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对了,二哥的酒煮得和娘当年煮得一模一样,真好喝。
他这会儿,定又煮下了美酒,等我们呢,我一定会多喝些,把娘的那份也喝掉。
四弟……四弟也会好起来,他的琴也越弹越好,比娘弹的还好听呢。
娘别怪孩儿不敬啊,四弟弹的真的好听。一会儿,我让他弹给你听,可好?
大姐还下落不明,但娘尽管放心,孩儿定会接着寻找。”
他咽下涌上来的泪,终是没忍住,泪滚了下来,忙揉了下泛红的眼睛,“被熏了眼。”
“去一边歇歇。”金铃接下他手中纸钱。
开心怕被爹娘看出蹊跷,赶紧走过一边,站在风口处,深吸了几口气,将心头的闷痛压下,才重新回来。
“不是被熏了眼么,就别烧了。”阿福心疼儿子。
“多个人烧得快些,大半夜的,这山里又冷又阴森,怪吓人的,烧完赶紧回去。”开心吸了吸鼻子。
阿福在他头上扣了一巴掌,“真没出息,就这点胆子?”
金铃睨了开心一眼,“还要回府?”
开心应道:“嗯。”
“这么晚了,在家住一晚,明儿再回,不行吗。”金铃有好些天没见着他,心里也挂记得厉害。
“府里还有点事。”开心心里也有些不舍,但他不能放弃今晚兄弟三人的聚会
与君AA 325 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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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明里是给他过小寿,暗里却是各自祭奠生母。
阿福见妻子表面上装作没事一般,眼底那抹失望,却怎么也掩不去,心疼地瞪了开心一眼,低骂道:“毛还没长齐,家里就留不住你了?”
“当初我是不肯进府的,您非要我进,现在府是事多,回不来,又来怨我。”
“臭小子,你……你说什么?”阿福心虚地睨了眼妻子。
“我把手上的事做了,过两天就回来住几天。”开心不忍母亲难过,软了下来。
金铃“嗯”了一声,不再多说。
阿福紧着的心,这才松了开去,“小子,到时你不回来,我也得把你揪回来。”
开心苦了脸,“爹,您就别去府里闹了,我被你打得,脸都快丢没了。”
“你怕丢人,就自个乖乖地滚回来。”
“都说了回来了。”开心叫苦。
阿福这才不再说什么,过了半晌,才又问,“功夫还练着吗。”
金铃抬眼向开心看去,这也是她想知道的。
“练着呢。”开心老实回答。
“练着就好。”
三人又沉默下去,山林中四下里漆黑一片,只得那一团光亮,照亮三个蹲在地上,除了往火堆里添纸的手,几乎静止不动的身影,忽明忽暗,随风晃动。
除了风声就是偶尔的火星子炸开的声音,越加显得寂静。
金铃不知,她的同胞妹妹也活在人世,这时正在离她并不远的地方拜祭着她们的主人芷兰。
桫椤林深处……
一座无碑的石墓前,摆着水果香火。
宁夫人跪在一侧,一边落泪,一边烧着钱纸,口中念念有词。
“公主,没能照顾好小皇子,反让他为奴婢所累,受苦受难,还……还落下残疾。奴婢自知罪该万死,等心愿了了,到地下任公主责罚,绝无怨言。”
她烧完纸,望着未燃尽的灰烬怔怔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叹了口气,望向‘常乐府’方向,“墨儿今晚怕是不敢睡的,定又要睁眼到天亮了。”
自从宁墨亲眼看着母亲受辱上吊,又目睹了那场惨无人道的屠杀,每一年到了这晚,他就不敢闭眼,一闭眼,就会做恶梦,所以后来一到每年的这一晚,他就睁眼到天亮,再困也不肯合一合眼。
她这个做奶娘的,从小把他带大,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然那晚造成的阴影,这么多年,她都无法释怀,何况当年他还只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小孩童。
她至今都记得,他当时被吓得小脸苍白,既不会哭,也不会叫,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样子。
