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夜,惇密会太祖,言细作冒死遗言,谓司徒郭嘉怀不测之心。太祖不信,怒斥之。然多有大臣相继暗谏,皆言郭嘉不忠,太祖哀恸,着人密查,是以君臣生隙。
——《魏史?太祖本纪》
夜深人静,在帝都许昌城一艘隐秘的乌船上,两个男子正在低着头窃窃私语。
穿着黑色夜行服的年轻男子相貌十分平凡,放入茫茫人海几乎难以辨认,属于很常见的大众脸。但是他的一双大手却是布满了无数骇人的刀疤,手指骨骼粗大,苍劲有力,显然是个练家子。花白头发的老人则面无表情,阴鸷犀利的眼神透露着寒光,他的嘴唇很薄,说话总是慢吞吞的,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
“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年轻男子拱手作揖,一滴冷汗从他的脸颊旁悄然滑落。他的紧张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于对面散发着诡谲气息的老人。
老人没有笑,似乎也根本就不会笑。他的一张脸就像个蜡人一样,死板又阴沉,看上去异常可怕。
老人对着昏暗的灯光沉默良久,干咳了几声后,才开口说道:“夏侯惇麾下那名细作的家人都安置好了?”
男子听着阴阴冷冷的声音止不住地抖了几下,可能是觉察到自己表现出了点点不敬,慌忙弯下腰应声道:“是!大人!属下请求指示,既然那名细作已经完成了任务,我们是不是也该按约定好的,如期释放了他的家人?”
老人嗤笑了一声,叹息道:“你是个天真的老好人……可惜你不知道,好人总是活不长久的。杀了,一个都不要留,小孩更不能放过。”
男子闷哼了一声,差点没忍住就把“啊”的惊呼声叫出来。此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可他的后背早已经湿透,一股彻骨的寒气从脚趾头直冲向脑门。
老人玩弄着手里的那只黑猫,淡淡道:“郭嘉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禀告大人,并没有什么异常状况。早上他去青云书院教课,下午则到处溜达,丞相最近忙着为南征做准备,也很少找他商议事宜。看来大人的离间之计已经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丞相对他的信任度显然降低了不少……搁在以往,丞相可是什么事情都会找他商量的。”
老人嘿嘿地阴笑了几声,摇头道:“你错了,郭嘉之所以得宠,不仅是因为他的才学能力,也因为他的性情。此人性情豁达、足智多谋,更难得的是风流潇洒、不拘常理,他喜欢喝酒也喜欢女人,却不会结党私营,更不会与重臣来往甚密。丞相一代雄主,他选择暂时疏远郭嘉只是为了敷衍那些悠悠之口罢了……想要彻底击跨郭嘉,还需要多走几步好棋。你一定要记住,不到最后胜利的时刻,绝对不能有丝毫的麻痹大意。”
男子恭恭敬敬地点头称是,想了想,抱拳道:“大人,马文鹭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她确实是西凉马腾将军的亲生女儿!”
老人抚摸着黑猫柔顺的皮毛,阴测测道:“很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沉声道:“是!属下绝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老人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十分古怪地笑着。
苍白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忽闪忽现,远远望去,仿佛厉鬼般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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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老鼠,两只老鼠……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咪咪,一只没有**……
真奇怪……嘿!真奇怪!”
……
……
书院的澡堂,许怀仁在吞下半桶米饭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冷水澡。初夏的夜晚有些闷热,许怀仁哼着郭嘉作的《发春老鼠歌》,穿戴好衣服,就准备找马文鹭纳凉去。
刚走了一小段路程,就碰到了神清气爽的马文鹭。
马文鹭今晚扎了一条可爱调皮的马尾辫,笔直修长的大腿性感又迷人,她扑闪的眼睛如夜晚的星星一样明亮美丽,见到许怀仁嫣然一笑,开心道:“小仁仁,来找我吗?”
许怀仁蓦地脸颊一红,捂住她的嘴,急声道:“马文鹭!别捣蛋了!这里都是人呢!”
马文鹭乐得咯咯直笑,清脆道:“好啦,不逗你玩了,李锋今天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水果,等下你可别全吃光了!给我留点呀,哼!”
