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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vianco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勤劳的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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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227辜负香衾事早朝(中)
蒙蒙亮的天,早春的寒气阴冷阴冷的,城门刚开,守候了多时的马车队伍开始蠕动起来,守城的兵丁验看着马车的标志,一辆辆放行。
:“哟,佟管家,今儿怎么这么早啊?”
:“徐大青,你那边轮子歪着呢,还不修修,当心路上颠不死你!”
:“大表哥,今儿该你出来啊,我这边有热乎的肉夹馍,来一个?”
这边马车都是出城去玉龙泉拉水的,皆是皇城里的高官贵胄,时日一长,彼此都认识了,每天早上等着城门开的时候极是热闹。
八贝勒府上的马车每每来得晚,前边九阿哥十阿哥府上的马车就会等着他,谁不知道主子们好啊?奴才也相熟,多敬着点,有什么错?
更何况,几个府邸上,奴才多半沾亲带故,遇见了更是高兴:“大黑,就知道今天该你小子来!怎么来的这么晚啊?”九阿哥府上的二黑同八贝勒府上的大黑是亲兄弟,当然人家本名不是大黑二黑,不过是叫惯了的诨名。
:“嗨,别提了,我们贝勒爷这几日睡得晚,管事的怕我们声响吵着主子,不让我们先出来。”
:“哟,那可不行啊,你们福晋不是在坐月子吗?被我们爷知道了,只怕又要过去了。”二黑叹口气,因着自己同大黑是兄弟,九阿哥特别高看,只要往八贝勒府里去,就带上自己,真累。
:“你们主子一天恨不得来三趟,跟你说啊,下次你替我打水,我们的水都是你们主子喝掉了的!”大黑故意逗弄弟弟。
:“是啊,我们爷赏你们府上的下人比赏我们大方多了,哥,咱们换换吧!”二黑抽了一鞭子在马屁股上,已经出了晚了,再不快点,待会接水就要排队了。
正走着,遇上了四贝勒府上的马车,大黑二黑都在马身上行了礼,问了诸人的好,等到接完了水往回赶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路口上,马车就要分开了,二黑突然想起来:“哥哥今儿守哪个门啊?”
:“今儿啊?我想想,好像是守前门,怎么了?”大黑问道。
:“昨儿我听见庄子上来人了,江南那边也送了三节礼过来,一车子一车子拖了过来,今儿咱们爷肯定要派人送过去,你守着哪个门,我就让他们走哪个门,怎么能便宜别人了呢?”二黑嘿嘿乐着。
大黑拿肩膀撞了弟弟一下:“就你想得多,不过说起来,你们爷是真心对咱们贝勒爷好,不年不节总有东西送过来,咱们府上自己庄子里还轮不到吃呢!”
二黑一脸的骄傲:“那是,论起来再没比我们九殿下更情厚的啦,什么都挑好的送过来,连他自个都退一步,天底下再去哪找这样的兄弟?”
:“跟着这样的主子,是你的福气啊!”大黑挺为弟弟开心的。
:“那也看对谁,我们爷啊,对着自家的母舅亲表哥都没什么好脸,公事公办的,有什么便宜还抢在前面占,就是对你们贝勒爷好,还是讲个投缘!”二黑是跟久了九阿哥的,如何不知道自家主子也不是个滥好人?
大黑闷笑出声,九阿哥那个死要钱的个性早不是什么秘密了,银子前面,六亲不认的个主:“你啊,这张嘴啊,可得管着点,被人听见还得了?”
二黑翻一个眼睛:“你不是我哥吗?对着别人我才不这样呢!我嘴上有把门的!”
大黑笑着走了,后面还传来弟弟的声音:“守前门啊!”
没拖多少日子,四贝勒府上的弘晖果然去了,高烧不退了这么多天,水米不进,小小的身子受了太多苦,四福晋抱着自己唯一的骨血,哭得人事不省。而四贝勒犹自在户部里忙乱着,府里哪里有人敢站出来主事?通知四贝勒?算了,报喜容易报忧难,谁愿意去顶雷?
