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难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贝真子
“凤、凤仪,朕哪有,是皇后你多心了。”老皇帝红了脸死命地硬撑着。
“哦,是臣妾多心了吗?哼,想当初可是陛下死命拉着驸马非要求这孩子守臣妾身边没日没夜地侍奉左右,现今等到臣妾大病初愈,你却又过河拆桥地连句谢谢都不讲,便急着想要赶走人家。皇帝陛下一向不是这般冷漠无情人,这次做得可是有些过分了。”
“是是,凤仪说得极是,朕刚刚是愧对驸马爷了,不过改日待得朕皇后娘娘身体好些了,朕要为皇后举办一个盛大宴会,然后当众重重奖赏给咱们这位医术高明良婿驸马,可好?”皇帝讨好拉住面前*妻衣袖,软语哄色道。
“哼,那臣妾到要听听陛下想要奖赏给驸马爷什么了?”皇后娘娘不给面子用力从皇帝手中将自己罗袖拽了出来,转过身娇哼了一声问道。
“嗯?这个,朕想要奖赏给驸马爷黄金万两,再宫外为驸马兴建一座驸马府邸……”老皇帝边想边说着,可皇后娘娘却白了面前夫君一眼,道:“这些身外之物算不得什么奖赏,原来臣妾陛下心目中就值这些。”
“啊?嗯,还有,再、再赐给驸马三年俸禄,良田百亩,珠宝五车,牛马千匹、侍从三百、美人……”皇帝一听心下急了,不知还要赐给些什么东西皇后娘娘才能满意,所幸一股脑地把好东西都赐给了一遍,想必这回子一定能*妻面前表示出自己有多*她了吧!
“好了,臣妾不是说这些,怎么陛下还是听不明白。”皇后娘娘听着皇帝那里越说越是离谱,不免急色制止道。
“不、不是这些,那*妃到底想要朕赐给驸马什么?”老皇帝傻了眼难色道,不过只要不是把自己心*皇后娘娘赐给那*哭鼻子嫩小子,要什么他都会舍得,不管如何驸马爷都是救回自己*妻功臣吗,自当要重重好好奖赏才是。
“臣妾刚刚不是说了吗,驸马想念远他乡亲人,陛下何不成全了驸马心思,让公主陪着一同回一次北域去见见北域王和王妃,让两个孩子亲自能向老王爷和王妃请个安问个礼,也能聊表陛下一番心意。”皇后娘娘动之以情,温语柔色提点道。
皇帝低头想了想,觉得这也是应该,一来让公主陪着驸马爷回一次老家看望公婆,也向北域王表达出自己亲近之情,拉拢君臣之间关系。二来,正好让他人看看公主与驸马爷之间夫妻情深,也好打消缓解一下这宫里头传出来皇后与驸马之间乱七八糟传言绯闻。想罢,老皇帝方点头笑道:“嗯,皇后此言有理,那便按照皇后意思安排,一个月后,待太子从罗孚国寻访回来,那时凤仪身体也应该好差不多了,咱们一家人好好坐一起吃顿团圆饭,之后便让他们两人启程回北域去看望北域王和王妃,与亲家也能亲昵上一段吧。”
“嗯,如此甚好,臣妾就知道陛下心眼好,能体谅这两个孩子心事,公主自幼没出过宫门,想必这次随驸马能出宫散散心也定当是开心极了。”皇后娘娘见皇帝应允了,心中也自是开心,但一想到唯一*女要离开自己身边,不免又是极舍不得叹了口气,自语开解着:“有驸马陪伴公主身边,臣妾也是极放心,再说北域那边还有北域王府守护着,想必也不用担忧什么吧。唉,就放他们俩人回去好好玩上一段时间也罢。”
老皇帝见*妃浮起伤色不舍,也极是舍不得叹了口气,上前将心*皇后娘娘抱怀中,低头亲吻了一下皇后额头,开解道:“皇后莫要担心,他们早晚还是要回到咱们身边来,再者不是还有朕一直陪伴凤仪身边吗?朕答应你一定不让凤仪感到寂寞,好不好?”
