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异闻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迷奇梦蝶
“没准儿还真让你给猜着了,告诉你吧,蜀龙山那边的遭遇战,里头就有古代阴兵…军委内部都已下达作战命令,大部队很快将开赴蜀龙山区……”
“没那么刺激吧?我现在不也处在蜀龙山区的边缘吧,怎么没感觉到危险恐怖的降临呢?”
“正是因为你们处在危险的蜀龙山区,我才急不可奈地要你赶回成都,远离那(不远将来的战争)是非之地!在这样的环境中,这种情形下,你还能安心搞科学研究,你若再回到洞中水池里,保不齐被那地鼠人伤害或被那群神密高大的野人俘获去!”
“那好吧,听从领导的安排!哦,对啦,我听说空军派直升机来接士兵,我们可不可以也搭直升机一块儿回去?!”
“那我抓紧跟军队方面联系、沟通,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所以,你们要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撂下电话,专家们在回味着刚才所长的话,这蜀龙山中到底出了什么大事呢?
蜀山异闻录 第十八章 鬼域战场又现(一)
蜀龙山那个神秘的山岗,又开始闹鬼啦!晚上,夜空没有繁星,只有几颗孤单的星星在努力地发光,零星地分布着,像是被人丢弃的玻璃弹珠,显得有些孤独,整个夜空如一墨盘。
夜空中升一层淡淡的烟雾,使原本就不明亮的远处更添迷蒙,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挂在树上,绕在岩崖,弥漫在山岗上,藏在灌木丛中,雾霭阵阵,浮去飘来,一切的一切,变得朦朦胧胧的了。
顷刻间,这乳白色的轻霭,化成小小的水滴,洒在地面上,洒在树丛中,洒在专家的头和脸上,轻轻的,腻腻的,带来些许潮湿与凉爽,专家们吸进这带有野菊花药香味儿的气息,觉得有点微醺。
昏暗的天地,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到了夜里九点多,山岗上开始起风了,而且越刮越紧骤,后来简直变狂风大作了。没过多久,天空便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看样子是不是要下雨啦?专家们急忙招呼大伙儿赶快进帐蓬避雨去。
雷声跟闪电合谋,紧赶快跟地扑腾过来,专家从帐蓬中甚至看见那闪电击中了岩崖,发出磁…磁声响之后,岩崖峭壁上还冒出了阵阵青烟,这时候,那石崖峭壁上仿佛有了动静,幸好,老天是光打雷而未下雨。
不一会儿,就隐隐约约听见铁骑声、马鸣声、战鼓声…由远而近。
不一会儿,山岗两端的石崖峭壁上,果然出现了古代军事人员的幢幢身影,奇怪的古代战争画面又重新开始显现,专家们预料的事件果然如期发生。
一见此情形,随同来保护专家的特战队长金城武一声令下:“大家操家伙!准备接敌!一班跟我狙击敌人,二班掩护专家迅速撤离!”
专家李昱光一听,急忙上前阻拦:“大家别慌!这不是什么真正的敌人,应该是石壁上存储的古代影像,就好比我们今天的电影!”
“电影?您说是电影?没那么搞笑吧?这石壁还能放电影?” 金城武与特战队员们无不惊得目瞪口呆。
“说它是电影并不准确,应该是自然界自然生存的磁石幻影才对,这儿的岩体或地面富含钛磁铁矿,而且上面覆盖着石英矿,这两种矿的伴随物质金红石或钛颗粒、多元素稀土、晶化程度不同的各类石英水晶(包括石英石或颗粒、萤石、含矿物杂质的水晶和宝石等),
由于地壳运动所形成的自然构造巧合,在声震引发的共振、特定重力场、特定的气象条件、充足的阳光照射、地热资源涌动等因素的综合作用下,极其偶然的引发了自然界影像记录储存和重现现象!