等到四贝勒回来的时候,已经满府挂了白幡了,四贝勒心里沉甸甸的,懵懵懂懂下了马,昏昏沉沉看见了灵堂,扶着凳子坐下来,连呼出的气都是疼的。
打发人往宫里送了信,更是失望,现放着曾祖母、祖父、父亲,弘晖的后事只能低调地办,四贝勒陪了福晋一整晚,夫妻相对而泣,可天总是会亮的。
各王府倒是有内眷过来问候,只是这是后辈,还未完礼,说是夭折也不为过,皇太后亲自说了,不许大办,也不许孙子们去探视,免得折了福气。
八贝勒听了一笑,还是带着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半夜悄悄过去了一趟,四贝勒眼眶子都佝偻进去了,八贝勒也是经历过的人,心下也有些不忍,偎着四贝勒说了好些衷肠话儿,四贝勒精神不好,只是淡淡听着。
十三阿哥同十四阿哥从进来起就特别不自在,满府里悲悲戚戚的,纵然巧舌如簧,依旧不能让死人复生,索性闭口了。
八贝勒见不是事,让人请出了弘昀,抱出了弘时,弘昀四岁了,正是淘气好动的时候,被奶嬷嬷牵着问好请安好不可爱。弘时也已经张开了眉目,直往人身上扑。
八贝勒看着这个便宜养子,不觉想笑,记得日后这个儿子可是归自己名下了,便接过来拍了半天:“四哥,弟弟讲句不该说的,论起来哥哥还是有福气的,不是吗?”
四贝勒看看那娃娃,再看看地上那个摇摇晃晃的娃娃,勉强振作了一些:“你的意思我尽知了,只是到底不一样啊!”
八贝勒哄着娃娃,弘时乖的话,只是提溜着眼睛四处看,一点都不哭闹,八贝勒抱着她左右地晃,丝毫不觉得累:“四哥你不要贪心,天下间谁人福气能大过皇阿玛?皇阿玛也只有一个嫡子,我明白你难受什么,但您看看眼前的,弟弟还是要劝一句:怜取眼前人啊!”
四贝勒看了看八贝勒,这个弟弟长大得真快,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成熟到炫目了,再看看地上的娃娃,伸手拉过弘昀,给他整理了下衣裳:“这几日可有好生吃饭啊?”
弘昀咧着嘴巴奶声奶气地说:“回阿玛话,儿子有好好吃饭,中午吃了大半碗呢!”
四贝勒摸摸儿子的头顶,毛茸茸的:“乖乖吃饭就好,等你大了,阿玛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弘昀的眼睛都亮起来,猛地点着头:“真的吗?阿玛,真的带我去骑马吗?”
四贝勒的笑意更深了些:“阿玛何曾骗过你?”
又抬起头盯着奶嬷嬷:“嬷嬷好生照顾着,这几日府里忙乱,不要轻忽了寒热!”
那奶嬷嬷忙跪下回话:“奴才不敢,奴才一直尽心照顾小阿哥,万不敢欺心!”
四贝勒把弘时接过来,递给他的乳母:“把三阿哥带回去,好生哄了睡吧,今儿你们不用跟着守夜!”
奶嬷嬷们谢了四贝勒,退下了,八贝勒也站起来:“哥哥这里乱,我们先走了,改日再来瞧哥哥嫂子!”
四贝勒强撑着身子要去送客,十三阿哥忙拦住了:“四哥且坐着,我们是弟弟,哪里用得着送?”
四贝勒的确是精神不佳,叹口气坐了回去:“倒是失礼了,日后再聚吧!”
这时候入府的钮钴禄氏真是尴尬,福晋丧子,李氏产子,四贝勒安抚了福晋,安慰了李氏,根本没有时间顾忌到新人,小小的跨院里,钮钴禄氏只能带着管事随意指过来的两个二等丫头,安分地数着日子过。
直郡王府上也进了新人,姿容艳丽,这次选秀好的女子都被惠妃娘娘留给了自己儿子,大福晋虽好,可是却没有儿子缘,这膝下荒凉如何是好?谁家没个兄弟啊?三贝勒已经有三个儿子了!拼着自己伺候康熙早,硬是从荣妃手底下抢了最漂亮的留给了直郡王。
宜妃娘娘同嘉妃娘娘倒没什么话说,五阿哥七阿哥都算儿女双全,九阿哥年纪还小,宜妃娘娘也不愿他耽于此,嘉妃娘娘虽然也着急,可是她哪会同惠妃争呢?
唯有德妃娘娘心中不舒服,四贝勒死了多少子女了,定然是房里人元气不足,她瞧中了几个骨盆大,脸蛋圆的,两个被皇太后指给了裕亲王世子,剩下的都被惠妃笑着要走了,直接送到了直郡王手里,德妃娘娘绞着手帕子忿然了很久。
没过多久,皇太后都晓得有人拿直郡王来取笑了,娶多少都只能生女儿,大怒的皇太后打死了好几个宫女,惠妃娘娘的脸一直铁青着,哪怕皇太后赏了东西也没能缓过劲来。
康熙叹口气,这种事,处罚了都不会很爽,想想就更憋屈,自己膝下儿子众多,可是孙子却少,皇太子膝下两个,三贝勒三个,四贝勒才两个,直郡王膝下一个嫡子,五阿哥七阿哥倒还好,可是中用的八贝勒一个儿子都没有!