许怀仁咧开大嘴傻傻一笑,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怎么会呢,俺老许对你这个妹子还用的着说的吗?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俺绝对不跟你抢!”
马文鹭会心一笑,俏脸上浮出一丝暖色,柔声道:“好了,别瞎聊了,我们走吧。”
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书院大门,又沿着山路缓缓往下走。
月亮如银盘般高高挂于天际,偌大的山林黑洞洞的,看上去有点阴森恐怖。几片微风轻轻吹拂而来,晃得树叶沙沙作响。
忽然,马文鹭停下了脚步,她紧锁着眉头,大大的眼睛警惕地查看着四周的状况。
许怀仁奇怪地咦了一声,不满道:“马文鹭,别玩了,这里黑着呢。”
马文鹭严肃地拉住了他,俏脸冰寒道:“嘘……有情况,好像有什么人。”
许怀仁不明所以地抓耳挠腮,皱着眉头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人啊……难道是鬼啊!哈……”
然而就在此时!
一张刚猛有力的大手死死地从后按住许怀仁的嘴巴,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马文鹭脸色狂变,想要救援却已是来不及!她紧张地盯着蒙面偷袭的男子,怒声厉斥道:“你是什么人?!快放了许怀仁!”
许怀仁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全身动也不敢动,那蒙面男子鄙夷地啐了一口,冷冷道:“马姑娘,我知道你武艺高强,所以只能玩点技术活了。这饭桶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跟我走!”
马文鹭阴沉着脸,恨声道:“我凭什么跟你走?”
“就凭我可以杀了这个饭桶!”蒙面男子手上一用劲,许怀仁立时疼得大叫起来。
马文鹭气得直跺脚,刚想点头答应却听见许怀仁不顾一切地咆哮道:“别管我!马文鹭!我许怀仁只是个没用的饭桶!我不许你跟他走!跟他走就完蛋了!老子很清楚!你就让这个狗崽子杀了我吧!来呀!哈哈哈!老子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要杀就杀!马文鹭你听见了没?!老子不许你跟他走!”
蒙面男子勃然大怒,脚上狠狠一踢,许怀仁就惨然地跪了下来。他把锋利的长刀紧紧地架在了许怀仁的脖子上,咬牙切齿道:“你个死残废,再敢乱吠,老子就杀了你!”
“别!千万别!我跟你走!”
马文鹭美丽的眼眸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嘴唇不断颤抖着……她与许怀仁同窗以来,感情甚笃,见他怕拖累自己连死都不怕,心中不禁为这样深厚真挚的情谊感动莫名。
蒙面男子阴阴一笑,手中石子一弹,就封住了不闪不避的马文鹭身上的穴道……
一阵山风吹来,月亮躲在了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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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就是曹操
这提示是不是有点白痴?
好吧,那老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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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吗?我不信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六十三章 再见了爱人
马腾,伏波将军马援后人,长八尺有余,身体洪大,面鼻雄异。少时清贫,伐木为生,后征战有功,被封为前将军,假节;性格贤厚,宽仁豪迈,三军之中,威望甚重。割据西凉,西屯槐里,北防羌胡。骁勇善战,忠于汉室。
建安十三年,太祖欲招马腾入朝为官。马腾心有忖度,犹豫不定,忽有密报诫之:“若入许都则必死。”马腾大惊,遂托病推辞。
太祖大怒,欲杀之。左右劝曰:“待南征归来,再予伐之。”
太祖乃罢,却对马腾深忌之。
——《魏史?槐里侯列传》
蒙面男子阴笑着走向马文鹭,许怀仁惨叫几声从后死死地抱住他的大腿。此时,许怀仁原本绑着的头发已经零乱地披散开来,冰冷的汗珠让他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狰狞。他的眼里充满了一往无前、坚定执着的死志,他知道他只是个废人,但他就算是死,也不能让眼前这个歹毒的男子带走马文鹭!
蒙面男子暴怒,用手肘一下接一下地狠狠砸在许怀仁的背脊上!许怀仁不管不顾,只是低着头,嘴里死命地咬着牙,而鲜血却是抑制不住地往外喷。但是那只玩命抱住的大手却是说什么也不放开!
