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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脸上的烧热,直下耳根,火辣辣的一片,微哆了唇,“宁墨……我……”
宁墨沉黑的眸子,骤然闪过一抹讶喜,手上动作停下,“你……你叫我什么?”
“宁墨。”无忧微怔,再看咫前俊颜冰眸,迷惑道:“难道你还有别的名字?”
惊喜欢愉在宁墨眼底瞬间化开,片刻间便在眼角泄出,原本清冷的面庞也如春光拂过,漾起笑意,“你记得我?”
无忧点头,觉得他的问题好不奇怪,俯,将他抱住,“你是不是一会儿,又要离开?”
“我不会离开。”宁墨凝视着她的眼,心头有悦浪荡漾,她记得他……
“以后都不会再走吗?”
“以后都不走了,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别哄我。”无忧松了口气。
“不会哄你。”宁墨转头轻吻她的面颊,“就算子言来了,我也不再离开。”
“子言是谁?”她蹙眉思索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你不记得他?”宁墨揽在她后背的手,不自觉中收紧。
无忧苦思了一阵,苦闷摇头,“我好象不记得了很多东西。”
宁墨轻抚她后背如丝的肌肤,“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没什么关系。”‘今生忘’,让她忘掉了这一世的所有人和事,却留下了他为她封存的记忆,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无忧轻咬他唇角,“宁墨,不知怎么的,我好象只剩下了你,如果你走了,我就什么也没了。”
“我哪里也不会再去,一直陪着你,可好?”宁墨垂下眼睑,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爱极的女子,吻了下去。
无忧长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任他吻来。
春风越加暖软,带着飘落的叶,在舒适的阳光中飘飘而落,在她赤裸出来的肩膀上轻轻刮过,痒入人心,却也暖进她的心。
蓦地,前头传来一声轻咳,“公子,纥公子带了话来。”
无忧惊得猛睁开眼,原来这地方不止他们二人。
吓得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起来,身下一空,顿时感觉失落,然这时却也顾不上,将披在身上的衣裳裹紧,低头,才发现他身无半缕地坦呈在那里。
俊美无匹的面庞,胖瘦适中的修长身躯,竟比女人的胴体更为诱人,
无忧心猿意马,又见他皱眉屈了长腿坐起,朝光披一身,更显体骼修长,肌理均匀,而腿间庞然之物还沾着她的津-液,滑腻水润,羞人之极。
窘得忙要扯了身上衣裳想将他羞人之处遮去。
丝滑的衣裳划过肌肤,才警觉自己也是只得这件袍子蔽体,袍子给了他,她就得光溜溜的立在这里。
这种舍己为人的事,她才不干,匆匆转身,背对了他,不敢再看。
两眼左右乱扫,寻找还能敝体的东西,眼角见一堆白衣团在不远处,拨腿便跑,只想着拿到那堆衣衫,就能解了现在窘境。
然身上袍子太长,她一腿迈出,便踩到袍子,顿时失了重心。
手腕一紧,失去平稳的身体跌向另一个方向,跟着腰被揽住,等她稳住身形,才发现自己手按在宁墨宽阔均实的胸脯上,掌下他的胸膛很烫,剧烈起伏。
她光裸的双腿跨坐在他一边腿上,双腿间顿时有凉意侵肌,毛发压在他腿上,反刺着自己,刺刺痒痒,更暧昧得叫人脸红。
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然有他的腿卡在中间,又哪里并得拢,反而让感官更加敏锐,如此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迅速渗出,电流击过般的酥麻颤微微地化了开去。
耳边呼吸变得急促沉重。
这种姿势让无忧很不自在,抬腿试图从身上下来。
宁墨手臂收紧,却将她按压回去,沉声道:“别动。”
无忧一怔间,突然感觉到自己一条腿压在一个硬物上面,硬物的顶端紧紧地顶着她腿间的敏感。
