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vianco
小九横了哥哥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哥哥喂?”
嘴上说着,还是伸过头靠在哥哥身上,张大了嘴巴就着哥哥的手吃着,胤禩笑着哄他:“就是这样吃才香,别停住,吃这东西有讲究,要一气从头吃到尾,叫做“有头有尾”!这一年就顺顺利利的过去了!”
胤禩喂着小九也没忘记小十,左手把食盒推过去。
小十见小九吃的香甜也不禁跃跃欲试,抓了一个就往口里填,嚼了几下就皱起了眉头:“八哥,这是什么味儿啊?苦死了!”
胤禩自己拣了一个尝尝,就知道弟弟为什么皱眉头了:“小十,这个可是正宗的五辛盘,包的是小蒜、大蒜、韭、芸薹和胡荽,取这五种辛荤的蔬菜是想着春日食用,可以发五脏之气。别嫌味道重,全吃了,对身体好的!”
小十的粗黑眉毛皱的更厉害了:“八哥,我身体强壮的很,不用吃这些古怪叶子一样上马打仗下马安邦。”
小九立马站起身来:“十弟啊,你还是太嫩了,君子当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你这畏难样子真是堕了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志气。”
小十挑起眉毛:“吃个破饼子也能扯一通,啰嗦!”
胤禩只是看着他们笑,忙着把口里的春饼咽下去,拿盏温茶漱漱口,然后将食盒递给侍卫们:“今儿大节,还劳烦你们跟着东奔西跑的受累,不嫌弃的话也用点应个节气吧?”
领头的侍卫接了食盒,满脸感激跪下谢了恩,胤禩就吩咐他们在前面自在,领着弟弟进了后厅。
盘查了账本。已经是晏了,胤禩突然说:“九弟,还记得三藩之乱后,合州土地极度荒芜,流民不附。合州三属县,只有丁口百余人,正赋十四两。”
小九有点不明白哥哥的意思,迷惑地看着他
胤禩没有解释继续说着:“当日于清端公初初到任,远近的流民都高高兴兴跑过去,旬日之间纳凉户以千来计,不到二年,合州人口骤增。”
小九小十都是惊讶,那样的情况竟然不到两年就解决了?
胤禩继续说:“于清端公不过做得是奖励垦荒,人人都在做?为什么他的效果特别好?因为他告诉那些流民,今天你们开垦的土地,统统是你们自己的,凡一占即为己业,后亦不得争论!”
小九小十已然明白过来:“八哥我懂你的意思,人都是有私心的,唯有看得到自己的实利才能用心做事!”
胤禩:“是啊,如今光你一个人为这铺子着急上火可解决不了问题,一个臭皮匠定强的过咱们瞎子摸黑。”小九点点头,心里有了章程,却不肯直接说,他要回去琢磨琢磨,想好了再跟哥哥商量!
外面的侍卫已经进来了,阿哥们都知道是来催着自己回宫的,乖乖跟着就向着紫禁城行路。
皇宫里,大阿哥正对着皇阿玛大谈政务军务,说道吏治用人之道,更是一副恨不得除恶务尽在求贤才的样子。
康熙怜爱地看着自己的长子,摇摇头,仔细跟他分析:“是人就都有长处与短处,焉有万全之人?南汉刘鋹曾有言:大臣们娶妻生子,事事就免不了为子孙打算,怎么可能对我忠心耿耿呢?于是下令凡是有能力的大臣以及进士状元,一律阉割,然后方可重用。”
大阿哥在文史上一向不过平平,此刻唯有呐呐听着。
康熙拿起案上的图书:“这样的昏君固然可恨,细想来也不过是没有治理天下的本领罢了。南汉刘鋹治国虽然糊涂,手艺活却是极巧的,他能用珍珠结为鞍勒,做游龙戏凤的形状,精巧异”
“还能以鱼脑骨做托子,镂椰子为壶,雕刻精工,细入毫芒,名匠见了刘鋹所制器物,都诧为世所罕有。他被俘后,曾经用珠玉宝石编结成一条龙进献给宋太祖,赵匡胤看后感叹道:刘鋹好工巧,习与性成,若能移治国家,何致灭亡。”
康熙顿了顿,几乎是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说到底,他不过是不该坐上那个位置罢了!”
