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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上白雪
考核官点了点头道:“不错!有专长吗?”
那士兵从容道:“若您认为马术和打铁也是专长的话,我想我是有专长的!”
没等那面试官说话,南鹰身后的高铁已经兴冲冲的大吼道:“好小子!我遮天营要你了!你可以立即担任什长!”
方悦怒道:“凭什么!我陷阵营也少这样的人才!喂!小子,你跟我干!我让你当小队长怎么样?”
那士兵愕然道:“小队长?带多少兵?”
方悦大笑道:“整整一百!相当你们南郑汉军的屯长!够意思吧?”
那士兵淡淡道:“谢两位将军好意!可是属下在南郑时就已经担任屯长了!”
高铁、方悦:“…………”
南鹰又瞧了十几个参加考核的士兵,渐感不耐,手一挥道:“走吧!去陷阵营和破击营瞧瞧!”
这时候,又一名瘦弱的士兵走上前来,南郑士兵们有不少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那士兵武艺、射箭的本事都很一般,考核官有些失望道:“你有什么本事吗?”
那士兵脸上一红,低头道:“回大人,属下没有什么本事!”
一名南郑士兵起哄道:“老鼠!你的本事可大着呢!”
众士兵轰然大笑。
考核官怒道:“士兵们!忘记你们的军纪了吗?都闭嘴!”
他盯着那士兵道:“你不要紧张,有什么擅长的本事都可以说出来!”
那士兵脸上更红:“大人!属下只会挖地洞,所以他们都叫我老鼠!”
南鹰脚下一顿,回过身来:“你会挖地洞?”
那士兵见主公发问,不禁有些慌乱,结结巴巴道:“是,是的!”
南鹰大笑:“好小子!你不用考核了,直接跟我了!”
他向考核官喝道:“将他编入那二百个人中!明日随我出行!”
说着哈哈大笑着去了,留下上千一脸呆滞神色的部下。
雄健的骏马悲嘶着软倒在地上,哀伤的马目中流露出无以为继的凄凉神色。
南鹰面上闪过痛惜之色:“奶奶的!给老子起来!这么好的马儿都快让你们折腾死了!”
那骑士连滚带爬的挣扎了半天,才在别人的帮助下立起身来,他立正行礼道:“是!长官!是俺没用!”
南鹰走到他面前,仔细的摸了摸他身上的铠甲,叹息道:“看来还是不行啊!我们的马匹根本承受不了这副重甲的重量!”
他扭头向杨昆道:“有什么办法吗?”
杨昆双手一摊道:“我可没办法!你想想,这马平日里载个百多斤的人是毫无问题,但你让典韦他们打造的盔甲就快比人还重了!哦!还没算上他们正在研究的马铠,全部的重量快三百斤了!天下有这么雄壮的骏马吗?”
南鹰听得目瞪口呆,有些欲哭无泪道:“这可怎么办才好!我花了很久才画出这些重甲和马铠的图样呢,就想要打造出一支无敌的重骑兵!”
杨昆侧头想了想,很干脆的道:“你死心吧!天下不会有这样的骑兵!”
“那也未必!”高顺缓缓行来,“我听说极西之地有巨马,身高体健,足可背负四五百斤的重量。若能引进这样的马种,便可实现你的梦想了!”
南鹰双目发亮道:“大哥果然博学!这应该便是欧洲马或是阿拉伯马了!这些马……..”
高顺见他口无遮拦,将他拖了便走。
只留下杨昆怔立在当地,呆呆道:“什么马?你说的什么马!”
“……….综上所述,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必须具备的基础技能,一是广博的知识,二是精密的思维,三是过硬的语言文字能力,四是较强的社会活动能力,这些都是最起码的条件,至于其他的分析、观察、潜伏、伪装、刺杀都是延伸能力!”
南鹰望着台下上百名精选出来的属下,很无奈的说道:“希望我这么表达,能够令大家满意!”
郑莲、高清儿、枣祗三人坐在最前排,他们的表情和身后上百精锐的表情一样,都很精彩,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张开了大口,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
程昱、贾诩、高顺等人坐在最后,也听得全神贯注。
南鹰苦笑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们只要依据我订立的教学大纲循序渐进,相信可以在不久的将来…….”
