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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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阑万籁寂,戍楼危旌飘。
白马锦衣远,斯曲再难邀。
……
……
山,依旧好;人,憔悴了。
我在懵懂中睁开双眼,记忆一片空白。
点点浮世的尘埃在慢慢侵蚀我的视线,青山也变得依稀,记忆也开始苍老。
那铮鸣鼓响中三国的硝烟,在年少的记忆中蔓延。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跃跃欲飞,依稀记得连环画中瓣瓣冷峻的脸,再在多年后的脑海中静静地思念。
记得葭霞关前的马孟起,面如傅粉,唇如抹朱,狮盔兽甲,白袍银铠,盏盏燃烧的火光,映红了天边的孤星。
白驹如龙,顾盼神飞,往来奔逐,翩若惊鸿。于是在淡淡油墨香中依见渭桥六战的硝烟弥漫,曹阿瞒割须弃袍,夺船避箭,那瞬间闪现的灿烂,在久久的耀住我稚嫩的双眼。
……
……
后来我的记忆渐渐苍老,我学会了自己在淡淡清风中平静地思考,我会在满天灿烂的繁星下静静地远眺星河,渴望着流星能将我刹那间的拥抱。
我偶而会想起那冰冷的波涛,它淹没了雪莱清澈的目光,还有那奥林匹亚山下的砂烟,它凝冻了拜伦孤独的歌唱。于是云雀不再在蓝天中飞翔,《唐璜》也终于了成了人间的绝响。
指间流走的是时光,我仿若彷徨在博尔赫斯那交叉小径的花园中,我只是寂寞的一条直线,无休止地在失落中延伸,前方没有交点,一片无助的怅惘。
三国中的马超只不过在廖廖十来回中出场,我却想在安静的夜里平静地写道:三国中的马孟起是我的最爱,我喜欢他在瞬间闪现的光芒。
周作人从十字路口之塔进入象牙之塔,《小河》,《山中杂忆》注定成了记忆。莫如拥有,止于欣赏,我从来都不欣赏,夕霞中的晚风,它会带走白昼片片的霞光。
我在年少时会孜孜不倦地连留在那片三国的天空,最后勤部的寥寥数语就轻轻地将马超埋葬。我仍会平静地读《三国演义》,看那滚滚逝水淘尽了多少的英雄,但我终于感觉到了一种寂寞的无声。
潼关前数十万西凉好汉声震四野,旌旗飘飘下马儿奔腾如虎,血红夕阳下虎痴狰狞的双目,漫天暮云中英雄年少的男儿。他不愿做一个苍凉的歌者,世代公候的他有着骄傲的热血。
当我孑然一身地在尘世中浮沉,我渴望有一个雪夜将我的记忆冰冷。
曹禺在民国时的灵光三现,足以掩饰他以后的平庸,我只要那刹那间的光华,我在滚滚呼啸而过的暮云中独自地留连,冰冷的目光会凝在了那三国发黄的书卷。
某日,偶尔看到安妮的《暖暖》,那遥远的上海公寓,浮着百合清香的客厅,黑暗楼道中的激烈拥吻,还有地铁车窗外匆匆一闪的背影,我终于知道我不再幼稚,我也学会了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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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黄昏,曹丕去给父亲问安。曹操心情尚好,左手对右手地下一盘棋。
“子桓来了。陪我手谈一局吧。”曹操将棋盒一推,让他执白。
时冯翊山子道、王九真、郭凯等善弈,曹操皆与埒能。曹丕自知棋力不胜,不得不打起十分精神应战。
“你昨儿送的一合酥很不错。”曹操落子如飞,语气温和。
曹丕喜悦,“这是新来的一个专做点心的厨子,孩儿试了试果然好,才敢做了孝敬。”
“嗯,你向来是孝顺的。”
朝朝暮暮不违子道,如是而已。
枰上黑白子厮杀正焦。曹丕思忖半晌,落下一子,却听父亲闲问:“颀君近日可好?”
颀君是他的女弟,荀彧长媳。
谁的耳报神那么快!
“……好。”他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一句。
“你见过她了?”曹操不紧不慢地将黑子击上。
曹丕慌了,倒身便拜,“父亲……!”
