂着自己红唇,用力地擦了擦,一想到那该死人竟然、竟然是用嘴对嘴方法喂自己喝药,而且还那么多宫人面前,她简直要气疯了。这明明就是有意借机侵——犯她芙蓉公主,还、还昧着良心地说他根本没有做过什么,简直气煞人了。
初吻、那可是她芙蓉公主初吻,怎么就这么平白无故地给那无耻淫——贼糟——蹋了!芙蓉公主将头深深地埋伏进被中,长长地发泄似重重喊了一声,若是现让她看见那个混蛋,她定当要将那人碎尸万段,好以解心头之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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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皇后娘娘病情好转了不少,原本淤积于体内毒物也被清除得差不多了,剩下只要静养休息既可。
驸马爷依旧呆皇后娘娘寝宫中衣不解带侍候左右,皇后娘娘每每劝他回百花宫陪伴公主,驸马爷却总是推说要等到皇后娘娘凤体完全安康后才敢安心离开。
虽是驸马爷与皇后娘娘本身并不多想,可这婚不久驸马爷常住皇后凤仪宫不肯离开,这不免这本就多事生绯后宫中又不知从哪里流传出一段香史出来。
说什么驸马爷对皇后娘娘一见钟情,竟忍心撇下婚不久娇妻公主,自大婚第二日后便久居皇后娘娘凤仪宫迟迟不归,还气得公主殿下大病一场,这母女二人同争一夫相用,大大出手,相互毒害……
“胡说,这是哪里传出来无稽之谈?”老皇帝怒目吼道。
“回、回陛下,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到了点风声,便觉得必须要禀告陛下处理才是。”一旁公公双膝不由得跪倒地,小心地回道。
老皇帝慢慢沉下了脸,一时觉得自己当时让这年青俊美驸马爷长时间留皇后娘娘寝宫侍奉,是有些欠缺妥当。想来凤仪皇后虽年近三十,但芳容美貌却不减当年,皇帝心中自己皇后娘娘仍然是天底下美丽动人女人,而且又与芙蓉公主相貌极为相似,若是这年青俊美驸马爷与皇后二人朝夕相伴,若逐渐将对公主情意移情到自己丈母娘身上,真发生一段不伦之恋,这让他一代帝王情何以堪,岂不是要他天朝大国一国之君成为贻笑天下笑柄。
老皇帝越想越是觉得后怕,虽是潜意识里也觉得皇后娘娘与驸马爷二人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但是确要防范于未然。想此老皇帝连忙命人摆驾凤仪宫,他要亲眼确认一下心头惊虑,方才能安心。
……
作者有话要说: 献上一章~~~明个是十一了,祝大家十一玩得愉哦~!
驸马难当(gl) 24捉捉奸
凤仪宫中,欧阳天娇正坐皇后娘娘床前为其把脉诊病,低头观察了一会儿皇后娘娘气色,见皇后娘娘面色红润,唇色粉嫩如樱,额头上乌气也褪去不见了,方欣慰点头喜色道:“母后凤体康泰,气色极为不错,想必再好好调养梳理一段就能完全康复了。”
“嗯,本宫也觉得这几日里身子骨有劲多了,这咳喘也不像原本那般沉重了,呵,这都多亏了驸马爷你心竭力照顾本宫,本宫才会恢复得这么。”
“儿臣照顾母后是应该。”欧阳天娇笑意暖暖地看着床中一眼慈*皇后娘娘,她觉得皇后娘娘看自己眼神让她想起自己远北域母妃和父王,心头上不免渐渐泛起一抹浓浓思亲之情。
“儿臣看到母后身体安康,心里也着实替母后感到高兴,儿臣时常想念着远北域父王和母妃,如今能有机会母后病榻前孝道,也就像还守候母妃身边一样,让儿臣心里也得已慰藉。”欧阳天娇觉得自己鼻头有点酸涩,思乡思亲之情溢于言表。
“好孩子,今你来到这里,以后就把母后当做是你母妃,有什么管与母后倾诉。母后也会如你母妃一般待你,视如己出,与公主一般无二。若是公主她胆敢欺负与你,你便告诉母后,母后定当会替你说话。”皇后娘娘温柔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欧阳天娇手背,和蔼慈祥说道
皇后娘娘握住欧阳天娇手温暖而慈*,那种暖暖触觉不免让原本柔软而委屈心心一发而不可收拾,竟是忍不住皇后娘娘面前流下了委屈眼泪,抽泣着想要哭出来。
皇后娘娘见面前驸马爷竟真是红了眼,那眼圈若隐若现泪珠,似乎是有万般委屈埋心头不知何语。她从来没有想到这看似年青有为处事临危不乱驸马爷,竟然会有如此软弱一面,方心疼从床中半坐起身来,伸出手紧张拉住了驸马胳膊,皱起凤眉急色问道:“天、天那,孩、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是否是公主她真欺负你了?你告诉母后,母后这就去帮你出头教训那任性三公主去。”
欧阳天娇咬着唇角垂目间抽泣摇了摇头,竟是忍不住俯下身一头投进了如此温柔慈*皇后娘娘怀中,万般委屈地抽泣哽咽着哭道:“呜没、没什么,儿臣儿臣只是想念父王和母妃了,呜……儿、儿臣还没有离开他们身边这么久过,呜……儿臣只是有些想家了,呜……”
