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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A相逢必有一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厉冬忍
“乖,别蹭了。”
“我没有蹭!”
“你明明就有。”
“我没有蹭!”
边说边蹭着,语气委屈死了,
柏淮只能哄道:“好好好,你没蹭。”
果然喝没喝醉,都一样不讲道理。
柏淮也不知道是谁惯的简松意这臭脾气。
到家后,发现唐女士也不在,简松意的书包也不在,应该是还没回家。
索性一路把简松意背到卧室,哄着他洗了澡,换了衣服,抱上床。
坐在床边,掖着他的被子:“乖,快睡觉,我今天睡你家沙发,如果不舒服了,你就叫我。”
简松意确实有些不舒服。
他还在结合热,柏淮担心他不能接受,所以对他做的临时标记做得格外浅,而在酒精的影响下,代谢又异常快,所以效果基本去了大半,结合热的燥意就勾出来了丝丝缕缕。
加上有些醉,就更难受了。
不过他是一只新手omega,只知道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难受,只能凭借着本能,蹙着眉,蹭着柏淮:“我难受,你亲亲我。”
语气有些急和不耐烦。
柏淮挑了下眉,有点惊讶,这人,喝醉了这么直白吗?那以后倒是可以让他多喝喝。
他也没经验,也没想过临时标记会这么快失效,只以为简松意是单纯地喝醉了,于是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俯下身,双手撑在他两侧,看着他,挑唇笑道:“我为什么要亲你。”
“就是想亲你,难受,想亲你。”
简松意说着,就伸出手要勾柏淮的脖子,眼角泛红,眸光蕴着水汽。
柏淮却似乎一点儿也不心软,步步紧逼:“你不是说我们只是朋友吗?兄弟吗?朋友和兄弟之间,可不能亲来亲去的,”
柏淮想着这小东西吃饭的时候竟说些戳自己心窝子的话,觉得该欺负欺负。
虽然他装睡的时候,偷听过简松意说喜欢他,可简松意其实还没正正经经地对自己说过一次喜欢。
听不见这句喜欢,就总是不安心。
小东西哪儿都好,就是没良心,还有点傻,不逼他一把,他永远说不出那句喜欢。
“所以,简松意,你到底给不给我名分?”
柏淮就看着简松意,微眯着眼睛,跟个狐狸精似的,虽然坏,却真的好看。
“你亲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亲我!”
“你先给我个名分,我才能亲,毕竟我不能耍流氓。”
喜欢的人,几个小时前被强压下的感觉,结合热的本能,酒精的作用,和体内残留的柏淮对他标记的影响,让简松意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朋友,名分的,根本没听进去。
见柏淮不亲他,索性直接拽着柏淮的衣领往下带,身子一翻,把他抵在身下。
“你烦死了,我不想听你说话。”
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这张讨人厌的嘴。
一回生,二回熟,轻车熟路地撬开了防守。
野玫瑰的味道又散发出来了,霸道又嚣张。
柏淮没想到自己喜欢的omega,不害臊的时候,居然这么热情,意外,却也喜欢,再多的不开心和逗他的心思,也抵不过喜欢的人这样强烈的攻势。
于是细雪终究也还是纷纷扬扬落下,安抚着小玫瑰。
……
良久,小玫瑰抬头,抖着花瓣,低低地压着声音:“你帮帮我。”
于是细雪就包裹住了他,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时不时还会温柔地落下些雪花在玫瑰花瓣上。
他说,“简松意,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玫瑰娇嫩,未见风雪,只能折了腰。。
直到一声低低的,有些破碎的“喜欢你”。
大雪才终于褪去,玫瑰绚烂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 嗐,我渣女,我王八蛋,我秃头一辈子,主要昨天晚上解锁上一章解锁到今早八点才睡。
今晚十二点,厉冬忍 听我讲省略号省掉的互帮互助社会主义兄弟情。
(这章待修,后面有修改不用重新看)
以后还是每天八点见吧





两A相逢必有一O 62、Chapter 62
简松意醒的时候,头有点疼,既像是因为宿醉,又像是因为纵欲。
他宿醉了吗?
