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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vianco
九阿哥从怀里掏出个怀表看了看:“挺晚了,不如,不如我们睡这里吧!”
十阿哥一笑,回去也不远,正常不是该说,不如就回去吧?可是今晚的酒实在不错,八哥夹给自己的菜也很香,八哥房里的药味也特别好闻。
唇边浮起一个特别温柔的笑:“是啊,不如就睡八哥旁边吧!”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寒梅已作东风信(下)
寒梅已作东风信(下)
作者有话要说:俺又卖萌了,这一章过后就是惨烈的政治斗争,宫斗了
分府啊,大婚啊
温情渐少!!
白哥自然知道这两位阿哥的心思,派了人让后院点灯守着的两位格格早点安寝,这边就带着人手翻箱子找被褥枕头安置他们。
屋子里四角都摆着火盆,香鼎里点着百合香,进进出出都是暖香扑鼻,白哥索性脱了棉袄,只穿着小袄做事,九阿哥和十阿哥安静地坐在北边窗户下斗着叶子牌,白哥想了想,转身到外屋廊下,蹲着的几个小宫女正拿着扇子扇着小火炉。
:“小竹子,去他他拉格格那把格格的猫咪抱过来,就说是主子要,知道吗?”
白哥望着一个圆脸的女孩子说。
小竹子清脆应了一声,把手里的扇子递给旁边人,站起来往内院去,白哥想想又叮嘱一句:“要是格格睡了,你就悄悄问她房里的姐姐们要知道吗?”
:“白哥姐姐,知道了!”
小竹子转身答应了看白哥没有旁的吩咐了才又开始走。
白哥瞧着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身子不觉有些寒意,赶紧退进去,又伸出个脑袋招呼那些小宫女:“把廊上的竹帘放下来,挡挡寒气,小朵,你去要些银丝炭来,等炉子烟气都散干净了就挪进来,别冻着了!”
那几个小宫女一脸喜色:“谢谢白哥姐姐,可冷死了!”
白哥一笑:“进来时手脚轻着点,主子睡了,吵醒了他可不行!”
几个小宫女忙不迭地点头,那边小朵带着个内侍抬了一簸箕的银丝炭来,几个小宫女忙过去接,白哥看着她们嘻嘻哈哈不由得也高兴起来。
进了屋子,外屋里灯火通明,内屋的幛幔已经严严实实放下了,两位阿哥小声吵着哪一个赢得多,白哥走上前去福了一福,轻声问:“主子爷,夜深了,要不要用点夜宵点心?”
九阿哥丢了手上的叶子牌,打了个小哈欠:“不了,晚上吃的挺饱的,里面那个家伙敲完了吗?爷想睡了!”
十阿哥推推他:“着急什么呢,先把你欠的交出来,白哥,爷要碗热汤就好,你拣方便的送来!”
白哥笑着让小内侍去后院厨房拿夜宵,自己亲自掀了幛幔去里屋看,那小内侍已经开始收拾工具了,几个宫女内侍正轻手轻脚把八阿哥的腿挪到床中间,给他盖好被子,抬眼看见白哥进来,正要说话,白哥比了个手势,走近前轻声说:“把被褥铺好,外头的两位爷还要来的!”
站着指挥的大宫女阿曼望着白哥笑笑,脸上顿时弯出两个梨涡:“白哥,你看九爷摆了一堆脚炉,也不怕热着主子!”
白哥也轻轻一笑:“小孩子家家的,都这样!”
宫女们把八阿哥安置好了的时候,八阿哥的眼皮转动了一下,嘴里含含糊糊嘟嚷着一些连不起来的词语,阿曼把内室的灯吹熄了大部分,剩下的用纱罩罩了起来,放下了一边的床幔,内室里顿时昏暗下来,留了几名小宫女围着熏笼守夜。
外间里,十阿哥捧着一碗赤小豆慢慢喝着,九阿哥抱着他他拉格格的大白波斯猫,玩得正起劲,白哥上前问道:“九爷要不要先安置了?夜也深了,再不睡怕明日起来眼睛洼了!”