他那样呆呆的好几天,不吃不喝,她以为不行了,宁岸想尽了办法,才保了条命下来。
不过大病后,他性情大变,再不象过去那样乖巧粘人,对任何人都驻下了一堵冰墙,终日冰冰冷冷,难得听他说一句话。
这样的他,却让她越加心疼。
那场屠杀,死去的除了主人,还有她的丈夫和姐姐金铃……
她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是有主见的人,纵然恨得咬牙,却除了对他如同亲生孩儿一样抚养,保全主人的香火,再不知还能做什么。
年年在公主忌日烧纸,只求公主地下有知,能保佑小主人平安。
惜了了看着趴在桌上熟睡的无忧,她平时比常人少一些血色,就连唇色都淡些,或许正因为少了这分血色,更象冰雪堆出来的人儿,睡梦中白皙的面庞上浮起两片似有似无的红晕,更映得她乌眉如黛,秀丽无比。
她微张着的唇,更是如同抹了蜜糖,在烛光下发着淡淡的光,诱得人很想尝上一尝。
惜了了的心砰然乱跳,不自觉地隔着桌子向她慢慢凑近,与她的唇只得一唇之距,他紧张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她微蹙了眉,抬手来搔,惜了了慌得急忙退开,明明屋里只得他二人,却心虚得左右张望。
这时才发现,他方才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无忧身上,竟不知什么时候,蛇儿爬上他的背,探过头来,眼巴巴的瞅着他。
惜了了好象做坏事被人逮了个正着。
明知蛇儿不懂什么,脸上却火灼一般直烧过耳根子,一张脸红得滴血,再不敢去动无忧。
大吸了口气,满满地都是她身上散出来的淡淡幽香,满足地也趴在桌上,与她脸对脸的又看了她许久,直到倦意袭来,才合上了眼。
无忧被脸上一阵热乎乎地搔痒弄醒,蹙着眉头睁眼,近距离地对上一双圆不溜瞅地大眼睛。
随着它‘呼嗤,呼嗤’地哈气,它嘴边的胡须就在她脸上轻轻扫动,痒得钻心。
无忧惊得从桌案上爬起,退坐开去。
才看清,惜了了与她面对面的趴着,受到惊吵,长睫轻抖,正慢慢睁开睡眼朦胧的眼。
而他的宝贝肥蛇却趴在他的背上,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头,好奇地瞅着她。
刚才骚扰她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这只捣蛋蛇。
无忧看清了状况,抚了抚胸口,“吓死我了,什么时辰了?”
惜了了眼睛涨涩,半眯着眼望向沙漏,早过了子时,微微一愣,睡意全无。
飞快地向无忧看去,“你身上不痛?”
无忧随他一同看了眼沙漏,也有些愕然,按理这个时辰,毒早该发作,但除了被她自己压得麻痹的手臂,丝毫感觉不到哪里疼。
吸了口气,证实了一下,确实没错,摇头,“不痛。”
惜了了不敢相信地看了她一阵,“真没哪里痛?”
无忧这一动,麻痹的手臂象千万支针在扎,痛得‘哎哟’一声,伸着胳膊不敢乱动。
“还说不痛?”惜了了脸色微变,抓住她搁在桌上的手。
这一碰触,无忧的手上的麻越加厉害,皱着包子脸,倒抽了口冷气,“手麻了。”
惜了了怔了一下,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捏掌中小手。
“哎哟,你想痛死我吗。”无忧缩回手,自己试着慢慢动弹。
“你说的痛,只是手麻了?”惜了不敢置信地扫了眼她慢慢扭动着的手腕。
“嗯。”
无忧刚应了,手腕就被惜了了握住,未及反应,臂上又是一痛,却见惜了了正将一支金针从她手臂上拨出来,睁大了眼,“你扎我?”
惜了了睨了她一眼,不理,将带着血丝的金针在他艳红的唇上轻轻擦过,轻轻舔了一下,猛的抬眼,眼一眨不眨地锁了她的眼,神情变化莫测。
似惊,似怒,似痛,又似不能相信,最后化成平静。
“以后的初七,你都不会再痛。”
“真的?”那个生不欲死的剥骨之痛,不会再发作,对无忧而言是天大的喜事。
“真的。”
“太好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无忧起身,发现惜了了握着她手腕的手没放开,挤了个笑脸,“你想跟我一起回去?”
