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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A相逢必有一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厉冬忍
众人:嗯,好的,知道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松崽这辈子唯二没有说话算数的事情:
1.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柏淮好了!
2.我以后再也不会抱你了!





两A相逢必有一O 30、Chapter 30
这一抱,怔住的却是柏淮。
简松意不是第一次抱他。
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简松意就天天往他身上黏,后来遇上分化和结合热,也都抱过。
但是都和这一次的感觉不一样,那时候是软软的,没有意识,有点小赖皮。
这个抱虽然僵硬,却是清醒主动的,带着点儿别别扭扭的安慰。
柏淮没有想过,简松意真的会抱他。
他本来只是有些气简松意这个“兄弟”,想逗一逗,结果却突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向来淡定从容游刃有余的柏淮,一时间竟然也会手足无措,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被同样僵硬的简松意抱着。
本来设想的可能会回抱一下,再顺便欺负欺负,也全都忘了,勾着书包带子的那只手,掌心还沁出了一层薄汗。
柏淮嘲笑自己,可真没出息。
而简松意说好的抱一下就撒手,也没撒。
拥抱的动作,让他的余光瞥见了柏淮后脖颈处一道伤痕。
很淡很淡,没有凸出,和肌肤一个平面,只是颜色比本身冷白的肤色略微暗淡了一点儿,在头发茬儿的掩映下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留疤了?”
柏淮轻笑:“观察这么仔细,是不是舍不得撒手?”
简松意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连忙收回手,还嫌弃地往自己裤子上蹭了两下:“谁舍不得了,你抱起来又硬又硌手,难受死了,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抱omega,又软又乖。”
柏淮眯了眯眸子,很会抓重点:“你抱过omega?”
我抱过吗?我只是听陆淇风说过。
但是简松意不能让自己没面子,硬着头皮冷呵一声:“你不觉得我这种条件的alpha,没抱过才不正常吗?”
唐女士也是omega,周洛十一二岁没分化的时候,也抱过,勉强也算,自己没撒谎。
简松意高高地抬着下巴,眼神却心虚地瞟向别处。
柏淮没有纠正他的用词错误,也没有戳破他的心虚,只是赞同地点点头:“看不出来我们松哥还挺风流啊,怪不得变成omega后也这么热情,不过这个年纪嘛,血气方刚,也很正常。”
“......”
略微着重的“血气方刚”四个字,让简松意突然想起训练场上对柏淮起了反应的那个早上。
一下子脸就又烧了起来。
出租车及时赶到,他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抱着书包,倚着车窗,闭眼装睡。
柏淮坐在后座,透过反光镜,看着简松意微红的脸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车窗窗舷。
酸。
他们之间有过距离更近的贴身接触,好几次都是简松意主动,而简松意还会对他起反应,说明简松意并不排斥和他的亲密行为。
但简松意这个脑回路......
只能说人无完人。
柏淮相信,现在就连简松意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内心到底算alpha还是omega,喜欢的又到底是omega还是alpha,或者就是普普通通的beta小姑娘。
简松意自己都看不清楚,柏淮又从何确定,总不能指望简松意和自己一样,不管对方性别,只是单纯喜欢对方吧?这样的几率,太微茫,他不会去奢想。
他只怕,万一,万一自己唐突地说出自己的心思,简松意却根本不能接受的话,那以简松意的脾气,立誓决裂,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柏淮不能承受失去简松意,所以才一次次不露声色小心翼翼地试探和撩拨,还总是会耍些小心机,逼着简松意去思考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却始终不敢在得到明确回应前,再多逾越一步。
一个拥抱,一次生气,一份关心,都会在心里泛起密密麻麻针扎一般的欢喜,然后就被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等到觉得苦的时候,才偷偷拿出来,品上一些甜,可是甜过了,余味又都是浅淡却绵长的酸。
如此反复,却沉迷其中。
想拥有你,又怕失去你,大抵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怯懦。
柏淮学着简松意把脑袋抵上车窗,缓缓阖上双眼,听南城秋天的梧桐叶,落在玻璃窗上,
双臂和后背,刚才被环抱过的地方,又温热起来。
还是甜的。
这个拥抱,还是甜的,甜到,他又可以喜欢简松意很久很久,哪怕简松意只是个笨蛋。
出租车停在两栋欧式小楼中间,一人一边下了车,各回各家,再见都懒得说一声。
简松意一打开家门,就看见自家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套装的女人。
剪裁得恰到好处的高级定制套装,梳得一丝不苟的盘发,优雅而笔直的坐姿。
从头到尾,都透露着柏家家族遗传一般的理智自持,和旁边娇艳天真的唐女士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偏偏又是唐女士最好的朋友。
简松意没关门:“韵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要我去叫柏淮吗?”