九阿哥正摸着波斯猫觉得舒服,可是也累了,点点头,把猫咪放十阿哥腿上就起身进内室:“老十你少喝点,皇阿玛说了的晚上少吃点对身子好,喝完了歇歇再上来睡啊!”
十阿哥瓮声瓮气应了声,等九阿哥进内室了,就把手里的碗放下,抱着那软乎乎的大白猫玩,又转头问阿曼:“这猫乖不乖?八哥养的鹦鹉可曾被它欺负?”
阿曼笑着说:“回主子爷话,这猫性子好,从不乱跑乱动的!”
十阿哥点点头,继续给那猫顺毛,细看看,那猫的瞳孔大张,犹如琉璃,映着满屋子的灯火,辉煌灿烂,心里倒讶异了下。
九阿哥由着宫女们服侍自己脱了衣裳,裹紧了中衣就往床上爬,左边还是右边?嗯,右边吧,三个人一起睡,万一晚上动作大,就让弟弟滚下去好了!
小心越过八阿哥,九阿哥躺倒了床的内侧,宫女们等他睡好就把一床湖蓝锦被给他盖上,掖好了被角就悄悄退下。九阿哥轻轻往八阿哥那边蹭了蹭,把脑袋靠在八阿哥的脑袋旁才肯合眼。
十阿哥又看完了一卷书才伸伸懒腰,慢慢踱进内室,外间守着的白哥让阿曼跟进去服侍,自己在外间指挥着吹熄了各处的灯火。
等阿曼走出来,白哥嘱咐了外间上夜的宫女、内侍们小心谨慎,不许嬉笑胡闹,才跟阿曼一起回偏院去休息。出了门,漫天的雪花在皎洁的月光下飞舞的极是耀眼,裹紧了身上的斗篷,撑起了把油纸伞,二人相携而去,雪花继续在半空里打着急旋儿。
十阿哥睡到给自己留好的位置上,闭目而卧,等宫女们把另外一边的床幔也放了下来,十阿哥撑起半边身子,看看睡熟了的兄弟们,伸手摸摸他们温热的脸,又感觉了一回他们的鼻息,才躺下极安心的沉沉睡去。
八阿哥是被热醒的,印象里最后一件事情是自己靠着引枕,那个圆脸的小内侍在给自己揉小腿,然后呢?估计是睡过去了吧!
把身上的被子掀开一点,八阿哥坐起身来,感觉四肢怎么有点僵硬,低头看看,不禁失笑,十阿哥的胳膊搭在自己胸前,九阿哥的小腿架在自己腰上,难怪要难受啊!轻轻把弟弟们塞进被子里,八阿哥慢慢蹭起来,把被子蹬下去,靠着枕头坐着。
凉快了好久,八阿哥觉得喉间一片干渴,轻轻越过十阿哥掀起床幔,轻声唤着值夜的小宫女:“拿茶来!”
熏笼旁的彤珠忙起身去洗手,又拿了暖壶往茶盅里倒些温水预备给八阿哥漱口,十阿哥已经醒了过来,正看见自己哥哥半倾的上半身,揉揉眼睛,抬起身来扶了一下,八阿哥侧首看看他,低低问:“吵醒你了?喝茶不喝?”
十阿哥朦朦胧胧醒了来,转头看见一截粉白的脖子,嗯,九哥睡着了就跟猪没什么区别,打个哈欠扭扭嘴巴,十阿哥清醒了,坐起身来看着八阿哥,被子呢?
扶着八阿哥又靠向床背,十阿哥把堆在脚边的被子给他拖到腰上:“嗯,我也渴了,八哥你别贪凉,冻着不是玩的!”
两人正说着,那彤珠和双巧已经捧着茶盅和漱盂过来了,八阿哥推着十阿哥说:“你在外边,你先吧!”
十阿哥也不作假,就着彤珠的手漱了一漱,尽吐在漱盂里,等他漱完,那边素馨已经把茶格上的茶杯往温水里浸过,倒了半杯参汤,兑了一茶匙的百花蜜进去,搅拌匀了递给十阿哥。十阿哥吃了,看那两个丫头重新换了茶盅过来要服侍哥哥,八阿哥摆摆手轻声说:“我起来再说!”
