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门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神镰刀
“杀贼!”“灭燕!”
 
第41章 这最厉害的破攻绝招,我终于练会了!
“都分派好了”
“按你的计划,都分派好了。华聚负责埋雷,房宽带着你的俩仆人去安乐村。两路人马皆己出发。”
陈义枫拨剑出鞘:“那你陪我练剑吧。”
郑和一脸困惑的说:“又要练那最离谱的一招那招每次都把我吓的胆颤……这些天过的,都快吓死我了……”
义剑陈家传剑经里,有一招特别离奇的剑法,寒意萧索,取同归于尽之意,但却能在最后一刻出奇制胜,杀出生路。
敌人用长柄武器--不管是长刀、长枪、长斧、长锤都行,只有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镶满钢针的狼牙棒例外--和你对攻的时候,当他使足全身劲力刺向你的要害,这时一般人的反应是赶紧躲开。而义门剑经却要求陈氏子弟不要躲避,而是冒着必死的危险将敌人的武器踩到脚底下,之后对方无论武功多高,身体都会严重失衡。
如果能在踩刀成功的一瞬间立即反手刺剑,可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将他一剑穿心。
这一招实在是凶险万分,想要在合适的时机使出来,更是奇难无比。
正所谓高风险,高收益。
因为如果敌人力气和武功都胜过你,打的越久,你死的几率就越大。而如果趁他拼尽全力猛攻之时寻机踩踏,既能破招又能致敌死命,所以这一招又是陈氏子弟必练的绝招。
名为绝招,却难为难练。只要稍有差池,在两秒钟之内不能快速踩踏,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明军屠灭义门陈之时,陈义枫的哥哥陈义柏与敌人生死搏命,敌人一枪刺来,他未能及时踩踏成功,被对方一枪扎了个透心凉。
本来家主之位,是没陈义枫什么事的,嫡长子战死,这才根据继承顺位,轮到他这个嫡次子。
“哨探来报,说那平安受了重伤,暂时来不了,反正现在咱们也闲来无事,接着练呗。张玉没空,那些裨将又武艺不精,我只能找你。”陈义枫拍着胸口说:“你往这刺,放心,我死不了。”
瓮山一战,作为北军主帅,陈义枫虽然打的算不上超级漂亮,也没杀掉敌军多少人,但最牛的地方在于把主帅平安给打废了。
“重伤,必须静养,否则有性命之忧。”当时郎中把平安身上的箭拨出来,连连惊叹:“命大呀,这些毒箭幸好扎你屁股这种不致命的地方了,要是射中你致命处,你这会就是阎王殿上的小鬼了。”
郎中是名老军医,仗着资历老年龄大,也没给平安留面子,直话直说。
“咳咳……”平安痛苦的咳嗽一声,艰难的说:“我现在连放屁都疼的要命,这该死的陈贼……我真是恨死他了!”
梅殷问他:“这可如何是好,三十万人之胜败,国家灭贼之重任,皆在都督身上……”
也不知是屁股上伤口太疼,还是心忧国家,平安流下两行浊泪:“梅驸马,我此刻重病缠身,己成废人……军事大事,只能暂时托付给你了,等徐将军的后军到了,你俩务必要攻下济南!”
平安不光要为自己治病,还要为其它重伤未死的士兵治病。他得不停的派人去寻解毒药,烧伤药,还得买滋补药,这么大动作的连番折腾,想要不走露消息,可真是太难了。
没多久,哨探便把此事详细的报告到陈义枫那里。
所以陈义枫埋好了雷等着他来,闲暇之时,便找郑和练剑。
郑和依旧向往常一样摇了摇头:“我不听你的,你是全军主帅,万一失手伤了你,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你非要练,我就把枪倒过来。”
说着,他倒转枪尖,用铁杆那头对着陈义枫的胸口,叫道:“看枪。”
义门剑法经过武学奇才张定边的指点修正,再加上揉合了张三丰太极剑法的精髓,一招一式威力不断,递增无穷。郑和的枪刚到陈义枫心口,他就势剑反扫,以剧力将枪杆强行下震。与此同时,右脚顺利踩踏,右手提剑,迅速置于郑和脖颈,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郑和赞道:“好快,再来!”
