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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播种太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良的过客
圣人出世天地惊。这么大的事情,众人怎还有心思玩乐?伏羲指尖攒动,似乎在掐算什么。太一面色凝重,胸中自有算计。羲和面沉如水,兀自生着闷气。常仪单手托腮,似在沉思,实则早已放空。圣人离她太远了。唯一似乎有关系的——那人教教主总不会让她教贡献金吧?
半晌之后,伏羲忽然笑道:“太清圣人修‘无为’之道。无为而治天下,无为而教化众生。”平日里,伏羲的笑容总能让人暖到心里,此时,却有一种森然的意味。
“好个无为之道!”太一抚掌叹道,“好个女娲娘娘!”
立教之初,玉清便标榜要顺天而行,上清则说要截取天道一线生机。唯有太清圣人,只说立人教,教化众生,却没提自己信奉的道。他前脚圈了人族,女娲娘娘后脚就找上了门。愈是接近天道,愈是敬畏因果。太清立人教时痛快,面对人族的缔造者,立马矮了一头。女娲挤兑,太清不得不承诺,不过多干涉人族,顺其自然,无为而治。天道有凭,日后人教只能“无为而治”。三清立教成圣,教派便是他们成道之基,人教“无为”,太清圣人,不得不“无为”。
何为“无为”?万物自有规律,顺其自然,不横加干涉,是为“无为”。既是教化,必然要干涉,如何无为?圣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规则,一种引导,一种干涉,如何无为?无为的太清圣人,真正成道之日,便是他消散于洪荒天地之时。
常仪想不到那么深远。她看着似乎幸灾乐祸的伏羲和太一,蓦地想起当初伏羲对自己乌鸦嘴时的一句话:“世上怎会有真正的‘不为’呢?”是啊,怎么会有“什么都不做”呢?心间陡然升起寒意,更甚太阴广寒。
太一去找帝俊商量三清成圣之事了。伏羲也要和女娲娘娘谋划一番。羲和摔了一跤,灰头土脸,接下来相当长的时间,都要在更衣室度过了。余下常仪一个,没得玩儿了。在东皇宫和广寒宫之间犹豫片刻,她选择了后者。无甚原因,不过是突然觉得,今日的装束,与白色搭配和谐。
路上,常仪捡到小金乌一只。十只小金乌,她和这个最熟。她曾将他捧在手心,喂他烤肉,骗他吃辣椒。小金乌没精打采的趴在栅栏上,翅膀无力的摊开,好像金色的靠垫。
“怎么了?小十?谁惹着你了?怎么不和哥哥们玩耍?”常仪抚摸着小金乌的脊背,问道。这十个小东西,向来是形影不离,从没见哪个落单。
小金乌恹恹的瞥了常仪一眼,道:“他们说我是叛徒,不和我玩儿。”在羲和的敦促下,小金乌们炼化横骨,能够口吐人言,总算不用整天叽叽喳喳了。
“好好的,怎的成了叛徒?”常仪惊讶的问。
小金乌猛的站起来,暴躁的扇动翅膀,恶狠狠的说:“还不都是你的错!”
“我?我又做了什么?”常仪愕然道。
“你把他们都关了起来,只有我在外面。他们都不理我了。”小金乌闷闷的说。小孩子最爱攀比,特别的那个要么被仰视,要么被排挤。在面目全非的“后羿射日”事件中,最小的小金乌成了特别的那个。小金乌们不知怎的说起了这件事,最小的那只遭遇了“不带你玩儿”的绝杀。
“你,是希望我把你关起来吗?”常仪坏心眼儿的问。
小金乌恶狠狠的瞪着常仪。
常仪笑着点了点小金乌尖尖的喙,道:“那,你是想我陪你玩儿?”
小金乌的眼神柔和了许多。他眨了眨眼睛,高高的昂起头,好似接受膜拜的君王。
“可是,我要去广寒宫啊。那里好冷的,你会冻坏的。”常仪遗憾的说。
小金乌瞥了常仪一眼,头抬得更高,一副不与愚蠢的凡人计较模样。金乌是洪荒异种,这些小家伙一出生就有天仙道行。当初若非偷袭,常仪根本治不住这几个小家伙。
“好吧,想来就跟着吧。你都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呢……”常仪叹了口气,道。
小金乌歪歪头,看了常仪一眼,张开翅膀,当先向太阴星飞去。
“真是的,为什么不自己去呢?又没人拦着。”看着小金乌绚烂的身影,常仪好笑的说。
在广寒宫门口捡到瑟瑟发抖小金乌一只,常仪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小金乌天生就有天仙道行,无时无刻不燃烧着熊熊火焰——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未经磨砺,不能运用自如,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所以,他们抵挡不了常仪的箭矢,也拿太阴星的酷寒毫无办法。
“你还好吗?”常仪摸摸小金乌的脑袋。那璀璨的光辉都暗淡了呢。
小金乌神色恹恹,犹自嘴硬道:“……我……我不冷!太阴寒气算什么!我就住这儿了!”
