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谁?”无忧紧盯着长宁的眼,不放过她眼中一丝变化。
“我弟弟是靖王妃手中的一张王牌,她说什么也要保的。却能在靖王妃的所派高手层层保护下,人不知,鬼不觉杀掉我弟弟的人,全天下只有一个,那就是鬼面。所以,你该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恨鬼面,非要与他为敌,甚至杀了他。”
无忧虽然已经猜到结果,但听见长宁口中吐出的,“鬼面”二字,仍止不住脑中‘嗡嗡’作响。
看着长宁的嘴唇仍在动,一个字,一个字的也能听见,却再入不了心。
如果没有母亲问鬼面的那一暮,她不会相信。
此时此刻却由不得她不信,真的是鬼面……
虽然鬼面只是一把刀,并非元凶,但子言终究是死在他手上。
头又痛又涨,如同要炸裂开。
手腕上蓦然一痛,木讷地转脸看去,一点血红慢慢浮现,那痛眨眼间顺着手臂窜向全身,揪得小腹里一阵剧烈的绞痛,随着痛却又有另一种异样的渴望浮起,渴望与那个人抵死的相缠,将他纳入自己体 内。
无忧心跳加速,斗大的汗珠自额头滚下。
握着麻绳的手,紧得被勒破掌心,手掌上的痛令她渐渐冷静。
如果自己自杀,那个人一定会死得很难堪,但只是用自己的性命做代价,毁一把杀子言的刀,而持刀的人,却在世上逍遥快活,她如何能甘心?
抬眼冷看向长宁,“我答应你。”
要想为子言讨还公道,就得保住性命,那个人就暂时不能死。
而且只有那个人,才能真正的证实杀子言的幕后真凶。
“好,我会给你消息。”
无忧点头,漠然地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
看似无谓,心里却象压了块千斤巨石,重得几乎喘不过气。
等她走远,一个男子从暗处闪出,迫视向长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长宁吃了一惊,倒退一步,很快恢复冷静,冷冷道:“你跟踪我?”
“臣只是担心公主的安危。”男子口称臣,神色间却全无卑微,直视向她。
长宁瞪了他一阵,收回视线,“走吧。”
“公主,这么做是为了阻止众大臣立驸马的事?”男子闪身拦住她的去路。
“此事与立驸马没有任何关系。”长宁被拦下,有些着恼,但面对眼前的人,竭力压着怒意。
“当然有,公主是想让那个人回到你身边,政局一乱,驸马的事自无人再有空闲理会。”他一步不让。
“他本来就该回到我身边。”长宁微仰了头,冷看向面前英俊的面庞。
南朝当年弱得迎风欲坠,是母亲牺牲自己幸福,嫁到北齐,保住南朝。
那些年,全凭着母亲的暗中操纵,才让南朝慢慢强大,可是舅舅不念母亲的所做的一切,反而害得她家破有亡,母亲和弟弟们惨死。
那个昏君凭什么坐着她们用鲜血染红的皇座?