他手臂又是一紧,将她牢牢囚固在胸前,他结实的胸脯紧紧挤压着她胸前柔软,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慌乱中,听他在耳边低低地道:“我想要你了。”他呼吸浑浊嘹乱,热呼呼地拂在她耳边,酥酥地痒。
她失措抬头,见他狭长的眸子变得暗沉,她的脸也跟着热沸起来。
刚才他在她体内,她醒来便是如此,觉得理所当然,而这时却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
随着他的粗沉的呼吸,他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她的身体也象着了火,如同面颊一样发烫,腹间轻轻一抽,窜入心房,竟在渴望着什么。
但一想到马上有人过来,又慌了神。
正不上不下,不知如何是好,一双手穿衣她的衣衫,轻柔地握了她的腰,将她扶起少许,完全的跨坐在他双腿间。
接着微凉的手不疾不徐地向下移去,在她腹间微做停留,便毅然移下,轻捻慢压地撩拨着她已经十分敏-感的柔核。
滚烫的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哑呢喃,“别怕……”
无忧羞涩不安地往看向身后,她身体的扭动,腿间柔软润湿越加紧密地磨蹭着他早已亢奋的涨硬。
这一蹭一触间,他的呼吸越加浑浊,粗促。
无忧腿间轻轻了颤,心虚地结巴道:“有……有人来了……”
宁墨忽然猛地一翻身,将她整下压在身下,“不管他,我们继续。”
他是桫椤氏的后人,平时看着文弱,实际也是高大硕壮,体型纤细娇小的她,被他压在身下,再难动弹。
无忧听见来人的脚步声嘎然而止,接着放轻来,小心地快步跑远。
松气的同时,更加羞涩难耐。
虽然免了被人观光,但从来人的举动可以知道,他一定猜到这边发生的事,这叫她一会儿出去如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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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407 圆满
宁墨凝视责满脸窘迫的无忧,侧脸笑了,再回过头,终于低头吻上她的粉如huā瓣的唇。
他对她是爱极,也是想极,却怕胡乱动弹,扰乱1今生忘,的药性,让药性反噬。
香软的玉人在怀,那处又埋在她〖体〗内,被她在睡梦中裹覆吮吸,整整一夜感受着她的温暖,紧窒。
直撩得他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却不能动,只能凭着理智,生生忍着,这一夜过得好不辛苦。
此时容了自己放纵,又岂能再理会旁外。
然昨天进入极难,便知道她此世身体依然极紧。
而他的尺寸又粗长于常人,昨天强行进入,进入后,便不再动弹,她在醉酒之下,仍有小伤,如果动作,她定承受不得。
他黯黑的日中带着温柔爱意,任他〖体〗内再是燥动难耐,动作上却依然稳成,亲吻间仍然缠绵轻柔。
无忧竖耳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慌忙略转头,避开他的亲吻”“有人找你。”
“无妨。”他唇间带着浅笑,轻咬她的唇瓣,或轻或重,一点一点的齿咬过去。
无忱觉得整个唇都痒麻得快不属于自己,实在忍无可忍,张口向他反咬过去,他却乘机噙了她,软舌强势而霸道地滑入她口中,卷噬着她丁香小舌。
她不知何时,裹在身上的衣裳被他打开,微冷的手覆上她滚烫的娇乳,柔柔软软在揉捏在他掌中,上对嫣红蕾果不时的擦过他的掌心,硬硬实实在滚动,她痒,他也痒,他眼中燃着的欲火,咄咄地灼着她。
他的烫热湿润的唇”含了那点嫣红”舌尖抵着顶端小小的凹陷,
轻轻啃咬,另一手却慢慢的抚摸下去,食指挤进她夹紧的腿间,按往她最敏感的蕊核”揉得两揉,在她轻颤中,往深入探了进去。
无忧呼吸一紧,伸手抓住他的手,可是她的力道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动作”崭抽了口气,忍着身下传开的微妙畅意,1卜声道:,“不会有人来吗?”
