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隐仙者
ps:绝对不会太监滴!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且放桃花出洞门
婠婠明丽无双的玉容之上泛起毫不掩饰的欢喜,她的秀眸异彩连连,深深注视着独孤凤,一时间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不知如何说起,神态动人到了极点,。她忽然垂下螓首,宜喜宜嗔道:“独孤剑神即有如此大的气量,又何苦为难我这个小女子呢!”
独孤凤嗅着她身上传来的缕缕清香,悠然笑道:“自然是婠婠你太过美丽,让人见之忘俗,陶陶然不知其他。”[]
婠婠顿时有些气恼,狠狠的一跺足,娇嗔道:“原来说来说去都是人家的错喽!”
独孤凤毫无半点愧疚之色,坦然的看着婠婠,清亮的眸子中清晰的传递着就是你的错的意思。
婠婠对独孤凤理所当然的态度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扑到她身上,狠狠的咬伤几口才能出气。世上再没有比独孤凤更可恨的人了,夺了她清白的身子不算,还把她当做玩物圈禁了这么久,现在更是堂堂正正的将一切缘由推到她身上,这个人实在是太无耻太可恨了。
看着婠婠像炸毛的猫咪一样的可爱神态,独孤凤不禁微微一笑,赞叹道:“婠婠你这么可爱,倒让我不忍心放你离开了。”
婠婠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大嗔道:“堂堂独孤剑神,莫非还要说话不算话吗?”
独孤凤含笑不语,伸手掬了一捧雨水,感受着那触手的冰凉之感,停了一会,才缓缓道:“我自然说话算话,只是怕你没有专志于武道的觉悟。说起来,你们魔门历代人才辈出,其中不乏如向雨田、慕清流、邪王、阴后之类天资纵横之辈,但是真正能够由武道而转天道,甚至踏入破碎虚空的境界者只有一个向雨田。你可知道为什么?”
婠婠秀眉微蹙,露出思索之色,魔门武学中亦有追寻无上天道一说,为此还发展出了无数的奇功秘技,她身为阴癸派的传人,自然知道武学的最高境界并不止步于大宗师,其上还有更高一层传说中的破碎虚空境界。但是在阴癸派的记载之中,除了遥远的不可考证时代,并无达到破碎虚空境界的人物,这诚为可叹。魔门坐拥四大奇书中的《天魔策》,却几乎没有出现过破碎虚空的绝顶人物,不能不让人觉得疑惑。这个疑问也是无数魔门有志之士百思不得其解谜团。
独孤凤轻轻的把握着雨水,婠婠蹙眉沉思,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雨水“哗哗”的下着,如连绵的细线一般落到河水之中,溅起无数的涟漪。
久久之后,雨水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连绵的雨滴敲击着水面,房檐,青石板的路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道亿万年永恒不变的乐曲,洗涤着人的心灵。
婠婠蓦然抬头,眸子中闪过智慧的光芒,望着独孤凤道:“是否是圣门中人的心思太多了呢?”
独孤凤赞赏的看了婠婠一眼,婠婠果然不愧是原著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一点就透。她将目光投注到满布着雨丝的天空之中,遥望着这座烟雨朦胧的江南水城,淡然自若的道:“不错!武学之道,首在于诚,诚于己,诚于心。魔门中人心思太杂,想的太多,想要的太多,心灵自然不够纯粹。自汉武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魔门被列为旁人之后,魔门的行事思想就日渐偏激,到了今日,这种偏激已经倒了难以挽回的地步,魔门三道六派,各有执着。然而,无论是争霸天下,还是击败静斋,于武道而言,都属于杂念。带着这样的思想包袱而追寻武道,不谛于挟泰山以超北海,又如何能在武道上走的更远呢?所以,你们魔门数百年来,也只有一位不已魔门为念的邪帝向雨田真正脱颖而出,问鼎破碎虚空的无上境界。”
婠婠听得若有所思。默然许久,她突然嫣然一笑,顿时如春暖花开、百花齐放,美艳的不可方物:“多谢小姐提醒,婠婠明白哩!”
独孤凤收回远眺的目光,转头望向她,含笑道:“你真的明白了?”
婠婠别转香躯,目光重落在涟漪不休的水面上,轻柔的道:“我已经不是阴癸派的传人了!”
独孤凤听得微微点头,婠婠果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了束缚的婠婠,到底能够在武道之路上走到哪一步,也是很让独孤凤期待的。
婠婠再次转过身来,回复一贯勾人心魄的妖娆姿态,目光如水的道:“小姐想让奴家做什么,才肯放人家离开呢?”
