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无忧明知那件事,就算苏家有天大的能耐也查不了,然瞧着面前纯净得一尘不染的明媚眼眸,怎么也不忍心再一口回绝,微微一笑,正要点头。
传来凤止咬牙切齿的声音“好,我给你弹,一柱香时间,三年阳寿,能不能看到你想看到的,听天由命。”惜了了为无忧拭着茶水珠的手僵住。
无忧眉稍慢慢扬起,笑睨向凤止“谢谢了。”
惜了了拧了眉头,挣扎叫道:“无忧。”
无忧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不就是凡尘三年的阳寿吗?”
惜了了垂眼下去,过了会儿浓睫重抬“不管以后你在哪里,我都是要和你一起的。”别说少三年,就是少三十年,他陪她一起去阴间便是。
无忧把他的手握得更紧“好。”
惜了了眼里慢慢重新拢上满足地娇羞浅笑。
凤止一边瞧着,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嘴角拉了下去“啪,地一声抖开扇子,用力地扇,扬声道:“酸真酸……”…,………,………,
朕关于移一动吃评的问题,有人认为差评不给出,可我却觉得维护我的评更难出,差评反而好出,比方说在俊男坊,这几天一个好评不给出,可是说女主是公交车的评却明晃晃地摆了两天,不信大家可以去俊男坊的移一动书评看看。当然那个评并非读者发的,而是纠缠了我一年多,不时在微薄,书评对我进行人生攻击,用下流话刷评,甚至诅咒我家老人的一个写手发的,为什么说是她呢,因为她在移动发评的同时在女一生一网的官方某论坛也发了抵毁俊男坊的贴子,结果马甲被人认了出来。我说这些的意思是希望被吃评的读者不必为这事烦心,移一动连我为自己辩护的评都会吃。另外也希望喜欢俊男坊的亲们,维护下曾让大家开心过的书,去驳一驳那个评。
与君AA 461 开心突来
无忧似乎听见床头被人‘咚’地敲了一下,接着一直在耳边萦绕着的曲声刹然而止,陡然一惊,猛地睁开眼,直接看进一双黑白分明的明媚眼眸,那双眼里是焦虑,是关怀,又是担忧。
她怔怔看责,却不得回神,只听惜了了惊喜的声音传入耳中“你终于醒了。”
一阵风吹过,额头和脖子上一阵清凉,才赫然回神,惜了了拿着干巾拭她额头冷汗“你看见什么?”
无忧轻摇了摇头,扭头见凤止抱着竖琴,慵懒地靠坐一边,神色间拢着疲惫之色。
凤止见无忧望来,不回避她的视线,懒懒地看着,半晌才道:“再有半柱香时间,可到麻婆镇,我们在那打尘。”
无忧这时汗湿了一身,确实想有地方可以沐浴更衣,点了点头,翻身坐起,重看回惜了了,轻拍拍他的手背“我没事,别担心。
这时车夫一声惊呼“你是谁,做什么上我们的车?”
三人脸色同时一变,有人上了他们的车,他们居然全无所觉。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我。“车夫恢复了安静。
车帘一抛,露出开心阳光般的面容,扫视了一眼车厢内三人,微微一笑,弯腰进了车厢,视线落在无忧被汗水打湿的鬓角“这是怎么了?”
三人长松了口气,无忧拿过惜了了手中干巾,自行抹拭额头,想着离家偷逃之事,有些心虚“没事,你怎么来了?”
