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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晓暴
“我本以为傅姑娘是迂腐之人,没想到,是我想错了。”柳静沫看了眼傅白芷嘴角边残留的药剂,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花夜语,轻笑道。
“晚辈不懂柳谷主的意思,我现在只关心我师妹的情况,还请谷主您别卖关子。”
“她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并无甚大碍。手腕的伤口虽深,但用过我的药膏,决计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那她身上的毒…”听柳静沫这么说,傅白芷并没有放松下来,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花夜语之所以会一下子就被那老妖婆克制住,分明是一开始便被毒针所伤,那伤口就在脖子上。
“原来你并不知道她的特殊体质,她的身体对毒有种抗性,一般的毒根本伤不了她。现在她身体忽冷忽热只是在排除其余的毒素,休息几日就无碍了,只不过这几日会难捱些。”
“怎么个难捱法,柳谷主可有办法让她舒服些?”听柳静沫说难捱,傅白芷心里不是滋味。忽冷忽热只是一方面,花雨夜连昏迷都皱着眉头,只怕其余地方也很难受吧。
“舒服的法子倒是有,不过我倒是无法实践。她今晚的身子会时冷时热,你作为她的师姐,定要时刻在她身边。如果她身上热得厉害你就用这瓶清酿擦拭她的身子,冷了抱住她便可。”
“好,我记下了,那她的身子何时才能恢复到可以启程?”
“你们很急着离开?”听傅白芷这么问,柳静沫疑惑道。
“实不相瞒,家师的六十大寿也在近日。此次行程本就很赶,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傅白芷说着,微微皱起眉头。她的确想赶快回去,一则是为了赶紧断掉花夜语和赫连晟接近的可能,二则,陆渊的寿辰,自己作为这个大师姐必然要出场准备。而且…寿辰之日会发生的事情,她可是印象颇深。
“既然如此,的确是耽搁不得。我会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送你二人离开,只要她醒来便可动身。”
“那就谢过柳谷主了,另外,柳谷主可知道,今夜那偷袭的老太婆是何人?”
“她是何人我心中多少有数,不过你知不知道都无用,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
“柳谷主,我只是想知道这敌人是谁,日后若是碰到,也好有个防备。今日我打不过她,但我不代表我永远打不过。”
“冥绝宫。”
柳静沫抛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而听到的傅白芷却沉了脸色。冥绝宫,又是冥绝宫,似乎自己和花夜语所有灾难都是这个邪教带来的。想到方才那惊险的一幕,还有自己无能为力的被一次又一次打到在地。傅白芷厌恶这般不堪一击的自己,在愤恨过后,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回忆着那个老太婆的行为举止,加之柳静沫方才的一番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老太婆,内功雄厚,行事诡异,邪教冥绝宫。所有的线索联系到一起,傅白芷相信,今晚遇到的人,便是现任冥绝宫的宫主,人称毒蛇鬼蝎的阎罗婆。
在原著自己的安排中,这身子曾经的主人陆季璃便是被那冥绝宫害死的,所以每每遇到和冥绝宫有关之事,傅白芷便会格外关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今晚会在这里遇到阎罗婆,更没想到对方的目的是花夜语而不是自己…
想到今晚花夜语被放了那么多血,傅白芷坐到床边,皱着眉头去看床上人。今晚她差点为了花夜语而被那老太婆杀死,可当时的她根本什么都顾不得想,唯一想到的便是不可以让花夜语就那样被欺负了去。相处越久,傅白芷便知道,自己越发心软了。她把花夜语当做自己在这里的唯一一个朋友,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少许莫名其妙的悸动。
“师姐…师姐…”
“你醒了?”恍惚间,傅白芷听到花夜语唤自己,她急忙低头去看,失望的发现那人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昏迷中喊了自己。此刻花夜语本是白皙的小脸红得厉害,嘴唇也干涩得裂了开来。傅白芷急忙拿过一旁的茶水用棉布濡湿去擦拭她的唇瓣,同时褪去花夜语身上的衣衫,将那清酿涂抹在她身上。
