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晓暴
“子苓,它们的速度很快,这林中的气息虽不至于中毒,但多少对人体有影响,快些离开这里。”发觉情况不妙,柳静沫急忙握紧子苓的手,带着她准备一鼓作气的跑出去。可就在这时,那本来空旷的药林却猛地生出更加浓厚的雾气,眼看着一层层黑土慢慢凸起,一个个人头冒了出来,这一幕看的柳静沫皱紧眉头,子苓也紧抿着唇瓣,下意识的看向柳静沫的手。
在她的印象里,柳静沫无论做什么都会为自己事先安排好,即便多麻烦的事也不见她有过半点慌乱,这一次的突发事件显然让她慌了手脚,而原因,便是自己在她身边。
“沫,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们会平安无事的从这里逃出去。”哪怕在这种时候并不适合谈情说爱,可子苓还是贴心的给柳静沫一个怀抱。这个拥抱柔软而简单,甚至来去匆匆,却让柳静沫恢复了常态。她运起内力,将面前的大雾驱散,再也不顾及这些药人,直接用内力将他们击退。
渐渐的,周围聚集过来的药人竟是越来越多,柳静沫一个不小心便被那药人抓伤,仅仅数秒,那伤口便泛起了青黑色。她掏出解□□塞入口中,见伤口没再恶化,便把子苓护的更加小心。只可惜,就算柳静沫在怎么注意,却也无法抵抗这么多药人来袭。
“子苓,一会我会用内功开出一条路,你快些跑出去,我随后就跟上。”
“沫是想抛开我吗?”见柳静沫这般说,子苓低声问道。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柳静沫想保全自己以身犯险,这样的事她绝不同意。
“子苓,这里我一个人足以应付,你快走。”柳静沫说着,见子苓始终不肯离开,多少有些分神,这一分神,便有一个药人冲到了她面前。眼看着那漆黑的爪子便要落在自己身上,柳静沫忽然觉得眼前一黑,紧跟着身体被扑倒在地上。身上人的闷哼是那么明显,分明只是一个很低的呼声,却让她心痛如刀绞。
方才药人的那一抓是子苓帮自己挡了去,肩膀被抓出一道口子。看着那伤口,柳静沫急忙把药喂到子苓嘴里,再起身时,眼中已是泛起了从未有过的杀意。“你们既已经没了作为人的意识,这般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本不愿要你们的性命,可现在,却是容不得你们了。”
柳静沫说完,已是运起了全部内功,她双掌向外挥出,便将周围聚集起的药人打散,见子苓还坐在地上,柳静沫急忙把她扶起来,两个人朝着外面跑去。或许是方才那毒并未完全解除,越是跑,柳静沫和子苓便越觉得无力。一个恍惚,子苓不小心摔在地上,只觉得头部猛地被地上的岩石戳中,她挣扎着起来,听到柳静沫在身边焦急的声音,顾不得其他,便被对方打横抱起来,朝着林外继续奔走。
恍惚间,子苓觉得自己的视线越发模糊,可脑海中却有什么东西不停的破碎,又不停的拼凑在一起。那碎片都是柳静沫的样子,她笑的温婉,她对自己的万般柔情万般好,还有她偶尔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模样。然而,在那些碎片之中,却还有让子苓无比陌生的画面。
那个人依旧是柳静沫,她把自己绑在床上,她进入自己的身体,而自己脸上的表情却是麻木不仁,她叫自己子苓,眼中却没有温度,为什么沫会这般看自己?这个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沫吗?