“你怕什么。”曹操不觉好笑,“文若英才卓荦,海内人望,你去拜望他是应该的。”
只能是拜望。时世子未定,子桓子建并有拟论。诸公子结交廷臣,乃人君大忌。
曹丕诺诺,心想父亲的眼线无所不至。思路已乱,这棋再走不下去。少时曹操亦倦,便放他回去了。
曹操望着曹丕恭谨的背影,随手一翻,水精盘上百余枚黑白子,瞬间凌乱。
哪里需要什么眼线。只是曹丕的衣袂间,沾染了他熟悉的馨香。
曹丕知道父亲嗅觉敏锐。
可他来谒见时还是没有换身衣裳。不是疏忽,是他舍不得。
荀彧清秀通雅,每过一人,户中留香三日。
多少士人争欲一亲芳泽。荀彧折节下士,坐不累席,身处三台,不以私欲挠意。
只要他能在父亲面前说句话……
曹丕每次这么想,最后都嗤笑自己的痴。
“二公子……”
“中郎将……”
“太子。”
左右改口称呼时,荀彧辞世已经整整五年。
暴风雪来袭的前夜,曹丕独自去为荀彧扫墓。
今春王粲病逝,他带着一群人在王粲墓前尽作驴鸣,轰动邺下。
这种佻易之举,自然不能在荀令面前作。
曹丕本想撰一篇诔文,三易其稿,不能满意。最后他只是将一杯素酒浇了坟土。岁岁东风,茔上的草已长得很高了。
墓旁有一圈冬青树,葱茏伟美,暗中自有清香在,不是幽人不得知。
曹丕后来酷爱育香。曾用了大量文字来赞美西域的迷迭香:“……随回风以摇动兮,吐芬气之穆清……岂众卉之足方兮,信希世而特生。”于是曹植也跟着和了首:“……信繁华之速逝兮,弗见凋于严霜……附玉体以行止兮,顺微风而舒光。”司马懿看得直皱眉。
这天曹丕又在摆弄他那些瓶瓶罐罐。司马懿心下叹息:皇帝还是不吸取教训。隔三岔五换一次熏香,弄得宝马昏头转向,竟咬了他一口。曹丕一怒之下将马杀了,而后又懊恼。
曹丕手下不停,嘴里嘟囔:“只是普通的鸡舌香而已,怎么就配不出那个效果?”
“陛下想要什么样的效果啊?”司马懿装聋作哑。
“唉……罢了罢了。”纵是皇帝也无法心想事成。他丢下香饼,形容不怿,“仲达,你说长倩为什么就不亲近我呢?”
荀恽系荀彧长子,尚公主。素与曹植交好,又与夏侯尚不穆。
“荀家人生性固执,陛下不必抱恨。”司马懿却是劝曹丕丢开手。
不是每朵花都能结果。不是每份感情都有回馈。
“若不是看在安阳面上……”曹丕“嘁”了一声,仰面躺倒,香饼香药哗啦啦撒了一地,扑满了他的紫色华服。
刻鹄不成尚类鹜。司马懿越发确信这一点。
荀粲与中正的父兄大不相同,不习儒术,独好言道,放浪形骸,成天宣传什么“妇人德不足称,当以色为主”,时议未能屈。
安阳公主终于听不下去了,“小郎说的是什么话!”
“嫂嫂何必动怒?”荀粲嘻嘻笑道,“如诸伯姊,自然是才色并茂。如好好色,如恶恶臭,本是常理。人行天地间,死后无异蝼蚁,安能以桎梏自苦?”
“父亲立德高整,轨仪以训物。你怎么就不学着点!”季兄荀顗不悦。
“啊,我认为父亲尚不如公达兄。”荀粲轻描淡写地说。
!!
