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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上白雪
他脑中急转,寻思如何在今夜暗中溜之大吉,张机也暂时顾不上了,ri后再说吧,面上却露出惊喜之se,连连称是。
刘公子微笑点头,口中又轻吟一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面上露出赞叹痴迷之se,良久,突然轻轻道:“实不相瞒,这几ri与贤弟相处,获益颇多。今ri便请教最后一个难题,望贤弟不要令我失望!”
南鹰苦笑道:“刘兄乃汉室宗亲,本身又学富五车,你都认为是难题,这不是为难小弟吗?”
刘公子哑然笑道:“贤弟过谦了,不怕你见笑,为兄虽然饱读诗书,但自小从未走出洛阳方圆千里,实可说得上孤陋寡闻,纸上谈兵!哪及贤弟年纪轻轻便远涉西域,见多识广!且我几ri来听你种种奇思妙想,真可说得上闻所未闻,令人耳目一新!是以我才虚心求教!”
南鹰叹息道:“看来我是逃不过了,请刘兄出题吧!”
刘公子笑道:“这题目倒也简单,只有四个字!”
南鹰奇道:“哪四个字?”
刘公子淡淡道:“治国之道!”
南鹰脱口道:“什么?刘兄竟然是问治国之道?”
刘公子含笑点头。
南鹰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疑云,纵然眼前这人是汉室宗族,但治国大事也决计轮不到他来cao心烦神,为何竟会有此一问?
刘公子似是瞧出南鹰的疑惑,锐利的眼神一闪即逝,微笑道:“贤弟可是认为我的身份不配有此一问?”
南鹰心中正这么想,险些跟着点头,急忙掩饰道:“刘兄言重了,在下怎敢?常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刘兄有此一问,只能说明刘兄忧国忧民的高尚情怀,何来身份不配之说!”
刘公子眼睛一亮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真是高论!但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是哪位高士之言?”
南鹰苦笑道:“是一个叫顾炎武的人,但刘兄必定没有听说!因为此人远在万里之外!”心中却想,应该是千年之后才对。
刘公子不由悠然神往:“这世间竞多奇人,可惜无缘一见!”
跟着欣然道:“看来我果然没有问错人,贤弟学识既然如此渊博,必不致令我空手而回!”
南鹰汗颜道:“刘兄,不是在下不识抬举,实在是因为在下只是一介布衣,怎么可能懂治国之道!”
刘公子微微皱眉道:“贤弟是否仍有顾虑?当今天下,无数自居为清流的士人天天都在评议时政,连平民百姓都敢对政局指手划脚,何独你一人?愚兄确是诚心求教,切莫推辞!”
南鹰也听贾诩说过一些清流士人和百姓妄议朝政的事,一直啧啧称奇,今ri又听刘公子提起,不由好奇道:“士大夫议论国事倒也罢了,为何连寻常百姓也敢公然批评朝政呢?难道不怕抄家灭族?”
刘公子默然半晌才道:“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民间组织的发达和下层民众的政治觉醒,他们采取的方式通常都是非暴力的高谈阔论,朝廷纵然想干涉,但面对庞大的人群也只得止步,由此开始了品评人物的风尚,这也导致了后来的党锢。”
南鹰已经是第二次听到“党锢”之词了,追问道:“究竟何为党锢?”
刘公子眼中闪过一丝讶se道:“我现在真的相信贤弟是来自万里之外了,不然岂会不知党锢?”
他抬头瞧了瞧了天se,哑然笑道:“我原是为了解惑而来,却不料先要回答贤弟的诸多问题!不过,贤弟可要事先答应,待为兄答完之后,贤弟也须以如何治国教我!”
南鹰料想无法推脱,只得一边尴尬点头,一边心中搜肠刮肚苦思应对之法。
刘公子目露回忆之se道:“党锢便是禁止结党营私的人为官。长期以来,大批士人聚众清谈,妄议国事,诽谤朝廷,败坏风俗,事实上已经犯了大忌。后来发生了轰动一时的张俭杀人案,此人身为山阳郡东部督邮,与中常侍侯览有隙,有一ri途遇侯览母亲一行,只因对方不肯让路,便一怒之下将侯览的母亲及其家眷、仆役百余口人当场杀死,又捣毁了侯览在山阳郡防东县的房舍,随后只身潜逃。此事倒也罢了,但是在追缉张俭的过程中,却出了大事。在很多士人和百姓帮助下,这张俭竟然一路畅通无阻,轻轻松松的翻越长城,投奔鲜卑人去了。这么一来,原来只是杀人毁屋,变成了投敌卖国,先帝大怒,下令彻查一切帮助过张俭的清流士人,并很快命令逮捕司隶校尉李膺、太仆杜密等数百名党人,以‘钩党罪’关入监狱。这便是第一次党锢运动!”