现在峻言大了,也该是拿回本属于他们的东西。
他笑了一下,眼里却没有丝毫暖意,“只怕公主留他在身边,并非为了姐弟亲情。”
“不为此,我还能为什么?”长宁强压着渐渐滋长的怒气。
“这么多年来,公主为何一直不嫁,还要臣明说吗。”
他的话利如刀刃,长宁雪白如瓷的面庞瞬间涨红,怒道:“一派胡言,不要以为你跟随我多年,立下累汗马功劳,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公主心里明白。”他眼里没有一丝惧意,“你不肯嫁,是因为你心里蓄着自己亲生弟弟。不管你再怎么爱,终是不敢犯下**之忌。那小公主是无辜的,你这么恨她,不过是因为你弟弟心里装的是那个小公主,你恨她能得到他的爱,而自己不能。越是压抑,越爱得发狂,身边无论是谁,你都再也看不见。”
长宁气得浑身发抖,手中寒光闪过,柳叶刀直削对方咽喉,刀刃贴了他的肌肤,生生顿住。
对方却不避不让,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公主,放手吧。”
长宁忽然莞尔一笑,“你做我的驸马,可好?以你的战功,封你为驸马,那帮老家伙一定不敢有异言。”
“我要的是公主的心,不是名分。”他为她出生入死多年,至今未娶,岂能稀罕那个虚有的名分。
四目相对,半晌长宁手中的柳叶刀缓缓垂下,转身在黑夜中漫步而行,脸比缟纸还白。
他叹了口气,距她三步之遥地跟着,前面的女人,无情地固然可恨,却着实可怜……
无论她再无情无义,再心狠手辣,一想到她的那些过往,和这些年来踩在刀刃上舔血走过的日子,他对她终是恨不起来。
雨早停了,清新的夜风吹在脸上,很凉。
无忧懵懵的回到府中,等醒过神,发现自己竟站在不凡的院子外面。
屋里聚会已经散去,比之前更加的寂静,窗棂里仍透着光亮,映着半卧在软榻上看书的俊逸身影。
无忧立在窗外静静地看着。
以前以为知道子言的事,就可以从此放下。
可是到现在才知道,知道了后,反而更放不下。
那些年与子言日夜相对,却不知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或许只有那双眼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子言的眼和屋里这位一般无二。
她不会忘记第一次看见不凡的情形。
他出现在她面前,她什么没看见,独只看见了他的那双眼,以为是子言在世。
那一刹的兴奋和激动,记忆犹今。
可是那双眼的主人,真的不在了。
想到他从小到大受的苦,为了到她身边,承受了换肤之痛。
他没有一句怨言,百般呵护地照顾她,保护她,却还落下个惨死
与君AA 330 合欢毒发
??忧长吸了口气,慢慢吐出,象有千万把刀在心脏上乱剁,痛得阵阵抽搐。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结局,叫她如何能放下?
不能让他这么白死,不能让那些踩着他的尸体的人欢笑。
轻叹了口气,正想离开。
不凡微转了脸,向窗外望来,“来了,就进来吧。”
无忧后退着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也好,你也早睡。”不凡搁下书卷,也不下榻,就于榻上合眼躺下。
无忧见他不留,有些失望,想着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与他或许再无相见之日,毅然转身,推门进屋。
不凡睁眼,隔着珠帘向她平静看来,那双眼柔且深,好象能包容一切。
无忧再不犹豫,带上房门,跑到榻前,踢去鞋子,揭了他身上半盖着被子,挤了上去。
他的榻窄,往里让了让,无忧仍只能侧着身子躺下。
无忧挤在他身边,心想,自己和兴宁是一胎所生,做什么她就该被众星捧月般呵护着。
她只得一个子言,那些人还千方百计的将他杀死,让自己孤独一人。
这世道太过不公平。
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又会如何,现在她既然在这里,也要尝着被人呵护的滋味。
她想是这样想,不凡名义是终究是兴宁的夫君,心里仍是底气不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
“怎么了?”不凡微垂着眼,看着挤在身前的无忧,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因心虚而不住轻轻颤抖。
“没什么,今晚我在这里睡。”无忧心虚归心虚,却不退缩,硬是伸手将他抱住。
不凡身体微僵,细细地审视着她的眼,难道小宴散了后,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乱想,我只是怕掉下去。”无忧又往他怀中挤紧了些,他身上的味道,这种感觉,都象极了子言。
不凡喝了不少酒,心脏虽然有些不舒服,头却有些昏昏沉沉,吹熄了灯,微笑着将她抱进怀里,一夜好睡。
无忧在他怀中缩了一阵,见他不但赶自己,反而完全放松地沉沉睡去,放宽了心,也不理不顾的睡下。
这一觉,无忧直睡到自然醒,觉得手臂有些发麻,才醒起她硬是抱了他一夜,连姿势都没换一下。
而现在手臂间还是满满实实,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如果能夜夜这么安睡,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半睁开眼,见不凡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目含浅笑地看着她。
一个激灵,完全清醒,暗叫一声糟糕,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万一有流口水,或者有眼屎,不是全被他看去。
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抬手摸摸嘴角,揉揉眼眼。
还好,没口水,没眼屎,估计睡相丑不到哪儿去。
不凡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有些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再怎么爱逞强,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将她从被子里拽出来,偏头向她嘴角吻下,轻吮着她的唇角,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无忧心里一阵猛跳,她再怎么装着无法事,仍瞒被他察觉,“我扰了你们的酒兴,你不恼我?”