柏韵朝他温柔地笑道:“不用了,你快过来坐,韵姨有话和你说。”
简松意依言坐了过去。
柏韵是个女alpha,至今未婚,小时候两家老爷子管不住他们,简家父母又支持放养,柏淮父亲忙得不着家,严厉管教两个小孩儿的事,就落在了柏韵头上。
所以简松意和柏淮都很尊敬她。
不说两个小孩儿了,就是柏淮的父亲,有时候都得让着他这个妹妹三分。
一个能撑起南城商界小半边天的女alpha,必然不容小觑,温柔却强势,优雅却倔强,只要她认定的事,就没人能动摇,从小柏淮就是在她身边长大的,没少受她影响,叫着小姑,其实也和母亲差不了多少。
简松意几乎可以确定,柏韵和自己要说的事是和柏淮有关。
果然,柏韵伸手轻柔地替他把因为抵着车窗睡觉而变得凌乱的额发拨好:“刚才是和小淮一起回来的吧?”
“军训完,几个朋友去聚了个餐。”
柏韵满意地点点头:“本来还担心他回来会不适应,没朋友,又是文转理,会影响成绩,结果听说他考了两次年纪第一,现在还有朋友一起聚餐,我就放心了。不然到时候他爸问起来,我还不知道怎么交代。”
简松意很快抓住了重点:“到时候?”
“对呀,到时候。因为现在他爸还在大西北视察,不知道这事儿。”柏韵笑着抿了口茶,仿佛说得是再轻巧不过的事。
“......”
简家一家三口却愣住了。
本来还奇怪老柏那个精明又古板的性子,怎么可能同意柏淮这种骚操作,原来人压根儿就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那这到时候知道了,对门儿不得翻了天?
唐女士想到对门儿两兄妹一人一张死人脸互相battle的样子,握着茶杯的手都在抖:“你们姑侄俩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柏韵很淡定:“也不是想一出是一出,最开始小淮就想学理,是我哥想让他从政,就非给他填了文,但是小淮又想当医生,就求到我这儿来了。你们也知道小淮这个臭脾气,认定的事情就拉不回来,他高二下就开始自学理科,还偷偷报了补习班,暑假又集训了一个暑假,除了学理综,什么都不干。我也知道他是想继承他爸的遗愿,这事儿也确实是我哥对不起他爸,所以我就答应了。”
简松意心里被拨了一下:“那文转理就文转理,干嘛非得转回南城来呢?虽然现在都是全国统一考卷,但是北城保送资源还是好得多。”
柏韵垂眸,淡淡笑了一下:“谁知道呢。他就说他在南城有牵挂,想回来看看,正好他爷爷两年身体不好,也想他,我就和他爷爷背着我哥,把他弄回来了。到时候就算我哥知道了,一家四个人,就他一个在敌对面,还能翻了天?”
有柏老爷子和柏韵在,那肯定是翻不了的,但是柏淮在南城的牵挂,又是什么?