常仪一愣,好笑的说:“羲和姐姐是不是不让你来广寒宫?”
小金乌哼了一声,扭头不看常仪。
“要听话哟~你母亲是为你好。”常仪说。她大概知道这小鸟儿是怎么回事了。
小金乌顽皮,对什么都好奇。新建成的广寒宫,怎么可以错过?羲和知道自己儿子不过是看着厉害,其实是水货,无力抵抗太阴星的酷寒。她禁止小金乌去广寒宫。然而,跟小孩子是讲不通道理的。你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什么。终于,小金乌找到了机会——不是他自己要去广寒宫,是广寒宫的主人“邀请”他去。他只是盛情难却罢了。
常仪不讨厌小金乌这点儿小心机。瞧他瑟瑟发抖还硬撑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呢。
“要不要进来瞧瞧?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可好?”常仪恰到好处的微笑,绝口不提小金乌的自作自受。广寒宫隔绝太阴寒气,内部只能算凉爽,而非酷寒难当。里面的人可以放心休息,不用担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冰封了。
“这是自然。”小金乌抻长了语调,说。他似乎想摆出高冷的姿态,奈何状态不佳,语气拿捏也不够准确,不伦不类,十分好笑。
小金乌拒绝了常仪的帮助,艰难的挪进了广寒宫。瞬间,他体会到了从寒冬腊月到春暖花开的快乐。
“很……好!”小金乌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金灿灿的羽毛恢复了光辉,他终于又是骄傲的小太阳了。
“羲和姐姐的手笔,自然是极好的。”常仪说。
小金乌与有荣焉的昂起头,好像被夸奖的是他似的。
常仪坐在矮榻上与小金乌玩闹。非封印状态的小金乌站在地上有一人多高。双翼展开,能将常仪整个人包裹。远远看去,就好像披上了金色的斗篷。
铺天盖地的威压降临。当时,常仪的身子本就后仰着。她一下子仰倒在榻上,身上盖了暖融融金乌毯子一条。
沐浴西方两位大能成圣的威压,常仪结结实实体验了鬼压床的酸爽。





[综]播种太阳 第14章
正如广大奋斗在书山题海的莘莘学子,并不在意校长换了几个,洪荒的圣人多了三个或是五个,不妨碍常仪的生活。待那不可抵挡的威压散去,常仪若无其事的起身,顺了顺小金乌的毛。
小金乌一直恹恹的,怎么哄都不抬头。被吓到了吗?常仪疑惑的……拿出了“青椒”,比最辣的红辣椒还辣的“青椒”。常仪拿着“青椒”,在小金乌鼻子下面蹭。
——真真正正的辣眼睛,呛鼻子,简直不能更酸爽!
小金乌瞬间精神了。他盯着“青椒”瞧了半天,忽然张大嘴,将它吞了。只见他周身火焰猛的一蹿,火星飞溅,清寒的广寒宫似乎也变得温暖。
常仪愣了一瞬,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小金乌控诉的瞪了常仪一眼,高冷的一抬头,说:“还有吗?”
“不多了。”常仪又拿出七八个“青椒”,道,“呶,就这几个了。”
“还不够我们兄弟分的。”小金乌抱怨道。
“你是想用这个哄你的兄弟?”常仪说着,用做工粗糙的兽皮口袋将几个“青椒”装了,“多了我也没有,拿去玩吧。”
小金乌沉默了一会儿,说:“一定有办法的!”他叼起常仪的皮口袋,张开翅膀,飞向了寒冷的天空。
看着飞得东倒西歪的小金乌,留在原地的常仪歪歪头,轻声道:“你一定忘记我这儿是太阴星了。”
谁知道小金乌最后是怎么做的。那十个金灿灿的小太阳又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他大约是走了羲和的路线吧,要不美丽的妖后怎么会逮着常仪,就她的随身物件儿说了一大气?