大阿哥听到此刻才发现自己皇阿玛的言外之意,心里慢慢浮起一阵阵的寒意,他不是没听到宫里的风言风语,自己是管着礼部,可谁不知道礼部尚书是索额图的心腹,他犯浑如何就算到自己教唆的头上?
满眼望去,谁不是皇阿玛的骨肉,难道就只有那个人才称皇阿玛的心?就只有他配得做那个位置?大阿哥心里不服,一百万个不服气,可是抬头看看皇阿玛那种一切皆知的表情,那种朕什么都知道,可是朕原谅你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大阿哥的心!
礼部尚书自然是被人利用,只是大阿哥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自己,可是他有什么必要点出这件事呢?皇阿玛已经给自己定了罪也定了位!那么,就让那背后的人跟太子继续斗下去,大阿哥真的很想看看,到底最后会是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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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康熙年间没有重华宫,茶会一般在乾清宫
可是俺觉得重华宫名字好听,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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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不雨棠梨满地花
新春过后就是上元节,内务府总管凌普日夜拉着升平署的掌理商议如何讨得圣躬欢喜,不论是内学主理教戏的内侍还是外学的旗籍与民籍伶人,只要是出挑的,都选了来排戏。各项供奉、戏装、道具样样都要新制的,务求当晚鲜艳夺目。
又特特请工部的派了雷家的现任当家来,在宁寿宫的畅音阁搭了个高高的三层戏台:上层设绳索机关,可垂至下层;中层台面有方形池孔,将上、下两层连通。下层台板下,中央与四角有五个地井,与后台地下室的一口水井相通,用以增强音效。
三层戏台,或单独使用,或合演一戏,尤其是在演目连救母这种神仙戏时,三台合用,戏子行台上,神自天降,鬼从地出效果十分奇妙。
为了大节气,凌普除了应景献上的弋阳腔“升平除岁”、“佛化金神”,“碧月呈祥”外,还给太后娘娘准备了“膺受多福”、皇帝每年必点的“钟斯衍庆”、“忠义旋图”(水浒戏)、“劝善金科”。
整整半个月,紫禁城里远远近近都听得到依依呀呀的拉尖了的吊嗓子,偏巧宫里有年纪的主子都爱听戏,小阿哥们也只得死忍了。
也不谈凌普如何在宫中要张灯结彩,如何在西郊的圆明园预备赏灯、观烟火的新奇样式。阿哥们这三日已经吃够了各种咸甜元宵,小九小十已经宁可早点去读书也不想再在自己碗里看见这些形如满月的糯米团子了,不论是核桃山楂枣泥馅还是肉菜馅他们都吃烦了。
上元节唯一值得期待是当晚乐部排演了一个月的舞灯伎,鱼龙曼衍,炫耀耳目。楼前舞灯者三千人列队焉,口唱太平歌,各执彩灯,循环进止,各依其缀兆。
一旋转,则三千人排成一‘太’字,再转成‘平’字,以次作‘万’、‘岁’字;又依次合成‘太平万岁’字。所谓太平万岁字当中也。
舞罢则烟火大发,其声如雷霆,火光烛半天,但见千万红鱼奋迅跳跃于云海内,极天下之奇观矣。
正是清月可玩之际,皓月当空,长烟一空,楼下彩灯夺目,头顶烟火斑斓,映得众人脸上流光溢彩,明丽非凡。
筵席前陈设着御花园进呈的坑中温火逼出来的芍药花和牡丹花,花丛中以彩灯堆为鳌山,置织造府掌管的蟋蟀于其中。
开宴乐曲奏罢,唧唧虫声便从彩灯花丛中发出。春花与秋虫相映,笑语同虫鸣合声,君臣共饮美酒,其情欢洽,其乐融融。
几个小点的阿哥熬不过被乳母抱下去安歇了,席上的十几个阿哥们各有情怀。
大阿哥早端着杯子下了座位,混到相厚的贝勒们那一桌去挨个灌酒,太子爷端坐在次席,时不时讲个笑话给太后娘娘,又给康熙皇帝布几筷子菜肴,颇有储君的架势。
三阿哥正瞧着大臣们进上的春帖子,大冷天的拿着把玉管狼毫诗兴大发。
四阿哥拈着自己的筷子俯□子敲着那些陶瓷、玉石、雕漆的蟋蟀罐子,惹得那些虫儿叫个不停。
五阿哥看着台下的跳驼队很是羡慕,这次不知凌普从哪里弄来一队白骆驼,一丝不带杂毛,翻身跪在康熙面前,他汉语一向不流利,此刻更是结巴:“皇阿玛,儿子想,下去跟,他,他们一起,过那个骆驼!”康熙看看身边的太后娘娘,看着这个憨厚的儿子,点点头:“去吧,赢了朕赏你酒喝!”
