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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兵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兄弟联盟
穿着警服的江铁军蠕动着嘴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坚定的脸庞上露出无比的坚定的面向钟国龙三人回礼。这一刻足以证明他以后的行动,无需用语言来证明什么。
墓碑前,钟国龙、陈利华、刘强把自己带来的这一年多得来的所有的证书、奖章都一个个放到墓碑前,各自跟排长诉说着自己这几年的全部经历。
刺骨的西北风呼呼的顺着几人的身体刮过,犹如虎子排长轻抚着自己带出来的战士,他那严厉、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关切、温暖的心,并用生命附注。寒风吹过周围的松树,带出一阵阵哗啦啦的声音,几人也好似听到了排长欣慰的笑声,那笑声永远是那么的爽朗……






永远的兵魂 第二百零一章 告别二老
第二天一大早,钟国龙兄弟三人就爬起来跑步,跑到虎子排长墓碑处不远的小路上,听到一个熟悉的歌声,那歌声悠扬,却满是哀伤,在寂静清冷的山林中,显得是那样的撼人心魄,听着那样的歌声,很容易使人黯然神伤,忍不住地被歌者带入那片哀伤的空间,唱歌的人仿佛有无限的忧愁,又仿佛有无尽得思绪,四人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一起倾听起来: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婚礼的仪式就在连队的食堂
火红的喜字
高挂在墙上
炮弹壳做的花瓶里
散发着幽幽野花香
………………
“是晓仪嫂子。”刘强第一个说了出来。
“嘘!”钟国龙示意兄弟几个悄悄的不要做声,而后带着兄弟们转身跑了回去。他知道,晓仪嫂子是一个不愿意张扬,感情内敛,始终把自己对排长的爱深藏心中的女子。她爱的是这么的累,这么的苦,可自己从没放弃,就算爱人已经永远的离自己而去,她还愿意用余生守护着他和他的家人,这是一种何其伟大的爱情,可悲,可叹,可敬!
排长墓碑前站着一个清秀的身影,正是晓仪,她咬着嘴唇,犹如初恋中的女子面对自己的情人,被寒风吹的通红的脸颊如一朵含羞草,羞涩的说道:“虎子,这是你最喜欢的歌,可我已经有476天没有唱给你听了……现在你终于回来了,可以经常听到我给你唱歌,说话。虎子。我想你了。你也一定会想我的对吗?我虽然没有和你在连队食堂举办婚礼。也没有穿上婚纱,但我李晓仪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呵呵,虎子,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此后的两天里,钟国龙他们兄弟三人每天除了帮着赵大爷一家打扫家里的卫生,为此,江铁军还和领导请示调休。把春节的假期调了过来。
几人是拿出了部队内务卫生的细致认真,把老旧的房屋每一处都清扫擦拭的干干净净,看得赵大爷他们连连说好,家里好些年没这么干净了。打扫完卫生,钟国龙几个又开车到县城把赵大爷一家春节要买的东西给置办齐全。走到县城用卡在银行取钱,钟国龙这才发现上次王雄他们给自己卡里打了五万块钱,哥几个大声说家里兄弟阔气,回家得查查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生意。
兄弟几人每天一有时间就到排长的墓前来,兄弟几个在排长的墓碑前坐着,喝着酒。给排长点着烟,给排长唱每一首他们当初曾经一起唱过的军歌。吼着震天响的呼号。期间小仪来了几次,每次见到他们或开心或悲伤的样子,都含着眼泪,默默地看着虎子的墓碑发呆,当钟国龙他们收拾好行囊,腊月二十七一大早,赵大爷就招呼钟国龙、刘强、陈利华、江铁军,让他们回家,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钟国龙原本想二十八到济南坐飞机回家,也就几个小时的事,连说没事,再陪二老两天,赵大爷一听就急了,吆喝着:“笑容,你们几个部队小伙子饭量太大,把家里的粮食都快吃光了,赶紧回家去。”。说完提着笤帚就要赶人。
钟国龙几人明白老人的良苦用心,默默的点头头。洗过脸后,钟国龙走进赵大爷睡屋里,把两万块钱塞在了枕头下,又找到晓仪嫂子,把买的那个红色手机送给她,说是以后方便联系。
