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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门外传来付博的声音说:“沈总,是我。”
沈世林说:“说。”
付博说:“顾宗祠来了。”
沈世林许久都没有说话,他合上文件,放在一旁说:“人呢。”
付博说:“在楼下。”付博见沈世林没有说话,立马加了一句说:“顾宗祠说如果我们不放人,他今晚会请警察来处理,并且对外宣传您非法拘禁了他的妻子。”
沈世林听了这件事情,对付博说:“警察来了正好,你把药丸给他,如果他今天能够给我一个解释,人,我自然会放,如果没有解释,那就请他现在离开。”
他说完这句话,伸手将旁边的台灯关掉,抱着我,他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晚安。”
一切都恢复寂静后,只听见楼下偶尔传来的说话声,其余一切都很安静,也不知道楼下的声响维持了多久,外面传来车的引擎声,很快便是车开走的声音,大约几分钟,楼下彻底恢复寂静,沈世林闭目,鼻息平静说:“他们走了,可以安心休息了。”





春风也曾笑我 第255章 蛇与龙
第二天后醒来,沈世林牵着我下楼用早餐,我依旧愣愣坐在那里,他看了一眼桌上丰盛的早餐问我:“想用中式早餐还是西式早餐?”
他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低头将西式早餐往一旁推了推,他用白瓷碗盛了一碗小米粥说:“嗯,你应该会喜欢中式的,西餐大约吃不惯。”
他说完,便将粥盛好,用勺子一勺一勺喂给我,我张开嘴机械化的吃着,他笑了笑说:“味道还可以。”
他再次喂了一勺子粥给我,低头看了一眼小米粥内什么都没有,低声说:“看来需要加一点东西。”
仆人正好端着一小碟洗干净切碎的朝天椒放在桌上,沈世林用筷子夹了一点放在粥内,他舀了一勺子递到我唇边说:“这样味道应该差不多了。”
他递到我唇边后,我没有任何犹豫,仍旧以平常的速度张嘴,咀嚼了一下,辛辣的味道从口腔出发到鼻腔,我嘴巴被辣麻了,唇上一片火辣的感觉,沈世林注意了一下我反应,见我除了脸红,鼻子红之外,真没什么反应,他低头搅拌了一下粥,低声说:“纪精微,何不让自己少受点苦呢。”
他再次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说:“如果不说话,我会一勺一勺喂下去,一直到你会说话为止。”
他这样说着,我继续机械吃着,他将大半碗拌着新鲜的朝天椒喂我吃完,直到还剩一小碗时,他用纸巾擦拭着我嘴角,说:“今天早餐用完了,好吃吗?”他擦拭着我发红的唇,说:“明天是芥末,上次你应该吃过。”
他笑了笑,放下碗,没在理会我,自己坐在餐桌旁用餐,当然他自己用餐,选择的西式的,基本上他很少碰过粥,
用完早餐后,他准备去公司,往我身上裹好外套,便带着我上车去了公司,我们是直接到达公司停车场,然后坐上直升电梯,基本上不用经过大厅,也不需要见什么人,非常隐秘,他将我带到办公室时,付博正好抱着文件进来,沈世林将我安排在沙发上,便开始和付博工作。
还是关于沈夜阑的事情,这次沈夜阑收敛了很多,所有财产公证后,沈夜阑继承了沈和志的股份,开始入股了董事会,直接是总经理的位置,这次的他似乎有高人指点,工作上非常细致认真,公司很多人都在称赞,自从沈夜阑重新回公司上班后,人变得稳重不少,非常虚心的和别人请教,和以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相差甚远。
付博正和沈世林说着沈夜阑最近的情况,沈世林从始至终只是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听着,付博说:“他最近倒真是聪明了不少,挺得以前沈董事长的旧党欢心的,现在估计有几个人在后面支持他,他打翻身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沈世林靠在椅子上,淡淡说:“一条蛇有机会变龙吗?”
