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妙妙周
严尚真大抽大送,双目赤红,顾不得她娇声央告,没头没脑地狂亲了她数回,也不忍耐,一边安抚她,亲亲乖乖下心肝儿地直叫着,一边却下兴致越大,猛开大合起来,只顾着发狠逞性。
房间里没有了说话声,只有微弱的呼吸和哼哼声。
过了很久,床的摇晃声终于止住。
灯灭了。
“晓晨,文嫂说你不让把玫瑰插在花瓶里,不喜欢吗?”男人低沉嗓音响起。
白晓晨睡意上涌,勉强打着精神说道,“我喜欢玫瑰啊,但不会摘下来占有,而会好好把它放在花园里生长,因为我知道它喜欢花园而不是花瓶。爱不是占有,而是要想她所想,做她所做,知道不。你也得这样啊,就好像我不喜欢你那个,那个时间太长,你是不是要考虑我的想法?”
白晓晨脸红扑扑的,戳了戳他的胸膛,有点小羞涩。
说完了长长打个哈欠,滚到严尚真怀里去,嘟哝着“不说话了,睡觉睡觉。”
严尚真看着她红晕未散的侧脸,轻轻一吻。
女人迷迷糊糊地嗯哼了几声。
爱不是占有,她这样想的吗?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寂寞又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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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下午,天空布满了浓重的乌云,阴云压城一看就是暴雨的节奏。
白晓晨这段时间也过得不大安生,一方面唐秦蜜时不时打电话对她默默地倾诉,另一方面方独瑾于工作上严苛许多,就连严尚真,也着手办部分国资私有化的事情,整日不着家全国各地到处飞来飞去开会考察,白晓晨心里有点微词,国资私有化当然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可他为何这么着急,他们毕竟才新婚数月。
尤其他又三天没给自己电话了,白晓晨就特不明白,为什么严尚真宁愿打给文嫂询问她的境况也不直接跟她通话呢?
该不会他移情别恋了吧?白晓晨皱皱眉,看着车窗外的长长车流,胡思乱想起来。
李乔眉坐在她车的副驾驶上,看到她神色怅惘就问了问,得知白晓晨居然是为这种事情担忧,不免有些好笑,随口安慰她道,“严尚真虽然也是风流惯的,但我看他对你还不错,好歹当初于嫣也跟了他五年,最后他还给了于家高速项目,我看蛮有情有义的。”
李乔眉看似为严尚真说话,暗示的却是其他。
不出她所料,白晓晨听了她这一番话,笑得更勉强了些。
本来就没有两全齐美的事,李乔眉通过后视镜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心中一哧。
既想要丈夫富贵荣华,有想要长相厮守从一而终,未免太贪心了吧。
白晓晨深吸了口气,发动汽车,跟在前面的车队往机场方向走。
她想着来接严尚真,正好又有时间,谁知道没出门就接到李乔眉的电话,说是趁严尚真不在约她出去。
白晓晨正奇怪李乔眉如何知道严尚真不在家,跟她解释了自己要去机场,李乔眉直接说让她顺路带自己一程。
于是顺路带上李乔眉了。
“我总觉得尚真最近有心事,难不成私有化压力这么大?”白晓晨掌着方向盘,抱怨道,“他都不跟我说心里话,我一问他就亲,然后就敷衍过去。”
李乔眉一眨眼,笑道,“真的?可能是不愿意让你也有压力吧。”
白晓晨微微点头,皱着眉说了句“希望如此吧。”
没到机场,李乔眉就只喊着要下车,白晓晨的意思是带她直接去机场附近,结果李乔眉说严尚真不喜欢她和自己交往。
白晓晨死活没想明白严尚真为什么不让李乔眉多接近自己,又猜测可能是因为李乔眉是李家的私生女?
