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我笑着说:“没办法,那些媒体和杂志的负责人太奸了,不喝酒,根本搞不定他们。”
春风也曾笑我 第226章 纸条
顾宗祠扶着我进了大厅后,将我放在沙发上,喂我喝了一点水,我坐在那里笑了好一会儿,顾宗祠问我有什么好笑的,我眯着眼睛了他许久,笑着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我神神秘秘说:“不告诉你。”
他为我解着身上的衣服说:“好了,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吧,我扶你进去休息。”
我点点头说:“嗯,好的。”
顾宗祠将我扶到房间后,便让保姆打进来一盆水为我洗脸,我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他擦拭完我的脸后,为我盖好被子,又为我开好暖气,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说了一句:“晚安。”
我缩入被子内,将自己团团包裹住,在被子内轻声说了一句:“晚安。”
顾宗祠伸出手将墙上的灯给关掉,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传来关门声,我躺在被子内,莫名的,明明刚刚才擦过脸,可却湿哒哒一片,一定是刚才顾宗祠没有擦干净。第二天早上后,我精神满面起床,顾宗祠正坐在楼下吃着早餐,他看到我后,笑着说:早安。”
我说:“早安。”
我坐在他对面后,保姆为我布好早餐,顾宗祠看向我说:“今天要出去吗?”
我说:“对,还有几家报社要联系。”
他问:“是关于乔娜的事情吗?”
我说:“嗯,对,乔娜的事还没处理好。”
顾宗祠说:“何必这么麻烦,我打一通电话过去,估计很快就会处理好。”
我说:“不用,这一次就让我自己处理。”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倒也没有坚持,而是说:“好吧,如果你想自己处理,我也不硬插手。”
我们吃完饭后,我收拾了一下,便再次去了杂志社和一些媒体人吃饭,大多都好聊,本来是要上明天早报的杂志社,在收到我的拜托后,倒也答应重新排版,把乔娜的事情撤了下来,这样下来,基本上所有都搞定。
吃完这一场饭后,我去了乔娜那里看她,可房间内没有人,我慌张之中出了阳台特意往楼下看了一眼,发现什么都没有,在确认她没有跳楼的事情后,我松了一口气,来到客厅便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响了许久,没有人接听,我站在那儿沉思了一会儿,正想挂断时,我视线忽然放到紧闭的浴室门上,我静心听了一会儿,缓慢朝那扇门走近,电话铃声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里面隐约传来水声,不是连续的水声,而是一滴,两滴,那种听了让人觉得发麻的水声。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收掉电话,深吸了一口气,将门给推开时,我看到浴缸内鲜红的一盆水,乔娜整个人泡在水内,只剩下黑色的头发如海藻一般,诡异的浮在水上。
我手一抖,手机便从手上脱落摔落在地上,我冲了过去,一把将乔娜从水里拽了出来,她面色苍白,手腕上被割出一条鲜红的血痕,我掐着她人中,大声喊了几句:“乔娜?!”
她听不见了,我按住她止不住流血的手,将她从浴缸内抱着出来,拖到地面,我看到她手腕上的血,像是自来水一般放着,我艰难的握住刚才被我扔在地下的手机,按了医院的号码。
在救护车赶来的过程中,我死命喊着乔娜,可她双目紧闭,唇苍白,整个人像是沉睡过去了一般。
等医生们进来后,我衣服和身上还有地下全部都是血,乔娜的气息越来越薄弱了,医生将她抬下了楼,我站在浴室内望下那一地的血,还有手上还带温热的液体,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故作镇定在洗手台上清洗掉手上的血迹,然后将乔娜家的门给锁上,赶到了医院。
医院正在进行抢救,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麻木的看向地板上的倒影,顾宗祠匆忙赶来后,看到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我,他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坐在我身边,一切都静悄悄的。
过了许久,他伸出手碰触了我冰冷的手,他问:“没事的,精微,别担心。”
我侧过脸看向他,有些疲惫说:“我知道没事的。”
顾宗祠将我有些颤抖的身体抱入怀中,他说:“有我呢,别担心。”
我埋在他怀中没有说话,只是觉得今天特别累,莫名的累。
乔娜抢救了差不多九个小时,最后才被医生推了出来,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色竟然真的可以像成语描述的那样,苍白如纸了,看了让人觉得心惊。
她被推进去后,顾宗祠去楼下为我买晚餐,我一直坐在乔娜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大概连个小时后,她醒了,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眼珠在房间内四处查看着,看了许久,她看到了坐在她床边的我,眼角滑下一大滴泪。
她没有说话。
我握住她没有受伤的手,说:“以后别做傻事了,你上一次不是还和我说,你还有父母吗?如果你今天有事,你让他们该怎么办?”