“师姐,你莫要再过来了,快走…快些离开。”即便是在梦中,花夜语依旧紧皱着眉头。她低声呼唤着,消瘦的身体颤抖不已,浸出细密的汗水。听到她的急迫的言语,傅白芷心头一酸,她缓缓伸出手,用掌心轻抚花夜语的脸颊,趴伏到一侧把她紧拥在怀里。
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在梦里也要顾忌着我?花夜语,别对我这么好,我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大师姐。你总是说喜欢我,可我真的不明白,那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tesz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35章
马蹄践踏在下过雨的土地,泼洒起阵阵泥土。马背上安坐着一袭白衣的女子,她腰上别着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黑色的长发如墨似瀑,被带起的风吹散在空中,飘逸又自然。即便陆地的情况不是太好,许多泥土弄脏了她洁白的靴子,她脸上还是挂着怡然的微笑。
过分柔和的眉眼好似宁静的湖水,只是让人看着便想要安静下来。而唯一和这女子不太相配的,便是她腰间挂着的翡翠玉佩。那玉佩似乎有了些年头,很明显就能看出这是摔成两半的碎玉,如今只有残破的一半挂在她腰间。
过了许久,女子似是赶路有些累了,便在靠近河岸之处下了马,放马儿休息的同时,她也拿出马背上挂着的一些干粮,慢慢的吃起来。这纸袋里装的再也不是曾经精致的点心,而是同门派其他弟子一样粗糙的干粮,可如今,傅白芷已经习惯了,便也不会再抱怨了。
摸着腰间的残破的玉佩,傅白芷的神情却越发恍惚起来。那个人,离开有多久了呢?仔细算算,该是有整整六年了。自从当初陆渊六十大寿分开之后,傅白芷便再也没见过花夜语,不是她不想见,而是那人已经不存于这世上的任何一个角落,纵然她心里牵挂着,却也只能靠回忆过活。
那天分离,她去找同门派的两个弟子送花夜语离开,可后来还是不放心,自己也急忙赶了回去。然而,当她回去之后,看到的便是满地的鲜血,还有那块仅剩了一半的残破玉佩。傅白芷至今都没办法忘记那时的场面,她根本没办法想象一个人的身体居然会有那么多血。
周围的地面是红的,就连那后面的树干也是猩红片片。那根本不像是受了重伤之后流出的血,倒像是把一个人的血生生放干了那般,才会造成如此多的血流。傅白芷愣愣的将那块玉佩捡拾起,随后抑制不住的吐起来。那之后的整整一年,她无法吃下任何东西,只能强行闭着自己喝下清淡的粥,然后便点了自己的睡穴,这才得以活下来。
渐渐的,傅白芷接受了花夜语死掉的事实。曾经,她起过那么多次伤害花夜语的心思,却始终没有狠下心。分明是喜欢着她,却为了自己的胆小和懦弱将那人害死。傅白芷不知道花夜语那一刻有多绝望,每每想到那人对自己的关怀,傅白芷就只能呆呆的坐在花夜语以前的房间里,摸着那只叫白白的猫发呆。
“快走,前面就是苍穹门了,暗影大人早就等得急了,咱们得赶紧加快脚步。”就在傅白芷发呆之际,一行人的说话声引起她的注意。她急忙躲在树后,观察着走过去的人。他们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在袖口和衣服的底边都绣着金色丝绸纹路。这样的打扮傅白芷再熟悉不过,便是她在这世上最最深恶痛绝的门派,冥绝宫。
如今看到他们,傅白芷没有片刻犹豫,运起内力提剑而上,其速度快到对方根本闪躲不急。那几个冥绝宫的人想来也是在急着赶路,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忽然冲过来突袭。且傅白芷这般强劲的内功,居然只是触到剑锋便让他们飞了出去。那几个冥绝宫的人倒在地上,看到傅白芷剑上的桃木吊坠和上面的穹字,便知道她是苍穹门的人,急着想逃跑,可惜,傅白芷根本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当是谁,原来是冥绝宫的蛇鼠之辈,今日遇到我,算你们倒霉。”傅白芷笑着,将剑向上掷起,那细长的白玉长剑在空中旋转。紧接着,她凝聚内力,快速向着那几个冥绝宫的人冲去。掌风犀利,内功浑厚,一个人闪躲不起,被傅白芷一掌打在胸口,当场便气绝身亡。另外两个冥绝宫的人看了,当下根本顾不得什么任务,运功便跑。
见他们要离开,傅白芷挑了挑眉毛,一个侧身抓过长剑,快速投掷出去,生生落在后面的那个冥绝宫中人刺了个对穿,却还是放跑了另一个人。见对方已经走远,傅白芷懒得再追,而是从尸体里拔出自己的剑,认真擦拭着。
这六年来,她逐渐适应了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也明白了弱肉强食的道理。那本秘籍她参透了,亦是明白里面写的内容,什么叫做先破后立。要练习那本秘籍,便是要抛弃一切杂念,将自己置身于最为绝望的境地,破除自身所拥有的事物,才能够将秘籍参透读懂。
