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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非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清樽
距离收到竹签已有三日,他昨日来寻苏闲,对方果然不在,许是遇上了棘手的事,他想去帮忙,也好早日解毒,不料被锦瑟公子拦住去路,纠缠至今。
“这根竹签并不能说明什么!苏闲若是需要帮助,无钱门早就派出大队人马了,何须鬼幽公子操心。”安荼随意应付,只是意思明显,花云归太过杞人忧天,他绝不会透漏半点消息。
“好,很好,阁下堂堂七尺男儿,竟如此听一介女流的话,不觉得丢脸吗?”花云归语气嘲弄,手中的竹签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桌沿。
“鬼幽公子还是慎言为妙,毕竟穷白公子的真实身份鲜有人知,一旦暴露,依她的性子该饶不了你。”任凭对方如何讥讽,安荼仍不为所动,面色平淡。
苏闲在他心中远不止是个女子,她的狠辣手腕,腹黑无耻,胸怀韬略,无一不是当权者需要的!
他早先听说江湖上突然崛起个无钱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接单规矩奇异,门中人皆黑衣银面,办事极有效率,杀人送货卖情报,足足收拢了江湖三分之一的客源,而门主穷白公子更为神秘,无人见其真容,只知他是位龙阳君,身边男宠三千,日日更换不重复。安荼本想抽时间会会穷白公子,不料在七大公子聚会见到了,甚至被狠狠惊艳了一把,苏闲俊逸的容貌,飘然的气质,满腹的才华,以及与清风公子那让人惊异的亲密,竟如梦魇一般缠绕着他。
后来他进入无钱门,起初对苏闲并无好感,尤其是她对他做的轻佻举动,随着与她深入接触,却又觉得她似一本书,翻开总能寻到新的一面,处处让人惊喜,时而俏皮可爱,时而无耻至极,时而温和静雅,偶尔能见她与清风公子嬉戏,二人欢笑不断,他不由生出几分歆羡。
天机老人的寿宴,他得知苏闲是女子,那惊鸿一舞入了眼,也勾起了兴味,怪不得有时能在她身上看见小女儿的姿态,可惜她太过花心,收了清风公子,竟与鬼幽公子也有联系,只是联想起她的身份和奇毒,责怪的心思便淡了几分,尤其是她对鬼幽公子并不亲近,怕是并不悦他,只是解毒之需。
如今他以四皇子为踏板与之达成合作,私心占据很大部分,源于对苏闲那怪异的感觉,不算是喜欢,而是一种吸引,他并不讨厌的吸引!
“既然阁下不说,那我就在这等着,若苏闲五日后未归,别怪我不给锦瑟公子留面子!”花云归妖娆一笑,翩然起身,红色衣袖轻甩,断然离开。
他的时间不多,花家长老加大寻他的力度,纳兰醉拖延不了多久,五日已经是极限!此次苏闲必须替他解蛊!
安荼思绪被打断,心中不快,面色阴沉眸光晦暗,视线落在夜光杯上,仿佛看见女子明艳的笑靥,不由眉头微松,也是起身回房。





公子非公 第五十五章 成为男宠
初晨的阳光斜映入窗,落在女子紧闭的眼眸上,如蝶翼般轻盈的睫毛翘着微卷的弧度,白皙的面庞如上好的羊脂玉般滑腻,黛色峨眉似柳叶,朱红的唇瓣微抿,却是睡相不佳,一只手搂着被单,另一只手置于胸前,双腿稍稍交错,玉足露在外面。
只见床榻上的佳人身子一转,那双凤目睁开,仿佛揽尽世间光华的黑眸蒙上层薄雾,却是睡眼惺忪,抬手揉揉太阳穴,取过床边的衣物,待快速整理好仪容,来到盆边洗漱,视线触及桌上的物件,不由得眉头微蹙。
昨日她回房不久,四皇子便派人送来许多东西,有糕点、衣物、补品、书籍等等,甚至还特意从皇子府带来大夫替她看病,开出了许多的药方,虽不见得有效,但需要的药材却是难得的。
苏闲不由感叹:这真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倘若换作相貌平平之人,那高贵的四皇子怕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她倒是有以色侍人的资本,可惜无论如何美艳,最后终难逃苍老白骨,以色侍又人能有几时长久。
顺手拿过布巾,随意拭去脸上的水渍,苏闲长舒口气,正欲出门,却传来小童绿茵的声音。
“月公子,绿茵可以进来吗?”