开心不答,常挂着阳光笑意的眼此时没有半点笑意,长眸微微眯起审视着她的眼“真的没事?“无忧堆上一脸的笑“真没事,不信,你问了了。”她缩在袖子里的手,把了了的手捏了捏。
开心睨了眼一旁漫不经心的凤止才看向惜了了。
了了接到无忧的暗示,加上觉得与无忧说好,不管怎么两人也是一起,是不是在凡间。根本无井谓,所以也不认为那三年阳寿是太大的事,不等开心开口,道:“确实没什么事。”
开心知道了了是不说谎的人,听了他的话,才不再追问下丢,午巡视了一圈车厢“十一郎呢?“凤止和惜了了一同看向无忧,他二人之前也没想到无忧这么容易放走十一郎。
无忧眸色微沉“跟峻熙走了。”
“走了多久。”峻峻和十一郎不在车中,开心便意到是这个结果。
“大约两个时辰。”无忧望望天色,离开亮已经不远。
开心脸色微变,紧接着恢复平时的漫不经心,笑笑道:“你们慢行,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他来了,竟连茶也不喝一口,就要匆匆离开,可见十一郎之事对他们而言有多重要。
无忧刹时间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飞快地抓住开心的手腕“我们谈谈。”
十一郎实在是关键一棋,开心收到消息,快马加鞭地赶来,发现十一郎已经被人救去,凭着他多年夜行查探的本事,四处查看之时,发现了峻熙放空的马匹。
照着推算。峻熙带着十一郎,步行绝难远离,既然放走马匹,那定是另有途径。
他们与惜了了一直本有联系,扳指一算,惜了了他们正巧该到了这附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峻熙是上了凤止的马车。
抄着近路赶来,不想,仍是晚了。
此林中四通八达,无法正确判断峻熙走的哪条路,就算他脚程再快,两个时辰,也是无从追赶,现在只有赶着回去和不凡和宁墨商量对策。
开心微微抿紧薄唇,他是极想和她能呆上一会儿,但现在十一郎落在峻熙手,全盘局势将完全改变,如果不尽早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望着她的眼略为踌躇。
“很重要。”无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有些事,我也想告诉你,或许对你们有用。”
开心终于一点头,对凤止道:“你们沿着道走,我一会儿送她追上来。”说完反手一握,把她的手反攥住,拉离车厢,飘然落在道边,身影一晃,带着她没入斑斓夜影中。
直到树林深处,确定附近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他们谈话,才停了下来。
慢慢转身,低头凝看向她的眼,夜影中,他的眸子是她所熟悉的不羁和阳光般的温暖。
开心抬手拧了拧她软软的面颊“偷逃的事,暂时不与你计较,说吧,想说什么?”
无忧轻吸了口气,微仰着头,看着这张似无赖,却总能让她没有任何顾虑的俊颜“对不起。”
开心有些意外,指尖捂了捂挑起的眉稍“叫住我,就为了说这个?”
无忧咬了咬唇“我没想到,你们也会寻十一郎。”
开心笑了“没关系,我们会有办法。”
无忧想着峻熙离开前的话,道:“峻熙不会用十一郎与我娘谈条件,他说他只要北齐皇位,而你们为的是桫椤氏,北齐和桫椤氏不必为敌,………”
开心嘴角笑意渐半裢去,大手轻抚上她微凉的面颊,轻轻摩挲“你是不想我们骨肉相残,心里难受,但有些事情并非我们所想。”
无忧慢慢咬紧了唇,过了会儿才道:“难道你们容不下北齐的存在?”
“不是我们容不下北齐的存在。”
“那是?”
“峻熙确实不会拿十一郎与靖王妃谈条件,但是他会跟我们谈条件。”
无忧怔了一下“跟你们?”
“不错,我和桫椤暗卫们已经将齐皇身边得力之人,一一暗杀,齐皇空有齐兵,却无带兵之人,已经不足以为惧,只消不凡大兵压下,瓦解北齐不过是吹灰之力。”
无忧奇怪道:“不是说靖王夫妇让兴宁以小天女的身份召集各国储君相助?”
开心脸色微冷“他们确实召集了各国兵力相助,但对南朝瓦解北齐之事却是袖手旁边。”
无忧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为什么?”
“他们等着北齐一破,就宣布不凡才是当年的北齐太子,真正的天女夫君。如果不凡认了。北齐和南朝合并,重立新皇,新于自非不凡莫属。不过不凡是天女的夫君,自当屈膝天女之下为臣,那么真正手握皇权的人,将是王妃……”
无忧倒抽了。冷气“如果他不认呢?”
“那以天女名义召集的百万大军,对的就是不凡和兴宁所带的南朝将士。
无忧心底冰冷一片,却勉强笑笑,道:“就算纥不凡认了,娶子兴宁,以他的为人,又岂能甘心做王妃的傀儡?”
“现在当然不能,但如果她把十一郎掌控在手中,就可以控制不凡,甚至控制我、宁墨和惜了了。”开心神色凝重,再没有半点渍戏。
无忧惊得心脏兀然收紧“为什么?”
开心突然把她拽到跟前“你可知我们唯一的软肋是什么?”