康熙心里不是没有遗憾的,这个儿子被太后娘娘抱去抚养,除了一口的蒙语,基本不通文墨,康熙自负才华横溢,自己儿子却无法左右其授业,虽然尽了孝道,仍是有亏父慈。
低头看看席上诸阿哥,老七安安静静坐在那里,这个儿子生来足疾,也是他心头大憾。正想着,台下传来阵阵叫好声,太后娘娘从孙子下了台就一直关注,这时更是一叠声问人:“下面怎么了?快报上来!”
早有口齿伶的内侍报上来说是五阿哥大胜,连跳七匹骆驼,太后娘娘更是喜盈于腮,康熙听了也是欢喜,忙命人将阿哥送上来,满斟了美酒给他,五阿哥跪下来,一口干了,又咚咚给太后娘娘和皇上磕了几个响头:“恭祝皇太太千秋安康,皇阿玛龙体富康!”
康熙更是高兴,看着个子长大的儿子,笑眯眯地说:“五阿哥啊,你也大了,身边也该有个人服侍了,皇额娘您说是不是啊?”
太后娘娘素来喜欢这个孙子,这时商量他的终身大事自然上心:“老五是不笑了,是该操办了,皇上倒是真心疼儿子啊!”
康熙笑着说:“是啊,看着满眼的儿子,朕都觉得自己老了,岁月不饶人啊!七阿哥跟五阿哥同岁,干脆一起办了吧,大大办一场,大家伙热闹下!”
座下的温僖贵妃娘娘忙起身接旨。七阿哥也丢了手里的碗碟出来陪着哥哥谢恩。一时之间父子同乐,煞是温馨。
小十呆呆地看着,突然扯住胤禩的袖子:“八哥,你看,皇阿玛打算让五哥七哥大婚了!”胤禩早知道这两个哥哥是同年大婚,甚至是同年当了阿玛,不过五哥家是儿子,七哥家是丫头罢了。
小九一听也急了:“八哥,不知道皇阿玛会赐婚哪一家的女儿?”胤禩想了想说:“左右不过是些满大臣的贵女,你们操心什么?
小九一下涨红了脸:“八哥,你真是没成算,眼瞅着开年你就虚岁十四了,也是要大婚的年纪了,就不怕哥哥们把好的都挑走了?”
小十也点点头:“八哥,娶谁都好,宜妃娘娘那侄女儿可千万别要,脾气太坏,她家门风不好,惯会仗势欺人的,八哥你老实,娶了她可不就见不到天日了?”
胤禩也来不及好笑,五哥七哥指的福晋不过平平,皇阿玛那种人,自然连儿子的婚事也是要好好算计的。
算算自己兄弟们的岳父老泰山,最厉害的自然是太子妃的母家里,堂兄弟间督抚、将军若干,到了雍正朝还出了石礼哈这种专门和皇帝宠臣玩儿互参的筒子。
余下厉害的就是阿灵阿、马齐诸人,可看看这些人的女婿都是谁,十七弟、十二弟、十五弟!小毛孩子一堆!