说实话,常仪觉得,羲和说得很有道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要擦拭额角的薄汗,一摸袖子里的暗袋,掏出来的却是抹布。这简直成了冷笑话。游历洪荒时还不觉得,现在打扮起来,当初很实用的东西,竟再入不得眼了。果然,陈年旧物只适合放在角落里积灰,偶尔想起来,擦拭一番,缅怀不可追忆的过往。
精巧的随身物件儿不会凭空出现,若是用法术变……太丢人了。常仪手工课从来不及格,针线活仅限钉纽扣,让她飞针走线,她……大约真的能绣个天下无双吧。不可复制,不可分辨,自然也是无可比拟。说起来,她现在的衣服都是羲和赞助的。虽说仙衣结实,也不能连个替换的都没有。尤其是,她的功法,暴衫的几率很高呢。
觑见了常仪为难的神色,羲和爽快的说:“我也不会那些的。我送你个手巧的侍女,如何?”
“你的侍女,我怕是使唤不得。”常仪答道。她如今不过天仙,若非太一邀请,根本来不得天庭。能在羲和面前露脸的,哪个不是金仙?
“不妨事的。空有一身修为,没个拿得出手的本事,只能托庇于人,做些低三下四的活计。”羲和哂笑道,“多的是这样的妖族。刚巧前些日子,我这儿来了只雪兔,与你那广寒宫倒是相得益彰。你若是不放心,让她交出元神分/身,她的生死皆在你一念之间。”
常仪不由意动,试探道:“她一心侍奉你,跟着我,岂不是阻了前程?”
“那雪兔胆子小的很,受不得风吹草动,我那孩儿们素来闹腾。”羲和笑道,“她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到了这份儿上,常仪还能说什么呢?她确实需要一个心灵手巧的侍女。
不多时候,一身素白的少女跪伏在羲和脚边。与常仪一身清冷不同,同是白衣,这少女纤纤弱弱,好似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以后你就侍奉太阴仙子。”羲和语气随意的决定了妖仙的去留。
少女飞快的抬头看了常仪一眼。常仪也窥见了少女的容貌。少女眉目柔顺,容姿算不得出众,只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怯生生的,很是水灵。少女跪在常仪身前,口称“主人”,顺从的交出一缕元神,似乎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
常仪不知道怎么和这种柔弱的女孩子打交道。她知道了这只雪兔精名叫“玉兔”,却不知道拿这个打趣,少女会不会哭出来。
罢了,这玉兔总不能害了自己。常仪索性打发玉兔去和针线奋斗——先来两个荷包吧。
除了摆在桌子上的精巧物件儿,常仪完全感觉不到广寒宫多了个人。她不拘束玉兔做什么。闲暇之时,玉兔就变回原形,钻进角落里躲着。若非广寒宫材质特殊,她怕还要打个洞呢。果真如羲和所言,胆小的很。
圣人出世,太一忙活了一阵子。常仪往返于东皇宫与广寒宫之间,竟好似好久不曾见到他了。
一进门,见太一高坐正殿主位,常仪还愣了一下。错愕之后,她勾起唇角,道:“好久不见了。”
“让客人这般说,太一失礼了。勿怪,勿怪!”太一起身,向前两步,遥遥向常仪拱手。
“哎呀,可我就是要怪罪了呢。”常仪似真似假的说。
太一似缓实疾,来到常仪身前。他凝视常仪双眸,目光深邃:“我眼前的这双眸子,璨如星河,静谧的夜空,亘古不变的沉静与优容,怎堪浸染怨愤?”