有可能,严尚真很讨厌他那个突如其来的弟弟,连带着对其他家族的私生子应该也恨屋及乌了。白晓晨看着李乔眉离去的背影,思索了一会儿。
她没来得及多郁闷,因为已经看到严尚真一行人出来了。
白晓晨兴奋地招招手,小跑到严尚真身边,严尚真牵住她,身边跟着的人自动后退五步远。
“怎么你亲自来了?”严尚真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
他脸色不大好,有点发青,估计是考察地太辛苦。
白晓晨顿时心疼,都忘记要抱怨他没给自己打电话的事情了。
连连问了严尚真身体感觉如何,腿疼不疼,头疼不疼,后遗症有没有复发。
严尚真听着她一连串的追问,渐渐笑了,又听她三句不离他的身体,眼里浮出些愧疚神色,他就笑得勉强起来。
便故意换了个话题,问起白晓晨最近的工作情况来。
到了停车场,严尚真吩咐下属把白晓晨的车开回去,和她坐一辆车。
本来白晓晨有点不乐意,觉得她可以亲自驾驶回去,但一看严尚真坚持,就同意了。
对自己的车技,她也没那么放心。严尚真的司机可是有年头经验的老师傅,安全。
等回到家,天空已经电闪雷鸣,瓢泼大雨起来。
佣人撑着伞小跑到车库,白晓晨径自接过手给严尚真撑着,严尚真身材高大,她撑得小心翼翼,甚至自己的身体被淋湿了一些都没注意。
严尚真拗不过她,又想着短短的一段路也不至于很惨,谁知风雨太盛,白晓晨又不会伺候人,直接湿了大半。
他急得不行,白晓晨却乐呵呵的在客厅拖着湿了的鞋子踏来踏去。
“你下次别这样,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明白吗?”严尚真难得严厉了一次,冷着声,板着脸教训白晓晨道。
这段时间白晓晨照顾他照顾得事事亲力亲为,他之前劝阻数次都被推脱,今天一定要趁机打消白晓晨这种念头。——他又不是请不起佣人。
外面响了个炸雷,和严尚真的“明白吗?”混在一起,吓了白晓晨一大跳。
她转过身,头发湿漉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严尚真:她自从和严尚真在一起,就没见过他对自己发这么大脾气。
一时又想起他最近的冷淡,咬着唇,也怔怔的不说话。
严尚真见她低着头皱着眉的可怜样,心软了,温声解释道,“这种杂事,不该你做,我心疼你。”
白晓晨稍稍觉得心里好受些,但还是憋闷得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小孩子一直哭,要是大人的语气稍微温和点,就更有可能嚎啕大哭。
就委屈指责他说,“我还不是愧疚,想多照顾你吗?”
她很后悔自己之前对他的疏离,于是百倍的亲近补偿。
可严尚真显然没有被这话感动,反而脸色越发沉了下去。
他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眸,只觉得堵得慌,动了动喉咙,半晌,只说出来,“你先去洗澡吧。”
他声音轻得不可思议,带着不知哪里来的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留言的亲们。
今天存稿箱的按钮坏了好一会儿,死活发不出来,不然我五点就更了,哎,啊啊你怎么老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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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 第52章
客厅的灯光被严尚真关了,倒水的文嫂等人被他也一并赶了出去,一个人听着窗外倾斜哗哗水声和雷电声,靠着沙发开了瓶红酒。
没过多久,之前开着白晓晨车的下属,犹豫着走进来,看着沙发上的黑色人影,弯着腰垂着脑袋颤着声开口说,“严少,我在夫人车里,看到了这个。”
下属缩着身体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客厅太阴暗了,他有点抖,后悔自己该装作没看到才是。
沙发上的男人接过去,盯了半晌,就在这下属以为他要大发雷霆的时候,只听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知道怎么做,出去。”
这下属急忙退了出去。
闪电划过窗外,室内突然明亮起来。
完美如雕刻出的五官被光影映衬地晦暗不明,他捏着那张相片,静得雕塑一样。
严尚真盯着手中的相片,逐渐揉捏成一团废纸,风雨声下也听到咔咔作响的手关节声音。
他突然嗤笑出声,“果然只是愧疚吗?”
电闪雷鸣,夏雨汹涌急促,遮掩住飘荡出来的咳嗽声。
文嫂正在厨房指挥人忙活,扫眼看到严尚真披上黑色风衣,拿了钥匙要出门,急忙出来询问。
但严尚真只说了句,“公司有事”就离开了。
她在严家这么久,没见过他脸色这么差过。
噤声点头。
等白晓晨擦好了头发下楼,只看到一片黑暗,灯没开,窗外的闪电时不时照亮空旷的客厅,之前还靠在沙发上的人也早已不见。
七点了,他去哪儿?
