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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向恒说:“可以,我会保证滕州前期不被刷下去,后期就看你了。”
我举着咖啡杯在他杯身处轻轻碰撞了一下:“合作愉快。”
他说:“合作愉快。”
万有开始接受招标人标书,之后那几天向恒是怎样处理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舅舅前一天打电话给我,说是他们的招标标书已经递了。几天后,招标书截止日后的第二天,所被留下的招标文件到达我手上,小公司和大公司所占标书一半一半,没有多也没有少。
看来评标团也还在试探当中。
我将所有标书翻了一遍,翻到最后才发现是滕州的,我看了一眼他们标书的内容,然后合上,将滕州的标书挪到中间位置,然后从办公室出来,坐上电梯径直来到沈世林的办公室门外。我站在门外敲了敲,里面说了一句:“进来。”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向恒在沈世林办公室内,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双方点头之交笑了笑,等向恒和沈世林报告完事情后,他从沈世林办公室内离开。我走到他办公桌前,将手中一些标书放在他桌上说:“沈总,这些是评标咨询公司上交给您的所有公司的标书,您过目一下。”
我说完这些正想离开时,沈世林拿了一份标书翻了两下,他问:“标书你也看了。”
我说:“我过目了一下。”
他说:“你觉得怎么样。”
我笑着说:“我也不懂这些事情,毕竟评标团都是对这些公司经过各个方面的考核评比,才将最终入围的标书呈上来,我想,应该都不差。”
沈世林听了,嗯了一声。
他将手中那份标书随意扔在一旁,看向我说:“还在生我气?”
我说:“什么气?”
沈世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天气热的原因,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他来到我面前将我脸抬起来,观察了一下我脸上的情绪,说:“你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我直视他眼睛说:“对啊,我就是个坏女人,我会嫉妒顾莹灯,我会恨你为什么不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却还要强迫我和你在一起,让我变成现在这样,沈世林,你真自私。”
他细细抚摸着我脸的每一寸,他说:“只有足够喜欢,才会想要不顾一切占有。”他轻笑一声说:“恨我,总好过从来没有得到过好。”
他在我唇上吻了吻,说:“工作吧。”
我从沈世林办公室出来,来到电梯前,向恒还没走,他也在等电梯,我来到他身边问:“电梯还没来?”
向恒说:“我刚到,电梯正好下楼。”
我笑着说:“这一趟电梯应该不需要多久了。”
等了差不多三分钟,电梯终于上来了,我和向恒一起进入电梯,门关闭后,向恒说:“沈总看了标书了吗?”
我说:“翻了两下。”
向恒问:“如果依照你对沈总的了解,你觉得他会选哪一家?”
我耸了耸肩说:“跟了他这么久,其实我根本猜不准他在想什么。”
向恒说:“像他们这样的地位的人,早已经将情绪练就的不喜形于色,这很正常。”
电梯停在行政部后,我说了一句:“我先去工作了。”
向恒说:“我回项目部。”
我们兵分两路,回到办公室后,张楚端着水杯来到我房间,她坐在我椅子上,神秘兮兮的看了我一眼。我斜眼看向她问:“怎么了?”
张楚说:“你最近怎么那么忙?感觉你行色匆匆的。”
我收拾着桌上的文件,说:“最近招标会就要开始了,很忙的。”
张楚喝了一口水,说:“是挺忙的,而且很激烈呢。”张楚看了我一眼说:“对了,你觉得哪家公司会中标?”
我耸耸肩说:“其实我也不清楚。”
下午我从沈世林办公室内抱着标书出来,正在等电梯的空隙,我看了一眼放在最上端的标书,发现果然是大公司的,并且和万有还有过很多密切的合作。坐上电梯到达行政部后,我关上门,将标书全部摊在桌上,在一堆标书内翻出滕州的,然后又一一整理好,最终将滕州放在最上端。
评标咨询公司的人来接时,我将那些标书交到他们手中,那人粗粗看了一眼最顶部的标书一眼,似乎是明白什么,他和我说了一声谢谢,转身就要走。
在他要走时,我唤住了他问:“对了,现在滕州建筑公司效益怎么样?”
