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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江铃脸色忽然一晃。
我说:“你故意将肖亮开除的事情牵扯到我身上,让她对我怀恨在心,在她离开公司后,她真的会那么罢休吗?她不会。你一早就猜到她对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现在这一切是什么?应该不用我说明。”
江铃冷笑一声,说:“如果你要这么认为,那就这么认为也好。”她说:“you are fired.”





春风也曾笑我 第42章 火
我和江铃应该算是彻底撕开那层看似和谐的膜,正式以讨厌对方的嘴脸站在对立面了。说实在话,我一点也不怕,以前或许还会因为她是我上司而对她忌惮几分,可现在,别人直逼到我城门下,若是再去顾及,这不是我做事情的原则。
江铃说出那句你被解雇后,我微笑的看向她说:“还不一定,我们走着瞧。”
我从她办公室离开后,来到行政办,里面的同事正围着电脑议论纷纷,我隐约听见一句:“还真看不出她这样的人,难怪一副狐狸精模样……”
我站在门口,同样挨在人群里的小霞正好看见了我,慌张的扯了扯身边的人,所有人全部看向站在门口的我时,脸上纷纷闪现尴尬,小霞第一个说:“哦,我还有工作。”
她从人群里离开后,陆陆续续都有人找各种理由回到自己办公桌。
我走进去,放下手中的包说:“明人不说暗话,我相信大家比我明白这句话。”
我见所有人都低头当做自己很忙,正要坐下时,办公桌上的电话便响了。我拿起话筒接听,是沈世林办公室内的前台打来的,她说让我上去一趟。
我握住电话的手一紧,问对方是什么事。办公室内的招待并没有说,只是很明确告诉我,让我上来一趟。
我放下电话后,坐在那冥思了一会儿,才起身从办公室离开,来到外面坐上电梯到了沈世林办公室。那前台正在接听电话,看到我过来后,朝我打了一个稍等的手势。我对她微笑了一下,示意并不急。
她继续讲电话,大约两分钟过去后,前台对电话内说了一句:“嗯,嗯,好的,我会为您转告沈总的,嗯,那就这样。好的,再见。”
她放下电话后,微笑的朝我走来,引着我去了沈世林办公室。可当她将门推开时,里面没有人。
我有些不解看向她。
前台说:“沈总现在正在开会。”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说:“现在离散会还有二十分钟,你先在里面坐一会儿。”
我听了,对前台说了一声谢谢。
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喊住了她,问她:“你知道沈总找我什么事吗?”
前台摇摇头说:“抱歉,我并不知道。”
我点点头,进了沈世林办公室,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老老实实坐在他沙发上,一直等了二十分钟,他还是没有开完会。我觉得腿有点麻,便起身在房间内走动了两下。我站在窗户口,发现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可以看见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地段。
我欣赏了一会儿,转过身正想坐回沙发,可视线不经意在办公桌上一瞟,视线落在一份摊开的文件上,文件纸张左下角一点点,随意放了一颗金属扣子。
很普通的一枚装饰衣扣。
我伸出手轻轻捏起那枚去金属的装饰衣扣,放在眼下观察了一番。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正想将这枚扣子放下之时,办公室的门便被人推开。沈世林正好站在门口,他身后是项目部的经理谈集,正手拿文件和他说着什么。
谈集似乎发觉到什么,从文件里抬头看向办公室内的我一眼。似乎是明白过来什么,静默了一会儿,对沈世林说:“那沈总,我明天再来找您谈这个项目的事情。”
沈世林嗯了一声,谈集对我点点头,转身从门口离开。
我和沈世林对视了一眼,他反手将门给关上后,便伸手松开劲脖的深色领带,他目光落在我手上的红色袖口上。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私自碰他东西确实不是很好。
正要说对不起时,沈世林问我:“这枚袖扣,你应该不陌生”
他说完这句话,又解开衬衫几颗扣子。
我说:“这是我的。”
他听了,踱步朝我走来,从我手指上拿过那枚金属袖扣,视线停留在我领口。我觉得他看的地方很不礼貌,正要往后退时。他手很用力控制住我肩膀,手上那枚金属袖扣在我领口一枚扣子的颜色上,比较了一番,他说:“没错,确实是你的。”
