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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妙妙周
白晓晨盖着被子回忆了一番,关上床头灯,暗暗想到,到底,陈南嘉的表现是怎么回事呢。





情难自禁(高干) 第18章 谈话
白晓晨别好了头发,刚要拿起梳妆台上的丝巾,就听到门外传来陈南嘉的声音,门没有锁,陈南嘉推门进来,殷勤地过分,“晓晨,你早上吃荷包蛋么,还是喜欢粥一类的,爱甜的还是咸的。”
白晓晨扭过脸看着眼前的这位夫人,她画着精致的妆容,嘴唇止不住地上翘,形成一个温暖的弧度,眼里满是期盼的看着她,本来心里对她不敲门便进来的行为的怒气就散了数分,站起身拿起挂在红木衣架上的包,对她微笑道说,“我除了菌类,其他不挑的阿姨。”
陈南嘉脑子一热就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这个姑娘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心花怒放,兴奋地拉住了白晓晨打量说,“你太瘦了,早上我可要监督你多吃一些。”
她没察觉到自己语气中过分的亲密,白晓晨也不提及,总会弄明白这人打的什么主意。
白晓晨反手挽住了陈南嘉往外走,“那就拜托陈姨了。”
严尚真坐在餐厅,一手扯着领带,一手翻着财经新闻,白晓晨坐到他身边,动作很轻,不过严尚真仍然感觉到了。
他英俊的眉眼里是温柔之色,谁能料到他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严尚真穿着定制西装和黑色丝质衬衣,有些冰冷的神情将他容貌里的三分邪气压了下去,也有点端方君子的样子了。
严尚真见她眼底有乌青之色,关切问道,“昨晚没睡好?认床?”
白晓晨顺着他的话往下走,“恩啊,我有点不习惯在外面休息。”
“要不,”严尚真顿了一下,有点不情愿地说,“我马上送你回去。”
坐在一旁的陈南嘉连忙打断严尚真,“晓晨,今天在留一天,星期天嘛。我下午去商场给你买个和家里一样的床铺,以后你肯定还要来家里你说是不是。”
白晓晨闻言,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没有拒绝,“那挺好的啊,谢谢阿姨。”
佣人开始往餐桌上摆早饭了。
白晓晨对着陈南嘉总觉得不自在,她好像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人,侧过脸对严尚真说,“你领带被扯歪了。”
她让严尚真转过身来,自己站起来半弯着腰,在给他重新打领带。
她的手有些凉意,不小心划过了他的喉咙,冰冷的像玉石,没有活气。
严尚真细细地在心底描摹着她的容颜,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她微微抿着唇,蹙着眉,是很认真的表情。
额头有青丝划过,落在她的耳边,脸庞光洁得看不到一个毛孔,她原是这么完美整洁的人。
她身上有淡淡香气,当然不是高级香水,她不爱那些。
严尚真有点恍惚,她能这样认真地看着自己再久一些,便好了。
“行啦,”白晓晨满意地说了一声,后退了一步观察。刚坐下,严尚真的手便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热,有些干燥,并不是细腻的皮肤,是男性特有的火热。
白晓晨眨眨眼,放松下来,对着走过来的严志国甜甜一笑,“伯父好。”
—————————————————————————————————————————— 在严家待了一个周末,陈南嘉总是试探着问她白母的事情,白晓晨避讳着没说,回到家里几次想问白母这个事情,总没开口。
反正白母不需要和她打交道,婚礼所有的事情都是方夫人在准备,要是母亲接近了陈南嘉,反而会惹得方夫人不满。
项目有条不紊地推进着,这是白晓晨最忙的一段时间,导师基本上指个思路,全部要她们自己摸索,偏偏重工的人盯得紧,还喜欢指手画脚,又因为是两个系统的人,人事上也有点不习惯。