他突然感觉连自己都有点说不下去了,立刻道:“还有什么问题吗?请抓紧时间举手提问!本将军今日公务繁忙,只能挤出这么点时间了!”
台下立即竖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手臂。
南鹰一阵头皮发麻,他随手指了一个人:“你先问!”
那人站起立正道:“长官!我是听风营的,请长官详细说明一下,我们应该如何更好的完成潜伏任务!比如,如何确定自己的潜伏身份?”
南鹰松了口气,天知道这些小子们会问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这个倒是很好回答,他微笑道:“听风营专司潜伏渗透,你可以根据本部长官指定的任务地点,自行选择你的潜伏方式。比如,你善于交际,又会酿酒,那么你完全可以开个小酒肆,当个小掌柜,利用南来北往的客人,探听情报。总之一句话,如何有利于你安全、长期的潜伏下去,是你选择身份的先决条件!”
那人发呆道:“可是长官,俺只会杀人,咋办?”
南鹰气道:“笨蛋!杀人也是本事啊!你可以选择当个游侠,或是混入当地驻军!坐下吧!”
那人终于露出恍然之色,笑咪咪的行礼坐下。
又一个腼腆的年轻人站了起来:“长官!俺想问一下,既然是长期潜伏,等待唤醒!那么,那么俺在潜伏期间,能不能成亲呢?”
台下众人愕然,猛然爆发出一阵阵狂笑,
南鹰沉下脸来,喝道:“笑什么!他问的是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台下立时鸦雀无声。
南鹰耐心道:“成亲是必要的,因为一个适当年龄的人如果长期独居,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容易引起别人的关注!这是潜伏者的大忌!但是如何选择妻室,就是大问题了,个人建议,最好找个志同道合的!可以帮助你掩饰身份,完成任务!”
那小伙子呆呆道:“长官,您的意思是要我发展一个女人作同伴吗?”
南鹰点了点头,笑嘻嘻道:“对啦!如果你能找个将军或是太守的女儿,可就更妙了!”
台下又是一阵狂笑,那小伙子脸红红的坐了下去。
郑莲站了起来:“老板,你刚刚提到,语言和文字的能力,我想问一下,这方面由谁来教授我们?”
南鹰伸手按住脑袋,苦恼道:“唉!这可是个难题!尤其是传递情报时,必须用密语来表达,不然便有泄露的可能!”
他双手一摊:“可是我明日便要起行,根本没有时间为你们量身打造出一套这样的密语!这可如何是好!”
郑莲难以置信道:“怎么?老板原先竟然是想亲自来制定密语吗?我明明记得你根本便不识字啊!”
台下又是一阵低低的窃笑声。
南鹰老羞成怒道:“胡说!本公子学富五车,怎么会不识字!我只是不识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字………”
脑中突然灵光闪现,他狂叫道:“有办法了!谁是鹰巢最博闻强记之人?”
众人一呆,跟着所有的目光一齐向最后排的某人瞧去。程昱呆头鹅般立起,手指自己的鼻子道:“应该是我吧!”
南鹰用怜悯的目光望着他,叹息道:“仲德啊!你我今
夜注定无眠了!”
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消沉在天际,忙碌的鹰巢也终于渐渐沉寂下来。
南鹰和高顺并肩立在高大的城墙,极目东眺。
高顺突然道:“鹰弟,你今夜究竟要和仲德做些什么呢?”
南鹰若无其事道:“哦!不过是要教会他三千多个常用的简化文字罢了!”
高顺骇然道:“什么?是你那个时代的文字吗?”
南鹰点头道:“不错!你我明日一行,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在这段日子里,正好可以请仲德将这些文字教于清儿和枣祗他们!”
高顺疑惑道:“这么急吗?何不等日后你亲自教授!我担心仲德一时半刻怕是无法融会贯通呢!”
南鹰沉默一会儿,才道:“日后?谁知道日后会怎么样呢?”
高顺浑身一震道:“你说什么?难道你对明日之行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吗?”
南鹰摇头道:“那倒不是!这只是我的惯例,在执行任务之前会做好所有的安排!”
高顺心中发凉道:“听你的口气,倒有些象是安排后事!”