“进吧。”苏闲曼声答道,绿茵是四皇子派来照顾她小厮,十二三岁正是喜欢玩乐的年纪,性子活泼好动,若非提前被人叮嘱莫要鲁莽,免得惹月鸾生气,这会儿怕是直接进来了。
“月公子,您的头痛好些了吗?”绿茵怯怯的看一眼苏闲,手指扭捏地握着衣角,他听爹爹说月鸾公子是大人最喜欢的,是得罪不起的,要好生伺候着。
苏闲对他的惶恐视若不见,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摸摸小童的脑袋,淡淡回应,“好些了,绿茵不必担心。”
“月公子,刚刚舞墨公子的小厮兰草来过,让我提醒您别忘记和舞墨公子的约定,还让把这个转交给您,说是对治疗头痛很管用。”
绿茵掏出个瓷瓶放在桌上,表情乖顺,看到桌上小山般的东西,语带歆羡道:“大人对月公子真好,绿茵还从未见哪位公子有这么多赏赐呢。”
“赏赐?”苏闲不解,她受邀来此传授琴艺,除此之外未做任何事,何来赏赐之说?
“月公子不知道吗?每位服侍过大人的公子都会有赏赐的。”绿茵只以为对方初来不懂这些,好心替苏闲解释,他爹爹并未将苏闲的身份告知,而四皇子也从没如此有耐心的对待过男子。
苏闲眼角微微抽搐,原来在绿茵眼中自己已经是四皇子的“人”了,遂将错就错道:“大人身边戴黑色纱帽的男子也没有吗?”
“公子是说不喜先生吗?”
“嗯,昨日在园中见到他,觉得大人对他很器重。”苏闲坐在桌旁,替自己和绿茵各斟杯茶水,抬手示意对方坐下。
绿茵只觉得月鸾公子虽看起来冷漠,但却很好相处,不似其他公子那般傲慢,也不再拘谨,孩子心性尽显道:“月公子别误会,不喜先生只是大人的谋士而已,我曾经无意中见过他的脸,特别可怕,有好多刀疤,大人是不会喜欢他的。”
苏闲假装松口气,故作欣喜道:“那就好,大人派人送来好多糕点,我一个人吃不完,绿茵陪我一起吃吧,免得浪费。”
话落,解开包裹,将玫瑰酥、七巧点心、杏仁酥等摆好,林林总总有*样。
绿茵从未吃过这些,眼馋得很,得到苏闲允许便迫不及待了,大快朵颐,嘴边满是碎屑,待吃的发撑,见苏闲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这才不好意思道:“让公子见笑了,绿茵吃相太难看。”
“无碍,绿茵在这多久了?”
“打我爹爹在这起,有七八个年头了。”
“那你可知云浮公子来这有多久?”
“好像有三年了,公子问这做什么?”绿茵抬头,满眼疑惑,却是低声提醒苏闲,“月公子千万不要得罪云浮公子,他特别凶的,之前我不小心把茶水洒到他身上,他就让人打了我三十个板子。”
“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苏闲淡淡一笑,凤眸弯弯似盛了汪秋水,莹莹动人。
绿茵不由看的痴了,待回过神来憨厚笑道:“今儿天气不错,绿茵陪公子出去走走吧,闷在屋里会憋坏的。”
“好。”
……
另一处院落,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守在屋外,神情严谨,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而屋内氛围紧张,众人面色沉谙,眼神落在位于主位的男子身上,默然不语。
“枉我花了这么多银子,都没能买下安荼的命,废物!都是废物!养你们有何用,还不如养条狗!”
“主上莫气,太子不也还没成功吗。”
“太子,太子,又是太子!难道我比他差,就不能早他一布成功吗!”
安茯将杯盏掷地,简直气到极点,自幼父皇母后就器重大哥,总是要他以大哥为榜样,甚至在立储之时,明明都是一母所生,偏偏立了大哥为太子,凭什么!大哥哪里比他强了。
同样是明德太傅的学生,自己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帝王策朝堂经信手拈来,就是比武也不曾输给大哥,他不服!
帝位该是他的!是父皇和母后太过偏心,是大哥太会做戏,什么兄友弟恭,什么父慈子孝,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罢了!