惜了了咬着唇,视线一直没离开她的眼,看着她嘻皮笑脸,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不必受每月一次的剥骨之痛,他是开心的,但这毒的解法却让他难受憋闷。
为什么会有这样难受的感觉,他不懂,只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闷气压在胸膛里,生生地将他憋得快炸掉。
无忧见他神色不对,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这剥骨之痛刚去,他再给自己弄点别的,可是大不妙,赔笑道:“你不随我去,那我自己回去。”
“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男人?”无忧迷茫。
“和你一起中毒的那个男人……”了了不会解毒,但天下毒,却没有可以瞒得过他的。
“他……”无忧唇边的笑僵住,慢慢褪去。
“开心?”惜了了细细的审视着她脸上异样的神情。
“不是。”如果是开心,倒好了。
无忧撇嘴,过了会儿才深吸了口气,缓解提到那个人时,胸腔里涌上的怨恨和纠痛,他是杀子言的凶手,而自己却得与他肌肤相亲到毒解,或许应该设法提前见见长宁,将这件事,进一步证实。
“一个不相干的人。”
“鬼面?”惜了了攥着她的手,不觉中收紧。
“怎么会想到是那个人?”无忧笑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我能这么想,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需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惜了了随着她起身,蛇儿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咚’地一声跌在地上,将二人的视线同时吸引过去。
蛇儿仰面倒地,身体太过圆滚,在地上扭来扭去,半天没能翻转过来。
无忧忍不住笑了一声,“该减肥了。”
惜了了也不禁莞尔。
二人间沉闷的气氛,顿时消散。
无忧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知道不过是图个解毒,是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惜了了拽着她不放,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急道:“别人倒也罢了,那个人无人可以掌控,而且神出鬼没,就算死在哪里,也无人知道,万一……万一……”
这只是其一,另外还有让他更气恼的原因,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无忧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生死的事,谁说得清,任何人都有可以突然死去,何必为没有发生的事苦恼?”
惜了了垂下眼,胸口里的那股闷气,硬是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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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326 掌权人
上次与她特意去寻找合欢果,却没能寻到,或许真的是天意,而合欢草的毒没有别的解法。
惜了了心里固然难受,却也无法可奈何,“你要回去了吗。”
无忧点了点头,却站着不走,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凤止真的能让人看见曾经在身边发生过的事?”
凤止给惜了了施‘离魂’是被无忧搅了。
三年内,惜了了与‘离魂’已是无缘,过了这许久,加上心系无忧,想活长久些,已经将这事完全放下。
没想到无忧突然提起,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对‘离魂’无法否认,只能点了点头。
“就算是自己完全忘记的,也能看见?”无忧进一步问。
身为苏家的大当家,他可以选择不说,但不能说谎。
而这件事,他就算选择不答,也相当于默认,只得又点了点头,突然抓住无忧的手,紧张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只是随便问问。”无忧随口而答。
惜了了哪能信她,“你想知道什么,我帮查,别去找凤止。”
‘离魂’吸人元神,等于是用自己的寿命来交换,他绝不允许无忧那样做。
无忧想知道的是她十五岁时阳气耗尽,沙华是如何对她施救。
那时她在二十一世纪,他去哪里查?
笑了,“真只是随口问问。”
“你为什么不肯信我?”惜了了见她如此,有些着急,白玉般脸庞微微涨红。
“你收的报酬那么高,我一穷二白,付不起啊。”无忧眨了一只眼,打趣。
“你只要做我的夫人,苏家所有人都得为你做事,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惜了了微抬了下巴,难道地流露出平时不为人所见的优越感。
“很诱人的条件。”无忧搔了搔脸,继而笑道:“如果你多取几房老婆,苏家的人还不得忙死?”