简松意觉得自己最近脑子有点儿不好用,总是想不明白事情。
不等他静下心来捋一捋,柏韵又继续温声说道:“入秋了,马上小淮爸爸的忌日就到了,小淮十八岁成人礼也快到了,但是他爷爷在乡下,他爸爸在西北,我马上也要去北城,家里就剩他一个。所以我这次来,是想拜托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小淮,陪陪他,让他这个十八岁,也不至于太难过。”
唐女士没忍住,嗔怪了一句:“我就想不明白,有什么天大的事儿,能让人孩子成年礼没一个家人陪着?你们家的人也太狠心了,这要换做小意成年,我能去天上把星星给他摘下来。”
柏韵也没生气,声音平静温柔:“没办法,不是所有孩子都和小意一样有福气的,而且小淮未必就想和我们一起过。我觉得从小到大,小淮也就和小意在一起的时候高兴些,所以我想拜托小意多陪陪小淮,就是不知道小意愿不愿意。”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一个有权又有钱的人家的大少爷,突然在她们口中,就变成了凄凄惨惨一可怜孩子。
说得这么可怜,简松意就算再不愿意,再铁石心肠,也只能答应了,况且他也没有不愿意。
早在军训的时候,他就想到了,秋天来了,又到了该买一束洋桔梗的时候了。
不过不等他开口,唐女士就已经帮他答应下来了:“那陪,必须陪,你都不知道,我们小意和小淮现在关系多好,那简直是形影不离,寸步不分,如胶似漆!”
简松意:“......”
至于?
他想提醒他妈,成语不是这么乱用的,然而在两个四十岁的女人中间,他就不配拥有发言权,于是他一句话没说,这事儿被这么定了下来。
唐女士喜气洋洋地送走柏韵后,就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一张亮晶晶的黑卡塞给简松意:“儿子,拿去花,随便花,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千万不能委屈了小淮!”
八百万月额度的黑卡,唐女士这是想让他买辆法拉利给柏淮当成年礼物让他直上高速吗?
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简松意没接:“妈,你这也太夸张了,你随便往我卡上打一两万就够了。”
唐女士不依:“一两万哪够啊?现在买双绝版球鞋都不止一两万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心呢?万一到时候小淮觉得咱们家亏待他怎么办?”
简松意:“?”
“拿去!必须拿去!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这是我们全家人的心意,你懂不懂?”
简先生的人生宗旨就是,唐女士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也帮忙劝道:“给你你就拿着,又没有非逼你要用完。小淮这孩子,也就看着光鲜,虽然什么都好,但从小到大都过得冷冷清清的,我们家再不对他好点儿,对得起当年他为了你在后脑勺挨得那一下子吗?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
简松意无话可说,只能收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唐女士和简先生的态度很奇怪,很像电视剧里那种有钱人家替自家傻儿子操碎了心,一心只想讨好媳妇儿生怕跟人跑了的老两口。
大概,可能,人傻钱多的都这样吧。
简松意吐槽着自己爹妈,回了房间。
把背包一扔,扑到床上,掏出手机,对着日历上被标注出来的两个日期陷入沉思。
9月13日,柏淮omega爸爸忌日。
9月15日,柏淮生日。
他还记得十二年前的那个秋天,他陪着柏淮给他远在中东的omega爸爸打电话。
明明还奶声奶气的柏淮,非要假装小大人,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爸爸,如果爸爸忙,不回来也没关系的,小淮可以一个人吃蛋糕。
当电话那头温柔地说道,明天就会坐飞机回来的时候,小大人柏小淮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小孩子天性,开心地抱住简小松蹦蹦跳跳,转圈圈。
然而却还是没有等到他爸爸回来。
他的爸爸,为了保护别的小孩子,离开柏小淮了。
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温柔地陪着他度过春夏秋冬,年年岁岁。
那时候的简松意给柏淮说“不要难过,既然你没有爸爸了,那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爸爸,随便叫,别客气”。
虽然现在听来,是在占便宜,可是那时候五岁多的简小松同学,只是在笨拙地告诉柏小淮,以后我陪着你。
以后的春夏秋冬,年年岁岁,换我来陪着你。
十八岁了。
十二年了。
简松意起身,翻出储物柜角落里那个大大的收纳箱,坐在床边,盯着收纳箱里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酸,他觉得柏淮这个人运气可真他妈背。
背到自己想做点什么,给他转转运,让他十八岁以后的人生,能幸运点儿,高兴点儿。
他挠了挠脑袋。
掏出手机,选了几个关系最好的人,群发消息。
[你们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收到什么会最开心?不计人力,不计时间,不计成本。]
作者有话要说: 松崽,这题我会,当然是你献上的成年【哔——】啊!