他纵欲了吗?
他好像不太记得了。
简松意捏捏眉心,不耐烦地想翻个身。
却没能翻动。
他被人给圈住了。
愣了愣,目光下移,看向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手。
手?
手!
他屏住呼吸,低下头打量。
睡衣睡裤,换过了。
床单被套,换过了。
柏淮的衣服也换过了。
垃圾桶的纸巾,埋葬了他和柏淮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但没关系,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自己。
是被阿飘附体的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所以并不关自己的事。
嗯,对,就是这样,淡定,坦然。
嗯,对……草……
这他妈还怎么见人啊。
简松意把自己蜷成一只虾子,双掌捂住脸,手指用力搭着眉骨,恨不得把自己脸摁进手掌心,再也不露出来见人。
他越想越害臊,越想越想原地去世,昨天的一个一个画面和一句一句大胆又主动的话,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脸烫得能蒸鸡蛋了。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浪。
问题是自己因为喝醉了浪就算了,柏淮清醒着,怎么能就答应自己互帮互助的请求?
可是自己能说柏淮什么吗?
不能。
是自己求着人家帮忙的,为了求人家,连淮哥哥都叫上了。
自己才是耍流氓不要脸的那个人,有什么资格说柏淮?
最关键的是,发生这么无耻的事情之前,自己还口口声声宣扬自己不喜欢柏淮,自己无欲无求,就是个死不承认的冷酷渣男,结果一关上门就变成了磨人的小妖精,被柏淮哄着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等柏淮醒了,他指不定会怎么臊自己。
简松意偷偷张开指缝,瞟了一眼柏淮的手指,又飞速收回视线,闭拢了手。
不敢看,没眼看,看一眼自己就熟了。
现在就已经羞愤欲死,等柏淮开始不当人了,那估计自己只能立刻悬梁上吊。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简松意清醒地认识到,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被柏淮吃掉,一个是原地羞死。
所以他只能选择第三条路。
他得跑。
趁着柏淮还没醒,赶快跑。
只要他跑掉了,到了北城,往集训营一坐,手机一被没收,就可以顺利成章地不让柏淮找到自己。
能躲一天算一天。
简松意想到这儿,立马轻手轻脚地从柏淮怀里钻出来,下了床,随便套了两件衣服,拿起手机,蹑手蹑脚往外走去。
缓慢地开门,缓慢地出去,缓慢地关门。
柏淮没醒,完美。
昨晚他闹了一晚上,爽完就睡,柏淮却又要处理残局,又要哄着他,生怕他不舒服,一直等他彻底睡熟了,到了天亮才歇下,这时候正是睡得沉的时候,加上简松意在旁边,难得地睡得格外安稳,于是还真的就没被绕醒。
简松意刚舒了一口气。
身后就传来唐女士幽幽的声音:“怎么在自己家还跟做贼似的?”
“……”
简松意转过身,面不改色心乱跳,“昨天晚上聚会,柏淮喝多了,就在这儿睡了,还没醒呢。”
唐女士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腔调拉得长长的,然后啧了两声,敷着面膜下了楼。
一副“我撞破了奸.情,但我不拆穿你”的样子。
简松意想解释,又觉得没法解释,做贼心虚,只想赶紧逃离案发现场,一边胡乱地洗漱着,一边问道,“妈,我包呢?”
“沙发上。”
“哦,好,那妈,我先走了。”简松意检查了一下东西,背着包就往外走。
唐女士抬抬眉:“不是买的傍晚的飞机吗?这么早出门?”
再不出门,等楼上那只畜生醒了,你儿子怕就没命去北城参加集训了。
简松意红着脸,没说话,鞋子都差点穿错。
唐女士忍不住好奇道:“你到底把人柏淮怎么了,这么想跑?”
