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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晓暴
“我并非怕傅姐姐嘲笑我,只是怕你看到我那丑陋的面貌,便会对我…心生厌恶。”
“哦,好吧,我要休息了。”见自己说了这么久也没达到目地,傅白芷不愿再提,装作疲惫的靠在马车上。忽然,她觉得肩膀一沉。转头看去,花夜语已经靠了过来,把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视线凝注在她那头暗紫色的长发上,其实傅白芷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这古代没有染发剂,那阿九姑娘的头发,为何是这种颜色?
傅白芷在心里琢磨着原因,没过多久便觉得眼皮不停的变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发现马车不再颠簸,而是停在了原地。原本靠在她肩膀上的花夜语消失不见,整个马车里就只有她一人。傅白芷急忙下了马车,发现天色早已经由白转黑,此刻这马车不知是停在哪一片树林里,这林子安静诡秘得吓人,竟是连虫鸟的叫声都没有,死寂一片。
“阿九姑娘?你在哪里?阿九…唔!”傅白芷还想叫人,可下一秒,嘴巴已经被另一只手捂住,见那银色的面具出现在眼前,傅白芷意外的松了口气。
“车夫不见了,我醒来时,这马车已经到了这里。”花夜语低声说着,垂下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很明显,那车夫多半是故意将马车停在这里,而最可笑的是,自己和傅白芷竟都睡的那么死,完全没有察觉。
会发生这样的事花夜语倒不诧异,她的身体一整天都虚弱得紧,尤其是遇到了傅白芷,更是让她所有的防备都卸了下去,就那么在车里睡了个安稳。想到这里,花夜语不禁苦笑起来,她断然没想到,六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竟是在傅白芷的怀抱中。
“很可能是那车夫做的手脚,而他背后必然有人指使。现在这天色没办法走乱走,我们今晚就在马车上将就一夜,明早再启程。”傅白芷看着周围漆黑无光的树林,已有打算。会是谁这般做,她心里根本没底,毕竟这江湖上总会有事端,纵然傅白芷自认没得罪过谁,但难保不会有人希望她死。
“只能如此了。”花夜语同意傅白芷的办法,两个人一同上了马车。夜里风大,呼呼的吹着马车,着实让人烦的很。傅白芷先是把车里的棉被铺好,到最后却发现只有一条可以盖的,她回头看了眼并没有任何反应的花夜语,心想两个人都是女子,盖同一床被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阿九姑娘,我们休息吧,你喜欢睡左边还是右边?”傅白芷虽是提问,人却提前躺到了左边的位置上,熟悉的场景,似乎在以前也曾经有过。对此,花夜语只看了眼那极小的空间以及仅有的一张棉被,犹豫片刻,还是低着头缓缓躺进去。
两个人虽然都是纤瘦的身子,可因为马车着实不够宽敞,也就导致她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感到花夜语的身子异常冰凉,仿佛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这样的情景唤起熟悉的记忆,让傅白芷忍不住运起内功,将全身都捂热,转过身去抱住那背对着自己的人。
忽然跌入温暖的怀抱里,花夜语身子一颤,随后便知晓发生了什么。身后是傅白芷淡淡的清香味道,她的身体贴着自己的背部,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灼热的丹田与自己的腰肢相接触。六年之后,傅白芷依旧是这般,在面对他人之际总会用温柔作为假象。若她知道此刻抱着的人是她曾经口口声声的厌烦之人,只怕会迫不及待的推开吧?
花夜语没有拒绝,顺从的窝进傅白芷怀里,享受难能可贵,甚至是她这辈子都以为不会再发生的亲密。本是冰冷的身体舒服极了,过分的热让她忍不住想要勾起唇角,鼻子却先一步热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用手去遮,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面具,让她颓然的放下右手,再也无法笑出来。
“阿九姑娘,你睡了吗?”这时,傅白芷的说话声从后方传来,那声音的源头很近,就在自己耳垂附近。感到对方说话的热气无意喷洒在耳廓旁边,花夜语的身子禁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
“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傅姐姐有什么可以直说。”
“既然你叫我说,我就说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和我曾经的一位故人很熟悉。”
“傅姐姐所说的故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因为几年前的事离开,我始终念着她,心中有愧。”
傅白芷说完,静静等着花夜语回话,可过了许久那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以为对方睡着了,傅白芷自觉无趣的同时,也不再言语准备入睡。在她呼吸平稳之后,被她抱在怀中的人却缓缓转了过来。那面具之下的黑眸带着今天一天都不曾出现的专注,若是光再亮一些,便能看到其中藏着的愁绪和冷凝。
“既然只是朋友,你又何须牵挂?那廉价的愧疚,我不稀罕。”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40章
在马车上睡觉,且又是在如此不明情况的地方,傅白芷自是无法安眠,约莫半个时辰她便醒了过来,而花夜语似乎根本没睡过,此刻正坐在一旁,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傅白芷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起来,刚想要下车,便被花夜语伸手拦下,见对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她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剑,警惕的看着四周。
“阿九姑娘,可是发生了什么异常?”
