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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非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清樽
相夫教子?他喜欢的女子绝不是乖乖听话的性格,苏闲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情,等她的圣女身份公诸于众,将会有更多事务等她处理,只要她肯孕育后代,就已经很让人满足了。
安荼再三检查自己的姿容,确定毫无瑕疵后,笑眯眯地拽住二人,“走,陪七哥出去招呼宾客,今日来得人有些多,我自己忙不过来。”
这厢热闹非凡,另一厢礼部尚书的府邸鸡飞狗跳。
因为苏闲目前的身份是尚书的义女,为合礼数,她出嫁必须要从尚书府坐花轿,是以昨日她自朔王府移居到此。
而苏闲早上有赖床的习惯,偏偏为免误了吉时,新嫁娘需要早起梳洗化妆,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折磨。
在丫鬟和嬷嬷持之以恒地拍了半个时辰的房门后,苏闲终于从床上坐起身子,大发慈悲地让众人进来,就在她尚且睡眼惺忪的时候,嬷嬷已经将帕子沾湿,动作利落又不失力道地为她擦拭面容。
“把喜服拿来,准备伺候王妃更衣。”两位身量高大的嬷嬷将浑身瘫软的苏闲架起来,由丫鬟动作小心地为她穿上。
苏闲不愿动弹,索性任由众人拾掇自己,红色的霞帔仿佛燃烧的火焰,代表着喜庆和祝福,却化不开她心里的坚冰。
她坐在梳妆台前,麻木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看着乌黑亮丽的发丝在丫鬟的手里变成华贵雍容的发髻,清浅的眉毛用黛螺细细描摹,狭长的凤目画着黑色眼线,更加凸显妩媚风情,不点而朱的唇瓣被略施胭脂,她天生媚骨,如此一化便透出无以言表的魅意,恍若惑乱人心的妖姬,配上冰冷的眼眸,顿时化身为冷艳的妖精。
丫鬟手拿脂粉犹豫半晌,苏闲原本就皮肤白皙,扑上脂粉也看不出差别,思来想去又放了回去,待一切就绪,众人将她围在中间,抽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王妃不打扮的模样就极美了,如今这么一打扮,简直比画中的仙子还要美!”红菱看得入迷,喃喃出声。她昨日陪着苏闲一道过来,手艺比起宫里派出的嬷嬷稍微差些,如今苏闲的妆容是在嬷嬷指导下化出的,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
“老婆子我看过众多新嫁娘,包括皇帝的妃子在内,还没有哪位能美过王妃呢。”嬷嬷眼含欣赏,出言夸赞。
“王妃天生丽质,皮肤滑得好像剥皮的水煮蛋,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能娶到王妃这样漂亮的女子,朔王爷真是有福气。”丫鬟双眼放光盯着苏闲,暗忖谣言真是不可信,都说王妃面丑若恶鬼,以她之见,若恶鬼长这副模样,世上的女子恐怕都想当恶鬼了。
苏闲微微晃动脖子,头上戴着凤冠和许多钗子、簪子,简直要将她的脖子压断,成亲真是件麻烦事,怪不得一辈子一次就够。
敲门声响起,下人的声音传来,“王妃,准备好了没?轿子已经等在门外,吉时快要到了。”
嬷嬷反应过来,用红盖头遮掩住苏闲的面容,应声道:“王妃这就出去,你们去告诉少爷一声,准备背新娘吧。”
夜啸国成婚的习俗之一便是兄长将妹妹背上花轿,然后将妹妹送到夫家,因苏御和苏犀都不知苏闲成婚之事,所以这件美差就落到了礼部尚书之子身上。
当苏家兄弟知道此事后,很长时间没有给过安荼好脸色,他们一直期待着自家小妹出嫁时能背一背,结果被不知哪里冒出的便宜哥哥占去机会,心里怎么可能平衡,连暴揍安荼的心都有了。
“你们两个扶着王妃,千万小心着。”嬷嬷转头吩咐红菱和另一位小丫鬟,语气严肃认真。
苏闲撑着极重的脑袋,双臂被两个丫鬟挽着,一步步往门外走去。