南鹰感受到高顺浓浓的关切之意,不由微笑道:“请大哥放心,我身经百战,可不会那么轻易便死!只不过是做最坏的打算罢了!”
高顺终于吁了一口气,叹道:“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仍然感到你似乎信心不足!”
南鹰遥望着远处渐渐陷入黑暗之中的山林暗影,心中也一阵沉重:“大哥有所不知,从我们明日之行开始,便将要面临华夏大地上千载罕有的风云时代!正所谓大江东去,浪花淘尽英雄!无数不可一世的人物都将一一陨落,更何况是我?”
高顺忍不住道:“那么你为何仍要卷入这汹涌澎湃的急流之中?在此终老不是很好吗?”
南鹰哑然笑道:“若是如此,那还是我吗?”
他炯炯的目光凝视着高顺道:“我虽然畏惧死亡,但我更害怕没有挑战的平淡生活!上天赐予了我这一次穿越千年的奇遇,若我不能趁着这天赐良机,谱写一段属于自己的历史!那么多年之后,在我将要寿终正寝或是在病榻上苟延残喘之际,你说我是否会为今日的决定而死不瞑目呢?”
高顺沉默半晌才道:“你是对的!”
南鹰洒然一笑道:“知道我最大的长处是什么吗?不懈怠,不放弃,更不会盲目乐观!所以我不会自大到认为,凭着我超越千年的学识,便可以轻易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说着他苦笑道:“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对我有太多信心!”
高顺点头道:“很好!”
南鹰讶然道:“好什么?”
高顺悠然道:“我听过一个故事,两只幼鹰同时学习飞翔,一只很勇敢,也很急于求成,它直接从高山上俯冲而下,结果虽然学会了飞行,却被猎人发现,很快便陷入了罗网。而另一只很谨慎,它在茂密的林间练习飞行,不仅很小心的保护自己的羽翼,而且绕过了猎食者和猎人的搜捕,终于成为了雄骏的鹰王!”
南鹰若有所思:“这倒是与我们目前的处境有些相似呢!”
高顺伸手按住他的双肩:“兄弟,你便是那只未来的鹰王,而明日之行,便是你试翼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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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 卷一 鹰飞汉末 第一百章 乱世序曲
一条泥泞的黄泥路上,破旧的牛车缓缓驶来,在轻微的摇晃中发出“咿呀咿呀”的磨擦声。
牛车在一处山边的农舍旁停住,驭马的农夫轻轻跃下,警惕的眼神迅速扫过四周。在确认没有危险后,他伸手撩起牛车车厢上的草席。
一名面容清瘦的老者抬腿迈下牛车,他向那农夫微一点头,便向那农舍行去。
那农夫抢上前去,为老者推开柴门,垂手侍立于一旁,待那老者入门才又恭敬的拉上门。他坐回牛车上,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却是仍然四处扫来扫去。
那老者掀开农舍地上的一块木板,露出一条深不可测的蜿蜒地道,他轻轻一笑,顺手取下挂在墙上的火把点燃,然后用与他年龄绝不相称的敏捷速度纵身跃了下去。
木板自动缓缓合拢,农舍中空空如也,仿佛从未有人出现于此处。
那老者举起火把,沿着深远幽长的地道一路前行。
庞大复杂的地道如一张密集的蛛网,那老者却轻车熟路的走过一个又一个交叉口,没有半分犹豫。
终于,他在一处弯角停下,打开摆在甬道边的一个铁箱,取出一件漆黑的罩头斗蓬穿上,又用一条绣着“乙一”金字的黑巾蒙在面上,然后推开一面石壁,走了进去。
宽大的石室中,四面墙壁上的火烛正燃得噼噼作响。
一条长长的过道两侧,坐满了同样装束的黑衣蒙面人,他们听到声响,一齐望了过来。
左首那蒙着绣有“甲一”面巾的人轻咳一声道:“乙兄!你来晚了!”
乙一呵呵笑道:“老了!自是不如你们腿脚灵便!再说!”
他目视着过道尽头的空席道:“公子尚未到来,老朽来得早或晚又有何不妥?”
甲一苦笑道:“且不论我等一年一会,难得聚首!只说这当前之势,是何等严峻?你老兄怎么如此稳如泰山?”