白母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的,女儿婚事已经公开,丈夫又解决了仕途问题,即将被调任石化集团总部,还一反往常待在家里,她算是白家最得意的人了。
白晓晨一直刻意避讳听到唐秦蜜和张智源的事情。
然而他们在圈子里,实在也很受关注。
张智源和唐秦蜜的婚期突然提前了,到了只说要在年前完婚,好像是家长催得急迫。
严尚真不经意地提了一次,没说时间,幸亏她背对着他整理书籍,才没露出破绽。
不过跟她没什么关系,她放下了手机,沉默了很久,还是将那个号码删掉,嗯,都结束了,她还有不到4个月就要结婚了。
往事是镜花水月,空梦一场。
但她不算吃亏,好歹曾经得到过。
白晓晨收拾了下桌面,伸了伸懒腰,有人敲她的办公室敲了几下,然后对她说,“小白,方金龟叫咱们到他的办公室集合。”
白晓晨所在的组里理科未婚女偏多,因而姑娘们私下喜欢开方独瑾的玩笑。他年纪接近三十,已经坐到高官位置,更不要说高大英俊身材挺拔,最重要的是,听说只交过两个女朋友,特别洁身自好,没有一些普遍的习气。
嗯,说明他不是gay,也不怎么滥情,虽然沉默寡言了些,严厉了些,外加工作狂了些。
但理科女大都偏好这一类型,也无怪大家幻想一下这个人。
都六点了,他不会又要让她们加班吧。白晓晨揉了揉太阳穴,她最近一段时间累得够呛,只有晚上才会回到家休息,就是中午也是在实验室,数控室度过的。
方独瑾要求太严了,亲自监管重工的头一批军事项目组,时不时转转一线。
这批项目成员,不管是来自x大的还是h大的或是y大的,不管课题是高光还是定向能,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加班那是常态,y大还有不少人被直接派到了西北区去做实弹研究,更麻烦。
垂头丧气地和其他同事到了方独瑾的办公室,白晓晨搓了搓手,觉得有必要跟他反应下暖气的问题。
方独瑾招呼她们坐下,看门见山地问道,“春节前后你们当中得有个人留在这值班,谁愿意去。”
他的黑色羊毛大衣纤尘不染,怎么做到的?白晓晨累得都胡思乱想起来,春节时间,谁愿意留在这儿啊。
大家都有点面面相觑,值班是没有技术含量,还在春节前后。
白晓晨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若是她不留下来,还是要去有喜的张家和唐家拜年道贺的。
对了,还有严尚真那边,她不是不愿意面对他,而是不愿意整天见到他。
即便是热恋的人,也不能总腻在一起吧。她为自己小声的辩解。
于是仰头,眼睛亮亮的,“领导,我留下来呗。”
她现在不那么怕方独瑾了,只要工作完成得不错,这人很好说话,关键他还是品行优良。
方独瑾听到她出声,脸上抹过奇异的神色,他皱了一下眉,眼里漂浮着一些她不知道的意味,深邃冷肃的面容渐渐柔和了下来,“那就你吧,具体时间再通知。”
欧也,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白晓晨都默默地挥了下手。
“不过,不加班的得去趟x省,协助下那边的进程,有补贴,到时候看通知。”他露出笑意,有点促狭。
我擦,除了白晓晨所有的人都要抓狂了,心底死戳着方独瑾小人儿,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大冬天的放咱一马吧行不。
白晓晨抚了抚胸口,无视掉别人羡慕嫉妒的目光,觉得自己果然聪明了一回。
“对了,”方独瑾说给所有人听,目光却分明看着她,“我们领导层也不会休假,春节前后我也留在这儿值班。”
他说得轻巧,白晓晨却恨不得捂上耳朵,还要和这人面对面相处几天,我去。
其他人脸上现出平衡表情。
等到五点下班的时候,方独瑾给白晓晨打了个电话,让她等在南区的停车场,两人去吃晚饭,白晓晨倒是想拒绝,没来得及说,那边就是挂电话的嘟嘟声音。
寒风阵阵,白晓晨有点瑟缩,四处看了看,方独瑾的车子开了过来。
司机是个沉默的大叔,白晓晨坐进去后总觉得靠得方独瑾太近了。
“去路潇那里。”他给司机说了个地方。
天黑得太早了,这才六点钟,方独瑾带着她进了一个餐厅。
装潢的不错,就是僻静点儿。
那老板一看到方独瑾和她,就露出奇异的神色,应该是认识他的,招呼道,“还是老位置,这是?”