他看准门户,向下略一蹲身,双手聚力,将枪杆斜挑,刺向陈义枫的面部。
陈义枫微一侧头,避过来剑,“咣当”两声,剑枪相击,斗了两招过后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的蓄力压剑,将郑和的枪往下引,待郑和奋力向上举枪之时,陈义枫疾速出脚,踩住枪杆。
“好,你这脑袋,真够灵活的,不拘泥于一招,总能为自己创造合适的机会。”郑和坚起大拇指道:“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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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感谢你们没有落井下石
黄昏,督师府。
“老爷,房将军求见。”张三才端来茶碗,轻轻的放在桌上。
陈义枫放下手边的《孙子兵法》,看了看仆人,点了点头:“叫他进来。”
须臾,房宽疾步跑了进来,双膝下拜:“卑职参见大人!”
“起来回话。”陈义枫手心向上动了两下,让他起来。“我让你调查的事,都调查清楚了吗”
房宽恭身站立,双手抱拳,眨着困乏的双眼说:“都调查清楚了,卑职走遍了那个村子的每一个角落,暗中侦查了很久,没有任何人在背地里说萧姑娘的坏话。”
“你辛苦了。”
“大人是卑职的再生父母,为大人效命,那是卑职的荣幸,不敢言苦!”
房宽作为一名外来的偏将,在军中本是个无甚存在感的人物。如今跟随陈义枫守卫济南,在瓮山一战中立有大功,杀敌极多。撤退和反攻,又多赖他奋勇血战,这才使陈义枫反败为胜。为了鼓舞士气,树立一个典型,陈义枫将他连升三级,破格提拨为指挥佥事,这是个正品官职。
对很多人来说,这样的升级跨度,是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
而对房宽来说,这只不过是大权在握的陈督师一句话的事。
这样的提拨,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效死了。
那天晚上,房宽来府中求见,磕了三个头,说了一句话:“陈大人,房某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日后大人但有差遣,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房某绝不皱眉。”
然后陈义枫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位大老粗的眼中,闪烁着一些亮晶晶的东西。
现在,他的眼中,有很多血丝,想来是日夜不停的忙活,累坏了。
陈义枫看了看门口,门关的紧紧的,没有他的允许,外面没有任何人私自走动。这是他的规矩。他要保证谈话内容绝对机密。
在古代,没有汽车飞机这样便利的交通工具,出一趟远门动不动要走好几个月,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愿意过那种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的日子的。
谁都知道,人离家乡格外贱。
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萧郎中为什么带着女儿离开,下意识中,他突然有一个不好的想法:“难道是因为萧姑娘救我的时候,我俩和她爹闹的动静太大,有下人听见了,所以乱传萧姑娘坏话,导致他们父女无法在村中立足,这才远走”
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萦绕在他心头。
身居高位,有权有势的日子固然令人着迷,但如果因为他的缘故,把那么好的姑娘害的那么惨,他又于心何忍!
我陈某堂堂男子汉,什么苦都受过,如今飞黄腾达,谁骂我什么我都不在乎。“逃犯”,“反贼”的帽子戴了这么久,早晚有摘掉那天,而且到那时,我还要把给我戴这些帽子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
但她不同。
一个仙女一样的女孩儿,那么善良,那么单纯,那么柔弱,如果因为我,让人整天用恶毒的言语骂那些不堪入耳的东西,她一定会痛苦万分,生不如死。
陈义枫对那个女孩儿已经到了相思成疾的地步,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诬蔑她!
