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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最彪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行了,蛋蛋,过来把你外婆这件棉衣包上,我带你们去。”陈丽娜想了想,就说。
“丽娜,你也太惯孩子了,要我说,能给他们吃饱穿暖就不错了,看什么星星啊,真是吃饱了撑的。”
“妈,你不懂,对于咱们大人来说,照料孩子吃饱穿暖,那是咱们的本职,因为孩子就是大人生的。但是陪他们看星星,这是开拓他们的思维和眼界,我儿子愿意看星星,我挺高兴的呢,总比他们小小年纪,两只眼睛里就只有钱和吃的更强吧。”说着,陈丽娜就要出门了。
“你还真当他们是你亲生的了,行吧,你把你爹这件大皮袄子披上,我是真怕你感冒啊,再说,劳动了一天了,就不能好好歇歇吗。”陈母无奈的说。
带着俩小的出了地窝子,外面不说人了,连只鸟都没有。
“你哥呢,不是要带你们去看星星?”陈丽娜反问二蛋。
“他说他会等着我们的,还叫我们穿暖一点,慢慢收拾,不着急。”二蛋说。
三蛋儿比他小,但是会看眼色懂事理,哇的就是一声哭:“哥哥刚才就是骗人的。”
另一边,聂卫民正全力的奔跑了。
小样儿,在基地跟别的孩子们玩,不论钱狗蛋还是王繁,人家都是一个人,就他屁股后面缀着俩小尾巴,跑也跑不动,打也打不痛快,这一回他是想通了,说什么也不带他们,哼哼。
半个小时后,就在坎儿井的第一道竖井处,聂卫民找到郭记者和靳师了。
果不其然,刘小红就站在他们身后。
她手里还提着一只大保温杯,嗯,这大保温杯是郭记者的,看来,俩记者来观星,她在给人家做后勤嘛。
“卫民,你咋知道我们在这儿?”刘小红还挺吃惊的。
“妹子,你自己放眼看看好不好,整个农场,只有这一道竖井的位置最高,四面无遮挡,是观星的最佳场所,我为啥不知道?”聂卫民得意洋洋。
但是,三月春风似剪刀,风吹来那叫一个冷啊。
聂卫民身上穿的少,冻的直哆嗦。
“这是我爸的羊皮袄,我本来是要给郭记者披的,他嫌土不肯穿,你快披上吧。”说着,刘小红就从保温杯里倒了半盖子东西出来,悄悄递给了聂卫民:“赶紧喝一口,暖一暖。”
“这里面有红枣,枸札,咦,还有菊花,谁泡的水,真甜,应该还有冰糖吧。”
“郭记者,他说男人从二十五岁开始就要养生,这是你爸传授他的养生秘诀,每天都要喝这个才行。”
聂卫民想了想,心说我爸从来不喝这些啊,他只喝咖啡的。
算了吧,反正啊,冰糖菊花是真好喝,他咕嘟咕嘟,就给喝了大半杯子。
“小聂同志,我调好焦圈啦,对,过来慢慢看,看到了吗,这是木星,看到那个红色的大斑点了吗,那叫大红斑,是一朵高速旋转的大沙尘暴,自从人类十八世纪发现它,迄今为止,就一直在旋转,就问你,漂亮吗?”郭记者说着,把镜头递给了聂卫民,叹了口气:“人美帝不说月球登陆了几回不说,空间站都快建成了,不说搞帝国主义,人家都快称霸宇宙了,咱们还在搞农业大革命,为了糊饱肚皮而奋斗,想想就生气啊。”
聂卫民自己调着光圈,看着镜子里那颗黯褐色的星星,读了那么多本书,仰头看过那么多回的星空,熟知天上每一颗星星的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当然,也是头一回,他想,总有一天,我要把我们红色的旗帜,插到月球上去。
“怎么,是不是很想上月球?”耳边,刘小红笑吃吃的就问。
“妹子,你咋知道的?”最近,聂卫民觉得妹子这个词儿用来称呼刘小红,实在再合适不过啦。
她可没高小冰那么矫情,不就是也想来看星星吗,还非得他求着。聂卫民是连后妈都能征服,叫她千依百顺的人,可从来不求任何人,哼。
“不告诉你,反正我就是知道。”说着,刘小红转身就夺过了望远镜:“行了,你看够了,给我也看看。”
“就让聂国柱进回你的实验室呗,你悄悄带他进去,别打动任何人,行吗?”过了两天,回到基地,陈丽娜就说。
“凭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实验室的重要性,要他是个苏修,是个美帝间谍呢?”