那老板看向白晓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清丽的女子好像误会了什么。
方独瑾点点头,对着这个清丽的女人说,“上招牌菜,她没来过。”
也不回答那人的问题,就到最里边的两人座了。
白晓晨坐了下来,方独瑾已经给她点了杯热饮。
应该是因为熟识的缘故,菜上得很快。
有牛肉胡萝卜,山药炖鸭,奶油玉米浓汤,茄子豆腐煲等等特别适合大冷天吃的。
香气四溢,看起来都很不错。
虽然晚上一向吃得不多,可今天这么冷,多吃一些没问题的,白晓晨喜滋滋地拿了勺子舀了一碗汤,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她吃得正欢,方独瑾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突然发问,“张智源的婚期提前到下个月十八号了,你知道吗?”
“咳咳咳,”白晓晨被惊到了。她咳嗽得脸色通红,眼泪几乎要出来了,死命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知道是真呛住了,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方独瑾漠然的想着。




情难自禁(高干) 第19章 涟漪
白晓晨喘了半天,灌了杯水下肚,对方独瑾说,“他们婚期提前,关我什么事呢。”
她神色慌乱,大概怕被自己看穿。
方独瑾发现牙根处是酸的,不动声色问道,“是么,那时候你都放假了,秦蜜一定会邀请尚真,你怎么办?”
白晓晨的右手有点抖,夹到碗里的肉丝掉落在了桌子上,勉强笑道,“我找个理由不去。”
哦,是么?方独瑾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咄咄逼人,却又说,“你可没有理由拒绝出席。”
她艰难地问他,“你,到时候你让我加班行么?我真的不想去。”
方独瑾嗤笑一声,“凭什么帮你。”
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自己很有分量到让他说谎?对他而言,这女人,什么都不是。
白晓晨握紧了黑色镶金漆木筷子,没有正面回答。
顿了一下,她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他。”
不知道为何要对眼前的这个人讲,也许是因为需要找一个人倾诉,方独瑾又恰好是一个合适的树洞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和我分手。”白晓晨大口大口地吃着饭,没有就菜,好像白米饭很香甜,她真的很饿。
“那时候,我父亲的事情本来已经有了转机,结果却仍被扣在纪委,放不出来。”她的声音没有哽咽,没有波动,玻璃杯里的水已经没有了,她盯着桌子,如叙述别人的故事。
她那时候的艰难,想必也有尚真出的力。
要让一个连续五天只睡三小时仍笑着坚持做完数据模拟的人屈服,并不容易。方独瑾想。
“然后他对我说,他爱上别的女人,希望我放手。”白晓晨的眼眶里聚满了泪水,她那时候没有哭过,现在当然也不会。
记起当时,在张智源的办公室。
她欢欢喜喜地为他做了晚饭送过去,然而他拿着文件,一手搭在桌上的泰山石上,说,“我喜欢上秦蜜了,对不起。”
他的脸色有些难过,又有些愧疚地对她说,“晓晨,我不爱你了。”
她拿在手里的饭盒撞上了大理石地板,响得惊人。
我不爱你了,她怎么能接受这句话?