“从兄不治外形,慎密自居而已。你们不是喜欢六经吗,圣人也说:‘从心所欲不逾矩’。父亲那样活得太累,所以还不如……”荀粲只顾得意乱说,不见诸兄已是怒目而视。
可他到底也没说错。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荀彧那样。那么多尚书令怀香握兰趋走丹墀,人们记住的,只是荀令的衣香如酒,历久弥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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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抓了关羽,对其很好 => 2.关羽带刘备老婆去曹营 => 3.曹操放了关羽,并让其带刘老婆一起走 => 4.赵云救阿斗时,曹操不让人放箭 => 5.刘备见了阿斗就想摔死他 => 6.魏军攻到成都。阿斗开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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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穿越千年的岁月,驻立于乱世末军的军帐之中。
青灯之上,一位长髯赤面的统帅正攻读兵法,一声轻轻地叹息里,似乎透露着对家国天下忧叹与对城池沦陷的不甘,想来荆州已被围困了半年之久。
如果说,人生的辉煌必然由绚烂走向寥落;如果说,一生的坚守注定要随着落幕变为**,那么,随着吴军的破城而入,厮杀呐喊响彻雷鸣,这一刻的永恒将此深深埋下,他还是那般执著,捍卫着心中的领土,至死不休……这便是云长。
依旧是滔滔江水,依旧是夕阳桃花,故城古堡留下了斑斑血迹,那年,赤兔绝饮,偃月劈空。
回首曾经,多少次鲜血染红了战甲,通明的傍晚,杀出昂首旌旗,财禄金帛,视若无物,千山万水,纵然独行;多少次为了信守一念,颠沛流离,去国离乡,哪怕身败名裂,依然无怨无悔;多少次提头带剑,饮马中原,只是为了酬报知己以江山。
这便是英雄的一生,纵使深陷锋锐,依然笑谈天下;即便横刀在首,依旧赤胆独行。他是一个孤傲的国士,禀信忠义,信守大节,心济家国,胸怀坦荡却与世俗格格不入;他是一个多情的侠士,荆州战场上无悔的守望着那边兄弟的江山,白马山下华容道旁无愧的独享那份江北的深情,惟他而已。
黯淡了昔日的刀光剑影,逝去了先年的铁马金戈,寻觅世间,再难得找到这样的英雄。
一千八百年了,关帝庙的足迹踏遍大江南北,经久不衰,荆州千古风声之下,使人难以忘却的,是千里单骑的黄土,是烽烟古壁的长号,是故城残帐的青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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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群体书友,端午快乐,人人有粽子咬,人人有蛋吃)
过端午节了,鬼才郭嘉书友群发了十箱粽子和100斤鸡蛋。
猫猫力气小,搬不动,叫鬼才帮她送回去到楼下。
她对鬼才说:你在楼下等等我,我上去看看,要是我老公在,我就叫他下来搬;若是他不在,那就得麻烦你帮我搬上去哦
过了一会儿,猫猫站在她家的阳台上朝下叫:你上来吧!我老公不在家,快点上来!;
此话一出,惊动了左邻右舍,大家都跑到阳台上来看。
搞得鬼才在众目睽睽下上也不是,走也不是;菊花巨疼。
mm以为对方没有听清楚,双手做了一个喇叭状放在嘴巴边更大声叫道:听到没?我老公不在家,快点上来!
听到此言,鬼才顿时觉得面红耳赤,正想打电话给阳台上的mm,刚刚掏出手机,mm双手又做喇叭状:
你不用给你老婆打电话,我把门打开了,完事就让你走,抓紧时间,赶快!
当时鬼才那羞愧的简直气血攻心,提起米就奔向楼梯,在进楼道最后一刻听到楼上mm又喊了一声,立刻吐血三斤,倒地昏死:进门记得右边是卧室,左边是厨房,别走错!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一章 镇国万古愁
公元248年,大魏武德三年元月,繁华的帝都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丰雪兆瑞年,银树裹春联。
大街小巷,欢声连天;敲锣打鼓,普天同庆。
舞狮的、卖灯笼的、拉糖果的、唱戏的、吆喝的、凑热闹的……街头巷尾,摩肩擦踵,热闹非凡。
闹市里,屁大的孩儿肉脸嘟嘟地揣着糖葫芦,伸着红红的舌头,高兴地合不拢嘴;迎新的少女微带羞涩,戴上最美的衣,在心上人的深情注目下,甜蜜地低下了俏丽的下巴;刚娶了儿媳妇的老汉,一把用力地拍在了大腿上,在亲人邻舍的道喜声中,想起死去的老伴,偷偷地抹眼泪——但那是幸福的眼泪,一如此时此刻,所有沉寂在幸福中的人们。
距离天下一统,已有三年有余;渴望已久的和平,终于在无数英勇的先烈们献出宝贵的生命后,“静悄悄”地来临了……
……
……
位于帝都皇宫内的思君殿旁,孤独而又寂静地矗立着一间不起眼但很别致的小楼。
小楼很古朴,没有华丽的装扮,也没有高贵的气息,只有浓重、沧桑、以及淡淡的回忆,像是一个历经百世轮回的老人,简简单单地在崖边一站,那微驼的背影不用任何言语,便能最好最佳地讲述着一个个古老又迷人的传奇故事。
走过红褐色的花梨木地板,踏上不断发出“吱吱声”的木梯,小楼的顶层是一方豁然开朗的藏宝室——十二尊栩栩如生的人形石像,九尊熠熠生辉的雄伟战甲,数不清的书本画像、玉竹木简,以及墙壁上随处悬挂的刀剑枪戟。
“喵……”
一尊布满灰尘的高大石像后,忽然闪出一只通体雪色、伶俐可爱的小猫,那猫出奇的小,最多只有成人巴掌般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占去了半边脸,小爪子红红的,牙齿好像掉光了——它张着嘴打着哈欠,那慵懒困顿的神情极其似人。
“唔,小白乖,小白乖,唔,乖乖……”
在小猫身后,紧随而出的是个锦衣华服、聪明灵秀的翩翩少年。少年系着厚厚的狐毛大氅,眼睛瞅着十分机灵聪慧,眉宇间天然而成一股英气,即使稚气未脱,已让人颇感“后生可畏”。
他的容貌十分清秀,甚至可以说好看,头上带着狼毫做的风雪帽,脚上裹了一双毛茸茸的兔毛靴,虽然看着有些臃肿,却还是贵气逼人。
“唔,小白乖,嘿!”