不对,不该是沫,是…是谁…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127章
身体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气,仿佛漂浮在水面上,游游荡荡没个依靠。子苓皱紧眉头,只觉得脑袋疼的像是要炸开一般。并不是伤口的疼,而是脑袋里是有什么东西在乱冲乱撞,让她不得安生。恍惚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远处响起,那声音不同于平日里和自己说话的温柔,反而是带着几分冷意,让子苓觉得陌生。
“这次的事情是我疏忽,不过那药林和銮邪殿撇不开关系,你且帮我把这封信交去给冥绝宫,不管这銮邪殿是有心还是无意,既然是他们炼制的药人害子苓受伤,我便要他们付出代价。”柳静沫说完,便驱走了手下,急忙走回到客栈的房间里,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没有苏醒的子苓,视线在触及她头上白色的纱布后,心疼不已。
那日经过一番挣扎,两个人总算从西山药林里跑了出来,那些药人虽然难缠,却决计不敢随意出那林子。见子苓的额头被撞伤,整个人也陷入昏迷中,柳静沫心里又急又气。虽然伤不重,可子苓自小到大从没受过什么伤,上次从马上上摔下来是一次,这又是一次,柳静沫心疼又自责。若她能好好保护子苓,若她一开始就抱着子苓跑,便不会让子苓受伤了。
把人带回到客栈之后,柳静沫也不休息,而是急忙给子苓擦身体,处理伤口。可也不知是怎的,分明只是极小的伤,子苓却在床上昏迷了三天还未醒来。柳静沫难过的摸着子苓的额头,在她干涩的唇上落下一吻,温柔的将她裂开的嘴唇濡湿。
“子苓,都是我的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快些醒来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柳静沫的声音很轻,可子苓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知道自己有意识,也能感受到柳静沫落在唇边的吻,可是眼皮很重,无论她如何想要挣扎,却都没办法睁开。
脑袋还是疼着,里面的记忆错综复杂的交缠。子苓不知道为什么娘亲会有着和沫相同的长相,那些回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痛苦的模样,为什么沫曾经要那么对待自己。很多疑虑让子苓觉得疲惫,渐渐地,仅存的意识消失不见,她便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当子苓再醒来时,已经是又三天之后的早上。她撑着疲倦的身子坐起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睡在床边的柳静沫。许是这几天她都在守着自己,是真的很累,哪怕自己醒来也不曾发觉。看着她憔悴的脸颊,还有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手,子苓微微一怔,便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略显无措的看着柳静沫。
即便昏迷了这么久,可子苓的脑海里全都是这人的容颜。她笑着的样子,她生气的样子,她无措又焦虑的样子,还有她那并不温柔让自己陌生的样子。子苓这么看着柳静沫,忽然就笑了出来。只是这个笑容却带了几丝嘲讽,而眼底亦是不见半点笑意。
见柳静沫只坐在小小的木凳上,也不知是不是怕挤到自己,她只趴伏在床边很小的一块地方上,知道柳静沫这般睡不会舒服。子苓想了想,还是用手轻拍着她的肩膀,打算把她叫到床上去。
“沫,醒一醒,到床上睡吧。”子苓放轻了声音,可柳静沫倒是睡的不沉,如今听到她的声音,便急急忙忙的醒了过来。眼看着昏睡多天的子苓醒过来,柳静沫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给出了动作。她几步上前,紧紧抱住子苓,几乎要把对方揉到身体里。
“子苓,你醒了,真好,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好怕你会一直这么睡着不要我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头还疼不疼,肚子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给你做些吃的。”
柳静沫抱着子苓,不停的嘘寒问暖,她摸着子苓的后背,总觉得这人躺了几天又瘦了许多,心里的自责便更重。只是,她说了这么一堆之后,却发现子苓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全然没有过多的反应。这让柳静沫有些担忧,生怕子苓是不是还有什么伤没有发现。
“子苓,是哪里还不舒服吗?我刚刚抱得太紧,有没有弄痛你。”柳静沫说着,便要去解子苓的衣服查探她的身体,可她的手才碰到子苓,便被后者躲了过去。这是以前不曾发生的事,柳静沫也没想到子苓会躲开,一时间尴尬的僵在那,不知该做什么。
即便察觉到柳静沫的难堪和无措,可子苓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她淡淡的笑着,将身子向后挪了几分,靠在墙上看着柳静沫。分明是很正常的动作,可柳静沫却从其中读出了几分防备。心里便隐隐担心,莫不是子苓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会这般吗?