那人听了,笼统回答说:“还可以。”我听了若有所思点点头。
来接标书的人又问:“为什么这样问?”
我笑着说:“刚才沈总标书的时候,好像看了很久滕州公司。”
接标书的人问:“看了很久吗?有没有说什么?”
我说:“好像还接了滕州公司老板的电话,没有说什么。”
那接标书的人沉思了一会儿,笑着说:“那谢谢了,我先走了。”
我说:“好的,您慢走。”
评标咨询公司的人离开后,我回到办公室后松了一口气,坐在座位上很久都没动,紧接着我舅舅打电话来焦急问我事情怎么样了,我揉了揉眉心说:“已经尽量为你办了,中不中就看你们的造化。”
我舅舅觉得我这个答案太过笼统,并不够准确性,他在电话内焦急问:“精微,你一定要确定我们百分之百中标哦。”
我不耐烦说:“舅舅,这件事情没有谁能够百分之百让你中标,反正我做了所有一切我能够做的事情,会不会中,就看招标会那天了。”
我说完,便将电话一挂,心却还在猛烈跳动,之后几天公司开始发出邀请函和招标会地点与时间,紧接着便是招标会那天。在招标会的前一天,我舅舅打来电话问我要不要给评标团的人塞红包。
我在电话内说:“不用,反而塞红包,就显得你迫不及待,让别人觉得滕州对于这次招标没有把握,你只要按照正常程序去参加招标会就好,别太过张扬,也别太过平淡。”
我舅舅听了说:“行,现在到了这一步,我们什么都只能听你的了。”





春风也曾笑我 第99章 纵容
招标会那天,沈世林坐在旁关席观看了一会儿,我坐在他身旁看向会场内有条不紊的进行的招标会,有评标咨询的人在场和沈世林细声解说着,他脸上没有多大的情绪,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只是视线一直落在主持人身上。
我坐在他身边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大的异样,其实手心内已经出了一手冷汗,杨岱带着他的秘书坐在一排投标人席位上不断抬头看向我,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沈世林,然后狠狠瞪了一眼杨岱,警告他别看我。
杨岱意识到我的意思,他立即从人群中收回视线,和身边的秘书说着话。
当投标会进行到中阶段时,沈世林并没有停下来再继续看下去,而是离开了招标会,我提着公文包跟在他身后。
紧接着和沈世林去百花殿参加了一个饭局,都是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几方人聊了一些市场走势,我坐在沈世林身边,一直没有说话,他夹了一只芙蓉大虾放于我碗内,不知道他是在席间喝了一点酒的缘故,还怎么的,他挨在我耳边吻了吻说:“怎么了,有心事。”
饭桌上很多人,我有些不适应的躲避了一下,我回过神来,说:“哦,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工作。”
沈世林手中端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酒杯,对于我的躲避,他也并没有表现不悦,而是笑了一下,然后和饭局上的人说着话。
饭桌上的人也早已经见怪不怪,根本没把刚才当成事,和沈世林谈论新开发的地皮今后的发展。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之久,出来时已经是夜晚了,沈世林喝了一些酒,有些微醉,他将我揽在怀中,一边走,一边说:“还在想着工作。”
我挨在他怀中说:“没有。”
他笑了一声说:“没有想着工作的话,你这幅心事重重的模样,肯定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这句话刚从他口中出来时,我身体猛然一僵,他抱住我的手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僵硬,脚步停了下来,他嘴角的笑容渐渐收了,面无表情看向我。我没敢和他对视,低垂着脸。
许久,他冰冷的手指在我脸颊边似有若无的摩挲着,他说:“看着我。”
我咬着唇,才缓慢抬起脸看向他,他看向我眼睛,含着冷笑说:“你在怕什么。”
我声音有些不自觉颤抖说:“我没怕。”
他笑了,脸上虽然带着笑,可眼睛内是一片冰冷,他说:“郑江这个男人是你第一个男人,对吗?”
