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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最彪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好嘛,关院长皱眉头了:“你们还离过一次婚呀,是为了孩子的事吗?”
“并不是。”王红兵急着解释:“是因为别的事呢,我不想拖累我的妻子。”
“王红兵同志,你这个思想有问题啊,夫妻本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了困难就离婚,困难解决了又复婚,那万一将来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了,你们是不是还得再离一次婚?”说着,关院长就把她的户籍证明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我觉得,你们还是统一了口径,咱们再谈领养的事情。”
仨孩子急的快跳开了,三蛋儿一蹦一蹦,不停的要陈丽娜抱抱:“妈妈,小红姐姐是咱们的。”
“关院长,领养这件事,很大程度上是得取决于孩子的吧,我们家来了这么多人,孩子也都在,我想说的是,我姐夫上一次离婚确实是他不对,但我想,这种错误他犯过一次就不会再犯了。而我们家可不止是他们夫妻,从我到我父母,都非常想领养刘小红这个孩子,我是木兰农场的场长,我叫陈丽娜。”
“哦,陈场长,最近那黄瓜水萝卜,知青们总说是你送的,确实好吃。”关院长的眉头一下又开了:“谢谢你总是托知青们给福利院送蔬菜,我得代表孩子们感谢你。”
但是,王红兵和陈丽丽俩,就像是两根榆木桩子似的。
宋家夫妻一个搂着孩子直哭,一个在往她头上扎花头绳,他俩这时候一点表示没有不说,还全在那儿看陈丽娜了。
“陈场长,问孩子的意见是没错,但是,咱们福利院有规定,十岁以上的孩子,我们可以征求她们的意见,十岁以下的,得由我们来替她们做主。毕竟十岁以下的孩子,没有自主选择的能力,而我敢拍着胸脯表示,我一定是在替她挑选最合适的领养对象。”
说着,关院长站了起来,就说:“你们要真的想领养孩子,我会记录备案,等下回有合适的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但是,就目前来说,宋工夫妻显然是最合适的领养对象,我现在得去给孩子们做饭,厨房就一个阿姨,忙不过来,等吃完饭,孩子们午休完了,宋工夫妻来办领养手续。”
这直接就把陈丽娜姐妹给拒之门外了这是。
宋妻高兴的,当着孩子的面就又拥抱到了一起:“亲爱的,我们马上就要有孩子了。”
“是啊,一看到她,我心里就只有满满的爱,无法渲泄的爱,我真想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捧出来,献给她。”
“我也是。”
三小只和陈丽丽气的,全都是要跳起来式的干瞪眼。
陈丽娜吹着额前的流海就翻了个白眼:噗,我当初就是叫《明月格格》《桃花三弄》给看坏了脑子,天天要爱情,差点把老聂给折磨死,这两口子应该还没有看过那种毁三观的东西,咋就肉麻的跟作戏一样?
她打了个寒颤,骂了一声矫情。
要从福利院出来的时候,刘小红不知道怎么偷跑了出来,悄悄就把聂卫民给叫住了:“卫民,卫民。”
“你不想去那家吧,我大姨家挺好的呢,而且农场就是咱们的地盘,我只要招呼一声,农场里没人会欺负你的。”
“院长劝我选宋爸爸和宋妈妈,但我不想去3号基地,我不要那么多的爱,爱也没啥用,又不能饱肚子是不是,我会烧饭也会洗衣服,我想跟着你们。”
“放心吧,我妈妈一定会有办法的。”聂卫民很男子气概的说:“你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不要哭,等着吧。”
临走的时候,小家伙非常苦恼的站了会儿,转身从兜里拿了两颗大白兔出来,指着她的鼻子说:“小心,这东西会粘掉你的牙齿,吃的时候不要因为觉得它甜就用门牙咬,得放在舌头上慢慢的含。”
话一说完,他一股脑儿的,就跑了。
在国营青年饭店一人要了一碗羊肉面片,几个孩子很少吃外面的饭,因为是细面做的嘛,狼吞唬嚼。