皇后笑了,微微红着腮点了点头,抬起手也附着上皇帝手。
皇帝见皇后笑了,心情自然也愉悦极了,想来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过自己心*女人能如此好好鲜活地站自己面前互诉衷肠了,想来这都多亏了那位驸马爷。一想到驸马,皇帝却又想起来刚刚皇后和驸马相互拥抱场面,不免酸酸涩涩地小声皇后娘娘耳朵边抗议道:“凤仪,答应朕,以后除了朕不准再抱其他男人了,谁都不可以。”
皇后娘娘微愣,抬头看着这个正向她撒娇吃醋之中男人,不免打趣笑道:“陛下真是好笑,怎竟吃了一个才十七岁娃儿醋了,而且还是咱们公主驸马,呵呵。”
“皇后不许笑,朕说可是真心话,不管是小男人还是大男人,不管是十七岁还是七岁,只要是男人,谁都不准接近朕皇后娘娘,朕可是会吃醋。”皇帝皇后耳边轻声撒娇道。
如此关切情语,不免让皇后娘娘心也温暖起来。
“凤仪,今夜朕想留下来陪你,可好?”
“嗯?陛下不用去陪梅妃了吗?”听皇帝所言,皇后娘娘不免疑惑了一声,咬唇也酸酸地低头道。
“朕心意凤仪怎就不懂,这天下女人,任谁都是替代不了朕皇后娘娘,你不知道你病倒这段时日,朕心里有多想你。”
“陛下……”
“凤儿……”
珠帘飘落,被冷落了好一段时间凤仪宫中又慢慢撑掌起来一串串火红灯笼,照得四周围火光莹莹一片,喜气暖暖,似乎是像别人炫耀着那万中无一别样荣宠又恢复了原本。
……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难当(gl) 26邂逅美2人
欧阳天娇从凤仪宫出来,心情就不是很爽,与之相比她当然愿意呆慈祥温柔皇后娘娘身边。虽然事多一点累一点杂乱一点,但总比终日对着一个蛮横无理母老虎要好得多吧。她一想到要回到那花痴公主百花宫,就头痛烦躁得要命。
喵~~
正欧阳天娇想着要如何与那三公主交锋之时,一声又轻又小猫叫不免吸引了欧阳天娇驻足观望。
……
抬头间就看见绿树环绕一方之地,有一名年青貌美女子荡秋千。那女子怀中抱着一只洁白如雪乖巧可*波斯小猫,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天空蒙蒙昏暗,圆月刚刚冒头时分,远远望去那秋千中一美一物,到是由得不让人联想起那月宫中不食人间烟火嫦娥仙子与怀中玉兔了。欧阳天娇心下赞叹,忍不住慢慢走了过去,唇角间微微浮起笑意浓浓。其实这样场景再熟悉不过了,试问哪个女儿家不喜欢坐那高高秋千上飘荡着,就如同长出一双翅膀翱翔天空中自由自鸟儿一般,无比畅开心。回想北域王府中花园里,自己不也时常一个人独坐那轻飘飘秋千上享受着此时此刻吗……
夜色慢慢笼罩了下来,秋千依旧高高荡空中,载着坐上面美人和猫儿翱翔着。许久秋千上端坐美人方才发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方慢慢睁开美眸,侧头看去。这一看却是惊着了不少,竟是看见一个年青俊俏少年人正笑意盈盈地站一旁为自己推动着秋千。
美人刚想出语,转念间却又淡定了下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慢慢闭起了眉目,继续享受起此时此刻这来之不易片刻宁静与安详。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高高秋千方才停了下来……
“天黑了,姑娘还想荡吗?”欧阳天娇站一旁,终是忍不住出语相问道。
“还想又如何?”美人侧头看向身边少年人,轻声回问道。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这身边人儿并不陌生,到像是早就认识老友一般,全无芥蒂。
“呵,若是还想,那我便再助你一臂之力又如何。”欧阳天娇笑了回道。
“你推了这么久,难道不累吗?”美人也轻声笑了,回眸再细细观向这少年郎君,只觉这人眉目清秀、长相白净清爽,这一身俊傲不俗之气,不禁惹人流连想要去细细品读一番。