我猛然抬起脸,瞪大眼睛看向他。
他看到我错愕的表情,意味深长笑了笑,说:“我不问,你是否打算不说?”
我半响没回过神来,颤抖着嘴唇说:“他……我……”
我以为他说的是投标会的事情,没想到他说的居然郑江,这措手不及的转变让我失去了平时的冷静,甚至一句完整解释的话都说不出了。
他见我说不出话来,手温柔在我头上抚摸了两下,他说:“我们不急,回家慢慢说。”
他冷哼了一声,便松开我独自一人径直朝门外走去,有服务员端着酒从我身边经过,目光满是好奇看向我,我看向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松了一口气,抬脚快速追了出去。门外的车依旧静静地等在那里。
我站在车门口伸出手将门拉开,坐在沈世林身边。
车子一直开到沈世林别墅,司机将门拉开,他最先出去,我跟在他身后,入了别墅后,沈世林脱掉外套,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一边入了厨房倒了一杯纯净水。我跟着他来到厨房,站在门口说:“郑江确实是我以前的前男友,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沈世林端着水杯,靠在橱柜上看向我,低头看了一眼杯内的冰水说:“所以呢。”
我说:“我们分手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沈世林朝我伸出手,说:“过来。”
我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许久才缓慢到达他身边,他将手中的杯子递到我嘴边,说:“喝掉。”
我闻了闻,才发现不是水而是洋酒,我皱了皱眉,说:“你知道我喝不了酒。”
沈世林说:“酒是个好东西,只有喝醉的人,才会愿意说实话。”
我说:“我根本不需要和你说什么实话,我们之间本来才谈过三年,而且那都是以前了,你现在凭什么还为了这件事情来和我生气?”
他噙着笑意,问:“是吗?”
我撇过脸不想看他,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
他忽然掰住下巴,我疼的叫了出来,他拿着手中那杯往我嘴里灌,我身体在他怀中死命挣扎,他将那杯酒彻底从我嘴里灌下去后,我猛烈咳嗽着,他将手中的酒杯往橱柜上轻轻一放,低头吸允掉我唇边吐出来的液体,他咬住我下唇瓣,我疼死命挣扎。
他将我钳的紧紧地,当我感觉舌尖上有血腥味传来,他终于松开了我,舔掉我下唇瓣上的血,含着冷笑挨在我耳边说:“郑江来找过我,他说,你图我钱,我很生气,不过,现在我对你这么感兴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是请你从今天夜晚开始,将郑江这两字从心上挖干净。”
他说完,便将我松开,径直出了厨房。
我身体无力的依着橱柜滑落,蹲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空荡的别墅内,传来他脚步声,越走越远,到最后化为一片寂静。
我蹲在地下好久,嘴里是血腥味和烈酒的味道混合,手忽然捂着唇便在橱柜的水槽内狠狠呕吐了出来来,呕吐完后,我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狼狈,和口腔内刺鼻的酒味。出来后,发现一楼的大厅内只有我一个人,我缓慢的走向楼梯上,来到沈世林那扇紧闭的房门外,我说“他怎么去找你了。”
里面没有回应。
我说:“沈世林,我现在和你说真话。”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门被人拉开,沈世林穿着浴袍站在门口,我看到他后,整个人便冲到他怀中,死死抱住他,我脸埋在他怀中说:“对,我曾经爱过他三年,那时候我甚至想过和他结婚,我甚至想过我们结婚后,计划着为他生几个孩子。可就在前几个月他背叛了我,我们很快就分手了,之后我遇见了你,我承认,到现在我都忘不掉他,不是因为我还爱他,而是他留在我心上的疤痕太大,我现在只要提起郑江这两字,我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是疼的。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他之后为什么会去找你,我自己也不知道,世林,我真的不爱他了。”
他任由我抱着他,静静听着我的话,我埋在他怀中,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了,脑袋内全是几个月前,我在门外将郑江和我妈捉奸在床的画面,我有些头疼欲裂,我忽然一下就哭了出来。
我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会去找你。”