“就我表哥的头脑,你觉得他能做特务吗?”特务也有门槛的好不好。
“你以为特务都是精明的不得了的人?小陈我告诉你,还记得李洪枢吗,北京出动了公安部所有人,真正抓到的那个苏修间谍,我这趟去北京,领导特地让我去旁听了关于他的审讯,我就告诉你,那是个在人群中来说,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你甚至绝不会多看他一眼的人,但是就是他,带着我们的机密,穿越沙漠,来回苏国好几趟,给我们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你表哥或者不是苏修,但他的那个爱人,非常有问题。”
“就真不能叫他进去?昨天我还答应了他,说他只要肯帮我把所有废弃的拖拉机全修好,就让他进你实验室参观一回呢。”昨晚,为了能争取到进实验室的机侍,聂国柱彻夜不眠不休的,都干好几天了。
比如说换机油,补胎,那些活儿又脏又苦,聂国柱在机油和成的泥巴里,躺地上滚了好几天啦。
“你不是说,不要再定那些刻板的死规矩嘛,那咱们就今晚破例一回,我就是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了,也让他进去。”聂博钊说。
啊,这个女妖精,狐狸精,就只玩过一回,害的聂工朝思暮想,魂牵梦绕,还想再来一回。
“滚,你想得美。”虽然这么说着,但她还是瞪了他一眼:“先去洗个澡,还有,不准再乱嚎乱叫,聂国柱就是个二杆子,他要听见你叫,肯定得过来看看,不定以为我在欺负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聂工说着,就准备要去洗澡了。
“那个,老师您在吗?”基地都是大院子,不到睡觉不关门,谁要进了别人家,敲门一般人听不见,就只能投石问路,先喊一声。
“在,小朱,你怎么来了?”聂工立刻收了嬉皮笑脸,一脸严肃的,就坐到椅子上了。
学生面前嘛,当然要威严一点,也不知道这孩子刚才有没有听到他和他师母的打情骂俏。
“是这样的,您不是通知我们,聂国柱要进实验室吗,我们已经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是今晚,还是明天他要进?”
“谁让聂国柱进实验室的?”陈丽娜反问小朱。
“不是阿书记亲自来基地要求的,说上面打的红色电话,他非进不可?”
“聂老大,姓聂的,感情你是顶不住压力,非得让聂国柱进你的实验室不可了,但是,要脸吗,你居然还拿这种事情来唬我。”陈丽娜气坏了,见他要去烧水,就说:“洗把,你就是搓掉一层皮,也休想我会跟你睡,今晚的夫妻生活,取消。”
“妈,你们要取消啥?”二蛋刚放学,蹦蹦跳跳的就进来了:“是你今晚不做饭了吗,我们是不是吃不到晚饭啦?”
“吃吃吃,二蛋,你不能每天总是想着吃,你可以想点儿别的啊。”
“喝的也取消了吗爸爸,我看你在烧水啊,咱们今天晚上,是不是就只喝开水啦?”
“开水好喝吗?”聂工无奈的问。
“不好喝。”好吧,总算,也有二蛋不喜欢吃的东西啊。





后娘最彪悍 第83章缝内裤
第83章缝内裤
听说能进聂工的实验室了,聂国柱激动了一晚上。
要知道,在红岩的时候,每每龚家父女谈起聂博钊来,龚父就经常说,聂博钊其人,一辈子那就叫一个运气。
为啥呢。
你看他,当初就是因为面貌生的好看,就给聂老夫妻买回家了。
然后呢,当然也是因为运气好,聂老愿意培养,就考上大学了。
至于考上大学之后,还不是因为他长的帅气,人们对于生的帅的人嘛,总会报着一种别样的期望。所以,他才能一路在这动荡的年代里,高歌猛进,成为全国选进工作者,天天上收音机的?
龚父和聂博钊的养父是同事,聂父死了,目前职位高,级别高,唯有一点遗憾,大概就是子女不行,两个老婆生了七八个孩子,别的都按部就班,兢兢业来,就龚红星最有能力。
这不,她搞革命搞的上面都重视了,这不很好吗。
聂国柱激动啊,心情澎湃啊,他想,自己从现在开始打进聂博钊的工作室,将来,也一定要像聂博钊一样,天天上收音机,领导经常表扬啊。
“聂工,你这实验室里,就这么个样子?”