在彻底弄懂了秘籍之后,她放了一把火,将那本秘籍烧掉,因为她不愿让人知道,也始终在隐瞒着自己的实力。她不愿轻易伤人杀人,唯有碰到冥绝宫的人时,下手才会这般狠厉。
“无趣至极。”将剑擦干净,傅白芷重新上马,回了苍穹门,这趟下山她只是想买些平时用的东西,倒是没想过会碰到方才的意外。想起那几个冥绝宫的人所说的任务,再联想到这附近只有苍穹门这一门派,傅白芷的脸色沉下来,用力抽动马鞭,回到门派。
“傅师姐,您回来了。”“傅师姐,路上辛苦了。”回去的一路上,傅白芷听着那些人对自己的称呼和礼貌的态度,她笑着点头,一一回应,抬头望去,便看到了如今的掌门,她曾经的大师兄,陆恒。
陆渊在过了六十岁大寿之后,身子大不如前,也不知是花夜语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还是年纪上来,曾经的许多旧伤也跟着复发,早在三年前便仙逝人间。在那之后,陆恒接任掌门,而傅白芷则是在全门派宣称,她不再叫陆季璃,要恢复她的本名傅白芷。
本来她并不想这么做,以免引起门派内的怀疑,可没想到武林中人对名字这样的称呼倒是不甚在意,而傅白芷也对于那些叫自己陆季璃的人厌烦的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名字正式改了回去,刚开始还是会有人叫错,但时间长了,倒也忘了。
“掌门师兄你怎么来门口了?”傅白芷很诧异陆恒会出现在这里,疑惑的问道。
“我这不是担心你,听说你在路上遇到了冥绝宫的人,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陆恒说话的速度很快,眼里闪烁着的关心溢于言表。对于他的过分热情,傅白芷尴尬地抽回自己被他抓着的手,再次笑起来。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倒是师兄,我有件事需要和各位师妹师弟说下,稍后一起去正厅吧。”
“好,我这便去派人通传。”听傅白芷说要所有人去正厅,陆恒知出了大事,虽然对傅白芷再次疏远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解,倒也知道以要事为重。
“师妹,你且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所有人聚集到了正厅,听陆恒这么问自己,傅白芷的目光在周围扫了眼,看到一副没睡醒的萧伊和依旧不没在门派内的沐紫瑛,缓缓站起来。
“方才我在山下遇到了冥绝宫的人,他们虽然只是乌合之众,但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确定冥绝宫最近一定有新的行动,目标正是苍穹门。”
“他们又想做什么!”听到傅白芷的话,陆恒最是紧张,他皱褶眉头,思考了许久,这才再度开口。“各位师弟师妹,方才是我太过紧张,不过这冥绝宫着实可恨得紧。当年师傅大寿之际突生事端,三年前师傅仙逝,江湖上也多了不少传闻。”
“那些名门正派明着以我们苍穹门马首是瞻,只怕早就起了不屑之心,加之上一次武林大会的缺席,现在的苍穹门,着实经不起任何变故。”陆恒说完这句话,正厅变得格外安静,看他们面色凝重的模样,傅白芷倒也懒得插话,只是安静的喝着茶水,做个聆听者。
“师兄,在这最近一年,那该死的邪教冥绝宫似乎越发猖狂起来。马上就是新一届武林大会,他们在这个时候有动作,必然是计划着什么大事。”
“没错,三师妹说的即是,这冥绝宫自从去年易主之后,行事作风着实变得诡异了不少。听说阎罗婆已死,在死前将冥绝宫所有的事宜交给了她仅有的弟子。没人知道那新任的冥绝宫宫主是什么样子,只知道她是女子,且出手之狠毒比那阎罗婆更甚。师妹,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查清楚这新任冥绝宫宫主的身份?”
“哦。”忽然听到陆恒把问题抛给自己,傅白芷这才回了神,她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同意,可思绪早就飘到了其他地方。时间过了这么久,她几乎已经忘了原著进行至什么地方,甚至多次怀疑,作为女主角的花夜语已经死掉,那么这本书的一切还是不是会成立。
如果按照原著的进程,那冥绝宫的老太婆本应该出现在武林大会上,而年纪轻轻的花夜语便是在武林大会上将她打败,年仅21岁便成为史上最年轻的武林盟主,创造了江湖上的传奇。只是,如今花夜语已死,而那冥绝宫的老毒婆也死了,重要的两个角色都不在,剧情该怎么发展,她还真的不知道。
“恩,那事情便这般决定了,我稍后就会送书一封给药仙谷谷主。师妹,这次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师兄,你刚说了什么?”傅白芷愣神的片刻,便见陆恒已经走了过来,满眼期待的看着自己。这样的眼神让她不安,什么麻烦自己?他们要自己做什么了吗?