独孤凤的玉手轻轻一翻,任由手中的雨水自由的滴落,她看着婠婠,嘴角轻扬,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很简单,你帮我杀一个人。证明你有在武道上前进的资格就行了。”
婠婠顿时美目若泣,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道:“你不会是让我杀掉宁道奇吧!”
独孤凤的嘴角逸出一丝微笑,道:“你若是能够杀得了宁道奇,自然可以。”
婠婠露出一个甜蜜迷人的笑容,以充满了惹人怜爱味道的语气道:“那人家只能一辈子做你的小侍女了。”
独孤凤的目光落到她那双纤尘不染的美丽赤足之上,微笑道:“你若是愿意,也无不可。”
婠婠顿时语塞,她狠狠的看了独孤凤两眼,轻轻一跺足,娇嗔道:“快说你的条件吧,不要再欺负人家了!”
独孤凤淡淡一笑,也不在逗弄婠婠,而是将目光转向某个方向,意味深长的道:“李渊有二子李世民,自幼不凡,有‘济世安民’之语。你若是能够取他的性命,我就还你自由。”
婠婠不禁露出惊讶之色,却是没想到独孤凤让她杀的人竟然是李世民。此时李世民虽然也薄有名气,但是也仅限于礼贤下士、颇有人望的范畴,离独孤凤还相差十万八千里。婠婠却是怎么也想不通独孤凤为何会对他产生杀心。
婠婠好奇的问道:“李家二公子的名字我也听过,有什么特别的吗?”
独孤凤淡然一笑,意态轻松的道:“怎么没有特别的,杨花落尽李花开,十八种子主神器。这位可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天命之人呢!传说圣天子有百灵庇护,天命加身,你想要杀他,只怕还不能轻易如愿呢!”
婠婠一见独孤凤玩味的笑容,就知道独孤凤又在调侃她,不禁横了她一眼:“听说李渊有女李秀宁,天资英锐,国色天香,要不要奴家顺手为小姐你捉来做铺床叠被呢?”
独孤凤轻声一笑,欣然道:“你若能捉来,那是再好不过。”
大雨转小,却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轻风扬起如丝的细雨,屋檐下悬挂的铃铛在风雨之中轻轻的摇动,传出一声声清脆入耳的“叮铃”之声。
在这宁静悠远的铃声之中,婠婠露出一个妙曼的难以形容的笑容,纤手轻扬,带着淡色水墨画的油伞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在细密的风雨之中,轻轻的旋转着,不紧不慢,如一个轻盈的雨燕,自有的飞向远方。
婠婠美目深注,带着复杂南明的意味深深的望了独孤凤一眼后,飘然而去。
孤凤轻轻的转过身来,默默的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少女。
她并未用真气隔开雨水,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又从她的脸上、身上流下,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妙曼的身形,在雨中摇曳如歌,渐渐的消失在水帘之中。
独孤凤背负双手,卓然立于石桥之上,漫天的雨滴落下,在侵入到她身周三尺距离之后,就像是遇到了无形的气罩一般,悄然滑落。
一叶扁舟,顺着潺潺的河水,悄然而现。
“独孤剑神!可否登船一叙。”一个淡然的声音,自舟上传来。
独孤凤别头瞧去,只见身穿儒服、状偌神仙中人的邪王石之轩正安坐一小艇上,悠闲的拨动从船尾探入水面的单桨,双目闪动着奇异的光芒。
独孤凤微微感到惊讶,没有想到邪王会主动来寻她。不过,看石之轩现在的状态,显然正处于花间弟子的多情状态。独孤凤身形不动,淡淡一笑道:“邪王别来无恙。”
石之轩深深朝她凝视打量,嘴角露出一丝令人难解的笑意,木桨划进水内,艇子缓缓移动,渐渐的靠近石桥。小艇清净,只有一桌一椅,一壶一酒。
石之轩收回注视独孤凤的目光,又朝着婠婠离去的方向望去,轻声问道:“可是玉研的弟子?”
独孤凤淡淡一笑:“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石之轩收回了目光,沉默片刻,突然仰天长叹道:“我负玉研良多。你见过她,她比玉研如何?”
独孤凤微微一笑道:“有阴后之长,无阴后之短。”
石之轩叹息一声,眼神转柔,似是喃喃自语道:“是的,玉研的弟子,多半像她。因为我之故,玉研多半不会让弟子重蹈覆辙。她的弟子,自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ps:昨晚不到八点就睡了,这章半夜爬起来写的。算昨天的。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二百五十五章 等闲说的天下事
独孤凤信步一迈,瞬间跨过数丈的空间,落到小艇之上,旁若无人的在石之轩的对面坐下,淡淡的问道:“邪王此来何事?”