我猛然惊了一下,因为此刻我们的距离太过接近,他手指正好停留在我领口,特别是在这样的风口尖上。
我仰起头,脸上有些不满。
他垂眸看向我,忽然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我身体一惊,他眼里含着笑意,意味深长说:“你很聪明,懂得三番两次吸引我注意,可你好像又挺笨,并不知道自己目的达到后,怎样去扑灭那些自己制造起来的火。”




春风也曾笑我 第43章 现在的我,可真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我往后倒退了几步,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问:“沈总,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沈世林似笑非笑望着我,他再次逼近我一步,倾下身盯着我。他手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在我脸上攀爬,手的力度虽然温柔,可总让人有种不寒而栗。
他略带欣赏的说:“知道吗?你满脸无辜盯着人看的时候,还真让人心动。薛家之时,其实我一入场就已经注意到你,也知道你的来意。你趁机引起我的注意,选准时机在关键时候提醒了我,在事情结束后,又特意不出来邀功,只不过是等着我来找你。你主动找我,和我主动找你,这层关系上,可以说有很大不同。”
他的话停了停,手指抚摸在我眼睛上。我颤抖的闭上眼,暂时失明,只能听见他说:“阖家酒店那天,你从走廊处冲出来时,明明已经看清是我们,可你没有停,为了让我对你印象深刻,你一路莽撞的朝我们冲撞而来,真是让人担心。”
他啧了两声说:“你不知道,明知道当时你是故意,可我还是担心你会太过尽职,撞伤自己。”
我感觉自己冷汗直冒,他的手指从我眼眸上往下滑,又停在我脸颊上:“你脸上那一巴掌还疼吗?”
我猛然睁开眼瞪着近在咫尺的他,他笑得危险,他说:“万有任职行政工作的,有一条规定,上班必须盘起头发。那天在电梯相遇时,我记得你头发是散着的,说实话,你披散着头发的模样,真让人着迷。你身上如果没有错处,别人也许还不会注意到你。可当你身上带着明显的错处时,只一眼,别人就会盯着你的错处去观察你。表面上你散头发是想遮挡住脸上的巴掌印,可实质上……”
他笑了一声,手从我脸颊缓慢滑到我下巴处。他轻轻抬起我下巴,他的唇离我的唇只有几厘米之远,我们稍微动一下,即可碰到彼此。
他将我下巴抬得高高的,他稍微动了一下,他冰冷的唇便贴在我干燥的唇上。他贴在我唇角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从我主动让江铃去医院为你母亲安排医生和送花篮时,你就停止了一切手段。因为你知道我开始对你特殊对待了,也就是说,你已经彻底引起我的兴趣了。接下来,你只等着我上钩罢了。”
他说:“女人和男人最大的职场优势,便是性别优势。明知道你别有用心,可我还是被你吸引了。你一味追求目的,却不知道该怎样去扑灭这场留下的火,现在的我可真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他贴在我唇角的唇和我厮磨了一下,只是一瞬,他忽然咬住我下唇,手不知何时压了下来,便朝我重重吻了下来。我甚至来不及喘息,所有呼吸全部被他夺走。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亡时,下意识自我保护,伸出手用力将他一推。他脚步不稳后退了几步,我身体也有些不稳,又加上情绪有些混乱和激动,身体忽然撞在办公桌上,顺着桌子滑落,跌坐在地下。
我盘起的头发都散了,特别狼狈的坐在地下,用力的喘着气。
那颗金属袖口安静的掉落在灰色地毯上。
站稳的沈世林,大拇指在唇上轻轻一擦那层泛着白光的液体,过了半响。才朝我缓慢走过来,蹲在面前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消化这一切,恢复情绪。
我许久才从这片混乱中找回声音,在最后垂死挣扎喘着气说:“沈,沈,沈总,我想,您是误会了什么。”
他挑眉,等着我之后的话。
我说:“是,我确实是想要引起您注意,可从来不在勾引。我只是想让您记住我,毕竟在工作上,我不想一直当江秘书的影子。您应该也清楚我在沈董手下工作时,做了乔秘书一年的助理,可沈董几乎都不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我,我,我希望您别误会,这只是一种职业手段。”
沈世林笑了出来,他替我将垂散在耳边的头发别再耳畔,他说:“不管你出于职业手段还是想勾引我,现在确实实实在在引起了我对你感兴趣了,你说这事情该怎么办?嗯?”