让他们的女儿嫁这样的皇子,只是为了示宠亲贵,对阿哥们的前途根本帮不上忙。其他相对有权的是四哥和十三弟的老丈人步军统领内大臣费扬古和尚书太子太傅马尔汉。
可他们娶的福晋都是家里的幺女,大婚的时候老丈人们都老大不小的岁数了,皇阿玛精着呢,等小儿子长到能动心思的时候,老丈人早就归田甚至归天了。更何况马尔汉为人老实,费扬古还是包衣,都在皇帝的手心里攥着,怎能容得他们帮着自己女婿挑战权力?
当年自己娶了明尚额附家的女儿,丈人出身寒微没有任何职衔,只是正蓝旗安王门下一个普通旗人,安亲王爷岳东疼女儿,将自己的岳母嫁给门下由着她耍主子脾气。自己福晋就随她母亲,染了外家恶乱之习。想来皇阿玛这门亲事指的也极其放心吧!
记得五哥跟七哥指的福晋出身都不高,想来皇阿玛也知道自己儿子有短处,不肯让岳家挑剔吧。
正想着如何答言,四阿哥却悄悄伸过脑袋来取笑:“原来小八也春心动了?可要哥哥我替你说项说项,就跟皇阿玛说大新年的要雨露均沾,别冷落了其他儿子?”
胤禩斜眼看看自己的哥哥,一脸坏笑,也拉不下脸说什么,待要反驳也一时找不到话说,想来想去只得一句:“四哥怕是自己嫌夜晚冷,想弟弟我礼尚往来?难道四嫂子还不够?”
胤禛没成想被弟弟倒打一耙,旁边的小九小十立马开始起哄,小九嘻嘻指着园子一角“四哥,你老泰山可正在那边守着,你就敢嫌弃老婆?就不怕老泰山现跟你拼命?”
几人闹得欢实,早被皇帝看见了,高声问:“四阿哥,你们高兴什么呢?说出来让太后和朕也跟着乐和乐和!”
小九不待别人开口就自己站起来回话:“皇阿玛,刚才您说要让哥哥们大婚,四哥就左一声右一声的叹气,怕是他羡慕弟弟们接媳妇,想来四哥自己就一个老婆,连个格格都没有,也是凄惶,皇阿玛你也顺便赏四哥一个吧!”
一时之间众人都笑了,胤禛没奈何只得起来分解,却没人搭理他。
坐下来,胤禛闷闷地恼着,旁边的胤禩虽然有心劝解,可是那笑跟贫穷一样,都是隐藏不了的东西,只得看着四哥笑个不住。胤禛看看身边东倒西歪的弟弟们,许是八弟正好坐在盏宫灯的旁边,映得半边脸似满月,这会子就是嘲戏人看着也比小九他们舒服。
论起面相自是小九最为秀美,眉若远山,眼似横波,便是小十也自有股子英气逼人,大哥自是英武不凡,二哥也是庄重高贵,三哥典雅平和,可不知怎的,他就是喜欢看着自己的八弟。
大家伙都笑完了,太后娘娘将自己桌上的桃仁山鸡丁、蟹肉双笋丝赏下来给胤禛,说是爱他彩衣娱亲,旁边的小九就不干了,太后娘娘就喜欢孙子们活泼,又赏了油爆肚仁儿、蜜饯瓜条和翠玉豆糕,说是赏给九阿哥甜甜嘴。
胤禛看着九弟拿着甜糕郁闷的样子就觉得自己没吃亏,嘿嘿偷乐了很久,突然想起件事,侧头拉着胤禩说:“小八,我恍惚听说御史雍泰年前上了折子,说是你奶父雅齐布的叔叔厩长吴达理跟他同榷关税,却私行情弊?”