白晓晨扶着墙,站在楼梯上靠了一会儿。
轻轻一声,灯被文嫂打开。
其他佣人穿过客厅推着餐车过到餐厅。
文嫂发现白晓晨站在楼梯上没下来,见她也脸色不大好,就开口说了句,“先生说公司有急事,让您先吃,不用等他了。”
白晓晨看了文嫂一眼,慢慢下楼梯,心里仍坠着。
坐定,挑挑碗里的面,白晓晨一点胃口也没有。
炸雷一个接一个,她心烦意乱起来。
顿了一下,还是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文嫂小心翼翼地摇头,察觉到萦绕在白晓晨身边的气场陡然凝滞,斟酌着回到,“好像事务很急,先生也不确定,只是叮嘱让您早点休息。”
白晓晨听着她劝解几句,勉强吃点面,桌上摆满的各式菜色一筷子也没动。
等喝完了水果酸奶,白晓晨冷不丁地问正在收拾桌子的文嫂说,“你觉得他,生气了吗?”
她语气有不确定的乞求和软弱,眼睛亮亮的,眉头皱着,忐忑的表情。
文嫂心里一叹,摇头温声说,“先生不会生你的气的,这段时间先生是忙着私有化,所以难免有些烦。”
白晓晨缓缓地点头,忧色消解数分,喃喃道,“他太忙了,我知道。”
夏日炎炎,八月份比七月份热了好几个档次。
研究小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来自不同学校的工作人员思路不同,碰撞起来总产生特别的火花。
和同事聚在一起兴高彩烈地讨论核聚变的小道消息,白晓晨才觉得稍稍开心些。
严尚真又有一个星期没回来,她努力投身工作,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一个人时,还会生出怅惘忧愁来。
要打电话吗?白晓晨看着手机上的快捷键,长出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回手提包里。
开动汽车,算着要干点什么。
“昨天刚去看了念念,乔眉又不接电话,哎,”白晓晨踩下油门,“还是回家打游戏好了。”
自言自语一番,将车驶入车流中。
又堵车了,白晓晨气呼呼地捶了捶方向盘。
这几天是怎么了,万事不顺,明明这条路不堵的。
靠着座椅,望着前头一望无际的车流,她都要疯了。
滴滴滴几声,白晓晨猛地被扯回神思——是不是严尚真的电话。
急忙探身子去拿副驾驶上的包,迅速一拽,把包拿到自己腿上,呼啦呼啦地翻出来手机。
嘶嘶,白晓晨扶着腰吸了几口气,,弯腰弯的太快了,不会扭了吧。好歹手机没掉下去。
哎哎,胆战心惊地把手机捞回手里,定睛一看。
——不是严尚真的。
白晓晨泄了一口气,低下眼,抽抽鼻子。
也是,他的铃声是专属的,她都给忘了。
失神了一会儿。
铃声仍然锲而不舍地响着,白晓晨看了眼这个陌生的号码,划开接听,有气无力地问道,“这里是白晓晨,您是哪位?”
那边顿了一下,男声柔和,“我是智源,晓晨,今天我们能见个面吗?”
距离上次他们在新地餐厅的见面,过了二十来天。
白晓晨清清嗓子,回绝道,“对不起,我在家里……”
“在温江路的上越咖啡厅,离你家很近。晚上七点半,我会一直等着你。”张智源急促地说完,打断了她拒绝的话。
白晓晨蹙眉,还要再拒绝一次,又听张智源说道,“过几天我回南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我没别的意思。”
白晓晨眨眨眼,张智源要回南方?
但她居然松口气,好像早就巴不得这人离开这个城市。
一时有点愧疚,但还是要拒绝,那边的男人微微一叹,“我在这里等你,不管你来不来。”然后他迅速挂断电话。
白晓晨盯着屏幕沉思了一会儿,咬咬牙,决定当没看见。
回到家,还没进门,白晓晨就试探地喊了几声,“尚真?”
