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我和乔娜趁乱后,根本不敢多有停留,便朝着他们火拼相反的方向跑去,刚拐过一个巷子,有两人一把捂住我乔娜的嘴,钳住我们便往巷子内狂奔着,巷子那端还听见打斗的声音,直到将我们带到一辆黑色的车前,将我们塞了进去,我和乔娜第一时间就想从车内逃出来,坐在车前的付博说:“想送死,就下去。”
我和乔娜一僵,发现是付博后,立马没有动了。
车子发动后,我和乔娜都松了一口气,直到车子停在一处别墅,他将我和乔娜从车上带了下来,到达别墅里面后,他直接带着我们往楼上走,直到来到一间陌生的书房,沈世林正坐在书桌前,翻着手中的文件,而他书桌前站了一个穿工装的人,手中正拿了几份文件和沈世林说着。
他坐在书桌前翻了几页后,在文件上签了名字,便将文件递给了他书桌前的人,那人接过后,看了一眼付博便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我和乔娜还有付博时,坐在书桌前的沈世林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他并没有看我们任何人,只是低头看着白色咖啡杯上,精致的金色花纹,说:“为什么去南风巷。”
我刚想说什么,沈世林放下手中的咖啡,看向我,面无表情问:“我问你了吗?”我闭了嘴,他看向乔娜,说:“乔娜,你说。”
我看了乔娜一眼,她开口看向沈世林说:“前几天有个老婆婆给了我一张纸条,说让我去南风巷,我不知道南风巷是什么,在引擎上搜索了,才找到了这里,当时我一个人不想来,所以才会喊上精微,我们两人到达那里时,便被淫贼给盯上了。”
乔娜这句话刚落音,沈世林从她身上掠过看向我,他目光停留在我被撕得破烂的衣服上。
乔娜说:“我至今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纸条,可我怀疑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故意想让人我们遭奸人所污。”
沈世林说:“所以你们并不知道南风巷内有什么,对吗。”
乔娜说:“我不明白沈董说的有什么,是什么。”
他放下咖啡杯,笑了两声,没说话。
许久,他才看向我问:“刚才她说的话,都属实吗?”
我握紧拳头说:“属实。”
他“嗯。”了一声,点点头。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时,付博说:“刚才我们为了从老丁手中救出纪小姐,有几个保镖受伤了,现在正送往医院,之后沈总我们该怎么处理?”
沈世林沉思了一段时间,说:“老丁肯定知道是我们从他手上劫的人,他不会善罢甘休,当然,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与这些小混混们要保持一定距离,你之后报警,将老丁他们的根据地匿名提供给警察局,之后警察自然会有动作。”他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说:“南风巷那一块,是该清理了。”
付博听了他的话后,说了一声是,付博正要带乔娜走时,我跟在他们身后,沈世林在后面淡淡添了一句:“你留下。”
我脚步一顿,停了停,我和乔娜对视了一眼,付博对停留下的乔娜提醒说:“走吧。”乔娜跟着付博出门后,我目光尖锐看向沈世林说:“付博带着乔娜去哪里。”
沈世林反问:“你觉得我会拿她怎样。”
我握紧拳头说:“乔娜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伤害她。”
沈世林似乎听了一个很好的笑话,他低笑了一声说:“她是你朋友,可她对于我来说,是沈和志身边的旧党,你说我该怎样处理?”他顿了顿,靠在椅子上微微一侧脸看向我说:“还是说,你这么紧张我会拿她怎样,是知道她知道了些什么,还是你和她都知道了一些什么。”
我没有说话,他终于从椅子前起身,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破烂的衣服,手指在我颈脖处的伤痕轻轻抚摸了一下,他手抽离后,抹过我伤口的指尖有血,他看了一眼,眼眸沉了沉,说:“血?”