“如此薄力,竟能换得美人倾城一笑,想必也是值得。”欧阳天娇看着眼前如此美人笑容,不免心情也好极了,方调皮地贫嘴向这秋千上美人示好起来。
“哈,好大色胆啊,你不知我是何人吗?”美人抿唇娇哼了一声,面颊微微浮红间不温不火地娇声问道。
“嗯,虽下并不知晓美人姐姐是谁,但想必能这深宫中呆着不是宫女便是娘娘了,却不知姐姐究竟是哪个?”欧阳天娇不免也极是好奇地问道。
美人一听这俊少年果真是不认得自己,不免低头抚摸着怀中猫儿,淡语笑道:“你到真灵性,既然你猜到两样,又何必非要来问我,你心中以为如何便是如何吧,反正你我只是陌路,又与我何干。”
“其实以姐姐不凡之貌,又怎能隐没这如此犀利宫中。”欧阳天娇轻叹了一声,心下到是猜到一二,只不过却都不想把话挑明了而已,内心里不免为这美人命运而感到片片惋惜。
正这时前方一团火光渐渐升起,秋千上端坐着美人不免皱起眉儿,一眼愁思地远远观望去。
“原来他心里面果真只有她存……”美人望着那升起团团火光,不禁幽幽伤心地苦笑自语道。
欧阳天娇正是不解原本好好美人姐姐,为何突然间显出如此忧愁之情,方顺着美人目光看去。欧阳天娇见得那火光辉煌所正是她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皇后娘娘所居住凤仪宫方向,心下自是了然。
“是谁伤了姐姐心吗?”欧阳天娇满怀怜惜地问道。
“呵,我心已经被伤过无数次,到是没有人乎,多此一次却自是也不觉得再有多痛。”美人苦笑了一声,慢慢从秋千上嫣然而下,转目间望着刚刚冉冉升出来圆月,无奈何苦叹道:“我一生别无他求,为何只单单想得到一人真心相守,却是如此之难,难道是我不配得到他吗?”
“不,怎么会!姐姐品貌出众不染凡污,总会有人珍惜*护姐姐。”欧阳天娇也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竟是想到皇帝对皇后*恋,却不知已经伤害了多少后宫嫔妃们心。看来做这宫中女人有却只能是无无休泪水,看着与众人平分男人与感情,又有何人能承受得住。她就是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忍心伤害如此娴静美丽人儿呢,真*难道也可以分成若干个等分吗?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自私,难道一生只守候着一个女人不可以吗?想来自己父王不也是这样,虽是口中说*人是母妃,但身边不是也还时不时地飘荡着其他女人吗。欧阳天娇轻哼了一声,到也忍不住为美人抱打不平道:“天下权贵男人都是一个模子所出,姐姐心中也是应该了然。既然知道就莫要再如此悲悯自怜,只当那人不懂得珍惜眼前,释怀也罢。既身这宫中,姐姐便也要学会放得下,免得徒增伤悲害己伤人得不偿失,也许有一天姐姐会找到那真正能与自己并肩相伴惜花赏花之人,也说不定啊。”
“呵,难道你觉得我还能再寻到那样人吗?”美人无奈笑了声,道:“我自十四岁入宫,已经被囚禁这如牢笼宫墙里有六年之久了,试问我哪里还有资格找到那个能与自己并肩相伴惜花赏花之人呢?”美人眉头深深地皱紧,痛苦之情自是寓于言表。
“什、什么,姐姐已经这里呆了六年?”欧阳天娇听下不免吃惊不晓,瞧这美人年纪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不想这大半个青春芳华却全全锁了这里。想自己才这高墙深宫中呆了一个多月,就憔悴凌乱如此,若是这里呆了六年,岂非要面目全非,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欧阳天娇不免极是同情地惋惜道:“姐姐果真是不容易,但想来,若是有缘有情,又岂是时间宫闱所能锁住隔离开来,姐姐莫要再伤悲缅怀,也许那真心之人早就徘徊姐姐身边守护着你,也说不定呢。”
“是吗?”美人深吸了一口气,回眸间直直望向面前正劝说着自己人儿,红唇竟是又慢慢浮起了一抹别样笑意,怀中白猫儿轻生叫了一下,乖巧地从美人怀中跳了下来,不知偷偷地躲到哪里去了。