吃过早饭,赵大爷一家和晓仪一行人又一次来到烈士墓前,钟国龙他们流着眼泪向排长告别,走回屋前,赵大娘拿出一袋山东炊饼,塞到钟国龙手上,让他们带着路上吃。几人坐上江铁军开来的越野车,赵大爷拿出一卷长长的大地红鞭炮,默默含泪,在震天响的鞭炮声中背身送钟国龙几人离开,老人明白自己年岁大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钟国龙他们又在部队,回家探亲一次不容易,或许这一别,对两位老人来说就是永别。
车子刚启动走出不到二百米,刘强看到车下赵大爷一家送别的情景,感觉鼻子有些发酸,感慨的说道:“老大,四哥,咱们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看二老和嫂子了。”。刘强明白,当兵在部队不像打工,休一次探亲假非常不容易,尤其是特殊部队特殊兵种,时刻可能接到突发任务,执行湿活行动,早就把命交给了部队,等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
今天一直没太说话的陈利华虽然是第一次和二老相处,但这几天二老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他想起了打小把自己带大的奶奶,一样是那么的慈祥,可亲。以前在家瞎混还没感觉到,后来当兵远离奶奶,也切身感受到了一些大道理的真理,人也懂事了许多,想着等复原回家好好照顾奶奶,让奶奶安享晚年。冷算不如天算,也就在当兵的第一年抗洪抢险的时候,奶奶过世了,一直疼爱自己的奶奶说走就走了,当时他受到的打击也很大。这个时候,看到二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那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想到这些,他便觉得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吸了一下鼻子感叹着:“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看到身边的人离去,看到二老我就想到了奶奶,如果她还在,看到我现在的摸样她该会有多高兴啊。”。
钟国龙猛然一顿,心里想到了什么:自己还有没有下次过来看望二老和嫂子的机会都说不准,说不定哪天在部队就光荣了。二老这把年纪还能不能等到自己下次探亲过来,不行。想到这里,钟国龙在车里大声喊道:“江班长,停车。”。
车子还没挺稳,钟国龙打开车门跳下车,对着仍然在目送自己的赵大爷、赵大娘、晓仪嫂子他们跑了过去,身后的雪地中留下他一个个深深的脚印,离着赵大爷他们还有百来米的地方,钟国龙双膝深深的跪在雪地上,这是他不拜天,不拜地,只拜父母的男儿膝,对着赵大爷、赵大娘使劲的喊道:“爹!娘!你们一定要多保重身体,等儿子下次来看你们,以后想吃啥就叫姐和姐夫他们去买,不要怕花钱,儿子在这里给你们磕头了。”。钟国龙嘴中喊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升起一片白雾,随着他一个,二个,三个的磕头中慢慢挥发消散,就像留不住的岁月那般,流逝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永远的兵魂 第二百零二章 军人情意
当世界上所有人都把**当理想,把世故当成熟,把麻木当深沉,把怯懦当稳健,把油滑当智慧。那只能说这个社会的底线已被击穿,所以你们没有资格说我的勇敢是莽撞,执着是偏激,求真是无知,激情是幼稚。当那些兜售社会经验的流氓朝我的梦想,投来轻蔑一笑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还你一句:傻逼!
龙云坐座在宿舍书桌前写下这一段话合上日记本,走到阳台上点上一根烟,迎着寒风吼起了曾经的军歌:“山川大地锦绣一片
猎人眼中深藏威严
世间烟火鼎盛喧腾
难以磨灭你神圣的誓言
因为还有豺狼虎视
你将生死度外,青春奉献
为了人民的安居乐业
你在名利场外安之泰然
共和国年轻的猎人
团结拼搏不畏艰险
坚定如磐把战火硝烟
阻挡在祖国花园的外边
龙云唱的激情豪迈,或许没有美妙的音调,没有动人的感情,但他的声音中透漏出中**人不畏生死,勇往直前的坚强意志和铁血作风。旁边邻居家属听到一大早就有人在吼歌,走到阳台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龙云,这些机关人员的家属哪里能感受到一名真正铁军军人的感情。一曲唱完,龙云感到有些孤寂,一种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久久不能散去。回想过往在边疆的时候,都是一个连队、中队一起吼歌,到了北京机关后,这种感觉却再也找不到了。在这里,自己看到更多的是人情世故、阿谀奉承、马屁喧天,人踩人的场景。或许这里真的不适合自己,几个月以来,他才发现过去战士爱戴。敬畏,上级关爱的自己是这么的不合群,就像一粒钢砂掉进了米堆中一样,和上级聊天中,听到最多的一句话是要他转变工作方法,每次,龙云只是呵呵一笑。