国营饭店的面片子,七八个妇女拖着长长的面手工揪了,面不停往锅里biangbaingbaing的落着,切成小块的瘦羊肉,加上青椒,洋葱和西红柿翻炒出汁儿来,把面一和,鲜美又筋道。
“妹,咋办,这孩子领养不成了,我心里真不得劲儿。”陈丽丽是唯一吃不下去的人,愁啊,心里总记挂着刘小红。
孩子和人也是,看对眼儿了,就忘不了了,她总觉得,宋工两口子不对劲儿。
这不,宋工两口子也进青年饭店来吃饭了。
“要不咱单切一盘黄瓜,我瞧那蒜泥拍黄瓜真好吃?”宋妻看着醋蒜分明的黄瓜,不由就流起了口水。
“不吃一盘黄瓜你会死?”宋工瞪了她一眼。
宋妻馋的吞着唾沫,终究是没好开口要黄瓜,一人一碗面,端着坐在角落里吃了。
陈丽娜的眼睛,那就跟x光一样,上辈子阅人太多,她能穿过男人那身皮,看到他们内在灵魂里的污垢。
偏偏宋工还要跟她说话:“陈场长,领养孩子也是缘份,这个呀,我们要了,你们就等下次嘛,总有合适的,漂亮的小女孩呢,啧啧,小红可爱的呀,就跟一枚水蜜桃一样。”
陈丽娜是照料着给大家端饭的,这会儿正在给闹着要姐姐,不肯吃饭的三蛋儿喂饭了,地方太挤,她没坐位,正在站着喂,不知道为啥,听了宋工的话,碗一歪,直接一碗面片子就朝着宋工的头扣过去了。
“拿水蜜桃形容小女孩,宋工,你这形容词用的不合适吧?”
她甚至敢确定,那份野鸡小报上说的,性侵刘小红,以致她小小年纪就跑到红岩省城去打工的宋姓养父就是这个宋谨。
识人不识面,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还管着几十号人的井下作业队队长,会是个性侵幼女的恶徒吧。
“陈场长,把你的碗端好一点,你看看我的衣服。”宋谨气的直接要跳起来。
陈丽娜掏了只小手绢儿出来,象征性的挥着:“哎呀对不起啊宋工,我这不没小心嘛,怎么,不就撒了点饭嘛,我给你擦了不就行了吗?”
“你看看我的头发。”
满头黄汤,陈丽娜心说,我要有大粪,我都想给你浇大粪。
“要不要我帮你洗头?”说着,陈丽娜抓了一把桌子上的辣椒油,胡逑八抹的,两只手就去揉宋工的脑袋了。
宋工一看陈丽娜两只手伸过来,因为她长的漂亮嘛,全矿区的阿瓦尔古丽,居然就没反抗,这下倒好,等他感觉到眼睛辣的时候,辣椒油入眼睛,两只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瞬间,他脱掉知识分子那层伪装,就开始踢凳子砸碗了:“陈场长,你他妈给我眼睛里抹辣椒油。”
“哪有啊,我大概是刚才放辣椒油的时候沾了一点嘛,哎呀对不起啊。”
“我,你老娘的。”
他叫嚣着往前冲了过来,但不知哪里突然就冒出把凳子来,好吧,拌倒了,在满地的面里面挣扎着。
陈丽娜回头一看,好嘛,怂兮兮的聂为民还是保持吃面的姿势,但是屁股下面早没凳子了。
“这个叔叔凶的很,给他三块钱洗衣服的钱,咱们走吧。”陈丽娜说着就拍了三块钱在桌子上,把孩子们一招呼。
王红兵背一个,陈丽丽抱一个,一家子人疾速撤离。
等到福利院要上班,还得一会儿呢。
整个矿区现在有八家供销社,五家国营商店,于是一家六口人,连拖带抱的,大家就跑到供销社去看看蔬菜的供应。
农场最新下来的蔬菜那一栏全是空着的,就这,还有很多人一进供销社不问别的,就只问:“黄瓜有没,水萝卜有没,还有水芹菜,别的不要,就要木兰农场供的。”
“没啦,菜市场里找农户们种的去。”
“农户种的水萝卜里面全是糠,黄瓜就跟指头肚子一样长,水芹菜,那跟干芹菜差不多,咋吃啊,我们就要木兰农场的东西。”
“那你就问咱们的阿瓦尔古丽去,看她能不能让农场的社员加班加点,给你多种点,我反正是没办法。”
“听见没,阿瓦尔古丽就是你。”王红兵揶揄陈丽娜说。
“快来呀,我妈就在这呢。”二蛋急的直跳,恨不能叫大家都看看,传说中的阿瓦尔古丽长啥样儿。
陈丽娜捂了他的嘴,一家子,又跑国营商店去了。
国营商店的东西贵,当然也全是高档货。
陈丽娜手上戴着一枚梅花表,是聂博钊送给她的,因为不知道价格,而正好又逛到手表柜台前了,就驻足看着,准备看一下这颗表到底多少钱。
结果,在这儿她就又碰见上次洗温泉时见过的,文工团的那两个女的了。
三十多岁的那位,一看就是团长之类的,大概二十岁的估计是个领舞,脸蛋儿不漂亮,但身材一流。
“怎么,琼姐啊,五一的时候,你不是说高部长要送你一块梅花表,现在怎么跑来看这老钟山?”
