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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沈世林扶着她脑袋眉头紧皱。
我完全没想到顾莹灯会醉成这样,以最快的速度在脑海内回了一圈,对沈世林说:“沈总,我来帮您扶。”
在我手即将接触到我顾莹灯时,沈世林将怀中动乱不安的顾莹灯打横抱起,问我:“车在哪里。”
我持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却还是快速指着大厅门外说:“司机已经候在外面了。”
沈世林抱着顾莹灯从大门处走去,我小跑的跟在他身后,立马拉开后车座的门,沈世林将她放于后座上。我们上车后,司机将车开动,我也不知道现在要去哪里,反正老板没有说我能够下班之前,我是不能够走的。
车子在漆黑的马路上快速行驶着,今天夜晚的月光不知是否是因为这座城市的雾霾而被淹没,还是它根本就没有出来。半夜后,所有人造的灯光熄灭后,这个世界其实是没有光的。
这一路上车内都没谁说话,就连醉酒的顾莹灯都特别乖巧的依偎在沈世林怀中。车停在一处私人别墅前,就有人出来接顾莹灯。沈世林将她交到别手中后,顾莹灯似乎是感觉到换人了,有些不适应要从那人怀中挣扎,沈世林手按住她身体,轻声说了一句:“乖。”
顾莹灯身体缓缓的安静下来。
看到这一幕时,我难免心生羡慕。有些女人好像生来就是被男人宠爱的,而有些女人生来就好像欠男人的。
像我这种属于后者的女人,在这时难免感叹一句世道不公。
等顾莹灯被扶进别墅后,我感觉脸上有凉凉的雨水滴落在脸上,我抬头看了看,发现下雨了。
沈世林转过身看向我,也随着我一起抬头看了一眼。我小声说了一句:“好像下雨了。”
“上车。”沈世林收回视线。
我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司机本来是要先开车送沈世林的,可一条分叉路口时,坐在后座的他忽然开口问我:“先送纪助理。”
我刚想推辞,又觉得这也太作了,便直接和司机说了我的住址。
车子开了三十分钟后,到达我们小区楼下,我从车内抬头,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正思考该怎么回家时。
沈世林忽然从后车座下来,我坐在车内看见他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来到我这边。非常绅士为我将车门拉开。
他朝我伸出手。
我盯着他被车光包围的手,身体莫名僵硬,抬脸看了他一眼,他自始至终都非常有耐心站在大雨里等我,他左肩被雨水漂湿。我缓缓伸出手放于他手心,他将我从车上牵下来。当我站于他伞下时,他手便很有礼貌收了回去,对我说:“走吧。”
我穿了高跟鞋,我们小区门口的地都是鹅卵石铺成,加上今晚这场大雨,行走并不是特别快速。和男人腿长的步伐相比,慢了很多。我努力让自己走快点,又时刻注意自己和他之间隔的距离。
沈世林似乎注意到了我这点,他脚步停了停,视线落在我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上。他轻轻将我一带,我人便在他肩膀下。我有些慌张仰起头看他,沈世林没有看我,目光一直直视着前方的路。
他在这场大雨内说:“婚纱合身么。”
我脑袋如鞭炮点燃,瞬间炸开锅。





春风也曾笑我 第38章 总有一天你会适合的
这段时间太忙,我早已经忘记那件现如今被我塞在衣柜里的婚纱。我记得我曾搜索过这件婚纱的价钱。光婚纱上那些碎钻足够在这座城市买一座房子。如果不是沈世林今天提起,我现在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
我说:“那件婚纱是不是太过贵重?”
沈世林说:“是么?”
我说:“你不知道?”
他说:“我并没有注意价格。”
我说:“沈总,婚纱是否能退?”