一个月前。他把一份耗尽自己心血的部队改革方案递交到首长的办公桌前,可最后的会议讨论结果还是被否决。这么多年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时想要转变,确实很艰难。做为新时代的军人,如何打赢现代战争,让部队适应、改革训练方案。这是摆在每名带兵人面前的一个课题。为此,在龙云的心里,这些迫在眉睫的问题,是必须要一步步走过去的,小米加步枪打赢战争的场景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前几天,龙云又把一份修改好的方案递交到了反对方一个关键军委首长的办公桌上,首长看完后给了他一个玩笑似的答复:“普通部队特战化。组建特战旅团一类的规模特战部队,呵呵,很有想法啊,小龙同志,如果你你能在腊月三十号这天把我从中南海办公室里绑走,我就同意你三个月后组建特战团试点的方案。”。
龙云听到大喜,认真的信心满满给了首长一个坚定的答复:“谢谢首长,斩首行动是特战部队的必训科目。我一定会把您给绑走,不然我也没脸当特战团团长。”。
首长愕然,而后哈哈大笑。
事后,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事给传了出去,反正这事在总参机关传的是沸沸扬扬,众人私底下都说龙云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雷给劈傻了,首长说绑就绑啊。这身军装也不知道想不想穿了,后面这两天,龙云还被超过两位数的各位机关领导找去,大多数就一个意思:小龙啊。你还年轻,做事说话要经过脑子,回头赶紧向首长道歉赔罪,可别耽误了自己的前程。”等诸如此类的话,龙云呵呵一笑,道谢后头也不回的走回办公室,构思斩首行动详细方案。
到目前为止,龙云的行为只得到了三个人的肯定,其中一个就是总长,另一个是作战部的老首长以及龙云曾经的队友,现在的部长秘书。几人和龙云分别长谈了一番,尤其是总长给他说了一句印象深刻的话:“男儿乱世当杀人,军人扛枪为保国。想好去做,不要墨迹,算给这些老头子开开眼,亲身感受下什么叫做现代战争,现代战法,我给你当后援。”。
………………
山东省会济南公安厅家属院的一栋独门独院的老式平房前,钟国龙、刘强、陈利华走下车,在江铁军的带领下按着门铃,江铁军的神色显得很是紧张。
一位阿姨把门打开得知他们是来找厅长后,脸色显得有些不太好。这位阿姨正是厅长夫人,唐秀兰,她和王毅雄结婚三十余年,打自家老头子当兵到现在,在一起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可以数着手指头算出来。当兵那阵子就不说,正赶上南疆自卫反击战,老头子那时候是个连长,自己当时虽然还没嫁给他,见面也不过才两次,可家里人都认准了她是王家的媳妇。在那年月,当兵的就是最可爱的人,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也很高,转业复员回到家都能安排一个铁饭碗,吃公家饭。哪家大姑娘要能嫁给一个军人,自家人脸上都能沾上光,走在四邻八乡面前,都能仰着脖子。可不想,老王回家探亲回去给自己写的第一封信,就是一封遗书,当时自家莫名的就流泪了,要说和他有感情,唐秀兰自己都不回信,但当时就觉得委屈,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人还没嫁给他,他就要上战场。
等到战争打完,老王请婚假会来和她完婚,唐秀兰就感觉老王变了个样,好像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自己咋问,他都不说。一直到回部队前一天晚上,老王一个人在家喝的烂醉,才哭天嚎地的说了出来,在南疆,他做为突击队的队长,带着89名突击队员突击敌人的一个阵地,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十二名战友,去的时候可是89个活生生的十几二十岁的战士,可不到一天的世间,其中77个年轻的生命就留在了老山前线。把生留给战友,把死留给自己,这是所有突击队员的誓言,去之前,大家做了一个约定,回来的人要照顾牺牲战友的家人。老王转业到地方公安局后,除了工作忙,一有时间也不呆在家陪家人,全国各地到战友家跑,怎么些年,家里不但没存一分钱,还欠了一大笔账,包括儿子上大学的钱都是唐秀兰找本家弟弟借的。一个堂堂的省公安厅厅长,欠了几十万的账,说出来谁相信啊。平实,一有人来找老王办事送礼的,老王二话不说就会给骂走。时间一长,秀兰虽然憋屈,但也受到了老伴的影响,看到有人提着东西来找老王,也不会给好脸色看,委婉的说老王不在,好让这些人知难而退。