见到那抹鲜红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早就候在院中的尚书之子立刻迎上去,小心翼翼地将苏闲背起,察觉身上的重量十分轻快,他步伐稳健,向着府外的花轿而去。
父亲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小心背好王妃,他对这个突然冒出的义妹十分好奇,曾问过父亲有关她的事情,可是得到的答案差强人意,仅仅是让他少管闲事,免得有性命之忧,甚至连累家族。
红菱掀开轿帘,苏闲被送入轿中,伴随喜娘的一声起轿,红色的杖队缓缓起步,向着朔王府的方向进发。
路上的百姓站在两侧看热闹,他们并不知道这是王妃的花轿,苏闲不但身份被隐瞒,成亲之事亦被故意隐瞒起来,只有贵族和官员知晓,安荼打算生米做成熟饭,先斩后奏,免得夜长梦多。
身穿喜服的新郎官穿梭在众位宾客间,俊容满含笑意,听着不绝于耳的祝贺声,心头漾开格外的甜蜜。
皇帝坐在专门准备出来的座位,看着安荼忙碌的身影,忽然想起自己当年成婚时的喜悦,也是这般举着酒杯同宾朋寒暄,不由得神思飘飞。
如今儿子成长为优秀的男子,他心中生出股作为父亲的自豪,亦隐约夹杂愧疚,这些年他对七儿子忽略太多,无论如何弥补都挽回不了逝去的父子亲情,但他身为帝王,即便伤感也仅是一时的,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选出位继承人。
单论才能和见识,安荼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可他似乎并未表现出对皇位的兴趣,且有皇后党的阻挠,传位于他不是件容易的事,要好好规划一番才可。
“王爷,花轿来了!”管家从外面快步走到安荼身侧,气喘嘘嘘道。
安荼脚步一顿,将酒杯随手放在桌上,大步流星地朝府外走去。
花轿稳稳落地,苏闲静坐其中,双手百无聊赖的交缠,按照习俗,在新郎没有踢轿门前,她是不准出去的。
从早上开始她未吃过一口东西,又被人折腾了许久,此刻五脏庙空空,发出咕咕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匆匆走来,她似乎看到食物在向自己招手,立刻挺直身子正坐,等待新郎接她。
伴随砰的一声,只听喜娘笑道:“朔王爷,您别激动,这一脚的力气可不小,踢得轿子差点歪了,您别吓到王妃。”
安荼示意管家发赏钱给喜娘,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轿帘,将后背露给苏闲,轻声道:“娘子,为夫来接你了,上来吧。”
他刚才过于心潮澎湃,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轿子摇晃几下堪堪停住,虽然她胆子向来很大,但他还是怕吓到她。
捏起裙摆往前挪动两步,苏闲毫不客气地趴到男子背上,手臂揽住他的脖颈,低低道:“我饿了。”
“小馋猫,我已经派人在新房里准备好了食物,等拜完堂将你送进洞房以后就可以吃。”安荼事先打听过成亲的流程,凭他对苏闲的了解,这姑娘肯定不会费心去打探,可是他不忍心让自家娘子挨饿,只能亲自准备了。
苏闲懒懒地趴着不动,觉得成亲让新郎背新娘挺好,毕竟男子不用戴重的要命的凤冠,且一戴就是一天!
是以她非常心安理得地依靠着他,男子的背部坚实有力,感觉十分舒服。
“娘子,该拜堂了,你这样抓着为夫,咱们没法鞠躬呐。”安荼轻笑一声,对她时常发懒的行为不置可否,却很享受彼此肌肤相贴的触感。
从人肉代步机上下来,她的手被牵住,二人缓缓往正厅走去。
皇帝与礼部尚书坐于椅子中,慈祥的目光注视着一对新人,司仪高声道:“一拜天地!”
他们面朝门口鞠躬。
“二拜高堂!”
他们对着皇上和尚书鞠躬,伸手接过长辈给的红包。
“夫妻对拜!”
安荼与苏闲面面相对,抱着不同的心态彼此鞠躬,男子觉得自己终于达成所愿,女子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吃东西了。
“揭盖头,让我们看看新娘的模样。”
“朔王,别愣着,快动手啊。”
“我们要瞧新娘的庐山真面目!”