胤禩早知道这件事,此刻却不肯多言,故意装出副惊讶样子:“怎么有这等事情?四哥,你是如何知道的?”胤禛爱怜地摸摸弟弟的脑袋,心里感叹太子弄权未免太显眼,为了打压大哥,连幼弟都不放过。
想了许久才说:“小孩子家,用功读书,不用管那些事,自然有哥哥为你出面,你莫要冲动,那御史可是朝廷命官,你动他不得的!”
胤禩心里明白,嘴上故意问:“哪个哥哥替我出头啊?我不过是个宫人所出,谁肯拿我真当兄弟啊?”
胤禛知道他在装可怜博同情,却也见不得这个弟弟这样自贬,使劲给了他几下子:“都是皇阿玛的儿子,除了太子爷在你上头,也有大哥和我呢,你瞎担心什么?”随手呼噜几把弟弟,又从地上拣个蟋蟀罐子给他:“拿着,心里烦了就听听!”
胤禩捧着个蟋蟀罐子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的安慰?蟋蟀还能唱出花来不曾?吱吱呀呀地跟刮锅底没区别啊!
皇子无权处置朝廷命官,上一世自己就是太冲动,见不得身边人被欺负,寻了由头去鞭打了那个御史,正中某些人的下怀,一状告到皇阿玛那里,皇阿玛大怒,将奶父发配到黑龙江,后来还赐死了他,自己也被罚,现今自己怎会如此冲动?保护身边人不是一句空话,热血谁不会,可是结果还是糟糕,他不急,他可以慢慢来的!
想来太子爷也没多少功夫盯着大阿哥和自己了,皇阿玛应该已经决定,步军统领增设令箭十二支,以备随时调遣及宣传号令用,借口不过是京城内外统辖必有专责,令其稽察奸宄,消弭盗贼,商民才得以安绪。
这标志着步军统领的职权又有所扩大,本来他们只总辖京师内城的治安,并提督九门事务,如今皇阿玛令其兼管外城,原来属兵部督捕管辖的城外巡捕三营,督捕、都察院、城所管事宜,也交与步军统领管理。
四哥的岳父将全面负责京城内外治安保卫工作,所有旗、民人等,包括诸王在内,全在其严格控制之中。
步军统领之下从来不设副手,遇事可一人做主,且任期长,是皇皇阿玛身边最有实权的一个人物。遇着皇帝出巡时,步军统领除派人跟随保卫以外,还在京城内外增加设防,加强巡逻,直到皇帝回京为止,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放着监国的太子吧?顺便架空索额图的权利,看了皇阿玛果然不耐烦了。
记得当年隆科多从康熙五十年起就担任此职,直至皇阿玛去世,也难怪后来四哥有恃无恐,有了这样鼎力相助的后台,自然可以笑到最后,只是这一世可不止他一个不肯动摇的!
胤禩放下手里的蟋蟀罐子,小心谢过了四哥苦心,兄弟两人很是惺惺相惜了一番,胤禩扭头把埋头苦吃的弟弟拉过来,轻轻说:“小九啊,我想到你做什么生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附一张皇子岳家表
皇长子已革直郡王,嫡夫人伊尔根觉罗氏,尚书科尔坤之女。岳父品级:从一品文职
皇二子理密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都统、伯石文炳之女。岳父爵位:伯爵;品级:从一品武职
皇三子诚隐郡王,嫡福晋董鄂氏,都统、勇勤公鹏春之女。岳父爵位:公爵(为民公);品级:从一品武职
皇四子世宗宪皇帝,皇后那拉氏,步军统领、内大臣费扬古女。岳父爵位:骑都卫加云骑卫(雍正加其外戚承恩公暂不列入);品级:正一品武职。(内大臣本为从一品,康熙特加费扬古为正一品
皇五子恒温亲王,嫡福晋他塔喇氏,员外郎张保之女。岳父品级:正六品、
皇七子淳度亲王,嫡福晋纳喇氏,副都统法喀之女。岳父品级:正二品武职
皇八子已革廉亲王,嫡妻郭络罗氏,和硕额驸明尚女。岳父爵位:和硕额驸;品级:视武一品