乙一安然在他身侧的空席上跪坐而下,悠然道:“哦?形势如何严峻了?恕老朽愚钝!”
下首一名蒙着绣有“丙一”面巾的人冷笑一声,指着对面一名蒙着“卯一”面巾的人道:“我天干组好不容易策划了一盘好棋!却被他们十二地支的人毁于一旦,还赔上亥一和数十名好手!这样的损失前所未有,难道还不令我们警醒吗?”
那卯一重重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右首第一的蒙面人冷冷道:“丙一,你是什么意思?”他的蒙面巾绣着“子一”两字。
丙一干笑一声:“什么意思?哼!会任之家!不过如此!”
那子一腰一挺,直直的立了起来,怒道:“若非你天干组提供情报有误,我们怎会损失惨重?你竟然还敢冷嘲热讽?”
他向身边的空席上瞧了一眼,冷笑道:“丑一仍然未至,我可要提醒你们!亥一可是他的爱徒,我倒要瞧瞧你们如何向他交待!”
丙一似乎对丑一有些忌惮,竟然沉默下来。
“丑一无法参加今日之会,不过自有我来向他交待!”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十九名蒙面人一齐立起,躬身道:“公子!”
一个身材魁伟的黑衣人从阴影中缓缓行来,径直向主位行去。他的脸上没有蒙上面巾,却戴了一个金灿灿的面具。
众蒙面人待他坐定,才纷纷坐下。
金面人的嗓音很低,却极有力:“今日是我等一年一度的聚会,十大天干、十二地支,除亥一不幸遇难外,尚有辛一、丑一两位无法赴会!”
那甲一不禁讶然道:“公子!辛一无法赴会倒是不奇,毕竟他如今身负一方镇守大任,手握重兵,出外远行自是备受瞩目。但丑一一直在洛阳附近活动,为何无法前来?”
金面人轻轻叹息一声:“因为一个人!张机!”
几个人一齐低呼道:“神医张仲景?”
那甲一恍然道:“明白了!那张机入京不久,便被皇帝派至各地视察疫情,那丑一的长子多年沉疴难愈,必是一路追着去了!”
金面人点头道:“不错!我已经遣人向他通知了亥一的噩耗,相信他不久必会返回!”
此言一出,众人一齐沉默下来,唯有丙一发出一声冷笑。
那卯一抬起头来,昂然道:“此次行刺天子不利,致令亥一身死,确是我的责任。我也不会巧言诡辩,只请公子责罚!”
那子一开口道:“公子,此次…………”
金面人摆手道:“你不必多言,情况我已悉知,此次行动失败,非十二地支之过!”
他瞧向一人道:“戌一,你来说吧!”
那戌一恭敬道:“是!据我所知,卯一失手后,张角亲率数十高手于洛阳城外成功伏击天子一行,但亦遭完全挫败,张角负伤逃遁,其部死伤过半!”
石室中突然静得针落可闻,良久,那一直出言责难的丙一才骇然道:“这!这是真的?连张角亲自出手也败了?”
那戌一语中带了一丝不悦:“怎么?你老兄不会连我的消息也不信吧?”
丙一呆了半晌才道:“那倒不是,贤弟隐入太平道多年,身居高位,又是张角的亲传弟子,消息如何会错?只是,只是这也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金面人淡淡道:“所以,卯一虽然失败,亦在情理之中。怪只怪我们低估了刘宏!”
丙一低声道:“公子说得是!是我错怪十二地支的兄弟们了!”
人群中几人一齐叹息道:“这昏君算他命大!”
那甲一扬声道:“公子!如今刺杀行动失败,已经彻底打乱了我们的下一步计划,何去何从?请公子速速决断!”
金面人突然站起身来,来到乙一面前,柔声道:“乙老,你素为我等智囊,有何高见?”
乙一沉吟道:“老朽想先听壬一说一说宫中府中的情况!”
一名蒙面人见金面人向他点头示意,开口道:“一个月来,刘宏数次密召心腹入宫商议军机,不仅调动北军五校上万大军向洛阳秘密集结,还令司隶校尉部的两千甲士全部出动,暗中辑拿了数十名中朝、外朝的官员!如今,黄门北寺狱已是人满为患!”