让我康康今天是哪一百个小情人儿会被我翻牌子




两A相逢必有一O 31、Chapter 31
他本来是想群发,结果一不小心拉成了群聊。
消息一下密密麻麻。
我是一朵胖蘑菇:[超好用的减肥药!]
算命6折起:[我磕的cp的结婚证!]
徐大帅:[女神的一夜春.宵!]
周小洛:[男神的一夜春.宵!]
徐大帅:[等等,松哥你是不是拉漏了一个人?]
陆淇风:[别假如我们生日了,你就直说,你是不是想给柏淮送?如果是给柏淮送的话就很好办,你送的就行。]
陆淇风:[可以参考一下周洛的意见。]
简松意:[怎么参考?给柏淮找个mb?犯法不犯法?]
b。:[理论上来讲,付钱犯法,不付钱不犯法。]
周小洛:......
杨岳:......
俞子国:......
陆淇风:......
大家盯着那个“徐大帅邀请b。加入群聊”看了三秒。
纷纷退出群聊。
徐嘉行:[???咋回事?咋都退了?你们是排挤我还是排挤柏爷?]
徐嘉行:[卧槽!你们要给柏爷找mb?!这么刺激?!]
简松意退出群聊,并扔掉手机,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想就地自尽。
一群傻.逼。
他终于理解柏淮为什么不愿意交朋友了,因为你不知道这群朋友是不是一路走一路挖坑,还顺手把你给埋了。
手机滚落在地,“叮咚”“叮咚”地响,简松意假装听不见。
本来想给柏淮准备生日惊喜,结果被他亲自抓包自己和陆淇风讨论给他找mb。
简直想捂死自己。
不过这个年纪的男生开开黄.腔好像也还正常?好像也没到要羞愤自尽的地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释怀?
一直不停“叮咚”“叮咚”的手机终于不响了。
门响了。
还伴随着柏淮低低的声音:“怎么?敢给我找mb不敢回我消息?是不是现在连门都不敢给我开?”
简松意:......
还是别释了,直接重新怀吧。
他捂着脑袋,不说话,装死。
传来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不说话我就直接进来了啊。”
“别!我没穿衣服!”简松意把自己的脑袋从枕头里拔出来,口不择言。
柏淮轻笑:“原来你在家还有这癖好?我更想进来了怎么办?”
“......”简松意一口气堵住了,柏淮这个人原来这么会开黄.腔吗?
“ao有别懂不懂?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
“有你流氓?”
“......”简松意每次一害臊,就心虚,一心虚就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睡着了。”
柏淮忍住没笑:“行,你睡着了。那请你帮我转告一下某人,就说我不需要什么生日礼物,也不需要什么仪式,我这个人不太喜欢麻烦别人,也不太喜欢热闹。”
“哦,知道了,我会转告的,你走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柏淮从简松意声音里听出了一丝闷闷不乐,还有点委屈。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拧着门把的手,转身走了。
魔鬼高三始终是魔鬼高三,拓展训练一回来,所有人就无缝衔接到做卷子讲题抠知识点的模式,平时吊儿郎当,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的人,也都变成了冷酷无情的刷题机器。
短暂的热闹和喧嚣沉寂下来,好像那只是一段时日已久不痛不痒的记忆,只有简松意和柏淮明白,在过去那五天里,这三年堆积的冰墙,在日出之时,已融于长街。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微妙的尴尬。
即使昨天晚上那场刺激的关于一夜春.宵和mb的讨论,大家都很惜命地没有提及,但脸皮薄的简松意同学,还是尴尬了。
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捧着一本高考语文阅读真题,埋头苦刷,在一众被理综和数学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秃头们中间,显得十分清新脱俗。
老白感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摘掉眼镜,单手抚脸,肩膀颤抖,激动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抹了抹眼角,重新带回眼镜,拍了拍简松意的肩膀:“我就知道,我总能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世界上所有的一厢情愿,都是值得的。”
然后步履蹒跚地离开,背影沧桑又欣慰。
简松意:“......至于?我之前有这么蔑视语文?”