这个夜晚太过黑暗,如果不是身后的车照射过来的光,几乎都看不见前方的路。沈世林说:“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觉得很多东西需要用在正确的地方,才不算浪费。”
“可那件婚纱不适合我。”我这句话带了另一层,我不知道他是否明白。
他说:“总有一天你会适合的”
他这句话很快便被大雨给淹没,我们已经到达小区门口,雨太大,确实不适合对话。
当他将我送到楼道下时,他并没有随我上阶级,而是撑着伞站在雨里看向已经站于阶级上的我。
太暗,看不见彼此的脸,可我总觉他正在看我。我搓了搓手故作自然说:“那……谢谢了。”
他站那:“嗯。”了一声。
为了摆脱掉此时奇怪的气氛,我抱着手中的公文包,一口气冲到四楼。掏出钥匙迅速开门进入,将手中的公文包扔在沙发上,坐在那发呆了一会儿,才起身来到镜子前打量了自己。
尾稍微卷的长发被雨水打湿了一些,发丝与发丝间夹杂着小小的水珠,脸色绯红。
刚才,真是太紧张了。
我捂着发热的脸,缓缓蹲下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这时才觉得自己理智回笼,庆幸刚才还好那么暗,如果让他见到这样的自己,不知他是否会误会。
可转念一想,他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又不会心存幻想呢?
嗤,我讽刺的笑了出来。
第二天上班,我舅妈再次来了电话给我,问我那件事情安排的怎么样。因为昨天太累,这件事情也基本抛之脑后。我无比懊恼之前为什么要因为一时逞能答应他们,依照我现在和沈世林的关系,想要请他帮忙介绍益康制药的程总,悬。
我现在目前顶多算是他秘书手下一个助理,在别人眼里算是靠近权利中心,可实际上如果江铃在,我不过是个打杂的。
我只能用尽所有能够用尽的语言拖着,舅妈当时很不高兴的问我,是不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帮这忙。
我这人看似哪里都没弱点,可实际上又哪里都是弱点。这些话像根刺一样,时刻刺在心头。
我说:“舅妈,我知道你很急,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能力,那你可以另想办法。”
我舅妈语气弱了弱,她在电话内说:“你知道舅妈说话一直冲,只不过我们那批医用胶不能在仓库放太久。药品最注重保质期了,你是知道的。”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大约就会在这几天吧。”
我舅妈说:“你确定吗?别又骗舅妈。”
我说:“对,确定,就在这两天。”
挂断电话后,我无比头疼坐在那。抬头一看肖亮正满身疲惫来上班。小霞坐在那欲言又止看向她,刚想说什么,她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东西,便被江铃喊了出去。
等她再次从办公室出来后,眼睛红红的,明显是被江铃训过。她视线正好落在我身上,眼睛内是恨意。
我察觉不对,从座位上站起来,问肖亮发生什么了。
肖亮红着眼睛冷笑说:“对,纪精微,我没你那么漂亮,我没你那么会勾引男人。所以现在我被开除,我无话可说。”
她说完这句话,便开始用箱子装着桌上的东西。小霞焦急的问:“怎么会这样?”
肖亮说:“当时我和她交接的工作确实有失误的地方,可她都没检查,直接上交。她没事,我有事。江铃说,是沈总的意思。”




春风也曾笑我 第39章 作风
肖亮似乎不想让我看见她的狼狈,手在眼睛上一抹,东西没收完,便抱着那箱子离开。小霞在后面追问:“肖亮,你现在走了,这个月工资怎么办?!你别这么傻呀。”
肖亮不说话,背挺直,头也没回。
等她离开后,办公室内安静下来,我看向小霞。
小霞立即别过脸去,视线落在肖亮办公桌上。
我说:“我去找江秘书。”
小霞转过身说:“你别假惺惺了,肖亮不走,你就会走,你们之间总要走一个。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负责的人,我只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小霞说完这句话,便冲到办公桌前,伏在桌上哭了出来。在公司里她和肖亮私下关系一直挺要好,小霞办事能力一直没有肖亮,她工作上有什么难题都是肖亮为她解决。现在肖亮离开了,她会有这样强的情绪反应,我一点不意外。
不过,这件事情我并不愧疚,肖亮那天明明确确告诉我她做过的文件不用检查直接拿上去就好。按照这点来说,我完全没有任何责任,如果硬要强硬牵扯到我身上,那也只能怪我太过相信对方办事能力,没有将事情办理得更妥当保险。
下午的时候,我趁江铃不在的时候,拿了一份文件去沈世林办公室找他批阅。
他批阅完万有在海边别墅所建的第二期工程的工程图,将文件盖好递给我。我双手接过,要离开时,小声问了一句:“沈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他听见我的话,放下手中钢笔说:“什么问题。”
我说:“肖亮被开除的事情,是您的决定吗?”
