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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vianco
敦贝勒早就把自己的人塞进了队伍里,还叮嘱过定郡王:“哥,只管让他们往前冲,就当练兵的,还有啊,那几个蒙古侍卫你记得带着近身走,他们动作慢了点,当肉盾还是不错的!”
所以出京城的时候,马车的队伍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把尾巴甩出了北京城,两位郡王爷并骑走在官道上,正是初秋的天气,定郡王顶着一身的金碧辉煌微微出着汗,肃郡王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说:“今儿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定郡王一本正经地说:“想着展示一下皇家威严,谁知道四哥你都不配合我。”
肃郡王扭扭捏捏地说:“你也没先告诉我一声,这出远门,你头上金灿灿地,岂不是招贼惦记着?”
定郡王还没开口,旁边的蒙古侍卫不乐意了:“王爷太担心了,咱们兵强马壮,哪个没长眼睛的敢惦记我们家王爷啊?”
肃郡王瞧瞧那几个侍卫,个个膀大腰圆,胳膊上鼓鼓囊囊的尽是腱子肉,背上背着弓弩,马上驮着大刀长枪,脸上的胡子编成了辫子,脑袋也比常人大几分,再看看绵延的队伍,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
定郡王拍拍肃郡王:“哥,要不让前面走快些吧,这还没接着粮食呢,等接着粮草了,只怕就更慢了!”
肃郡王眨眨眼:“这倒虑的是,传令下去,急行军一个时辰个再歇息!”
敏贝勒送过来的四个小厮倒是分到了马车上,敏贝勒送过来的东西就分派给他们看守了,临行前,王府的厨子大夫都教了他们些东西,敏贝勒也给了他们银钱,队伍开始急行军的时候,画青偷偷掀起了车里的帘子,望着倒行的山峰感慨:“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可以出门,真是高兴全能贴身高手。”
棋蓝拿着柄手镜仔细照着自己的鬓角,拿手指努力推自己的睫毛:“高兴什么啊,这是往西藏去的,那边可是穷山恶水的,到时候不许叫苦啊!”
琴褐把马车上的匣子一个个对整齐:“说起来王爷同咱们贝勒爷是兄弟,怎么长得不像啊!”
棋蓝放下镜子,眼神里充满了兴味:“这话你问我就问对了,他们又不是同母的兄弟,怎么会像呢?”
琴褐轻轻啊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活计,挤到棋蓝身边坐着:“不是同母的?那他们感情还这么好?”
画青年纪最长,最是稳重,忙说道:“主子的事,你们少操些心,做好自己本分就完了,等回来,咱们还是要回贝勒府的,郡王怎么样,管你们什么事?”
棋蓝那里肯服气:“就不作兴我投了郡王爷的眼,他要是问贝勒爷讨了我回去,难道贝勒爷会不放人吗?”
琴褐也跟着起哄,眼睛里放着光:“就是,就是,不是说贝勒府不好,可是比起来,郡王的脾气可比咱们贝勒爷好多了呢!”
画青冷哼一声:“我知道那天主子单独留你们是嘱咐了的,可是也不照照镜子,真当自个天姿国色啊?你们常在院子里不知道,我可是听说了的,咱们贝勒爷外头养着的那么多绝色,哪一个不比你们强?怎么没听说郡王爷讨了去啊?瞧瞧你们这轻狂样儿,都不知道自己骨头几两重了吧?好生伺候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若是惹恼了郡王爷,只怕要倒大霉的!”
棋蓝气起来,把手里的镜子往画青那边砸过去:“不过白说说,大家图个嘴巴快活,就你爱当真!还没入谁的眼睛呢,也没哪个提拔那你当个头儿,成天教训人,你有意思嘛?”
书白原本闭着眼睛在歇息地,实在被吵得不行,又看不得画青被欺负,只得懒洋洋开口道:“咱们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儿,谁也不比谁强,只是都是一个府里出来的,大家彼此多关照些,免得牵累了别人倒是正经,谁乐意管你爬上哪个的床,就算没有定郡王,旁边的肃郡王你也可以试试,你看他不拿鞭子抽死你!”