“傅姐姐不必如此紧张,只是这林子忽然起了大雾,我们不该再停留于此,尽快出去吧。”花夜语说着,掀开马车旁的窗帘,看了眼外面几乎被雾气覆盖的林子,微微皱紧眉头。
方才在傅白芷睡下之后,她便始终没能入睡,即便身体十分疲惫,可几年的难以安眠早就让她习惯了这种疲惫感,倒也能撑一撑。就在方才,这好好的林子忽然起了大雾,起初花夜语并不在意,直到雾气越来越浓,甚至连周围的道路都无法看见,她才觉得这雾来的不简单。
外面拴在树上的马不知在何时没了踪影,此刻就只有她们的马车还停在这里。花夜语本想叫醒傅白芷,结果对方已经提前一步醒过来,倒也免去了她的困扰。
“我去驾车。”两个人统一意见,决定现在就找路子出去,傅白芷把长剑挂在腰间,用藤条抽了下马,那昏昏欲睡的马儿嘶吼一声,便在雾中行走起来。因为雾气太重,不要说马,就连傅白芷都无法看清周围的事物。加之她根本不知道这林子是什么森林,处于何种方位,要找到出口就更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她急忙撕下衣服上的一截布料,挂在经过的墙上,以便于识别和标记。
伴随着马一点点缓慢的探路,傅白芷被这雾气弄的心慌意乱,却又不能分神,以免遭到袭击。她不停的看着周围白茫茫的道路,时不时的把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上。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她眼角的余光瞄到某棵有些熟悉的树,当看到那树上绑着的布料时,不满的抿了抿嘴。
迷路这种事她不是没遇到过,曾经在现代也总遇到这种事。见自己又走回到原处,傅白芷并不惊慌,她急忙在这课树上用剑划了几道作为标记,然后驱赶着马车向着另一个方向行驶过去。只可惜,又半个时辰过去,她竟是又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心里的不安和不满让傅白芷有些烦躁,她索性抽出长剑,一路沿着走过的树木划过去,然而,一遍,两边,三遍,整整一个多时辰过去,她竟还在原地打转,且路过的那些树也都落有自己划下的痕迹。这下傅白芷彻底没了主意,她觉得这种情况必然是遇到了那所谓的鬼打墙。
傅白芷曾经在网上见过,据说会遇到这种情况多数是生前冤死的孤魂野鬼在捣乱,只要给他们撒点钱便可以走出去,否则就会永生永世都轮回在这同一个地方。想到自己会被永远困在这里,傅白芷打了个寒颤,急忙钻回到马车里,找自己的包袱。
“傅姐姐,你这是作何?还未走出去?”见傅白芷进来拿了包袱又退出去,花夜语心下疑惑,便也跟着出来。傅白芷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急忙把包袱里的银票拿出来,扬手一挥,将那些银票全数洒了出去。这一甩凌空迎风,带着不悔的决然,虽然傅白芷的脸上隐含几丝心疼,却还是把那包裹里的银票接连撒了出去。
“傅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花夜语着实不理解傅白芷此刻的行为,以为这人是被迷惑了神智,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
“阿九姑娘,你这就不懂了,在我们家乡有这种传说,如果一直在一个地方走不出去,定然是那些孤魂野鬼在作怪,只要撒点钱给他们就可以了。”
傅白芷说着,看了眼满脸茫然的花夜语,认真的继续撒着那白花花的银票。看着她痛心又有几分严肃的磨样,花夜语倒是想问,若真有鬼怪作祟,倒也应该是撒冥币才对,可傅白芷现在撒的,却是人类才认识的银票。只不过见傅白芷那副笃定的样子,花夜语终究没有说出口。她往周围看了眼,在发现几颗树木下叠着的石碓时,心里已是了然。
这森林里的雾气其实并非人为,而是这林子本身就会在夜里起雾。而傅白芷之所以会反复都会在同一个地方打转,和她所谓的什么鬼打墙并没有任何关系,而是有人趁着她们休息之际在周围设了机关,也就是所谓的奇门遁甲,造成她们反复走在原地的假象,才会让傅白芷这般无措。