皇后娘娘一听原来是这孩子想念自己父王和母妃了,连忙心疼地也回抱住怀中驸马,轻轻拍着欧阳天娇后背,劝解拍哄道:“莫哭,莫哭,不就是想念你父王母后了吗,赶明个母后给你做主,让你带着你媳妇一起回北域给你父王母后请安去,这不就能看到你父王母妃了吗?驸马乖了乖了,莫要伤心了,本宫心都被你哭得散碎了。”皇后娘娘也不免被怀中驸马爷思亲之情所感染,竟是也忍不住留下了泪水。想这半个多月相处下来,眼见着这驸马衣不解带地为自己操心操力治病施针,不惜用各种办法把自己这半条病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想必若没有这孩子自己身体又如何能挨到此时,别说是重病痊愈了。皇后娘娘其实早就把这个俊美善良驸马爷当成是自家娃儿一般无二,何况这孩子又是自己唯一*女驸马爷呢!此时见欧阳天娇如此委屈哭泣之相,到真叫皇后娘娘心无比难受,想来虽是已经娶妻成家做了驸马爷,但这实质上却到底还是个与公主年纪相仿才不满十七岁娃儿啊,哪里会是不想念生养自己爹娘呢。
一旁侍奉皇后娘娘身边小宫女也不由得被这等子情景所感染,全全忍不住低头暗自拭起泪水来,也默默想念起自己远宫外亲人。
皇后娘娘暖暖安慰之言让欧阳天娇泪水流得是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哭得这么伤心。此时她觉得皇后娘娘真是位慈*温柔母亲,就连这身上味道也像极了自己母妃,试想这样皇后娘娘怎么会生出那样刁蛮任性女儿来呢?就连这品性上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之遥,会不会是投错胎了?想来若是那个三公主脾气有这温柔善良皇后娘娘一半就好了,想必兄长也就不用逃婚外了,而且自己也不会这么委曲求全背井离乡离开家园爹娘,如今兄长音信全无,自己又京城无法脱身,想那远方父王母妃身边一个亲人都不,这让她欧阳天娇如何能不担心扰神。
……
就欧阳天娇趴皇后娘娘怀中肆无忌惮哭泣着时候,皇帝正巧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话说老皇帝不让宫人传禀,便自行走进了皇后娘娘寝宫,不想这一进屋来就竟然看到驸马爷与皇后娘娘双双坐床中抱一起宏大场面,这一目简直太无法让人消瘦了,何况是刚刚听到绯闻老皇帝。
“大胆,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皇帝觉得一阵眩晕袭来,身体摇摇晃晃险些摔倒地。
皇后身边小宫女一听皇帝声音,方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俯身跪倒皇帝面前,高呼万岁……
“嗯?是陛下来了。”皇后娘娘听到声音,连忙松开怀中驸马爷,双双转过头向站门口处脸色煞白无血皇帝看去。
此时欧阳天娇一听是皇帝来了,方才觉得自己刚刚举动太过丢人,竟然趴皇后娘娘怀中像小女孩一样哭了,方连忙从床中站起身来低头擦拭下面颊上还未干泪水,俯身跪下向面前瞪着眼皇帝请安道:“儿、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旁太监扶着老皇帝身体,轻轻唤了一声皇上,皇帝方才稳了稳神。到底是万人之上皇帝,还是经得起大风大浪吹打,此时竟是能硬压下心头狂躁之气,但听得这驸马爷声音似乎有变,极像是刚刚哭过声音,细细柔柔,方沉了脸皱眉道:“你与皇后娘娘娘刚刚是做什么,驸马你声音又是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让朕看一看。”
欧阳天娇心头一紧,怕是自己被发现什么,都是怪她太过没有定力,竟是别人面前如此软弱哭得一塌糊涂,而且对方还是皇后娘娘。这要是因此被人发现了身份,株连了家人父母,岂不是要让自己后悔终生。想此欧阳天娇方闭目速地整理了一下心境后,方才敢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面前老皇帝,俯首沉住声调解释道:“儿臣刚刚为母后把脉时,母后慈祥温语竟是让儿臣不由得思念起远他方父王母妃,竟、竟是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好有母后安慰儿臣,都、都怪儿臣没用,请父皇责罚……”
老皇帝一听这解释,又观察到驸马爷脸上果然有泪珠未落,不免舒出了一品气,到是有些相信这番解释。转过头看到床榻上*妻,也是一副流过泪水难过模样,而且这屋子里还站着几个宫女从旁侍候,到是不像真有什么事发生过。
皇后此时也拭下腮边水泪,见皇帝皱眉疑惑表情,方慢慢起身宫女搀扶下走下床来到皇帝近前,柔语道:“这孩子让本宫心疼了,到底是个才十七岁娃儿,离家远了当然是会想念父母。陛下,臣妾想公主与驸马爷成婚也有些时日了,也该随驸马爷回北域去看看她公公婆婆才对,好歹也要向老亲家和亲家母请个安敬个茶才是像话,而且也能让驸马与父王母后多亲近亲近,一解思乡之情。”
老皇帝一听此话,这心到是完完全全地放回到肚子里,看来确不像有什么乱七八糟祸乱宫闱丑事!他就说自己心*皇后娘娘怎么会喜欢哭天抹泪没有长大小男人吗!老皇帝轻轻略显尴尬地咳嗽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嗯,皇后言之有礼,只不过朕还是担心凤仪身体,若是让驸马离开谁来为你治病啊?”