他的心中没有犹豫,此时坚持的一切仿佛已是他生命最后所有的信仰……
马文鹭看着眼前悲惨凄楚的一幕,心里如被刀绞。她想动,却动不了;她想哭,却不能。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出离愤怒!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短短的一瞬间是那么的难熬,仿佛自己的灵魂被人残忍地吊了起来。她很难过,她真的不忍许怀仁就这样当着她的面被活活打死……
蒙面男子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的脸上掠过浓郁的杀气,只见他手中长刀用力一拧,大喝一声就想将许怀仁捅个透心凉!
“叮!”
忽然,一柄寒气逼人的宝剑似夜色中的白虹,轻逸空灵地电闪而至!
蒙面男子大惊失色,手中的长刀却是已经应声而断!他瞪圆了眼睛,细细一看,发现深深插入地面的宝剑当真漂亮至极,光如屈阳之华,沉沉如芙蓉始生於湖。它的剑身恍如一泓秋水,看上去华丽而不失刚强,一股独有的俊逸之美分外夺人眼球!
“水寒剑!”蒙面男子脸色狂变,下意识地就想拔腿就跑。
“想跑?太异想天开了!”
一个面如冠玉,眼若流星的雄伟男子寒着脸凌空而来,他的身材十分威武高大,虎体猿臂,腰细膀宽,英俊的脸上布满煞意!只见他脚下发力,身子如离弦的弓箭迸射而出,转眼间就已经欺身而至。
蒙面男子骨寒毛竖,眼中浮现出了惊骇之色,他来不及细想,从衣袖里飞快地甩出了几道暗器!
雄伟男子怒哼一声,半空之中连踩几下虎步,矫健的身子竟如穿花的蝴蝶一般折叠飘曳,嗖的一声!双脚重重地轰在了蒙面男子的胸膛上!
蒙面男子痛呼几声,狼狈地飞出数丈之远!一口浓血再也按捺不住地喷了出去,而他的胸口也已经怵目惊心地塌陷了下去,估计连胸骨都断了。
雄伟男子冷冷地瞥了地上气若游丝的蒙面男子一眼,恨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走文鹭!”
蒙面男子鄙夷地哼了一声,突然诡谲地笑了笑,随即微张的口中不断地吐出了粘稠的黑血!过了片刻,他的脸色居然已经发青发紫,脖子一扭,就此断气……
雄伟男子颇感惊愕,浓密的眉毛皱了起来,薄薄的嘴唇也紧紧抿着。他虽然见多识广,但像这样果断服毒自尽的死士却也甚少亲眼见到过。
在长叹了一口气后,雄伟男子一脸严肃地解开了马文鹭身上的穴道。马文鹭大哭一声,使出浑身力气紧紧地抱住雄伟男子,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惊险万分的时刻,如今劫后余生,心中仍感后怕,立时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哥哥……呜呜……谢谢你……人家刚才好怕……”
马文鹭伏在那伟岸宽阔的肩上尽情地痛哭流涕,而她所有的矜持与坚强此时都已经让她统统抛却在脑后!她只知道自己刚才很怕很怕……那一刻,她只是个被坏人欺负的柔弱的可怜女孩,而拯救她的恰恰就是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亲生哥哥。
马超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英挺冷峻的面上掠过一丝暖色,轻声道:“妹妹,别怕。有哥哥在……”
马文鹭安静地靠在马超的肩膀上,过了好一阵子,才惊呼一声,慌忙跑去查看还躺在地上微弱哀鸣的许怀仁。
许怀仁受伤不轻,双眼黯淡无光,嘴里还是不断有血溢出。马文鹭赶紧招呼马超过来帮忙,马超二话不说地背起许怀仁,随后两人急急忙忙地向城中的医馆赶去。
……
……
夜,很静。
心,很乱。
马超背负着双手,站立在医馆的后院想着心事。
广阔无垠的星空,点点星光斑驳美丽。有人曾说过:每一个生命就像一颗短暂的流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寂然划落……我们无法苛求什么,只希望可以开心幸福,这样,即使死的时候也不会太过遗憾。
马文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地走入后院。望着后院里那英姿飒爽的高大背影,马文鹭忽然感到无比的温暖。这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任何刀枪棍棒都无法阻断的紧密关系。
马超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侧了侧脸,柔声道:“那个呆子没有事吧?”