棋蓝哪里受的这个,眼圈立刻就红了,气恨恨坐到壁脚去,盯着外头的风景在不开口了。
田野青青,山峰绵绵,带着清气的风吹拂在脸上,棋蓝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激动。
进府的那天就发现了,贝勒爷同郡王长得不像,贝勒爷容色艳丽,性子高傲,棋蓝自小被养成这副摸样,就是为了献给贵人的,看见贝勒爷他真心动过念头,要是能被这样的贵人宠爱,自己先前吃得苦也不算什么。
同一个班子的人,也有被弄死的,也有委曲求全苟活着的,也有被捧在手心疼爱的,但没有一个是自愿的,可是像自己这般低贱的人,是没有资格奢望什么的。
被丢过去习文学棋,棋蓝没有基础,很是辛苦了一些时,可他学的挺高兴,终于看见了生命的曙光,不再只是交易的物品了。
贝勒爷身边的人却胜过自己太多,棋蓝渐渐失了进取心,事事懒怠下来,可是当贝勒爷说要把自己这几个当礼物送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心慌了,那天使尽了娇媚劲儿,贝勒爷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
木木地跟着贝勒爷进了郡王府,只觉得王府比贝勒府大多了,跪在地上,等着人来把自己叫进去,然后呢?
就看见不一样的贝勒爷了,神采飞扬,撒娇卖痴,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情,可是那样的神色居然是对着那个郡王爷,棋蓝不是傻子,傻子也不会被常常被人挑出来了,他一眼看穿了贝勒爷的心思,这让他愈发生气了呃红尘觅道最新章节。
不是棋蓝自夸,他也算肌肤如玉,五官更是艳丽,虽然比不上贝勒爷气质出尘,可也算得上绝色了。
郡王爷皮肤不够白,个子不够高,五官也没什么出色的,声音也不清脆,贝勒爷到底喜欢他什么?
棋蓝不服气,他存了个别扭心思,反正你们是兄弟,没可能的,我就要爬上郡王爷的床给贝勒爷瞧瞧,这样贝勒爷会不会高看我一眼呢?
被人记恨上的定郡王完全没有发现身边人的恶意,他正忙着陪肃郡王忧国忧民呢!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四哥哪来这么多的精力,看见个野兔子也能想到一堆烂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就开始拉着自己东想西想。
须知道,咱们不过是郡王,正经爵位是有的,头衔呢?实职呢?天下大事轮得到咱们担心吗?前头还有皇阿玛同皇太子呢!你这副姿态摆出来,是什么意思啊?是说他们俩这些年来都在吃干饭,没干事吗?
这样的话定郡王也知道不能同肃郡王直接说,可是两个人的话题怎么越来越不对头,这个不停抱怨着,暗示皇帝多糟糕,太子多过分的人真的是我的四哥吗?
那个一心以正统自居,连登基都是迫不得已,碍于天命的四哥现在在干什么啊?定郡王觉得头皮好麻,再看看肃郡王一脸期待自己附和的样子,他真的觉得自己这趟就不该出来,为什么要妥协
呢?明明想好了把他推出去顶雷的,怎么就没有当庭违抗皇阿玛呢?
定郡王的确不喜欢康熙,也讨厌皇太子,可对着曾经虚伪到连自己都要骗的四哥,他真心觉得自己内心充满了恶意。
不过是自己韬光养晦了些,不过是提前把大阿哥绊倒了,不过是偶尔躲到别人身后去躲是非,怎么四哥就有了这样的念头,自己会帮着他夺嫡?
虽然当年自己失败了,也没向他低头啊,这辈子自己还没失败呢,更不会为他作嫁衣裳了!当自己是十三贝勒吗?谁的大腿都敢抱,完全不在意身份!
肃郡王还在巴拉巴拉:“小九倒是服你,若不是他,这粮食只怕也收不起来,朝廷断不肯担着与民争利的名声来筹备军粮的,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本事。”
定郡王本来还在奇怪,这两个人不是一向不对盘吗?怎么今儿肃郡王可着劲地夸他啊,慢慢地,定郡王觉出味儿来了!
这分明是肃郡王想从自己这里下手,拉拢老九嘛!哟,当初小九拼死拼活琢磨如何赚钱的时候,你在一旁冷嘲热讽,时不时还在外头表示一下鄙视,以显示你自个的清高。
如今看着小九起来了,有本事了,你想着要夺位了,就要摘果子,也不问问小九什么意思,也不看看爷愿不愿意?真当你是菩萨吗?人人都喜欢你啊!
定郡王满心的瞧不起他,可是也不想把话说死,免得给小九招对头!只是装糊涂:“他小孩子,又没什么正经差事,只好做这些,一来打发时间,而来添补下家用,免得买不起钗子福晋不高兴,四哥太抬举他了!”
肃郡王摇摇头:“你何必这样说?商贾之行虽然下贱,可是老九倒是做了不少题外的功夫,这些年他府里多了那么些能人志士,便是朝上答对,他也多了几分开阔,焉知不是这功劳?”