“我很开心。”他眸子黯了下来,如果她心里没他,也不会来搅那趟局,阻止他喝酒。
虽然是母亲的忌日,却仍止不住的舒心悦愉。
“你不恼就好。”无忧小腹处突然一阵抽紧,无法忍耐的欲望伴着绞痛瞬间化开。
环抱在他后背上的手,猛地将他的中衣攥紧,几乎不受控制地想撕开他的衣裳,将他按住纳入自己体内。
无忧脸色大变,忙将他推开,滚下榻,怕不凡发现她的异样,别开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神情,“我要回去了。”
合欢草的毒,一个人发作得厉害了,另一个人也会跟着引发。
不凡腹中隐隐作痛,暗道了声,不好。
面不改色,撑身坐起,也不留她,柔声道:“好。”
无忧明明是清醒的,却感觉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昨晚那毒就发作了,但并不是很难控制,所以并没引起重视。
入睡后,也不觉得如何。
过了这一夜,那毒竟然就不受控制。
而且那种可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现在还能凭着意识勉强支撑,再这么下去,只怕真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不堪的事。
这时才算相信惜了了所言,如果那毒不解,会死得很难堪。
几乎是逃一样出了‘常乐府’,去小屋换了衣裳,朝着桫椤林快马加鞭地急赶。
想着那个人是杀子言的凶手,自己却不得不与他作肌肤之亲,心里更是阵阵绞痛,要保住性命,再是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这毒临时发作,也不知他是否在桫椤林,算算时辰,还有十来个时辰,如果不在,也不知是否来得及通知他赶来。
如果不能……
无忧苦笑了笑,不敢再往下想。
匆匆赶到石墓外,见秋娘等在门口,怔了一下。
秋娘不等她下马,便行下礼,“夫人。”
无忧觉得那声‘夫人’特别是刺耳,她怎么能是杀自己丈夫的仇人的夫人,但这时却也顾不得这许多,径直问道:“鬼面呢?”
秋娘道:“回夫人,主人刚刚传过信来,他稍后就会回来。”
无忧略安下心,点了点头,跃下马,推开石墓门。
“秋娘为夫人和主人备了午膳,夫人是现在用,还是等主人一起?”秋娘不敢靠近石墓门口。
“我不吃了,你去忙吧。”无忧不管再怎么恨鬼面,都无法对面前规规矩矩的妇人冷面冷语。
无忧关上石门,脱去身上戎装,步入冷潭。
她需要冰冷的水让自己冷静,省得一会儿见了他,一个按捺不下,向他出手,杀不了他,便是被他所杀。
石墓无声地滑开,晌午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撒入,黑暗的石墓刹时有了一道光亮。
无忧的心猛地抽紧,身体缩到水帘后,从水帘缝隙中望去。
鬼面欣长的身影出现在石墓门口,仍然是帛衣软甲。
青獠鬼面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面具以下的半张脸,俊得刺眼。
上半边脸丑隔恐怖,下半边脸却完美得无从挑剔,形成强烈的感观刺激,让人看一眼,便会想再看一眼,看得一直挪不开眼。
看到后来,就连那张丑陋可怖的青獠鬼面也象带着魔力一般,勾人魂魄,美不可方物。
无忧看着这张脸,却只有恨和心疼。
鬼面手中端着个银托盘,借着门口的光线,目光扫过地上散堆着的戎衣,朝无忧藏身处望来,“吃点东西。”
无忧冷声道:“关门。”只想快些完事,快些离开。
他立在门口看了她一眼,终是将银托盘放在门边,关上石门,他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
无忧听见银带落地的声音,心脏一下一下地收紧,接着快速地跳开了。
随着一阵分水而来的声音,她于黑暗中,能隐约看见他靠近的身影,体内的渴望更是涨到极致,突然伸手抓住他,将他拉向自己,猛地一转身,将他按在身后冰冷的石壁上。
只求在自己还能忍耐的极限下尽快结束。
身体向他压覆过去,他冷硬的铠甲铬上她柔嫩的肌肤,才发现他尚未除衫。
他一手环过她的腰,一手抚上她发烫的面颊,柔声道:“我们今天还有很多时间。”
无忧咬着牙,冷声道;“你有时间,我没有。”
她微微退开,去拽他身下帛裤。
他手掌移下,托了她结实圆润的臀,将她托高,阻止她胡来,转身,反将她抵上石青,偏头寻着她的唇吻下。
唇刚触了她滚热的唇,她就转头避开,那吻滑落在她的耳根。
他感觉到她的抵触,此时的她,与昨夜窝在他怀里,硬抱着他睡了一夜的她,辩若两人。
明白在她心目中,与现在的自己只能图个解毒,想用这个身份代替过往,怕是难。
暗叹了口气,轻声问道:“就这么急?”