乔娜望着我,只是流着眼泪,过了半晌,她嘶哑开口说:“精微,我活不下去了。”
我说:“胡说,你怎么会活不下去,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
她没有说话,将脸侧了过去,我想她大概是要休息了,没有打扰她,起身从她病床旁离开,第三天后,她情绪好转了,大约是死过的人了,她竟然没有刚醒来的时的绝望,而是很缓慢吃着粥。
我坐在那看了她许久,心里稍微放下了心。
她吃的并不多,吃了几口便将碗给了我,我接过后,忽然问了一句:“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问题了,上次你说有人递了一张纸条给你,说上面写了南风巷的地址,我想问一下,你还记得那人的样子吗?这张纸条是谁递给你的?”
乔娜摇摇头说:“不知道,当时只是一个阿婆递给我,她说是别人让她给我的,她塞给我后,便匆匆离开了。”
我说:“你没去查过?”
乔娜说:“当时我得到地址后,就来找到你了,其实当时我也不确定这个地址到底是什么,可看到你脸色,我才确定和沈夜阑有关。”
春风也曾笑我 第227章 查人
乔娜见我沉默,开口问:“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说:“只是有些奇怪,既然给你递纸条的人知道南风巷,为什么不自己去,反而递纸条给你,我不认为你的能力可以救出沈夜阑。”
乔娜说:“什么意思。”
我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这张纸条,如果是沈和志的旧党递的纸条给你,可为什么他们不趁沈世林没有防备的时候把沈夜阑救出来呢?反而让和我走得近的你来救沈夜阑,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说到这里,乔娜的脸沉默了下来,她望着发白的指尖,许久说:“你觉得沈夜阑还有可能在南风巷吗?”
我说:“没有可能了,因为南风巷那边已经被拆了,万有打算在那里翻新旧楼。”
乔娜拧眉问:“那沈夜阑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
乔娜说:“我要报警,现在我们找不到,警察能够。”
我握住她手说:“别傻了,你还是先保全自己,沈夜阑的事情先别急。”
乔娜说:“你为什么总是让我别管沈夜阑的事情?你是在护着沈世林吗?”
我说:“没有,你要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并不适合管这些事情。”
乔娜看着我许久,忽然说:“会不会我这次绑架和沈世林有关?他怕我找出沈夜阑来抢夺沈和志留下的那一份财产,所以来对付我?”
我说:“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这样怀疑,所以所有一切只能是猜测。”
乔娜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们两人再次沉默下来后,我又问:“你还记得给纸条的阿婆长什么样吗?”
我再次提起这个话题,乔娜沉思了一会儿,她指着自己下颌说:“这个阿婆下巴处有一颗肉痣,身上穿了一间深蓝色清洁工的衣服。”她皱眉说:“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说:“当时我在瑞丰广场吃饭。”
我说:“也就是瑞丰广场的清洁阿姨?”
乔娜说:“我不确定是不是,反正大概是穿了一件像清洁工样式的衣服。”
乔娜问:“你是想查?”