十阿哥知道他嫌不便,伸手把八阿哥按住:“八哥别下去了,弟弟服侍你不就完了?”
说着就接过彤珠手里的茶盅,把暖水送到八阿哥嘴边,八阿哥不好推拒的,只好就手漱了一漱,十阿哥已把漱盂捧到面前了。
等八阿哥喝过茶,那几个宫女收起了东西,放下床幔正要退下,八阿哥却坐起来,十阿哥奇怪:“八哥,你怎地不睡?”
八阿哥面有赧色:“终究是不得舒坦,还是要起个夜!”
十阿哥愣了愣:“这大冷天的,用夜壶不就好了?”
八阿哥脸一红:“今儿不是你们来了么?平时自然是用夜壶的!”
十阿哥扑哧一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八哥,我跟九哥都不小了,房里的格格都能斗一桌叶子牌了,你还对着我们这样?”
八阿哥瞪他一眼:“你活到八十岁胡子白了难道就不是我弟弟了?让开!”
床边侍立的宫女们把八阿哥起夜用的一领貂毛大袄递了过来,十阿哥把大袄推开:“去,给爷把夜壶拿来!”
一边说着一边挑衅地看着八阿哥,彤珠把温水里浸着的夜壶拿出来,用布巾擦干净了,递给十阿哥,十阿哥也不客气掀了被子,从裤子里掏出那物什塞进夜壶的口,就开始大喇喇地尿,夜晚更深漏静的,那声音分外响亮,床边的小宫女们都红着脸别转过头不看他。
八阿哥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不觉尿意更盛,有心去揍弟弟几下,可是碍着他正闭眼小解,这时不好动他的!十阿哥一忽儿尿完了,递给双巧说:“快去倒了,洗干净送来,你们主子等着用!”
说完就把快暴走的八阿哥按在被子里不许他动弹,附耳低声说:“八哥,九哥还睡着呢,别把他闹醒了,多大点事?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大冷天的,我们住下来本来就是想兄弟们多亲近,又不是为了折腾哥哥你才留着的!”
那边双巧已经快手快脚把那夜壶洗干净送来过来,十阿哥接过了夜壶,看见哥哥已经满脸血红,心里不禁偷笑,回头瞪着那些宫女们:“还不把幔子放下来?完了自然叫你们上来的,还占便宜没够了?”
那些小宫女平时见惯了自己主子温润有礼,哪经过这个,忽巴嘎放了床幔就散开了,十阿哥这才回头看着八阿哥说:“别不好意思了,哥,你是我亲哥,怎么你就脸皮这么薄?”八阿哥哼一声:“是你的脸皮出人意料的厚!”
十阿哥也不搭理他,只是把夜壶往八阿哥的手上塞,八阿哥扭他不过,只好接了来,慢吞吞开始解裤子,十阿哥不错眼的盯着他,八阿哥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看着我干嘛啊!”十阿哥笑着说:“看哥哥你究竟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说着,十阿哥就伸手去帮着解八阿哥的裤腰带,八阿哥只觉得一双手在自己双腿间动作很不自在,一把挥开那双不安分的爪子,迅速解决问题,用被子保护自己。可是无论怎么收紧肌肉,水滴声都让人害羞,十阿哥也知道自己哥哥是个自持有礼的,跟素日胡闹惯的九哥不能相提并论。
自己要再逗弄他,只怕会发脾气,哪怕听着声音很想劝一句,哥,你别把自个憋坏了!也不好出口,只能保持安静。
八阿哥解了内急,自己拉开床幔,把十阿哥想帮手的爪子挥开:“去,去,什么干净东西,不要碰!”把夜壶递给素馨,洗了手,赶紧钻进被子里去。
十阿哥也滑进被子里,过了一会儿,伸出手去推推八阿哥:“八哥,刚睡了一大会子,想着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儿吧!”