没有人回应,白晓晨失望地看着空旷的客厅。
窗明几净,井井有条,就是没点人气。
文嫂看到她回来,放下手上的活儿,迎上来给她拿包。
白晓晨脱下西装外套,歪歪脑袋,“他还没回来吗?”
文嫂脸上尴尬神色出来,支吾着,“估计明后天也该回来了。”
白晓晨不自觉地点点头,闭闭眼,轻声说,“外面又变天了,可能要下雨,花园的玫瑰要看护好。”
文嫂笑笑,“早就吩咐下去了。”拿好她的外套递给其他人,跟在白晓晨身后问道,“晚饭吃些什么。”
白晓晨把发圈拿下,拢拢被盘了一天的头发到胸前,不经意回答道,“随便弄点儿。”
窗户被打开一个缝隙,窗帘被拉开了。
外面阴云漫天,白晓晨走到窗前,怔怔地看着外头的花圃。
滴答滴答,有雨开始打着窗户了。
七点了,时钟指向。
白晓晨捧着茶盏,心绪起伏不定。
这么大雨,张智源应该不会久等吧。她啜了几口茶,不确定地问着自己。
没头没脑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收到张智源的短信,很短,就一句。
“我在这里,一直等你。”
白晓晨五味杂陈地看着这句话,张智源很擅长攻破人心:他这样提醒她,他曾经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高考的那年,别人都有父母在考场外等着,她没抱期待。但是迎着毒辣的阳光出去的时候,在大门外看到穿着白色短袖的张智源。
他站在阳光下,焦急热切地等着她。
看着她惊异的脸色,张智源汗湿的手握住了她的,郑重其事说道,“我在这里,一直等你。”
那时候她很感动,也许到了了结的时候。
白晓晨抓着手机,闭眼复又睁开:她和张智源,该两清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要有所纠缠。
立马站起身,披上风衣外套,拿了搁在储物柜的雨伞,对文嫂匆匆说一句,“我去上越咖啡馆一趟,要是九点我还没回来你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去找我。”
白晓晨留了个心眼儿,她最多只打算见张智源一个小时。
文嫂点点头,看着她迅速地小跑到玄关换鞋穿衣服,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暴雨中,她忽地想起来一事,急忙打了伞追出去。
“先生今天晚上要回来。”大声喊着,然而白晓晨已经倒车出大门,文嫂撑着伞,抹着溅到脸上的雨水,张望着。想了想,这也不是很重要,反正先生说要给白晓晨一个惊喜。
咖啡馆里。
靠窗的位置。
白晓晨查看了风衣上的扣子全都严严实实的,又扯了扯自己的裤子,合上伞走过去。
张智源已经给她点好龙井茶了,还有小蛋糕和水果沙拉。
白晓晨坐定,打量了一眼张智源,他脸色仍然不大好,消瘦很多,应该也是为私有化和家事操劳所致。
一见她进来,张智源脸上就是一副欣喜难言又有些苦涩的表情,满含期待地看着她,眼里似有千种万种要诉说。
但她发觉自己一点触动的感觉都没有,白晓晨低了低头,暗想,不爱就是这样,这人的一切都不能影响到她。
她这么一想,心里平静许多,之前仅有的一点愧疚就消散了。当年他在酷暑里等了她两次,今天她也冒着雨来了。
两清。
没喝张智源点的东西,白晓晨直接地问,“你要回南方,一路顺风。”
她语气坦然又直率,完全把张智源当做一个不大熟的朋友。
张智源眸色一暗,艰难地开口问道,“就这些?”