“我难受。”无忧心中微哽,握住他在冷水中,仍炙如灼炭的命 根 子,咬住了唇。
如果这时候杀他,易如反掌,心念一动,手上就不觉中用力。
他痛得微蹙了眉,她以为是他杀了子言,恨他也是难免,然这件事,他无法解释。
如果解释,就说明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的事,就更不堪设想。
事已经至此,只能见步行步,慢慢设法解了这个死结,而现在只能由着她恨着。
只要她还能忍着不杀自己,他就有时间。
然而,感觉到她的痛苦,他的心更是象被一下一下地刺着,痛不可遏,又是一叹,唇含了她的耳垂轻轻吮舔。
无忧已被合欢毒逼得欲 火难忍,哪经得起他这样撩弄,呼吸一窒,僵着的身体就软了下去,伏在他肩膀上低低喘息。
她恨这样的自己,可身体却不受她意识一点控制,无处不向他展开,渴望得到更多。
忍了又忍,身体的反应却越加敏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不管她是否是愿意的,他因她的反应感到欣慰,她此时是想要他的。
(明天接着
与君AA 331 情迷失言
??时只得他们二人,此时尽情的亲近,又何必再去想以后的烦恼。
这时候就算再想,也改变不了以后,不过是陡添烦恼。
他的手掌握上她胸前的丰润或轻或重的揉捏,掌中的柔软细腻让他着迷,所有的顾虑抛之脑后。
她就是有千万个不愿意,手臂却不受控制地缠向他。
他的铠甲铬痛了无忧的肌肤,无忧胡乱地拉扯着铠甲,直到将那一件件的衣甲掷开,将他赤身抱紧,才舒服得透了口气。
与他滚烫的肌肤相摩相亲,体内燃着的火,更象是要将她浑身的血液蒸熬干去。
水光晃过,映在他的青獠面具上,无忧的心陡然一冷,忙放开他背转身去,怕再看多他两眼,真会压制不下胸中的恨意,对他下手。
他从她后面,环手过来,搂住她的腰,唇贴着她耳后肌肤,眉头微蹙,垂眼下来,于黑暗中凝看着她的面颊轮廓,她恨他,恨到在黑夜中也不愿看他。
无忧胸前贴覆着冰冷的石壁,风吹过,露在水面上的肌肤,丝丝凉凉,人也清醒了些,“还在等什么?”