石之轩收回感慨,哑然一笑道:“独孤小姐可知,如今陛下对你独孤阀的忌惮之意已经不逊于宋阀。”
独孤凤神色自若,对石之轩的话语没有半分意外。杨广对独孤阀的忌惮之意天下皆知,独孤阀两朝后族,势力在朝堂盘根错节,试问哪个皇帝没有忌惮之意。就算是在原著中,独孤阀和杨广也是面和心不合,宇文阀念念不忘着造反,独孤家又何尝没有自己做天下的意思,而杨广对于宇文阀明显的更加倚重,否则也不会像原著中那样被宇文家造反灭掉。更何况,这个世界虽然独孤凤的强势崛起,独孤阀的势力更加强大,有着一位大宗师做支柱的独孤家,声势浩大,甚至有着四大门阀第一的势头,杨广又怎么可能没有忌惮之心。这几年杨广渐渐的疏远独孤家,虽然明面上高官厚爵加恩不断,但是暗中却将独孤家一系不断的从禁军中剔除,消弱独孤家在朝堂和军中的势力。这一切,独孤凤心知肚明。独孤凤之所以没有反应,坐视杨广如此行事,不过是因为杨隋大厦将倾,独孤家与杨隋盘根错节,正好借机抽离。
独孤凤淡淡一笑道:“那又如何?莫非杨广还能像打宋阀一样清除我独孤家不成?”
石之轩听到独孤凤对杨广的称呼,神情一动,目光中闪过一丝精芒,长笑一声,意味深长的道:“独孤小姐果然胸有成足。看来独孤家已经做好了准备呀!”
独孤凤若无其事的道:“邪王不也是如此?我听说房陵王尚有遗子再世,邪王眼光长远,让人十分佩服。”
石之轩神色微动,双目中露出惊讶之色,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最隐秘的事情竟然被独孤凤知晓。这事情他做的十分隐秘,除了安隆等寥寥数人,其余无人知晓。石之轩心念电转,将这些人的名字一一闪过,暗暗怀疑是这些人中的某个泄露出去。
石之轩的心思自然瞒不过独孤凤的眼睛,她不禁自得一笑,这条信息当然不是她探查出来的,而是通过“预知”得来的,这时候扔出来不但能够扰乱邪王的心思,还能让他对身边的亲信升起疑虑,那是最好不过了。
石之轩念头微微一转,就将此时放下,他擎起酒壶,自斟一杯后,对着淅淅沥沥的秋雨长叹一声道:“大隋完了。杨广不听我劝告,一力要征讨宋阀。哼!宋缺又岂是好相与的?杨广此次南征,不论结果如何,再也难以威胁到独孤阀。也难怪独孤小姐稳坐钓鱼台,没有半分着急。”
在这一刻,石之轩再没有丝毫邪恶阴险的意味,只像一个宦海失意、壮志难酬的落魄文士,在偶然的机会下,遇到可堪对饮的同道,借以排遣心怀的愁绪。
独孤凤心思玲珑剔透,看到邪王的做派,已经隐隐间猜到他的来意,笑问道:“可是杨广请邪王来见我的?”
石之轩长饮一杯后,信手将酒杯掷入水中,洒然一笑道:“不错。独孤小姐扣下傅采林的弟子的事情,让杨广十分的不满。”
小船悠悠而下,越过桥洞,在水墨画一般的水乡雨雾之中缓缓前行。独孤凤一边悠然的欣赏着两岸的风景,一边不以为意的道:“这点小事,杨广纵然不满,亦不值得请邪王来出面。只怕还有其他的事情吧!宇文化及又搜罗了些什么罪名在我身上?”
石之轩负手而立,凄迷的风雨落下,却落不到他身体三尺之内。石之轩与独孤凤一般欣赏着临河而立的水榭亭台,一边微笑道:“宇文化及不知从何处收罗到一本账簿,上面记录东溟派所有兵器交易,上面的所有名册之中,独孤家位列第一。”
独孤凤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历史的惯性还真是强的可怕,原著中独孤阀、宇文阀、李阀都想得到这本账簿,除了李阀的目的略有不同之外,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想通过这本账簿来打击对方。虽然最终独孤阀如愿得到了账簿,可惜时间已经太晚了,反而被宇文家杀个措手不及,就连独孤盛都为杨广做了陪葬。这个世界有她存在,独孤家强势无比,自然不需要靠一本账簿来打击宇文家。但是却没想到宇文家还是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却偷了账簿来。
对此事独孤凤并不怎么在意,和原著中类似,宇文家拿到这个账簿的时间有点完了,纵然挑起杨广对独孤家的警惕之心,也难以挽回目前的局势,征伐宋阀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此战之后,杨广无论胜败,都再无震慑天下的权威,到时候天下大乱,杨广自顾不暇,对于远在洛阳的独孤家更是鞭长莫及,所以事到如今,已经无需在意杨广的态度了。这件事情当中唯一让独孤凤好奇的是没有两小强,又是谁从东溟派偷出的账簿。不过独孤凤对这个问题只是好奇,略略想了一下便放下,她转头看向石之轩,含笑问道:“账簿上是否有李阀呢?”