起哄声四起,有善意活跃气氛的,亦有恶意挑事的,现场瞬间嘈杂一片,这种热闹的时刻,皇帝总不能强行制止众人说话。
夜啸国习俗,男女大婚时,拜完堂后要当着众位朋宾的面揭开新娘的红盖头,以便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安荼露出莫测的笑意,语调轻快道:“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不过千万别被我的王妃迷住才好啊。”
话落,他抬手抓住盖头一角,长臂一挥,苏闲的面容暴露在宾客的视线中,嘈杂的声音霎时消失无踪,空气似乎凝滞不动,不约而同地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美人,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媚意,配上那双冰寒的眸子,别有番滋味。
不等众人回味,安荼再次将盖头蒙住,伶俐的眼神示意司仪继续。
“送入洞房!”
在喜娘和几位丫鬟的包围中,苏闲的身影消失在正堂,静谧的氛围陡然炸裂,男子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皆惊讶于朔王妃的美貌。就连皇帝都惊艳不已,觉得自己若是年轻个二十几岁,必然要争上一争!
“嘶~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朔王爷好福气!”男子语气歆羡,太美的事物反倒让人生不出猥琐的心思。
“啧啧~七哥你今夜怕是要精尽人亡咯,如此妖娆的尤物,你绝对把持不住。”九皇子眼底闪过暗芒,不动声色地遮掩过去,故意戏谑道。
“传言不可信呐,得见七嫂一面,世间哪还有女子能入得眼,怕是有不少男儿要误了终生。”十一皇子叹口气,同样心折于苏闲的美貌。
所以说,男人重视的首先是容貌,然后才是其他!
安荼不理会周围的夸赞,他的女人他自然清楚魅力有多大,不仅是容貌,心思和手段也是一绝,如今的他成为众多男人嫉妒的对象,被九皇子与十一皇子拉扯着到院中饮酒。
看到苏闲真容最为吃惊的莫过于安茯,他此刻心神俱震,觉得竟然有容貌与月鸾如此相似之人,可惜是个女子,不然他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
凭借幻药和一筐筐黄瓜,成功让苏闲塑造了月鸾这一身份,没有引起安茯丝毫怀疑,而华哥与红姬仍旧以月鸾舅舅与舅母的身份作为掩饰活动着,同潜伏在安茯身边甚久的不喜联合,挖掘着他的罪证。
注意到太子异样的安荼心中清楚缘由,不过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只要对方不做过分的事情,他还不打算撕破脸,至少也要等他和苏闲恩爱一段日子再说。
“喝酒,祝贺七哥抱得美人归,祝七哥七嫂百年好合。”十一皇子面前浮现出苏闲的面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九皇子倒满酒杯,神色认真道:“七哥代我向七嫂道歉,之前是我太过无礼。”
安荼明白二人想与苏闲接近,但他决不允许,遂转移话题道:“你们七嫂为人大度,不会放在心上的,今夜我们共度良宵时,我会让她忘记所有的不愉快,身体和心灵里都是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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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非公 第一百八十七章 阴损文昌
? 新房内,喜娘和丫鬟纷纷退下,苏闲坐在床沿,将红盖头连同厚重的凤冠摘下,随手放在旁侧,她在屋内扫视一圈,发现桌子上的糕点,以及藏在角落的油纸包,心中一动,立刻将油纸包捡起,坐到桌边为自己斟杯茶水。
拆开层层的包裹,油纸里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她忍不住陶醉地眯起眼眸,想不到里面竟是荷叶鸡!安荼没骗她,果真准备了食物!