他的唇烫在她的颈侧”“平儿会在前面守着。”
无忱不知平儿是谁,但有人在前面守着,而他们却在这儿行男女之欢,更窘得无地自容,“不要了,还是不要了。”
“真的不要?”他的唇移上她的唇,声音暗哑诱人。
“嗯”不要了”无忧咬牙。
话落间,感觉身体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缓慢进出,这和她初醒来时〖体〗内的饱涨浑然不同,销魂畅快地快呻吟出声。
却听他低问,“真不要了?”长指进出间”上头那点却又被拇指按住,轻压慢揉。
无忱〖体〗内更象是燃了块炭,烧得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热”撩得只恨不得泄去这周身的火,“不要,二字”哪里还说得出口。
不答又觉得没面子,刚想说1不要”突然感觉,他的手指慢慢撤离,〖体〗内就象千万只蚂蚁在咬,这时停下,真生生要折磨死她。
又急又窘,眼羿婆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宁墨的身体随着肩膀上的一痛,微微一僵,便放松去,侧脸向她看来,低笑了一笑,“现在让我停,我也停不下了。”
无忱羞得恨不得将他咬死,松气间,却引来更强烈的快意,娇喘中,不安地轻唤了声,“宁墨。”
“在的。”宁墨的唇重新温柔地贴上她的唇,缠绵而诱惑。
无忱神智越加迷离,身休柔成了一滩水,渴望着能再有点什么,甚至想着他能更深入些,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来人不来人。
但一切太舒服,舒服得让她不安,手抚上他赤着的肩膀,手臂,抚上他的硕实的胸脯,“宁墨。”
“在的。”他在辗转亲吻中,柔声低应。
她听见他的声音,悬飘的心才有了些着落,然过一会儿,又自轻唤。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柔声轻应,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只要她快活。
忍了一夜,腿间那活比平时更加〖勃〗发膨大。
看着她春水般迷离的眼,他长修被温暖地紧紧裹住,进出间,湿濡润滑,更撩得他〖体〗内的邪火熬心熬肺。
然她宴在太紧,仅是手指已是如此紧窒,又不愿象昨日那般草草而为,不敢轻易而行。
无忱虽然不再是处子,但终究年龄小,男女之事又经历的不过,哪经得起他这般摆弄。
脸色绯红,贝齿咬了艳红的唇,呤不成声,险些哭了出来,身子乱颤,胸前两点犹如雪中的樱桃,娇艳欲滴。
宁墨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俯身亲了下去,轻吮慢咬。
无忱更觉酥麻从他唇齿间,蔓延到全身,越加难忍,伸手去拉他……,宁墨一一一一一一,
他抬眸起来,看着她红透的小脸,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拇指抚过她的唇,他只想能与她好好的一场欢爱,不想她痛,哑声道:,“你还小,禁不住我的,再忍忍。”
细吻向她耳后泛红的肌肤,一边将指探得更深,进出间均擦过上头那处,片刻间便湿了整个手掌。
无忧如同坠入去端,起起伏伏,怎么也没有着不了地,睁眼看着飘落的树叶,微张了嘴吸气,却怎么也驱不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痛苦中,却又是极致的欢悦,再忍不了,呻一吟出声。
然就在她将到达极致时,身下突然一空,她整个心都象被掏空般失落,正不知如何是好。
腿间被一个硬硬的滚烫之物抵住,又热又烫,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是满满的一手,惊得呼吸一紧,正想撤手退开,那物却在她掌心中涨跳着,更紧的抵了上来。
耳边传来他低柔的声音”“无忧,看着我。”
无忱吞咽了下,忍着〖体〗内欲求不能的欲望,向他看去。
他脸上没有任何笑意,那眼仍让人感到习惯性清冷,但清冷后的浓浓爱意,却直烙进她心底深处。
,“无忧,无论以后世事如何变幻,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我的心都会与你一起。”
生生世世无忧半眯着眼,阳光下的他,肌肤瓷白,容颜如画,真的很美,而他的心,却更美。
她拈起飘落在他肩膀上的一片落叶,叶尖从他肩膀上划下,直划1
到他的胸脯,她要他的心和他的人永远和她在一起。
“你敢抛下我,我做鬼也会去寻你。”
他眸子黯了下去,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无忧恍忽间,臀被牢牢捧住,他窄腰下沉,压开她的腿,缓慢而沉稳地撑开她的身体。