马文鹭淡淡一笑,回答道:“大夫说还需要好好静养,大问题倒是没有,不过要补些血气。”
“恩……”马超闭上了眼睛,犹如雕刻般的俊美侧脸在月光下更加柔和迷人……这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无数魅力的英伟美男子。
马文鹭痴痴地望着马超,羞涩道:“哥哥,你好像长帅了。”
马超潇洒一笑,打趣道:“这个,好像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马文鹭扑哧一笑,柔声道:“哥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父亲还好吗?你又怎么会来找我的?”
马超疼爱地摸了摸马文鹭的头发,压低声音道:“妹妹,你这次必须跟我回去。”
“啊!?为什么?!”马文鹭花容失色,一张俏脸顿时褪去了血色。
马超深深地凝视着她,严肃道:“马文鹭,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告诉你了。前些日子,曹操派议郎张既劝说父亲大人解散部曲入朝为官,父亲对此心急如焚。他老人家怕曹操因为忌惮他在西凉拥兵自重,所以想借机控制他!因此,父亲对入朝之事十分犹豫。没想道张既此人狡猾多端,竟然大肆宣扬,移书拟经过的几个县准备接待事宜,又命令沿途二千石以上官员出城郊远迎父亲,迫使父亲大人上路……”
马超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正当父亲摇摆不定之时,从许昌发来的一份密报打消了父亲的疑虑。信上说父亲如果进许都则必定有死无生!而这个人的身份非常尊贵,父亲不敢轻视。此人还暗授父亲假装重病,借此拖延。曹操南征在即,必定无暇顾及西凉!你要知道,父亲向来对汉室忠心耿耿,当年奉汉献帝衣带诏,与刘皇叔、国舅董承、工部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以及太医吉平共谋除去曹操,可惜事情败露,若不是当时父亲逃的快,此时恐怕已经身首异处……如今曹操既然已经有了再度诛杀之心,我们也只好鱼死网破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与他分庭抗礼好了!曹操若不来攻打我们倒也算了,若他真的杀奔而来,我们也绝对不会引颈待戮的!”
马文鹭越听越是震惊,慌乱道:“那个告密的人没有问题?会不会是阴谋?哥哥可以告诉我吗?”
马超叹息了一声,摇头道:“此事父亲严格保密,不过他老人家既然已经有此决定了,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要和韩遂将军的关系处理好,不然西凉总是内乱,怕是大大不妙……”
“那么哥哥这次会来找我,也是因为那人的嘱咐?”
马超点了点头,沉声道:“就算他不说,我也要来找你的。曹操已经和我们剑拔弩张,留你在许昌实在是太危险了!你必须跟我走,听明白了吗?”
马文鹭瞪大了眼睛,忽然心里一痛,想起了那张清秀俊朗的笑脸……当真要这样匆匆而别吗?会不会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先生,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青云书院,舍不得许怀仁,舍不得李锋,舍不得这里的一切……这么快乐纯真的日子,这么无忧无虑的天真时光……
马文鹭越想越难过,心中好像给人挖开了一样,变得空落落的……她弯下了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夜,很美。
情,无声。
再见了,亲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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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一起追的女孩》,不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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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励志,想起了很多往事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六十四章 离别总伤情
六月中旬,时有大臣谏曰:“马腾之女假借入读书院之名,私通敌寇,实为细作,盖司徒郭嘉包庇。”太祖生疑,乃命司徒缉其归案,以证清白。司徒不受,私放之。太祖大怒,深责郭嘉,贬为军师祭酒。嘉无语,闭门三日不出。
自此君臣相疑,情谊生疏。
——《魏史?太祖本纪》
黄昏,残阳如血。
一辆黑篷双辕的马车飞快地行驶在官道上。
马车里,连诚面色焦虑地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怎么了?为何心绪不宁?”