我说:“如果这个递纸条给你的人知道沈夜阑的所在,就一定是我们身边认识的人,或者是沈和志以前身边的人,找到他没有错处,如果不是,还能揪出他意欲何为,如果是沈和志的人,他肯定也会协助你再次找到沈夜阑,到时候你就没必要孤军奋战了。”
乔娜听我这样说,大概是觉得有些道理,沉默了半晌后,我握住她手说:“所以,现在你必须振作起来,不管是为了父母还是沈和志的托付,相信我,你一定要努力起来,毕竟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别把一切看得太重,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乔娜看了我许久,她垂下脸,没再说话。
虽然自杀过,可之后几天的乔娜情绪好了很多,也能说说笑笑,看上去和平常也差不了多少,虽然眼里时常会带点忧郁,可她的精神状况比之前几天好太多,看到她这样的改变我也放下心了。
她在医院内住了差不多半个月后出院,我接着她出院后,陪她将她公寓内的东西全部收拾了一遍,将一些该扔的东西全部扔掉,她干起活来比我勤快,反而是我,好久没有做过家务活了,手有些生疏。
我正拖着地,乔娜在那而擦着家具,她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笑谈着我们读大学那会的情史,她说她还记得我大一的时候像所有青春年少的姑娘们一般,暗恋着大三中某位帅气阳光的学长,她说那时候的我,非常腼腆,看见那位学长从身边过,就脸红不已,暗恋了大概一年,最后那学长和校外的一个白富美女老板在一起,当我看到他上了那辆火红色豪车,看到两人坐在车内热火朝天的接吻,乔娜说,我回去后,不说话也不理人大约失恋了一个星期。
她说,她当时想起我那模样,现在还想笑。
说起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好笑,那大概真是我真正意义上暗恋过的人,那时候少女心思,阳光帅气的男生是最容易吸引人的,那时候失恋,真是伤心伤肺,可暗恋最玩死人的,明明你在伤肝伤肺,可你却不能让别人知道,甚至不能让当事人知道,你为他要死要活。
大抵是爱的不够深刻,一个星期后,又觉得没什么好难过的,怪自己没有勇气,怪自己没有钱,怪自己最终没有勇敢和他表白,现在想想,当初的那种纯洁美好的暗恋再也不能有了。
乔娜见我陷入沉思,她忽然问:“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和沈世林这样的男人有所纠缠?”
她问住了我,以前还真没想过自己会和沈世林这样的男人纠缠不休,我很老实的摇摇头,乔娜说:“命运真的很奇妙,其实那时候的我,也没想过,有一天的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怕她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立马转移话题说:“好了好了,继续打扫吧。”
我和乔娜打扫了一圈后,便随便收拾了一下,两人随便在外面吃了点饭,便各自回了家,之后几天,我和乔娜约好去瑞丰广场那里找递纸条给她的人,当时我们是直接去联系他们清洁的部长的,将那递纸条给乔娜的人相貌大概描述了一下,当我们描述到肉痣时,那部长一下就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是谁了。
她说那人叫王庆柳,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打了很久的工,就在前几个月辞职回了老家,我和乔娜刚听到后,立即问:“回了老家?”
那清洁部部长说:“对,就在两个月前,回家没多久。”
我们问:“您知道她老家在哪里吗?还有地址。”
清洁部部长说:“不好意思,职员的资料我不好随意透露。”
我立即说:“我朋友上次在这里吃饭,丢了一结婚戒指,我记得当时就是那王庆柳服务的那桌,所以我们想问问。”
春风也曾笑我 第228章 纸条
那清洁部长听我们这样说,才勉为其难将王庆柳老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拿到那地址后,便回了公司,让秘书亲去一趟沼市查这个人,在公司内等了两天后,秘书小溪从沼市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她大概是匆忙赶回来的,气都没有喘匀,头发上还带着清晨落下的雾珠,我看着她这模样,起身用杯子为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秘书。
她接过,说了一声谢谢后,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终于平息下呼吸开口说:“我去了沼市找到了王庆柳这个人,可到达他们家门口时,得知王庆柳在前一个月心肌梗塞住院了。”
我站在她对面,非常平静也不焦急问:“所以呢。”
秘书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可我到达医院后,提了两个果篮去探望,之前那王庆柳还听热情的,可当我提到纸条的事情上,她似乎不是很愿意回答,便让她的儿子儿女们把我赶出了病房。”
我说:“她只字不提?”