定郡王笑笑,开始打起了太极,就是不正面接肃郡王的话,难怪你拖着我出门呢,原来是想路上拉拢爷啊!爷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上当?说了几句家常话,夸了□边的风景,又把话题扯开了。
肃郡王只觉得一向伶俐的老八怎么今儿就这么不开窍?放着老九这么好的资源,干嘛不用啊!却完全没有考虑过弟弟是否愿意把资源分给他!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274桐花万里丹山路(下)
小小的县城里,衙役时不常的还要客串保甲的活计,宰相门房三品官,同样地,若是家里没几个撑腰的,谁敢去干这活啊?
黄衙役便是府里同知的大舅子,这次领了命令把各乡缴纳的粮食送到府城南门去,要交给从京城过来押送粮草的郡王爷,妹夫可说了的,多少年也没有皇室之人贵足踏上咱们这块贱地了,据说这两位郡王均深得圣宠,若是自己小心办差,得了赏赐不说,要是能得了郡王爷的好印象,日后也好再拉拔拉拔他重生当时已惘然!
想想自己如今还不到四十,虽然靠着妹夫,家计也颇为过得,可是膝下养着三个小子,由不得黄衙役不肯上进啊!
把佩刀往腰间提提,黄衙役挺起胸脯,公服的下摆被他踢得老高,正心里盘算着,路边有人喊住了他:“黄大哥,黄大哥?”
黄衙役扫了一眼过去,那人散乱着辫子,一件半旧不新的长衫裹在身上没个正形,正是老街卖蒸糕的房小六,停下步子来:“小六,好久没吃你的蒸糕啊?忙什么呢?”
房小六扭了扭脖子:“黄大哥,你说的好轻松话,谁不知道现在粮食贵啊,有几个人肯吃我做的那不顶饿的蒸糕啊?”
黄衙役不欲多谈:“年成不好,有什么法子,且看看,过不了多久朝廷必然是要有处置的,你家还有老妈妈,你可不能闲着啊!”
房小六眼睛在运粮车扒着不肯挪动:“黄大哥,这几日到处收粮食,可是要运到哪里去?”
黄衙役笑笑:“上头有安排,你管他运到哪里去?还不去干你的活?”
房小六嘿嘿一乐,把身上的衣服整了一下子,看起来更凌乱了:“黄大哥果然尽忠职守啊!得,我也不问了,免得你为难!”
黄衙役虚虚地拱拱手:“多谢你明白!”
房小六哈哈一笑:“过几日送些好糕给嫂子尝尝!”
黄衙役笑了,转身离开,还有几个乡的粮食要去收,看来今天下午才能赶到府里的,晚上自己星夜赶回来好了,不然府里住着多贵啊!
奔波饿了一路,定郡王同肃郡王已经到了府城,歇在某花园里,两位郡王爷皆是好清静的人,只是躲在花园里,偶尔下下棋,地方官员来求见的,尽是一个都不见。
垂柳下,碧波旁,两位郡王爷又开始了每日一局,定郡王执的是白子,已是失了先手,肃郡王稳扎稳打,时不时还奇兵突袭,定郡王应付得很是吃力,不过半个时辰,已经被吃了小半壁江山了,肃郡王拿着棋子笑着说:“你还不费点心,我可要落子了!今儿你打算输些什么东道给我?”
定郡王一点不生气:“我带来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的入哥哥的眼?倒是那几个小厮有拿手的,就看哥哥你是要听琴还是要闻笛了!”
肃郡王啪地把黑子落下:“这些我可不喜欢,你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那个做菜倒是一手好刀工,我瞧他前儿切的豆腐丝,一根根分明的很,全浮在汤上,可见是下了气力的。”
定郡王眼睛一闪,不经意地说:“若是四哥喜欢,便送了你好了,回去把他的身契给四嫂好了,只当是弟弟孝敬你的!”
肃郡王摆摆手:“不过随口一夸罢了,哪里是要贪你的东西,口腹之欲不过是虚妄,随喜即可,何必强求?”
定郡王也不勉强,推了棋盘站起来:“哎呀,又要输了,这回出来真真是无聊,每日对着账册子查粮草,可真是浪费人力,四哥你一个人就能做好,何必把我也拖出来?”
肃郡王一边收拾棋盘一边说话:“京里现在局势险恶,你留在那里能有什么好?我这可是帮你忙里偷闲赏花看月,你还不好好感谢我?”
柳树长长的纸条耷拉到定郡王的肩头,他随手揪了几片叶子递给肃郡王:“喏,弟弟的谢礼,哥哥可别嫌弃啊剩女归田全文阅读!”