连诚皱着眉头沉吟了半刻,沉声道:“先生,如果你放了马文鹭,那么迎接你的恐怕就是丞相的雷霆之怒了!您可要三思啊……”
我神色忧伤地点了点头,柔声道:“连诚,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人活在这个世上,有太多事情,是明明不能做却一定要去做的……”
连诚忽然跪在了地上,沉痛道:“先生!今时不同往日了啊!您又不是不知道丞相他……唉!”
我大吃一惊,慌忙将连诚扶起,叹息道:“你也不需要过分担心了,不过是几个奸诈小人献了些谗言罢了,丞相乃一代雄主,为人果断,心如明镜,必定不会混淆圣听。”
连诚摇了摇头,涩声道:“先生,你可知道丞相新近纳了个女子,乃是当日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吴婉?此女不仅艳如桃花、妖媚动人,而且偏好音律、能歌善舞,深得丞相喜爱。我观此女心机深沉,渊不可测。也不知为何,她常在丞相面前诽谤先生……我怕长此以往,殊为不利啊!”
我长叹了一口气,眼前浮现出那个风骚入骨的女人……难道,她嫉恨我?
……
……
马车飞驰,带起滚滚尘烟。
我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发生了太多不顺心的事情,我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张神秘莫测的大网,无时无刻不被人盯梢着,却又苦苦找不到突破口……这是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压抑、沉闷、痛苦。
过了一段时间,马车缓缓放慢了速度,终于在一片茂林前停下。
我闷闷不乐地下了马车,一眼就见到了亭亭玉立的马文鹭。
马文鹭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长衫,蛾眉皓齿,丰神绰约。高挑窈窕的身姿配上淡黄色的肩纱,平白的多出了几分柔媚婉约。她虽然在笑,却隐隐能感受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哀愁。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能够透过那红肿的眼睛发现她眼角的浅浅泪痕。
蓦地,我心中一软,靠前柔声道:“文鹭,怎么了?”
马文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睛忽然就红了。她用力地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先生……我要走了……”
我点了点头,温柔笑道:“我知道,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以后要是想大家了,可以回来看看……这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呜呜……”我话刚说完,马文鹭却是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抱住我,靠在我的肩膀上,梨花带雨地痛哭起来。
我拍了拍她的背,心中莫名的也跟着产生了悲伤的情绪……
风,挺大的,总感觉有沙子会钻入我的眼睛。
“先生……许怀仁为什么不来送我……”马文鹭哭哭啼啼地抽泣着,把我肩膀上的半边衣衫都弄湿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柔声道:“他说他不来……”
“为什么呀?!”
“他躲在茅房里半天都出不来,连饭都不吃了……后来李锋告诉我,说他哭得太伤心了,眼睛都肿得不成人形了……他不想让你笑话,所有就不来了。而且,他怕……毕竟离别的时刻,总是特别伤感的,你能理解吗?”
我轻轻地抚摸着马文鹭柔顺的头发,看到她微微地点了点头。那迷人的小酒窝,那长长浓黑的睫毛……许多美好的回忆在脑海中慢慢播放。时间,真的过的太快了……
“先生……我以后真的可以来找你吗?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
马文鹭抹了把眼泪,抬起俏脸认真地凝视着我。那可人的小脸蛋虽然美丽稚嫩,可坚定的眼神却透露着倔强与执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很奇怪地想起了一句话:岁月就像一条永不靠岸的长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则是年轻时若隐若现的伤感。
我不是书呆子,也不是爱情白痴,我很清楚马文鹭躲避的羞涩眼神里忽闪忽现的美好期待,也明白那看似不经意,其实已经把小手死死攥紧的紧张忐忑。
我用力地拥抱了她一下,沉声道:“文鹭,孤独会使人发胖,那是因为寂寞在膨胀。别太想我,我希望你永远美丽健康。还有,再见,不是再也不见,而是再次相见。你一定要记得,好吗?”
马文鹭慢慢地将我推开,迷惘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破涕为笑道:“你说什么啊,我好像都很难懂耶!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以后我可以给你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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