白晓晨用力地点头,微笑道,“你明白的。”
窗外的雨打过来,很快很急很响。
张智源低了脸,短促一哼,勉强笑笑,和她攀谈起来。
他们聊了会儿,见白晓晨明显不耐烦起来,张智源正想着该怎么拖一拖。
他手机一响。
瞥眼一看,等了许久的短信出来,“车来了,老板。”
张智源微微一笑,扣扣桌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留言,
我现在有事,晚上回来再会你们的评论啊。
留言吧孩子们
,转折要来了。
情难自禁(高干) 第53章
暴雨摧城,豆大的雨点打在地上,劈啪作响。
雷声轰隆巨响,狂风大作。
白晓晨走在前面,撑了伞,走到人行道处的花坛旁,转身看着拿伞走过来的张智源。后退几步,背对着马路边的地铁站,小心地挪着步子拉开距离。
雨声响如鞭炮,路面积水成了一个个小水潭。
张智源注意到她尽可能地拉远和自己的距离,眉一敛,不顾溅上裤腿和皮鞋的雨水,快步走到她跟前。
“我回去了,再见。”白晓晨扭过脸,看向一边的花坛,垂着眼帘说完。
张智源恩了一声,余光看到远处驶来的阿斯顿马丁。
那辆超跑亚太区配额有限,他前几日去没买到。
但是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拥有的心安理得。
一道闪电划过,连下了十几个小时的暴雨没有一丝停歇的迹象。
他又往前踏了一步,手一甩,扔掉了伞,淋在雨中。
看着白晓晨惊讶的表情,张智源张开臂膀,微笑着看向她,低声说一句,“离别拥抱。”
白晓晨踌躇了一下,发现他眼里真挚,不是作伪。
但纵然如此,她还是不愿意,往后踏了一步,摇头又重复了一遍,“再见。”
话音未落,张智源似早已料到她会拒绝,大踏步向前,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搂住她,用力大得惊人,全不似身体虚弱。
白晓晨反应过来,拼命用力去挣扎,扭着手要踢张智源。
张智源只是牢牢地抱住她,头搁在她肩膀上,紧得像不能挣脱的藤蔓,一面问着,“我们认识十三年,就算做不成恋人,连朋友都不行吗?”
路过的车纷纷摇下车窗看过来,行人也好奇地瞅过来。
一看是一个挺拔俊秀的男子用力抱着挣扎中的美丽女人,估计是情侣之间闹脾气,都摇摇头笑叹着经过离开。
那辆阿斯顿马丁本来还停在地铁入口不远处,等了一会儿,加速驶离,风箭一样。
溅起路边的积水阵阵,显然超速了。
白晓晨的伞在这动作冲突间掉落在一边,一察觉到张智源的力度有所减弱,立马用高跟鞋踹了他,下手快狠,不留情面。
张智源被出其不意地偷袭。趁着他痛得弯下腰时机,白晓晨立刻一蹦数尺远,恶狠狠地对着他喊道,“你猜对了,我们做不回朋友。”
说着,捡起张智源的伞,一把甩在身上,冷哼一声,抹抹脸上的雨水,快步跑起来下到地铁站。
直到上了地铁,她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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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小了一会儿,俨然要偃旗息鼓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又猛了起来。
娱乐会所里,或浓妆艳抹或清水芙蓉的各式女子穿梭而过,其间媚眼横飞,笑睇连连。
迷乱又绮靡的音乐暧昧地纠缠着人们的喘息,绚丽冰冷的灯光轻佻地流连在张张或英俊或美艳的脸上。
正是夜晚最热闹的时候。
走进了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面色冰沉,目不斜视。
径直进到一个高级包厢里,一进去,没扫一眼周围惊讶的脸庞,坐下就开了瓶酒。
有女人相视一笑,跃跃欲试地想要坐过来,还没行动,就被他警告的犀利眼神吓得不敢动。
正搂着公主喝酒的方独瑜一看这好朋友沉着脸过来,支起身体,笑着招呼,“你怎么过来了,”又看到他开了瓶威士忌,惊讶问道,“你家那位不是禁止你喝烈酒吗?”
严尚真没有回答,把茶几上杯子里的冰块倒进杯子,利落地倒满酒杯,晃了晃,喝下,“无所谓。”
方独瑜有点咋舌,“疯了你?这么高度数的酒,不要命了。”他可知道严尚真身体没好全,“上星期车展你还咳嗽来着。”
说着就要去夺他的酒杯。
严尚真打开方独瑜的手,皱眉沉声说道,“让我安静一会儿。”
说着,直勾勾地盯着正在献唱的小明星,便喝便动动手指示意,依然没什么表情命令道,“接着唱。”
那小明星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心惊胆战地接着旋律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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