自己也赏了不少女人啊,怎么孙子这么少?就连孙女也不多啊!恹恹的康熙琢磨着,还有几个秀女,不然宗室就不指婚了,先给儿子们留着?
康熙自然不知道儿子们的行踪,自己太会养儿子了,养出的儿子个个雄才大略,只把江山权位放心上,白天忙差事,夜晚忙算计,见谋臣会朝臣的时候多,眠花宿柳的时候少。琢磨如何争权的心思多,惦记着软玉温香的兴致低,这样如何能有孙子出来呢?
想要醒掌天下权,如何能醉卧美人膝呢?皇子们个个都是人精,精力放哪里比较重要,他们门儿清,于是康熙同后妃的愿望有志一同的落空了!
何焯的案子还在处置中,康熙不想别人错待了八贝勒,亲自过问儿子:“宫里侍读学士你再挑一个吧?”
八贝勒不疾不徐地问:“何先生的案子可有结果了?”
康熙摇摇头:“还在查呢!”
八贝勒一笑:“既是没查清,儿子还是愿意等着何先生,毕竟相对日子久了,这点子尊重儿子要给他!等案子清了,也有说法了,不是吗?”
康熙笑笑,他就是喜欢八贝勒这点子仁厚,总愿意给人机会,总不把路堵死,全了师生之礼,也全了朝廷的颜面,不错。
自己得护着,不能让人把这个儿子欺负了去,想到这,康熙突然问道:“听说你同富察家那姑娘还没圆房?”
八贝勒瞪圆了眼睛,不是再谈何焯吗?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了自己的家事去了?
:“皇阿玛!”八贝勒的语气里多了些不满。
康熙丝毫不肯让步:“皇家无私事,你当朕愿意管这些吗?你哥哥们都有儿子了,你的呢?”
八贝勒苦笑一下:“这种事,哪里记得来?再说了,那姑娘还小,过几年吧!”
:“你同马齐说了这想法没有?可别让人生了别的心思,这是结亲,不是结仇!”康熙把话挑明了问。
:“福晋同马齐夫人提过的,他们挺高兴的呢!”八贝勒不高兴了:“皇阿玛,你太小瞧儿子了!”
康熙恨铁不成钢地忒了一口:“有本事你生个孙子给朕?”
八贝勒梗着脖子说:“该女人生!儿子生不出来!要不您打发个人去问问,是不是您专门挑生不出的女人给儿子啊?”
康熙气急,举起茶杯就打算砸过去,八贝勒忙把脖子一缩:“皇阿玛您别吓唬儿子!”
康熙把杯子砸到书案上:“都是跟老九混多了!嘴巴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还不给朕滚出去?”
八贝勒哪里怕这个:“儿子告退,皇阿玛您多保重身子,少操心!”
康熙眼睛一瞪,八贝勒笑着走了,等八贝勒走远了,康熙才回头对梁九功说:“你说说,朕能不操心吗?”
梁九功笑着劝道:“这是八贝勒爷想着哄您开心呢,素日正经事八贝勒爷何曾这样?”
康熙叹口气:“儿女都是债啊!”
梁九功哪里敢劝,笑着没接话:“今晚的绿头牌还没送过来,奴才去催催?”
康熙意兴阑珊地摆手:“今晚朕有折子要批,不去后宫了!”
:“梁九功,你说是不是朕给的差事重了,他们才没儿子的?”康熙终于想到了一个正经的理由,满怀期盼的看着梁九功。
梁九功忙跪下来:“奴才不知,不如传太医来问问?可有妨碍?”
康熙摇摇头:“明日你去问问,朕今儿没空!多的是事情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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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228辜负香衾事早朝(下)
太医当然是不会说实话的,哎呀,皇帝啊,您的儿子元阳不足啊,思虑过重啊,精气太弱啊!还有的一看脸色就是房事过多了,那样能生出儿子才是奇怪了!这不是找不痛快吗?众口一词:累的,都是累的,为国为君累的,皇帝该自豪啊,皇帝该心疼啊!
皇帝想了想:朕想赐点补品,要不大家伙给配个方子出来?
太医们立刻跪了:不可啊,皇上,少年人疲惫了,养养就好了,不可进补啊!真实的情况是虚不受补的皇子们,很容易一顿人参下去,虚火入了血脉,救人变成了害人啊!
