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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妙妙周
“就连陪伴了他五年的于嫣,也能说分就分,我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白晓晨看到陶知竹不赞成的眼神,明白这位好朋友是不愿意白晓晨拿自己与于嫣相提并论,苦笑,“我也没比于嫣高贵到哪里去,你不必为我抱不平。”
“其实那也算了,毕竟他没对我发脾气。可婚姻里,最重要的是其实不是感情,而是尊重。因为爱情会逐渐消弭,到那时候,如果没有尊重,就只会沦落到我妈妈现在的境地。”
“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但我觉得,他拿我就像当一个玩具一样,我的一切他都要控制,生活上是,如今工作上也是。在他身边,我就是一个玩偶娃娃,只要照着他给我的台本表演就可以了,哈,你能想象梅英让你放弃工作只为了做一个好妻子吗?”
陶知竹难过起来,“那你怎么办呢?分手分不了,爱也爱不成,你到底要怎么办?”
白晓晨低眉垂眼,“如果他能对我多一份尊重,我就会多一分真心。”
她突然发笑,“其实,他也不一定在乎我是不是真心吧,只要在他面前一直温顺体贴,只要他过的开心舒爽,他才不会深究我的想法,。”
楼下有了动静,严尚真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他步子踏得很大,但是没有声音,闭了闭眼,想要将身后的言语抛到九霄云外。
或许这都是幻觉。
他摇了摇头。
书房内
“我只问一句,”陶知竹按住了白晓晨的手,“你觉得他对你有几分爱意?”
白晓晨一愣,茫茫然道,“应该是有一些的……”
“那你怎么,怎么不用他对你的喜欢改变一下你们相处的方式。晓晨,你说他试图控制你的生活,可是我知道你是个闷葫芦。你就没告诉过他,你不喜欢他那样做吗。?”陶知竹盯着她,严肃地问。
白晓晨有点慌乱,喃喃道,“他,我,可是,我说了,他也不一定听啊。我爸妈,就这样啊,我说什么,对他们不重要。”
陶知竹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因为家庭的原因性格上有点缺陷,但是从小别的事情是一帆风顺,以至于白晓晨又过于自信,到了执拗的地步。
于是追问,“晓晨,你怎么知道和严尚真沟通以后他还是不能有所改变呢。他不是你爸爸妈妈,伯父伯母会因为你提出自己的要求责骂你,严尚真可不一定,为什么不试试?”
见白晓晨讷讷说不出话来,陶知竹接着说,“夫妻之间,当然要相互尊重。晓晨,可这个尊重不只是,不只是他给你的,你也要给他的。他尊重你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想法,平等地对你,给你工作生活的自由,但你要尊重他作为你丈夫的这个角色。你不能,你不能总拿着讨好的态度对他,而应该和他平等沟通,讨好不该是夫妻间的常态,明白吗?”
“我知道严尚真脾气性格不好,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希望你不要嫁给他这种人。”
“但是事已至此,你们相处的越融洽,对你的好处越大。不要总是抗拒严尚真,难道他什么优点都没有吗?”
陶知竹抓住她的手,谆谆说道,“多看看他的优点,利用他现在对你的在乎,改造一下他的缺点,我知道对他这种自以为是男人而言,改变很难。但是,如果你去尝试,还是有几分可能。”
“你真的觉得,他没有优点吗?”陶知竹目光灼灼,盯着白晓晨,问道。
白晓晨无意识地翻开了相册,“其实他,他确实有优点的。人如其名,为人处世的确真诚,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虽然有时候很容易生气。他遇事也算沉着果断,为人守信……”
“他的确不是只有背景容貌的二世祖,我知道,我只是……。”
“你只是过不了自己的坎儿?是不是?你觉得喜欢他这样的人是对自尊的一种背叛!但是,也许他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嚣张跋扈,不尊重他人价值的人。也许他为人良善,只是囿于圈子,才显得高人一等,目中无人。纵使他是,但你未必不能改造他。”
见陶知竹的视线落在了书房挂着的一副山水图,白晓晨解释道,“严尚真四月份去香港时拍下给我的。”
陶知竹一笑,“你喜欢这个大师的作品,连你爸妈都不晓得,他怎么晓得?”