整个六楼,一间间的房子里,小到瓶瓶罐罐,大到一些聂国柱完全看不懂的仪器,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学生们来来去去,讲的居然是叽哩哇啦,他听也听不懂的鸟语。
这就算了,那些仪器上很多也有字儿,凑近了一看,曲里拐弯儿的,他当然懂,这叫英语。但是,这实验室里的孩子们,居然能如此流练的使用英语?
“哎,聂国柱,你这是干什么?”见他开始脱衣服,聂博钊就吼开了。
当然,几个学生也立刻围了过来,要看这个粗老冒想干点儿啥。
“那个,上面不是说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在这儿上班?”聂国柱说:“聂工,你是不是想搬这个,来啊,我帮你搬。”
聂博钊简直要抓狂了:“不,国柱,那个是高压油管压力监测模拟器,你不要扛它,不不不,你要干什么啊你?”老婆可以让,仪器不能碰,这是原则。
“聂老大,我有的是力气。”
“这不是用力气就能干成的事,不要再碰我实验室中的任何东西,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
“上面说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跟着你们一起工作和学习。领袖说的好,年级小的,学问少的,要打倒那些年级老的,学问多的,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好嘛,他说起来居然还一套一套的。
聂工看了一眼几个面如灰死的学生,说:“行,你不就是想跟我们一起学习吗,你不是有力量吗,来来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上了大卡车,聂国柱愈发的精神了:“实话说吧聂老大,我跟着你好多天了,维修,我不比你差,干劲儿,我也不比你更少,不就是你们油井上嘛,走吧,我就不相信有什么样的工作我突击不下来。”
倒春寒啦,气温然降到几乎要接近零下了。
卡车开到1号基地的五号油井,聂博钊领着学生们率先下了车,就问:“怎么样,测井仪下到多少米了,时间够了吗,现在可以拉上来了吗?”
“可以了,不过,今天谁来绞绞盘?聂工,我们的胳膊都要脱臼了啊。”
“国柱,来,上绞盘,我和你一起把测井仪给绞上来。”
荒凉的井矿上,风沙那叫一个大,这,就是聂博钊和石油工人们长期战斗的地方,甭说公鸡蛋了,就是公鸭蛋这地方都找不到。
“好啦,听我号子,一二三,大家齐心协力,快来绞呀。”五号井下作业队的队长吼着。
聂国柱还以为只有自己力量大了,没想到脱了衣服,那些看起来瘦瘦的,文质彬彬的学生们的身上也全是肌肉。
井下测压仪,这玩艺儿是用来测油压压力的,每个油井中都要用到。
下到井下,要绞上来的时候,那可全是用人工啊,那么重的机器,从几千米的地方往上拉,听大家喊着号子,聂国柱也是拼尽了全力,风沙太大,吹的他连嘴都张不开。
“怎么,你以为就只今天这个样子?”聂博钊甩了衣服,也在推绞盘了:“我告诉你,国柱,非但说实验室那些洋码子,对,你们把英文叫洋码子吧,非但洋码子你一个都不懂,就这个绞盘,从第一天到矿区,我已经绞了整整十年了。那么,你真的认为,这些工作是你站在我身边观摩几天就能取代的吗?”
“加油啊,大家用力啊,再鼓一把劲,马上就要出来了。”作业队队长高声喊着。
等把测井仪从井下给绞上来,聂国柱抬手一看,好家伙,自己两只手都给秃噜破皮儿了。
“我不管你那个无业游民的家属要搞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聂国柱,年级小的,不一定能胜得过年级老的,学问少的,那是注定胜不过学问多的,现在,给我回红岩好好去当兵,你要还想跟我犟气,那我告诉你,我这儿正缺个绞绞盘的人手,你要想,我就让你天天给我拧绞盘。”
聂工说着,提起自己的衣服抖了几抖披上,去记录测井仪的数据了。
“你不是一直呆在实验室里,或者就是在北京和领导们开会,住宾馆,有人接待?”聂国柱惊呆了,他没想到聂博钊的工作环境居然会这么艰苦。
“怎么,你想取代我,就是因为觉得实验室里冬暖夏凉不受风吹,觉得可以到北京和领导们开会,还能天天住宾馆?”聂博钊觉得,自己是在跟一头驴谈话。
而且,还是这世界上最蠢的驴。
“我一年之中,平均有二百多天是在这野外工作,剩下的一百多天在实验室,到北京开会,一年之中顶多三到五天,聂国柱,你只看到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你不付出,不努力,你还想取代别人,要不是因为你是头蠢驴,蠢到无以复加,我都不愿意跟你说这些话。”
矿区,陈丽娜带着刘小红,来给贺兰山送照片。
照片里的贺兰山和孙多余一起开着耕种机,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贺厂长,这个筐子是真的好,纯麦杆编成的,用它来装菜,再漂亮不过了,您看,又漂亮,还透气,这个呀,是我亲手编的。”刘小红说着,就把个卖菜的小筐子给挎到贺厂长的手腕上了。
“不错嘛,好拎,还挺轻的,不过,你这东西我不能白拿吧,你要多少钱?”贺兰山就问。
她这种人,干部夫人,将来丈夫还要走的更高,自己也会到更高的位置上,当然不会无功授禄,拿别人的东西,更何况,刘小红还是个孩子。
“您明天不是说,您家里有好多没用的弹力布吗,给我几尺就得,成吗?”