没有贵族女子的矫揉造作,饿了半晌的苏闲直接将袖子挽起,用手撕扯着鸡肉送入口中,荷叶的香气夹杂着肉香弥漫整间屋子,她将整只鸡吃入腹中,所有的骨头被封进油纸包中藏好,又捡了几块糕点吃,这才满足地走回床边,掏出嬷嬷临走时塞给她的春宫画册,倚着床柱悠悠翻阅。
直至整本书都被她翻完,外面的酒宴仍未结束,天色黑沉,红色的灯笼散发幽幽光芒,红菱进屋掌灯,笑着说道:“王妃可能要再等等才能睡,外面十分热闹,王爷被众位宾客拉着喝酒,一时半会脱身不得。”
苏闲颔首,双臂伸展后仰在床上,宽大的霞帔铺散开来,像绽放的火红花朵,她闭上双目,不知在想什么,却是渐渐进入梦乡。
今夜是个热闹但混乱的日子,随时可能有心怀不轨之人前来取苏闲的性命,是以她在睡觉时仍旧保持警觉,房门被推开时,那双华光潋滟的凤目已经睁开,陷入警戒的状态。
摆脱纠缠的安荼带着满身酒气进屋,他不想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迷迷糊糊地度过,便服下醒酒丹,驱除脑袋里的迷蒙,看着床上“躺尸”的女子,不禁露出宠溺的微笑,走到床边,躺倒在她身侧,一双桃花美目荡漾着万千柔情。
“现在还饿不饿?”他伸手抚摸女子娇嫩的面颊,柔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不饿,看现在时辰不早了,是时候睡了。”苏闲坐起身子,准备脱衣入睡。
安荼牵住她的手,唇边始终衔着温柔的笑意,“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成亲怎能少了它。”
二人相携来到桌边,安荼倒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自己举起一杯,彼此手臂相交,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合卺酒是安荼特地准备的烈酒,知道她酒量小,几杯就醉,醉后却别有番风情,乖巧撩人,遂故意劝她多饮两杯。
苏闲双颊染有绯红,清明的凤眸此时蒙上层朦胧,美艳的面容在灯光映照下更加迷人,却已经有七分醉意,懒洋洋地趴在桌边不愿动弹。
“不是说要睡了么,娘子岂能撇下为夫先睡,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呢。”他轻笑一声,手臂揽住她的纤腰,稍加用力便将女子绵软的身子带到怀中,鼻尖传来她独有的香味,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苏闲歪着头看他,红唇微微上翘,模样十分可爱,安荼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诱哄道:“娘子,你不想尝尝为夫的味道么?来,先亲亲我。”
她迷迷糊糊,不由按照对方的话行动,玉臂搂住男子的脖颈,主动送上红唇,安荼眼中闪过狡黠,低头含住那诱人的唇瓣,将她戴着的珠钗一一卸下,满头乌黑柔顺的发丝霎时如瀑般垂下,手掌放在苏闲脑后,穿梭在发丝间,不许她逃离。
灵活的舌撬开女子紧闭的贝齿,追逐着她的丁香舌,强势地侵略女子口中的每一寸空间,她口中仍留有酒香的余韵,二人的气息相互融合,辗转厮磨,纠缠不休。
苏闲的身子更加无力,任由男子强有力的手臂揽住,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付给他,炙热而激烈的吻让周边的温度上升,空气中充满旖旎气息。
彼此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安荼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看着原本朱红的唇瓣此刻因亲吻变得红肿,晕上层盈盈水光,心脏的跳动愈发强烈,身体仿佛要烧着一般,声音沙哑道:“娘子,我们去床上。”
不等苏闲说话,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男子动作轻缓地将她放下,手指解开裙衫的系带,今日苏闲所穿的衣物是他找人专门设计的,只需照准位置解开系带,便会像绽开的花朵一般脱落。
女子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涂上莹润光泽,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藕臂,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小巧玲珑的玉足,仿佛格外受造物主的偏爱,将美好的东西全部赠予了苏闲。
安荼喉结不由上下滑动,只听女子不满道:“为何我要一丝不挂,你却裹得严实,不公平!”
扑哧~
他笑出声,手指轻刮她的鼻梁,温柔道:“你倒是何时都不忘与我计较得失,从骨子里就是个小财迷,为夫这就给你公平。”
说着,他解开衣服的盘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男子身体精壮,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肩膀宽厚,胸膛白皙如玉,胯部较窄,绝对是万千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苏闲撇嘴,伸手将他拽倒,嘀咕道:“我不喜欢别人在高处打量我,你总是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为避免伤到她,安荼用手撑住床板,颇为无奈,她喝酒以后有些斤斤计较,又有些孩子心性,总之都是她清醒时不易见到的,无论哪点都非常迷人。
“接下来我就做你喜欢的事情可好?”他厚颜无耻道。
男子覆身而上,细细亲吻着她,不似刚才如烈火般灼热,此时他的吻如溪水般柔和,亲吻是男女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细碎的吻落在女子额头,鼻尖,面颊,唇瓣,让她神智渐渐迷失。
二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安荼与她十指相扣,俊美的面容是对女子深深的眷恋,他视若珍宝的女子终于娶到手中,终于能够与她亲密相拥。
“娘子,我爱你。”安荼情不自禁表达爱意,发出声舒适的喟叹,心情甚为满足。
苏闲秀眉微蹙,正想说话,唇瓣被男子覆下薄唇堵住,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全部吞入腹中。
热情如火焰燃烧,被翻红浪,琴瑟和鸣,垂落的遮掩住盎然的春情。
男子的沉闷音调与女子的浅哼交织成一曲原始乐章,今夜注定难以成眠。
天际露出鱼肚白,帐内云雨方歇,几经鏖战,苏闲已经筋疲力尽,而安荼却是精神奕奕,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肌肤相贴传来的暖意直达心底,她终于彻底成为他的女人了!