白晓晨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也许是因为,我收藏过此人的印鉴吧。”
陶知竹长舒一口气,笑容更盛,抚着自己的腹部,转眸看着白晓晨,说,“严尚真果然对你有些真心。晓晨,听我一言,没有哪个男人,是完美的。你应该去尝试着改造他。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在那之前,你要回报他的感情一二,不能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否则,再热的心,也被你的行为给冰冻了。”
陶知竹拍了拍她的手,“婚姻里,尊重当然是头一等大事,但是一点爱情基础都没有,又会是相敬如‘冰’,死水一潭的地步。”
陶知竹眼睛落在了相册上,仍没断了话语,“晓晨,你也要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否则就不要怪别人摆布你。不表达的话,别人怎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给他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最后结局仍然糟糕,那起码,你也尝试过了。”
白晓晨转了转眼睛,听好友这么一分析,目光也落到那幅泼墨山水图上,喃喃道,“你说的对,我不能只要求他尊重我,也应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两人翻看着以前的照片,聊着旧事。
白晓晨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韩江深可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你要小心一点。”
陶知竹脸色苍白起来,白晓晨暗暗责骂自己不该提到这件事,陶知竹勉力一笑,“我知道了,看来还要防范着他。”
见白晓晨一脸自责,安慰她道,“多亏你告诉我这事,之前我婚礼上,那人云淡风轻的表现,我还以为韩江深他释怀了呢。”
白晓晨看她一脸忧色,也担心,但转移话题说,“孩子名字取了吗?”
一提到腹中胎儿,陶知竹喜色绽放,说道,“还没呢,成天就看到梅英军装口袋里放了本小字典,也老是自言自语,但是到现在还没拿出个一二三来,我看,我闺女要是等他取名字呀,估计都满月了。”
白晓晨看她脸上是幸福的光晕,也忍不住笑了,“第一次做父亲,肯定紧张啊。”
严尚真下到一楼,看到张嫂进来客厅,他面无表情道,“别透露我今天来过。”
张嫂一滞,不知怎么回答这位天之骄子。
严尚真眼风一扫,冷如冰霜问道,“没听明白吗?”
张嫂连连点头,急急几步,离开此地。
严尚真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好像透视到旋转楼梯遮掩住的书房处,幽深。
他驾驶着车,脑子里纷繁杂乱的思绪好像要都蹦了出来,弄得心烦意乱。
“他对我不好的时候,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讨厌他,他现在对我很好,我面对他,总是心虚的。”——原来她一直讨厌他,他居然不知道。
“其实我真的有很努力去爱上他。”——那她为什么不再多努力一点?
“但是我没办法忘掉我们那么糟糕的开始。”——如果他解释,她会不会相信,远山那一夜并不是他的本意。
当然不会!——“他是什么性格,目空一切,自私自利。”
为什么晓晨会这么想?
“但我觉得,他拿我就像当一个玩具一样,我的一切他都要控制,生活上是,如今工作上也是。”
哦,原来她觉得被他操控了。
这本不怨白晓晨,一开始,他确实只拿她当玩具而已。
然而,他后悔了。
后面的车死命地按着喇叭催促,严尚真置若罔闻,好像没看到前方的红灯亮起。
她不喜欢自己吗?为什么他一直不知道。
是他太自以为是,还是她,太会伪装?