“沫,你这几日定然没有好好休息,不用管我,先躺会吧。”察觉到柳静沫探究的视线,子苓忽然伸手拉住她,这般的触碰让柳静沫心里一暖,听到子苓对自己的关心,她忽然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子苓那么懂事,又怎么会怪自己呢。
“我没事,倒是你,这几日都没进食,我怕你会饿坏了身子。你等着,我这便让店家做些粥来,子苓就吃一些,好不好?”柳静沫伸手抱住子苓的手,语气间带着几分哄劝的感觉。看到她眸间闪动的光,子苓也不再推脱,而是点点头,默认了柳静沫的建议。
“你先躺好,我去去就来。”柳静沫把子苓扶回到床上,又悉心的替她盖好被子,见子苓闭上眼休息,柳静沫忍不住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才转身出了屋子。在她离开之后,子苓本是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她安静的望着门口出神,将手放在唇上,感受着柳静沫留下的温度。
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只可惜,这些都不该是自己的。
没过多久,柳静沫便端着冒着热气和香气的粥走了上来,听到她在自己耳边轻轻唤自己,子苓睁开眼,对柳静沫笑了笑,她想自己坐起来,后背之上已经多了只手,将她温柔的扶起来,让自己靠在那柔软的怀抱里。
柳静沫的身子很软,带着自己喜欢的草药香。这般躺坐在她怀里,子苓竟是意外的有些怀念。即便这样的亲密的动作她们常常会做,可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说,的确是久违的亲近了。
“子苓,先喝一点清淡的,等晚上我再仔细为你做些吃食。”柳静沫温柔的说着,将粥吹了吃,这才慢慢的喂给子苓。见怀中人张口吃下,柳静沫的目光像是掺了水一般的温柔。被她这般安静的注视着,子苓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把头倚靠在柳静沫的肩膀上,抬手将她抱住。
“沫也别只喂我,这几日你定是没好好吃东西,你也吃一点。”那碗粥虽然不多,但子苓现在倒没什么胃口,听她这么说,柳静沫倒也不推辞,便也喝了其中的一些。两个人将这碗粥吃完,子苓瞥见柳静沫有些疲倦的神情,便拉着她躺到了床上。
“床够大,沫不会挤到我,你这么多天没好好休息,现在什么都不许做,陪我再睡一会。”
“那…好吧,我都听子苓的。”见子苓这么说,哪怕柳静沫心里有一万个理由也都化作了乌有。抱着子苓软软的身体,柳静沫这才终于放下心,忍不住勾起唇角,渐渐有了些睡意。
“沫,等我身子好一些,我们就回江流城那个家吧。”
“子苓这么快就想回去?不在这里多逛一逛吗?”
“恩,我想回家了。”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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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摊贩们没再早早的出来摆摊,大多数嬉闹的小孩子也被家长留在家里,生怕一出门就会把自家儿女冻坏。唯有破旧房屋下那一大一小两个人,他们没有鞋子,只得把身体蜷缩拢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乞丐爷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纵然身子被冻得发麻,可花夜语还是微笑着。她伸出冻红的小手看着老乞丐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来的绿色枝叶,好奇的问道。那盒子保护得很好,外面像是用金子做的,顶端还有颗硕大的宝石,而叶子却只是小小一片,看上去枯黄干裂,仿佛用力一碰就会碎了。花夜语不明白老乞丐干嘛要用这么好的盒子去装这片破叶子,还不如把盒子卖掉两个人去买馒头吃。
“小丫头,这你就不懂了,这盒子若是和这叶子比起来,那价值可就真的不值一提了。本来这是我老叫花子打算救命用的,现在这情形,只怕是永远都用不上了。看你饿的那样子,吃它解解馋罢。”见老叫花小心翼翼的托起那片树叶,虽然花夜语不明白这一片叶子吃了又什么用,根本没办法填饱肚子,却还是在老乞丐期待的眼神下将叶子含入口中,慢慢吞了下去。
与想象中不同的是,这叶子倒是不难吃,反而有种淡淡香香的清甜。花夜语自小便流离失所,她没吃过糖,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叶子的味道,只能在心里说着好吃。直到嘴里最后的一点点味道消散,花夜语舔舔嘴巴,一脸渴望的看着老乞丐,却被对方用手拍了脑袋。“莫要贪心,我寻遍一生也就只抢得了这片叶子,珑迷草,世间难寻啊。”
听到老乞丐这么说,花夜语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那叶子却是让她生平第一次尝到甜是什么滋味。此时此刻,身体忽冷忽热,蚀骨的疼痛在皮肉和骨骼之间乱冲乱撞。熟悉的香甜气息扑来,花夜语下意识的张开嘴,便觉一阵温暖的热流顺着上方而来。虽然是属于药的苦涩,却夹杂着难以忽略的甜。
这世上若还有谁能给自己如吃到糖果蜜饯那般的甜蜜感,也就只有傅白芷了。
“柳谷主,她怎么样了?”把空了的药碗放在桌上,傅白芷用手帕擦了擦嘴,焦急的问道。花夜语因为昏迷而无法自行喝药,无奈之下,傅白芷只能用嘴来喂药给她。这会发现柳静沫没有回答她,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看穿那般,盯得她格外不自在。
“我本以为傅姑娘是迂腐之人,没想到,是我想错了。”柳静沫看了眼傅白芷嘴角边残留的药剂,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花夜语,轻笑道。
“晚辈不懂柳谷主的意思,我现在只关心我师妹的情况,还请谷主您别卖关子。”
“她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并无甚大碍。手腕的伤口虽深,但用过我的药膏,决计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那她身上的毒…”听柳静沫这么说,傅白芷并没有放松下来,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花夜语之所以会一下子就被那老妖婆克制住,分明是一开始便被毒针所伤,那伤口就在脖子上。
“原来你并不知道她的特殊体质,她的身体对毒有种抗性,一般的毒根本伤不了她。现在她身体忽冷忽热只是在排除其余的毒素,休息几日就无碍了,只不过这几日会难捱些。”
“怎么个难捱法,柳谷主可有办法让她舒服些?”听柳静沫说难捱,傅白芷心里不是滋味。忽冷忽热只是一方面,花雨夜连昏迷都皱着眉头,只怕其余地方也很难受吧。
“舒服的法子倒是有,不过我倒是无法实践。她今晚的身子会时冷时热,你作为她的师姐,定要时刻在她身边。如果她身上热得厉害你就用这瓶清酿擦拭她的身子,冷了抱住她便可。”
“好,我记下了,那她的身子何时才能恢复到可以启程?”