我不是很在意说:“之前挣扎的时候抓伤了,没多大的事情。”
沈世林将自己外套脱了下来,罩在我身上,声音内不知道是喜是怒说:“去浴室把衣服换掉。”我垂下眸说:“知道了。”我转身从书房内走了出来,四处看了一眼这栋别墅,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来过,仆人好像也都是新鲜面孔,刚到门口四处看着,有仆人出现在我面前说:“小姐,我带您去浴室。”
我看了那仆人一眼,点了点头,跟随着仆人去了浴室,到达浴室内后,仆人将沈世林的衬衫放在浴室内,有些尴尬的笑着说:“小姐,这里只有先生的衣服,您凑合一下。”她顿了顿又说:“现在外面又下了雪,是在山景别墅处,很难去买衣服。”
我看了一眼仆人摆放在那的衬衫,拿了起来看了一眼,对仆人说了一句:“不碍事的。”
仆人将浴缸内的水放满后,便将浴室门给带关出去了,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酸痛沉入浴缸内,在里面泡了许久,想到之前的惊吓都还觉得身体带着颤抖,我躺在里面浸泡了大概一个小时,直到保姆在门外敲门催促着我,我从水已经冷掉的浴缸内出来,用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后,便拿起沈世林那件衬衫穿在身上,可站在镜子前一看,发现稍微动一下,自己就会走光。
我看向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没有多想,转身便将浴室门拉开走了出去,还好别墅内的暖气开得足够大,并不冷,保姆将我重新带到沈世林的书房,他正在用电脑用流利的法文和别人视话,大概是在谈论国外的工作,反正我没有听懂多少。
保姆将门关上时,他正好抬起脸看了站在门口的我一眼,目光从我光裸的腿移到上身,他对着电脑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便将手提一关,便从书桌前站了起来,来到我面前,一句话都没说,将我打横抱起,我没有挣扎,而是在他抱起我时,我很顺他意圈住他颈脖,在他将我抱出书房时,我说:“明天,我要看到乔娜。”
沈世林抱着我脚步停了停,他低头看向我,说:“你怕我会吃了她。”
我说:“不怕你吃了她,但我很清楚你这样的为人。”
他重新迈开腿说:“说说看,我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人。”
我说:“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人、不择手段。”
他问:“比如呢。”
我说:“比如你对沈和志,比如你对邱泽,比如你对阮陵遇。”
他抱着我脚步没有,将一扇卧室房门推开,然后将我放在床上,他解着我身上衬衫上的扣子,他解的很认真,甚至是细致,一颗一颗解下来后,他将我衬衫脱掉后,便让我翻过身趴着,我顺着他的意思,趴在床上,他手中是急救箱,为我身上之前挣扎时所留下的伤痕上着药。
触感冰凉,很舒服。
他上完药后,忽然我身体一沉,他便压在我身上,我背脊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一吻过,顺着背脊骨,一直到达颈椎骨处,他身上的衣服料子是冰凉的触感,他从后面吻了吻我耳垂说:“看过了什么,从今天开始全部忘记,明白吗?”
我趴在床上没动,而是麻木的看向床旁的落地灯,我望着那暖黄的灯光,眼睛有些花,低声开口说:“他是你弟弟。”
他在耳旁厮磨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沙哑中又透露一点点慵懒的低沉,很无所谓说:“嗯,那又怎样。”
我说:“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对于你来说,是不是都可有可无,都不重要?”我忽然怒目扭过头看向他说:“沈世林我一直在怀疑你有没有心,或许我没有资格来指责你所做的一切,可你现在所做的一切让人觉得和恐怖你知道吗?你打算囚禁沈夜阑一辈子吗?你得到了那些财产了那又怎样?证明你很有钱?可我很不明白,难道现在的你还不够有钱吗?你为什么要得到顾氏?我不觉得我有这样的魅力,让你为了我,而去吞掉顾氏,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做这一切的意义?”
在我怒目看向他时,他吻我动作停了停,忽然从我身上起来,他似乎是想离开卧室,我从床上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看向要离开房间的他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或者一点点也好,这样我就可以说服我自己,你是个好人,你并没有坏事做尽,你不需要受人谴责,我也可以告诉嘉嘉他爸爸是好人。”
沈世林转过身看向坐在床上的我,他面无表情的脸溢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意,他说:“好人与坏人真这么重要吗?”