“主上,当务之急是找到七皇子的藏身之地,加派人手做掉他,免得夜长梦多,对方一旦反扑,事情会很棘手。”沉稳的声音自黑纱帽下传出,使安茯的情绪稍稍稳定。
“不喜先生可有妙计?”一人接收到安茯的眼神,出声询问。
“首先分散太子的注意,我听说渝州发生了大饥荒,难民大范围的暴乱,不如向皇上举荐太子前往解决,顺便请护国将军随行保护,他们二人早有隔阂,殿下再在途中派人刺杀太子,护国将军必定会严密布防,到时太子与江湖人士的联系不便,反而给了我们机会。”黑纱遮掩住不喜的表情,语气却是慢条斯理。
“你又如何确定皇帝会同意?”有人不信,张口反驳道。
“皇帝开始时不一定会同意,但祭天大典快到了,派太子安抚民心,更能体现我皇爱民,也会为太子日后登基奠定民意基础,尤其是护国将军随行,安全得以保障,太傅大人和皇后娘娘以及太子的一众支持者定会同意,既是大势所趋,皇帝又有何理由反对。”
“言之有理,可我们应如何寻找七皇子呢?”
“无钱门!借助无钱门的力量,至今为止我们还未与穷白公子打过交道,但他拥有的情报网却是江湖罕见的,即使是网阁也难望其项背,带着五万两黄金买七皇子的下落足够了。”
“无钱门门规奇特,穷白公子更是奇葩,谁有把握能让他出手?”
“我亲自去,不过……”不喜欲言又止,为难的看一眼安茯,得到对方许可才道:“不过穷白公子好男风,恐怕还需送些美男子给他。”
原来是同道中人!
安茯默默想着,改日非要见见这穷白公子不可。
“这有何难,主上后院有的是美男子,最近新收的月鸾公子简直是人间绝色,若是送去,包管迷得对方神魂颠倒,唯命是从。”
闻言,安茯低垂的眼眸中快速闪过丝阴鸷,指尖隐隐泛白,他付出许多,尚未尝过月儿的味道,怎能拱手让人!
不喜显然注意到安茯的不快,适时插言道:“穷白公子口味诡异,最喜欢那种妖娆魅惑的,倘使泼辣些就更好了,依我看云浮公子倒是个好人选,就是不知殿下肯不肯舍爱了。”
云浮?
安茯立刻颔首表示同意,毕竟云浮来府中三年,仗着自己对他的宠爱打压其余男子,经常欺辱下人,委实不知收敛,若非他总能在床第间想出些新花样满足自己,早就将他驱逐出去了,如今还能派上用场,就趁机送走好了,也算了却一桩麻烦。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不喜先生了,还望先生不辞辛劳,多多包涵。”安茯起身作揖,态度恭敬。
“殿下客气了。”不喜连忙上前将人扶起,黑纱下笑容诡异。
“你们先退下吧,我与不喜先生还有事商讨。”
“是。”
眼见众人离开,门扉再次紧闭,安茯与不喜面对面坐下,以满是期待的口吻询问,“月儿是不是奸细?”
“据在下暗查,月鸾公子的确是来京城投奔亲戚,月家世代经商,家底颇丰,无奈月老爷继承祖产却经营不善,最终破产,郁郁而亡,月公子的母亲几日后也离开人世,他在锦州已无亲人,只得到京城投奔舅舅,可舅舅一家十分势利,整日对他冷言以对,生活的并不如意,直到遇见上街采买的雪儿公子,雪儿带他去了春情楼,二人说了些童年趣事,后来殿下便去了。”
“甚好,如此甚好。”
“不喜提前恭喜殿下心想事成。”
“哈哈,还是不喜先生懂我。”
安茯内心蠢蠢欲动,想起那张冷艳出尘的面容,浑身似着火一般,丹田处萦绕着一股热气,腹部衣衫已经突起。
可惜时候未到,该是酒后乱性?亦或是霸王硬上弓呢?
倘若月儿同意,却不想当受,他又该如何?究竟会不会妥协,自己莫不是要变成攻受皆宜?
苦恼啊,苦恼……
却是有些激动呢,再给他几日绝对能让月儿雌服,至于月儿心里的那个男人,找机会让他永远消失在世上!
“殿下,不喜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
“先生不必顾虑,直说便是。”
“四皇子妃好像看中了一位戏子,这几日频频召入府中,下人间有许多流言蜚语,殿下还是注意些好。”
“那个贱女人,这就耐不住寂寞了,非要给她点颜色才行!多谢先生提醒。”
“殿下知道便好,不喜先告退了。”




公子非公 第五十六章 暧昧不断
院中草木正盛,绿意盎然,微风习习带来阵阵清爽,苏闲在绿茵的陪伴下漫步其中,眼角余光四处打量。
脚步倏地停住,瞥见对面走来的男子,一袭月白色衣衫,漆黑的长发告束脑后,此刻正与人谈笑风生,清秀的面庞带笑,熟悉的眉眼霎时闯进视线。
他怎么会在这?不是该留在门中替她赚金子吗?臭小子,待会找机会问清楚才可!