直到完全进入她,才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液。
仍带着三分羞涩的无忧,卧在他玄色的衣袍上,白皙的肌肤柔腻似水,身子却如雪堆出来般,晶莹粉嫩,煞是诱人。
微微一笑,满足地慢慢阖上眼,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久到以为再也不能有。
风云乍变,如今她在他身下,心里装的满满的是他一人,唤的是他的名字。
不管以后如此,他已心无怨念。
无忱空虚的身体被完完全全的塞满,隐痛中胖随着酥痒快意,迅速传开。
她轻吁了一声,半阖着眼,从迷离眼婆中看向身前的男子。
日光移动,一点光晕在他柔白肤光上来回流淌,俊美的面庞上罩着一层淡淡金光。
她胸口是满满实实的暖,唇边露出笑意。
虽然脑中宴空,但有他陪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缓缓睁眼,四目相对,再分不开,天地间,只有他二人,身心相连,再无他人。
半晌,宁墨俯下身,一点点亲吻着她,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再往下,划1过她精致的锁骨,肩膀,最后含了她胸前娇蕾,弓了身子,身下慢慢律一动。
无忧舒服轻咛了一声,在他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和爱怜。
她沉侵在他的浓情之中,再不能自拨,小手紧攥住他结实的手臂,向上弓着身,尽自己所能的迎合着他,将自己更多的给予他。
林中,男子粗促的喘息和女子破碎的呻吟抵死交一缠,久久不息。
就连鸟儿也羞涩得不鸣一声,只有柔暖的轻风阵阵拂过,卷着落叶,不时的从男人硕实美好的背线上抚过,留连片刻,方不舍得飘远。
抵死缠绵,销魂蚀骨,汗湿了鬓发,粘在面庞上,两具交缠的身体,汗液交融,已分不清谁的。
竹影摇曳中,她纤柔的身体,被他一次一次重重的撞击,如同风中的弱huā,不住乱颤,乳波在阳光下乱晃。
林平没了往日的清冷,热浪涛天,只差点没将这片林子翻了过来。
直到两人同登极乐,宁墨的双手仍死死抓住她结实而绵软的臀,十指陷入两瓣臀肉,留连不舍。
无忱紧抱着他后背,只恨不得将他整人纳入自己〖体〗内,再不分开。
良久,宁墨收紧的臀才慢慢放松,缓缓睁开阖着的眼,看着神智慢慢回游的无忧,抬手拭去她面颊的上汗水,微微一笑,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才软压上她。
他放松的身体极重,沉甸甸地压在无忧身上,无忧紧搂着他的后背,离迷的眼中,尽是笑意,心里是醒来后未能有的充实。




与君AA 408 再累死才好
林中静了下来,过了许久,无忧枕着宁墨的手臂,贴在他汗渍涔涔的胸脯上,昏昏欲睡中,问道:“宁墨,你会娶我吗?”
宁墨收紧手臂,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细碎地亲吻着她的面颊”“我在很久以前,便是你的夫君。”
无忱指尖一点点抚过他的眉眼,他长得真好看,就算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也相信,他是世间最好看男人,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凑上前去咬他的唇,“很久,是多久以前?”
他长透了口气,垂着眼,凝看着她的眼,无忧的手指,划过他唇,他眼里的冰雪融得无影无踪,“几万年以前。”几万年,方能有如今的幸福。
无忧怔了一下,手指停在他唇边,沉下脸”“谁能活几万年,说来说去,是不愿娶我。”
宁墨抬手,将她的小手握住”“那我们再成一次亲。
无忱这才又笑了出来。
前头传来一阵嘲杂喧闹,无忧微微愕然,看向宁墨,“出了什么事吗?”
宁墨微微蹙眉,翻身坐起,穿上中衣中裤。
无忧见他如此,也忙去寻自己的衣裳。
不想,方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她所有体力,刚刚起身,脚下一软,跌倒下去。
宁墨将他接住,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打横抱起,就穿着雪白的里衣,大步向林外走去。
迎面见平儿匆匆赶来”“公子,绿鄂姑娘的病突然发作,而且从来没这么厉害过。”
“知道了。”宁墨淡淡应了,抱着无忧向前走去。
无忱被他的衣袍裹着就这么抱出,而且里面又无寸缕,本是羞涩,但听到绿弈这个名字,心里却不知为何莫名的一痛看向宁墨”“绿鄂是谁?”