少年一直小心翼翼地弯着腰,双手张开,作势欲扑,终于逮着了一个机会,如猛虎下山,奋力向前——
“轰!”
少年狼狈倒地,偷袭失败!
“喵!喵!”
一阵灰飘了起来,空气开始变得污浊,那只雪白的小猫神情得意地跳到了少年的头上,在他的风雪帽上轻轻地踩了踩,又欢快地蹦了蹦,撅着屁股摇着尾巴,似在嘲笑,又似在说——有胆你来日我啊。
“小白!你再调皮,我可真生气了啊!哼!”
少年俊脸狂涨,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他羞愤地舞了舞手臂,伸出“魔掌”倾力捕捉,可惜那只小猫太有灵性了,敏捷的没了边,上蹿下跳,无论少年怎么抓也抓不到……
“啊!马里马里轰!马里马里轰!龟派气功!”
少年心高气傲,被气得满口胡诌,张牙舞爪,向着小猫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哪知道那灵猫贼贼一叫,足下发力,身体如祥云般升空——可怜的少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巨大石像上!顿时眼冒金星,天晕地转……
“咳咳……咳咳……他,他奶奶的!是哪个王八羔子打扰老夫午休啊!”
尘土飞扬中,一个乌头垢面,一身宽大灰袍的老人怒气冲冲地从石像后“游”了过来——他明明是躺在地上,双手枕头,闲然自得地翘着两郎腿,按理说这是乞丐最平常不过的睡觉姿势,可他的背后就像是长了脚一样,竟可以“游动”!
老人见没人搭理他,张开老眼瞅了瞅,然后保持着这个风骚的姿势,从石像后一直“游”到了少年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蓦地一瞪眼,用力地敲在少年脑袋上,喝叱道:“好你个混小子,竟敢装死!快给老夫起来!我数到一、二、三!你若还不起来,我就把你的那只坏猫撕成两片!死小鬼!”
“啊!啊!不要!”
少年突然从地上飞快地蹦了起来,待一脸茫然地看见眼前的老人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惊叫道:“哎呀妈呀!你到底是人是鬼啊?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可别乱来啊!”
“哼!我管你是谁!”老人鄙夷地瞥了少年一样,准备闭上眼睛不再鸟他。然而就在最后一刹那,他无意间瞥到了少年腰间悬挂着的精美短刀!
老人原本污浊的眼神霎时爆发出精光,眯起眼睛,涩声道:“珍碧?郭嘉是你什么人?”
“郭……郭嘉?你是说郭爷爷?”少年警惕地看着老人,稚嫩的脸上居然奇怪得流露出一丝英雄之气,他抬头挺胸,正色道,“你是何人?怎么会认识郭爷爷?!”
“郭爷爷?你姓曹?”老人眉头微蹙,那杂乱的头发往后一拨,一张脸庞虽然看着老迈,但胜在五官英挺,眼睛有神,不难想象年轻时必是个英俊不凡的美男子。
“不错!吾乃开元圣文神武皇帝之孙——曹哲!汝乃何人?还不快快招来?不然等吾大魏百万禁卫军一到,必定将汝打入天牢哦!”