常仪莲步轻移,躲开太一的注视,举袖半遮面,轻声道:“星河常在,夜空无常,月朗星稀,风云骤起,云卷云舒,变化无穷。”
“风起云涌,意趣无穷。骤雨加身,太一甘之如饴。”太一长叹一声,道,“然,狂风因何而起,骤雨何时停歇?雨后晴空,风光无限。”
常仪轻轻歪头,眼眸中含着笑意,道:“我已安家落户与广寒宫,何时又成了客人?”说罢,她将袖子一甩,背过身去。
不及太一说什么,门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等会儿你们是不是还要唱起来了?许久不见东皇一展身手,本宫今日来得正是时候。”略显沙哑的女声含着浓浓的笑意,清晰的传进殿内两人耳朵里。
多日来养尊处优,压抑许久的小女儿意趣纷纷冒出头来。常仪见太一架势漂亮,忽然有了玩乐的心思。太一也配合得很。不想被陌生人撞见,常仪不由得红了脸。她向门口望去,却见一宫装丽人俏生生立在门口。
那是一位高贵典雅的女子,也是一位将骨感美演绎到极致的女子。她瘦削的恰到好处。脸上棱角分明,却不会因形销骨立而面目可憎。那小巧精致的锁骨上面,绝对能摆下一排硬币。宫装繁复,又是封腰又是腰带的,可那纤细的腰肢,若是竖起一张a4纸,定能遮挡得严严实实。
须知此时不是后世。时下女子以健壮丰腴为美。健壮意味着武力值高,生存能力强。丰腴嘛,瞧那诞下健康子嗣的女人,那个不丰腴呢?莫说凡人,便是没有凡俗烦恼的妖仙,也是这般现实。眼前的这位,与整个洪荒格格不入呢。
常仪打量女子的空档,对方也将殿内的情状收入眼底。只见她轻咦一声,道:“你是人族?甚好,甚好。”
常仪看向瘦削女子,一脸的迷茫。
“太一见过女娲娘娘。”太一拱手道。这位瘦削的女子,竟是妖族圣人,人族圣母,女娲娘娘。
作为人类,对传说中的人类始祖总有说不出的好感。在这个世界,女娲娘娘又是实实在在的人类之母。常仪赶忙行礼,道:“人族常仪,见过女娲娘娘。”到底不习惯跪拜,她只行了稽首礼。
“你,便是太阴仙子吧?”女娲微微一笑,矜持而高雅,“确是个标致的美人儿。”
“娘娘来此,可是有事?”太一上前一步,拦下女娲对常仪的打量,问道。
“我从地上来,听闻兄长结实了一位有趣的小友,顺道过来瞧瞧。”女娲的语气有着礼貌的疏离,“今日一见,果真有趣。”
“既然已经见到了,女娲娘娘还有何事?”太一又问道。
“你在担忧什么?”女娲音调略略提高,似有责问之意。她蓦地话锋一转,再次变得客气疏离,道:“已经见到,自然是无事了。”说罢,转身离去。
隐约听到太一松气的声响,常仪疑惑的说:“我,惹圣人不高兴了?”
“已经没事了。”太一转过身,安慰道,“她向来如此,除了伏羲,再无人入得她的眼。”
常仪灵光一闪,迟疑道:“她以为我与伏羲道友,往来甚密?”所以,女娲是来捉……那个查看情敌,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人类始祖,人族圣母的光辉形象,瞬间坍塌了。
太一一愣,随即笑出声来,道:“他们兄妹不是那种关系。她向来觉得伏羲心思单纯,性情柔善。尤其是这天庭,”他叹息,声音里已没有了笑意,“纠缠了太多因果。她多虑了。纵横洪荒的大神通者,哪个不是心志坚定之辈,岂是他人可以左右的?”
“然,亲近之人,依旧会担忧,会责备旁边的人。”常仪轻声道。
“麻烦!”太一无奈的说。
“也快活。”常仪轻笑着,说。




[综]播种太阳 第15章
那一日,关于女娲娘娘的话题,在太一与常仪的相视一笑中结束。
尽管有太一力证伏羲的清白,常仪心里到底有了顾忌,与伏羲相处,拘束了许多。伏羲大约是明白的。细心如他,竟似未觉。
刚见过女娲的那几天,常仪顾忌着,与伏羲保持距离。后来,干脆她干脆不去伏羲那里了。不止伏羲那边,东皇宫她也很少去了。她常驻广寒宫,鲜少出门。这一反常态的模样,令太一分外担忧:难道有人对她做了什么?