“我……我怎么会多娶几房……我只娶你一个。”惜了了一见无忧这副没正没经的模样,就有些着恼。
“我考虑,考虑。”无忧笑呵呵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模样十足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地痦。
惜了了脸蛋顿时红下脖子,对她是又恨又爱,打开她的手,没好气地道:“你想好了,告诉我。”
无忧忍不住发笑,象他这么求婚法,十个有九个九都得告吹。
“知道了。”无忧伸了个懒腰迈出门槛。
“你回去睡得着吗。”惜了了想留,却不知现在能用什么理由来留。
“睡不着。”才睡了一觉,无忧哪里还有瞌睡,“不过,我在这儿影响你休息,倒不如回去。”
“我也睡不着。”惜了了声如蚊咬。
无忧‘哧’地一笑,小狐狸也学会骗人了,方才还见他睡眼朦胧,这会儿就说睡不着。
“刚才睡了会儿,现在真不困了。”惜了了说的话,从来不会有人怀疑,可是到了无忧这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让他好不郁闷。
“那我们出去走走,呆在房里也闷得慌。”无忧怕他又缠着自己教他生孩子。
“不如我们去不凡那边喝酒?”惜了了心思单纯,哪有无忧那么多弯弯肠子。
“你又胡说了,不凡喝不得酒,去他那里讨酒,岂不是白忙活。”无忧眸色微沉,不凡的心脏沾不得酒。
“他平日确实不喝酒, 但今晚必喝。”惜了了一次又一次不被无忧信任,垮了脸,有些不悦。
“为什么?”无忧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却必喝,到底是什么重要日子?
“其实平日里,各自都有许多苦恼之事,也不能为人所知,闷在心里,并不好过。
我们几个将开心过寿的这晚,定成聚会的日子。
因为开心爱酒,所以不凡就会在今晚煮酒庆祝。
每年的今晚,不凡都会提前支开所有人,并派心腹之人,远远的将院子围死,任何人不许靠近。
我们在这一晚,可以在他屋里为所欲为,任意放纵,绝不担心为外人所知。
所以我们每年的这一晚,都是不醉不归,他也不例外。”
“他不要命了吗。”无忧脸色一变,抽身急走,他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醉酒。
“你去哪里?”惜了了一边穿外袍,一边追出来。
“看他们喝酒。”无忧心急如焚,无论如何得阻止他,哪怕平时再压抑,也不能用毁坏自己的身体的方式来放纵。
“你进不去。”
无忧猛地刹住脚,惜了了收势不住,一头撞上她,没等站稳,已经被她一把抓住,“你不是说和我一起去那边喝酒?”
惜了了愕了一下,喜道:“你是说和我一起去?”
“你可别说,你也进不去。”无忧撇嘴。
“我自是能进。”
“那还不快走。”无忧将他拽了一把。
回头见蛇儿竟也晃了出来,咧着嘴,乐呵呵地跟在惜了了屁股后面。
蛇儿有些怕无忧,见她瞪来,上弯的嘴角一僵,身子顿时矮了半截,往惜了了腿边靠,缩在惜了了身后,探了半边头出来偷看无忧脸色。
无忧急着去阻止不凡喝酒,没心思与它纠缠,正想赶它回屋。
惜了了看不得爱宠可怜瓜瓜的样子,拉着无忧的手摇了摇,哀求道:“带上它吧,它也爱喝不凡的煮的酒。”
“它爱喝酒?”无忧哭笑不得。
“嗯,这得怪开心,开心不时地在我这里混吃混喝,他自个喝觉得没趣,就给酒蛇儿喝。蛇儿才两个月大,初初也不喝,他就用灌,灌来灌去,竟跟他一般,成了酒虫。”
无忧煞是无语,两个活宝养出的宠也是活宝,“带上就带上吧,赶紧走。”
蛇儿一听无忧肯带它,不再害怕,嘴角又咧了开去,似笑的模样,欢悦地从了了身后窜了出来,跑到前面引路。
无忧瞅着它又胖又短的身子,顶了个大脑袋在前面乱摇,一派天真,再瞄惜了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宠,一点心思也藏不住。
惜了了见无忧不再害怕蛇儿,暗暗欢喜,牵着无忧的手,“有蛇儿去,你不用太担心不凡。”
“嗯?”无忧迷惑看他,难道他也知道不凡的身体受不得酒?