想到这里,花夜语想告知傅白芷别再做那无用功,谁知她的话才刚到喉咙里,对方便对自己挥了挥手,让她回马车上。“阿九姑娘,这林子里的阴气着实重的很,不过我已经留下了钱财,想必我们很快便可以走出去。”傅白芷略显安慰的与花夜语说着,仿佛真的就确信刚才的办法有效,把她好看的脸看在眼里,花夜语本欲说出的真相就这样梗在吼间,最终变了口风。
“傅姐姐当真见多识广,那我便回马车里等你了。”抛下这句话,花夜语转身回了马车。过了许久,她见傅白芷专心赶路,并不会回车内,便轻轻一甩双手,随即有两条极细的银丝出现在她手中。将马车两边的帘子拉开,花夜语闭上眼,将银丝直射而出。
那银丝虽细却极为锋利,所触之草木均是留下了细密的划痕或是被生生切成两段。仔细听着那银丝行走的轨迹,在触碰到树下的障碍之际,花夜语急速挑动银丝,将那叠在一起的石碓一一击破。这时,听到到傅白芷在外面喊了句终于走了出去。花夜语微眯着眼,微微勾起唇角,将银丝收好,又重新把马车内的窗帘拉了下来。
接下来的行程一路通畅,虽然雾气依旧很重,却没再遇到回去原地之事。两个人一路出了这诡异的林子,将马车停靠在林旁,傅白芷有些疲倦的靠在马车上,接过花夜语递来的水,面上的得意之情却溢于言表。
“阿九姑娘,现下我们已在林外了,若你日后也遇到这种情况,学我之前的办法就是。”傅白芷笑着说道,随后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包裹,不免难过起来。方才在林子里,她一心只想着生命安全,虽然心疼这些钱,却也只能暂时把金钱置之度外。这会看到空了的包裹,心下不由的一阵后悔。若是能留一点就好了,这下没了银票,之后的路只怕不会好走。
“恩,傅姐姐果然厉害…”听着傅白芷的说辞,还有她那一副给自己说教的样子,花夜语瞄了眼她半点不剩的银票,有几分怜惜的看向傅白芷。后者听到她的夸赞,脸上得意更甚。抬头笑着的时候,正好与花夜语的眸子四目相对,傅白芷微微一愣,然后便转过头继续驱车向前走,心里却疑惑起来。
花夜语的夸赞的确让她很是受用,而她也没想到这鬼打墙真的可以靠撒钱就走出来。可是回想一下,似乎总是有哪里好似很奇怪的样子。不然为何花夜语方才看自己的眼神并不是崇拜,反倒有那么几分自己以前看傻子的感觉?
想及此处,傅白芷摇了摇头,又反复斟酌了几次花夜语方才看自己的眼神,觉得自己该是多虑了。就在这时,忽的有一把利箭从前方直射而来,直直的朝着马车飞去。傅白芷心下一惊,快速运起内功,生生将那划过自己身旁的箭用内力拦了下来。
“是谁只会做这偷袭的把戏,不妨出来一见。”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41章
“哈哈哈,都说苍穹门弟子深藏不漏,如今一看,果真是如此。”黑暗中,渐渐从林子里走出一个身影,虽然还隔着很远的距离,可他说的话却仿佛在耳边响起,可见其内功的深厚。傅白芷手握长剑,警惕的看着来人。
那是一个身着一袭黑衣的男子,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布料遮住,只露出嘴巴和眼睛。见他两手空空的看着自己,只这一眼,傅白芷便深知两人之间的差距。这男子不仅仅是内力浑厚,身上的煞气更重,只怕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不知前辈尊姓大名,为何要做偷袭后生小辈这种令人不齿之事?”傅白芷低声问道,看了眼扔在地上的长箭,依旧心有余悸。若不是她方才急忙运用内功,只怕这箭已经进了马车内。那里面的阿九姑娘不会武功,定然无法躲过这箭。
也正因为如此,傅白芷才敢确定,这黑衣人要除掉的目标并非是自己,而是坐在车里的阿九。想及此处,傅白芷在心里快速想着应对方法,却又不免起了怀疑之心。果然这阿九姑娘所说的身份来历全都是假的,若她真的只是普通卖菜的人家,怎么可能有这种高手前来暗杀她?