钟山表,现在市面上最多的牌子,一颗也就二三十块钱。
琼姐冷哼了一声笑:“你还说呢,老高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了,当时不是买到了表嘛,自己就先挎上,准备过个瘾,正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碰到1号基地的元老聂博钊,跟人打了个赌,一百八的表,让聂工给拿走了。”
陈丽娜一听姓聂的,耳朵就竖起来了。
“聂工,就是那个号称咱们矿区第一帅哥的工程师?团长你还别说,我有个姐跟他大学同学,都结婚了,念念不忘,珍藏着他的照片,说起聂大帅哥,那是两眼放光,一年一度同学会,她说她就只为聂工而打扮,聂工,那是我们北方工业大学的传奇师哥。”
“算了,小包,这里的表都不行,改天咱们到首都汇报演出的时候,到首都买吧。”说着,俩文工团的就转身走了。
陈丽娜捂着腕上的手表,贼难堪,还生气。
心说老聂呀老聂,你倒学会哄人了你呀。
不过,小包,她记下了,说她男人长的帅,还有个结婚了都藏着老聂照片的女同学。
很好,将来聂博钊有同学会,她必须杀过去,闪瞎那些女同学的眼睛才行。
叫她们再想着她的老聂,哼!
“哎,陈场长,咱们这边就只剩办领养手续了,这孩子,我们领养了,跟你们没关系了。”
下午两点半,福利院的门口,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宋谨指着陈丽娜的鼻子就说。
陈丽娜才从国营商店给几个孩子一人买了一根二角钱的红豆冰棒,自己也吃着一根,笑的有点儿阴森。
“宋工,孩子可不是什么战利品,你搞的像只斗鸡一样这是干啥?我们不领养孩子,不过,小红跟我们家有特殊的感情,三个孩子想见证她找到一个新家,这没错吧,咱们呀,进去了再说。”
“妈,不能把刘小红送给他们。”二蛋说。
“妈,我想要小红姐姐。”三蛋儿说。
只有聂卫民不说话,怂怂的站着。
不过,他两眼阴阴的,紧跟在宋工身后,宋工走一步他就走一步,直戳戳的就跟上楼了。
“小红呢?”宋工看起来特别的激动,转身四顾着:“快来,让我抱抱她,啊,这才一个中午,我对于她的思念已经非常非常的浓烈了,感谢院长给我这两个半小时,让我体会了什么叫父爱式的思念。”
阿呸,还父爱式的思念。
“宋工啊,我见过太多在领养的时候非常的热情,但是等到了家以后,却把孩子给撇到一边儿就过自己日子的人,你是很热情,看得出来你也非常爱护孩子,但是,小红是个女孩子,而且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你还是不要太热情,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才好。”
关院长正说着,就听陈丽娜说:“关院长,我得给你看样东西。”
陈丽娜也是真急了,进了门,见关院长从柜子里掏出收养证明来就已经要填写,也是心一横,手中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一手拽上宋妻那件在确凉的衬衣后背,一手刷的一声,就把她的衬衣从后背上,整个儿给划开了。
今儿,她非扯下这对伪夫妻的面目来才行。





后娘最彪悍 第56章打养父
第56章打养父
“陈场长,你拿把水果刀干啥,领养孩子的场面我见多了,但没见你这样儿的,你不要激动。”
陈丽娜搡了一把,发现宋妻实在是软弱的可以,一下子就扑到关院长的办公桌上了。
“我问你,你后背上这是啥,为什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那是撞的……”
“我拨火罐拨的。”俩夫妻,说的压根就不一样。
陈丽娜把宋妻给压在办公桌上,王红兵眼尖,直接就把宋谨一条手给反剪了:“宋工,你是文化人,咱们要文斗不要武斗,不打架啊。”
“妈了个巴子的,陈丽娜你他妈想干啥,你个瘪三你放开我。”宋谨开始挣扎了,而且是那种气急败坏的:“真是哪里都能碰上疯狗,我就收养个孩子,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
“站住,不要动。”聂卫民气势汹汹的,专扭这人的胳膊。
二蛋更虎,见宋谨还想挣扎,肉蛋子一个猛扑,咬上宋谨的大腿,让宋谨无法挣扎。