石之轩点头道:“陇西李阀第二。”
独孤凤的嘴角微微上钩,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逸出一丝笑意,道:“宇文化及倒是好算计,只是聪明过头了。”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宇文阀此举乃是要逼反天下诸侯呀!虽然独孤凤知道宇文阀打算是借此机会排挤各方在朝堂的势力,为杨广垮台之后接受这份大隋最精华的势力而做准备。只是宇文家眼高手低,就算吞下了这块肥肉,也未必有能力消化。了解原著的独孤凤对宇文阀的根基了如指掌,宇文阀并无出色的人物,这番辛苦谋划,最终还是不免要为他人作嫁衣。对此,独孤凤并不担心。
石之轩微微一笑,负手望向雨滴不断的长空,道:“昔日杨坚篡周之后,对宇文氏宗室大加株连。宇文伤这一支因为是宇文氏旁支,早年又与杨坚交好,故而未受波及。当初杨广等位,亦有宇文阀鼎立支持,故而杨广等位以后,对宇文阀十分信赖,恩宠犹在你们独孤阀之上。可惜杨广却不知道,宇文阀即是宇文氏旁支,又怎么会对杨坚代周毫无怨念?所谓的恭伏之状不过是无奈避祸之举。如今杨广排斥你们独孤家,使朝堂失衡,宇文家一家独大,如此机会,宇文家又如何会错过?”
独孤凤轻轻一笑,最是无情帝王心,说起来当年杨广上位,独孤家亦是出力颇多,可惜涉入太深,功成之后却为杨广所忌,这么多年来杨广有意眷顾宇文阀,不过是帝王平衡之术而已。可惜现在杨广自迷心智,竟然亲手破坏了两阀之间的平衡,他最终死在宇文化及手中还真不算冤枉。
独孤凤信手把玩着桌上的酒杯,语态轻松的道:“人生在世,各有所求。宇文阀的追求是重夺江山,复兴宇文氏。邪王阁下的毕生追求又是什么呢?”
石之轩目视长空,似有所触,双目涌现剪之不断即深刻又复杂的感情,他缓缓俯首,目视着水波潋滟,点点涟漪不止的秋水,唱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得与君绝。”
独孤凤不禁微微感到惊讶,她还以为石之轩会说统一魔门是他的毕生目标呢,却没想到石之轩突然会情绪激动道慷慨悲歌。他的歌声疲惫苍凉,把他心内深藏的痛楚以一种近乎自恋和耽溺的方式释放出来,像一断公告天下的忏情书,充满灰暗艰涩的味道,让人无不为之动容。这几句的诗文是说只有高山变为平地,江水枯竭,冬天响雷,夏天大雪,天地合拢,才能与所爱断绝情义。如此深情出现在一个亲手设计害死自己娇妻的石之轩身上,份外使
人感道他的矛盾和自责。
独孤凤虽然一直知道邪王早已经精神分裂,有着双重性格。但是这种伤神断魂、悲伤失落的文士摸样还是第一次见到。独孤凤见过石之轩叁种截然不同的脸目,一派邪王本色、辣手无倩的疯狂石之轩;气度从容,风流文雅的名流高官。最后就是眼前这内心深藏无尽苦痛孤独的落魄文士。独孤凤暗叹一声,若是让石青璇看到石之轩的这幅落魄自责的模样,只怕对他的敌意会减少不小吧!