“你有。”
徐嘉行一边推开杨岳,一边嘴欠,说完就从桌子缝儿之间挤出去,“咻”地一下跑远了。
挤得简松意笔都掉地上了。
他不满地蹙了蹙眉:“这是赶着去投胎?”
杨岳幸灾乐祸:“他这是昨天一个人吃太多肉,拉肚子了,你说是不是他自己缺德事儿干多了,怎么这么多人就他一个人拉肚子呢?”
“我其实也有点不舒服。”简松意捡起笔,不经意间随口说道,“胃疼了一晚上,现在还难受呢。”
杨岳日常双标:“你那是少爷身子,金贵,徐嘉行那就是作孽,不一样。”
正在修改错题的柏淮,公式写到一半,突然不写了,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简松意挑眉:“晚饭时间都要结束了,你出去干嘛,想翘晚自习?”
柏淮轻笑:“我翘晚自习不得带上你狼狈为奸?不然你回头给我小姑告状怎么办?”
说完拿着手机就走。
简松意撇撇嘴,埋头继续做阅读理解,做了半天,一道题都没写出来。
他就不明白,这些出题老师是不是有病,老问他作者是在想什么干嘛?他看上去是那种能猜出来作者在想什么的人吗?
柏淮就在他身边杵着喘气儿呢,他都猜不出来他的心思,这些已故好几十年,连面儿都没见过的人,他拿什么猜?
烦躁。
“还是数学和物理可爱,多简单啊,随便写写就满分了。”
简松意一不小心嘟囔出来,惹得周围所有人齐刷刷回头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俞子国更是当场晕厥:“我如果不是靠算命算出了所有选择题的答案,我物理和数学加起来估计都没你语文高。”
“算命能算出选择题答案?!卧槽,俞子国,你快教教我,我包你一个学期的鸡肉卷儿!”
智商赶不上大佬的吃瓜群众,寄希望于玄学。
俞子国臭屁地摇着扇子:“那当然能算出来,你们小俞同志我,算命从来没失误过,只不过独家秘笈,概不外传。”
杨岳打脸:“你不是还算松哥是omega,松哥和柏爷是一对儿吗?就这还准呢?脸疼不?”
俞子国:“......”
简松意:“......”
俞子国有点尴尬,简松意更尴尬。
好在徐嘉行捂着肚子,虚弱地回来了,气若游丝:“多年宿便终于得偿所愿,我死而无憾了。”
简松意愣了愣,这话本来就是这么说的?欺负他语文不好?
徐嘉行踉踉跄跄,一边撑住简松意桌子,一边说道:“我刚才去厕所,遇到校门口值日的了,校门口值日的说,有外校的找柏爷。”
简松意警觉地抬起头:“前门后门?”
“当然是前门啊,外校的哪儿找得到后门。”
简松意略微松了一口气。
南外后门是一条小商业街,翘课出校或者买东西,都是去后门,所以柏淮应该没和那个外校的碰上。
理性和直觉都告诉简松意,那个外校的,是王海。
他站起身,抄起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对徐嘉行他们说道:“别告诉柏淮有人找他,他回来了问的话,就说我去办公室问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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