秘书说:“对,她只字都没提。”
秘书见我沉思,她放下手中的水杯问:“我们该怎么办?她不肯说,我们也没有办法逼她说出来,这件事情全部都要自愿啊。”
我说:“那王庆柳住院了对吗?”
秘书说:“对,她儿子儿女在那里陪不了她多久,都要外出打工。”
我说:“这就好办了,小溪,你再次去一趟沼市,先别说明自己的来意,只是代替她儿子儿女照顾她,你明白吗?”
小溪看向我似懂非懂,不过她是点点头,喝完水后,便再次订了高铁票去了沼市,她到达沼市后,和我汇报那边的情况,说王庆柳一开始很不适应她的存在,几次都请着护士让她离开,可小溪在那边授了我的意,不仅全程为王庆柳支付了住院费和医疗费,还像女儿悉心一样照料着她的起居,目前对于她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得到这个消息后,我还算满意,让她再接再厉,之后她回来所花的费用会进行报销和补偿。
小溪在沼市照顾王庆柳大概半个月之久,当时我正在和厂长还有销售人员谈论盛东最近的效益,小溪打来电话给我,当时我直接坐在餐桌上也没有让厂长还有销售人员躲避,而是直接问:“怎么样?她肯说嘛?”
小溪在电话内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我试探的问了一下她,她倒是挺愿意说的,说了很多,没有什么实际有用的消息。”
我说:“她怎么说的。”
小溪说:“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让他递给乔娜的,当时给了她一千六百块钱,让她去做这件事情,王庆柳的工资的大约也才一千四百块,当时那男人只要求她递纸张给乔娜,不是什么难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是那男人给她钱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会让她赔双倍的酬劳,王庆柳因此一直不肯说。”
我说:“就这么些?没有什么别的?”
小溪有些失望说:“并没有了。”
大约是平白无故给王庆柳当儿作女照顾了这么久,到最后一点实际性消息也没有,小溪有些失望,我在电话那段安慰她说:“好了,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我给你订回来的票,回来后,带薪休息一段时间,再上班吧。”
小溪听我这样说,声音倒还算兴奋起来,她有些愧疚说:“那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白忙了吗?”
我说:“没有白忙,你再次和王庆柳问清楚那男人的长相特征,还有所带的配饰之内的,都问清楚,第二天你就回本市。”
和小溪挂断电话后,我对厂长和销售人员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便再次聊着厂子内的事情,聊了一段时间后,一直到夜晚七点,这顿饭也吃完了,该聊的事情基本上也聊完了,我买完单和厂长还有几个销售人员从包房内走了出了来,正好在大厅位置看到站在鱼缸旁逗弄金鱼的顾莹灯,她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头发随意扎了一个马尾,正弯着腰背对着我们,用手中的芦苇在水内逗弄着,保镖在她身旁候着,她玩得似乎很投入,甚至连我在身后都没发现,不断和保镖说什么。
厂长似乎是知道我认识,和销售人员们刻意放慢了脚步,我笑着从后面走了上去和顾莹灯打招呼,本来正玩得挺投入的顾莹灯在听我的招呼后,转过身来看向我,她看到是我眼睛内闪过一丝惊喜,朝我走过来握住我手说:“精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笑着说:“我和盛东的同事吃饭,好久没有见过你了,最近怎么样?”
