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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惑天下元卿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不要怪责自己,这是蓄意伤害,和你没有关系。”元卿凌安慰她。

    “元姐姐,如果他以后不醒来,那可怎么办啊”袁咏意捂住嘴,放声大哭起来。

    元卿凌连忙抱着她安慰,“不要哭,你要相信他会醒来的,人间到处都有奇迹,我就亲眼见过植物人醒来。”

    袁咏意这几天一直都憋着心里头的悲伤,如今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齐王在槐树底下看着她,心情特别的难过。

    他曾说过许多违心的话,例如他说要祝福她和陆源,只要她开心就好,但是那些话都是自己安慰自己,给自己带上高尚的帽子来委屈自己。

    可如今他真心地希望陆源能醒来,他也会真心祝福他们幸福一辈子。

    袁咏意抱着元卿凌哭了一阵子,抬起头便看见站在槐树底下的齐王。

    他冲她微微点头,眉目里是鼓励的光芒。

    袁咏意如今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他,仿佛过往都尘封了一般,她知道自己能熬过这段日子,是陆源的功劳。

    想到这里,她心底又是一酸。

    齐王转身而去,他执意要为陆源找出凶手,不惜一切代价。

    他以齐王府的名头对外张贴悬赏启示,但凡当天晚上看到黑衣人经过或者发现巷子里头异常动静的,一律都有奖赏。

    他最后悬赏二十万两银子,鼓励知道凶手的出来举报。

    这招是最直接的办法,宇文皓也想过用这一招,但是京兆府经费有限,能给点奖赏,但是拿不出二十万两银子来。

    每天京兆府有很多人过来报消息,当然其中很多都是假的,齐王不厌其烦,叫人一一都记录下来。

    他认为,当天并不是很晚,街道上还有人的,一定有人见过。

    悬赏张贴出去三天之后,齐王把所得的信息逐一筛查,发现了有一人说的话很可靠。




第759章 他亲自去看
    第759章 他亲自去看

    这人是车夫,当天晚上送他们家公子到河边,公子上了画舫之后,他就在附近四处走走。

    殊不知,看到一匹马迅速而至,那人是一身黑衣,下马之后在转角处脱了黑色衣裳捡起一块石头包住沉入河底,然后上了画舫。

    因记录上有留了此人的姓名地址,齐王就叫人把此人带过来问话。

    那人是商人王福家的车夫,他道:“小人一个月总会去河边几次,因为我家公子与一名姑娘相好,每一次都是小人送去的,公子上了画舫之后,因天气寒冷,小人不能干坐在一个地方等候,就会带上一壶酒,喝了之后四处走走驱寒,小人记得那天晚上冷得很,客人比较少,小人走了到门楼那边的时候,就看到有一名黑衣人策马跑了过来,一般小人是不会留意这些的,但因为他穿着黑衣,小人觉得有些奇怪,就多看了几眼,毕竟到这地方玩耍的人,都会极尽打扮一番的,当时他把黑衣沉入河底之后,就上了画舫。”

    “你可看清楚他的模样”

    齐王急问。

    车夫摇摇头,“看不大清楚,因为他站的位置比较黑,不过,能看到他的拇指上带着一只玉扳指。”

    “那上了哪一艘画舫”

    “应该是春娘的画舫。”

    车夫想了想,“也可能是眉娘,反正就是这两艘。”

    府丞正欲派人去问,却有人前来报案,说西苏河的春娘被发现伏尸家中,是画舫的妈妈发现的,除了春娘,连春娘的伺候丫头都死了,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发臭了,看样子死了有三天以上。

    齐王闻言,不禁泄气,好不容易查到点信息,却又在这里断掉了。

    宇文皓前后了解了一下,道:“人死了大概三天,也就是说,我们发现陆源的马之后春娘才被杀的,凶手对我们的调查方向了如指掌。”

    “五哥,我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凶手要上画舫

    直接走掉不是更好吗”

    齐王问道。

    “当时兵部已经带人追他,他带着伤走出去,一旦遇上追捕的人是跑不掉的,还不如干脆在画舫里头躲上一阵子,等风声过去了再离开不迟。”