现在的情况,自己断然打不过面前这黑衣人,她和阿九只是相处了一天,着实没必要为了这种满口谎言的人以身犯险,急忙找机会逃走才是上策。只是…想到两个人这一天的相处,还有那人身上莫名的熟悉感,傅白芷又开始犹豫起来。她在这个世界没有朋友,花夜语死后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阿九姑娘的性情十分适合做朋友,着实不愿她死掉。
“果然我隔世太久,你们这些小辈已经忘了我是谁。无碍,老夫很快便会让你们记起来。”那黑衣人笑着说道,语毕竟是直接运起内功,朝着马车冲去。见他又向阿九出手,傅白芷急忙也跟着冲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马车一剑劈开,快速把坐在里面的花夜语抱起来,躲到一旁。
那黑衣人内功虽强,倒是没想到傅白芷会真的冲过来,当下一掌打偏,直接打在马上。那马儿受此重击,呜咽一声便倒在地上。傅白芷和花夜语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马儿被击中的后背印有一个黑色掌印,渐渐的,那黑色的痕迹越来越大,最终竟是整匹马都变成了黑色,发出极其难闻的味道。
“前辈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黑蛊绝煞吧。”这时,一直沉默的花夜语开了口,藏在面具下的脸有几分凝重。早在那把利箭迎来之际她就发现了异常,本想自己躲开,却没想到傅白芷的内力竟那般雄厚,居然可以将那箭生生挡下来。
诧异的同时,花夜语心里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欣慰。她在马车里面听着黑衣人和傅白芷的对话,复杂的心情根本无法形容。她知道那黑衣人的厉害,亦是清楚对方的目标是自己。花夜语心里期盼着傅白芷能离开,别再管自己的事,可另一方面…又是那么言不由衷。
令花夜语没想到的是,傅白芷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还不顾危险的救了自己。此刻看到那死掉的马儿和傅白芷冷凝的面色,花夜语缓缓闭上双眼,再睁开之际,光亮的黑眸已是溢满杀意。没想到她才出宫几日就走漏了消息,正派的人想杀她,如今就连以前恶贯满盈的杀人魔亦是想要取她首级。
很好,那就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既然知道我的名讳,我劝你们两个还是别再做那无用功。苍穹门的小姑娘,我今日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至于你…”那个被称作黑蛊绝煞的人指了指傅白芷,又重新把视线落在花夜语身上。听他这么说,傅白芷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在脑袋里搜索着关于这人的信息。
在她设定的原著里的确有这么个人物存在,不过她当时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只为了给那张文凑字数而已。根据本来的设定,这老头武功极高,且拥有自己的神秘势力,很久之前便活跃在江湖之中,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除了这些简短的介绍之外,傅白芷没再给他安排出场,根本不明白这货干嘛跑来这里,使得剧情更加扭曲了。
“傅姐姐,他要杀的人是我,你走吧。”听了那黑蛊绝煞的话,即便不愿承认,花夜语还是松了口气。她不愿傅白芷牵扯进无妄之灾中,另一个原因便是她还不想透露身份,傅白芷在这里,着实会让自己的行动受到限制。
“你我虽然只认识一天,可不管怎么说我都无法看你一个人送死,你莫怕,我会保护你的。”傅白芷嘴上这般说,却依旧站在花夜语身后没有动作。看到她脸上故作自信的笑,花夜语面具下的脸有几分僵硬,她轻轻拍了拍傅白芷的肩膀,低声道。
“傅姐姐,再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行离开,这里交给你了。”花夜语说完,便转身越走越远,这下傅白芷傻了眼,见那黑蛊绝煞站在原地不动,完全不去追花夜语,反而一脸杀意的看着自己,傅白芷在心里把花夜语骂了无数次,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
“前辈,阿九姑娘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你何故要杀害她?不如…”
“少说废话。”傅白芷还想说什么,可那黑衣人已经向她冲了过来。这速度快得紧,侥是眼睛看到,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傅白芷没有躲过这招,身体被那黑衣人用手肘击在肋骨上,传来一声脆响的同时还有清晰的疼痛。半蹲在地上,傅白芷捂住被打疼的肋骨,见已经没办法逃跑,只能拔剑迎上。