带着这样的惊恐之心,他让亲信房宽去详查此事,终于,房宽给他带来了好消息。
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房宽。”他冷冷的说出这两个字,然后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我让你查的事,你要永远烂在肚子里。”
房宽是个机灵人,在官场上混那么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些潜规则摸的一清二楚,他马上跪下来赌咒发誓:“大人是卑职的恩主,大人信任卑职,才会交代卑职查办私事。卑职若有一言泄露,天诛地灭。”
“好,你起来吧,你累成这样,早点休息去吧,记得先吃点东西。”陈义枫问完了话,挥手下了逐客令。
房宽躬身道:“大人,卑职怕您不放心,把萧郎中家中的五个家仆全带来了,由您亲自审问。当然,卑职对他们所说的理由是,您是萧郎中的故交,有事找他。其它的什么也没说。”
陈义枫向他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指着他说:“房宽,本督师没看错你,你很会办事,马上传他们进见。”
房宽道:“卑职这就去。对了大人,那五个人,有三个是仆从,两个是萧郎中的弟子。”
陈义枫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那五人进来后,张三才依旧是关紧了房门,然后走的远远的。
“草民参见大人!”萧郎中家中的五个家仆跪在端坐太师椅的陈大人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陈义枫当然不会直接对他们说“我喜欢萧小姐,想打听她的去处。”而是现场直编了一个完美无暇,无懈可击的借口:“萧郎中救过我爷爷的命,是我家的恩人,听人说萧郎中一家搬走了,我很惦念他们,你们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其实这个问题他的两个忠仆和房宽已经再三的询问过了,他们并不知道答案,但陈义枫还是忍不住想问。
果然,一名萧郎中的弟子回话道:“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师父和小姐去哪了。以前他外出给人诊病也是直接出去,从不和我们说去哪。这次他和小姐带走了很多衣物,我们只道是去诊病的地方比较远,也没多想,没想到,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看这情形,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两世为人,陈义枫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他看这人相貌忠厚,至少从外表看不似机深刺骨之辈,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小人名叫马亮。”
陈义枫又问:“你跟了萧郎中多久了”
马亮答道:“小人拜到师父门下三年了。小人还有个师弟,姓李,名中,就是他。”
马亮说着朝旁人一人指了指。
陈义枫朝那人看去,也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不似奸伪之辈。
“李中,你师父家中,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陈义枫不动声色的盘问。
李中生平头一次和这么大的官说话,一脸怯意,断断续续的回答说:“没有啊,师父医术高明,在我们那一带小有名气……上到官府,下到百姓,无人不尊敬他老人家……他能有什么难事啊。”
陈义枫又反复盘问另外三个小厮,也都问不出头绪。
“她父女到底会流落何方呢,如今这附近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他俩不要身处险地就好,我真是太担心他们了!”陈义枫说着话,心里特别难受,生怕萧玉儿会遇到危险。
他们是和萧郎中父女朝夕相处的人,难道就真的不能从他们嘴里挖出点东西
“马亮,李中……”陈义枫端起了官架子,冷哼道:“你们几个,是把官府的人,都当成傻子了吧”
刚才还聊的好好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变卦,反倒令五人胆战心惊起来。
陈义枫继续给他们施加压力:“宋朝的包青天都听说过吧,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也能把案子断的一清二楚。本督师虽然没有包公的名气,但能坐到这个位子上,自认为,应该也不是易与之辈。”
“大人,您……到底想说什么”马亮额头上全是汗。
陈义枫盯着他,冷冷的道:“柴房……”
他本想随意诈他们一下,好近一步从他们口中多套点有用的东西,哪知这些无知小民一诈便慌,几乎同时说道:“大人,您……都知道了”
“嗖!”陈义枫拨出利剑,放在桌子上,剑尖对着他们。
“本督师持此剑杀人无数,今天心情好,本不想杀人,但是如果你们敢对我有所隐瞒,我也不介意练剑五次。”最后这四个字说的特别重。
李中满头大汗的看了看陈义枫,说了声:“大人……”又看了看其它
这回试水推是新人之中最好的一个,说几句心里话
这回我的第一个推荐是新书推,心里真是特别激动。这个推荐是新人所有试水推之中最好的一个(分强试水那种极端情况不讨论,那个基本上是大神和白金的专属待遇)。
真心感谢我的编辑这么看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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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必须得使劲努力,给自己作脸,也得给所有支持我的人作脸。
我比不了全职作者,他们每天就只有码字这一件事,而我却得忙完工作后才有空余时间写作,写的慢,先天劣势。
但从现在起一定要尽我所能,字数上较以前,加更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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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何苦生在帝王家
建文三年,正月。
河北,喜峰口。
“报!世子亲率护卫,满载牛酒,前来犒军!”传令兵脸上兴奋之极,他知道,燕王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特别高兴的。寻常百姓家的父亲,见儿子对自己孝心,还会开心半天呢,何况帝王家,更应是千家万户的表率。
果然,燕王听了这个消息,满脸喜色,大笑道:“我儿如此仁孝,我心甚慰。走,咱们迎迎他去。”
这些日子,燕王一天都没有荒废,他接连出击,连得数城,又新招降了十余万能战之兵。他派出手下诸将去各城征集粮草,自率亲军返回北平。好久没回大本营了,他放心不下,想要回去看看。世子朱高炽听说君父要回来,赶紧留道衍守城,自己带人亲迎。
父子见面,骨肉亲情,身材肥胖的朱高炽艰难的跪倒在地,高呼道:“儿臣拜见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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