苏闲一惊,却恍若没看见对方,侧首对绿茵道:“回去吧,舞墨公子过会儿该来了。”
“才一小会儿就要走吗?公子不喜欢这儿吗?”绿茵不禁疑惑,一路上月公子的嘴角都是翘起的,明明是喜欢的啊。
“风吹的久了,头有些疼。”苏闲抬手扶额,故作难受,果然有效。
绿茵马上搀住她,懊恼不已道:“都怪绿茵不好,咱快回。”
二人转身,绿茵因担心她的身子,脚步有些快,稚气的小脸满是担忧,反倒让苏闲心中别扭,这算是欺骗了祖国的花朵吧。
“月儿,快过来,你义兄来看你了。”四皇子的声音陡然响起,止住苏闲的步子。
义兄?这个身份真是……
他倒是好大的胆子,敢称是自己的义兄,是时候要好好调教调教了!
苏闲整理好情绪,回身时已双目含泪,清冷的少年此时是一副委屈的表情,格外惹人怜爱。
四皇子恨不得即刻跑过去将她揽入怀中,用温暖柔和的语调抚慰她那受伤的心灵,再派人将罪魁祸首大卸八块!可惜现在月儿不接受自己,他是空有心意不得实施。
而苏闲的“义兄”却是身子微震,内心仿佛有千万匹羊驼狂奔,眼前只有三个大字:完蛋了!
门主露出这副样子,若不给她个“占便宜”的正当理由,回去以后恐怕日子难过了,昨日刚填满三号金库,这下估计四号金库也是他的了!
若非……他怎么可能来自讨苦吃
只见苏闲脚下加速,直直冲入郑宁怀中,玉手微抬,在衣袖的掩饰下狠狠捏住对方腋下,语气低落道:“一别多日,义兄早前答应快点来看月儿,怎么才来,莫不是觉得月儿麻烦?”
潜在意思却是:你这家伙消失了那么长时间,今天来干什么?若是理由不当,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义兄家中出了些事,这才耽搁了,月儿勿怪。”郑宁强忍疼痛,眉峰紧皱,双臂却不得放下。
四皇子见二人相拥许久都不放开,心下焦急,暗忖:他们感情也太好了不是,月儿似乎十分依赖他的义兄,既是如此,就从这位义兄下手,争取博得月儿好感!但自己好像从未抱过月儿,感觉一定不错,要找机会试试。
“家中事可解决了?”苏闲虽惊,口吻依旧不变,只是凤眸闪烁不定。
无钱门防守严密,应该不是有人入侵,否则早就有密信来报!也就是说内部出了问题!
凭她对小黑衣们的了解,内乱可能性不大,而她的老手下也不会,唯一的只有锦瑟公子了!
不等郑宁回答,四皇子开口道:“月儿,带义兄去你的小院吧,你头痛刚愈,不宜吹风。”
“多谢四公子。”苏闲正为无处详谈此事发愁,不料对方主动要求,便愉快的应下,脸上的笑意真诚了几分。
“我还有事要办,晚些去找你。”四皇子儒雅一笑,拍拍苏闲的肩膀,又对绿茵叮嘱道:“好好照顾月公子。”
“绿茵知道。”少年情态憨厚,急忙应下,心中暗道:我就说大人对月公子不一般,还未见大人对哪位公子如此体贴过。
“月儿,有人能如此细微的照顾你,为兄也能放心了。”郑宁在四皇子未走远时出声夸赞,见对方身子稍顿,知道是听见了,私下冲苏闲眨眨眼。
苏闲会意,回应道:“四公子人很好,义兄不必担忧月儿。”
……
回到小院,苏闲借口肚子饿,命绿茵去准备午膳好将其支开,关好房门进入内室,确认不会有人偷听,这才坐在桌边。
“四皇子对门主不错啊,有单独的院落,听话的小厮,吃穿用度样样精致,啧啧,让人好生羡慕,不过门主你真的献身了?”郑宁语气暧昧,视线泛着桃色。
“我对你也很好不是?”苏闲无视他的火辣眼神,看他这幅模样,倒也不急着问门中发生了什么。
她培训出来的人向来分得情事情的轻重缓急,郑宁不着急禀报,就说明尚未到危急地步,非要看看他有何花样!