无忧脸色慢慢白了下去,咬唇不答。
开心接着道:“是你,你是我们唯的软肋。”
无忧让自己尽量镇定“可是我并不涉入皇家之争,王妃也知道我的意思,再说以我性子,王妃想掌控我,根本是痴人说梦。”
开心深看着她的眼,她的性子和能耐,王妃当然控制不了她“如果你不再是现在你的你呢?、。
无忧惊得后退一步,被他拽了回来,更紧的逼视着她,她强压内心的慌乱,告诉自己不可能是自己刚才突然产生的念头。
然开心坚定的声音,慢慢响起“如果你的魂魄被束到另一个身体里,你没了这身本事,也没了自己的思想,那又会如何?”
无忧胸口象被堵进一撇软泥,糊得严严实实,气闷难耐,甚至无法呼吸“难道要用十一郎蓄的魂是我的?”
开心眼底闪过一抹刺痛和恨意,轻轻点了点头“不错,丫头,是你。”
无忧无法相信“怎么可能,我魂魄是由凤止的魂魄束着,她凭什么能拘走我的魂?”
他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伸臂把她卷入怀中,紧紧抱紧,紧得象是要将她按入自己胸腔,他深吸了口气,低头俯到她耳边,低声道:“你六岁时服下的那杯毒杯,虽然因为凤止的那脉魂魄束着,没能魂飞魄散,但是终是被高人拘下了一缕魂气。”
无忧吃了一惊,就算人死了,魂魄之气也不会从魂魄上散开,但确实有修习邪门秘术的仙魔能在魂魄将散之际,拘下一丝半缕他人魂气“安大夫?”
开心点头,接着道:“他们寻了与你八字均合的婴童,将魂气蓄入他〖体〗内养着,养了这些年,已经成了气候,只要你仙魂一散,那边驱咒,碎魂自然会进入十一郎〖体〗内。”
无忧手脚冰冷,默了一阵,才开口问道:“安大夫到底是什么来头?”
“云仙的抚育仙娘。”
无忧转头惊看向开心,片刻间已经化为了然,自己的抚育妈妈能随自己私下凡尘,云仙的抚育仙娘自然也可以,唇间慢慢化开一丝苦涩,那人知道安大夫的身份却仍一直留着她。
开心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猛然一痛,把她更紧地抱住“丫头,你恨错了他,也怪错了他。我们也是不久前才知道。”
夜风拂过,撩着他额头散碎的留海,轻搔着她的耳后肌肤,丝丝地痒。
无忧僵着身体,没敢动弹,更不敢出声。
开心闭上眼,深深地呼吸,让自己翻涌的心绪渐渐平静,在这同时也做了一个违背他们四人约定的决定。
与君AA 462 赌一把
开心慢慢挣眼,声音平静得如同天风静潭“丫头,虽然你不说,
但我们知道,这些日子你想起了很多,多到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无忧感觉到开心有很重要的话要说,静静地靠在他胸前,一动不动。
不管他要说的是什么,但能象现在这样靠在他怀里,起码这一刻心里觉得很踏实。
开心等了一阵,接着道:“你知道,如果愿意与你心魂相通,我们四人只要心甘情愿一人拿出一滴血,合在一起,印入你胸膛,封印就可以解除,你就可以恢复真身。
你恢复了真身,就可以开启天女石上的印记,那么兴宁这个假天女就会遭到万人踩踏,假冒小天女的人,魂魄将受到诅咒,万劫不复,兴宁也不能冒用你的身份调用各国军队,那么就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战争。”
无忧从来不曾向任何人提起这些,更不将自己的怨念有所表露,但仍是瞒不过他“这是你一个人的想法,还是宁墨他们都这么想?”
“我们都这么认为。”
无忧呼吸蓦然一紧那个人看穿了她的心思,仍执意如此其心真是硬如磐石。
开心感觉到怀中娇驱渐渐崩紧,仍声调平稳地说了下去“你同样知道我、宁墨和了了与你已经再不分彼此,我们谁也做不到舍下你,只剩下他……
在你看来,他怜惜云仙,宁肯在这一世辜负你,令天下混战,百姓遭殃,也不愿解开封印,让存在兴宁〖体〗内的云仙魂魄受到损伤。
所以你才恨他,恨他薄凉,也恨他不择手段。但不管你如何恨他,却仍一点不变地爱他所以你怕……”
如果换成前些日子无忧听了这一番话,定会为了颜面抵死否认而这时,只是沉默着,不作任何反驳。
她的反应让开心有些意外,抬起她的下巴,略为后退,容自己能看清她脸上整个神情“我说的对吗?”