“师妹,你方才不是已经同意此事了吗?我说派你去外调查冥绝宫新任宫主的身份,这任务着实危险,门派内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胜任,你准备几日就启程吧。”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36章
书房之内的香炉散发着清淡凝神的幽香,柳静沫用手拄着脑袋,偏头看着坐在书桌中央的少女,微微眯起眼。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这个陪在自己身边的小人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少女。
她的眉目不像冷漠的自己,反而处处带着温柔,褐色的双眸晶莹剔透,精致的瓜子脸和五官搭配在一起,美得像是脱离尘世的仙女那般,让人挪不开眼。脑海里是柳子苓昨晚的睡颜,想到这人今早还窝在自己怀里,露出醒着时没有的稚嫩,柳静沫便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此刻便冲过去把面前那人抱住。
“小姐,有您的书信。”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的声音让房间内和谐的气氛不再,柳静沫微皱眉头,想知道是谁给柳子苓寄了什么东西,而更加令她在意的,则是那个寄东西的人。自打两年前回来之后,柳静沫发现柳子苓时不时的就会收到从洛阳那边的来信,起初她还不介意,可自从信件越发频繁的寄来之后,便让她起了警惕之心。
经过打听,柳静沫得知寄信的人正是那三年和柳子苓一同读书的人,据说是家住洛阳的某个商家公子。这样消息让柳静沫隐隐不安,她能从男子信中的字里行间看出对柳梓苓的钦慕之情,却不知道自家的女儿到底作何感想。
身为娘亲,她该高兴于自己的女儿找到归宿,可若是站在另个身份上,她便该厌恶这样发展。事实上,柳静沫知道,她早在柳子苓十六岁的时候便忘了两个人的身份,她由着心里的邪念发芽生根,到了如今早就成长为参天巨树。
即便王婆明里暗里都在提醒自己是时候该让柳子苓成婚,但她全都当做听不见亦是看不见。成婚?开什么玩笑,子苓是她的,从一开始就是属于她柳静沫的。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即便是觊觎,也不可以。
“又是那人来的信吗?”见柳子苓去外面拿了信件,面上带着浅笑走进来。那笑容着实刺眼的很,让柳静沫恨不得提前一步拆开那装信的竹筒,将里面的信撕碎得一干二净。
“恩,是齐铉的来信。”忘了是第几次从柳子苓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柳静沫挑了挑眉毛,装作不在意的走过去替柳子苓研墨,双眼却偷偷瞄了眼那信件。
这样的小动作细微而警惕,专注看信的柳子苓自然不会发现柳静沫早已经把内容看了个清楚。见信中齐铉写过些日子要过来看自己,柳子苓笑了笑,将信叠好便直接放在书桌旁的抽屉里,完全没注意到柳静沫冷凝的表情。
“娘亲,齐铉说过些日子想来药仙谷看我,他当初在书院与我相熟,不知…”“不行!”断然的拒绝说出来,就连柳静沫自己都是一惊。很久以来,柳静沫甚少拒绝柳子苓的要求,几乎可说没有。如今的语气生硬又不留余地,让柳子苓有些疑惑,却也没多说什么。
“既然娘亲觉得不方便,那我便只留他在这谷中吃饭如何?”柳子苓抬头握住柳静沫的手,语气里颇具恳求。见她漂亮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柳静沫着实不忍心再次拒绝柳子苓,只能缓缓点头,在柳子苓重新低头写字之际,眼中却闪过阵阵冷意。
齐铉,你若敢抢我的人,最好有所准备。
写了一天的药草拓本,柳子苓腰酸背疼,最后还是坚持着把书房整理好。她不明白下午的时候柳静沫是怎么了,为何一言不发的离开都没再回来。扭动着酸疼的肩膀回了房间,只是才踏进门口,柳子苓便被拦腰饱了起来。对方身上熟悉的草药味让她安心的没有挣扎,而是微笑着把头靠在柳静沫怀里,由着她把自己放到床上。
“可是累了?”见柳子苓疲惫的样子,柳静沫揉着她的肩膀,问道。
“累倒是累,不过总算都抄好了,这样娘亲就可以轻松许多。”因着疲倦,柳子苓的声音轻而慵懒,看她轻轻闭合的双眼,柳静沫心下一动,便探头过去吻了吻她的脸颊。发现对方没有要睁眼的意思,才继续亲吻。
“娘亲,你又开始了,我不是小孩子了。”虽然两个人对于吻脸颊这样的亲昵再熟悉不过,可脸上传来的轻痒触感还是让柳子苓笑了出来。她睁开眼,伸手抚摸着柳静沫没有太多变化的脸,在心里感叹着对方的美貌。