南鹰听得入神,脱口道:“那么还有第二次了?”
刘公子似笑非笑的瞧着南鹰道:“贤弟似乎不懂什么叫投桃报李啊!”
南鹰老脸一红,长叹道:“其实说到治国之道,我真的很想用依法治国或是以德治国之类的大话来搪塞!”
刘公子笑容更盛:“不错!此类空话与那些眼高手低、夸夸其谈的清流士人何异?贤弟莫要让我瞧不起你!”
南鹰凝神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其实我真是不太懂得治国,但是管子曾言: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且武王也曾问于太公曰:‘治国之道若何?’太公对曰:‘治国之道,爱民而已’。由此可见,治国还是要先宽民!”
刘公子微微有些失望,摇头道:“这些话我何尝不懂!但如何宽民?是否与政令不宜有关?”
南鹰苦思道:“百姓所以生活贫苦,虽然有天灾和战祸的影响,但主要还是因为官吏**,上令下不行,层层盘剥,使民怨四起,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当今皇帝!这倒并非说明政令不对!”
刘公子眼光一亮道:“贤弟的意思是说,问题并非出在政令上,而是要宽民,必先治吏!”
南鹰点头道:“不错!再先进的制度,也要靠大大小小的官员们来执行,但是如果官员们贪污**,平庸无能,再好的制度也会被他们践踏的体无完肤!而且这种情形,不管是哪朝哪代,都将会或多或少的存在!”说着不由叹了一口气,想到了早已死去的将军和蛇,还有在现代听说过的很多贪赃枉法的官员,人民赋予了他们权利,他们却只会以权谋私,甚至卖国求荣。可见,人的堕落与政策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刘公子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贤弟言之有理!不过”
他苦笑道:“治吏也并非是一件易事!如何施行呢?”
这回南鹰不假思索道:“这个容易,先派人深入民间暗访,查查官员的品行!该撤的撤,该杀的杀!再对品行较好的官员进行考核,有本事的重用,没本事的换个闲差!”
刘公子呆了半晌,才道:“依贤弟所说,怕是天下官员要撤掉近半数了,然则每年太学培养的学生有限,如何能补充得上?”
南鹰奇道:“官吏们都是从太学生中升迁的吗?”
刘公子点头道:“基本都是!按规定,成绩好的太学生一出太学,便可担任‘郎’,之后再视情况擢升至各处!”
南鹰不由哈哈大笑道:“难怪士人如此势大,这太学只怕平民子弟也是上不了的吧?”
刘公子叹息道:“正是!学生的出身多为官宦子弟和高门大族,亦有少数寒门士族者,平民百姓怎么可能进得了!”
南鹰思路渐明,笑道:“为何当今朝庭就不能从民间挑选品学兼优者进行培养呢?不但可以博得爱才之美名,也可促成士族和百姓的对立,起到分化之功,岂不是一举两得?”
刘公子呆若木鸡道:“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有违祖宗定制………”
南鹰打断道:“有道是,英雄莫问出处,你管他出身是什么?只要德才兼备,便是可用之人!依我看,对于这些人,有德有才要大用,有才无德要慎用,无才无德者弃之不用,这才是治吏之关键!”
这一番话放在现代来说,自然平平无奇,可在刘公子听来,却无异于平地惊雷,听得心中剧震。
良久,他才颤声道:“英雄莫问出处?说得好!愚兄受教了!敢问贤弟,这话又是哪位贤人所说?”
南鹰淡淡道:“好象是一位叫杨基的诗人说的吧?不过我瞧刘兄,以你今ri之所问,你的身份倒是颇为耐人寻味啊!”
刘公子眼中闪过锐利的眼神,瞬间已经回复一贯的从容,笑咪咪道:“彼此彼此,贤弟今ri的作答也让为兄刮目相看呢!为兄目的已达,这便告辞!”
南鹰面上露出一丝笑容:“哪里哪里!我送刘兄!”