沈世林靠在椅子上,睨着我说:“行政部门的事情,并不归我管。”他见我没说话,又问:“怎么,有问题?”
我摇摇头,笑着说:“没有,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只是问问。”
我没有在这多有停留多久,从沈世林办公室出去后,站在门口垂眸在脑海内细细思考了一些事情,忽然觉得背脊发凉。
之后那几天我和办公室内的同事的关系,仿佛像是一场忽如其来的骤雨,将本来就不热乎的关系浇了个透心凉。江铃每天来行政部开例常会议,时常会问我们对工作上的一些认知和总结,以及在最近遇到一些突发情况的解决办法。
行政部时常都会各自提出意见,然后和谐的讨论这样的办法可行和不可行。
可这一天,我提出的意见都被同事避过不论,在相互讨论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那,没有一个人愿意来和我进行交流。
身为上司的江铃视而不见。
我感觉到我人缘关系似乎正在往末路行驶,就连一向因为电力维修通知对我愧疚万分的小霞,这段时间都对我避而不见。我问她要资料,她都直接提前摆放在办公桌前,从不与我多说一句话。
我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江铃这盘棋似乎下的很大。
这场会议散掉后,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我才起身对要离开的江铃说:“江秘书,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好好谈谈。”
她脚步一顿,缓缓侧过身看向我,有些薄的唇往下微抿,她说:“你想和我谈什么。”
“关于肖亮的问题。”
“你有异议?”
我说:“对,你这样的决定我虽然要感谢你,可你似乎让肖亮对我误会了什么。”
江铃说:“我只负责告诉她所需要负责的后果,至于她误会了什么,这和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我语气严肃说:“这决定并不是沈总提出的,而是你的决定,可你和肖亮说是沈总为了保下我,才让肖亮成了替死鬼,致使肖亮误会。”
她说:“上司虽然没有提出这个决定,可当我提出这决定时,沈总没有异议,就等同于上司的决定。你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至于沈总是不是为了保下你,而踢走肖亮,这些事情我就不知了。”
她的话,将我噎的哑口无言。
江铃说:“我只是实事求是将事情说出来,肖亮误会你什么,这就和你的作风有关。”
她这句话毫不客气,尖锐刺人,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




春风也曾笑我 第40章 流言
我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内,本来坐在办公室正闲聊的同事看到门口的我,都各自收起说话的兴致,开始着手工作。
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回了自己位置。
之后那几天,公司里越来越多人传我勾引沈世林的事情,还有人将颁奖典礼那天我主动挨在沈世林耳边说话的照片,分享在公司的互联网上。
那张照片上两个人距离已经超越秘书与上司的距离,那张照片不知道是否经过处理,连我挨在他耳边说话时,脸上红晕都拍摄的一清二楚。当我看到那张照片时,非常冷静将窗口关掉,然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开始工作。
流言止于智者,清者自清,越反驳越难说清。
下午我和小霞外出采购我们办公室用品,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为了肖亮那件事情对我耿耿于怀,从外出到挑选东西,她始终都没和我说一句话。我并不想和她的关系这么僵硬,在挑选水性笔时,故意问她哪个牌子好一点。
她站在那,左顾右盼,丝毫提不起兴趣说:“随你,反正不管你是买错了还是买贵了,也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
她这句话话里有话,我听了不是特别舒服,我说:“小霞,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那天颁奖典礼比较吵闹,我之所以挨在沈总耳边,是因为怕他听不见。”