我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可由于脚有些发软,双膝不断往下,我依着身后的桌子站稳时,忽然整个人往前面一倾,我人便摔在沈世林怀中,他手正好稳稳的抱住了。
我脸砸在他胸口,他手正好抱住我腰,我听见他哼笑了一声,他说:“告诉我,你喜欢蓝色妖姬这种花吗?”
我还来不及参透他那句话的意思,忽然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身体一紧,他似乎也听见了,手在我后背轻轻拍了拍,示意我别紧张,便将我松开。
他坐回办公桌前,我努力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门在一分钟的最后一秒被人推门而入。
出现在门口的人正是顾莹灯。
这一次,她没有向往常一般带着天真的笑意。这一次,她眉头是紧皱面带怀疑看向我。
我握紧拳头低着头,对门口的顾莹灯唤了一句:“顾小姐。”
顾莹灯没有回应我,她看向坐在办公桌椅子前的沈世林。她走了进来轻声问:“世林,她怎么会在这里?”
顾莹灯用的是她,而不是以前她主动拉近距离时,喊的精微。
沈世林脸上的表情毫无破绽可言,他说:“她是我部下,自然会在这里。”
顾莹灯咬着唇站在他面前,没说话,大眼睛内包着一眼眶的泪,却始终不肯落下。
沈世林问:“怎么了,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顾莹灯声音闷闷的,她说:“我今天听见有人和我传你公司的事情。”
“哦?传什么了。”沈世林端起桌上的咖啡杯。
顾莹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沈世林:“他们传你和纪小姐的事情。”
“那你相信吗。”沈世林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复将手中杯子放于桌上。
顾莹灯犹豫很久,她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滑落,她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哭泣说:“不,我不相信。”
沈世林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走到顾莹灯面前,指尖在她脸颊上挑下一滴眼泪,略带责备的口吻说:“既然不相信,那还哭什么。”
顾莹灯忽然扑在他怀中嚎啕大哭说:“可我不准你和别的女人有半点关系,我不喜欢!不喜欢!就算是不真实的传闻我也不喜欢!”
顾莹灯此刻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大人面前带着撒娇式撒泼。沈世林面带微笑抱着她,轻声骂了一句傻丫头,视线却看向站在他们身后的我。
虽然这个时机并不适合我待在这里,可我觉得我必须趁热打铁和顾莹灯解释。我在心里快速的想好了措辞,站在他们身后说:“顾小姐,请您相信我,我和沈总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这是一场蓄意的阴谋。”
本来伏在沈世林肩头的顾莹灯停止了哭泣,动作一顿,她依旧背对着我。过了许久,才眼泪模糊从沈世林怀中转过身看向我,似乎等我接下来的话。
我说:“您应该也知道,我们这种工作性质,有很多的竞争,和恶意的中伤。但我想请您明白,沈总并不是我想迷惑就能迷惑得了的,您难道连沈总都不相信吗?”
顾莹灯音量较大,她肯定的说:“我很相信他!”
我微笑了一下,说:“既然您相信沈总,那也请您放心,事情并不是传言中那样的荒唐。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拖累了沈总,我向您诚挚的道歉。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会在这两天之内,递辞呈的。”
顾莹灯听我这样说,眼睛盯着沈世林,似乎在试探他的意思。
沈世林没有任何反驳,似乎同意了我的决定,他对顾莹灯说:“这样的处理,满意吗?”