永远的兵魂 第二百零三章 悲哉壮哉(上)
“你们是来找我家老王的吧,老王出去了。”唐秀兰钟国龙和江铁军一人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脸色更差了。
江铁军在省厅两年,也通过同事们的口了解厅长的性格,微笑的看着唐秀兰礼貌的说道:“阿姨,你好,我们是给厅长把干洗好的衣服送过来的。他们三个人,是厅长让他们过来的。”。
“是这样啊,来来来,快进屋,这大冬天的。”唐秀兰立马柔声笑着说道,她从做姑娘起,就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今年过年儿子打电话回家说是留校实习,不回家过年。老王常年上班在外,家里基本上经常就是她一个人,见到真有客人来,虽然是几个年轻人,待会少不得待会能聊几句,让家里热闹些。
钟国龙几人跟着秀兰走进屋里,秀兰走出两步就朝着书房喊道:“毅雄,家里来可客人了。”。而后转头微笑的招呼钟国龙他们:“你们坐,我去倒几杯热茶,天冷,暖暖胃。”。
“谢谢阿姨。”几人走到沙发前端坐着,江铁军的样子很是拘谨。
王毅雄大步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除江铁军外三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心中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虽然自己早已脱下军服换成了警服,但做为一名老兵,骨子里的军绿色是一辈子都消散不去的,看到当兵的就觉得亲切,也正应了那句话:天下军人是一家,只要是还穿着军装就是战友。
江体军一看到厅长,心里立马就绷紧了,一股发自心底的敬畏感就涌上心头,立马站起来敬礼,钟国龙兄弟三人也是起立敬礼喊道:“首长好!”。眼前的这位中年人和他们父亲差不多年岁,超过一米八的大个,钢丝般的平头根根立起,夹杂着丝丝银发,一张很是坚毅菱角分明的四方国字脸不怒自威。
“坐坐。我的衣服没给我弄脏吧?”王毅雄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严肃的问道。
“首长,我就穿了一会,大了些。”钟国龙回道。
“呵呵,我当兵那阵和你们身材差不多,回家这些年有些发福了。我得检查一下,弄脏了可能给我送过去干洗。”
江铁军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衣袋送到厅长面前。王毅雄接过放下并没有检查,笑着看着江铁军:“小江,这不是在厅里,放松些,给我介绍一下你这三个战友吗。”。
江铁军依然绷着心对停厅长介绍钟国龙三人。王毅雄对三人很有好感。老在厅里绷着脸确实也是没辙。和钟国龙几人聊了几句后,诚然变成忘年交,再也止不住话匣子,说起了当兵那会的事情。老山战场上的种种惨烈,复原回家后看到战友亲人的生活艰难,等等,一直到正午唐秀兰叫大家吃饭,王毅雄这才停下,钟国龙几人听的也是心潮澎湃,感慨良多,此起彼伏。
从王毅雄的讲述中,在坐的钟国龙、陈利华、刘强、江铁军沉默了:战场的惨烈。人性的思考,军人的牺牲,生活的无奈在几人脑海中不断盘旋。王毅雄是一位绝对值得尊敬的军人、警察、战友、首长,从在部队对战士的爱护,在战场上带领战友英勇杀敌。不怕牺牲,把活的希望给战友,把死留给自己转业后工作兢兢业业,正直无私,照顾牺牲战友的家人,替他们解决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他自己也说了,在这些上面,他认为自己尽力了,但他不是一位好儿子、好老公、好父亲,自己为父母尽孝的太不够,陪妻子的时间太小,在儿子心中,或者自己就是一位严肃冷漠的父亲。
做为军人和曾经的军人,钟国龙几人感受更深的是那场战争,从七十年代末一直到90年代初的战争,在这场战争里,很多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永远的倒下了,从王毅雄捡重点的讲述中,几人也深深的记住了几个名字:顾克路,一等功臣,牺牲时不到17岁。在突击战打响前夜,软磨硬泡挤进突击队。生前遗言(概述):我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但是我更愿意为祖国人民奉献一切。