小霞说:“你不必跟我解释什么,反正以后你要是成了老板娘了,指不定别人还要看你脸色吃饭了,只不过上头还有个顾小姐,虽然没公开,可我们公司谁不知道?纪精微,人家正派娘娘面对员工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而你呢?才多久,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她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便从文具店内离开。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看着自己脚下几箱文件夹和一些打印的纸张,只能随便挑选了一个牌子的水性笔,让老板开个发票,便一个人废力搬了出去。
天气很炎热,出租车很难打到。我在烈日炎炎下,站了一个半小时,感觉自己快要晕时,有一辆香槟色的凯迪拉克停在我面前。
车停下后,里面快速推门而下一个人,是袁腾。
他满是惊讶看到脚边的机箱东西,说:“过红绿灯的时候,我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精微,这么多东西你怎么一个人?”他皱眉又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又说:“这么大太阳,你要送去哪里?我帮你。”
他说完便弯下腰要去抱那机箱东西,我看见袁腾穿的衣服一丝皱褶都没有,立马摸了一把脸上的汗,连忙说:“不用,车很快就来了,不需要麻烦你。”
袁腾根本不理会我的推脱,而是将我最先推入车内,说:“你先休息一下。”
这么大太阳,确实有些晕了。而且车内冷气充足,我坐进去后,整个人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便看着袁腾将那几箱东西全部搬到他后车箱。
袁腾开车送我回公司的时候,一面注意前方路况,一面又看我脸色。直到我缓过神来,他递过一瓶水给我:“你今天脸色很差,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我接过,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说:“还好,可能是没有休息好。”
袁腾说:“大公司在用人方面,都是尽量榨干就榨干。更别说像万有这样的公司,我只是不明白,万有现在省人到了这地步吗?让你一个女人冒着这么大太阳出来采购办公室用品。”
我说:“有人和我一起来,只不过刚才发生了一些口角,所以变成了我一个人。”
袁腾哦了一声,因为前面是车祸发生高危地段,他没再分心说话。一直到下了高速,袁腾侧脸看了我一眼,问“对了,上次那束花……你收到了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有些瘪的矿泉水瓶子,非常平静说:“哦,收到了,谢谢你的花。”
袁腾似乎有话对我说,可见我态度这样冷淡,他反而有些沉默了。
我也感觉到气氛有些敏感,所以故作冷淡。如果今天不是难打车,我是不会上袁腾的车的。
一直到达公司,袁腾都非常尽力的为我将那几箱办公室用品全部搬下车。我看他满头大汗的模样,从包内掏出纸巾递给他,和他微笑又满是歉意说着谢谢。
说真的,袁腾怎么说以前也是我的老板,虽然以前他对待我,从来没把我当成下属看。可总觉得他这样为我劳力,有些说不过去。
袁腾接过我手中的纸巾,笑了笑说:“你知道的,无论我们两人处于什么身份,我一直都见不得你吃苦,如果你觉得累,不如你可以考虑离……”
“我需要上楼了。”我及时打断他的话。
袁腾尴尬的笑了两声。
正当我们两人站在公司门外说话时,不远开进来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后车座车窗半开,从我们身边经过,我隐隐约约看到半开的车窗内闪过一个男人的侧脸。袁腾还在说什么,我视线落在那辆只剩下后尾的私家车牌照上。
那辆车是沈世林的。




春风也曾笑我 第41章 一石二鸟
“精微,你在听我说话吗?”袁腾的声音加重了一个音量。
我收回视线看向他,有些歉意问:“刚才……我没听清楚,能否重说一下。”
袁腾见我心不在焉,他说:“没事,那你好好工作,我先回公司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袁腾坐入车内,车引擎发动转了一个弯,便从公司门口离开。我低下头看向那几箱东西,只能认命将东西一箱一箱搬回大厅内。刚从外头搬进来一箱放于大堂内时,有一位清洁阿姨朝我走来,手拿拖把指着我说:“喂喂喂,这地我刚拖完,箱子底部这么多灰尘,你就这样搬进来,你是不是存心的?”
我侧过脸去看,那阿姨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又低头看了一眼底部确实有灰尘,刚想道歉。
那阿姨看到我后,忽然脸色一变,阴阳怪气说:“噢!原来是你这狐狸精!”
我皱眉说:“您怎么说话的?”