安荼俊美的面容快要笑开了花,迟迟不肯离开她,彼此的交融让他觉得幸福满满,他在苏闲光滑的美背落下一吻,悠悠道:“娘子,昨夜辛苦你了,为夫不知节制,望娘子见谅。”
他昨晚行使做夫君的权利,整整七次才灭掉身体里的火焰。
“不要在我耳边说话,我好累,我要睡觉。”苏闲换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中,连眼皮都懒得抬。
原本按照习俗是要早起给公婆敬茶的,但苏闲身份特殊,且安荼的母妃早就去世了,皇帝便免去这一礼,也好给这对新婚夫妻更多的时间相处。
是以安荼能够怀抱美人,哪怕睡到天黑都无人打扰,“我陪你一起。”
二人相拥成眠,任凭阳光透过窗棂射入屋内,任凭日头高悬,任凭外面有递出名柬请求拜访之人等候。
哪怕安荼已经睡过一觉清醒过来,仍旧不愿起身,而是侧着身子单手撑头,柔和似水的目光包裹着熟睡的女子,她的脖颈和锁骨,甚至后背和小腿都有欢好的痕迹,颜色深浅不一的红痕彰显着他昨夜的癫狂,此刻方才明白为何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了。
她是毒药,一旦沾上便会成瘾,可他甘之如饴!
新婚燕尔,自家娘子虽然无心无情,但面对他的挑逗,仍会有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所以他要尽量多留她一段时间,算是度过婚后的甜蜜时期。
日头西移,苏闲被五脏庙的空空如也饿醒,睁开惺忪的凤目,正对上那双带笑的桃花眼,撇撇嘴道:“我饿了。”
安荼眉头微挑,凑上前压住她,故意扭曲她的意思道:“为夫昨晚没喂饱娘子吗?没关系,我们继续。”
“走开,不然阉了你!”苏闲声音清冷,安荼知道她此话绝对不是玩笑,立即乖乖起身,十分贤良道:“娘子息怒,为夫这就命人端晚膳进来,不过在此之前你要沐浴,身上黏黏腻腻不舒服。”
“嗯。”她淡淡应声,背过身子披上昨日的外衫,隔绝男子一窥美景的想法。
下人从小门进入房中,将浴桶放置在内室的隔间,悄声退下,苏闲回头瞪一眼准备跟上的安荼,恶狠狠道:“站住,不准跟上来。”
“为夫要伺候娘子沐浴才是,咱们洗个鸳鸯浴,可以节省时间,免得耽误你用膳。”安荼垂敛的眼睑遮盖住闪过的精芒,摆出副诚挚的表情,似乎在说:我是多么为你着想,快同意吧。
若是以往的苏闲,定会给他个白眼,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但如今无心无情的苏闲,考虑事情会以利益为重,她肚子饿,思维就围绕填饱肚子展开,因而应道:“洗鸳鸯浴可以,但是不准碰我!”
“……”安荼顿时无语凝噎,不碰她算什么鸳鸯浴?自家娘子的思维真是让人无法苟同。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苏闲回首看他一眼,不耐地催促。
安荼忽然觉得自己自讨苦吃,面对如厮美色,只能看不能吃,甚至连碰都不能碰,他怕会憋坏,这种幸福又痛苦的折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
在朔王府呆了半月有余,除却月事来的日子,苏闲几乎每晚都被安荼缠着欢好,两人会在院中打个天昏地暗,不用任何兵器,也不用毒药,而是单纯的拳脚对抗,苏闲战败,然后安荼会非常开心地扛着她进屋,欢乐地行敦伦治之礼。
阳光洒在床榻,苏闲从安荼的怀中醒来,看见身边的男子一脸魇足,笑得十分欠扁,她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不禁扶额道:“逸之,你与四皇子的争斗到了关键时候,不该花太多时间陪着我,且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等用过早膳我便动身。”
逸之是安荼的小名,只有他逝去的母妃才知晓,如今苏闲成为他的妻子,他便让她如此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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