简松意骤然被拆穿心事,脸颊爆红,飞快地换好鞋子,连鞋带都来不及系,就摔门而出,扔下一句“妈,我先走了”,就跑得无影无踪。
什么叫落荒而逃,这就叫落荒而逃。
唐女士看多了简松意端着架子的样子,很少见到他这么惊慌失措,竟然觉得自己儿子有点可爱。
就是脸皮太薄了。
拍拍自己脸上的面膜,忍不住笑骂了一句:“没出息。”
而没出息的某人一路跟逃难似的,飞快地蹿上出租车,催着司机快点出发,然后又改签到最近的航班,值机,登机,关机。
等终于坐上前往北城的航班,确定柏淮追不上来了,才缓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十分不厚道,像极了一个渣男,但是没办法,不跑不行。
得跑。
必须得跑。
简松意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他跑了,等一个星期再回去,柏淮就会忘了这件事儿,而他也就还是那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简松意。
反正,无论怎样,肯定都比现在和柏淮面对面强。
然而他忘了,柏淮这人,看上去有多温柔,骨子里就有多记仇。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枕边空荡荡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
简松意这小东西,肯定跑了。
用完自己,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跑了,可真没良心。
柏淮想象了一下简松意红得像个小虾米一样滴溜溜跑走了的样子,捻着手指笑了一下。
喜欢跑,下次就让他没力气跑。
是简松意欺人太甚,不能怪他睚眦必报。
抬眼看了下日历。
12月17日。
不远了。
简松意觉得北城真冷,不然为什么一下飞机他就打了个喷嚏。
简松意早上为了逃命,走得急,穿得薄,一走进北方干冷的空气,寒冷就渗入骨子里,冻得他打了个激灵。
好冷啊,想柏淮的暖宝宝了。
刚这么想,就反应过来,低低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裹紧大衣,打了个车,往市区去了。
因为怕被柏淮捉住问罪,连手机都不敢开。
他只带了一个背包,除了钱包银行卡抑制剂和一些必备证件,其他衣服鞋子洗漱用品,什么都没有,只能现买。
他没什么生活经验,生怕自己漏了什么东西,以至于封闭集训的七天过得很辛苦,于是东逛西逛,把能想到的也不管有用没用的都塞了满满一购物车。
等他买完东西,天都已经黑透了,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了北城大学集训营宿舍。
进门的时候迎面差点撞上一个平头alpha,不过平头alpha人不错,主动帮他分担过东西,简松意谢绝了他的好意,他也不恼,问了简松意宿舍,发现两人是一个宿舍,乐了,非要抢过两个大的超市购物袋帮他拎。
就是话挺多:“你这是哪家的大少爷,买个牙膏牙刷都要去会员制百货?还有这些衣服袋子全是奢侈品,会不会过于高调了?知道的你是来集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代购呢。而且这大冬天的,北城这么冷,我瞅你一个保暖的东西都没,你怕不是要凉。”
话虽然多,说得也直白,但是没什么恶意。
简松意懒恹恹道:“不是说有暖气?”