“嗡嗡嗡”手机震动起来,严尚真按掉了。
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似乎不等到他接听就要一直这样吵闹下去。
严尚真拿起手机,听到那边是方独瑜的鬼哭狼嚎声,“尚真,过来老地方陪陪兄弟。”
那边女子劝酒声,舞曲声交织在一起,真的很嘈杂。
他沉默了一下,换档,打方向盘,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临时测验,回来晚了。
修修改改,也更晚了,sorry。
谢谢上一章的留言哈。o(n_n)o~
对了,我想要大修文案,大家以读者的角度给我点意见吧。
觉得自己的文案不咋样,早就想再改改了。
先谢谢大家了哈。
嗯,临走飘一句,求收藏啊啊,明天就要下红字了,真舍不得。╭(╯^╰)╮





情难自禁(高干) 第30章 交换
一到酒吧包间,就看到方独瑜一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喝酒,不修边幅,眼下青紫,一看就是神智不清。
严尚真推开了靠过来的陪酒女,闷不吭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
过了一会儿,领班进来要给他换个女人,严尚真松了松领带,平静说道,“都给我滚出去。”
他声音不大,在音乐里几乎被淹没掉,但是领班一直注意着他,一听他开口赶人,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当场。
严尚真弹了弹烟灰,眼光带刀,重复了一次,“都给我滚出去。”
他神色阴翳至极,把这里的公主吓了一跳,见没有转圜的余地,都灰溜溜地走了,带了一阵让人头疼的香风。
“哎,别走啊。”方独瑜看到身边的美女都离他而去,大声叫喊着。
严尚真见所有人都离开,仍不做声,开了一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叼着烟,站起身,对着方独瑜的脸,泼了下去。
“你他妈清醒点儿,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很有意思。”他语气平静,好像没有做任何事一样。
又听啪的一声,严尚真把杯子砸到墙上,红色的酒渍将墙壁晕染,玻璃碎片在地毯上撒了一片。
红酒顺着方独瑜的脸滴了下来,方独瑜渐渐反应过来,从沙发坐了起来,抹了抹脸,“我就要死要活怎么地,我死了也是活该。”
严尚真冷笑,“也有你搞不定的事情,早就告诉过你别他妈在外面乱搞,把人逼走了再来后悔有个屁用!”
方独瑜哈了一声,“你以为是我逼她走的,她结了婚还对我冷淡的要命,是你,你能受得了吗?”
他哽咽道,“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为什么不给我多一个机会。说我不尊重她,我知道,我她真的不肯回来。我特别特别后悔,我当初怎么就那么混蛋,现在全是报应,报应。”
严尚真看着自己的发小儿又拿着酒往嘴里灌,“你他妈喝的像个傻逼一样,以为别人就会回来了?别搞笑了,你就是喝死在这儿,你前妻也不会流一滴眼泪。”
“那我能怎么办,她都再婚了,我他妈能怎么办。”方独瑜发起飙来,站起来和严尚真对视,良久,他怆然一笑,“尚真,我真羡慕你,真羡慕你有一个听话的女朋友,怎么我这个,从来就要跟我对着干呢。”
严尚真撇过头,哈,听话?阴奉阳违才是正解。
“尚真我跟你说,你要珍惜,别像兄弟这样,把人都搞没了再来后悔。真的,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人,都要为自己犯过的错负责,只不过有的人有机会改正错误,有的人就没有这个福气。”方独瑜倒到沙发上,拿着酒灌了下去,指着他说。
“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他妈地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没自己搞不定的人,所以一碰上烈性点儿的女人,都得栽进去。”
方独瑜拿着高脚杯,端详里面的红酒流动,躺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真的,韩江深是,我是,韩河渐那贱人也是。其实也是,念琪骂得对,我他妈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拿她不当人看,凭什么我可以花天酒地她就不能再婚?凭什么我不尊重她的意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众生平等哈,是不是,难怪她瞧不上我,我就是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没有,后悔药吗?严尚真看倒在沙发上边往嘴里灌着酒边哼着调流泪的方独瑜,心中一紧,渐渐明朗起来。
“所以你啊,不要轻易放弃喜欢的女人,否则再追回来,就难上青天咯。”方独瑜哈哈大笑几声,凄凉而张狂。
放弃吗?严尚真一愣,思绪纷飞起来,一幅幅画面闪过。
他伸手触到她眼睫下的湿润,听到她哽咽,“我怕,我怕你今天不开心,已经——听说严嘉诗回国了,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外人,我害怕,你觉得那不是你的家了。”
她没好气地把碗往他面前一推,说道,“凉过了,你别找事儿啊。”
他把她堵在走廊,她羞涩地抬脚,亲在他的脸上,双颊如火,艳色如花。
她威胁,语气软软地说,找别的男同事陪方念去参加亲子活动,笑得狡黠。
记忆如潮,淹没,不能挣扎。
不知何时,严尚真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被白晓晨完全掌控。
笑也由她,痛也由她。
这让他如何放弃这个女人?