沈世林的下颌抵在我头顶,他说:“好了,别哭了。”他笑了出来说:“刚才真是把你吓到了。”
他要我抬起脸来,我不肯,死死埋在他怀中,他没有办法,最终任由我坚持。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双眼红肿抬起脸看向他,沈世林看向我红肿的眼睛,指尖擦掉我脸颊下的眼泪,说:“眼睛肿了。”
我没有说话,任何他擦拭着。
他看到我衣服上的酒渍后,伸出手为我解掉身上的裙子,我身上光裸着,他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说:“浴室里已经放好水了。”
我挨在他怀中没有动,任由他抱着我去了浴室,当他用水为我清洗这头发时,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他什么时候找你的。”
沈世林手法轻柔的为我打理着长发,他说:“前天。”
我说:“沈世林,我可以直言告诉你,我就是为了你钱。”
他为我清洗头发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继续清洗着,说:“没关系,我能给你的,也只有钱。”
我在温热的水中动了动,伸出手捂着脸,脸颊上不知道是雾水还是泪水,流在嘴角特别咸。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人在他怀中,他正靠在床上翻着一本杂志,我从他手臂上抬起头看向他,问了一句:“几点了。”
他揭了一页杂志,说:“已经是下午了。”
我重新埋在他怀中,嘟囔了一声:“还要上班。”
他说:“准你假了。”
我埋在他怀中蹭了蹭,小声说:“老板,这样纵容你员工,公司会不会破产?”
他放下手中的杂志,伸手将我上身抱到他胸口,我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跳声,他说:“不会,我喜欢纵容你。”
我猫在他怀中笑了出来。
我懒懒趴在他身上,也不想起来,直到一通电话响起,沈世林从床头柜上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提醒说:“你的电话。”
我从他手中接过,看到来电提醒上显示舅舅两个字,我拿手机的手莫名一抖,不过随即很正常按了接听键,对着电话平静喊了一句:“舅舅,找我什么事。”




春风也曾笑我 第100章 够格
在我舅舅开口说话之前,我故意翻了一个身,侧对着沈世林,动作虽然像是很平常接听电话,可按住电话的手,让耳朵都有些疼痛。
我舅舅在电话内说:“精微,今天招标会已经完成了,过几天就是开标会了,你那边有消息吗?”
我对手机说:“哦,一起吃饭啊,我今天下午才有空,婉怡也来吗?”
我舅舅在电话内听到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在电话内说:“好的,夜晚五点,我们在阖家酒店见。”
我说:“好,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夜晚见。”
我将电话挂断后,非常平静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沈世林从后面抱住我,他吻着我后背,我身体因为敏感而觉得有些痒,沈世林说:“你舅舅找你吃饭吗。”
我背对着他,任由他吻着,我说:“对啊,夜晚五点。”
他说:“夜晚我送你。”
我立即说:“哦,不用,上次你看到了,我舅舅用我的名义找你帮忙,挺尴尬的,还是算了吧。”
沈世林也没有坚持,他沙哑着声音说:“随你。”
他在我背脊处吻的痒痒的,我立马用被子将自己卷成春卷说:“我没有力气了,有点饿。”
他看我卷着被子坐了起来,笑了笑,不过也没有再坚持,将卷成春卷的我打包抱入浴室。
我们两人在楼上磨蹭了许久后,终于下楼,餐厅内已经有保姆准备好了午饭,沈世林为我拉开椅子,我入座,说了一声谢谢。
我们两人正吃着饭,门外传来门铃声,我当时没有在意,所有心思全部扑面前那盘食物上,保姆走去开门,很快传来她惊愕的一句:“顾小姐。”
我拿餐具的手一顿,当即慌张看了一眼沈世林,他闲闲的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动作间一派淡定,门外传来顾莹灯的声音,她说:“阿姨,我来找世林。”
那保姆说:“顾小姐,先生正在用午餐。”
保姆让开了一点,顾莹灯提着包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她站在门口看到我时,嘴角的笑容仿佛一瞬间被卡住了。她站在那儿看向我,我觉得背脊发冷,放下手中的餐具从餐桌前站起来,看向顾莹灯说:“顾小姐,您来了。”
顾莹灯皱眉,疑惑问:“你怎么在这里?”