我说:“对,很重要,至少让我自己明白,我是否爱错了人。”
他来到我身边,手指抚摸着我脸,他说:“让你失望了,我是坏人,十足的坏人,你相信吗?沈和志病发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他手指顺着我脸来到下颌处,他说:“我看着从挣扎到无力,从无力到苟延残喘。”他微微抬起我脸,挨在我耳边轻柔又诡异说:“然后,一点一点没有气息,到最后,死了。”
春风也曾笑我 第222章 失踪
沈世林说完这句话,他笑了笑,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仆人的,我和沈世林重新看过去,仆人在外面说:“太太,您电话响了。”
沈世林看向还坐在床上的我,他从床上起身将门拉开后,保姆将手机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将门关上,然后将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是顾宗祠打来的。
我握着手机没有动作,沈世林问:“怎么不接。”
我按了接听键,顾宗祠的声音便在里面响起,他开口第一句便是:“我不是来查你,而是今天快夜晚了,你怎么还没到家?”
我这才抬头看向窗外还在茫茫而下的雪,掉光叶子的枯枝上堆满了层层雪,光看上去就寒冷无比,夜已经黑了。
我看了沈世林一眼,他坐在我身边,抚摸了几下我有些凌乱的头发,我说:“我人现在……”我感觉头皮一疼,我侧过脸看向沈世林,他手已经从我头发收了回来,我想了许久说:“今天我和乔娜在一起,明天我会到家。”
顾宗祠听了也没有怀疑,他说:“好的,我先哄着嘉嘉睡啦。”
在他即将挂电话时,我在电话另一端说:“宗祠,谢谢你。”
他说:“不用,好好休息。”
他挂断电话后,我将手机扔在了床上,沈世林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看了一眼凌乱的床,从床上爬了起来,跟着他下了楼,到达楼下后,保姆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很平常的家常菜,我和沈世林安安静静的吃完,外满的雪还不断下着,世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
饭后保姆洗了很多水果放在桌上,沈世林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坐在他身旁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遥控器不断按着,满怀心事的想着,乔娜应该不会有事,沈世林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是我多想了。
我这样想着,我在这里待了一夜后,沈世林也并没有碰我,而是像上次在酒店时很单纯的抱着我,这让我感到出乎意料,我只是睡到半夜后,想要从床上起来去楼下喝水,可刚碰触沈世林的手,发现他提问非常之高,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他感冒了,正想去试探他体温时,本来睡在我身边的他说:“今天我不是很想碰你,所以,别乱动。”
他说了这句话,我动作立马一僵,然后默默的离他很远,可我离了他很远后,他又重新将我抱入怀中,体温一样很烫,在他身体紧贴住我时,我感觉下身有点异样,我没有动,当我房间内只剩下呼吸声时,沈世林忽然吻了吻我后背,我身体微微一颤,他一点点吻着,声音起了细微变化,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可我没有动,只是很冷静说了一句:“顾宗祠也像你这样吻过我。”
之后他再也没有动作,而是将我松开,起身去了浴室,出来后,全身湿透了,然后便从这间房间走出去,我望着房间内打开的灯光,无声的笑了笑,他果然很在意顾宗祠是否碰过我。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后,他对我的态度冷冰冰的,大概是昨天夜晚那一句话惹到他了,面对他的态度我很怡然自得,还心情很好,甚至主动和他说话,他都是冷冷看我一眼,然后别过,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在这待到上午,沈世林也同样在书房内工作了一上午,直到仆人将一套崭新的衣服递给我,我从房间换好出来,门外已经停了一辆车,我没有和沈世林告别,就上了车,可车子一开动后,没过多久,后面有几辆车冲到我们的车前面来,将我们的车护送在中间,似乎是保镖。
付博看到看向车窗外,他坐在副驾驶车前说:“这几天别管闲事,也尽量别出门,这是沈总让我转告你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没再开口,我也没有多问,前前后后三四辆车护送我到家后,便离开了。
我刚进入大厅,顾宗祠在家里等我,当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是停留在我换过的衣服上,我解释说:“昨天的衣服坏了,在乔娜家里换了一件。”
顾宗祠说:“你不用和我解释,其实我都没有资格去管的。”
他这样说,我像是想起什么,确实我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资格管我的,我自然也没有资格去管他的,我上楼看了一眼嘉嘉后,便将身上的衣服换掉,换上我平时的衣服便出门了。
当然我第一时间是去找乔娜,去万有,万有告知我没有人,我去她家里找,也没有人,我彻底慌了,不知道乔娜会去哪里,我不断拨打着她电话没有人接,等到下午后,我再次拨打了她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
一直到第二天,我再次向昨天一般去确认乔娜是否回家,还是没见踪影,我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升了上来,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先去万有找了付博,他当时正从大厅内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站的人是我后,他想当做视而不见,我冲过去一把拦在他面前说:“乔娜去哪里了?”