无忧苦笑了笑正视着他的眼“你说的对,你认为我不该恨,不该怕?”
“如果他当真如此,你是该,但他并非如此,你恨错了他。”开心很想伸手抹去她眼底的那缕锥心的痛。
“云仙的抚育仙娘带着仙术下凡,但仙有仙道,她不能将仙术任意施为在一个凡体身上。
如果你封印一解,便不是凡体她便可以对你任意施法,而你下凡前被封了仙术,空有仙体,没有仙术的你,如何抵挡?
所以只要你前脚解去封印,她后脚就能将你的魂魄拘入丰一郎〖体〗内由她的法咒封存,你再不得见天日。”
无忧越听,越觉得寒气袭人,到得后来身上竟冷得有些烁烁发抖。
她以前不过是一个小仙,对有着强大背景的云仙背景所知太少怎么也没能想到云仙的一个抚育仙娘也能精通这些可怕的秘术。
开心将无忧发抖的身体搂紧“我、宁墨和惜了了那时仙胎记忆未开,一门心思全在你身上,他一旁瞧着,有苦难言,要想保全你,令你不失去这仙体的保护,只能自己收拾了对你的情情爱爱,退避三尺。
丫头,他并不是不想解开你的封印,只是我们三人没有给他留一点余地,迫得他不得不如此。”
无忧闭上眼,胸腔内思潮翻涌,再难平复,良久才重新睁眼“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夜色中,开心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华“我想赌一把。”
无忧手中多了一物,沉甸甸地坠手,低头一看,竟是一把毫不起眼的匕首。
无忧是玩刀这人,知道以手中重量来说,这把匕首绝不会是外面看来这么平凡无奇,不由凝了神,握紧匕首柄,慢慢抽了出来,刀刃极薄,如同沉香檀木,暗沉无光。
这么薄的一把短刃,却有这样的重量,越加叫无忧不能小看,对光看去,只见光影晃过,刀刃上隐隐能见一层淡淡的血红之光,再仔细看,那层血红之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忧知道那是被鲜血浸泡过的光泽。
手指靠近刀刃,剩骨的寒意顿时渗进肌肤。
她手指本能地摸上刀身上篆文图案,倒抽了。冷气,果然不是凡尘之物“你哪来的?”
“别问了,你拿着就好。”开心神情轻松。
无忧将匕首小心收好,握了开心的手“谢谢你。”
开心笑着搔了搔头“跟我还用说谢?”
无忧抽了抽嘴角,却笑不出来“峻熙想要什么?”能让开心变脸,这事定然十分辣手。
开心收了笑“他要不凡用桫椤氏的力量杀死长宁,再反捣南朝京都,杀南皇,合并北齐和南朝,拥他为帝,为他所用。”
无忧冷笑,果然好大的野心“据说越女皇亲自带兵亲征,又是什么态度?”
“越女皇和靖王妃难得的团结一心。
”开心眉宇间浮起一抹讥请,这些事也不必要瞒着无忧,横竖她到了前头,便一目了然。
无忧眉头微锁“这么说,不凡你们岂不是四面是敌,处境极为艰难?”
开心扬了扬眉“表面上看,确实是如此,但其实不然。”
“呃?”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鬼面养在桫椤林中的那些暗隐顶得千军万马,如今上万暗隐分布各处,潜伏在各国将领身边,只要一声令下,那些将领就能人头落地,有兵无将,不过一盘散沙,能成什么气候?”开心说这些,眼里不无佩服,如非不凡多年的储谋,岂能有今天这个局势。
无忧轻吁了口气,她在误入桫椤林的那日,就想到了桫椤暗隐的用途,知道是一去势不可挡的精良队伍,只是没想到会强到这程度。
重抬眼看他“凡事小心,什么都不重要,活着最重要。”
开心点头,捏了捏她的脸蛋,谑戏笑道:“好不容易得了个如huā似玉的美人夫人,还没能好好过上几日,怎么能舍得死?”
无忧想试着笑上一笑,却最终没能笑出来。
开心放开她“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揽了无忧的腰,足尖轻点,跃上树梢,向凤止的马车追去。
与君AA 463 不能两全
风轻拂车帘,在寂夜中更添几分懒懒睡意。
凤止依在车厢一角闲然悠睡,只是那柄不离手的折扇仍握在手中,对虎视眈眈坐于面前的无忧浑然不加理会。
惜了了从无忧身后轻拉了拉她,低声道:“明日再说吧。”无忧回头睨了他一眼,如果没有开心的那席话,她等多少个明天都没关系,但现在让她如何能静心等到明天?