也有可能是每当天气闷热、湿度较大或刮风下雨、电闪雷鸣之际,此地及有可能发生自然界影像重现现象!”地质学专家李昱光解释道。
“那咱们也不能放松警惕!这样,我和队员们围成一个包围圈,你们几位专家居中,这样可保你们安全,以防万一!” 金城武说道,专家们表示同意。
一会儿,石壁果然又一次播放了先前的明代巾帼女将秦良玉激战高迎祥、张献忠剿四川的历史事件。
专家们仔细看了半天,终于看懂了剧情,搞清了故事发展的来龙去脉,历史学专家竺一桢根据自身掌握的历史线索,初步得出画面反应的是以下历史轨迹与历史事件,他们边看边给战士们讲解画面产生的历史背景。
“你们看呀,那个头上戴高帽插红缨的家伙就是明末起义领袖高迎祥,现在正在上演的是1633年高迎祥与活动在川东北一带的摇天动、黄龙合作,率部由巫山水道入夔府,破大昌、巫山、云阳、巴州、剑阁、梓潼、绵阳、江油…等事件。”
“呵呵,还有这等事情,你是怎么知道这么详 细的?” 战士们有些疑惑地问道。
竺一桢继续说道:“嘿嘿,你们大概忘了我们是研究历史的专家,瞧见没有,那个骑马飞奔正提标枪猛追高迎祥的女子,就是石柱县女土官秦良玉,她正带土兵阻击这些农民起义军,并数次打散过农民军主力,还撵得另一位农民军领袖张献忠一路路溃逃。”
“是吗?看样子,秦良玉那娘们可真有些不简单哩!” 金成武赞道。
“岂止不简单,这位巾帼女将还在抗击瓦刺部落的土木堡保卫战中,率部进北京和于谦一起保卫过明朝景泰皇帝的北京城哩!”
“好家伙!这么强悍的女人?!堪比古代的花木兰、南宋的粱红玉呢!”
“可不是嘛!大家接着往下仔细看去,我们负责慢慢给你们解释当时的历史情况,这窜回陕西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集合残部、新募流民据十八寨又渐成气候,并联合各路大小农民军于1634年 (崇祯七年),再次由楚入蜀,陷夔府、剑州,又屠巴州及通江、开县等地,看吧,那穿蟒袍、头戴官帽的人正是巡抚刘汉儒,他正与总兵张尔奇带领官兵阻击张献忠流窜于四川一带。”
“那个张献忠听说在四川杀人不少,四川人特别痛恨他,称他为杀人魔王!” 金成武插了一句。
“张献忠绝对受得起这个称号!他出生在一个以务农兼赶骡马为业的家里,1606年8月,父亲张文兴与母亲徐氏已结婚五年,先后顺利产下一个男孩、三个女儿,第五个孩子即将要生出了。
徐氏在床上痛苦挣扎了近半个月,伴着一道奇怪闪电,在深夜鸡叫前生下了一个男婴,因为是八月生的,张文兴就给儿子取名八旺,他就是被后人称为“灾星”的张献忠。
没过多久,张文兴的大儿子、大女儿、二女儿先后病死,张文兴外出做生意,骡马都死在了路上,血本无归,家里的农田也遭到蝗虫的侵袭,张家真的是败了,徐氏哭得死去活来,一家人的生活陷入了绝境。
幼年时期的张献忠读过几天书,青少年时期就是危害一方百姓、远近闻名的市井无赖,后来,他偶然间结识了被官府通缉的响马贼高迎祥后,便伙同参与干起了抢劫、杀人的罪恶勾当。”
“原来这个该死的杂种,从小就不学无术,喜好杀人放火哟!” 军事专家杜文杰骂道。
“可不是嘛,1628年(崇祯元年)7月,府谷人王嘉胤聚饥民起义,拉开了明末起义的序幕,白水人王二起兵于澄城,青涧人王左起兵于宜川,起义的还有汉南王大梁和高迎祥,大家联合起来,公推王嘉胤为领袖,那个时候的张献忠虽然只有22岁,却是作战勇敢杀人如麻,在军中已是响当当的‘八大王’了,是最年轻的将领之一。