他当然不会放弃。
不过是她不够爱自己,只要她不爱别人。
白晓晨要的是尊重,严尚真之前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在她的眼里,为她安排好一切是一种负担。
不过他现在明白过来了,犯过错不要紧,只要他抓住机会,亦肯改正。
他是真的完完全全爱上这个女人,不知是在永安公墓,还是在月老庙宇,还是在临江别墅,又或者更早一些。
不同于喜欢,是真真切切的爱上。
所以会为她的抗拒而疼痛,会因为她的言语而忐忑。
所以会期待她的真心,所以害怕她的敷衍。
“如果他能对我多一份尊重,我就会多一分真心。”他记起她怅惘又无奈的语气。
“你要说话算数,白晓晨。”他喃喃自语,“我对你尊重一分,你就要多给我一分真心——直到全部。”
奉上我全部的骄傲,只为你完整的真心。
————所以,你要言而有信。
包厢里的音乐闹得更响,方独瑜仍躺在沙发上,一瓶瓶地喝着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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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竹在白晓晨家待了两天,没见其他人。
当初陶家和梅家举家离京,人脉俱在南方和边境,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走访亲友。又因为韩江深的缘故,白晓晨没能留住这个好友多住几天,陶知竹就悄悄离京了。
也不知严尚真这几天是怎么了,一个电话也没有。白晓晨拿起了毛线卷了卷,有点疑惑。
今天是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茶,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严尚真不在意地回答,摸上了她正在给他脱大衣的十指,“严嘉诗心血来潮办了个茶会,我跟她们说不上话。这几天比较忙,没能顾得上你,又想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手这么冷。”
白晓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尚真一定是见父亲和继母还有继妹三人其乐融融,心里不大好受才过来寻她,也有点为他伤感。
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大衣挂到壁柜里,微笑说道,“谢谢你这时候还惦记着我呢。”
“过来,”白晓晨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这个颜色怎么样,比一下。”白晓晨拿着没完工的围巾在他身前比了比,“好像还不错。”
严尚真一听她给自己织围巾了,心里喜滋滋的,但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挑刺道,”怎么现在才开始做这个,冬天都要过一半了。”
白晓晨知道这人从来就是这种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抿唇一笑,“你是嫌弃啊,那我,送给别人好了。”
严尚真一听立刻急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围巾,“也不是用不上,我收下了。”
白晓晨拍了他一下,笑闹着说,“围巾还没织完呢,快给我。”
严尚真直接坐下,审视着这个灰色围巾,“手艺不行啊,针脚太粗。”
品头论足,但没有还给白晓晨的意思。
白母指挥张嫂倒了茶水。
严尚真冷淡地看了一眼沏茶的张嫂,张嫂一个激灵,险些把杯子打翻。
白母以为他不高兴,插话说,“尚真,可别怪晓晨。我们晓晨可从来没做过这些,弄了大半个月才织出来这一条,做父母的都还没享受到呢。”
白父也在一边点头,深以为然
严尚真闻言,更高兴了些,白晓晨有这样的心意,他怎么会怪她呢,对白母说道,“我怎么会怪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晓晨见他被自己哄得高兴,有点愧疚——其实这围巾大半是白母帮着做的,眼下见严尚真这么喜欢,她过意不去,绕开话题说,“今天小年夜,你不回去吗?”