“流水皆无情,何须空扰神。待上花开处,自有惜花人。”欧阳天娇笑着点了点头,交心相劝道。
“好个自有惜花人,你我说了这么久,却不知你叫什么名子?”美人忍不住掩唇笑了一下,心情竟是好了放多。凝眉间走近了欧阳天娇一步,静静地注释着这天上掉下来温柔俊美人儿,疑惑道。
“月下相逢也算是有缘,姐姐就叫我欧阳吧,今后莫要为不珍惜自己人黯然神伤,相信姐姐定当会找到心目中真正值得你*人。”欧阳天娇俯首向面前人儿行了礼数,真心祝愿道。
想来同为女子,欧阳天娇自是知晓女儿家心里想要得到,其实并非是那什么俗人眼中富贵荣华和锦衣玉食,而只是单单一句情归何处便可做为女人可以用一生所守护珍宝。也是值得怀念记忆,即便是因此而一同被淹没入漆黑无边土墓中,却也是无怨无悔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事。
“欧阳?”美人眼睛深深地看向面前这无比知心知意之人,慢慢地轻移莲步走近欧阳天娇近前,一双玉臂竟是渐渐向欧阳天娇伸出来,极是妖娆附着上欧阳天娇脖颈边,踮起脚尖羞涩地其腮边落下一吻,这突如其来举动不免让欧阳天娇当场惊住了,不知自己要如何反应才是。
……
“娘娘、娘娘……”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躁动声,美人惊着了一抹,连忙红着脸低下头退开了欧阳天娇身边几步,回过身跑开了几步,又极是舍不得地回眸轻声羞涩地对那知心之人叮嘱道:“我常*来这里荡秋千,若是喜欢你便也常来为我推秋千如何?”言罢,便轻笑了一声,借着迷茫月色便隐入进身后花木丛中,叫人再寻不见片片魅影。
欧阳天娇傻傻地望着那消失眼前魅影方向站了一会儿,却听不远处骚动渐渐平息了下来,看来那个美人姐姐果真是这宫里被皇帝冷落一旁不闻不问娘娘。抬起手轻轻触摸上了那一抹刚刚被美人姐姐亲吻过地方,竟是不由得暗自摇头苦笑了一抹,但觉是那美人姐姐绘错了意,错把自己当成是那惜花赏花之人,可她却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个假凤虚凰女儿家,如何有得能力去做那*花人儿呢,看来找时间却是要向这姐姐解释清楚才好,以免让人徒增情伤。
……
作者有话要说: 吼~~~乖乖来文~~~改错误,捉小虫子,所以可能会有伪迹象,请谅解下啊
驸马难当(gl) 2事7袭胸事件
百花宫中灯火明媚,芙蓉公主此时正坐床前无聊至极,手中随意地把玩着一块玉佩,想来自从被那人夺走了自己无比宝贵初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脸走出过百花宫大门,是不想见到任何人。
此时喜鹊从门外进来向公主请安喜色道:“禀公主,驸马爷回来了。”
芙蓉公主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坏蛋无赖回来了,脸色竟是不由得浮起了一抹子红晕,这一连大半个月她与那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相见到要如何以对。芙蓉公主咬唇想了想,方娇哼了一声,也忙从床中站起娇躯,简单整理了一番衣裙。
……
欧阳天娇硬着头皮从外面姗姗而入,低着头如例行公式一般地向芙蓉公主请了安,便头也不抬地朝着那屏风之后走去,实是不想再与这和自己水火不容公主殿下多作半句言语。
……
“站住,本公主有说让你走了吗?”芙蓉公主对这人视而不见模样甚是恼羞,不由得咬唇喝止住这个毁坏她芙蓉公主清誉罪魁祸首。
欧阳天娇暗自白了一眼,不禁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终是回过头背起手看向那娇怒跋扈公主大人,挑眉笑道:“微臣本来是怕公主殿下看到我生厌,故而想要点离开公主殿下视线范围。但公主唤住微臣,难不成今日公主开恩,还想让本驸马睡你身边不成?”