1631年6月王嘉胤战死,大家又公推王自用为首领,王自用战死后,又公推高迎祥为首领。安徽凤阳之战后,这拨起义军主力分成两路,高迎祥、李自成率部西走河南,张献忠则率部南下,先后在江淮地区、江汉地区作战,后进入四川。
初到四川的张献忠,曾在野地里拉过屎,顺手抓了一把草来擦拭屁股,谁知没多久他那屁股就火辣辣刺痛、奇痒,原来,是他误扯了火麻当野草而用来揩肛门。
他心中暗自骂道:‘狗日的四川,连草都这么毒,那龟儿子四川人岂不更可恶?等老子将来发迹,打了胜仗,必灭了四川人!’”竺一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这哪儿跟哪儿呀?一株毒草,这跟四川人扯得上什么关系呢?” 金成武不屑地说。
见竺一桢说得口干舌噪的,专家杜文杰又接过话题聊下去:“一株毒草,本来就跟四川人扯不上关系,可张献忠就是这么倔,1635年,李自成从车厢峡被困逃脱之后,纠结罗汝才、老回回、摇黄等十三家会于荥阳,称‘十三家支党’,专在四川巴山、湖北、安徽、江西一带为患,而张献忠则率一部在屠戮了安徽凤阳之后,急转至四川泸州,围困泸州城,将从安徽掳来的数千名妇女,扒光全身衣服,一丝不挂地置于泸州城下,封建思想严重的妇女,哪儿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纷纷蹲下身子遮住私密部位,这下可惹怒了领兵打仗的将官,他们把稍有不从或感到羞愧的都统统杀掉。”
“什么?统统杀掉?他想干吗?将不穿衣服的妇女置于城下能打胜仗?” 有个队员好奇地问。
“他想拿妇女作挡箭牌,也就是今天的人体盾牌!”
“我考!真够残忍和恶心的!这不是白白让这些妇女送命吗?”
“还有,让妇女充当人体盾牌也好,让她们上阵打仗也好,也得让人穿戴整齐体面地去送死嘛,为何非要让妇女赤身露体一丝不掩呢?” 那个队员又问。
“嗨,这其一是用妇女光溜溜的身体引敌兵注意而放松紧戒,便于突然袭击而攻取,这其二就是古代封建迷信思想在作祟,封建社会人们认为妇女的身体连同她的器官,乃淫邪污秽之物,是侮气、触眉头、坏运气的灾祸之物,用它来使对方遭败运,触霉气!”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这不是拿妇女们生命当儿戏嘛!封建思想真是害人不浅啦!” 金成武愤怒地骂道。
杜文杰继续说道:“1637年 (崇祯十年),李自成在汉中兵败于洪承畴,与混天星等从陕西凤翔入川,一支队伍由浅滩涉嘉陵江,陷昭化,越潼川,攻下金堂,另一支则攻下剑门、梓潼、绵州、绵竹、温江,焚毁新都,围成都二十日不下,此次出入四川三月,陷州县三十六所。
所过之处,腥风血雨,伏尸千里,天地为昏。有杀父淫女的,有缚夫淫妻的,有预猜孕妇肚中男女而开肠破肚而验之的,有掷孺子于油锅观其跳跃啼号为乐的,有刳生人腹实以米豆牵群马而饲之的,有获逃者而人人加刃后磔之的……哎,那情形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抄他妈!这也太残忍了吧?” 金成武气得又骂娘了。