付博听后,笑着说:“估计是顾宗祠派了人在沈夜阑身边对他进行指导,所以才会这般忽然开了窍。”付博停顿了一下,说:“不过,我看,蛇就算有机会变龙,本质上其实还是存在蛇的劣行,这点,无论怎样都改不了的。”
沈世林淡笑了一声说:“那继续等着,看他劣行什么时候出来,就知道是龙还是蛇了。”
付博和沈世林短短聊了数语后,他转身正要出去,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付博以为是秘书,正好去开门时,门外传来顾莹灯的声音,沈世林打开文件的手一顿,付博要开门的动作也我一愣,他看向办公桌前的沈世林,他将文件打开说:“开门。”
付博在听了沈世林这句话时,侧过脸看向我,他才走向门口去开门,门打开后,顾莹灯提着包站在门外,笑着目不斜视走了进来,对沈世林说:“我和保姆学了几样家常菜,最近这段时间你这么忙,所以我来看……”
她这句话还没有完全落下音来,说完全,她侧过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我,脸色忽然就僵了,仿佛水在一秒内幻化成冰的速度,她笑了笑说:“她怎么在这里?”
沈世林看向他,笑着说:“暂时在这里,应该不会待太久。”
顾莹灯笑着问:“是吗?”她说了这样一句话,将手中的保温杯放在沈世林办公桌上,缓缓朝我走来,她蹲在我面前研究了一下我,问沈世林:“她还没好吗?上次我还听说她丢了。”
沈世林起身,朝我走来,站在顾莹灯身后说:“嗯,听说还被人贩子给拐了,卖给了一个残疾人士。”
顾莹灯有些惊讶说:“怎么会这样?难道叔叔他们就没有找过她吗?”
沈世林低头看向她,笑着说:“当然找过,只不过找得并不及时,大约大半个月才找。”
顾莹灯望着我呆滞的脸好一会儿,她有些伤感问:“她就一直坐在这里吗?不说话,也不动?”
沈世林说:“暂时是这样,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顾莹灯从地下站了起来,看向沈世林说:“世林,听说精微丢了孩子,嘉嘉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现在变成了这样,感觉很可怜,一个多月前在股东大会时,她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沈世林转过身说:“世事无常,我想,她大约会好吧。”
顾莹灯跟在沈世林身后说:“不如让叔叔来接走精微吧,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沈世林并没有理会顾莹灯的话,而是提起桌上的保温杯看向她问:“你用过午饭了吗?”
顾莹灯笑容僵了僵,听到沈世林没有回答她,而是转移话题,她没再接着问,而是笑着说:“我吃过了。”她看向我说:“精微一直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到时候别人会觉得奇怪,世林你先吃饭,我带着精微出去散散步。”
沈世林说:“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外出,你先回去,我们家里见。”
沈世林这样说,顾莹灯也不好再坚持,她了笑,提着包从办公室内走了出去,顾莹灯离开后,付博看了一眼沈世林,他也从门口离开了,门关上后,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沈世林两个人,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回身去了办公桌前处理工作,他一直处理到中午一点,没有碰顾莹灯带过来的饭菜,而是带着我下楼去了餐厅,我们是在包厢内吃的午饭,他喂了我吃了很多,之后才自己用餐。
早上吃的小米粥拌朝天椒,让我胃至今都还是火辣辣的烧,还好中午吃的东西都比较清淡,我们吃完饭后,他再次带着我从饭店内离开,回去后,他没有回公司,而是带我回了别墅。
第二天后,沈世林因为有一个紧急会议需要开,早上六点接听的付博的电话,便将我从怀中松开,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向他时,他抚了抚我半垂的眼皮说:“我去开个回,等我回来。”
他说完这句话,我便闭上眼睛,他轻笑了一声,从床上起来,穿好挂在一旁的衬衫,外套,戴好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之后随便系好领带后,便从房间内离开,他走了没多久,仆人来服侍我起床,便带着我下楼吃早餐,仆人给我什么,我就吃什么,正进着食,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正在喂我东西的仆人侧脸一看,看到门口走进来的人,喂我东西的手一抖,快速将手上的碗放下,便朝着门外迎了出去,声音内有些意外与惊愕说:“夫人,您怎么来了。”
面对仆人的惊慌,她笑得非常识大体说:“我是来看看精微的。”
仆人略带试探问:“是先生让您来的吗?”
顾莹灯脚步一停,侧脸看向仆人问:“怎么?没有先生的允许,难道我就不能来吗?”