众人登时一阵骚动,一齐惊呼道:“什么?我们竟是全然不知!”
金面人亦吃惊道:“刘宏究竟意欲何为?”
那壬一苦笑道:“禀公子,在下确是不知!”
众人更惊,那金面人声音都有些抖了:“壬一,你身居中常侍要职,竟然也不知情,难道?难道刘宏已经怀疑到你身上了?”
那壬一懊然道:“要说怀疑,倒不止是我一人!如今所有的机密要事,只有张让父子、河南尹何进、卫尉刘宽、侍御史刘陶和司隶校尉张忠等区区十数人参与,其他所有人均是局外之人!只怕都被列入了怀疑对象!”
乙一突然开口道:“戌一,你呢?张角兄弟是否也对你产生了怀疑?”
那戌一一呆,才道:“应该不可能!前几日,大师兄马元义才召集我们十余名渠帅密会,商讨近日起兵事宜!由此可见,他们依然对我极为信任!”
乙一浑身一震道:“事情不对!”
众人一齐惊道:“哪里不对了?”
乙一的语气中已经失去了适才的沉稳,带上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虑:“众位请想,太平道连番挫败,中坚力量损失惨重,甚至完全丧失了对一些地方教众的掌控,此时强行起兵将是自寻死路!马元义一向谨慎,怎么会出此下策?”
他冷笑道:“原因只有一个,马元义在说谎!”
戌一颤声道:“你是说,我也被列入怀疑对象了?”
乙一霍然起身,在过道来回踱了几圈,才道:“那也未必,但有一点可能肯定!太平道必然有一项极其隐秘的重大图谋,马元义这么故布疑阵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又踱了几圈,口中不时道:“究竟是什么呢?”
他猛然站定,大喝道:“我们不能再沉默下去,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金面人亦惊异道:“这是为何?此时采取行动,岂非冒了极大的风险?一个处置不好,便可能将各方势力的注意力吸引到我们身上!”
乙一缓缓坐回座中,苦涩道:“如今情势还不明白吗?刘宏和张角都在暗中图谋,各自策划着致命一击,而只有我们却成了聋子、瞎子,失去先前掌控一切的优势!如果任由他们继续下去,其结果只有一个!”
他口中迸出几个字:“生死立判,胜者为王!”
甲一突然跃起身来,伸手扯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可惜的是,这张清秀的面孔此时已经被极度的愤怒和怨毒而扭曲得近乎狰狞。
他厉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十六年,十六年了!我们一直等待的便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等待着这两股势力因相互残杀而死伤殆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趁乱而起,重现昔日辉煌!所以绝不能让他们中的任何一方轻易攫取胜利果实!”
“否则!”金面人叹息道,“我们将继续沉沦在无尽的黑暗中,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直到终此残生!”
乙一点头道:“正是!所以我才说,必须立即采取行动,迫使汉室和太平道公然交兵,将他们拖入战争的泥潭,最终耗尽他们所有的生命力!”
他发出轻轻的笑声,笑声中却有说不尽的沧桑与愤懑:“事实上,我们多年来所有的布局,不正是紧紧围绕着这个目的吗?”
丙一突然道:“可是,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和影响力,根本无法干预政局,要想促成双方立即开战,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石室中又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们知道,丙一所说为不争之事实。
一个笑声轻轻响起,跟着笑声越来越大,所有人都呆呆的望向那个发笑的人----壬一,难道他因为愤怒和绝望而疯癫了?
他轻轻站了起来,低低道:“世事如棋,人生如局,但随本心,错对谁凭?”
他不理众人的骇然神色,走至戌一面前,定定的瞧着他道:“我在朝中,你在教中,你我均不过是一颗棋子!但如今破局之关键,却在你我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戌一出了一会儿神,才点了点头,哑声道:“我明白了!只是我也就罢了,却是太委曲了你!”
“不!”壬一摇头道,“有时候,活着远比死了更加凄凉,说起来还是你的牺牲较大!”
甲一好象明白了什么,触电般跳了起来,大叫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他冲去上前去,一把扯住两人,厉声道:“天干地支,同气连枝,我和公子绝不会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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