公言进,(立功情况不详)婚后不久牺牲。落单遇敌后,不愿被俘。义无反顾拉响“光荣弹”。生前对爱人绝笔(摘录):如果我牺牲了,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你能在我的墓碑前为我唱一首家乡的小曲《沂蒙山》
高俊忠,5级伤残军人,失去一条腿。退伍后,生活条件很一般。爱人患精神疾病。生活现状:组织上只能报销800以内的假肢费用。全国残疾人运动会多次荣获奖牌。
陶世德,特级伤残军人,失去左眼和一条腿。退伍后,生活平淡。生活现状:身体状况较差,大不如前。爱人是通过军民联谊认识,并结合。在当时是一段佳话。有一位刚成年的独生女。
孙兆群,原副连长,现为某部预备役副师长。突击队带队军官,突击人物主要指挥官之一。生活现状:精神压力较大,长自觉愧对牺牲战友。走遍所有突击队烈士老家,帮助照顾对烈士家属,关心老兵现状。
突击队所有幸存官兵只有两件事情是到如今还是一样的。1、所有生还队员,都有各种精神压力或者战后精神疾病。2、所有生还队员,都不曾向国家提特别要求。
当年的青葱少年,如今都已人到中年。从精神层面甚至可以说,日渐迟暮。
活着的人,夜不能寐,常心怀愧疚!烈士的亲属却都不愿触碰记忆,宁可选择忘却记忆。
在王毅雄拿出给几人看的回忆录中,钟国龙看到其中有这么一段:这个梦重复了无数遍。有时候挖出来吴明玉,有时候挖出来公衍进……那次死去的战友轮番从土里出来,和平常一样说话,一样开玩笑。“梦里感觉着,人死了还能活,从土里出来就行。”直到睁开眼,不得不又一次告诉自己,他们已经真的死了,不能活了。





永远的兵魂 第二百零四章 悲哉壮哉(二)
看到这样的文字,钟国龙的心和兄弟几个一样,揪的慌,对于这段发生在不到二十前的历史,他们是不清楚的,或许是驻地在边疆的原由吧,他们了解最多的是发生在六十年代初的对印自卫反击战。记得还在威猛雄狮团新兵那一年,就听到指导员说过,当年,侦察连做为尖刀连,打的全连就剩下一个吹是班长。
看到书房内低头沉默不语的四个小伙子,王毅雄清晰的感受道,或许这些东西给他们的震撼太大,但历史不能歪曲遗忘,在很多年前,自己和自己战士们比他们更年轻,在战场上确抱着必死的信念,突击敌高地。想着这些,王毅雄从抽屉中拿出一张光盘,上面写着几个字:《战友--寻访“122”战斗亲历者》。
几人走到客厅,江铁军很长眼色的打开电视和dvd的托盘,王毅雄点点头,让他们坐在沙发上,把碟片放进dvd,沉声说道:“这盘碟片是当年随队战地记者李玉谦自费拍摄的,今天,我就带着你们几个年轻小伙子一起来回顾历史。”
钟国龙、陈利华、刘强、江铁军没有说话,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电视屏幕,唐秀兰提着水壶给每人添上一杯茶后摇摇头,走回卧室。
淡淡的月光撒进屋子里,王毅雄又回忆起了当年中越边境的中秋月亮:“很大很大,离我们很近,回来以后再没看到那样的好月亮。”
“任何人不准拉历史!”高俊忠红着眼睛举起酒杯:“我受不了啦,老领导。你再说,我哭。”
马军走过去拍拍高俊忠。半醉的高俊忠大声对王毅雄说:“我一辈子不喜欢小个子,但是我服你的气!这么多年啦,不会作假!”一会儿又转向李玉谦敬酒:“我俩在前线,睡过一个被窝。”
李玉谦举杯,一口闷下。饭桌旁,他的摄像机静静纪录。
当年,成为战地记者时,李玉谦23岁。那是中越战争第六年。
那时,彭丽媛以一曲《在希望的田野上》走红大江南北,要去老山前线慰问演出。作为中央电视台驻济南军区记者站的记者,李玉谦被派去拍摄彭丽媛。
李玉谦很激动,终于要去前线了。14岁初中毕业,他就和家里闹着要参军,爸妈觉得年纪太小。不让去。1978年,16岁高中毕业,他虚报两岁,终于成功入伍。几年后。成了部队里的电视记者。
他不想只是拍拍演出。总政歌舞团离开前线时,李玉谦把拍好的录相带和写好的解说词塞给其他两位记者。托他们带回去。他要留在这里。日记里写着:“我被一种无以名状的感情折磨着,我在积蓄自身的力,我要歌颂威武的英雄”。
这一留就是3个月。李玉谦扛着摄像机,怀里揣着临行前专门带上的古代边塞诗集,走遍前线各部队。常常经过炮火封锁区,没有人知道炮弹会在什么时候落在哪里。恐惧无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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