仆人立即摇头说:“没有,并没有,夫人您别误会,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顾莹灯笑着说:“好了,逗你玩呢,我只是来看看精微,你先下去吧。”
仆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顾莹灯一眼,只能从大厅内退了出去,顾莹灯拿起桌上仆人喂到一半的粥,她坐在我身旁搅拌着,手中的勺子尖在碗内一角的的瘦肉上微微戳着,她似是无意说了一句:“听说现在你连傻到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说:“不,应该不是傻,是疯。”
她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唇边,说:“纪精微,我不相信你真疯了。”我张开嘴含住她递过来的粥,她忽然倾过身挨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知道嘉嘉在哪里,我可以带你去。”她说这句话,观察了一眼我反应,又说:“当然前提你要告诉我,是真是假疯。”
她说完这句话,身体往后退了退观察我脸色,看见我还是和平时一样,眼睛内没有一丝波澜,她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碗,牵住我手说:“走吧,我带你出去散散步。”
她刚牵着我要出门时,之前喂我饭的保姆走了出来,拦在顾莹灯面前,低垂着脸委婉说:“夫人,先生说过纪小姐不可以出去,如果您想带纪小姐出门,可否容我们请示一下先生?”
顾莹灯笑着说:“我只是带纪小姐出去散散步,不碍事的,这么紧张干嘛,而且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带自己家里的客人出去,这种小事难道还要过问世林吗?”她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看向仆人说:“还是说纪小姐的身份比我这个女主人的身份还要特殊?”
顾莹灯这句话压下去,让仆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说:“没有,没有,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好了,我不想再听但是可是,也不想先生回来,听见我带纪小姐出去散步的事情。”她看了一眼仆人说:“你都记住了吗?”
仆人只能点头说:“我都记住了。”
顾莹灯点点头,便带着我从这里离开,她将我带到一处公园,坐在一处满是金鱼的池塘边,她手中拿着鱼食不断朝池塘内撒着,我依旧像个木偶一般站在那里,她喂了好一会儿,手中的鱼食并没有完全投喂完,便全部撒进了池子,侧目看向我说:“一直这样不累吗?”
我没有回答她,她从我身上收回视线,又再次看向一处鱼池,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妇女,手中推了个婴儿车,车内躺了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她怀中正抱着一只棕色泰迪玩偶娃娃。
顾莹灯笑了笑,从石椅上起身走到小孩子的母亲面前,笑着问:“这位小姐,能否将这个娃娃卖给我?”




春风也曾笑我 第256章 病情
她从那孩子的母亲买过那只布偶,手指在布偶的容绒毛上细细抚摸着,她看向我说:“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相信你是真疯,你只不过是用疯了来留住世林而已,纪精微,你不觉得这样的手段太低劣了点吗?”
她拿着那玩具绒毛到达我面前,我站在那依旧没有动,她望着我的呆滞的脸色,笑了出来,说:“有时候我还真的挺讨厌你,从第一眼见你时,就不是很喜欢你,可每次却要对你面带微笑,刻意友好的模样,真是让我感觉恶心,特别是在你明知道我和世林有婚约的情况下,却仍旧来勾引他,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在心里想,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吗?”
顾莹灯说到这里哼笑了一声说:“我以为我们结婚了,你会知道收敛,毕竟婚前和婚后,一切都不同了,我以为你应该还是具备一点礼义廉耻的,可到后面才发现你这样的女人并没有这样的东西,不知道是你家教问题,还是你本身人品就存在问题。”
她说着,笑了出来,从我身上收回视线后,便将怀中的玩偶我抱着,嘴里柔声哄着:“嘉嘉,不哭,妈妈在这里,别哭。”
她哄了一会儿,抬起眼看向站在那儿没动的我,她走过来拉起我的手,笑着说:“精微,你摸摸孩子,这么多天没见嘉嘉了,你想他吗?你看他多乖啊。”
她牵引着我的手,一点一点抚摸着玩偶的头部,她细细观察着我表情,我仍旧没有变化,任由她带领着我,一直抚摸到玩偶的脸部时,顾莹灯说:“嘉嘉,再哭,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她盯着我表情许久,看到我手在轻微颤抖,她握住我手说:“怎么了?还不来抱抱你儿子?他一直在哭着喊妈妈,妈妈,妈妈,你抱抱我。”
顾莹灯松掉我放在布偶上的手,看了我一眼后,随即起身,抱着布偶就要离开,我浑身颤抖的跟在她身后,她回过头看向我,将手中的布偶举起来,她说:“纪精微,如果我把嘉嘉扔进池塘,你说,他会不会死?”