八阿哥并不睁眼,翻个身拿背向着他:“说什么不能等到明天说,巴巴儿大晚上的说,快睡吧!”
十阿哥支起胳膊把头撑着,悠悠地说:“八哥,我们结个亲吧?”
八阿哥只当他说胡话呢:“果然糊涂了,我们是兄弟,还能结什么亲?”
十阿哥认真地说:“眼看秀女要大选了,八哥,你明年一定会指婚,不如娶我舅舅家的姑娘吧?”
八阿哥此时灵台一片清明:“指婚自有皇阿玛说了算,你我能怎么样?”
说话间,八阿哥又翻身正对着十阿哥:“好了,老十,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这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十阿哥笑笑:“事在人为,哥,你就别管了,我一定给你挑个好福晋,我舅舅家今年有好几个女孩子参选,到时候让嘉妃娘娘和宜妃娘娘多看看,好的才给你!”
八阿哥没做声,他想起了郭络罗氏,很想知道,若是自己不去求指婚,她会指给谁,真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
十阿哥看哥哥们都睡去,反而更加清醒,帐子里很昏暗,可是哥哥们的脸上都很安适,十阿哥伸手去摸了摸九阿哥的头发,俯身印了浅浅的亲吻在哥哥们的脸上,心里默默念叨:这是我最亲的人啦!
九阿哥醒的时候很哥们义气的把十阿哥摇醒了,蹑手蹑脚下了床,二人站着让宫女们穿衣服,又跑到外间去洗漱。
白哥和阿曼把外屋的大门打开,又摆了琉璃屏风挡住风雪,等两位阿哥都坐了下来才开始端上早膳,九阿哥皱皱眉头:“等你们主子一起用吧!”
白哥上来福了一福说:“这几日主子都醒的很迟,爷们还是一边用一边等吧!不然可要饿坏了呢!”
两个阿哥这才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望出去玉树琼枝,紫禁城里银白一片,
九阿哥咬着个饽饽说:“白哥,待会儿爷让人送几匹呢子来,你让人做了幔子挂着,那缎子幔子太薄,昨晚上我被闹死了,都没睡好,想来你们主子也难得睡好,呢子厚,挂着屋子里更静,省得你们主子睡不香!”
白哥蹲个福:“多谢爷,奴婢记住了!”
十阿哥低头闷笑喝粥,也不打算点醒他,昨儿晚上是自己话太多,想来是吵到九哥了!抬头说:“也给我几匹,我也怕吵!”
九阿哥斜着眼看他:“你有那么娇弱吗?”
二人说说笑笑吃的正香时,里面八阿哥也起来了,穿好衣裳出来,施施然坐下,瞧瞧外头的天色:“今儿倒晴了,挺好的!”
晚上十阿哥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见房里的针线上人飞针走线缝着呢幔,不觉一笑。
热闹完了的正月除了绚烂的烟花爆竹之外还有美味的汤圆,今年的大宴上最出风头的莫过于十三阿哥了,应对得宜又聪明伶俐,康熙龙颜大悦,把自己案几上的一碗汤圆都赏给了他!还亲口许了十三阿哥开年就带他参加春狩,庶妃章佳氏的眼睛亮得比天上的烟花更璀璨!
康熙三十六年新春的时候,康熙皇帝命人加印了《明史》许多套,每位阿哥都分得一套,又分发诸位满汉近臣,说是要大家细加揣摩。
大家伙都不明白皇帝的意思,唯有兢兢业业挑灯夜读而已,不知道皇帝这一招借古喻今是想做什么。
过了十五,宫里才发出上谕来:朕观《明史》,一代并无女后预政,以臣凌君之事。我朝事例,因之者多。朕不似前人辄讥亡国也。现修《明史》,其以此谕增入敕书。
个人都是心中一凛,皇帝是在忌惮后宫呢?还是外戚呢?还是权臣呢?抑或包括了权宦?一时之间倒有些人人自危的意思了。
太子拿着明史苦笑,自己倒是没有后宫撑腰的,唯一能依靠的叔祖父也被打压着,看来皇阿玛这一次是打算帮自己肃清那些反对派?