太一的猜测不算错,确实有外力在影响着常仪。
常仪总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一开始,声音有三个,一个平和的老人,一个严肃的中年,还有一个清朗,略显跳脱,音色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他们絮絮叨叨,时刻不停的说着,烦人得紧。然后,更烦人的来了。又有两个声音加入了。这回是唱的,有配乐,与常仪上辈子偶然听到的大悲咒有点儿像。
遭遇这种事,人们第一反应大约是自己是否生病了。在神话的世界,再加上一条,是不是有人诅咒了自己。当然,试图分辨那声音说了什么也是下意识的。
最初的慌乱之后,常仪试图去分辨那烦人的声音都说了什么。她发现,她竟然听得懂。她本来没抱希望的。那声音讲的是一些浅显的修行之法,实用的小法术,有趣的神通。
五个声音讲的都很浅显,内容各有侧重。平和的长者讲的,大概可以概括为炼丹术入门,教一穷二白的人们,如何用最简单的东西,炼制常用的丹药。威严的中年的话,在这五位中是最难懂的。他的内容很正统,教人们如何修行。清朗跳脱的青年呢,他说的是阵法初级,偶尔还说些炼器的小窍门。后来的两位,同教一门课:神通。简单来说,就是不借用法宝丹药,把自己变成一件好用的工具,适合穷人。
他们讲的内容适合零基础的凡人。常仪已经是天仙了,这些东西,对她还是有用的。她修行的,是太一传下的道法。太一是金乌,他的道法皆是以太阳真火为基础,霸道,适合战斗,不适合生活。它甚至不适合点到为止的切磋。而这五位的道法,温和许多,没有太阳真火高攻高防高暴击的战斗属性,以及炎属性的附加伤害,适用范围却广阔许多。尤其那个炼丹术,太一传下的道法里根本没有。
虽然对自己变成收音机很疑惑,常仪还是老老实实的收听广播。要认认真真听广播,自然就没时间玩乐了。
太一不知常仪在听广播,担忧了两日,来广寒宫探望。
太一进了广寒宫,常仪知道了。她一心一意听广播,不理会旁的。直到太一走到了她身边,她才漫不经心的打了个招呼。
“常仪,你可还好?”太一眉头微蹙,关切的问。
常仪点点头,道:“你听不到吗?”她都能听到,比她厉害无数倍的太一没道理听不到。
“什么?”太一疑惑的说。他下意识的环顾四周,自然什么都没发现。他把眉头皱得更紧,目光紧紧盯着常仪,担心她是不是被人暗算了。
“有人在讲道啊。”常仪睁大眼睛,分了几分注意力给太一,“你,没道理听不到啊。”
太一一愣,抬手掐算一番,脸色蓦地阴沉,怒道:“欺人太甚!”
“怎么?”常仪终于把注意力放在太一身上,问道。
“无事。”太一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写的。
“真的?”常仪轻轻歪头,道,“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已经无事了。”太一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我还有事与兄长商量,告辞。”说罢,转身,快步流星的离去。
常仪疑惑的眨了眨,继续听广播。
直到广播告一段落,常仪再次走出广寒宫,才从伏羲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
原来当日三清并西方的两位立教成圣,陶醉半晌之后,开始做正事了。孤家寡人怎能称“教主”?他们要收弟子。怎么收徒弟呢?须知明确理解圣人是怎样一种存在的,多是紫霄宫中客。洪荒的大神通者要脸面,曾在道祖座下听道的他们,怎会自降身份,做道祖弟子的门徒?洪荒的芸芸众生,大多是不知道圣人为何物的。
三清起了个头,用公开课的方式招揽弟子。西方的两位发现了,觉得这主意不错,加入了。太清圣人是人教教主,他公开课的对象是人族。玉清圣人不喜妖族,故而,他的公开课不让妖族听。上清圣人有教无类,他的课程,只要能喘气的,都能听到。西方那地方地广人稀,想要多收弟子,只能从东方找。好好的谁乐意搬家啊?西方的两位不得不广撒网,希望能多捕上几条鱼。他们的广播,也是所有人都能听见。正如之前说过,大神通者不会自降身份,当他们的弟子。而对某些存在,例如帝俊太一来说,某些圣人的做法,有挖墙脚的嫌疑。他们广播时,将昔日紫霄宫里听道的道友避开了。那些大神通者,不会没事儿闲着掐算圣人做什么。是以在常仪开口之前,太一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挖他们的墙角。
诸位圣人广播结束的时候,宣布在三年之后,他们的道场还有讲座,有缘人皆可入内听道。常仪本是想去见识一番的。西方太远,昆仑山三清的那场讲道,似乎还不错。得知圣人与金乌们的暗流汹涌,常仪犹豫了。她若去,似乎有公然拆台的意思。
“帝俊与太一并非心胸狭隘之辈。不入圣人门墙,只是听道,无碍的。”伏羲宽慰道。
“还是先问过他们吧。”常仪道。
“狡猾!”伏羲好笑的说,“你若问,他们怎会不许?”
“是不是真心,我总能知道。”常仪嫣然一笑,道。
果然如伏羲所料,只要不是去做那圣人弟子,太一并不介意常仪去昆仑听公开课。只是,常仪不确定,她听课的时候,若是捎带上了妖族太子,他是不是还这么大度。
被捎带的那位不知常仪内心的忧郁,只把金灿灿的脑袋搭在常仪的肩膀上,顾盼生姿,好不得意。
常仪可不像小金乌那么轻松。她的心情很不美妙。常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盯上了,直到出了天庭,飞了老远,她才发现身后跟了个小尾巴。最小的小金乌仰着小脑袋,得意洋洋的表示,要跟她一起去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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