明明他说过,“晓晨,为我做一辈子饭吧。”
明明他亲着她的额头,“晓晨,我会,我会等到你长大。”
明明,明明他握住了她的手,那温度热得发烫,“我爱你。”
那都是假话吗,还是在她忙乱的时候,他渐渐变了心。
“我知道你是为了联姻对不对,我知道的。”她急切地问询,一定是为了本家所以他才要娶唐秦蜜的吧,不会是他的本意的,一定。
“我真的,爱她。”他的表情真实的挑不出一丝毛病,提到另一个女人时,他是带着期许,还有甜蜜。
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他自己。
她想自己嫉妒的面目一定可憎,口不择言只是逼问,“她哪里有我好,论长相论学识论性格,全部没有比我出色,你绝对是为了她的家庭背景,智源哥,你听我说,我爸爸就要出来了,不会给你们家带来麻烦的,你听我说。”
她声嘶力竭,披头散发,一定像个泼妇吧。
难怪张智源眼里好像有怜悯,歉疚的表情多么可恨,“晓晨,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一瞬间。”
这么一句话,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哦,所以你不爱我,也只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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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嘴角抹出嘲讽的笑意。
她的眼泪就要滴落出来,却被狠狠眨了回去。
——那时候,她那么痛过,都没有哭泣,那如今,更不可以。
她这么要强,却总被命运戏弄,方独瑾闭了闭眼,想要忽略。
“他说让我放手,于是我就放手。”
她平静的样子,为何他会心痛,应该是胃病。
“他说让我保密,所以我保密。”白晓晨的气息微弱起来,“他一定是嫌弃,嫌弃我们的过去。”
“曾经那么刻骨铭心过,我不能说不介怀,我做不到。”她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汤渍,小孩子般地动作。
盯着他赌气道,“你要是不肯给我遮掩,大不了婚宴上所有人看个笑话,都知道你的表妹,接手了我的前男友。”
她不算威胁的威胁,让他感到想笑。
她这么稚气,不知是福是幸?
方独瑾抬了眼,平静道,“你以为我会让你丢人么?”
白晓晨碗里的米饭已经见了底。
“他们婚期在一月十八号,你刚好在值班中,没有看通知吗?”
白晓晨觉得自己被耍了,为何他不早早说,偏要逼出来她的过去。
方独瑾察觉到她的不善,全不在意,目光不知道看到哪里,半晌,幽幽说道,“我交往过两个女友,家世容貌皆是上乘。”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到这个。
“但是最后都分手了。”他讲着,语气里只有疑惑,没有其他情绪。
白晓晨睁大了眼,他的目光落在别的什么地方。
“明明她们都很好,我却无法像你爱张智源那样爱她们呢。”
白晓晨张了张嘴,无力地辩解,“我不爱张智源了。”
方独瑾的神色没有波动,平淡地说,“那好,你会爱一个人胜过爱自己么?”
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真实的表情。
方独瑾短促一嗤,接着说,“我不能理解这种感情,懦弱的人,才会让一时的荷尔蒙掌握神智。”
白晓晨舀了一勺汤,慢慢咽了下去,嗓音飘渺,他几乎没听见,但还是听见,“也许是你足够理智,也许是,你没有遇上对的那个人。”
这个餐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起了音乐,是萨克斯,有些寂寞,有些撩人的声音。
她的话撩拨了他心弦,只一下,却足够激起涟漪。
————没有,遇上对的人么?
方独瑾抬眼,见白晓晨容色虽好,但有点恍惚憔悴。他突然发现,裹在厚厚的羽绒服下的这个女人消瘦了许多,明明吃的不少。
我会遇上,对的人么?他问自己。
他看到端坐在面前扒着新的一碗饭的素颜女子,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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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回到家倒头就睡,梦里睡得不安稳,她觉得冷,暖气也出问题了么?
不久,模糊感觉到,有一个火炉接近身边,真暖和,她无意识地叹息,忍不住靠向那个火炉,搂住不撒手,满足地依偎在旁边。
于是没有再噩梦,没有再觉得冰冷。
天亮了。
白晓晨睁开眼,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神智马上清醒过来,一双有力的臂膀环在她腰间。
怎么回事,她僵硬着撇过头,发现,居然是严尚真。
他仍然沉睡着,有些酒气。
她没这么近得打量过严尚真。
放松下来的严尚真,跟平时的他不一样。
他以前总是桀骜睥睨的神色,嚣张得让人讨厌。
而现在,他微微皱着的眉头,稍稍鼓着的腮帮子,显得稚气很多。
原来他也能这么可爱。
她趴在他身边,不动弹,还是这样严尚真,让人赏心悦目。
严尚真一睁眼,就看到白晓晨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心情大好,重新搂住了她的腰,刚睡醒的他的声音,磁性性感得让人脸红心跳,“怎么,觉得你的未婚夫帅的发指,是不?”