“而此时的张献忠正在湖广与四川交界一带肆虐,其间被明将左良玉、阁部杨嗣昌先后追剿,达数年之久。1639年12月,张献忠率部攻克资阳,1640年7月,又进攻安岳红雨,12月张部屯驻安岳周里场,后得知官军到来,张献忠连夜逃跑,明总兵猛如虎选骑兵追歼张部,杨嗣昌幕下评事万元吉与张应元扎营安岳城下,堵截张部归路,张部由则水道下简阳、资阳望风而逃。
1642年 (崇祯十五年),张献忠攻陷泸州,杀掠盘据数月,再奔安徽界。1643年 (崇祯十六年)春天,张献忠连陷广济、蕲州、蕲水等地,他进入黄州的时候百姓都逃走了。
于是,张献忠驱赶妇女铲城,之后将城里的妇女全部杀死填入沟堑,张献忠的军队由鹦鹉洲进至道士,沿路浮尸遮蔽江面,水面上人的脂油厚达几寸,水里的鱼鳖都污染得不能再吃。” 竺一桢再一次讲述道。
“我抄他妈!这也忒恶心了吧?这种惨无人道的兽行简直是亘古未闻!” 金成武听后很不是滋味儿地说道。
“张献忠那个杂种还真不是人变的,畜牲转世投胎,完全一幅禽兽模样,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另外一个特种兵也开口骂道
“所以说,四川人至今都唾骂他龟儿杂种,他可把他张姓门家祖宗全毁了呵!” 杜文杰怒火万丈、愤愤不平地骂道。
蜀山异闻录 第十九章 鬼域战场又现(二)
山岗上的画面在继续闪现,竺一桢等专家也在轮番不停地给金成武和特战队员讲解画面所包涵的历史事件,通过他们的讲解,将历史上真实发生在四川大地上的战争事件进行了还原。
竺一桢说道:“1644年 (崇祯十七年)六月,张献忠率部进攻浮图关,因阁部督师杨嗣昌刚愎自用,轻敌失策,居然在军旅途中同文士饮酒赋诗,进退无据,加上巡抚邵捷春用人软弱不当,使军事要隘失守。
于是,张献忠节节胜利,很快便攻陷重庆,将瑞王、巡抚陈士奇等官员杀尽,乘胜之师又一路攻城略地,从川东杀向川西,于1644年八月初九攻破成都,纵兵屠城三天,并在十月十六日正式称帝建大西国,改号大顺元年。”
“呵,建立了朝庭,当了皇帝,我想,这回这个杀人魔王该收手了吧?因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历史上哪个皇帝不是大赫天下,广施仁政,还民于休养生息之机?” 特战队队长金成武插话说道。
“你们说的很对!绝大部分开国皇帝均是如此,为国者,必先知民之所苦,服民之心,必得其情,祸之所起,然后投之以禁,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已信之民易治,已练之兵易使!” 竺一桢也接话谈道。
“嗨嗨,这个猪狗不如的大西国皇帝偏偏就是个异类!不但不施仁政,反其道而行之,苛政猛于虎,在他的大西政权期间,张献忠在四川各州邑安置官员,用军令催逼各州县士子前来考试,不来者杀头并株连九族,由东门入,西门出,赶尽杀绝,还连坐左邻右舍十余家,而且是在攻陷成都仅二月的日子里。” 地质学家李昱光也叙述说。
“得人者兴,失人者崩,专己者孤,拒谏者塞。孤塞之政,亡国之风也!” 军事专家杜文杰也愤愤地评论道。
“是呀,他这样倒行逆施,政权能维持得下去吗?老百姓如果生存不下去了,很容易物极必反的,他难道忘了他自身就是一面镜子吗?要不是明王朝**黑暗民不聊生,哪有他揭竿而起的机会,又哪有那么多饥民百姓跟随他一起造反呢?前事不亡,后属之师啊!”