望望手心鲜嫩的柳叶,肃郡王故作严肃地点头:“八弟果然孝悌,哥哥我铭感五内,今晚我还要那个豆腐汤!”
定郡王哈哈一笑:“就知道你不是无缘无故提起来的,行,再让他做几个拿手菜,今晚吃了去南门收粮食。”
肃郡王点点头:“收了直接动身,这天气,走夜路也不冷,赶上半晚上,明儿大半天就能到四川了。”
两人正说着,外头就有人传话进来:“王爷,最后一批粮草已经送到了,知府大人正带着人验收呢,王爷可要过去瞧瞧?”
肃郡王看看定郡王:“坐了一天了,也该出去转转,走,咱们一起去看看去!”
南门那边被知府的人封了起来,闲杂人等均不可接近,两位郡王骑着马往那边走,侍卫们配着刀,两旁的高楼全部关上了窗子。
黄衙役正同自己妹夫用眼神打招呼,同知大人轻轻摇摇头,低着头努力盯着手上的簿子,这可不是自己出风头的时候,知府大人那腿还抖着呢。
金锣被敲得山响,定郡王皱皱眉头,对肃郡王说:“每次摆开仪仗都觉得恼人,唱戏的也是这般敲打,真烦人!”
肃郡王莞尔一笑:“声音不大,怎么好提醒人们让路?到时候冲撞了还是小民倒霉,你还是不忍心,这时候你且忍忍吧!”
一包包的粮食被搬上了板车,堆到一定的高度,就用粗麻绳仔细捆得扎实,负责验收的小吏时不时打开一包粮食,掏一把出来看看成色,闻闻味道,偶尔还放几粒到口里咬咬看,然后点点头,让人重新封包,搬上去。
郡王们看着人们忙碌地工作着,心底很是满意,定郡王数了数粮车,认真地说:“四哥,已经装的差不多了,不如现在就准备上路吧,免得拖到晚上!”
肃郡王看了看弟弟点点头:“嗯,就这么办,让他们回去收拾行李,差不多就可以动身了,现在天色亮得很,咱们猛赶一气,只怕能早点到。”
书白画青两个得了信,连忙收拾郡王房里的东西,一样样安放到箱子里,丸药,砚台,王爷爱看的游记,都得装好了。
书白还特地去厨房,挑了些新鲜的菜果带上:“只怕晚上到不了宿头,先预备着,可不能让王爷挨饿!”
画青忍不住开口:“也不知是哪一个,见着王爷就往后躲,活像王爷会吃人似的,如今上赶着献殷勤,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告诉你啊,棋蓝跟我这嘀咕好多次了。”
书白翻翻眼睛:“不就是伺候了王爷几顿饭?值得他惦记吗?王爷不爱听萧能怪谁?当初他自个要挑的那个学,没人逼他!如今抱怨给谁听啊!我可看见他好几次到肃郡王面前晃悠,画青,你也管管他,别丢我们的人!”
画青哼一声:“他服谁的管啊?等回京去再禀告贝勒爷好了,这样心大的奴才,那家敢用他啊!”
两人正叨咕着,外头已经开始催了:“你们好了没有,王爷那边等着启程呢,再不动身就把你们丢在这里不管了啊!”
画青忙扬起声音说:“侍卫大哥,我们好了,现在就出来,王爷的箱子可还有几个呢,麻烦侍卫大哥帮着抬抬,别误了时辰!”
几个侍卫走进来,一手一个箱子,几趟就搬完了,这时一个长史走进来:“王爷说了,收了粮食立刻赶路,我瞧着还有一顿饭功夫,画青,你管着王爷捏脚捶背的活,晚上泡脚的药材可还够?不够的话,赶紧去买点带着妃成误扰全文阅读。”
画青一愣,脸上就堆下了满脸的笑:“昨儿我还点了一遍,还够两三日用的,大管家您觉得路上要几日啊?”
那长史盘算了一下:“也差不多够了,等到四川你可记得采买一些备着,出门前福晋交代了的,爷房里的包养可都交给你了,不可轻忽知道吗?干得好了,回去自有人重赏你的!”
画青忙谢了长史的提醒,又说:“这时候要赶路,只怕晚上要在外头歇着了,王爷畏寒,不如把箱子里的青狐皮褥子拿出来,给王爷用在马车里,也好挡挡夜晚的寒气。”
长史一笑:“难为你想得周全,我记得王爷还带了紫貂褥子出来,你仔细找找,那个更保暖些,那没开封的箱子里还有手炉脚炉,我着人去开了箱子拿给你,银丝炭已经去买了,你先预备着,别等着王爷要的时候没有!”