    宇文皓叫人去春娘那边,再叫人把河里的黑衣裳打捞上来,看看是否有线索。

    春娘和侍女一块住,住在西河边上的一所民居里头,民居是租的,往日春娘在画舫里头接客,白天才回到家里睡觉,和周边的百姓很少来往。

    且大家都知道她是做什么营生的,一般不爱与她往来。

    画舫的妈妈说春娘有两天没来,当时还以为她来月信了,因为当天晚上接完客人之后,春娘就说肚子疼,许是要来月信了。

    画舫的姑娘来月信是休息的,妈妈因此也没催,只叫了其他姑娘顶替春娘。

    这种小画舫里头,一般只有一两个姑娘,最多也就三四个,但是因为春娘的相貌好,才情好,加上有固定的恩客,所以,这小画舫里基本就她一个姑娘,她没来上工,才会叫人顶替。

    妈妈到了京兆府作供,她说那天她没有在画舫,所以没有看到那奇怪的客人。

    妈妈对春娘也有些不满意,道:“自打傍了一位贵人之后,就总是隔三差五地要请假,这个月已经连续请了七八天,没想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这可叫我怎么办啊

    这画舫的银子还没还清啊,我当初就说,不能光用她一个人,如今好了,还欠着千多两的银子没还啊,怎办才好”

    妈妈说着,就顿足抹泪。

    齐王听到这里,忽地心念一动,问道:“她这个月有七八天没去了

    那这个月的初八,是否她在画舫上”

    妈妈摇头,“民妇不记得了,要回去看看记录才知道,民妇有记下的。”

    “来人,带妈妈回去一同看,看看初八晚上,到底是不是春娘在画舫上。”

    齐王马上就下令。

    宇文皓给了齐王一记赞赏的眼神,他的心思算是缜密的了。

    宇文皓放心把这里的线索交给他与府丞,他则继续带人出去排查。

    不过,齐王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点,但是捕头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失望了,因为,出事的那天晚上是春娘在画舫上,不是那顶替之人。

    如今唯一的线索,在那沉在河底的黑衣裳了。

    捕头把衣裳打捞上来,那衣裳裹着一块大石头,包裹好之后用袖子扎住,反正若不是有大的洪流,基本冲不散。

    衣裳的布料很好,看得出并非是夜行衣,而是做的黑色锦袍,针脚细密,袖口甚至还有刺绣。

    衣裳的左肩膀上有一道口子,在底下浸泡几日,血迹没有了,衣襟处被割走了一块,相信是黑衣人用来包扎肩膀上的伤口,他躲在巷子里,应该就是在包扎伤口免得血液流下来被人跟上。

    料子好,有刺绣,既不是夜行衣,那可见他是随手取了衣橱的一件黑色衣裳穿上,再蒙上脸就出来了。

    换言之,整个盗窃计划,并非是蓄谋已久,而是临时起意的。

    “料子能追查到吗”

    齐王问道。

    府丞瞧了瞧,“虽说是名贵的料子,但是这些料子很多绸缎庄都有卖的,很难追。”

    齐王陷入了一片惆怅中,看着这仅有的证物,聊可当无的口供,身高五尺八,带着玉扳指,黑衣裳,武功不错,能力战兵部几个人,还重伤了二人,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被陆源认出来了,陆源对他没有防备,那必定是陆源认识且相信的。

    到底会是谁呢

    齐王之前猜想过纪王,因为纪王的武功不错,身高也符合,但是以他的为人,要办这么危险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亲自出手,他养着这么多人,随便派一两个去就行了。

    老四……莫非是老四

    但是老四手底下也有很多人啊,为什么要自己犯险呢

    一时,陷入了困局,齐王绞尽脑汁都没想到把这个黑衣人揪出来的办法,所以,想了想,便回府换身衣裳,自己到画舫那边走动走动。

    他太想要为陆源找出凶手了,或者说,他想帮袁咏意做点事,弥补心里的愧疚。

    他没带石锁,自己一人就策马去了西苏河。



第760章 渐渐地浮出水面
    第760章 渐渐地浮出水面

    西苏河的晚上很是热闹,河上的画舫约有五十多,一路延伸下去。渡头处停泊了扁舟,这是专门送客人上画舫的。去一趟十文钱。

    十文钱,撑不过十米左右。所以,这绝对是销金窟。

    这里大一点的画舫和梢头醉这样的秦楼楚馆是一样的,客人可以来这里买醉。有姑娘弹琴。诗画。暖眛一下。说点土味的情话,感叹人生,卖弄风情。美人脸,温柔乡。

    而小小的那些画舫。例如什么春娘眉娘这些,说是画舫。其实就是装饰好点的小船。只有一两个姑娘在上头,她们一般招呼的不是有钱人家公子老爷。客人多半是文人墨客,酸腐秀才。

    收费相对便宜。但是,可以有进一步的行动。当然了,进一步是要给银子的。

    春娘死了,妈妈找了一位姑娘来代替春娘,叫柳儿。

    齐王找到这个柳儿,妈妈也在画舫上,因着灯火昏暗,加上齐王没穿官府,回府之后换了一身锦衣过来,甚是富贵俊逸的模样,妈妈竟是没能认出来。

    见齐王这般富贵模样,欣喜得不行,忙地招呼上来,呼唤柳儿出来招呼客人。

    齐王看那柳儿也不过十六七的模样,倒是没什么风尘气息,穿着缎面的袄子,披着一件杏子色披风,珠翠满头,可看着不是什么贵价的货色。

    模样姣好,柳叶眉下的眸子微微扬起,风情万种上前捏指一笑,微露贝齿,“奴家柳儿见过公子。”

    齐王看着她,道:“姑娘不必多礼,坐吧!”