皇九子已革贝子,嫡妻栋鄂氏,都统七十之女。岳父品级:从一品武职
皇十子已革敦郡王,嫡夫人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岳父爵位:外藩郡王
皇十二子履懿亲王,嫡福晋富察氏,太保、大学士、伯爵马齐之女。岳父爵位:伯爵;品级:正一品文职;宫衔:太保
皇十三子怡贤亲王,嫡福晋兆佳氏,尚书、太子太傅马尔汉女。岳父品级:从一品文职;宫衔:太子太傅
皇十四子恂勤郡王,嫡福晋完颜氏,侍郎罗察之女。岳父品级:从二品文职
皇十五子愉恪郡王,嫡福晋瓜尔佳氏,都统、伯石文炳之女。岳父爵位:伯爵;品级:从一品武职
皇十六子庄恪亲王,嫡福晋郭络罗氏,三品官品级能特之女。岳父品级:三品
皇十七子果毅亲王,嫡福晋钮祜禄氏,果毅公阿灵阿之女。岳父爵位:公爵
1、皇二十子简靖贝勒,嫡夫人鄂勒特氏,噶尔卡思多罗郡王阿保之女。岳父爵位:外藩郡王
皇二十一子慎靖郡王,嫡福晋祖氏,佐领祖建吉之女。岳父品级:正四品
皇二十二子恭勤贝勒,嫡夫人伊尔根觉罗氏,侍郎双喜之女。岳父品级:从二品文职
皇二十三子郡王衔诚贝勒允祁,嫡夫人富察氏,司务纳思泰之女。岳父品级:正八品
皇二十四子諴恪亲王,嫡福晋乌雅氏,内大臣兼尚书海望之女。岳父品级:从一品文、武相兼(内大臣武职,尚书文职)
注:二十阿哥以前为康熙指婚(不含),其后为雍正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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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残雪暗随水笋滴
胤禩记得四哥刚登基时福建闹灾,老百姓没饭吃,要造反。四哥不得不开放了福建、广东两省民间对南洋的贸易。不过半载,四海关和十三行抽的税金就足以应付国库一年的开销,若是弟弟可以做这个,一个是大有所补,二一个也多些可用之人可用之势,岂不是四角俱全?
也不及细说,只是附耳告诉小九:“待会儿跟我回去,我们细细再谈。”然后一脸寻常的转过去陪着座上的兄弟们玩笑,小九本是个肚子里装不住事情的人,哪里等得到晚上?只是哥哥又不搭理他,近来也颇经历些挫磨,只得耐了性子呆在席上,时不时把宫灯的穗子扯下来烧着玩。
好容易月挂中天,清辉满地,康熙皇帝已是玉山倾倒,太后娘娘早吃不住回宫歇息,下面的小阿哥们也都借机散了,小九瞅准机会就拉着胤禩逃了席,小十装着睡眼迷蒙就跟着哥哥回去。
点亮了灯烛,挥退了左右,胤禩在桌子上铺开了一张大地图,点着江海关、浙海关、闽海关和粤海关一带说:“我在四哥那儿看见过,四个海关加起来,每年向倭国贩卖佛手柑、橄榄、龙眼、椰子、冬笋、南枣、竹鸡大抵内地价一,至倭可得五,每两海关抽利三厘。若是向南洋贩卖藕粉、蜜饯、花生、玳瑁、槟榔这些利可十倍。”
小九听了一点兴趣都没有:“八哥,这些不起眼的东西价钱本来就低,就是有百倍利也还是不多啊!”小十也附和到:“是啊,八哥,我们到底是阿哥,难道真的开个铺子去卖南货?”胤禩看着两个心气高的弟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些叫小东西?粤东之海,东起潮州,西尽廉,南尽琼崖,凡分三路,均有出海门户,每岁售生茧所获逾百万金,且递增不已!你那铺子买的倒是精贵东西,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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