保姆在一旁说:“是这样的,先生今天在家里休息,因为急需处理一些文件,让我打电话给纪秘书,让她亲自送过来,正好先生正在吃饭,纪小姐没吃,我又多做了一些,怕浪费,所以留纪秘书来吃饭。”
面对保姆的说辞,顾莹灯眉心的皱褶还是没有抚平,她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正感觉度日如年时,坐在那里用餐的沈世林,用餐巾擦拭了嘴角,他问:“吃饭吗。”
顾莹灯将视线移向他说:“还没有。”
沈世林说:“坐下来吃一点,正好红姐多做了。”
顾莹灯脸上的严肃因为沈世林这句话便变缓和,她说:“好啊。”
那保姆眼疾手快,便为顾莹灯拉开椅子,她放下手中的包入座,保姆转了个身入了厨房。
我起身说:“我已经吃饱了,谢谢沈总的招待,我还有工作,那……我就先走了。”
沈世林没有说话,反而是顾莹灯看了一眼我盘子内的食物,抬头看向我说:“东西都没怎么吃,就走吗?”
我笑着说:“我是吃完饭东西来的,不是特别饿。”
她脸上同样带着浅浅的笑意,很快保姆便为顾莹灯准备好餐具,我没有在这里久留,对顾莹灯说:“顾小姐,那我先走了。”
顾莹灯笑意盈盈的说:“好,路上小心点。”
我说:“会的,谢谢。”
我从沈世林的别墅出来,走在大马路上便随手摇了一辆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沉思了好长一段时间,说:“柏林小区。”
司机听了,将车打好表,便径直从这一条别墅区开了出来,我坐在车上看向往后不断划过的风景,放在心口的手悄然握紧。
到达柏林小区时,我习惯性想去包内拿钱,可发现平时包不离手的黑色公文包如今不翼而飞我望着空落落的身侧,沉默了好半响,才记起包还在沈世林的别墅,那司机以为我是要霸王他,他往后看向我说:“小姐,三十二块,谢谢。”
我摸了摸口袋,才摸出手机说:“不好意思,我身上没带钱,我请我朋友来付钱。”
那司机倒也没说什么,任由我拿手机拨打电话,我在电话薄内翻找到郑江的号码,连想都没想,立马按了拨号键,很快,便被接通了。
郑江在电话问:“精微,找我什么事。”
我说:“我在你家小区楼下,你过来一下,我没钱付车费。”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学校上课。”
我说:“你快点,十分钟!”
郑江说:“好。”
挂断电话后,我看向司机师傅说:“师傅,我朋友要十分钟之后赶来,到时候耽误了您多长时间,便付多少钱给您,好么?”
那司机觉得我很好说话,便也没有和计较,说:“好好好,没事。”
郑江赶来后,气喘吁吁,我估计他是一路跑过来的,学校离他的小区没多远,他替我付完款,我从车内出来,郑江还有些喘息未定说:“你怎么来了。”
我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看了他许久,他抹掉脸上的一把汗,脸色有些迟疑问:“怎么了?”
我说:“郑江,你老实告诉我。”
他身体站直看向我。
我说:“你是不是去找过沈世林?”
他犹豫了会儿,没有否认,而是直接承认了,他说:“对。”
我说:“你和他说了什么。”
郑江说:“我只是让他离开你。”
我伸出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脸一侧,保持被我甩耳光的动作愣了足足一分钟,周边是汽车经过的鸣笛声。郑江捂着脸看向我,他没说话。
我说:“你有什么资格让他离开我?你到底是以什么资格来和他说让他离开我!”
郑江皱眉说:“精微,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我告诉你,我也是为你好,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那你又是什么好人吗?”
他被噎的哑口无言,不过,随即他说:“虽然我对不起你,可我不会让你一直躲躲藏藏被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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