“诶,皇上莫要如此自私,只关心臣妾病情,刚刚驸马不是已经为臣妾诊治过了吗,都说臣妾病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调理一下即可。”
“哦?驸马,你说皇后娘娘凤体恢复得如何了”皇帝一听皇后病情有得好转,不免喜上眉梢,急急向驸马爷确认道。
欧阳天娇见皇帝问来,忙道:“回父皇,母后身体中余毒已经基本被清楚干净了,现只差要好好静养调理一段时日,便会痊愈。”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乐~!
驸马难当(gl) 25卸磨逐卸驴
“好,太好了,这么说驸马就不用日日守凤仪宫中侍奉朕皇后了?”老皇帝一改刚才阴霾,一脸欢颜问道。这表情变化不禁让皇后娘娘和欧阳天娇微微愣了一下,不解何意。
“是,母后凤体好转,儿臣也是时候该退下。”欧阳天娇心下不免奇怪,这皇帝意思怎么好像希望自己点离开皇后娘娘身边,可是开始还不是他非要让自己留凤仪宫侍奉皇后娘娘身边吗。这可真是卸磨杀驴,使唤完了就急着要赶走,果真是与那三公主脾气秉性奇虎相当,不愧是至亲父女俩,看来那蛮横任性三公主完全是继承了当今皇帝陛下性情吗!欧阳天娇忍不住心里头翻了好几个大白眼,以示抗议。
“哈哈,好啊好啊,既然你母后凤体已经并无大碍了,驸马也离开公主百花宫有些时日,若因此而冷落了公主总是不对,那么从今天起驸马你便回到公主身边陪伴左右去吧。”皇帝意有所指沉语命令道。
欧阳天娇微愣,一想到又要回到那个可怖公主身边,不免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想想也对,自己现今身份是驸马,又不是太监,如何能久居凤仪宫中常伴皇后娘娘身边当做避难所,这样未免为和蔼慈祥皇后娘娘生出一些琐碎事端来,引他人怀疑自己。
皇后娘娘眉目微动,夫妻日久,她当然听得出皇帝心口不一怪气怪语来。回眸间却又看向驸马爷,为皇帝直直语气,轻言软语解释道:“你父皇所言甚是,现今本宫病情已经好转,你也该回到公主身边陪伴相守了,若是时间长了,你们婚夫妻之间感情恐怕因本宫而生分了,母后岂不是要自责自愿。”
“是,父皇母后所言极是,那儿臣一会儿留下药方便回公主府去了,这几日里母后叮嘱宫人好生熬制按时服下即可,若母后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妥,便只管命人唤来儿臣就是了。”
“嗯,好,回去陪伴公主去吧,本宫也想要和你父皇说说悄悄话。”皇后娘娘极是善解人意地轻语温言道,自知这孩子这一个月里定是累坏了,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了。欧阳天娇向皇后娘娘和皇帝行了礼,也便乖巧地退出了房中,容得人家久别胜欢老夫老妻好好腻歪上一会儿。
……
见女婿走远了,皇后娘娘眯起凤眸一挥手,几个懂事宫女便行了礼也悄悄退了出去,关合上房门。
皇帝看着冷了脸皇后,心虚地干笑了几声,道:“凤、凤仪,你这是怎么了,驸马不是说皇后病情好转了吗,怎这脸色又变得这般不好看。”
“不好看吗?臣妾看刚刚皇帝脸色可是比本宫还要不好看。”皇后娘娘叉了腰,凤眉一挑,活脱脱一副母老虎要吃人架势,指着老皇帝脸,沉色道:“陛下心里想着什么,臣妾能不清楚,你刚刚进来时那脸色沉得像是臣妾背着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不然你为何这么急冲冲地赶走那受累不讨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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