“你们很急着离开?”听傅白芷这么问,柳静沫疑惑道。
“实不相瞒,家师的六十大寿也在近日。此次行程本就很赶,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傅白芷说着,微微皱起眉头。她的确想赶快回去,一则是为了赶紧断掉花夜语和赫连晟接近的可能,二则,陆渊的寿辰,自己作为这个大师姐必然要出场准备。而且…寿辰之日会发生的事情,她可是印象颇深。
“既然如此,的确是耽搁不得。我会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送你二人离开,只要她醒来便可动身。”
“那就谢过柳谷主了,另外,柳谷主可知道,今夜那偷袭的老太婆是何人?”
“她是何人我心中多少有数,不过你知不知道都无用,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
“柳谷主,我只是想知道这敌人是谁,日后若是碰到,也好有个防备。今日我打不过她,但我不代表我永远打不过。”
“冥绝宫。”
柳静沫抛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而听到的傅白芷却沉了脸色。冥绝宫,又是冥绝宫,似乎自己和花夜语所有灾难都是这个邪教带来的。想到方才那惊险的一幕,还有自己无能为力的被一次又一次打到在地。傅白芷厌恶这般不堪一击的自己,在愤恨过后,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回忆着那个老太婆的行为举止,加之柳静沫方才的一番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老太婆,内功雄厚,行事诡异,邪教冥绝宫。所有的线索联系到一起,傅白芷相信,今晚遇到的人,便是现任冥绝宫的宫主,人称毒蛇鬼蝎的阎罗婆。
在原著自己的安排中,这身子曾经的主人陆季璃便是被那冥绝宫害死的,所以每每遇到和冥绝宫有关之事,傅白芷便会格外关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今晚会在这里遇到阎罗婆,更没想到对方的目的是花夜语而不是自己…
想到今晚花夜语被放了那么多血,傅白芷坐到床边,皱着眉头去看床上人。今晚她差点为了花夜语而被那老太婆杀死,可当时的她根本什么都顾不得想,唯一想到的便是不可以让花夜语就那样被欺负了去。相处越久,傅白芷便知道,自己越发心软了。她把花夜语当做自己在这里的唯一一个朋友,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少许莫名其妙的悸动。
“师姐…师姐…”
“你醒了?”恍惚间,傅白芷听到花夜语唤自己,她急忙低头去看,失望的发现那人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昏迷中喊了自己。此刻花夜语本是白皙的小脸红得厉害,嘴唇也干涩得裂了开来。傅白芷急忙拿过一旁的茶水用棉布濡湿去擦拭她的唇瓣,同时褪去花夜语身上的衣衫,将那清酿涂抹在她身上。
“师姐,你莫要再过来了,快走…快些离开。”即便是在梦中,花夜语依旧紧皱着眉头。她低声呼唤着,消瘦的身体颤抖不已,浸出细密的汗水。听到她的急迫的言语,傅白芷心头一酸,她缓缓伸出手,用掌心轻抚花夜语的脸颊,趴伏到一侧把她紧拥在怀里。
“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在梦里也要顾忌着我?花夜语,别对我这么好,我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大师姐。你总是说喜欢我,可我真的不明白,那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129章
小翠不愿去看程暮鸢那忧伤的样子,须臾片刻,小翠便端着热腾腾的早餐走了进来。冒着热气的白粥,带着精致褶皱的包子,各式各样的炒菜,以及那一盘白嫩嫩的馒头。闻着香味,楚飞歌早就有些饿的肚子瞬间如打雷般叫了起来,那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只盯着桌上的那碟馒头放光。
“怎么了?为何只盯着馒头?”三人落座之后,程暮鸢发现楚飞歌坐在那里看着馒头发愣,不解的问。
“鸢儿!我喜欢馒头。”
“你喜欢,吃便是了,与我说作甚?”