“蛇儿的唾液能解酒。”
“吃它的口水?”无忧打了个干呕。
“自然不是。”惜了了奇怪看她,什么好事到了她这里都变成了恶心事,“无论喝再多的酒,只要让蛇儿咬一口,它的唾液渗入血液,便能将酒意去之八九。”
无忧诧异,但不凡是心脏受不得,事后解酒固然有些作用,但是如果喝酒之时引发心脏疾病,便不是解酒能解决问题的。
但既然和不凡年年一起喝酒的了了,都不知是他心脏问题,说明这件事,不凡是瞒着所有人的,这些人只当他是酒量浅。
既然他要瞒,无忧也不揭穿,更不愿拂了惜了了的好心,“嗯”了一声,却拉着他走得更快。
接近‘寒梅冷香’,果然有隐卫闪出,朝二人施了一礼,却不放行。
惜了了从怀中取出两块牌子,抛给他。
那人接过,闪身又隐入黑夜。
无忧奇怪地‘咦’了一声,“你也要有牌子才能进?”
“嗯,妨人易容乔装。”惜了了理了理被她拖拽得歪七拧八的袍子,”如果不是不凡料到你今晚会与我一起,多给了块牌子给我,我也不能带你过来。
这府里说是兴宁的,真正掌权的却是不凡,兴宁也不过是个傀儡。
无忧脚底一阵的寒意升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们聚会之事,旁人可知道?”
“你是指王妃吗。”
“嗯。”
“不知。”
“他这么大张旗鼓地不容人靠近,难道就不会有人发现,告诉王妃?”
“谁会告诉呢?能告诉王妃的,一定是死人。”惜了了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无忧倒抽了一口冷气,马上申明,“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会告诉别人,他也不会让你来了。”
“以前兴宁……来过吗。”
“怎么能要她来?”惜了了蔑视地拉下嘴角,“她来了,我们这些人,一个也不会来。”
“她整天缠着不凡,难道也会不知?”无忧就不信,难道兴宁知道了,他们还能把兴宁杀了不成?
“她每到今天,都会睡得象猪,抬去抛入泯江,也不会醒。”惜了了冷哼。
无忧哑然,怎么就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小毒兽。
同时又有些欢喜,他们不让兴宁参加,却不拒绝她,可见在他们心里是当她是自己人的。
“还有哪些人?”
“不凡,开心,凤止,宁墨……就这些。”
凤止和不凡关系交好,他来,无忧不奇怪,但听到‘宁墨’二字,拽着了了的手却是一僵,“宁墨……也会来?”
“平时请他极难,但每年这一晚,他必到。”惜了了看向被她死死攥紧的衣袖,复看向她的眼,迟疑问道:“你很紧张宁墨?”
“啊,没有。”无忧发现自己失态,松开手,“只是他太……太不合群。”
“是不尽人情。”惜了了帮她更正。
无忧勉强笑了一下,“好象,你和他处得还不错。”
“我与他相互间,各有所求罢了。”惜了了脸色微冷。
看了大家这么多意见,我会适当的调整一下情节
与君AA 327 搅局
??忧刚到门口,但听见里面传出悲婉的曲音,是她不曾听过的曲子,但琴韵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明知是谁弹的这曲,胸中象有浪拍过,涌动难平。
屋中众人喝得七七八八,乍见她进来,均有些愕然。
不凡虽然给多惜了了一块牌子,但今晚惜了了和无忧会来,仍在他意料之外。
他也有些醉意,端着酒碗的手停在半空中,与她四目一对,却是微微一笑,“来了?”
无忧的视线一一扫过屋中众人,看过不凡手中的酒碗上,最后落在他微微泛红的面颊上。
她是来阻止不凡喝酒的,但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而且还是开心的小寿,却不好过于生硬,随意‘嗯’了一声,向桌边走去。
宁墨已经停下弹琴,见她望来,将目光撇开,望向窗外飘零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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