她指着我说:“我说话一直都那样,连我这打扫的阿姨都知道你作风有问题,专给老板做小蜜,现在全公司的人谁不知道?”她语气略带激动说完,又说:“也难怪,什么爹妈就生什么女儿,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了一个可以当她儿子的小白脸当男人,而且那男人可是母女两人一起睡,想想都恶心。”
我一把拽住那阿姨衣领问:“这些话谁告诉你的?”
本来气势还非常昌盛的阿姨,被我拽住她衣领的模样有些吓到了。但她还是量我不敢对她怎么样,依旧满是看笑话的语气说:“公司早就传开了,连你曾经和以前公司的上司不清不楚的事情都被人扒的清清楚楚,男朋友当后爸,真是笑掉大牙。”
她音量在大堂内特别大,不知何时我们周边已经围观了许多人。那阿姨趁势便抓住我手腕,哭着嚎啕说:“你打我啊!你打死我啊!打死我算了!不就提醒你别把箱子底下的灰尘带到这里吗?就因为这你就动手打我?!别以为你是领导我就怕你!”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每个人眼里都充满恶毒的揣测与看戏,甚至有人指着我脸骂着什么。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就在这时,大厅门外的江铃走了进来。她在人群外大吼一句:“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转过身去看她,她提着公文包走了进来,看到我手正揪住那阿姨,呵斥我放开她。
我告诫自己,现在不是时机去和一个三四十岁没有文化的大妈计较,我应该冷静来处理这一切。我颤抖着手将那大妈松开。
江铃眼神凌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那些围观的人群,她说:“都不用工作吗?公司请你们来是看热闹的吗?如果觉得热闹比工作重要,那就老老实实站在这里把这场热闹看完,明天给我递辞呈。”
谁都知道江铃是谁的人,谁都知道江铃有权利让他们立马滚蛋,所有人做鸟兽散开。
那清洁阿姨还不心甘,老泪纵横上来握住江铃的手哭诉我对她的种种不尊敬,还有试图动手打她的话。江铃柔下声音对清洁阿姨说:“您放心,如果事情全部属实我会让纪助理和您道歉的。”
那清洁阿姨抹了一把眼泪,才肯罢休。
当所有人都散尽,只剩下我和江铃时,她脸色铁青对我说:“来一趟我办公室。”
她从我身边经过,我平复下激动的情绪,随着江铃上了电梯,来到她办公室。
我还没将门关上,江铃直接将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扔说:“纪精微!看你所有的好事!”
我伸出手拿起那份文件,缓慢将她翻开,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公司论坛上打印下来的,我所有的往事,我和袁腾曾经的关系,前男友和亲妈结婚,我勾引沈世林……
上面是文字加图片,所有一切都有理有据,所有一切都像是真的,所有一切真实到让人无法反驳。
江铃说:“我早就警告过你,注意自己的作风,现在好了,连沈总都被拖了进去。纪精微,我已经没有办法用你了,我也不想说太多,现在你所有事情在公司广为流传,你再待在这里,对你名誉上不好,对我也是一种麻烦,而对于沈总更是一个大麻烦,这几天你好好考虑一下。”
江铃似乎被这件事情扰得好烦,她手指在眉心揉了揉。
我从文件夹内抽出那张纸,看了一眼发帖子人的id号,又看了一眼江铃,冷笑了一声说:“走不走,你还没权利决定。”
江铃目光一睁,我说:“江铃这盘棋你下的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大,查找资料和捏造这些资料,你应该都花了不少时间吧?”
江铃一巴掌拍在桌上,撑着桌站了起来,问:“你的意思是认为是我爆料的吗?”
我反问:“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这个公司还会有谁会这么巴不得我走?”
江铃说:“纪精微你别把你自己看的多重,我想要你走,根本不需要花这么多时间来制造这些,我只需要一张辞退信就可以让你滚蛋!”
我不想和她过多争吵,放下那张纸张,平静对江铃说:“好,这件事情,我暂时可以认为我没有资格让你这么大费周章,可肖亮那一剑你真是一石二鸟,如果不是你,就是肖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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