“我奶娘的女儿。”宁墨神色温柔,“我送你回房,让云娘服侍你沐浴。如果你不喜欢云娘服侍,先休息一阵会儿等我一阵,也可以。”
无忱脸上一红,偷看了在一边发怔的平儿一眼,“不不用了,叫人备水我自己洗就好。”
宁墨方才已经把过她的脉,知道她现在无力,是方才自己没了节制,向她过度索要所致。
她平素是常训练的人,休息一阵便能恢复一些体力,泡个热水澡,不会有任何问题,点头答应。
平儿望着自家公子,有些发愣,第一次知道公子可以不是冰冰冷冷的模样。
院外树下凤止眼定定地望着被宁墨抱在怀中的无忧。
她额边黑发,被汗水湿透,面色潮红,宽大的衣袍难掩她妙曼的曲线,衣领处能见青淤的吻痕,有风拂开袍角隐约露出里面未着一物的雪白小腿。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二人之前在后头林中经过什么。
他握着折扇手指发白。
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但亲眼所见,心里仍皱巴巴的难受眉头拧紧,拂袖而去。
凸凸★★★★★★云娘为无忧备好浴汤去扶坐在竹榻上打量着屋中陈设的无忧”“我叫云娘,公子要我服侍姑娘沐浴。”
无忱双手紧攥着衣襟,避免走光,连连摇头”“我自己来就可以。”
云娘知她将将与公子云一雨过,怕羞得厉害,也不勉强,“这屋子本来就是姑娘的,这里衣物用具也都是姑娘的,姑娘请自便。”
无忱不知自己为何会什么都记不起,但现在有了宁墨,那些也不再去深究”“谢谢云娘。”
云娘又道:,“姑娘暂时忍两日,再过两日,洪将军会送以前一直服侍姑娘的丫头千千过来。”
无忧虽然不认为需要什么丫头服侍,但见她如此,仍觉得暖心,
,“谢谢云娘。”
等云娘出去,掩了房门,才去柜中寻了衣裳,都是她喜欢的白,初醒时的恐惧渐渐淡去,原来这世上,并非她一人,只是她不记得罢了。
脱去宁墨的外袍,翻进浴桶,热水浸过肌肤,将身上所有的疲惫都浸了出来,说不出的舒服。
湿巾抹过身上斑斑红痕,脑海中尽是方才林中的抵死缠绵,身子瞬间发热,垂下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羞涩。
其实能想起的与宁墨有关的事,也只有两次欢好,其他便再想不起来,但这有什么关系,她有的时间,陪在他身边,慢慢的了解他。
手擦拭到腰间,触碰到腰间系着金锁,犹豫片刻,将金锁解下,提出水面,下面金铃发出脆响。
她指尖抚过上头细致的梅huā雕玟,眉头慢慢拧紧,这东西她贴身系在腰间,可见十分宝贵,然她却想不起丝毫,这锁从何而来。
轻轻摇了摇,里面象是装了什么东西,然她将小金锁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却不知这锁如何开启。
最终颊然地将小金锁系回腰间。闭目养神。
这一闭眼,竟睡了过去。
不知睡多久,粱上一阵骚痒,睁开眼,却见宁墨站在她身边,长指正轻抚着她的颈侧肌肤。
她与他虽然不久前才有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但这么赤身裸体的完全坦陈在他面前,仍然感到难为情,忙抱了膝盖,将自己倦缩起来。
宁墨眼里漾开一抹柔柔浅笑,走开去取了大干巾过来,“水凉了,小心受凉。”
将干巾抖开,将脸别开,闭上眼。
无忧垂眼一笑,心暖他的体贴,从水中站起,翻出浴桶,飞快的就着他的手裹上干巾,又飞快地踮脚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他睁眼笑了,那笑春雪融化,他曾经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一世,他还能有如此多的笑。
无忱怔怔看着那笑颜,情不自禁,攀了他的肩膀,又踮脚,向他的唇吻去。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紧,反吻向她。
一番缠缠,直至彼此呼吸不稳,他才将她打横抱起,送上床榻。
敲门声响起,云娘的声音传来,“公子,饭菜来了。”
无忱这才发现,饿得前肚子贴后背,想着早晨醒来,他就在自己身边,这会儿也是没吃过饭的,拉了他,“是一起吃吗?”
“你先吃,我做完手头这点事再吃。”宁墨轻抚她消瘦的面庞,轻抿了唇,无比怜惜。
宁墨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不过我来,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
“想向你讨一滴血。”“好。”无忧答应得干干脆脆。
“你不问,用来做什么?”
一滴血,对无忧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能帮他自然毫不吝惜,至于做什么用,也不在意,所以并不打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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