“前辈果然厉害,看来我也不得不拿出真本事了。”傅白芷自认虽然无法敌过黑衣人,但她至少不愿像以前那般输的窝囊。运气提剑,傅白芷用出苍穹门的落琼剑法,这套剑法已经被她运用的十分熟练,可那黑衣人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动作一般,一招一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掉。
这份颓然的劣势让傅白芷急了起来,连带着步子有些凌乱,忽然,对方挥出一掌,拍在她肩膀上,傅白芷只觉得喉咙一阵甜腻,然后便昏了过去,再没任何知觉。她全然不晓得,在她即将摔倒那一刻,一个红色身影急忙走过来,把她拥入怀里,再喂给她两粒丹药,将她轻柔的扶靠到树干上。
“怎么?看够了?”黑蛊绝煞见花夜语出现,缓缓站定身子。后者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眼昏迷的傅白芷,拿出手帕把她嘴角的血擦干。
“你要与冥绝宫为敌?”花夜语低声说道,言语之间不再是那般慵懒缓慢的语速,而是充满威胁。
“既然老夫敢来,就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方才只是活动活动筋骨,我这把老骨头,还是顶用的。”
“冥绝宫不会放过你,我亦是如此。”花夜语说完,衣袖间的银丝已出。那尖锐的细密丝线划过她的手指,鲜血顺着整条银丝将其染红,在黑夜里散发着暗红色的血光,煞是好看。
紧接着,只听到方才寂静无声的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鸣叫,黑衣人警惕的后退两步,忽觉背后一寒,急忙向旁边躲去,余光便见一只通体漆黑的鸟在自己身旁飞过,落在花夜语肩头。那鸟的毛色极黑,几乎要和夜色融合在一起。猩红的双眼泛着不亚于花夜语的杀意,而它身上的味道更是骇人,和死尸相似,却更像是沉淀的鲜血。
“素闻冥绝宫以毒和毒物为武器,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若不是老夫方才躲得快,只怕身上就要被那畜生开个洞了。”
“呵…”花夜语才不理会黑衣人的话,只是轻笑了下。转眼间,竟是已经来到黑衣人身边。这般无人可及的速度让对方心下一惊,急忙躲避,与此同时,那叫做斑蚩的鸟儿快速朝着黑衣人冲去,发出的鸣叫声凄惨而刺耳,让黑衣人不由捂住耳朵,一味的顾着躲避。
花夜语把他的走位看在眼里,双手放出银丝,聚以少量的内力,直逼黑衣人下盘。前方是怪鸟,脚下又是银丝,那黑衣人猛的一跳到另一侧,躲开这双重夹击,只是他没有料到,花夜语等的便是这个瞬间,第三条银丝直射而出,朝着黑衣人的面门逼近,知道躲闪不及,那黑衣人只能伸手去挡,手掌在瞬间被划开一道细密的血痕。
“不愧是冥绝宫宫主,这般精确的操作的确无人可比,可内力终究薄弱了些。这种雕虫小技,你也只能用得一次,下次这般,我可…唔!”黑衣人得意的说着,可话未说完,只觉得身体一阵发麻,那被划伤的手掌竟是以极快的速度腐烂起来,想到这里,黑衣人看了眼银丝上沾染的血,抬头望向花夜语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忽然狂笑起来。
“哈哈哈,不愧是冥绝宫,没想到你这宫主居然狠心到把自己练成了药人,当真是我小瞧了你。”那黑衣人越笑越大声,却无法阻止那只手腐烂的速度,他当机立断,生生将那只中毒的手砍去,便一刻不停用轻功逃离。
见他是真的离开不会再回来,花夜语看了看自己还在流血的手指,以及蹲在地上一脸渴望的斑蚩,将手凑了过去。闻到熟悉的血腥味,斑蚩红色的眼睛转了转,身上黑色的羽毛随着它翅膀的煽动掉落了几根。它贪婪的喝下花夜语喂来的血,甚至不愿挪开嘴巴。
“莫要贪心,小心伤了你。”花夜语说完,斑蚩怯怯的离开,然后慢慢飞走了。这时候,宽敞的道路中间就只有花夜语和傅白芷两个人。捂住发疼的心口,花夜语将傅白芷打横抱起来,朝着林子前的小城走去。见怀中人的脸色总算好了几分,花夜语忍不住将脸凑过去,用露在外面的半张脸颊轻蹭着傅白芷的脸。
“若你逃走便不会受伤,方才为你报了仇,你可会开心?”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42章
“店家,来一间上房。”天色微亮,客栈的老板甚至还没挂上今日的招牌,已经有客人上门。花夜语抱着昏迷的傅白芷,将一锭银子扔在桌上,便跟随者小二上了楼。怀中人的体温越来越高,连带着让她的心情也跟着焦虑起来。进了房间,花夜语将门反锁,把傅白芷平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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