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鹰扬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上白雪
话音未落,突然远处的士兵们一齐欢呼起来,皇甫嵩不敢置信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救兵?”
朱儁亦摇头道:“不会吧!据我所知,骑都尉曹操和佐军司马孙坚的援军都以步兵为主,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骑兵!”
他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是北军五校!是卢子干救我们来了?”
皇甫坚寿匆匆打马而来,大叫道:“启禀两位将军,已经可以看清,对方确是汉军旗号,上书汉鹰扬中郎将南鹰!”
皇甫嵩、朱儁一起大叫道:“就是那位在河北声名鹊起的南鹰扬吗?”
只有赵明浑身剧震,面上闪过狂喜之色。
ps:敬请收藏!





鹰扬三国 卷二 黄巾之殇 第六十五章 国事为重
“我军必须改变撤退计划!”南鹰见面第一句话就劈头盖脸道,“三万敌军从颖水迂回到我们身后,现已在通向颖阳的必经之路设伏!退向颖阳的设想再不可行!”
朱儁一愕,说不出话来。
皇甫嵩却有三分不快,他很不喜欢南鹰这种斩钉截铁的口气。自己才是全军主将,岂容一个客军将领在此指手划脚的随意改变既定方案?何况还是一个并不熟悉的后起之秀。
他淡淡道:“南将军一路辛苦,本将在此谢过!但是退守颖阳乃势在必行之事,请南将军不必多虑!”
他努力保持着风度,毕竟眼前这支人马不远千里前来支援,如果言语过重会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南鹰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愕然道:“是否本将说话不够明确?三万敌军已经据险而守,目的就是要同追击之敌前后夹击我军,皇甫将军岂可一意孤行?”
皇甫嵩闻言越加不悦,他皱眉道:“本将当然听清了南将军的意思!正因为三万敌军拦在身前,我军才不得不正面迎敌。因为若此时退却,我军极有可能会被身后的近七万敌军全面包围!三万与七万,不用本将再分析其难易了吧?”
他断然道:“你我合兵之后,至少有两万精兵,想要冲破区区三万贼军并不困难。只要能够打出去,便是海阔从鱼跃,天高任鸟飞,我军取得了足够的战略纵深,方能从容整军再战!”
南鹰心中焦急,他担心敌军随时可能合围,语气自然高了起来:“皇甫将军此言差矣!敌军煞费苦心的将贵军诱出阳翟,想必已经做了最周全的设想,他们怎么可能任我们轻易突破封锁?将军若是执意退守颖阳,便是正中敌人的圈套!”
皇甫嵩听的已经沉下脸来,这话说得仿佛是自己一直在被敌军牵着鼻子走似的,这不是当面打他的耳光吗?
他尚未开口,皇甫坚寿已经怒道:“南将军你也太无礼了,怎可如此诋毁我家主将?”
南鹰话一出口已觉不妥,正想致歉,却听皇甫坚寿之言又将话收了回来,冷冷道:“你是何人?”
皇甫坚寿傲然道:“末将是行军司马皇甫坚寿,有劳南将军动问了!”
“皇甫坚寿?原来是将门之子!”南鹰恍然大悟,他冷笑道:“本将与你家主将对话,就不劳你一个行军司马插话了!你当是在你自己家吗?”
“你……”皇甫坚寿气得说不出话来。
皇甫嵩生平最重面子,此时心中更怒,这不是在骂自己教子无方吗?他木无表情道:“小儿有失礼数,本将自会严加约束!也请南将军自重,眼下还是商讨军机的好!”
朱儁听得话风不对,连忙出面圆场道:“两位将军且请平心静气,一切当以国事为重,若是出了差池你我都不好向朝庭交待!”
皇甫嵩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本将坚持前议,必须打破封锁,直抵颖阳,否则我军粮尽水绝,必定一败涂地!”
南鹰“哼”了一声,重重道:“本将也再说一次,敌军正在前方设伏,怎可强行突击?难道士兵们的生命就这么不值钱?”
“胆小鬼!”一个声音轻轻道。
南鹰大怒瞧去,却是皇甫坚寿正在不住冷笑,他见南鹰瞪来,毫不相让的对视道:“南将军不是怯战了吧?末将真不明白了,您在河北也是如此作战吗?”