鹰扬三国 卷一 鹰飞汉末 第六十三章 长街刺杀
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从巷中踱出,向城门行去,不时发出几声嘶哑的咳嗽,让附近所有的人都用怜悯的目光瞧向这个可怜的老者。
一个守门的士卒甚至还关切的上前扶了几步,毕竟大家都刚刚从那场残酷的瘟疫中挣扎过来,不但对于生命的可贵有了更深的理解,
也对一同度过难关的他人生出了亲近之心,尤其是老人和孩子。
一个伍长尽量用可亲的口气问道:“老人家!您面生的紧啊,不是本地人吧!”
那老人努力抬起白发苍苍的头颅,一双浑浊老眼中露出思索之se,半晌才答道:“啊!是啊!我是来走亲戚的,全没了!我这条老命也差点搁这儿了啦!”
那伍长鼻子一酸道:“那您现在还好吧?”
那老人慢慢点了点头:“刚从城北大营出来!病快好了!全靠神医啊!”
伍长瞧着老人的模样,再也不想问下去了,向身边一名士卒手一挥,喝道:“小四子!去给老人家拿壶水,再拿点干粮,放行!”
老人千恩万谢中颤巍巍出了城门,向城外一步一步踱去。他走得很慢很慢,以至于士卒们很久后还能看到他如风中残烛般的身影,所有人都有想长叹一声的想法。
那老人沿着人烟稀少的官道一直走出几里路,看看前后无人,突然以完全不符合年龄的速度迅速闪入官道旁一条偏僻的小路。
他佝偻的身躯已然挺直,伸手从脸上一抹,撕下一大块连着白发的面皮,露出一张清瘦的年轻面孔,他仰天大笑道:“哈哈!我终于逃出来了!”
他转身瞧向极远处宜阳城的轮廓,面上露出一丝愧疚,苦笑道:“南兄啊!不是为兄不讲义气!你们一行数人,我若带上你们,只怕是谁也跑不出来!你就再委屈几ri吧!”
他低头瞧向手中的面具,傲然道:“不过谁又能想到,堂堂神医,真正独步天下的却是易容之术,这世上又有何人能识破我的伪装?”
突然一声低咳从后方响起,他骇然转身。
一个年龄丝毫不逊se于他伪装的青衣老者不知何时悄然立于身后,微笑道:“张先生,王某候你多时了!请随我返回宜阳吧!”
张先生张大了口,一张脸再无人se。
南鹰将刘公子三人送至院外,刘公子仍不忘道:“贤弟,明ri便和为兄一道上路返回洛阳,莫失信约!”
南鹰不迭点头,心中却是连连叫苦。
刘公子抬眼瞧向院外的长街,不由感慨道:“听闻这宜阳数月前仍是尤如鬼域,不料今ri却已尽复繁华景象,贤弟真可说得上居功至伟!”
只见长街上行人如鲫,车马往来不绝,沿街的商贩更是摩肩接踵,一派热闹。
南鹰刚想谦虚几句,突然心中升出强烈的不安,却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刘公子见他呆呆瞧向街上,不由唤道:“贤弟,贤弟!”
南鹰猛醒道:“唉!对不住,小弟一时走神,刘兄过誉了!”
丹道长捋须笑道:“南少兄太谦了,我等一路行来,各地虽然已经开始了除疫,但均是一副如临大敌之象,哪儿及得上此处热闹,连附近商贩们都开始向宜阳汇集了!南少兄和张机先生确是妙手回chun啊!”
南鹰心中剧震,终于明白不安来自何处,他所居住的别院紧临长街,虽然平时也很热闹,很多商贩也喜欢在此摆摊叫卖,但绝计没有今ri人多。
他不动声se的一边寒喧,一边审视街上,果然发现很多人面生的紧,而且眼光有意无意均向自己几人窥来。
一名黑衣男子正双手环抱斜倚在不远处的酒肆门前,一双jing光四she的眼睛恰巧向南鹰等人望来,与南鹰目光一对,竟然毫不退让,蓦然他似乎想到什么,装着抓头的动作将目光转开。
南鹰暗暗冷笑,就凭这些个货se还想乔装监视,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伙人,难道是天师道?有可能,毕竟近ri自己风头太盛,张鲁是见过面的,如果有心之下,完全可能从传说中“南神医”的容貌联想到是他。但天师道近ri来与汉中太守打得难解难分,自顾尚且不暇,怎会抽出人手来对付他南鹰?