白晓晨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暗暗骂道,自恋狂。
严尚真把她扯到自己怀里,将头搁在她的肩上,慵懒说道,“独瑜哥要出国找方念的生母,说是法国那边有人看到过。”
白晓晨奇怪地嗯了一声,方独瑜,不是早就离婚了么。
严尚真好像猜得到她的想法,解释道,“独瑜哥没签离婚协议。”
白晓晨一向听闻方独瑜游历花丛,从来都不是定心的主儿,觉得没趣,“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严尚真笑道,“我答应他帮忙照顾念念一个星期,小姨很讨厌念念的生母,他骗小姨带着念念去海南旅游了,所以,肯定要你帮个忙了。”
方独瑜父母去世得早,一直和伯父伯母住在一起。
说起了,方夫人也是他半个母亲了。
“方独瑜还喜欢念念的生母么。”白晓晨冷不丁地问。
“那当然,要不他干嘛费这么大的力气。”严尚真有点为自己的发小不值,“那女人是搞艺术的,也不知道独瑜喜欢她什么。”
白晓晨哂笑,“恐怕他成功不了。”
严尚真疑惑地嗯了一声。
暖气变得足了,房间里热了起来。
“我听说他私生活混乱,你觉得,正常的女人会愿意吃这种回头草么。”白晓晨语气有不屑,真要是有感情基础,又怎么会让别人绝望到连孩子都不要,就跑出了国。
严尚真没听她讲话,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难免有些口干舌燥,神智都要飞了。
白晓晨感觉到他的那个玩意儿抵在她的股间,一时羞恼,扯了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他猛地拽了回来。
天旋地转,白晓晨倒回了床上,见严尚真眼睛亮亮的,趴在她的身上,目光幽深,声音沙哑,更添邪肆,“晓晨,你不知道,我多辛苦。”
距离上次他们的水j□j融,已经有数月了,他不是没开过荤的,如何忍得住,只是总为她的想法考虑了些,才勉强耐住性子。
白晓晨颊上浮出丽色,横了他一眼。
从他的角度看去,却像是生波媚眼,严尚真清了清嗓子,只觉得,
红晕染得她分外,分外可人。




情难自禁(高干) 第20章 孩子
方独瑜把大名叫方念的儿子在周五的下午塞到白家,就匆匆去了法国。
严尚真跟着方念诚住到白家,白父白母见他们关系亲密,就到了别的住宅去了,白家就剩下他们三个人。
念念一开始在白晓晨这里还有些拘束,一发现白晓晨性格温和,就开始捣乱调皮了。
一会儿指挥白晓晨给他拿玩具,一会儿又说口渴,要喝饮料,什么,白家没有可乐?那你出
去买吧。这个小胖子理直气壮,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白晓晨发现方念的父亲对于这个小孩子的教育不是很上心,应该是从小就对他有求必
应,才养成这种骄纵的性格。
真是个淘气包。
白晓晨蹲在他面前,对这个耍赖大喊着“我就要可乐,我就要可乐”的小孩子哭笑不得,耐心地劝他说道,“念念,小孩子不可以喝太多碳酸饮料哦,会长不高的。”
念念在地上打滚,蹬着腿不高兴地喊叫,“你骗我,你骗我,可乐才不是酸的,可乐是甜的是甜的。呜呜呜,爸爸,你在哪里,这个姐姐欺负我。”
他用胖乎乎的双手遮住眼睛,假意大哭,挤不出一滴眼泪,从手指缝隙里看到白晓晨一脸无奈的样子,嚎得更响了。
“怎么回事,”严尚真一进门就听到方念的哭嚎声,皱起眉,弹了弹身上的风雪,把大衣挂在一边,又把买回来的玩具甩到一边,大踏步走了过来,把这个小胖子一把从地上拎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板着脸训斥道,“方念,我刚走一会儿,你怎么又在闹你晓晨婶婶。”
方念这个孩子,还是很懂得吃软怕硬这个道理的,知道严尚真可不像白晓晨温柔好说话,转了转眼珠子,大声说,“我没闹,我和晓晨姐姐疯着玩儿呢。”
说着,还给白晓晨使眼色,分明是让她说好话。圆溜溜的黑眼珠子机灵的让人舍不得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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