“门主打算几时回去?”郑宁突然换上一副严肃脸,口吻郑重其事道。
苏闲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拿过桌上摆着的果盘,悠哉游哉的吃着,直到对方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才缓缓开口道:“当然是等任务完成再回。”
“门主不担心门中出事吗?”
“你大惊小怪了不是?我又不是第一次离开,不都平安嘛,再说还有你们啊,我可是很相信你们的能力呢。”
“……门主不怕锦瑟公子趁你未归,端了咱的老巢。”
“端就端了吧,我带你们去他的大本营再建不就好。”
“门主不怕金子被锦瑟公子拿走吗?”
“拿就拿好了,我再带你们抢回来就是。”
闻言,郑宁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他们那个财迷懒散而且怕麻烦的门主吗?不由得揉揉眼,再次确认,外貌没变,腹黑无耻好像也没变。
可这狡诈的表情,摆明是要他坦白从宽,乖乖交代,拖下去受苦的只会是自己,当即道:“其实我这次是来请门主回去的,你不在的日子大家甚为想念,尤其是鬼幽公子,日日睡在门主房中,说是呼吸着门主的味道才能入睡。”
嘎~
苏闲不自觉地揉揉胳膊,只觉汗毛倒竖,如此肉麻的话也就花妖孽能说出口,想必是集齐药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然后呢?”
“然后他想来找你,被锦瑟公子拦住了,但留下话,你若五日内不回,呃……现在只剩三日了,他就算搅得无钱门鸡犬不宁,杀了锦瑟公子也要来找你!这可真是情深意重呐。”
“没了?”苏闲蹙眉,单单这些远不足以让郑宁亲自到此,还有事!
“嘿嘿,门主圣明,其实是鬼幽公子和锦瑟公子昨日打起来了,毁了穷白阁东南角,你的药材损失过半,药园尽毁。”郑宁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他的交代,苏闲的脸色逐渐深沉,最后完全黑着。
“他们为什么动手?”
“不知道,之前二人还在你的房间下棋,转眼就动手了,若不是绿熙说你不喜欢房间物品有所变动,恐怕……”恐怕会变成废墟。
最后的话郑宁不敢说,无钱门的人都知道自家门主十分宝贝自己的房间,那里都是奇珍异宝,难得的很,可同时他也很宝贝那些药材,尤其是药园中冒头不久的嫩芽,可是门主亲自照料,起早贪黑,心血所在,这下连渣都不剩,非要气死不可!
他不由双手合十,后退一步,默默替那二人祈祷:锦瑟公子和鬼幽公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好!很好!非常好!”苏闲怒极反笑,却是笑容微妙诡异。
既然二人毁了她精心养育的药材,那就尝尝她新研制的药粉——痒痛粉!顺便准备好大笔金子,要足足盛满两个特大金库!否则难解心头之怒!
枉她在此辛苦一番,替花云归取药材,替安荼找罪证,想不到自家后院起了火,还烧得旺盛,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欺人太甚!无需再忍!
“门主,你还好吧,可千万不要精神错乱啊。”郑宁吓得连连退步,自家门主此时满身负能量,煞气逼人,简直比地狱恶鬼还可怕。
“传信给华哥,让他告诉那二人,我后日回去,稍安勿躁,慢慢算账!若是无钱门再毁一草一木,直接让他们收拾包袱滚蛋!至于你且暂时别回去了,在附近找家客栈住下,随时等我通知。”
“我还有用?”
“当然,不但有用,用处十分大呢!”
郑宁点头,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细细琢磨又觉得一切正常,遂不再多言。
苏闲却是在考虑,她如今尚未得到四皇子的全部信任,还拿不到回信草,需要再加把劲,至于劲要谁来加,就看过会儿了。
至于今夜则是个“*”的好时机!
一旦她假意与四皇子*,让对方以为彼此已经建立了*上的联系,那他的警惕心或多或少的会有所下降,之后若是再多来几次,定能将他吃的死死的!
等她拿到想要的东西,最后伪造一场大病,脱身后浪迹天涯不复相见,又能耐她何?
“小宁宁,你过来,待会儿照我说的做……”苏闲招手,待郑宁覆耳过来,小声低估。
“呀嗬,好无耻……不,是好机智的点子。”郑宁对上苏闲危险的视线,急忙改口。
内心深处仿佛蹲着个小人在摇旗呐喊:穷白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穷白一温柔,是鬼也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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