在柳子苓的印象里,柳静沫总是这般优雅高贵的样子,那年轻美好的容颜似乎停止在自己小时候的时候,即便自己已经长大了,可岁月没有在柳静沫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看着她认真凝注自己的样子,柳子苓笑了笑,伸手将身上人抱住。
“娘亲可是生我的气了?怎的一下午都寻不见人?”柳子苓轻声问道,虽然她只是在书房写字,可她早已习惯了柳静沫的陪伴,侥是对方只离开那么一会,她便开始记挂。中途不小心写错了一字半字,时不时的发会呆,才会拖延到这么晚才写完。
“说什么傻话,我无事作何要与你生气。来,我给你按按身子。”见柳子苓休息了一会脸上的疲惫少了很多,柳静沫坐在她身上,一双手轻轻解开她身上的外衣,只留下最贴身的里衣,用双手按揉着她的肩膀和锁骨。
夏天的衣服很是单薄,柳子苓便能清楚的感觉到柳静沫手掌心里渡来的温暖体温,舒服得让她几乎快要睡着。忽然,胸前的肌肤一凉,感到对方的手已经顺着衣服的开口游移进入。柳子苓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抓住身下的床单,呼吸也凌乱起来。
见对方没有排斥,柳静沫脸上的笑容更甚,那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随着亵裤的脱落,右手随之来到熟悉之地,舞动起最为舒适的按摩。柳子苓便沉溺在这般过分的享受中,直到余韵退去才陷入沉睡。见她安稳的抱着自己的枕头睡着了,柳静沫用一旁的手帕把手擦净,这才替柳子苓盖好被子,回去书房里。
进入那熄了灯的书房,柳静沫没有点蜡烛,而是驾轻就熟的走到书桌旁,将装着信件的抽屉拉开。看着之中属于齐铉的那封来信,柳静沫将其拿出来,随后运起内力,将那纸张震碎,连细枝粉末都消散为灰烬。看着桌上整整齐齐的叠放好的药草拓本,柳静沫把头靠在上面,拿出方才擦手的帕子放在鼻尖,轻嗅着其中的阵阵芳香。
她的子苓…全部的味道,都在这里。这两年来,自己瞒着柳子苓,用她的纯真做了许多像今晚这般的事情。柳子苓不懂,就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每一次看着少女的身体被自己弯折摆弄,被自己操控,最终为自己绽放。柳静沫知道,她就要压制不住心头的那股邪念,和子苓相处多一天,她就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谷主,有紧急来报。”就在这时,忽然从门外传来的说话声使得柳静沫一惊。她拿出放在衣服内的手,整理好凌乱的裙摆,端坐在桌前。却始终摆弄着手里那条手帕,双眼迷茫暧昧。
“有什么事。”
“回谷主,这里是苍穹门现任掌门陆恒的紧急来信。信上说冥绝宫近期似乎会有大动作,希望谷主多多注意。”
“哦?陆恒是这样告知我的?”听到信上的内容,柳静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轻轻笑着。
“没错,陆掌门的原话便是如此。”
“苦草,你在药仙谷这么久,应知谷里的规矩,不帮正,亦是不帮邪。这冥绝宫前几日刚送来礼物,我还没来得及回礼便收到陆恒的来信,这样是不是不好呢?”柳静沫说着,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像是在思索,目光却凝在了苦草身上。
“谷主无需苦恼,关于陆掌门之事大可交给谷内的其他四位长老处理。冥绝宫那边的回礼,属下亦是会替你准备好。”
“呵,这么多年,果然是你最懂我的心思。那这些事就都交给你处理,另外,替我把这瓶药带给冥绝宫宫主。”
柳静沫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瓷瓶的表面呈现黑色,看似没有什么异常,但摸这瓶身太久,竟会感觉手心隐隐有些发烫。苦草小心翼翼的接过药,随后放入精致的铁盒之中,收入怀里。
“谷主,我现在便出发去冥绝宫。”
“恩,以后若是有从洛阳的来信,一律扣下交予我。”
“是,谷主。”
走廊的烛火明了又暗,暗了又明,药仙谷是如此,而冥绝宫却始终藏于暗处,仿佛永远都不会见光。漆黑的墙壁,暗红色的纹路,就连房瓦亦是让人看了就会有些反感的暗红色。身着黑袍的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而他身旁站着的四个人皆着黑袍,遮住身影的同时遮住脸,无法看清其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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