“宿舍有,但是教室没有啊,你这样真的不ok,我回头分几个暖宝宝给你。”
“谢了,不过暂时不用。”
“行吧,你怕冷的时候再给我说。”
平头好不容易止住了话头,却在简松意收拾东西的时候,看着那一地瞎几把玩意儿,没忍住又叭叭了起来。
“哥哥,你买这个加湿器是干嘛?还有微型空气净化器?你是觉得我有多不干净!还有这衣服,我的天啊,你要风度不要温度吗,这些风衣大衣针织衫,你觉得挺得过北城零下几度的空气?我的天啊,我真的……现在居然还有现实版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我的天。”
简松意看平头的表情几近崩溃,挑挑眉,至于吗。
平头看出他的意图:“至于!怎么不至于!算了,你到时候缺什么问我要吧,我家就在北城,东西带得全乎。”
虽然简松意肯定不会用别人东西,但是还是表达了谢意。
这一点他和柏淮很像,无论在熟人面前怎么装逼坏脾气,在普通陌生面前,都会保持着礼貌和教养。
所以虽然他骨子里那股懒洋洋的金贵和傲气藏不住,但平头还是觉得这人还是挺不错的。
收拾完东西,平头出门和他女朋友打电话了。
简松意也想和柏淮打电话。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不敢开机。
他怕一开机柏淮就会臊他。
本来在忙碌中被淡忘的那点儿画面,又重新浮现出来。
简松意觉得北方的暖气可真热,热得他耳朵发烫。
他是真不敢看消息。
但是马上辅导员来了,就要收手机了,自己不和柏淮打个电话,就七八天都不能联系了。
简松意又害臊,又有点儿想柏淮了。
纠结了半天,看平头还没有回来,心一横,觉得被柏淮臊臊就臊臊,马上七八天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得抓紧时间多听听。
红着脸,开了机。
什么虎狼之词都想到了。
结果一开机,【债主】的信息却只有两条。
【记得买牙膏牙刷,毛巾三条,沐浴露洗发露润肤露,脏衣收纳袋,保温杯,暖宝宝,热水袋,护手霜,唇膏,厚毛衣,大衣,羽绒服,七双厚袜子,两双手套,两条围巾,两盒糖。】
【北城比南城冷得多,别耍帅,穿厚点,那边干,记得多喝水,多涂唇膏,乖】
然后就没有其他的了。
没有逗自己,没有臊自己,没有骂自己,只是知道了自己连行李都没收拾就跑了出来后,猜到自己不知道该买什么,就一样一样帮自己罗列了出来。
简松意看了一眼自己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觉得后悔得不行,也愧疚得不行。
自己馋柏淮身子,自己下贱,却发泄完就翻脸不认人,结果人柏淮一点儿都不记仇,还这么温柔体贴,自己还不知好歹,显得自己就是渣o贱a的狗血故事里的渣o本o。
于是老老实实自首:我跑了,要跑七八天,集训的时候手机会被没收。
【债主】迟迟没有正在输入。
简松意觉得柏淮生气了。
刚想着,电话打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指就自觉地按下了接听键。
传来柏淮低沉温柔的声音:“喂。”
简松意这时候也不好挂掉,只能假装若无其事:“你打电话干嘛?”
“你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想听我的声音吗。”
“……”
柏淮是不是属蛔虫的?!
“屁!”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转告我妈,帮我报个平安。”
“嗯,很有道理,毕竟我和你妈的关系肯定比你和你妈的关系亲,不然怎么当你家女婿。我和你现在也算有半个夫夫之实,你是该给我名分了。”
简松意觉得隔着电磁波,柏淮这人的声音听上去更坏了,果然,这个人温柔都是表象,畜生才是真相。
“柏淮!你闭嘴!”
“马上七八天不见,你确定想我闭嘴?”
“我就是和你七八年不见也没关系!”
“哦?那就不知道是哪只小狗听说我可能咬走,都记得咬人了。”
“……”
“你闭嘴!”
“我闭嘴了怎么哄你?”
“不要你哄。”
“简松意。”
“嗯?”
“你才走半天,我就想你了,怎么办。”
突如其来的肉麻情话,猝不及防,简松意一下就软下去了。
他也有点想柏淮,但是咬着唇,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好不容易决定超小声地说一句,结果宿舍门突然被推开了。
平头灰溜溜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辅导员,敲了敲门框,指了指简松意:“十点了,马上熄灯,手机上交。”
神色严厉。
“柏淮,你等我下。”
简松意刚准备开口向辅导员再争取三分钟,电话那头的柏淮却低声说道:“乖,没事儿,把手机交了吧,乖乖听话,在外面别乱发脾气,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简松意鼻子都要酸了,但是还有两个陌生人在,他只能强装淡定:“嗯,晚安。”
“晚安。”
手机被收的那一刻,简松意讨厌死自己了。
跑什么跑,就是被柏淮臊一整天也好啊。
他叹了口气,准备上床睡觉。
平头却突然蹭到他跟前:“你是南城的?”