顾莹灯笑得很开心,她皮肤白里透红,大约是这段时间过的相当不错,就连眉眼内都透露着一丝幸福,她说:“还可以。”她这句话刚落音,忽然我们侧面传来一句:“莹灯。”
我和顾莹灯同时看过去,沈世林正带着付博站在门口,看向我们这方,似乎是来找顾莹灯的,她看到后,朝我吐了吐舌头说:“世林喊我了,精微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好,你慢些走。”
她说完,便朝着沈世林快速走了过去,到达他身边时,还不忘朝我挥挥手,我对她笑了笑,视线移到沈世林身上时,我们两人非常客套又疏离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牵着顾莹灯进了包房,我带着厂长们从这里离开。
第二天后,小溪从沼市回来,大约上午十点到的公司,我和向恒两人正在开会,开会完后,向恒去处理了别的事情,我把小溪喊到办公室,她似乎早有准备将所有准备的资料全部递给我,我看了一眼,资料上面全部都是一些描述词,小溪在一旁说:“我昨天详细的问了王庆柳,她说那人是国字脸,身高也大概一米七八,不算太矮,说话很温和很有礼的模样,看上去不是什么平常人,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长相方面都很平凡,也没有留名字。”
我听了,沉思了许久,小溪一直在静静等着我,我沉思了大约几分钟,开口说:“这些资料确实找不出什么,可却得出一个信息,如果这个人穿着都不凡,说话都很温和的话,一定不是普通人,那这范围就缩小了很多,要找起来并不难,也并不是半点头目也没有。”
小溪不解的看向我,大约是不懂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和她解释,而是抬起头对看向我的小溪说:“你先下班吧,这么久了,真是辛苦你了。”
小溪摇摇头说:“这是我的本职工作,那纪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她从我办公室内离开后,顺势将门给关上了,我坐在那儿许久,忽然脑海内闪过一丝念头,现在唯一能够与递纸条的人有直接的联系的东西,除了王庆柳之外,那还剩一样,就是那张纸条。
想到这里,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打了一通电话给乔娜,她接听电话后,我在电话内问她是否在家,她说这段时间她都休息并没有上班,听她这样说,我又立即问:“对了,那张写着南风巷地址的纸条你现在还有吗?”
乔娜听我这样说,她有些不确定说“好像没有扔掉,可是我不确定那天我们打扫时,是否被我扔掉了,我去找找,稍后给你电话。”
我说:“好。”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乔娜给了我电话,和我说纸条已经找到了,听到她这样说,我立即对电话那端的她说:“好了,你现在等我,我立马过来。”
挂断电话后,我便马不停蹄赶到了乔娜公寓,她当时正穿着睡衣,脸上带了一副眼镜,看到我后,便将我放了进去,我们两人走到沙发上坐着,她去厨房为我倒了一杯水,出来后,便将那张写了地址的纸条递到我手中。
我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发现纸条上的自己,发现纸条上字迹非常端正,字体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感觉非常端正,短短的几个字,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乔娜见我望着纸条沉思着,疑惑问:“怎么了?纸条有什么不对吗?”
我没说话,而是稍微放灯光下面移动了一下,忽然看到纸张撕裂的一角有一块小的半圆形阴影,如果不放在灯光下看,基本上看不见,坐在对面的乔娜大约也看到了,她立马说:“纸张上面有一个暗影的logo你看到了吗?”
我说:“这纸张应该是哪家饭店内的东西。”
乔娜从我手中接过,她看了一眼,那logo被撕掉了一半,只剩下半圆形铜钱标志的logo,乔娜像是想起什么,立即回了房间从里面拿出一台电脑,正坐在那而搜索着什么,我看了她许久。
过了良久,她说:“已经搜索到了,带铜钱图案标志的logo本市大约有高低不一的十家,仅有的十家。”
春风也曾笑我 第229章 石出
我说:“十家?”
乔娜点点头,我坐在那儿没有动,两人都沉思了一会儿,便拿着手上的纸条去本市有十家logo的地方,一家一家确认纸条的出处,我们确认了四家,那四家饭店给我们明确回答说,并没有这样的纸张,因为天黑了,没办法继续下去,我们两人在外面吃了一点东西,便各回各家。
回到家后,顾宗祠正好从楼上下来,他怀中抱着已经知道会说话的嘉嘉,看到我说:“这么晚回来?”
我说:“对,最近工作上非常忙。”
我走过去从他怀中报过嘉嘉,嘉嘉喊了一句妈妈,我在他脸上重重吻了一下,笑着说:“儿子,真乖。”
嘉嘉非常乖的趴在我怀中,然后偷瞄看了一眼顾宗祠,顾宗祠笑看向他说:“嘉嘉看我干嘛?”
嘉嘉又从我怀中挣扎出来,伸出手朝着顾宗祠说:“爸、爸,抱抱,抱抱。”
顾宗祠听了嘉嘉那句爸爸,当即将他抱在怀中,在他额头上吻了吻说:“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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