王红兵忽而一反手,带着俩个孩子,总算把这人给压到墙上了。
“薛小月同志,宋工家暴了你,把你打成这么个伤痕累累的样子,你就应该向妇联举报,而不是一味的隐瞒,你看看你身上的拳头印子,你再看看这些淤血。”陈丽娜说着,再扯一把,这女的身上,除了胸罩包住的地方看不见,全是青青紫紫的拳头印子。
“没有,没有,他没有打我,我是自己跌的。”
“你是从月亮上跌下来了吗,还是你天天在戈壁滩上打滚,才能跌成这样,啊,我问你。”说着,陈丽娜直接就要扯她的裤子。
“我求求你了,陈场长,不要啊,你不要再这样,不然我告你强奸,耍流氓。”
这不行了,这样不能让孩子们看,陈丽娜给陈丽丽个眼色:“把孩子们带出去。”
陈丽丽这时候才恍然大悟,抱起三蛋儿,硬是把二蛋拉走了,但聂卫民死活不走,小家伙帮王红兵压着宋谨的胳膊呢。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不出去,再说了,这女的身上的伤还是我看见的呢。”极富尊严的,他就来了句。
是的,宋妻身上有伤,还全在衣服包裹着的地方,陈丽娜都没发现,是聂卫民发现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
“宋工不仅在身体上虐待你,应该还性虐过你吧?”陈丽娜知道自己这大儿子早熟,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跟宋妻扭打着,还想扒她的裤子:“他是个变态,你懂不懂,也许你的卵巢就是叫他给搞坏的,现在他玩腻你了,还想找个新的猎物,可是一般的女孩他不敢找,因为怕影响前途,于是就想从孤儿院找一个无依无靠的,像养你一样。”
“没有,我们真的只是因为爱孩子。”
“爱孩子,会把一个女孩形容成水蜜桃?”说着,陈丽娜直接给了宋妻一耳光:“你清醒清醒吧你,隐瞒,作伪证,助纣为虐,总有一天,你得叫他生生给家暴死。”
“老子不家暴别人,老子今天就要家暴死你,压着你吃老子的……”挣扎开的宋谨突然就冲着陈丽娜过来了,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兜头一张凳子,王红兵直接砸在了他后脑勺上。
胖乎乎的关院长呆若木鸡,还在办公桌后面站着。
一纸领养证明飘落下来,尘埃落定了。
“怎么样,关院长,我们之间,谁更有资格领养刘小红?”
“我觉得,王红兵夫妇更有资格领养孩子,以及,薛小月,你真的不考虑到妇联反映情况吗?”关院长扶起她来,把自己身上的白衣服解了给她披着:“你这个样子,可以跟他离婚的。”
宋妻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宋谨,就跟那复读机一样:“他,他真的没打我,他很爱我的。”
“你要再不离开他,你就是个死,要我是你,我立马就会和他离婚。你要怕无处可去,你可以去我的农场,那儿需要大批的劳动力,你完全可以养和自己。”
“谢谢你的好意了陈场长,你不懂,宋谨他只是一时糊涂,他对我严厉,正是因为他爱我呀。”
好吧,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试图装睡的人,这可是真理啊。
不过,等把刘小红也拉到车上,一行人快快乐乐,准备要回农场的时候,就给矿区治安队的人拦住了。
宋谨是苦主,而宋妻呢,她居然诬告,说自己身上的伤,都是陈丽娜一行人打的。
看着躲在治安队的人身后,还裹着关院长白衬衣的宋妻,陈丽娜气的简直是无奈了。
关院长立刻就说:“同志们,我可以作证,陈场长真的没有动过手,而且呀,宋工这个人很有问题,我觉得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有点儿不正常。”
“陈场长动手了,打我了,而且,关院长和她们是一伙的,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夫妻,只是不想让我们领养孩子而已。”宋妻居然还来了一句。
陈丽丽气的阿呸了一声,就说:“这女的是给宋工把脑子给打坏了吧。”她这会儿倒是急了,上前就准备要去打宋妻。
宋妻一躲,治安队的顺势就把陈丽娜一行人全给围住了:“大家不要冲动,进治安所作笔录,陈述事实,好不好?”