简松意挑挑眉。
平头一拍大腿:“卧槽,真是南城的?你说的柏淮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柏淮吧!”
“哪个?”
“死人脸爱装逼那个。”
“……”
那应该是了。
平头哥看他默认了,一捋脑袋,兴致勃勃:“嘿,这不是巧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松崽:这是一个渣o贱a的故事。
柏崽:这是一个刁蛮娇妻带球(不是)跑的故事。




两A相逢必有一O 63、Chapter 63
巧了?
难道是遇上柏淮在北城的老相好了?
简松意起了好奇心。
平头哥比他更有好奇心,一脸兴致勃勃:“你和柏淮关系还可以吧?不然也不会这时候给他电话?”
“还......可以。”简松意觉得,半个夫夫之实的关系,确实还算可以。
平头哥看着这个一脸a相的新室友,不疑有他,继续兴致勃勃:“那我能八卦一下嘛?柏淮追妻成功了没?”
简松意愣了愣,什么玩意儿,柏淮回南城追自己的这事儿,难道已经广为人知了?
面上却很淡定地说着瞎话:“不了解。”
“啊?难道柏淮还没追到?他不行啊。”平头哥摇摇头,“啧,真不行。”
简松意回忆起昨晚自己的手感和长时间上下运动后手臂的酸胀感,觉得柏淮应该还挺行。
回忆一半,突然急刹车,心里骂了一句自己怎么这么龌龊,这么屁大点儿事儿怎么就忘不掉了呢。
板起脸,迁怒无辜群众:“你怎么这么八卦?”
平头理直气壮:“我这不叫八卦!我这叫关心情敌感情状态!人之常情。”
“情敌?”
“对啊,我追到我女朋友之前,我女朋友一直在追柏淮。”
原来柏淮在北城还有这么一段风流史没给自己交代,简松意心里默默记下了,顺便点评了平头哥一句:“你还能这么关心柏淮,说明你很包容。”
“必须包容!而已我女朋友以前喜欢过别人怎么了?她现在喜欢我不就行?你不知道,她是我们附中公认的女神,成绩好,长得好,性格好,跳舞好,这么个大宝贝仙女儿,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还不知足?我配吗?”
“那这么个大宝贝仙女儿,为什么没追到柏淮?”简松意语气里没有一点反讽,是很认真单纯的提问。
平头也就没有计较,只是怒气冲冲一句:“因为他眼瞎!”
简松意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平头哥继续愤愤不平:“柏淮最开始不搭理我女朋友,怎么都不搭理,冷得跟个天山雪莲似的,后来我女朋友实在不甘心,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堵教室门口,给他表白,然后一层楼的人都来围观,结果他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拒绝了,我女朋友非要他给个理由,结果你知道他说啥吗?咕咚——”
说到一半居然喝起了水。
简松意想一巴掌把水杯给他打碎,最后还是忍住了暴躁。
等平头喝完水,润了润嗓子,才继续说到:“他当时真的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就瘫着那张死人脸,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而且会一直喜欢,不会改,所以你们不用再浪费时间’,说完就走!头都没回!碎了一地的芳心也不管!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一点儿都不绅士!就知道装逼!把我女朋友都气哭了!批判他!”
“嗯,批判。”
还“建议你们”,这个“们”字厉害了啊,人气可以啊,到处拈花惹草,没少欠风流债啊,呵,垃圾,长得帅了不起哦。
不过表现还算可以。
简松意酸完又甜,但是有点儿不明白,“但你们怎么知道他喜欢的人就在南城呢?”
“他自己说的啊。”平头哥继续讲故事,“我女朋友是那种直性子,从来也没见过柏淮和谁走得近,觉得这种清心寡欲的出家人,能喜欢什么人?所以认为他是在敷衍,不相信他的话,当天晚上就又把他堵在校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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