这些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南鹰口中说着闲话,暂将刘公子几人拖住,借机继续观察情况。这样的机会不多,若放刘公子等人离去,自己便不好站在院外游目四顾,那将会引起监视者的jing觉。
刘公子抬手道:“贤弟请回吧!明ri为兄的车马自会到此处接引!”
南鹰刚yu点头,远处一声马嘶传来,有人失声惊呼:“不好!马惊了!”
一匹黄马发狂般从街上远远奔来,一路上的商贩四散躲避,有几人跑得慢了,被惊马一擦,立时成了滚地葫芦,不住的长声惨呼,一时之间,大街上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南鹰见那马竟是向自己几人之处奔来,先前那些行迹诡异的监视者们也借着大乱,不动声se的靠了上来,不由心中冷笑:果然来了!伸手yu将刘公子几人护在身后。
不料,刘公子神se自若道:“贤弟不必担心,些许小事,请丹道长出手解决吧!”
南鹰一愕,随即想到那张先生当ri已露了一手,这丹道长只怕也非等闲之辈,点头道:“有劳道长!不过一些小鱼小虾想趁火打劫,也须当心!”
丹道长似乎早有所察,微笑着点点头。
说话间,那惊马已经到了十步之外,丹道长深吸一口气,竟然迎着奔马之势冲去,待将与马相撞之际,错身闪过,轻飘飘的一掌印在马额之上。
那一掌看似只有拂尘之力,但那马仿佛触电般一声悲嘶,身躯一软直直倒下,借着惯xing在地面上直滑到南鹰脚边方才止住,口、鼻、眼中均有一条血线流出。
南鹰忍不住眼皮一跳,刘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连身边几个从人的身手都已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院内高顺、枣祗闻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眼中均不能掩饰的露出惊骇之se。
远近众人也惊得呆了,大街之上一时竟然鸦雀无声,与适才豕突狼奔的场面相比,显得异常诡异。连那些监视者们也方寸大乱,一齐向酒肆门前的黑衣人瞧去,那人应是为首之人,他一呆之下,突然脱口狂喝道:“动手!”
同党们醒悟过来,一齐从隐蔽处抽出兵器,围杀上来,竟有数十人之多。
这原是一场jing心设计的刺杀,众杀手隐身于人群之中,待南鹰等人出门,先借惊马制造混乱,再趁机于纷乱的人群中猛下杀手。但是南鹰与丹道长等人早有所觉,奔马也未竟全功,使整个刺杀行动陷入无比尴尬的困境,为首的黑衣人只得咬牙继续行动,希望可以侥幸得手。
张先生向前一步,将刘公子护在身后,丹道长则长笑一声,杀入杀手丛中,长袖翻飞间,已将几人扫得踉跄着喷血倒退。
南鹰从厚厚的长袍下抽出鹰刀,向高顺点点头,也跟着丹道长杀去。
高、南二人心意相通,高顺沉声道:“枣祗助战,其他人退入院中!”双袖一抖,一对铁尺已落入手中。
此时,郑莲、高清儿等人也已闻声而至,闻言一齐抽出长剑护着刘公子等人退入院中。
枣祗亦杀入战团,正迎上那黑衣头领,两人一声不出,各以快剑相攻,战不数合,枣祗明显技高一筹,渐渐将对手逼落下风。
丹道长和南鹰对上其他杀手,更是尤如砍瓜切菜一般,顷刻间已有十余人溅血倒地。
那黑衣头领见势不妙,口中发出尖锐的长啸,众杀手闻声立即四散逃开,黑衣头领也虚刺一剑,扭身便走。
丹道长一掌印在一名正在奔逃的杀手背后,那人吭也不吭,口中鲜血狂喷着倒地,他冷笑道:“想走那么容易吗?”如一只大鸟般纵身而起,向黑衣头领方向追去。
枣祗闪到南鹰身边,低声道:“我们怎么办?”
南鹰眼中寒光闪过:“小喽罗们不要管了!那为首之人定要拿下活口,我倒要瞧瞧是什么路数!”
那黑衣人展开身形,在如蛛网般的小巷间如飞穿行,他似是对地形十分熟悉,专挑深邃难行的路,有些小巷乍看之下是死路一条,他却毫不犹豫的直冲而入,几个回转便轻松的折进另一条巷内。
奔行良久,他猛然站定,确定身后再无追兵后,这才靠在墙边弯下腰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突然,一个yin森森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你终于跑累了吗?”