她说完这句话时,布偶便被她举在空中,我双腿忽然直接跪拜在地下,朝着她呜呜啊啊的叫唤着,再次不断朝她磕着头,顾莹灯见到我这模样,她有些恼怒的说:“纪精微看!你别再装疯了!我知道你是装的!”
我不理她,只是情绪激动又异常的朝地下狠狠磕着脑袋,顾莹灯被我的反应给吓到了,她忽然将手中那布偶往池塘内狠狠一抛,在她抛出时的第一速度,我站在那没动,她看了我一眼,我对她冷笑了一声,在那布偶坠落水池后,紧接着,我大喊了一句:“嘉嘉!”身体便随着那布偶一起冲了出去。
在我跳入水内后,紧接着身后跟着跳下一道身影,我没有看清楚是谁,但我知道随我跳下的人是谁,我坠入水内后,他第一时间一把扣住我身体,防止我和他在水中分散,和我沉下去,我在水中发疯一样挣扎着,指着随着睡眠荡漾的布偶说:“我的嘉嘉!我的嘉嘉!”
扣住我的人眉头紧皱说:“纪精微,那不是嘉嘉,你看清楚了。”他说完这句话,便拽着我朝岸上游着,在他扣着我我往岸上游时,我一把抓住他扣住我腰的手狠狠一咬,他感觉到痛意,稍微松懈了一下,我趁势从他手上挣脱开,朝着那布偶不顾一切奋身扑了过去,当我从水中抱到那布偶时,身体因为没有掌握好,还来不及挣扎,同怀中那布偶一起沉了下去。
在我沉下去时,我感觉黑暗中有谁拉了我一把,将我往水中捞了出来,便扛在手上带着我往岸上赶去,他将我拖上按后,我平躺在地下猛然呛了几口水,在他伸出手要拽掉我手中那只布偶时,我激烈的反抗着,死死抱着那布偶在怀中,侧躺着缩成一团,让他根本没有机会来拿这个布偶。
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顾莹灯见状快速走了过来,停在浑身湿漉漉的沈世林旁边问:“世林,你有没有怎么样?”
她伸出手便要去看他被我咬的手,沈世林不知道是故意别过,还是无意的,在顾莹灯手伸过来时,他正好弯腰将我从地下抱了起来,对站在一旁的付博说:“开车。”
付博听到后,立即转身离开,还好,这个时候的公园人并不是特别多,付博将车从公园内开了进来后,沈世林便抱着我上了那车,车门一关,便没有再管顾莹灯。
车子开动后,我抱着那布偶浑身湿哒哒的缩在车门口,全身发抖,一直碎碎念着嘉嘉,嘉嘉两字,沈世林坐在那儿审视了我良久,忽然伸出手一把将我拽了过来,他目光阴郁的说:“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他说完这句话,忽然目光定在我紧搂的布偶上,他伸出手强制性从我怀中一车,将车门打开便随手把那布偶扔了出去,我惊慌失措的要从窗口爬出去,沈世林将我扒住窗口的手强制性拉开,便将窗户关掉,表情不是太好说了一句:“给我安静点。”
我被他阴沉的表情吓到了,往后缩了缩,他这才满是头疼的揉了揉眉,然后便脱掉身上的外套,大约是池水内的水是死水,根本没有换过,一股恶臭味,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侧目看向正讷讷看向他的我,他半晌只能将我再次拽了过来,把我拽在怀中,手在我满是鱼草和面包屑的头发上扯着,说:“刚才应该任由你被鱼分食。”
他说完后,手法从刚才粗鲁到轻柔了,耐下心来,将我头发上的脏东西全部拿掉,之后到达别墅后,之前喂我饭的仆人从门口快速迎了出来,看到我和沈世林全身湿透的模样,惊愕的说了一句:“我的天呀,这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她说完这句话,沈世林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拽着我径直往楼上走,将我拽到浴室内,将花洒打开,便将我拽到水下,我感觉温热的水接触到自己皮肤后,朝着门外便要冲出去,沈世林趁势一把将门给按住,他对我说:“站在下面,在我没说可以的时候,你一分钟都不准给我动。”
我往后退了几步,老老实实站在那花洒下面任由那水往身上浇灌着,他松了一口气,大约是受不了身上衣服的气味,解着自己的衬衫,便将衣服给脱掉,半裸着上身从浴室内走了出去,将我关在里面,过了许久,他才换掉身上的衣服走了进来,他头发上沾着水珠,大约是在别的浴室希望了出来,他看到还在花洒下任由水冲着,面容依旧呆滞的我。
眉头微皱,一把将我从花洒下拽了出来,将花洒的水开关一关,便脱着我衣服,将我按在浴缸内。
他将我洗了大约几十分钟,终于洗干净,身上没有那股味道时,他将我从浴缸内抱了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我身上的水珠,然后便抱着我出了浴室,将我放在床上,他手上正拿了一块干燥的毛巾要靠近我时,门外忽然传来仆人慌张的几句:“太太,现在确实不方便,我会为您去喊先生的,您等等,行吗?”