画青乖巧地应了,那长史满意地离开了,书白在后面戳戳画青的背:“欸,你现在可得人欢心啊!”
画青吐口气:“都是伺候人,王爷性子和气,咱们做好了本分日子好过的很,这样已经是做奴才的大幸了!还要指望什么不成?也要看咱们命里是不是带着来了呢!”
说完瞥了书白一眼:“你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你的家人来历,我知道你是个不甘心的,可是落了奴籍,生生世世不过是指着主子的恩典过活了,你要是放不下,为难的还是你自己,往后我也不再提了,你自己小心。”
说着,画青就推开半掩的门走了出去,王爷的手炉脚炉可得先烧起来,待会王爷肯定是先骑马,等冷了进马车,热乎乎多好!
这边黄衙役伸着脖子望了半天,两位郡王爷也没看见他,妄自站得脚酸,再看看知府大人,在一旁赔笑说话,十句里两位王爷能回一两句就不错了,自己再看看大妹夫,背上汗透了,可还在噼里啪啦算着,也歇了心思,专心做事。
等到粮食都搬上去,核对了数目后,定郡王笑着说:“今日辛苦诸位了,只是这批军粮乃是紧要之物,说不得都是为国尽忠,小王的折子中一定不会忘了各位的!还望各位日后继续为君分忧!”
说着,侍卫们扛了几坛子好酒过来,肃郡王接过侍卫端过来的酒,递了一杯给定郡王,然后举杯遥向京城方向祝了一祝:“愿皇阿玛身体康健,愿诸位阖家平安!”
定郡王饮尽了自家的杯子:“现在就动身上路了,一点薄酒,给大家解渴,日后再聚!”
众人感激涕零,忙跪下谢恩,口中无数的赞美,两位王爷笑笑,调转马头向着西门而去。
黄衙役押着空车往家赶,暮色重重,肚子里的酒香的很,他盘腿坐在板车上,哼几句野调,快活极了。
正高兴着,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六,你怎么在这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辛苦大家的等待了
已经精疲力尽了,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人与人之间绝对不是可以理解万岁的
总觉得对自己选择的家人就要真心相待,现在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以前真天真
放低期待,做好本分,我也没什么其他要说的了
更新了,这几日会努力更新的,求安慰求抚摸
那个打负分的,大家不用搭理他,写文两年了,四爷党每次逆袭我都无视了,
我对八爷的爱,岂是她们几个负分可以抹杀的?
哈哈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275采得百花成蜜后(上)
房小六提着个竹篮,看见黄衙役也是一惊:“黄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黄衙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说:“我过来押运粮草的,倒是你,不在家里好生呆着,跑这荒郊野岭干什么?”
房小六叹口气:“黄大哥你家里尽有衣食不愁,自然不知道我们的苦楚,这不是说钦差大人要途径这边吗?县令老爷把城里讨饭的饥民统统赶进山里去了,我娘的二弟也被赶走了,这不,我来给舅舅送口窝窝头吃呢!”
这事情,黄衙役仿佛听人说起过,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也不止咱们县城的,府里的饥民也赶走了,为了赶他们,听说连施粥的棚子都撤了呢!这有什么办法,让上头看见了,肯定坏了老爷们的前程!”
:“京城里来的老爷们什么时候走啊?都赶出去好几天了,我家的粮食也要见底了呢!”房小六抱怨着。
:“估摸着就这几天了吧,王爷们已经动身了,等他们走远了,老爷们自然会让他们进城讨口饭吃,总不成真的把人饿死吧?”
黄衙役安慰着,可是房小六的脸上依旧那么糟糕,黄衙役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小六,你担心那么多干嘛?”
小六眼睛闪了闪:“咱们县里的粮草基本上都被运走了,黄大哥,你说那施粥棚子,还会再开起来吗?我家舅舅,回来了还有饭吃吗?”
黄衙役语气一梗:“唉,这也不是你我能管的事情,朝廷要打仗,军队要粮草,谁能顾得上谁啊?我家还有些余粮,明儿分你一口袋番麦,多的我也可拿不出啊!”
房小六听了一惊:“黄大哥,这,这,这哪里好要你的?现在谁家也不宽裕啊!”
黄衙役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是啊,你小子给我省着点吃,等秋粮收了只怕日子就要好过点了吧?”
点着火把,催着驴马,郡王爷押送着的粮队在官道上迅速地移动着,天上月朗星稀,一丝云彩都没有,肃郡王紧了紧身上的青狐端罩,冲着定郡王说:“有些冷了,你可还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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