0002的车牌也没用了,就凭宋妻身上那一身的伤,连关院长差点都给抓了。
“妈妈,我们要坐牢了吗,就像我二姨父和三姨父那样?牢里会不会有牢头狱霸,你说男女会分开关押吗?咱们会全家一起坐牢吧?”聂卫明莫名其妙的兴奋。
也许在他心里,已经想到关进牢里后,如何带着弟弟们如何打牢头,占领地了。
“爸爸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他会以为是我们干了坏事,才会被治安队抓的。”三蛋儿最多愁善感。
王红兵却很生气:“我没想到边疆也一样黑暗,这些治安队的人也是睁眼瞎。”
“我也觉得他们是睁眼瞎。”聂卫民悄悄说。
孩子可以说是一张白纸,大人的眼界,就是他们的眼界,大人的认知,就是他们的公理。
“行了姐夫,凡事讲的是证据,她是诬告,咱们可以辩解,我相信治安队会有公正的裁决。”
孩子还小,社会的复杂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是小小的一面,但是,陈丽娜多活过一辈子,也知道那怕小处有黑暗,这个社会在大的层面上,是整体在向公正,公平进发的。
所以,她觉得,至少在孩子面前,不能传达这种负面的东西。
就好比说,在后世,她见有很多大人总是拿警察来吓唬孩子,要他们听话,以至于很多孩子走失了之后,找不到家人,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寻求警察的帮助,而是躲着警察。
这样叫人贩子拐走,或者遇险的孩子,其家人的罪过,不可谓不大。
手一摊,她也不反抗:“治安队的同志们,我们全权配合,而且,我们也相信你们会给我们以公正。我丈夫到3号基地出差了,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应该会到矿区阿书记那儿汇报工作,我请求你们去一趟矿区人民政府,至少,让他来见我们一面。”
不过,治安队的人在人民政府可没找到聂博钊。
打听了一圈儿,才知道聂工刚出差回来,就给武装部的人劫走了。
矿区武装部。
“调配过的机油非常非常管用,但是,聂工,我们这些进口的大锡牛全都窝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得帮我们修一修。”高部长说。
于参谋也说:“大庆最冷的时候零下四十多度,人家的车性能好着呢,我们这车才几年,同样的进口锡牛,咋我们的就窝趴了呢,找了多少修理人员,就是找不到问题,这可不行,聂工,咱矿区不能比大庆差。”
“是,咱们今年最冷才零下35度,大庆40度,而且现在已经夏天了,你们怎么能把车窝趴的问题怪到冬天?”聂博钊白裤衣,藏青色的工装裤,三天没回家,胡子拉茬的,头发也有点儿长,该理了。
摘了眼镜,他说:“高部长,不就一块表吗,我是个工科生不错,但我研究的是石油冶炼,你不能为了一块表,就让我来给你当汽车修理工吧?”
“在我这儿,聂工你无所不能,毕竟工科全是相通的嘛。你要知道,为了那块表,吴琼团长可是差点抓破了我的脸。”
“那你应该告诉她,你最初输的是她,拿表换回了她,她不比表珍贵?”
聂博钊翻开引擎盖,仔细检查了一番,不得不说,当初老毛子留下来的这些大家伙,那叫一个造的结实。
“行了,你们没加防冻液,油路都快腐蚀光了,赶紧加防冻液吧。”摘了手套,聂博钊转身就要走。
“大夏天的,加的啥防冻液?”高部长一脸茫然。
“对啊,防冻液不是冬天才加的东西?”
“谁跟你说汽车只有冬天才加防冻液?防冻液不止是用一防冻的,它的作用,是保护整个汽车的油路不受腐蚀和损害,于参谋,高部长,你们也得学习,可不能老拿这种东西来烦我。”
高部长和于参谋佩服至极。
总之,在矿区所有人看来,聂工,无所不能。
“那个,聂工,别急着走啊,咱上次不是说好了要掰手腕的吗,那个,要不今天掰个?”
“于参谋长,我发现你们这些老兵油子们很坏啊。你又想赌啥?”聂博钊只得站住,他们这些玩工科的,眼镜一戴,在部队这些年青小伙子眼中,大概跟白斩鸡一样。
“也没啥,咱们就赌一个,等武装部和基地,农场搞联谊会的时候,让嫂子陪我跳支舞,怎么样?”于参谋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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