遗憾的康熙只好琢磨着要不给儿子们放个大假?不甘心的康熙又想着了,孙子虽然不多,可是孙女多啊,不是儿子不行啊,看来还是媳妇不行,得,又绕回去了。不行,还得看看哪家大臣是素来有女子旺子的,挑出来,给儿子留着!
大理寺的众人快要累死了,何焯的案子始终没有找到过硬的证据,他苏州老家搬过来的几万册书至今一半还没有翻完,证据,你到底在哪里啊?
何大人也不是没有同僚下属的,已经隐约有学子打算联名写陈情书了,皇帝交代下来的案子若是办的不经心,大理寺只怕就要失了圣意了。加上蒋廷锡陈梦雷等人时不时就打发几个王府侍卫过来闻讯,都给了大理寺极大的压力。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八贝勒近来见到大理寺众卿客气的很,笑眯眯的,也不问什么,除了给何大人送些吃食衣物,并无一字多言。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八贝勒绝对不是那种送自己人去死的主子,前儿还听见汪灏侍郎画了幅《飞霜图》的进给了皇上,八贝勒看见了那幅画,夸得叫一个滔滔不绝,什么苍天有眼啊,不负忠良啊!
八贝勒夸完了画儿,又夸奖大理寺办事有效率,皇上用人得当,谁不知道这个案子拖了将近一个月了,何大人的《申辩书》已经到了康熙的案头,这边连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八贝勒这样这是捧杀,□裸的捧杀!
对手八贝勒笑眯眯的眼神,大理寺众卿的背上冒出了冷汗,没事干,谁愿意去得罪皇子啊?穷人家还护犊子呢!康熙皇帝对着自己儿子那是怎么看怎么美,这次要是找不到真凭实据,八贝勒吃了他们的心都有。
点灯熬油的大理寺终于找到了点什么的时候,唯有相视苦笑,这样的东西他们可以藏下来,然后案子继续无头可查,御史可以风闻而奏,大理寺却不能因风闻而判案子。这样的东西拿上去,这个案子就注定是大理寺的笑话了。
大理寺的少卿看看上司,犹犹豫豫地说:“这不过是一封书信而已!”
大理寺卿默不作声,少卿就拿起那信慢慢靠近了蜡烛,却被上司拉住了:“你忘记了,是谁让我们去抄家查抄的?”
少卿一凛:“难不成八贝勒早有准备?”
大理寺卿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案子本来就蹊跷,可你我查了这么久,一点证据都没有,如今《申辩书》都到了皇上的案头,我听说何大人资助的学子已经准备扣阕伸冤了,在纠缠下去,
何大人的名望更盛,御史不过风闻而奏,只怕皇帝要迁怒大理寺,你我何必为他人做嫁衣?”
:“那这封信怎么办?”
能当时大理寺少卿的绝对不是什么傻子,他本能地发现了问题所在,何焯的发展谁也不看好,比起其他人差多了,到了他这位置,多少人皆是苦熬资历,只怕未见得轮得到他。可如果他被冤屈了,然后由大理寺证明其清白,这样的令名,哪个不要?便是皇帝,也要安抚与他。
心里不禁有些愤怒,何焯哪里支使得动御史,难道是八贝勒自己设套,拿大理寺做跳板,捧自己手下的人?
大理寺卿叹口气,把那封拒贿信仔细摊好,开始写起了奏折,这封信定然会被皇帝知道,不如自己呈上去,大理寺不能背负这种罪名,至于是谁在下黑手,日后总会清楚的。
:“你也不要胡乱猜忌,我们大理寺只管判案子,哪个当权,我们都是秉着律法行事,这事,不大,但你要是存了其他的心思,将来只怕有人不能容你。”大理寺卿须发都已白了,目光仍然锐利。
案子出来后,八贝勒要求彻查不出奇,毕竟是他府上的人,希望彻查,一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撇清关系,一个是警示他人,敲山震虎。即使不能说他好,也当得一个清明,八贝勒却直接提出抄家彻查,比谁都狠,着实让人小惊几分。
可如今,正是苏州书斋查抄出来的东西,让大理寺左右为难,递上去,就是打自个脸,打康熙脸,不递上去,八贝勒绝对留了后手,便是他自己也敬佩何焯的处变不惊,风度谦谦,这样的人受了构陷,根本不能服众
大理寺卿想着八贝勒纵有通天的本事,也来不及事后去苏州布置还不留一丝痕迹,,莫非真的是他早早设局?日后对着他,定要谨慎再谨慎。
嘴上却说:“你不要错疑旁人,哪个是神仙,能未卜先知?当日何焯可是从八贝勒府上被抓走的,如今也关了这么久,若是设局,怎么就能这样精细?你看看何焯也淡定,现在想想,八贝勒挺有识人之明,当初人人当他狠心,细想想未尝不是保全成全之意,日后咱们要多一分恭敬才好。”
少卿应了几句,心里却不以为然,守着上司写了奏折,巴巴添上了自家的名字,对看一眼,彼此眼里的血丝如蛛网般密集。
等候了这么久的结果终于出来了点结果,看着那张拒贿信,康熙心里五味杂陈,本来何焯考试考得一般般,他就后悔把他丢到八贝勒府上去了,这算哪门子恩典?三贝勒府上是陈梦雷,四贝勒府上是蒋廷锡,自己的好意被辜负了,他不是没想法的。
待到有御史上奏弹劾的时候,他下令严查,也是想要保全八贝勒,犯错的是臣子,朕的儿子有必要贪污吗?天下都是他家的,何焯的存在必须被抹杀。
八贝勒的态度让他很高兴,儿子拎得清,站得稳,进退得宜,举止有度,毫无一惊一乍的慌乱,这样贵重自矜的姿态他最喜欢了,皇家本就应该有皇家的气度,那没经过事的黄口小儿才会横冲直闯的讨人厌呢!