只听他一声轻叹,突然,一具热烫的男身身躯,从后头压了上来,将她整个有压贴在石壁上,呼吸顿时一窒。
他唇一点点摩挲着她颈侧的肌肤,手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移下,覆上她腿间一片柔软的绒毛,停了一停,长指挤进轻拈了那处柔嫩敏感,或轻或重的来回捻压。
无忧身体不由地一阵轻颤。
他每一下动作,都温柔得将她带上飘飘的云层。
她挣扎了一下,想摆脱这份不该有的快意,这份快意,让她越加觉得愧对子言,罪恶感在心底荡漾。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不容她挣开。
她洁白如玉的身体在昏暗的水光下,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他却能真实地感觉到,她少女的身驱赤条条地他怀中,单薄而柔软,一切的姣好,毫无保留地呈在他面前。
任他再淡定,再不迷恋男女之事的人,也忍不住心神轻漾,想将她揉散在自己身下。
身体压下,将她紧抵在石壁上,手上动作丝毫不作停滞。
无忧的乳-头轻摩着粗糙冰冷的石壁,灼热的坚硬抵在她瓣间,不时地轻碰着她,所有一切都将这冰冷的石屋熏出融融春意。
腿间的长指更是插-入她幽湿温热的幽径,肆意进出。
她不能接受身体上的欢愉,竭力扭动身体,想摆脱这份亲密无意的暧昧,将那份无法控制的快感拒之体外。
但她的气力远不如对方,整具身体在他怀中左右扭动,反而更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的肌肤厮磨。
浑身酥软,好象整个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能感觉到的全是他的压迫,他的体温和他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种种,令她痛苦又舒服的快-感。
她为最后的抵触做着努力,但她扭动的臀,一下一下地挤压,摩挲着对方的亢奋,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的情-欲-激荡。
不管她怎么想跟他划清界线,这一切都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与他的亲密无间,垂手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下去,可是握着他手,使出的力道,却丝毫不起作用,他灵活的手指仍不受阻地揉搓着她。
无忧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用残存地理智冷道:“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他抱紧她,从后面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嗯,现在进去,你会很痛。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以前与他一起,他哪次不是让她痛得冷汗涔涔,再痛这一回,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身体之痛,岂能有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每一阵快感袭来,她的整颗心都象是被辗压成沫,那痛窜入五腑六脏,直到头顶,头木讷讷的涨痛。
“又不是没痛过……”她没好气地回头瞪他。
他以前让她痛,是想让她记下自己,现在却想与她好好的享这鱼水之欢。
飞快的噙了她的嘴,将她的话堵了回去,深深地吮吸,直到她再没有力气与他争辩,才放开她,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轻柔爱惜得象是怕碰碎了她。
低声呢喃,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你不会再让你痛,以后都不会。”手在水中仍能感觉到一片滑腻。
无忧还想再催,一只膝盖顶来,巧妙地将她两腿分开,硬硬的抵在她正因快意微微抽搐着幽口。
她方才一味的催他快,这时却禁不住哽咽了一声,紧张地崩紧身体,想躲。
他按实了她,不容她胡乱动弹,强硬而缓慢的进入她。
一直进到最深处,才停了下来,不急着抽-送,双手揽住她纤细的腰,低头在她脖子上亲吻,缓解着她的紧张。
无忧虽然打心里排斥着身后的人,但合欢草的毒早已发作,身体对感官-刺-激有强烈的反应。
他没倒还好,进了不动,里面涨得难受,也痒得难受,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绞着他,咬着他,他哪里还忍得住,不再忍,肆意抽-送。
无忧脚尖完全着不了地,乳-房被紧紧挤压在石壁上,随着他来回抽-送的动作,在湿凉的石壁上来揉来揉去,他每一次抵进,她的臀都挤压着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在他在水中浮起的毛发拂过,所有感觉都清晰地让她无法忽视。
而身下的酸涨酥麻更是绵绵传开,到得后来,她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完全沦陷在快意的漩涡,飘飘忽忽,怎么也着不了地,到得最后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剧烈的颤抖,粗促地呼吸拂在耳边。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出水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抱上玉棺,只隐约感觉到健壮的男体,覆盖上她花朵般娇小的身躯,在再一次得到满足后。
不凡花了许多时间,吻吮遍她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体的各处都烙下他的吻痕和牙印。
每一个吻,都是他对她深深的爱恋,只想用这些吻吻去,因他的隐瞒而给她带来的痛楚。
如果她能放开子言,他会在大事了了以后,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与她过她想要的平凡生活,宠爱她一生。
她不知只是解个毒,他哪来的这许多的耐心。
到了这时候,再排斥也是做过了,轻叹了口气,不再躲闪,隐忍着在他抚弄下再次泛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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