竺一桢骂道:“嗨,他狗日的早忘啦!他实在是太可恶!他已经超出人类的范畴,他绝对已入魔道了!他张献忠已经是走火入魔,变得疯狂而嗜杀如命了,在成都贡院前设长绳离地四尺(约1.3米),让考试的人依次过绳,凡身高于绳者,全部赶到西门外青羊宫杀之,前后杀进士、举人、贡生一万七千人,死者留下笔砚堆如山积。”
“啊?!一次杀这么多进士、举人、贡生?这简直就是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的又一次巨大惨案!” 李昱光也拍案怒道。
“他把这些士人举子都杀光了,谁来帮他辅坐江山,管理社会呀?就靠他一个人打打杀杀,能坐稳江山?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扰乱天下!” 金成武质疑地反问道。
竺一桢继续说下去:“他才不管这些呢,加之张献忠刚愎自用、生性残暴,无人敢上前劝阻他的杀戮行径,他甚至亲自前往屠杀现场观看,看得兴起时拊掌开怀大笑,笑完之后忽然又心生一计,召集生员,拿出一面一百平方尺的大旗,令其在上写一满幅‘帅’字,且须一笔书成,能者免死。
结果,有位夹江县的生员叫王志道的,用小树杆缚草为笔,浸入大缸墨汁三日,然后腾空飞跃于半空,龙飞凤舞一般狂书一个‘帅’,那笔力遒劲,气吞山河,宛如惊龙腾空,又如惊蛇入草一般,看得张献忠等人目瞪口呆,惊为天人下凡挥写,但惊鄂的神情恢复过来后,他便由惶恐不安转为妒火万仗:‘尔有才如此,他日图我必尔也!给我拉出去砍了!’ 可怜的王志道即刻被杀死祭旗,最终还是未能逃脱死亡命运。”
“这个该死的张献忠, 好坏不分, 忠奸不明,简直 就是草芥人命烂杀无辜!” 特战队员忿忿地骂道。
“看样子,他真是疯狂入魔而无可救药了!唯一的办法是人人尽快得而诛之!” 金成武也怒不可遏而说道。
军事专家杜文杰接着竺一桢的话题就往下说:“所以呀,待到后来,张献忠的人心已涣散,军事上也节节失败,他的心情就越来焦虑而疯狂至极,开始大杀自家兵士…”
“还要继续杀士兵?他不要靠士兵打仗吗?没有了士兵,他岂不成光杆司令?!他还想不想当大西国皇帝混社会啦?”
“他的政权巳是摇摇欲坠,他的周围已经四面楚歌了,他都如丧家之犬了,哪里还有心思做皇帝呀,当清朝军队来四川进剿追击他的时候,他几经辗转兵败如山倒,最后不得不放弃成都逃往西充,此时已无百姓可杀充饥,只得把心一横,开始屠杀手下的士兵,而且每天一杀就是一、二万人,让活着的士兵吃死尸人肉。”
“好恶心呵,那都是士兵们身边战友的**啊,怎么吃得下咽呢?” 特战队员听了不免起鸡皮疙瘩。
“吃不下咽?笫一,当官的强迫你吃,你敢不吃?” 杜文杰问。
“不吃!饿死也不吃!无论如何也不能吃战友的血肉啊!” 特战队员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那就杀你的头!让别的战友来吃你的肉,你会作何感想?”
“那…那…,没你说的那么惨吧?”
“你们啦,就是嘴硬!饿你个十天八天的,你无粮可食,你说是饿死呢,还是选择活命?俗话说,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告诉你吧,事实上还真有那么惨!你不吃人肉,就会被杀死供他人吃!”
“你这么一说,连点起码的人性人伦道德底线都沒有了,那些吃人肉的士兵还叫人吗?”
“这时候怆惶逃窜、饥不裹服的士兵,你跟他谈人性人伦道德,岂不是对牛弹琴?文人书生才知仓廪实而知礼节,但知礼节的前提是‘仓廪实’,得有饱饭吃,你能让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沿街乞讨的叫花子,天天都干净体面衣衫楚楚吗?”