直郡王最让康熙讨厌的就是他的不稳重,动不动就炸毛,使性子弄气,不赢不罢休!哪怕坐到了金銮殿上,也没有从不受气的皇帝!强极则辱,康熙就是看不上直郡王这样一根筋的要强,连拐弯都不会!
这样的人别说当皇帝了,当主子都容易被下人看穿,帝王心术便是全教给了他,有如何使得出来了,将来肯定被臣子当枪使。
康熙叹口气,低头看看折子,心里有些后悔,当初处置何焯时他也没多想,何焯算什么?一点点微末官员就敢乱来,别教坏了我儿子,人家不知道的还当朕不疼八贝勒呢!等案子结了,朕再找个更好更有名望的人给儿子用,保证让八贝勒用的舒舒服服的,气死那些人。
可是如今看来,何焯是被诬陷的,康熙这就犯了难,处理何焯不是难事,善后也容易,但为何焯洗冤就麻烦了。
单单何焯一个人,从牢里拎出来,赏点什么,加封一下就够了,雷霆雨露都是君恩,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受点苦受点冤枉算什么?
但是这里头可有着八贝勒的面子,何焯是八贝勒的老师,他被人冤枉了,康熙不能不给八贝勒个交代,若是不把后面的人揪出来,这是康熙亲自往自个儿子脸上扇巴掌呢!康熙可舍不得这样对自己的儿子。
陷害何焯不算什么,文人相轻,但若是故意陷害八贝勒的老师,康熙心里发苦,朝臣们没这个必要,也没这么大的胆子!这定然是其他儿子的手笔,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康熙就要愁死了。
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事情啊?康熙的内心咆哮着,害自家兄弟有意思吗?想想前段时间刚出事的时候,人从自己门口被拉走,八贝勒一声不吭,满脸的云淡风轻,让他想安慰解释都没法开口,再想想这个儿子的脾性,康熙肯定八贝勒不会不知道点什么,心里又有点愧疚。
八贝勒作为儿子没话说,作为兄弟也没话说,明知道被人陷害,还为了维护兄弟情谊,一字不说,直等着自己发落,给足了所有人的面子,儿子都这样给面子了,康熙也不好意思真的放着他丢脸!
咬咬牙,康熙叫了那上折子的御史进宫,把折子丢他脸上,你手里出的事,你去完结,不查个水落石出你就自个滚到新疆去,朕不想看见你!
康熙想着不论查出来是哪个儿子,自己定然要敲打一番,明面上不能追究,但一定逼着那臭小子给八贝勒低头,但愿不是太子吧!这些时候太子同八贝勒挺好的,可千万不能是他啊!
御史是什么人啊,从有这个官职开始,就没一个御史是吃素的,当了御史,几乎是人人讨好的对象,咱是皇帝一双眼睛啊!还是千里眼的那种,专门盯着你们那些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的事!
如今被人这样利用了,御史大人怎肯善罢甘休?尼玛,哪个混蛋啊,拿老子当枪使去找皇子麻烦?
老子写个折子容易吗?你放的假消息一个套一个,连证人都一堆,摆明了拿老子当垫脚石,现在还没当权呢,等你当权了老子不得死啊?
不行,一定要查出来,今儿晚上就去八贝勒府上,先谢罪,后打听消息,这种事,苦主肯定比自己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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