此言一出,皇甫嵩和朱儁同时心中大叫不妙,不要说南鹰战功显赫,一路上硬是从假司马打到了鹰扬中郎将,就是单凭人家千里驰援的情份,再不投机也不能说话如此无礼。
“刷刷刷”声响成一片,北军五校的骑兵战士无不勃然大怒,纷纷长刀出鞘,只等南鹰一声令下,便要动手。典韦、高风等人更是一边摸着兵器,一边直挺挺的走上前来
“你们干什么?放肆!”南鹰目光一扫,所有骑兵无不低下头来,“哪有冲自已人动刀子的?若是让黄巾军看到还不活活笑死!”
“很好!看来本将真是自做多情了!”南鹰返身骑上马背,“既然如此受人轻视,本将便先行告退了!诸位保重吧!”
朱儁骇然道:“南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怎可如此意气用事?还请下马!”
“谢朱将军挽留,可惜本将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如此程度!”南鹰冷笑道,“不过请放心,本将仍会设法迟滞身后敌军的追击速度,算是最后略尽绵薄之力!”
“赵明出列!”南鹰突然大喝道。
“有!末将在!”赵明昂然踏出一步,“请将军训示!”
皇甫嵩和朱儁同时一呆望去,均不明白赵明为何会对南鹰如此恭敬。他们虽然看到强仝亦站在南鹰身后,却并不知道东路军的真实来历。
“赵明,这次你和强仝干得不错!本将十分欣慰!”南鹰的面上终于浮出了温和的笑容,“既然你们无恙,那么本将此行的最大目的已经达成!现在本将命令,你和强仝立即归队!”
强仝和赵明同时用尽力气大吼道:“谨遵将军之命!”]
随着赵明一声令下,约七百名轻甲步兵一路小跑着从皇甫嵩的阵营内涌出,迅速在南鹰身侧列成队形。当初赵明领一千洛阳城门校尉麾下士兵出战,直至今日亦只剩七百人,他们是何进亲自部署的人马,当然只会听从赵明的命令。
皇甫嵩终于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东路军竟然完全听从南鹰的号令,这不是又削弱了他的实力吗?
他高喝道:“南将军且请留步,本将仍是南路军主将,你怎么可以擅自调动本将属下兵马?”
“南路军主将?你的属下?”南鹰嗤笑道,“皇甫将军请您搞清楚,首先,你我均是中郎将,在军职上平级,你这个南路军主将指挥不了我这个北路军副将!第二,强仝和赵明都是本将的直属部将,本将当然有权调动他们的兵马!”
皇甫嵩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虽然情况来得过于突然,但他此时若再瞧不出南鹰和赵明、强仝的关系,就真是瞎子了。可是经过连日来的共同作战,他太清楚这两名将领的能力了,何况二人的余部约有一千五百人,也都是善战之兵。若是任由南鹰将其带走,接下来的突围之战将会更加希望渺茫。
他暗中权衡得失,仍然不死心的叫道:“如今战事紧急,本将要依战时之律,临时征调所辖战区内的所有兵马,请南将军以大局为重!”
“好吧!那么本将再说明白一些!”南鹰仰天大笑道,“本将此次是未经朝庭许可私自带兵来颖川的,也就是说我仍属北路军统辖,除了卢植将军的命令之外,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管得着吗?”
“说得好!”高顺正好策马而来,闻言亦冷笑道:“大不了被朝庭治一个擅动兵马之罪,可惜轮不到南路军来为我们定罪!”
朱儁大急,他手忙脚乱的从马上跃下,一把拉住南鹰的马缰道:“南鹰扬,是本将亲自致函卢将军,请他发兵来援的。如今你这一走,本将将要如何自处?且请看在本将面上留下,你深受皇恩,正应该与我等共忠王事才是!”
南鹰对朱儁倒不敢放肆,他苦笑道:“朱将军,并非晚生狂傲,实在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不平啊!而且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您觉得我还能留下吗?”
朱儁不由一滞,登时住口,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他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皇甫坚寿,都是这小子闹出来的好事!公然顶撞上官,又出言污辱友军,这小子真是做得太绝了!换成自己只怕也是不肯留下的。
他呆在当场半晌无语,蓦的惨然道:“值此生死存亡关头!你们怎么还如此不分轻重呢!看来我军真的完了!”
听他如此凄怆之语,皇甫嵩、南鹰同时心生悔意,但是两人均是骑虎难下,又都各持己见,怎可轻易低头!
突然远远一个声音大叫道:“南兄、高兄!请务必留下!你们万万走不得啊!”
南鹰、高顺一齐循声瞧去,同时不能置信的大叫道:“谨严兄,怎会是你!”