弹力布,那也是泊来品,是小姑子送给贺兰山的,做衣服穿并不好看,所以,贺兰山一直闲放着呢。
“行嘛,怎么不行。我也不给你几尺了,我这儿有五米多呢,你全把它抱走,这筐子呀,多编几个送我,成吗?”
她想好了,阿书记家爱人,吴琼,还有另外几个交好的闺蜜,一人送一个,大家一起提着买菜,咦,矿区一道风景线啦。
“好呐,谢谢你啊贺厂长。”
从贺厂长家出来,陈丽娜看刘小红抱着布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就说:“小红,你这布是给谁要的?”
“给我妈呀,我妈最近老抱怨自己的裤子太紧,勒的不舒服,怕要勒到了弟弟,我就给她要的呗。”刘小红笑嘻嘻的说。
但是,从供销社买了点油渣,又凭票换了两斤红糖,再换了两斤细面回来,到了基地,刘小红主动的就留下来了。
孩子们一整个周末都在农场里劳动,换了些花生核桃和葡萄干儿回来。
二蛋天天吵着要吃大列巴,陈丽娜于是又添了点钱,多买了四斤牛奶回来,就准备要给几个孩子做大列巴呢。
缝纫机咯噔咯噔响着,过了半天,就听里面悄悄一声:“哎哟坏了。”
她依旧没管,在外面搅奶子,熬黄油了。
再过半天,刘小红在里面叫开了:“小姨,小姨,你快来呀。”
“怎么啦。”陈丽娜洗了把手,进去一看,刘小红正趴在缝纫机上,脸红的可以:“小姨,你这机子,我咋总穿不进去线呀,一扎,还把手给扎了。”
“你是想给他们仨兄弟做内裤吧?”陈丽娜忍着笑,一看炕上一排排,裁剪好的平脚小内裤,就戳了她一指头:“我一直跟你说自尊自爱,你自己编筐子,换到了布,难道不是应该先替自己裁一件小内衣出来,为啥要给他们裁内裤?”
“因为我只会做内裤。”
“不是,你就是只想着他们,没想着自己,小丫头我告诉你,你要再这样下去,可是要吃亏的,真的。我一直说自爱自爱,你永远要把自己排在第一位,你懂不懂?”
没心没肺对人好,只知道付出不求回报,万一将来好嘛,高峰意撮和,而高小冰和聂卫民两情相悦,这傻丫头,父母不行,自身条件也差,她咋能比得过人高小冰。
“妈,今天有大列巴吃吗?”二蛋扛着根棍子,喜气洋洋的就回来了。
“去哪了,弄的身上这样脏?”陈丽娜就问。
聂卫民也进来了:“郭叔叔说要烤秦太子,我们陪他去烤秦太子啦。”
为了留下郭大记者,聂卫民可谓煞费苦心,好嘛,居然连烤田鼠这种事儿都能想得出来。郭记者叫这群孩子给带着,简直要乐不思蜀了。
“就是用黄泥巴裹着烧?”一听田鼠,陈丽娜就下意识的反胃,恶心,偏偏二蛋是吃过的那个,还跑过来就要亲她,一口口的给她哈气:“妈,你闻闻,香不香?”