回过头,劈手夺过凤止手中折扇“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无忧与化在二十一世纪相处十八年,虽然记起了过去,知道了他过往的身份,但自小与他一处的习惯已经形成。
他也习惯了她的刁蛮,不但习惯,反而极喜欢,因为这样的她与他极为亲近。
如今二人虽然都记起了过往,但习惯养成容易,丢掉却难,二人处在一堆,虽然不合拍,却不知不觉中又象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这种感觉让凤止欢悦又渗着苦涩,闭着眼叹了口气“答应你同车,真不明智。”无忧对他又何尝不是矛盾,欠他一万年的情,本不该再向他要求什么,但在他面前不知不觉得没了顾忌,仿佛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她知道这叫怙恩恃宠,但每次对着他,行动总是快过她的思想“就算不明智,也已经这样了。”
凤止扯了扯嘴角,让她依赖他,事事离不开他,不正是他所想,但一想到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别的男人,又百般不是滋味,抬了抬眼皮,继续睡觉。
无忧鼓了鼓腮帮,反正已经无赖了,也不妨再无赖些,向前坐近些“我知道你有办法。”凤止懒懒道:“办法自然是有,但说了,你也不会做,不如不说,省得浪费口水。
无忧眸子一亮,真有办法“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不会做?说来听听……………”凤止略抬眼皮,从她手中夺回自己的扇子,他不爱财,独爱折扇,他的扇子柄柄得来不易,在无忧手上已经不知败了几柄,着实有些心疼“要解决这事,实在简单。”
“怎么做?”无忧越加来了精神,又向前凑了些。
凤止轻了轻本没沾上尘灰的扇柄,轻道:“只需杀了十一郎,一了百了。”
无忧脸色微变“他只是一个孩子,何其无辜,怎么能为了自己杀害一个无辜的孩子,这和那些不择手段,滥杀无辜的人有何区别。”凤止冷笑“不错,自打一万年前,你就是好人,而我就是一个恶人。”说完顿了一顿又道:“又想当好人,又想得好处,天下哪来这么多好事?”
无忧被呛得半晌才出得声“真没别的办法?”
凤止眼角斜勾着她,嘲讽道:“纥不凡,白开心,宁墨和惜了了哪一个是蠢的?有别的办法,能论得到你在这儿急?”
一时间,无忧被噎得更说不出话来,回头看向惜了了,后者将脸别开,有万全之策,确实无需如此。
无忧咬了咬唇,缩坐回另一侧的车厢一角,抱着膝盖,望着脚尖怔怔出神。
惜了了坐到她身边“你别担心,会午办法的。”他相信以苏家的能耐,总能查到对方另外的弱点,如果那样,就会有办法。
无忧抬头,见凤止滑躺下去,翻了个身,背对他们,撩了窗帘看了看外头,再不久便会天亮,不管有天大的事,都不能把精神耗在无谓的担忧上,漫吸了口气,握了惜了了的手,点了点头“睡吧。”
惜了了递了枕头给她,又把滚在榻中间的蛇儿和雪蛋抱过一边,挪出位置,吹熄烛火,同她一起肩并肩地躺下,拉着她的手,却不放开。
无忧转头,见黑夜中惜了了极长密的睫毛暗影轻轻扇了两扇,忍不住翻身侧躺过来,伸手去触碰他如同小毛刷的睫毛。
惜了了痒得一眨眼,转过来,看着她,眼在黑夜中亮如碎星。
抓着她的手指,放到嘴中咬了一下。
无忧呼吸微微一窒,向他缩近些,在他软嫩得如同huā瓣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惜了了身子微微一僵,但身后有凤止在,不敢乱动,垂眼笑了,腼腆中又有一些羞涩。
无忧微微一笑,不管如何,现在的她都不再是独自一人,她有她的夫君们和她一起并肩而行。
凤止从二人的呼吸频率中能感觉到,二人之间的暧昧,怒火中烧,猛地撑身坐起,一把抛开车帘,月光泄散而入。
无忧和惜了了心虚地相对做了个鬼面,各自安份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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