“做梦,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这淫——贼睡到本宫身边了?”芙蓉公主咬唇气结道,不解这人嘴为什么就这么贱,就不能不说些乱七八糟话,惹人生厌吗?一想到这人曾经睡到自己枕边,还、还掠夺了自己无比宝贵初吻,她就羞恼不堪。
“请公主不要老是淫-贼-淫-贼地乱叫好不好?说微臣何时侵-犯过公主殿下?这岂不是栽赃陷害。”欧阳天娇极是憋气地皱眉反驳道。
“哼,哪里是栽赃陷害,你不就是个趁人之危大淫-贼,表面上装着对本公主并无企图,但竟然是个趁人之危小人。”芙蓉公主咬唇气结道。
“趁、趁人之危?我哪有?”欧阳天娇憋红了脸,从口中有气无力地硬挤出这几个字来,有些心虚地回道。
“你、你还不承认,你敢说没有、没有本公主昏迷之时借机亲、亲本公主……”芙蓉公主脸绯红不堪,实说不出亲嘴二字来,只得伸出手指极是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红如樱桃唇儿,眼圈中竟是涌动起绵绵无水气,极是委屈地哽咽道:“现整个皇宫里都传着驸马爷如何如何用口亲自给公主喂药乱七八糟荒唐段子,你叫本公主今后如何走出去见人?”
欧阳天娇没想到这公主殿下竟然知道了此事,不觉也羞红了脸,强挺道:“我、我那时是因为公主殿下高烧不退,不得已而为之,谁让公主你、你当时不肯喝汤药了。”
“混蛋,本公主喝不喝汤药与你何干,干麻要你瞎好心,损我清誉,那、那可是本公主初吻,你、你这坏蛋淫-贼,呜……”芙蓉公主越说越是伤心委屈,竟是忍不住转过娇躯一头趴床中,嚎啕大哭起来。
这回轮到了欧阳天娇手足无措,她没想到这蛮横无比三公主竟然会被自己气哭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公主,你莫要哭了,当时微臣也是救人心切,再说那怎么能算是吻呢,只不过、只不过是为了给公主灌药而已,谁让公主殿下非要任性不肯喝汤药。”欧阳天娇磕磕绊绊地胡乱解释道,可是那床中公主大人却依然不领情,越哭越是厉害起来。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她是受不了别人她面前哭,尤其是女人,虽然自己白天刚刚抱着人家娘亲哭得一塌糊涂,但她一听到这女人哭声却还是极其地受不了。欧阳天娇抓了抓自己袖头。唉,就当是看温柔慈*皇后娘娘面子上,自己就低下头也好生地安慰一下这芙蓉公主也罢,也免得以后相见尴尬才是。
“好了公主大人,你莫要再哭了,不就是亲一下嘴吗,大不了我再让你亲回了不成吗?”欧阳天娇红着脸站芙蓉公主床前,磕磕绊绊地极色道。
芙蓉公主一听这人乱语,哭得是伤心,回手就将抱怀中枕头投打向这身后混人,娇恼道:“谁要亲你,滚开,那可是本公主初吻,怎么就这样给了被你这等无赖淫-贼,这叫本公主如何有脸去见人,呜……”
欧阳天娇听这公主贬低之意,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斗气地小声嘀咕道:“是公主想得多了,其实就算我不亲,别人眼里公主殿下不是已经全全是我欧阳天翼女人了吗?一个吻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等意义。”
欧阳天娇话虽是小声却全全也被芙蓉公主听了去,心觉自己清誉竟会沦落至此,看来她这辈子恐怕也无颜再见得那‘故人’一眼,莫不如死了来得干净透彻,想此芙蓉公主竟是咬唇从床中枕头底下拿出一把金剪刀。
欧阳天娇正是疑惑这公主要做什么,待得探头看去,却惊见这公主殿下手中拿着一把金亮尖锐剪刀,不待细想,连忙上前一把夺过那把剪刀,扔向别处去,一手抓握住公主手臂,一手按下芙蓉公主身体,硬将芙蓉公主娇躯钳制床中,皱眉惊色道:“公主,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这坏蛋,不许碰本公主……”芙蓉公主挣扎哭泣着,抬眸间却见这近咫尺火眸竟是威慑出一股子灼灼逼人气势,不禁然使得原本气势汹汹哭闹着芙蓉公主竟是产生了一抹子惧怕威慑之感,就连声音却也不由自主畏惧地小声了起来。“放开我……”