那人缓缓走来,苍白的面庞尽是疲倦之色,正是高顺之友,河内司马直。
他来到南鹰马前,用力握住马缰道:“正是在下!南兄还记得那日洛阳一聚吗?在下曾经说过,要投入恩师帐下为国出力!南兄亦曾有过将要并肩作战之语!”
南鹰呆呆道:“难道,难道!你的恩师是?”
司马直轻轻点头,向朱儁瞧去:“这位便是在下的恩师,蒙他不弃,委在下以行军主薄之职!”
南鹰暗松一口气,还好不是皇甫嵩这个臭老头子,否则还真不知应该如何面对司马直。
只听司马直庄然道:“正如老师所言,如今已是生死存亡之际,南兄与我南路军是合则势强,分则力弱,况南兄不正是为援助我南路军而来的吗?难道你忍心瞧着上万将士白白血洒疆场?”
他突然朝着南鹰深深一礼:“南兄,你昔日驱除疫病活人百万,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仁善之人,在下一直深深敬佩!今日你又岂可因一时之气,一人之私,而置国家大义于不顾?请南兄三思啊!”
南鹰被说得哑口无言,转头向高顺瞧去,见他也正在向自己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不由长叹一声。
他跳下马来,扶起司马直,苦笑道:“谨严兄责备的是!是小弟心胸狭窄了!你放心,我留下便是!”
司马直猛然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惊喜交加的激动神采,脱口道:“南兄,你!你!”
南鹰扭头向一旁木然无语的皇甫嵩道:“皇甫将军,方才算是本将无礼了,请你见谅!只是这进军之事,你我仍需从长计议,不知可否?”
他重重道:“不管如何,一切以国事为重!”
皇甫嵩身躯一颤,缓缓点头道:“好!便如你言,你我再细细商议一番!”
他停顿一下,亦一字一顿道:“国事为重!”
朱儁长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轻轻道:“不错!国事为重!”




鹰扬三国 卷二 黄巾之殇 第六十六章 再遇故人
经过一场小小的风波,几位将军们终于耐着性子坐了下来,就目前的现状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最后,一致决定仍然向颖阳方向退却,却分成前后两军,由皇甫嵩领三河骑兵两千、步兵八千为前军,攻击阻路的三万敌军;南鹰领本部人马并朱儁所部三千人马为后军,负责阻击追击之敌。两军各有万人,相距五里,互为策应,如此安排不仅较为稳妥,亦算是南鹰和皇甫嵩各让了一步。
连皇甫坚寿都对此安排毫无异议,虽然看似南鹰仍然分散了南路军的兵力,但后军要担负起阻击身后的近七万敌军的重任,难度显然是超过了前军。
南鹰注视着前军浩浩荡荡的向前方开去,默然无语。在此之前,他在北路军中虽然迭逢苦战,但是除了董卓之外,却是上下同心,无往不利。谁又能够想到,这皇甫嵩一代名将,却是如此难以相处,差点没有闹得当场决裂。
“呸!这些西凉人都是这么难处吗?”高风策马来到他身边,冷笑道:“好不容易弄垮了董卓,却又碰上这个老糊涂!真该撒手不管才是!”
“算了!”南鹰长叹道,“不管怎么说,黄巾军仍然是我们目前的共同敌人,岂能令亲者痛,仇者快?况且!”
他苦笑道:“单是冲着朱儁将军和司马直的面上,咱们也不好袖手旁观!”
“多谢南鹰扬抬爱!”一个声音从背后欣然响起,“本将足感盛情!”
两人一齐吓得回头瞧去,却是朱儁面带微笑的驻马在身后。
南鹰作出夸张的拭汗动作道:“本将一向耳力过人,竟也没有听到右中郎将大人的动静,莫非您是成心来偷听不成?”
“哈哈哈!”朱儁发出一阵大笑,然后似笑非笑道:“只怕不是本将毫无动静,而是南鹰扬心中正在翻江倒海吧?”
“算你说对了!”南鹰无奈道,“本将确是一心为公而来,怎么知道竟会出现如此尴尬之事?说心无芥蒂当然是假话!”
他皱眉道:“真是不明白了!今日只是初识皇甫嵩父子,可是他们竟好象与本将有什么纠葛似的,处处瞧我不顺眼!”
“或许真的是有纠葛呢!”朱儁怔怔的瞧着远处前军的队列,“只是本将却万没想到他们父子竟会如此公私不分!”
“什么?”南鹰皱了皱眉头,“将军是在说笑吧?我南鹰从来都没有和他们姓皇甫的打过一天交道!会有什么恩怨?”
“听说南将军打过董卓吧?还为此从鹰扬将军降为了鹰扬中郎将!”朱儁淡淡道,“不知这传言是否属实?”