严尚真看了看窗外飘落的雪花,手里还把弄着那些毛线,满不在乎答道,“不想回去,对了,马上四点的时候你跟我出去一趟,好吗。”
白晓晨刚要拒绝,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求于他,就温顺的点点头,“你说的算。”
白父白母更不会阻拦,严尚真和白晓晨能多相处就多相处,还有不少人指望着搭上严家,他们可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只是小年夜家人也不是非聚在一起不可,再说了,往常白家就是除夕夜,也有不团圆的时候。
严尚真亲自开着越野车,大概三个小时,天色都黑了下来,白晓晨坐在副驾驶,几次都睡了过去。
待到了目的地别墅,已经天黑了。
严尚真扶着白晓晨下车,这一片很偏僻,是郊区,周围有虽连片别墅,但这个时候,没有人烟。
这复式别墅不大,是严尚真另一处私宅,里头常年有人打扫,他们一进门,就被引到餐厅坐下,佣人端了饮品上来,说是再等一等饭菜才能准备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华逦俪亲的留言。
其实我真没虐严尚真,只是吧,他要是不知道白晓晨的真实想法,他就没可能让白晓晨爱上他。
白晓晨是闷不吭声的性格,还认为他是一个以权势迫人的人。
我这是为了严尚真着想哈,你们看,白晓晨都打算给他机会了是不,他也可以针对白晓晨的想法改变一下是不。
我不喜欢男主角一直拿权势压迫别人,所以必须要有这个转折点,以后严尚真的转变才合情合理。
要不,你们看一个仗着权势金钱作威作福的男主角你们也不会喜欢对吧。
男女主感情会慢慢上正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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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照例求一下收藏,谢谢你们。




情难自禁(高干) 第31章 求婚
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水,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严尚真不在意地回答,摸上了她正在给他脱大衣的十指,“严嘉诗突然回国了,我跟她们说不上话,又想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手这么冷。”
白晓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尚真一定是见父亲和继母还有继妹三人其乐融融,心里不大好受才过来寻她,也有点伤感。
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大衣挂到壁柜里,微笑说道,“谢谢你这时候还惦记着我呢。”
白晓晨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这个颜色怎么样,比一下。”白晓晨拿着没完工的围巾在他身前比了比,“好像还不错。”
严尚真一听她给自己织围巾了,心里喜滋滋的,但妆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挑刺道,”怎么现在才开始做这个,冬天都要过一半了。”
白晓晨知道这人从来就是这种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抿唇一笑,“你是嫌弃啊,那我,送给别人好了。”
严尚真一听立刻急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围巾,“也不是用不上,我收下了。”
白晓晨拍了他一下,笑闹着说,“围巾还没织完呢,快给我。”
严尚真直接坐下,审视着这个灰色围巾,“手艺不行啊,针脚粗。”
品头论足,但没有还给白晓晨的意思。
白母以为他不高兴,倒了茶水,插话说,“尚真,可别怪晓晨。我们晓晨可从来没做过这些,弄了大半个月才织出来这一条,做父母的都还没享受到呢。”
白父也在一边点头,深以为然。
严尚真更高兴了些,白晓晨有这样的心意,他怎么会怪她呢,对白母说道,“我怎么会怪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晓晨见他被自己哄得高兴,有点愧疚,其实这围巾大半是白母帮着做的,眼下见严尚真这么喜欢,过意不去,绕开话题说,“今天小年夜,你不回去吗?”
严尚真看了看窗外飘落的雪花,手里还把弄着那些毛线,满不在乎答道,“不想回去,对了,马上四点的时候你跟我出去一趟。”
白晓晨刚要拒绝,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求于他,就温顺的点点头,“你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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