    他眼角余光看到妈妈对着柳儿挤眼睛,仿佛是要她紧紧都攥住这位公子。

    画舫在河中,水流推动,会有微微的摇晃,那柳儿仿佛站立不稳,轻呼一声,往齐王身边倒去。

    她娇羞地道:“哎,奴家一时站不稳,冒犯了公子,公子莫怪。”

    她说公子莫怪的时候,唇就在齐王的耳边,吐气如兰,明眸慢慢地展开,眼角有几分慵懒,极尽妩媚之能事。

    齐王扶着她,眸色清明地道:“姑娘坐下吧。”

    嬷嬷在这个时候自然是退出去的,片刻之后,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进来奉茶。

    她穿得比较朴素简单,稳稳进来把茶水瓜果点心放置在桌子上,轻声问齐王,“公子,您喝什么酒”

    “来一壶桂花陈。”齐王不想喝太烈的酒,从袖袋里头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侍女的茶盘上道。

    这一锭银子,足足得有十两重,柳儿和侍女见了都同时怔了一下,那侍女飞快地藏于袖袋之中,笑意盈盈地道:“好嘞,公子您等着。”

    齐王不曾来过这些地方,不知道价格,只以为寻常来喝一次酒,大概就需要这么多。

    他哪里知道,包下这画舫一晚上也才二两银子,而且还包括了有下文在里头了。

    等那侍女走后,齐王站起来,看着这艘小小的画舫,问柳儿,“本……我能四处看看吗我是头一遭来这里,好奇得很呢。”

    柳儿估摸着他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来这里长见识的,便道:“公子随便看。”

    这招待客人的地方不大,一眼就能看齐全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边上有一个老木雕花柜子,柜子是半开的,里头放置着些脂粉。

    船板是原木色的,上过光油,很多地方磨蹭得白透了,齐王仔细看着地板,终于在正对着帘子方向的椅子下方,发现了一抹血迹。

    他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已经干透了,便取了桌子上的茶水泼过去,让血迹化开沾在手上闻了一下,残留有血腥的味道。

    看来,那天的凶手就是坐在正对着帘子的方向,帘子不是全然遮蔽的,因此他坐着这个方向能时刻警惕地看到外头的情况。

    柳儿见他带着狐疑之色到处找,觉得有些奇怪了,问道:“公子,您找什么啊”

    齐王早就想好了借口,道:“是这样的,早几天我一位朋友来了这里,不小心遗留了一件物什,今晚他知道我要过来,便托我帮他找找。”

    刚好那侍女端着酒进来,听得此言,忙道:“可算是找来了,您说的可是初八那位爷”

    齐王慢慢地直起腰看着侍女,“正是初八,当天晚上,你在这里”

    侍女把酒放下来,笑着道:“没错,那天春娘的侍女病了,是奴家在这里伺候的,那位爷来的时候还没到亥时,本以为是要喝许久的,殊不知奴家端酒出来的时候,他人就不见了,春娘姑娘说他忽然有要紧事,丢下一两银子就走了,殊不知,竟落了一块牌子。”

    “对,就是一块牌子!”齐王心里头大喜,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歹徒竟然落下了一块牌子,更没想到春娘的侍女在当天晚上病了,换了人伺候。

    侍女从抽屉里取出了那一块牌子,齐王在看到这块牌子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声,呼吸顿时有些困难。

    这块牌子,非金非玉,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块黑色牌子,寻常得入不了任何有贪念的人的眼。

    所以,这位侍女和画舫的妈妈便是看到了这一块牌子,也没有据为己有的心,实在是不值得几个钱。

    可若她们知道这块牌子代表着什么,只怕不会这么认为的。

    那柳儿姑娘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道:“这牌子很要紧吗这上头,可是什么都没有。”

    齐王手里捏着这一块冰冷的牌子,这上头是什么都没有,却是身份的象征,这质料其实并不普通,乃是玄铁铸造,开朝至今,这种玄铁牌子只赐下去五张,每一张都有一个编号,刻在了边缘上,他指腹抚摸,摸到了一个叁字。

    “有笔墨吗”齐王深呼吸一口,神色凝重地问柳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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