细雨如丝,却不能侵入船上半分。一道无形的界限把小船变成一个仿似与外世隔绝的天地,外面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失去所有实质的感觉。偶有其他船只从旁路过,瞬又离开,短暂地把内外两个天地连击在一起。
石之轩低沉的声音又在小船的封闲空间响起,只听他道:“我自继承圣门道统以来,无时无刻不以统一圣门为至高目标。但是自从她死后,我尝试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我曾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何我要这般做。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充满深刻痛苦的自责和懊丧。
ps:食言的次数太多,不敢说什么保证。只能说以后尽力更新。抱头遁走!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二百五十六章 送罢远客省己身
更新时间:2012-08-18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独孤凤轻轻叹了口气,能让一代邪王悲苦若斯,可见情之一字,如此难缠,任是是雄才大略天纵之才,在情关面前也与普通人没有分别。石之轩和碧秀心之间的谁是谁非,外人也分辨不清,只能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此情可待成追忆……”石之轩喃喃自语,不由自主的将独孤凤的这句诗重复了好几遍。待念了最后一遍的时候,突然浑身一震,目射*精光,露出前所未有的神采,长声道:“说的好!”说着回头看向独孤凤,赞叹的道:“想不到没有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的人,也能写出这样贴切的诗作来。独孤小姐真是文采天授,比之令兄也毫不逊色。”
独孤凤微微一笑道:“诗词无非是因情而作,火候到了,有感而发,信手可成文章。未必一定是要自己的亲身体会。我从青璇处听来邪王与碧秀心的故事,有感而发,写了此诗,邪王你听了自然倍感贴切。”
石之轩听到石青璇的名字,仰天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神转柔,似是喃喃自语的道:“青璇好吗?”
独孤凤淡淡的道:“青璇妹妹过的好不好,邪王不应该亲自去看看嘛?”
石之轩目光倏地变得无比锋利,似能直看进独孤凤的肺腑内去,但是却遇到独孤凤淡然自若、好不在意的眼神。两人平静的对视了许久,石之轩突然苦笑一下,叹气道:“是我的不是。哎,我一直不敢去见她,更怕见到她,青璇和她娘太像了。我……哎,上次还要多谢你,若不是有你阻止,我只怕要犯下难以挽回的大错。”
独孤凤暗暗一笑,她知道就算没有她的存在,石之轩最终还是难以下定决心亲手杀死石青璇,最多不过是借刀杀人罢了。不过,这些独孤凤自然不会和石之轩讲明。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石之轩的道歉。
此时风雨渐渐变小,雨滴打在船篷之上的“蓬蓬”之声也渐渐消去,石之轩的神色转为平静,闲话家常似的道:“你听过她的箫艺吗?是怎麽样的?”
微风细雨迎着船头吹来,独孤凤撤去了一直阻挡着雨滴的气场,任那如雾如丝的细雨洒落到身上,一般感受着那秋雨绵绵的凉意,一边回忆起在幽林小筑听石青璇凭窗吹箫的动人情景,轻轻的道:“我从青璇的箫音中听到了寂寞和了无生趣。”
石之轩剧震道:“什麽?”
独孤凤淡淡的瞥了石之轩一眼,没有说话,不过那目光中的指责之意却是毫不掩饰。任谁摊上石之轩碧秀心这样的一对父母,都很难不背上严重的心理问题吧!事实上,在这样一对别扭夫妻影响之下,石青璇只是有点厌世自毁的倾向,没有变得黑化变得愤世嫉俗报复社会什么的,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石之轩和碧秀心之间的事情谁是谁非不好说,但是作为父母,两人都不合格,这是毫无疑问的。独孤凤将石青璇看做囊中之物,自然是站在石青璇的立场上对两人大加谴责了。
石之轩语气低沉的道:“是我对不起青璇。”
独孤凤淡淡的道:“邪王以后还要杀青璇吗?”
石之轩剧震一下,缓缓抬头,双目悲伤的情绪尽去,代之而起是锐利如刀刃的闪闪邪芒,一瞬不瞬的盯着独孤凤。
独孤凤淡淡的看着由慈父版石之轩突然转变成的邪恶版石之轩,没有半分动容之色。对于别的高手来说,纵然是不完美的石之轩也是极其可怕的对手,但是对于独孤凤来说,不完美的石之轩还不能挑起她的战斗**。大宗师与宗师巅峰,看似一线之隔,却是有着一条无可比拟的鸿沟。现在的石之轩还不足以让她升起忌惮之意。
石之轩的瞳孔幽深难测,再不透露任何内心的情绪,另有种神秘莫测的冷狠沉着,更似与活人身上的血肉没有任何相连,缓缓道:“独孤凤,本人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独孤凤轻轻一笑,还不在意的道:“有着一个时不时想要杀掉自己的父亲,也难怪青璇妹妹了无生趣了。”
一丝阴冷的笑意在石之轩嘴角扩大,气息凝聚,森寒的杀机弥漫而出。原本清凉的雨丝在森然的气机之下,变得冰寒无比。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独孤凤神色平静,对石之轩的森寒杀意毫不在意,淡淡的道:“邪王一直砸寻找邪帝舍利,不知道邪帝舍利能不能弥补你的心灵破绽,治好你的精神分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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