顾莹灯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抹了一把眼泪,过了半响说:“如果是谣言的话,这样处理肯定不满意,这样对精微不公平。”
沈世林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说:“随便你。”
顾莹灯破涕而笑,我握紧的拳头悄然松开,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我赌顾莹灯不会这样做,果然,我赢了。
事情既然已经解释到这地步,再待下去,似乎成了碍眼。我没有再说什么,悄无声息离开办公室,将门轻轻关上。
走了好远,来到电梯前,我忽然无力的依着墙壁坐了下来。
他居然全都知道。
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直到电梯门应声而开。从电梯门出来的人是乔娜,她看到蹲在门口的我,吓了一跳,随即镇定下来,问了我一句:“需要扶吗?”
我摇摇头,依着墙壁站了起来,趁电梯门即将关闭之时,进了电梯。
乔娜看了电梯内的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径直朝里面走去。
有前台来接待她,她报告了一句:“我来找沈总。”
前台声音满是歉意说:“不好意思,沈总现在不方便。”




春风也曾笑我 第44章 水落石出
我下班回到家后,躺在床上整整十分钟没有动。直到窗外一片尖锐的撞击声划破这略带喧嚣的夜晚。
我起身拉开窗户看向楼下那一条街,原来是两辆货车相撞了。楼下混乱一片,没多久救护车便嚣张赶来。
也不知道伤员怎样。
我看了一眼,转身继续躺回床上,听着楼下喧嚣到寂静无声。
大约十点,我妈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回家了。
自从她和郑江结婚后,我很少再去过问她们之间的事情。我觉得如果我不能够坦然去面对,那就逃避,逃避最好了。这样的方法实际又不伤身,把自己像只乌龟一样抛在时间的河流内,等一切沧桑过境。醒来后,所有一切都将不一样,当初的不甘与愤怒,都将像是上上辈子发生过一样。
可他们好像不懂,时时刻刻都在挑战我的极限。
因为今天白天的事情,我特别烦,又加上我妈这电话打来的实在太不及时,我语气不是很好,说:“怎么了?结婚还不够,还想到我面前秀你们多恩爱?妈,您能不对您女儿这么变态吗?”
我妈听了,在电话里也撩开嘴骂我,她说:“纪精微,你怎么和我说话来着?你好心没好报!你白眼狼!”
我觉得我们两人上辈子肯定是仇家,这辈子才会被安排到一起成为至亲至爱的母女,相互折磨,恨不得对方立即死在你面前才肯罢休。
我不想和她这无谓的争吵下去,特别烦说:“好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就睡了。”
“哎,我要是没事今天我也不会打这电话来和你找骂,是你舅妈和你舅舅的事情,你上次不是答应他们了吗?还亲口和他们承认就在这两天里。可现在都过去三天了,你那边怎么半点动静都没呢?”我妈在我即将要挂断之前,说了好长一段话。
我一听,心里忽然涌上一阵绝望,如果没有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想,耍点手段,让舅妈他们和益康制药厂的程总吃饭,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今天我才知道我那些手段在沈世林他们面前,就像跳梁的小丑。在自己眼里以为那场表演像绝技一样精彩,可实际在他们眼里却劣迹斑斑,早已暴露。
我舅妈肯定是不好意思再来问我,所以才会间接性找我妈来催我。
我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头,许久都没说话。
我妈在电话内说:“纪精微,不管这件事情你是有多为难,既然你答应了你舅妈和舅舅,你就一定要给我办到。你别忘了,是你一直想在你舅舅家面前出人头地,自己要是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我说:“你烦不烦?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
“我不烦你,你自有安排那就就讲信用点,别总是放你……”
她还在说什么,我听见电话内隐约传来郑江的声音,不假思索。仿佛阻挡野兽一般,将手机内的声音彻彻底底阻隔在里面。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忽然脑海内闪过一丝念头。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立即将电脑打开,在公司论坛上找到那一条关于我的帖子。我从头看到尾,当我看到论坛上扒我曾当过袁腾小蜜的事情时,放下了手中的鼠标。