南鹰不由一愕,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竟连朱儁都知道了此事,他打了个哈哈道:“对!是有这事,那董卓吃里扒外,不但在战场上阴了一把卢将军,甚至还想伙同小黄门左丰害我性命。本将只是臭揍他一顿,这已经算是客气了!”
“话虽如此!可是据本将所知!”朱儁轻轻叹息道,“皇甫嵩父子与董卓同为凉州将领,颇有私交,尤其是那皇甫坚寿,更是董卓的忘年之交!”
“他奶奶的!原来是这样!”南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处处与本将针锋相对!这皇甫嵩的心胸也忒小了吧?”
“你错了!皇甫坚寿当然是为了帮董卓出气!”朱儁摇头道,“可是皇甫嵩老成持重,岂非如此任意妄为?他所以慢待于你,自然有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南鹰茫然道,“有这么复杂吗?”
“当然!此次朝庭征讨黄巾,派出的几名大将中有一半都是凉州派系,尤以北路军的董卓和南路军的皇甫嵩为首!”朱儁苦笑道:“而你风头太盛,不仅在北路军挤跑了董卓,偏偏又在南路军陷入困境之时领兵来援,如果再让你掌控了南路的形势,不但皇甫嵩老脸无光,他更加无法向整个凉州集团交待!”
“凉?凉州集团?”南鹰干咽了一口唾液,“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将军详细向晚辈说说如何?”
“你倒真是屈尊敬贤!”朱儁听得他以晚辈自居,不由微微一笑:“那么老朽也不矫情,这便向你说说其中的原由!”
南鹰听朱儁不再以“本将”、“南鹰扬”相称,不由心中大喜,知道成功博取了他的好感,越发恭敬道:“晚辈恭聆受教!”
朱儁用奇异的眼光扫了南鹰一眼,似乎在奇怪为何他在皇甫嵩面前一派骄狂,如今在自己面前却是谦恭有礼,他轻咳一声道:“凉州乃羌胡杂居之地,民风悍勇,成分复杂,凉州军自然以勇猛善战而闻名,尤其是在‘凉州三明’皇甫规、张奂和段颎横空出世之后,更是横扫西北,立下不世战功!在那时,整个凉州军的声势可以说达到了,其风头之盛一时无两!”
“可是,在‘三明’相继辞世之后,凉州军因为军纪不正、性情粗野,而被广大士族所诟病,蔑指为鄙夫,这当然会影响他们的声誉和前程!而段颎的冤死更使众多凉州将领空前团结起来,他们以恢复昔日‘凉州三明’时期的荣耀为己任,共同维护起凉州军的利益!这样,便渐渐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军事集团!”
说到这里,朱儁目光炯炯的望着南鹰:“董卓,便是段颎的部将。而皇甫嵩,便是‘凉州三明’之首皇甫规的亲侄!”
他苦笑道:“所以不怕告诉你,现在你只怕已经成了整个凉州集团的公敌!”
“他奶奶的!”南鹰听得目瞪口呆,终于再次爆出了粗口:“原来得罪了一个董卓便已经是捅了马蜂窝!现在又和皇甫嵩父子对上了,算是把凉州人得罪全了!”
他斜睨了一眼朱儁道:“敢问朱将军,不知您是哪儿人,又属于哪个集团?”
“呸!以为我也是凉州人吗?”朱儁没好气道:“本将是会稽上虞人,距离凉州可是天南地北!”
“原来如此!”南鹰堆起满面笑容,正要说话。
却听远远一个声音又惊又喜道:“南?南先生!”
南鹰心中大奇,在这军中怎么会有人称呼自己为先生的?他和朱儁同时转头望去,却见一个浑身铁甲的军官正飞奔而来,脸上尽是惊喜之色。
“你!”南鹰瞧着此人无比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不由脑中飞转。
“张节!”朱儁首先愕然道,“你怎么会识得鹰扬中郎将?”
南鹰脑中有如划过一道亮光,登时醒悟过来,这军官正是自己在宜阳时结识的守将张节,曾有过同抗瘟疫和共护圣驾的情谊!可恨自己与他久不见面,竟然一时想不出他的名字。
“唉呀!张节是你!”南鹰大叫一声从马上跃下,狠狠一拳擂在他的肩上,“你不是宜阳守将吗?怎么会来到南路军中!”
张节疼得嘴唇一哆嗦,却仍然咧开大嘴笑道:“南先生,呃不对!是南将军!末将有礼!不过可真是想死末将了!”