付博对我一向没有好感,他看了我一眼说:“你问错人了。”他正要别过我离开,我一把拦在他面前说:“你们是不是把她怎么样了?”
付博说:“你把我们想得太过神通了。”
我说:“乔娜自从你带她离开后,她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
付博简短说:“我不知道。”
他说完,便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内开车的是陈哥,他从驾驶位置上看了我一眼,付博离开后,我以为是自己真的多想了,或许乔娜回老家,或者经历过那种事情后,一个人害怕住在家里所以和别人借住了,我不断安慰自己,可再次等到第三天后,乔娜没有回来,我察觉到她出事了。
我按照那天的记忆去那座山顶别墅找沈世林,可到达那里时,沈世林被告知他已经很多天没有住在这里了,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他和顾莹灯所住的地方,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急冲冲冲到别墅后,顾莹灯正在大厅练着芭蕾,里面暖气开的很大,她正踮起脚尖做着动作,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她听到声响后,踮起脚尖保持平衡看向我,仆人不断在后面劝说我说:“顾太太,先生不在家,我没有骗您。”她这句话刚落音,顾莹灯已经收了动作,擦着额头上的汗朝我走来,问:“精微?怎么了?”
我问顾莹灯:“沈世林在吗?”
顾莹灯看向我的脸色说:“他没再啊,这两天都没再家。”
我看到后,又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顾莹灯想了一会儿,说:“我记得付博刚才来电话说,沈世林在百花殿和人吃饭。”
我听了顾莹灯的消息后,没有多做停留,便从别墅内离开赶往百花店,可刚到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我直接报出我是顾太太,那些人将我放了进去,我来到服务台查沈世林的包厢,服务员起先不肯告诉我,可得知我和沈世林是亲戚关系后,才带着我去了沈世林的包厢,我们到达包厢门口时,沈世林正坐在包厢内和别人谈事情,看到我进来后,倒是愣了一下,他像是知道我的来意,对带我进来的服务员淡淡说:“先带她出去,我在谈事。”
服务员听到了沈世林的话,在我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立马拦住我说:“顾太太,别样我们为难。”
她这句话让我脚步一停,最终只能跟着她从房间内退了出去,她将我安排在休息室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候,服务员请我去了沈世林刚才所坐的包厢,里面人已经离开了,我进去后,将手中的包直接往沈世林面前一扔,正准备退出去的服务员被我的动作惊了一下,随即很有素质的为我们将门给关上。
沈世林正悠闲的品着茶,目光停在我扔过来的包上,我站在他面前说:“希望乔娜的消失和你没有关系。”
沈世林放下茶杯,手中拿了一个竹制的镊子夹着滚水内的茶杯,他清洗着,将茶杯从滚水内放正在桌上,端起茶壶为我倒了一杯茶,递到我面前说:“龙井还可以。”
我看到他不疾不徐的模样,怒火从心里流窜出来,我看向沈世林:“现在我没空喝茶,沈世林,你告诉我乔娜在哪里。”
面对我的着急,他半点也不乱说:“你先把茶喝了。”
我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端起桌上那杯冒着冉冉热气的查囫囵吞枣吞了下去,沈世林看到后,说:“什么味道。”
我说:“人呢。”
他再次为我倒了一杯说:“老丁那里。”
“什么?”我瞪大眼睛直接惊呼了出来。
他不疾不徐说:“就在他被付博送下山后,便将他放在马路上,便没再管她,老丁知道是我们劫了人,找人盯了我这里,乔娜在下山途中被老丁的人给绑了,至今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他说这段话时,很平常,平常到让我心惊肉跳,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消息的?”