“公主殿下,区区小事,真是值得你如此大动肝火无理取闹吗?若是当时我不以身救你脱险,恐怕公主现已经被烧成脑痴人事不明。若是如此公主你心是否会开心一些?”欧阳天娇皱起浓眉探望向这死心眼公主殿下,想来女子名节是十分重要,但若死板至此,却是迂腐得过了头。“公主可否莫要再钻牛角尖了?不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吻吗,其实我、我也是第一次,但、但为了救人一命却实不乎这些个小结俗物。”欧阳天娇咬唇间臊红了脸,也忍不住将压心底话对这个公主殿下讲了出来。
此时芙蓉公主听到这人说他也是第一次初吻,不免抽泣着抬起头看向这红着脸正劝解之人,不信道:“莫要骗人,谁不知道你北域国世子是个成日里泡青楼鬼混风流人物,怎、怎会是第一次与人初吻……骗人。”
“怎、怎么是骗人,公主就那么相信谣言?我、我可是也很意洁身自好这几个字,只不过却只是自知自警就好,人有时也是需要逢场作戏一幕。却并非要固执刻板地意那旁人是如何看待自己。”欧阳天娇见这公主稳定了心神,也便长出了口气,低下头来却觉掌中触觉无比柔软温热,低头一看竟是才发现自己手一直按住竟然是芙蓉公主胸前绵软高耸胸部!
芙蓉公主见这人表情怪异,方也低头看去,却也才发现这人手竟紧紧地抓着自己乳胸,不免羞臊恼极地抬手重重地又打了欧阳天娇一个响亮巴掌,咬唇大喊道:“啊~~!还说你不是淫-贼,松开你手。”
欧阳天娇又是被芙蓉公主打了一个大巴掌,方才惊色间回过神来,连忙收回了自己僵住手掌,捂住被印下五行山面颊后退了几步。这次他是有口难辩,真真实实地侵犯了人家玉-体,所以只得低下头连连道了不是,红着脸请罪道:“公主息怒,这、这次可是情急之下,按错了地方,是真误会啊,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想要侵犯公主玉-体啊。”
芙蓉公主咬着唇角,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心下也知刚刚是情急发生之事,自己却也是刚刚才注意到。但一想到竟让这人摸到自己身子,还摸了那么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却还是极让人感到丢脸难为情之事,方咬唇压低了声音娇恼道:“若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本公主真会拿起那把剪刀先杀了你,再自杀。”
“可别,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欧阳天翼是为胸殉情~!”欧阳天娇听这公主殿下语意,方长出了口气,知这公主殿下是不想追究刚刚所发生荒唐之事,方也就不计较自己又白白挨一巴掌,侧过头微笑着看向芙蓉公主瞪得大大一双委屈至极水眸,拱手至诚道:“其实有些事情大都是误会造成,人言虽是可畏,可有些并非是真实。而因畏惧人言反而真将自己先给贬低唾弃了事,那不成了黑白不分傻子了吗?单单只乎那些个庸腐口沫吞吐,这辈子人人都不要活着了,此生能有何大志可言?我想公主既然贵为人中龙凤、天之娇女,定当不会像一般人家小女儿一般如此迂腐不通,你我本是清清白白,又何须旁人乱语作怪想入非非?若是公主实怕心上人多心猜忌,微臣可亲自出面与他讲得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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