“当然不可能!人饿急了,肯定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更何况是一群转战南北、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们呢。”
“那就真的发生啦?那些被杀的士兵生前为什么不逃跑呢?”
“能让你事先知道而逃跑吗?每走一地,张献忠都派亲信严密看守士兵于营区住地,营区之间禁止往流动,秘密派人暗中监视士兵们的一举一动及言论举止。然后,命令亲信部队袭击猎杀蜀兵来吃,待蜀兵杀尽后就杀楚兵,等楚兵吃完了后,便泯灭人性地杀死与他一同起事造反的秦兵(陕西兵),我抄他妈,一百三十多万人马,两个多月就斩杀过半!”
“狗日的就不怕遭天谴、遭报应吗?”
“他已经走火入魔了,还管得了什么天谴不天谴、报应不报应的?!他还洋洋得意地称这种作恶之事是为部队减负行动,人口减少了好处多,便于逃窜游击作战,又还解决了吃饭问题,可谓一举两得。”
“这个该死的一举两得,恐怕在历史上绝无仅有,恐怕血腥残暴的人无有出其后者,可谓前无古人,也后无来者!我们光听说后都感到恶心,愤怒!” 金成武又一次愤怒地说道。
杜文杰接着又说:“张献忠还经常斥责下属杀人不力,骂曰:老子只需劲旅三千,便可横行天下,要这么多人做甚! 张献忠所到之处大开杀戒,男子无论老幼一律杀死,或者剥皮后剁碎制成醢酱,妇女们被兵士集体轮暴,轮暴后用刀杀死,交给厨房做成美食。”
“真是血腥残暴至极!”
“有一次,张献忠患了疟疾,他就对天许愿说,如果菩萨保佑他的病尽快好了的话,他就以‘朝天蜡烛两盘’贡奉给上天,直到他病好以后周围的人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献忠命令兵士,专砍女子的纤足,每个兵士必须至少进献十双小脚,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专门搜寻女子的纤足,只要遇见女子就地先将脚砍下来。
不到两天,军营中的小脚已经堆积如山,张献忠命人将收集来的三寸小脚堆成一座山的形状,称为莲峰,他甚至偶然回头,一看自己的小妾的脚也很小,就顺便砍下来堆在莲峰顶上。”
“我考!这也忒惨无人道缺乏人性啦!连自已的老婆都不放过,狗日的真该遭天谴了!”
“嘿嘿,他才不怕遭天谴咧,他命人将这些女人的小脚架火烧毁,名为点朝天烛,至于男子,则被砍脑袋或割下男性器官,也堆在一起在太阳下暴晒。”
“男人的男性器官拿去暴晒?他想拿这玩意儿干吗?!”
“当罗卜干腌起来,当补肾佳品!”
“我考!听着都恶心!狗日的真是个无恶不作的魔鬼!”
“他已是坏事做绝的杀人恶魔了,也不在乎再多几件坏事!” 有个特战队员无可奈何地插话道。
竺一桢又接上杜文杰的话题说下去:“他曾在蜀地开科取士,取中一名姓张的状元,张状元的外表学问都很优秀,容貌长得像美女一样娇艳,张献忠对他非常宠爱,吃饭睡觉都形影不离。
“他还好男宠?变态!真是变态!”
“可是有一天,张献忠忽然对左右随从说:‘我很爱这个状元,一刻舍不得他离开,还不如杀死了他,免得整天牵肠挂肚。’于是将张状元砍成好几块,用布囊装了挂在床边。”
“这也忒不可思议啦?他这是什么好男宠的怪癖?这纯属是一个杀人狂魔的又一个借口而已!”
“紧接着,他又悬榜,诡称开科取士,召诱士子前来应考,令人在地上挖掘一个深三四丈的大坑,待这些寒窗十年的读书人来到青羊宫考场后,就被张献忠下令推进土坑活埋。”
“这些士子怎么招惹他啦?是挡了他进军的道了,还是破了他发财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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