大阿哥捏着书脊在家里不耐烦,读书从来不是自己的强项,明史有什么可以借鉴的?若是那些人有本事,哪里轮得到咱们满人坐这天下?揉皱了几页纸就把这事忘在脑后去了。
三阿哥和四阿哥都没把这事放心上,荣妃娘娘早已失宠,唯一的女儿还要嫁到漠北去,与和亲有什么区别?人家明朝好歹敢说一句: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城门,君王死社稷!皇阿玛舍了几个女儿了?
四阿哥一贯务实,加之德妃娘娘染了小恙,他在家里干着急没法子,四福晋快生了,每晚腿都抽筋,侧福晋李氏也八个月了,四阿哥把明史囫囵读了下便罢了。
五阿哥看不懂,七阿哥没心情看,康熙的好意在儿子这里就落了空,幸好摆驾无逸殿的时候,十三阿哥给他争口气:“皇阿玛不过是胸怀天下,以史为鉴,我大清朝定然海晏河清!”喜得康熙当即就宣布第三次亲征在三月!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白水满时双鹭下(上)
皇宫里过了个气氛和谐却充满了各种不和谐因素的新年,皇帝因着出征在即胜利在望而分外高兴,可是其他人都不是太高兴。不论是在漠北苦苦支撑的噶尔丹还是在毓庆宫嫉妒着自己弟弟们的皇太子,都因为康熙而忘记了去享受新年的喜庆。
出了正月,皇帝就忙起来了,下谕给兵部让他们调遣军队,下谕钦天监选好时辰,这一次亲征康熙打算速战速决,就把儿子们都留在了宫中。
德妃娘娘还没有病愈,而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就染了天花,康熙心里一咯噔,虽然他向来不肯信天命,可是有些事总是让他瞻前顾后,莫不是朕太疼这个儿子?
想到自己之前的那几个嫡子,想到自己的皇后们,康熙心里有些难受,淡淡嘱咐下去好生照料,一直到出征,康熙都没有去探望过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
康熙三十六年二月初六日,康熙帝又一次往征噶尔丹,启行率军往宁夏。十一日,抵达宣化府;十九日,出边,谕示山、陕、甘三省巡抚:一切御用所需,均由内廷措办,不得烦民;所过地方多行结队太扰累百姓,今后一律禁止。
这一次,康熙临走前,谆谆嘱咐大阿哥和三阿哥协同太子处理政务,让佟妃娘娘和宜妃娘娘共理宫务,带着满心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出发了!
二月初八的时候,紫禁城的顾总管就接到了康熙的第一封信:
谕顾太监:初七日过八达岭岔道,驻跸。初八日到怀来县驻跸。看天气与京中大不相同,甚觉寒冷。前者库上做狼皮筒子皮袄一件,沙狐皮筒子皮袄一件,未曾有面。
尔将此二件,袖用雨缎,身用零宁紬,做完时报上带来。做时不可太紧了,先报上带来的因做得太紧了,甚是不堪,须要小心。
朕来时,德妃有些恙,如今全好了么?阿哥们出疹的,想必都好了。宫中自然清吉。这一次的驼马甚肥可爱,走路亦好。自出门,即重重喜报来也。
朕体大安。特谕。
皇太子在皇太后的宁寿宫看着自己的祖母笑得眼缝都快没有了,也跟着赔笑了半天,皇阿玛又出征了,这一次,没有带上自己的叔祖父,太子心里微微地窃喜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叔祖父留着京城比在外对自己要有利的多啊!
看着各地送上来的奏折,皇太子的眉头是越皱越紧,连年征战,国库已是空虚难支,可是各地旱涝不定,个个都上书要朝廷拿银子出来赈灾,可是哪里有银子呢?老四那里脸是一天比一天黑,户部尚书一脸你能奈我何的二皮脸!
想来想去,皇太子动起了内务府那里的念头,弟弟们虽然要开府建牙,可是毕竟是明年的事,不如先挪用一番?