他大惊抬首,只见一个道士负手而立,眼中she出森寒之光,正是丹道长。
黑衣人不能置信般的低吼一声,倒退几步,转身就逃。
却见身后不知何时也立了两人,正好将他的退路封死,一人长剑遥指,一人双手环抱,懒洋洋的倚在墙边。
南鹰笑嘻嘻道:“你老兄既然跑累了,不如我们好好谈谈!先表明身份吧!”
枣祗却不敢有丝毫大意,长剑直指黑衣人要害,口中道:“要不要先拿下他!”
南鹰摆手道:“没必要!这位老兄一路走街窜巷,如入无人之境,不用问都知道他必是本地土著,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黑衣人苦笑道:“不错!我确是本地人,不过我实在没有想到,这事会将南神医牵扯在内!”
南鹰讶然道:“你认识我吗?”
黑衣人坦然道:“如今这宜阳城中,不识神医的能有几人?”
南鹰皱眉道:“既知我名,便老老实实的交待吧,是谁主使你来对付我的?”
黑衣人眼中闪过诡异之se:“神医为何竟会认为我是来对付你的?”
南鹰三人一齐剧震:“你说什么!”
一个yin恻恻的熟悉声音从远处传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南先生,还有县尉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南鹰深吸一口气,心知已经落入一个绝大的陷井,他慢慢和满面震惊的枣祗一齐转过身来:“太平道王度!竟然是你!”
一身黑衣的王度一脸jian笑的从街角现出身形,得意道:“正是在下,久违了!今ri正好一报二位当ri对在下的关照之情,真可谓一石二鸟啊!”他说到关照两字时加重了语气,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丹道长清醒过来,一向古井无波的面容终于变se:“太平道!我们上当了!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是.....!”
突然狂吼一声,返身就yu退走。
王度冷笑道:“现在才知道上当吗?晚了!兄弟们,留住他们!”
四周房舍上到处有黑衣蒙面人探出身来,数十把弓弩一齐指向南鹰等人。
衣袂带风之声响起,十余名身影分从两侧墙上跃下,将丹道长和南鹰等人退路一齐封死。
王度遥遥向其中一名身着青衣,身形微胖的中年人躬身道:“有劳师叔亲自出手!”
那人微一点头道:“这个道士我来对付,其余二人交给你们了!能生擒最好!”
王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仍和其余众人一齐恭敬道:“遵命!”
丹道长缓缓望向那人,眼中露出一丝杀机:“张梁!你在找死!”
南鹰眼皮一跳:“张梁!”此人竟然便是ri后自称“人公将军”的张梁,看他身边众人身手、装束俱和王度相仿,显然也均是太平道中渠帅一级的高手,好大的手笔!他们的目标显然并不是自己,而是刘公子一行,那么刘公子的身份几乎已经呼之yu出,南鹰心中闪过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难道刘公子竟然是......
南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今天我们确是栽到家了!”
张梁转过头来,微笑道:“今ri我太平道jing锐尽出,你们栽的并不冤枉!”
南鹰耸肩道:“非是在下有意拖延时间,但实在仍有一事不明!”
张梁嘴边露出一丝嘲弄之se:“你拖延时间也无济于事的,先说说你的不明之事吧!”
南鹰沉声道:“你们的目标既然不是我,就应该是刘公子一行了,但为何要在我的别院门口动手,将我们也牵扯进来,现在更是要生擒我们!这岂不是多生枝节吗?”
张梁仰天笑道:“问得好!我便实言相告,我们已经暗中观察两天,那姓刘的每ri均会赴你别院,明里有三名高手相随,暗里的情况我们却仍未掌握,但是今天!”他笑得很开心,“今天,那姓刘的手下潜伏于暗中的人手,我们已经摸清了,而他们!”那人指向丹道长,“三人却少了一人,且是最厉害的一人,正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南鹰心中一动,今ri果然是没有见到那王先生,他竟是刘公子手下最强的高手吗?面上却皱眉道:“那你们为何要找上我?我又犯着你们什么了?”
张梁作出一副惊诧之se,缓缓道:“南先生,你倒是装得很象啊!竟敢说和我们没有瓜葛吗?”
南鹰淡淡道:“我虽然在东阿县无意间坏了贵教偷鸡摸狗的好事,但总算手下留情,并未赶尽杀绝!”
张梁眼中闪过一丝厉se,冷冷道:“不错!这件事原也不算什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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