南鹰瞧着他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确是发自真心,心中也不禁一阵感动,大笑着一把握住他的双手,用力晃动。
张节憨憨道:“其实末将来南路军,还是托南将军的福,那日我率宜阳几百名兄弟假装护着天子圣驾,一路来到洛阳,然后便一直驻在城外。后来蒙中常侍张让大人举荐,将末将擢为军司马,领兵一千征讨黄巾!”
他瞧了瞧朱儁道:“朱将军正是末将的直属上官!”
朱儁见他二人目光一齐落到自己身上,终于插上了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南鹰还未开口,只听张节已经大呼小叫起来:“朱将军,以您的广博见闻怎么连南先生的大名都没有听过?”
等他加油添醋的将昔日之事说了一遍,朱儁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瞧了这位南鹰扬!人家不但打仗有一手,连名声都早已轰传四海,只不过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名实姓罢了!
朱儁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丝赞许,真是一个人才啊!这么年纪轻轻的,便有如此悲天悯人的高尚情怀,确是难能可贵!
他点头道:“怪不得方才司马直说南鹰扬曾经活人百万,原来是这样!总算是释去了心中之疑!唉,如此义举便连本将也是不能不服啊!”
张节嘿嘿笑道:“那是当然的,尤其是我们宜阳人,有几家没有受过南将军的活命之恩?刚才我们在阵中远远看到鹰扬中郎将南鹰的旗号时,惊得脸都变了!”
他向朱儁吐了吐舌头道:“不瞒将军,刚刚看到赵明将军领着人马过去时,宜阳的兄弟们都暗中骚动起来,逼着末将也要一齐跟了过去呢!”
“你!”朱儁气得脸都变了,心中却是一阵后怕。好险哪!这姓南的小子啊,你差点令整个南路军分崩离析啊!
南鹰却是头上冷汗直流,心中止不住的庆幸,幸好自己留了下来,如果司马直、张节,甚至是宜阳的那帮兄弟,因为自己的负气离去而遭遇不幸,那么将会对自己的良心造成终生难以磨灭的沉重打击!
“报!”一名骑兵快马驰来,恭声道:“启禀两位将军!前军已经开出五里之外,虎威校尉高顺将军着人来问,我军是否可以开拔?”
南鹰瞧了瞧朱儁,见他默然点头,高喝道:“传令!放出天眼,撒出全部游骑,越骑两翼,胡骑殿后,步兵居中,全军开拔!”
他心中突然涌出强大的斗志和无比的信心,无论如何,自己都要领着兄弟们杀出重围!这里有太多值得守护的人,为了他们,自己也绝对不能败!




鹰扬三国 卷二 黄巾之殇 第六十七章 灭绝毒计
大队汉军刚刚行出半ri,天眼便传来消息,最少有数万黄巾军从身后猛扑而来。
高顺趁敌军行军之际,亲率数千骑兵突然发起反扑。在骑兵们的死亡箭雨和滚滚铁蹄下,轻易便将敌军前锋打垮,杀敌近两千之众,直至残敌狼狈万状的撤上了一片高地,高顺才下令回军。骑兵不利于仰攻,而且敌军的后援正源源不断的开来,再不见好就收便有被合围之虞。
此时,前方又传来战报,皇甫嵩统领的前军亦和三万黄巾军接战。敌军甚是jian猾,利用颖水和附近山峦之间的狭窄地带,筑起了一道城栅,完全封死了前往颖阳的道路,任皇甫嵩百般叫骂,人数占优的三万敌军竟然完全龟缩在寨中,死守不战。皇甫嵩气极,一连发起几波攻击,却均被敌军不花钱般的密集箭雨迫退,无奈之下只得扎营与敌军对峙。
南鹰听了这个消息不由目瞪口呆,黄巾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起来了?先是故意打开口子,放汉军退出阳翟,然后再悄悄运船载兵截断汉军必经之路,再以优势兵力前阻后堵。黄巾军打的好主意,他们根本不是想通过前后夹击全歼汉军,而是要利用地势活活困死二万汉军啊!
所幸的是,通过几天来不断袭击黄巾军的后勤,骑兵们在坚决执行南鹰的破坏政策之余,以马匹装载了不少缴获来的粮草,即使匀给前军,全军仍然能够再支撑个五七ri。
仿佛是在印证南鹰的判断,身后追击的黄巾军约有近六万之众,他们好整以暇的在高地上扎下营寨,并不断扩大规模,直到他们发she的箭雨可以完全覆盖住整条道路,才停止了修建。
1...9394959697...3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