门外的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沈世林放下干燥的毛巾,看了一眼床上的我,便走到门口,将门拉开,我才刚看到顾莹灯的衣角,沈世林出去后,便反手将门给关住,听见他语气毫无波澜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他这句话正好被门给隔断,之后隐隐听到说话声,听到顾莹灯说了一句:“世林,你听我解释。”
沈世林语气没有不满,也没有喜悦,他说:“嗯,我也觉得需要解释一下。”
顾莹灯说:“当时我只是带着她出来散步,我怕她在家里闷坏了,所以才会带她来公园,我手上正好有个布偶,她一直缠着我说是嘉嘉,我怕引起她情绪激动,为了照顾她情绪,我不得不将布偶给扔掉,可我没想到她会随着那布偶跳下去。”
沈世林听到顾莹灯解释,他开口问:“其实从你和别人买下那只布偶开始,我就到了,你说的似乎和我看到的,有很大出入。”沈世林轻笑了一声说:“当然,也许有可能是我当时没有看清楚,所以才会和你刚才所说,有点细微的差别。”
顾莹灯说:“既然你站在那儿看了许久,对,我就是来试探她的,你不觉得她疯得太过奇怪了吗?而且她刚才没有疯,她跳下去的时候,一定早就算准了你在一旁,所以才让你误会我,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世林,你别被她给骗了!她并没有疯”
两人对了几句话,因为是在门口,声音和话大约都可以听得清楚,可两人没再门口待多久,因为楼下立即传来仆人一句:“先生,顾先生来了。”
仆人这句话,让门口的两人都同时沉默下来,大约是下了楼,因为门口没有了声音。
顾宗祠来了后,顾莹灯和沈世林下楼大约十几分钟,我门口的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人是仆人,她看向坐在床上的我,立马从柜子内拿出新的衣服为我换上,便牵着我出了卧室门,到达楼梯口时,我便看见顾宗祠和沈世林打对坐着,顾莹灯坐在沈世林身边,顾宗祠在看到我时,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眉头紧皱,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楼梯下等着从楼梯上下来的我,当我到达他面前时,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他抱着我许久,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让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便松开我,揽着我朝着沙发处走去,可他刚走了两步,发现到我的异样,看到我不断颤抖的手,他皱眉疑惑问了一句:“怎么了?精微。”
我抱着脑袋四处看着,嘴里不断念着嘉嘉,我的嘉嘉,我将揽住我的顾宗祠推开,顾宗祠还来不及来抓住我,我已抱着脑袋钻进餐桌下,缩在桌子底下,嘴里不断神经质念着,顾宗祠看到后,大约无法接受我对他的抗拒,忽然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沈世林问:“她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你没有喊医生来抑制她病情吗?她以前最多坐着不理人,可从来不会碎碎念的,这几天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沈世林说:“关于上次药的事情,你还没有和我解释。”
顾宗祠说:“我并不觉得那件事情需要和你做解释,精微是我妻子,就算该解释也是像她父母,轮不到你。”
他说完这句话,蹲了下来,在餐桌处那柔声说:“精微,我是宗祠,你先出来,我带你回家。”
可我没有动,看到蹲在我面前的他后,仍旧蹲在那里,警惕的看向他,顾宗祠皱眉,再次耐着心说:“精微,你先出来。”
他唤了我几句,见我都没有理他,之后他便让带过来的人,将我从桌下擒出来,我摇着头说:“不要抓我嘉嘉,不要。”
在那些要来抓我的人碰触我时,我选了一个空角从餐桌下逃窜而出,四处寻找安全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沈世林时,我想都没有想朝着他跑了过去,一把扑在他怀中,脸埋在他胸口,手紧紧抓住他衣襟,不断碎碎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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