“我...我...”
楚飞歌一个我字说了半天,便没了下文,小手极快速的伸出去,回来的时候便多了两个馒头。小翠和程暮鸢不理会她的怪异举动,依然自顾自的喝着面前的粥。待到再抬头时,却见楚飞歌正捏着馒头大口大口的啃着,好似这馒头是人间美味一般。
“慢些吃,没人和你抢。”程暮鸢说着,心里却是不解。这小人再怎么说也是个公主,怎会连馒头都吃的这么香?真真是一件奇怪的事。
“嗯!嗯!”楚飞歌心满意足的咬着馒头,点头应道。
吃过早餐之后,楚飞歌便要求要回宫去。对于她这要求,不只是小翠,就连程暮鸢都微感诧异。这小人不是一直死皮赖脸的想要留在这里吗?怎的现在不撵她了,反倒自己要走了呢?
“喂,小公主,怎么了啊?为什么突然要走?是不是小姐欺负你了?”小翠开玩笑般的问着楚飞歌,那小人听了瞅了瞅面无表情的程暮鸢,急忙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才不是!你休要胡说!鸢儿待我极好,只是我这次出宫一夜未归,害怕宫中的人担心,所以才...”
“好了,小翠,既然她要回去,你便送她回去罢。”程暮鸢淡淡的说道,那一双黑眸微垂,显然是想隐藏其中的那抹失落。“是,小姐。”小翠不愿去看程暮鸢那忧伤的样子,点头应允就牵着楚飞歌的手走出房间。
谁知,当走出院落的时候,那小人竟然挣脱了她的手又跑回到程暮鸢的屋子里。
“鸢儿!鸢儿!”欲要上床打坐之际,本该离开的小人却忽然跑了回来。程暮鸢坐在床上看着楚飞歌朝自己过来,那嘴角勾起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吧唧!”一声,又是一个满是口水的吻。只是这次,却是程暮鸢应允了的。
“鸢儿,我明天还会过来陪你的哦,你要等着我!我走了哦!”小人说完便又在跑开了,真可以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形容。摸着那处被吻过的脸颊,程暮鸢只觉得异常温暖,就好像是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处地方被呵护在手掌中一般。
回了宫中,楚飞歌一路奔向自己所住的香凝宫去。这是楚飞歌在五岁寿辰时楚翔送与她的礼物,整个宫殿都都以楚飞歌那般年龄的喜好所打造。内间的房柱也均为纯金所制,地段更是位于宫中的正中央,距离楚翔的寝宫只有几百米之遥。可以说,这样的优待是历朝历代的公主都不曾享有过的优待。
看到寝宫的大门,楚飞歌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擦了擦脸上的汗推门而入。正当她口干舌燥之际,想要呼来几个宫女替自己倒茶的时候,却被跪了满院子的宫女太监吓了个够呛。
“你们为何跪在这里?”楚飞歌疑惑的问道,她并不记得自己有罚她们。“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这下,楚飞歌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竟是楚翔到了这里。想及此处,楚飞歌身上的热汗全都换成了冷汗,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要知道,宫中的纪律一向严明。女儿家,尤其是未出阁的公主彻夜未归,传出去决计不是什么光明的事。还好楚飞歌的年龄尚小,所以才没有在宫中闹开,却也是让楚翔这个九五之尊没了面子。
“你去了何处?”楚翔从寝宫走出,一脸怒意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楚飞歌。“回父皇...我...我...”楚飞歌说的吞吞吐吐,到最后竟是放弃了解释,直接站在那里和楚翔四目相对。她没有忘记程暮鸢要求她不要把见到她的事泄露出去,而就算程暮鸢允诺了楚飞歌可以泄露她的行踪,楚飞歌也决计不会把见到程暮鸢的事告诉楚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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