裕亲王新年本来想着要好好歇息下的,可是偏偏康熙念着自己的兄长,召见了好几次,倒是有些累到了裕亲王。听闻皇太子召见,裕亲王本能的开始担心了!
果然,不过寒暄几句,皇太子就直接进入正题
:“皇伯父,山西巡抚温保上了个条陈,说山西去岁大旱,如今百姓们都没有粮食可以吃了,可是皇伯父也知道,国库的银子都给兵部用了,实在是腾不出手来,可是百姓哀哀待哺也着实可怜!”
说着,皇太子拿眼睛探寻地看着裕亲王,裕亲王闻弦歌而知雅意,如今还有余裕的不过是自己管着的内务府,说起来不过是几位皇子的大婚和建府,比起受苦的百姓来,实在算不了什么。
裕亲王温厚地说:“听得这等的消息,着实让人心痛,百姓所仰仗的无非是皇恩,自然以民为先!”
太子非常满意这个回答,又温言关怀了一下裕亲王的康健,邀请自己的皇伯父一同去宁寿宫给皇太后请安,裕亲王自然不敢推辞。
四阿哥近来十分紧张,自己福晋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沉重,李氏的肚子也是圆滚滚的,这些日子四阿哥倒是真的潜心向佛,每日都亲自在菩萨面前敬香,只求母子安康,眼看哥哥们儿女绕膝,四阿哥眼馋的紧。加之四阿哥平日跟兄弟们不过是寻常,再眼馋人家的阿哥,也不好意思去逗弄。
偶尔四阿哥也会想想要是八阿哥有了阿哥会怎么样,想想就要笑,这个弟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起来的,居然也要当阿玛了!可见岁月催人老啊!却忘了自己也不过才虚岁二十而已!
被人惦记着的八阿哥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悬腕在墙壁上习字,今儿八阿哥练的是米芾的《蜀素帖》,自从皇阿玛走了以后,朝堂上就没有片刻安宁,大阿哥的手下和太子爷的门人每日相互攻讦,不肯放过一件小事,连皇伯父都躲了开去,自己还不赶紧地找地儿歪着?
八阿哥也苦劝过大阿哥好几次,到底皇太子是储君,占着祖宗家法的地位,轻易动不了他,何苦做些闲事招惹别人非议?可惜大阿哥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自从得了嫡子,大阿哥的心思是越发激进了。
估摸着是觉得有了儿子,这日子更有奔头了,大阿哥一副放手一搏的气势实在让人害怕,三阿哥早施施然站在太子那边,四阿哥更是一脸装憨,五阿哥不理事,七阿哥称病,八阿哥觉得自己就是那出头的椽子!
可是不行啊!自个身后还站着几个弟弟呢,自己倒了不说,可别害了兄弟啊?八阿哥捏着鼻子受大阿哥的教训,死都不肯出头,挨了好几下拳头,八阿哥都不吐口:“大哥,不是弟弟不帮你,这轮不到我伸手啊!你看,各部都是皇阿玛的亲信,三哥四哥跟你不是一条心,弟弟我又没本事,大哥你还是耐心点吧!”
大阿哥也知道是自己急进了,可是没法子啊,皇阿玛留着索额图在京城,却把明珠带走了,这是什么意思?断我的手脚?
大阿哥是个直性子,血上了头,那眼睛里就看不见别的啦!就连皇太子挪了建王府的银子去山西赈灾这样光明正大的事,都被他挑了个礼。
裕亲王都被大阿哥咆哮了一脸的唾沫星子!正好被皇太子拿捏着数落他不把黎民放心上,大阿哥一拳砸自个脸上了,能舒心吗?
嘉妃娘娘的身子越来越重,脸上的笑摸样是越来越好看,皇太后已经吩咐了,双身子的人要保养,许了嘉妃娘娘不必来宁寿宫请安,可是嘉妃这时真的是什么都不怕,特别愿意让人看见自己硕大的肚子!时常扶着腰在寝宫外踱步,去宁寿宫请安更是一天不拉,除了染病的德妃娘娘那,其他的妃子那里总有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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