少年装模作样地大声呵斥着,一脸嫩脸尽管憋得通红,却还是有点“奶声奶气”的,没有半点威仪——老人笑得哈哈直乐,抱着肚子躺在了地上打起了滚。
“你!……”
少年羞愤欲死,俊脸被气得一阵青一阵白,他用力地跺了跺脚,恼羞成怒道:“死老头!笑你妹啊!非得让我搬出郭爷爷的口头禅是不!我……我勒个去!”
少年标准地竖起了中指,那调皮无耻的表情竟在无意间勾起了老人久远的回忆。
老人止住了笑声,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低着头,打开窗户,望着窗外簌簌而下的大雪,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你……老头,哦不,老人家,你怎么了?”
少年可能是意识到自己伤害了眼前古怪的老人,出于善良的天性,默默地来到了老人身边,而那只雪白的小猫也已经撒完皮,安静地跳到了少年的肩上,温柔地凝视着老人。
“老爷爷……我错了,哲儿向您陪不是……”
老人微笑着转过身,望着拉着他的衣角不住道歉的聪慧男孩,心中竟莫名地躺过一阵暖流。
“你叫曹哲是吧。曹冲是你爷爷?”老人含着笑,轻柔地摸着男孩的脑袋。
“老头!你怎么可以直接称呼我爷爷的名讳呢?他是开元圣文神武皇帝,堂堂大魏国的主宰,统一了乱世的大大大……大英雄!可是无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哦!哼,念你初犯,我就不去举发你了哦,你知道,这可是死罪的哟。我对你好吧,嘻嘻。”曹哲得意地奴了奴嘴,灿烂的笑容童真无比,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穿透了一切乌云,让人心底无端地开心起来。
“呵呵,这样啊,那就多谢您这个皇亲国戚,不杀之恩了。”老人哈哈大笑,飞扬的白色眉毛写满了潇洒与不羁,这种直如云天浪海般的奇异气度,让曹哲不由的眼睛一亮,心生仰慕。生性聪颖的他早就推测出老人的不凡——这可是大魏帝国皇宫守卫最森严的镇国凌霄阁——没有人能不经允许就能来到此地,侯爷不行,将军不行,连王爷都不行——除了大魏皇帝曹冲自己。
“不过……”老人忽然捉弄地拉长了声音,眨眼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刚才吹的牛皮太大太破了!大魏的禁卫军,算上龙虎、羽林、神武、天武、英武等六支中央禁军,加上三更站岗的第四班人次,也不过才十六万八千四百六二十人,你刚才说百万禁卫军……哈哈,小鬼,你得让你爷爷把家里的院子再弄大几倍才行呀!”
“你!臭老头!”
曹哲气恼地撅起了嘴巴,甚感没有面子,可心里却更加笃定了刚才的想法——老头子不简单啊。
只是他肩头的那只小猫却幸灾乐祸地摇起了脑袋,还喵喵直叫,瞅得老头“惊奇不已”——肚子饿扁了,要不吃他个“烤乳猫”?这猫看着这么神,吃了会不会成神仙啊?
“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曹哲仰着脖子,眼眸亮晶晶的。
“呵呵,我只是风雪中的残烛,无名无姓,你不用问那么多了。”
老人摸了摸颔下的胡子,嘴角牵起的笑容是如此的讳莫高深。
“魏皇仁爱节俭,励精图治,如今天下大平,百姓安居乐业,确实是万民之福,天下之福啊……”
老人心中感慨,望着窗外一片冰世界,幽幽叹气道:“人们只会记住现在的快乐和幸福,却不知道这些美好的一切,是多少先驱拿出最为珍贵的性命换来的……多少英勇不屈的战士长眠黄土,多少美丽的姑娘哭干了眼泪,痛断了心肠……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那个英雄辈出的大时代,或许,真的只能在史书里去想念,去追忆了……”
一片雪花,温柔地洒落在老人的掌心。
老人缓缓转过身,轻轻按住曹哲的肩膀,微笑道:“当年有个人和我说过,如果我们注定不能一起死,那就注定会有一个人会活在无限缅怀的惆怅岁月。天上地下,他是我见过的最潇洒、最重情、最古怪的人。世人何止千千万,可我最欣赏的,始终是他,连你的爷爷都不行——祝福你,孩子,也祝福这和平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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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卷开始了,这段先开始倒叙的方法,呈现电影的画面感
但是保证不会让大家看不明白的。欧洲杯开始了,一起看吗亲?猜猜老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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