三蛋儿脸色黄叽叽的,一看二蛋往外吐气儿,就开始呕吐了:“妈妈,郭记者是烤田鼠了,但人家没吃,一只田鼠,全让聂卫国一个人吃了。”
“聂卫疆,妈妈都说了,不能浪费粮食。”因为三蛋的告状,二蛋不高兴了,兄弟之间,最狠的就是指姓道名,称呼对方的大名嘛。
陈丽娜忍着要吐:“聂卫国,赶紧去给我刷牙,刷好牙之前,不准再对着我说话。”
“不行,也不能亲我,好恶心,赶紧放开我。”这孩子满嘴田鼠肉的味道,熏的陈丽娜快喘不过气来了。
“哇,小红姐,你这内裤是给我做的吗?”三蛋儿进了大卧,见炕上摆着一条做好的小内裤,就开始跳了。
“嗯,但这个是你妈妈给你缝的哦,漂亮吗?”
“咦,象日葵,这个我喜欢。”三蛋一直以来最羡慕的,就是哥哥小内裤上那个象日葵啦。
二蛋从来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内裤穿,而聂卫民的一条小内裤,三天一洗,自己亲手搓,每次晾晒的时候,都特地要把那个象日葵藏起来,但是,三蛋就是喜欢的不行啊。
“这一条是哥哥的吗?”三蛋铺开了另一条,看着上面的图案若有所思:“妈妈,妈妈,这个是啥啊?”
陈丽娜进来看了一眼,说:“喔,那个是大象啊,等你再长大点,咱有钱了,妈妈带你们去动物园看大象,好不好?”
“等哥哥长大啦,内裤变小了,这条我也要穿。”三蛋儿说着,全捧怀里了,咦,假装所有内裤都是自己的哦。
“内裤?讨厌,我不穿。”二蛋气哼哼的,正在帮陈丽娜搅蛋清了。
“为啥,孩子大了都得穿内裤,你为啥不穿?”
“不透风,也不透气。”二蛋脸红脖子粗的,就说。
“你是树苗子吗,难道非得风吹日晒着才会长不成?”说着,陈丽娜就给了他软嘟嘟的屁股一巴掌:“再出点儿力气,多大的小伙子了,那两条手是面条做的吗?”
聂卫民是从窗外看的,刘小红帮他做内裤,就已经够羞的了,陈丽娜居然还在他的内裤上缝了个大象,咦,小伙子又气又臊,红着脸就进厨房了。
“怎么,小聂同志,我看你有点儿不喜欢啊。”
“没什么喜不喜欢的,反正,你不就把我们当小狗来养?想缝什么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聂卫民说着,怂怂的瞪了一下眼,自己提着斧头,就去劈柴了。
“知道我当你们是小狗,还帮我劈柴?”
“可我们是真心爱你的。”
聂卫民歪着脑袋,噗呲吹了一口气,天啦,能把告白的话说的这么冷淡又随意,还能叫人心花怒放的,这世界上也只有聂卫民了。
“陈丽娜,陈丽娜同志在家吗,组织提醒你,马上打开门,接受组织的检查,马上打开门,接受组织的检查。”这是大喇叭的声音,显然,来人还带着大喇叭呢。
俩人一对视,聂卫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惧意。
当然了,他从小就是叫黄花菜给打大的,对于强权,或者说盛势凌人,从一开始就以压倒性的胜利感碾压而来的人,总有一种惧怕感,以及,势必要鱼死网破的歇斯底里。
当然,这也是将来他总是不愿意给自己留后路,一直到最终枪毙也不肯求饶,不肯写一封检讨书的原因。
“好啦,看到那些大木头了吗,就是你们上次打算砸聂国柱的那几根,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架到门上去的?”
“绳子还在那儿了,你看,柴禾堆上面那是我造的绞盘,最重的那一根,就是椽梁,本来是竖着的,只要把另一头绞起来,再一松手,就能落到外面去。”聂卫民说着,就给陈丽娜演示开了。
“好,现在你到上面去,我在下面绑木头,只要外面那些拿着喇叭的人来砸门了,就把木头放下去,明白吗,砸到谁不要怕,我担得起。”
陈丽娜说话的功夫,聂卫民已经爬上柴堆了。
一根非常重的橼子,她给绑上去,竖起来,另一头是搭在墙上的,聂卫民慢慢儿的把一头绞起来,就横到家里那大铁门上了。
“陈丽娜,我知道你是个臭老九,我还知道你甚至就是一个苏修,现在马上开门,接受组织的检查……哎,这他妈咋还武力对抗呢,哎哟,龚组长,你没给砸到吧?”工作组的小马拿着个大喇叭,正在大声的照着稿子念了,突然只听头上哐啷一声,居然是滚下一根好粗的木头来。
他眼色好,躲了,正在敲门的龚红星给砸到了头,心里想着的说词还没说开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苏修,间谍,臭老九?谁他妈一大清早的,在我家门上乱喷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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