我在袁腾身边工作时,那时我正在和郑江交往。当时我记得两人正爱的死去活来,感情好的很,仿佛世界几亿人,只剩下彼此,谁都插不进来。
我和袁腾是老乡,又在他身边办事,他对我非常好,甚至他对我的好,已经超出了一个老板对下属关系。可袁腾从来没对我说过什么暧昧的话,我就自然当他一直都是这么好的老板。
他不说,我自然也不问。
可我会装傻,郑江并不会。郑江身为我的男朋友,对于我身边的男人都万分敏感。
很多次我和袁腾出去应酬都是半夜他送我回家,郑江怕我和袁腾之间闹出点什么,他很没安全感,几次都要求我从袁腾身边离职,说他另外找关系给我工作。
我当时不肯,因为那时袁腾的公司很有发展前途。我一直认为只要我不问,袁腾不说,我们之间始终都将会是工作伙伴。遭到我明确回绝的郑江,和我冷战了大半个月,甚至两人到达一打电话,便必定争吵的地步。我和郑江的性格都属于比较刚烈,双方都不服软。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上班一直无精打采。袁腾对我呵护备至,没过多久,在我和郑江吵架后的两个月后,他向我表白了。
可我拒绝了他,我们两人都双方冷静的给足了对方空间。我拒绝袁腾后,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对我态度有任何改变。他说,工作和爱情是两回事,虽然我拒绝了他的求爱,可我还是他的好助手。
我们两人都非常理智。做不成恋人,都很本分守着工作伙伴的位置。
之后一个星期,郑江生日,我和他服软了。我们两人再次和好,又回到了如胶似漆的日子。
差不多在袁腾身边工作了两年的时间,袁腾因为年纪三十了,老家父母催他结婚。虽然在城市里,三十岁的年纪,在结婚的年龄上并没显得那么焦急。
可在老家不同,很多青年二十五六基本上都已成家。
袁腾的母亲因为病重,非常想在有生之年内,看到袁腾成家立业。虽然业是立了,可家还没成。袁腾经受不住压力,不想让母亲抱有遗憾,经过朋友的介绍之下,认识了一个女人,也就是他现在的妻子,两个人相处了差不多三个月,便结婚了。
袁腾结婚后,正好我和乔娜再次相逢,她建议我跳槽。
万有这种大公司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有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我没有拒绝。毅然和袁腾辞职了,跟着乔娜跳槽来到了万有。
时隔一年多,我们再次见面,他对我还是那么好,可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注定我们,没有缘分。
现在却被人写成了当年我成了他小蜜这种拙劣不堪的关系。
我觉得很愤怒,这段关系如此不沾尘污,现在却被人泼了一瓢这么大的脏水。
我关掉电脑想休息时,忽然想到徐婉怡在互联网这一方面有很多朋友,基本上都是黑客级别的精英。
这件事情总要查出个水落石出,才好。
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徐婉怡还没有休息。她是典型的夜生活混乱的人,她那边特别嘈杂,一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不耐烦问我找她什么事情。
我问她有没有关于it这行业的朋友,让她帮我查一个id号。
徐婉怡说:“我认是认识,可我凭什么要帮你呀?你都没帮我爸妈的忙。”
她一直是这样的人,明明会答应的事情,总要在这上面和你拉拉扯扯。
我和徐婉怡磨了一会儿,她终于答应帮我的忙,说是要后天才会给出我结果。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面我不能过多的浪费是时间。如果这个人揪不出来,以后的工作上将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估计。她在明,我在暗,我必须确保自己的敌人是谁。
我说:“我今晚就要。”
徐婉怡在电话内尖叫出来,她说:“你说什么?!纪精微,你当我是你奴隶啊?你说现在要,就要?这大半夜的,我去哪里给你找人查?”
“上次你喝个烂醉哭着和我说,徐毓怀了宋驰的孩子了。徐婉怡,你身为这孩子的姨妈,你上次哭的肝肠寸断是几个意思?难道你现在需要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你妈吗?”我非常清楚徐婉怡的死穴。
徐婉怡咬牙切齿说:“纪精微,你无耻,每次你他妈都用这个来威胁我!”
我悠闲的说:“没办法,谁让你只有这个致命的把柄可抓呢。”
徐婉怡在电话那端骂了一句什么,便匆匆说了一句:“我现在就去找,你等着。”
她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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