他放下茶杯说:“乔娜被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说:“你没有派人去救?”
沈世林说:她好像和我没有关系,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责任要去救。”
我说:“你没有报警?”
沈世林说:“警察收了到老丁的根据地地址,过几天就会有行动,并不需要我多此一举。”
我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再次问:“其实你故意让乔娜被老丁抓走的对吗?”
他挑眉问:“怎么说?”
我说:“那天夜晚,你没让我和乔娜一起走,你早就预料到老丁会返回来抓乔娜,第二天后,我离开时,有很多保镖跟在我身后,一直将我护送到家里,那时候乔娜基本上已经被抓,而且如果你诚心想送乔娜离开的话,根本不会让付博只是送到山脚下,而是直接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是你没有,你将乔娜推了出去,我说的对吗?”
他没有否认,倒是还笑着赞叹说:“不蠢,还挺聪明。”
我颤抖着手从桌前站了起来,从桌上拿上包转身便要离开,沈世林坐在我身后,淡淡问:“
去哪里。”
我说:“报警。”
沈世林说:“就算你报警,这个时候,你也未必救得了她。”
我没有动,而是背对着沈世林说了一句:“沈世林,之前我就和你说过,第二天我要见到乔娜,可是到现在我没有见到,其实来的时候我就不想怀疑你,可现在。”我苦笑了一声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
春风也曾笑我 第223章 借刀杀人
“精微,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休息下来,别听别看别想,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忽然很想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别听别看别想,可沈世林我做不到,乔娜曾经在大学期间给过我很多帮助,你可以伤害任何人我都不管,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不行,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笑了笑,说:“可好像我们之间每次都对立的,我现在只希望乔娜没事,如果有事……”我顿了顿,说:“有事我也没办法,最多只是让我更恨你一点,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向他说:“也谢谢你保护我。”
我说完这句话,便将门推开,可刚走出去,便看到付博神色匆匆从走廊那端走了过来,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他连看都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进入了刚才我出来的包厢,他进去后没多久,沈世林便和付博一起走了出来,沈世林脸色有点沉,似乎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他看到了我,没说什么,和付博从我面前离去,两人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面对他们神色匆匆我也并没有多想什么,正想去警察局时,顾宗祠打来电话告诉我,说顾莹灯被人绑架了,目前还不清楚她在哪里。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有些不肯相信,我刚才才从沈家出来,那时候顾莹灯正好有闲情逸致练着瑜伽,在这短短时间怎么就被绑架了,可想到刚才神色匆匆和顾宗祠的电话,我没来得及多想。
立马回到家里后,顾宗祠在那里等我,他带着我赶去了沈家,到达哪里时,别墅内到处的家具到处都被砸坏了,沈世林还有顾江河坐在沙发上看向不断哭着的保姆,我和顾宗祠走了进去后,保姆正哭着说:“当时夫人正在大厅内练着舞,顾夫人来找过夫人,顾夫人走后没多久,房间内忽然冲进来时很多蒙着面的人,把里面的东西全部砸掉后,绑了夫人留下一句话说……”
那保姆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看向沈世林说:“那绑匪说是先生不讲道义再先,所以他们才绑了夫人。”
顾江河听到这里,几乎坐立难安,他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绑匪有没有说要钱这些话之类的?”
仆人摸了一把眼泪说:“不曾说过,只是让先生记住这次教训。”
顾江河看向沈世林,似乎等着他解释,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他坐在那沉思着,过了半晌,大厅内气氛沉了下去,沈世林解释说:“发生了一点意外,前几天付博和一些小混混发生了一些口角,应该是混混们心存报复。”
顾江河听了,他焦急说:“莹灯从小没受过多少苦,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现在被绑匪绑去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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