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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A相逢必有一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厉冬忍
简松意:“......你女朋友还挺厉害。”
“才没有,我女朋友是全世界最温柔的omega!”
“......”
行叭,爱情,简松意闭嘴。
平头哥狠狠夸了一顿自己的女朋友后,才继续说道:“我女朋友不信啊,就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然不让柏淮走,柏淮不想被她烦,就说了他喜欢的人是在南城,然后我女朋友就问他既然你喜欢的人在南城,你转学到北城干嘛,柏淮就说,因为是他一厢情愿。”
“......然后呢。”
“然后我女朋友就急了啊,就发火了,就骂柏淮大傻逼。”
“......”简松意发现柏淮怎么净招惹这种暴躁易怒omega,顿了顿,好奇道,“为什么骂他傻逼?除了傻逼还说什么了?”
“大概就是,柏淮你这种条件的人没有资格单恋,如果真的喜欢就给老子追!别以为暗恋是多了不起的事,年纪轻轻的,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就等着孤独终老吧!别说什么怕追不到连朋友都没得做,你以为你不说,你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了就有的朋友做了?大傻逼!”
平头哥模仿得惟妙惟肖。
简松意为他的女朋友点赞:“后来呢?”
“后来就是暑假过了,再开学的时候就发现柏淮转学了啊,听老师说是转南城去了。我和我女朋友就猜他应该是回去追爱了,结果看这样子好像还没追到啊?”
简松意也不知道这是算追到了,还是算没追到。
他不说话,平头哥就当他默认了,啧啧两声:“追了一学期了还没追到,看来是真一厢情愿,没戏。”
简松意不高兴了:“你怎么就知道是一厢情愿,人家说不定就是两厢情愿呢。”
“要能追到,早就追到了,追这么久都没动静,肯定没戏。怪不得柏淮没转学籍,估计是知道不好追,所以留了退路。”
“没转学籍?”简松意蹙起眉。
“对啊,你不知道吗?他学籍还在附中,高考要回来考的。”
“......”简松意还真不知道。
柏淮这个据嘴葫芦,真的是,自己不问,他就什么都不说,难道追不到自己,还真要回北城?
抿了抿唇,像是想隔空说给柏淮听:“说不定他喜欢的那个人,也喜欢他,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嗐,那柏淮就是喜欢了一个傻逼。”
简松意:“......”
这要是在南外,平头命已经没了。
平头丝毫没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自觉性,沉迷于人生导师的角色不可自拔:“我给你说,谈恋爱不好意思开口的都是傻逼,别人又没住你脑袋里,你喜不喜欢别人,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人家一直得不到回应,心就凉了,等你后悔的时候,人早就走啦,后悔都来不及。”
简松意有点心虚:“真的?”
“真的啊!”
“......”
简松意上了床,躺进被子,想象了一下如果今天换成是柏淮跑了,自己会怎么样。
自己会把柏淮腿打断。
如果说自己追了柏淮这么久,柏淮还跑了。
那自己会觉得柏淮讨厌自己,以后都会保持距离。
完了,自己刚才怎么就没厚着脸皮多缠几分钟呢,好歹把那句“我也想你”说出来啊。
完了完了,现在七八天联系不了,柏淮会不会东想西想,会不会就跑了。
简松意恨不得抽死自己。
而平头哥还在火上浇油:“你看看电影里面那些喜欢不说出口的,最后是不是都错过了?都悲剧了?没一个好下场!”
“……睡觉吧,不早了,明天六点还要起来。”
“哦,行。”
平头哥还是挺会见好就收,爬上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轻微的低呼。
简松意让平头哥睡,自己却睡不着,裹在被子里,闭上眼全是柏淮。
他总觉得柏淮不做人,但其实想想,那都是在挑明了以后,自己暗示了喜欢以后,柏淮才不做人的。
在这之前,那些一厢情愿的暗恋,是多么隐忍,多么克制,他差点就忘了。
差点就在两个人每天的吵架逗趣中忘记了曾经柏淮有过怎样辛苦酸涩的的一段时光。
兜兜转转,从南城到北城,再从北城到南城,柏淮独自一人走过了多少孤独的风雪夜,才跨过了那道鸿沟,走到了自己面前。
而自己却在两人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后,连一句像样的话都没说就跑了。
自己真不对。
简松意知道自己错了,想给柏淮打个电话哄哄他,只可惜手机不在。
他很想告诉柏淮自己跑只是因为太害臊了,没想那么多,自己也不讨厌和他亲密接触,甚至还有点喜欢,而且柏淮也不是一厢情愿。
可是他现在没法儿告诉柏淮,但是不说出来,心里又挠得慌。
于是紧了紧被子,喊了声:“平头?”
“呼噜——”
“平头!”
“啊?啊?怎么了,叫我干嘛?”
“柏淮他不是一厢情愿,应该已经追到了。”
“嗯嗯?!什么?!”
“没什么,继续睡吧,晚安。”
“......草!”
平头哥说北城冷,起初简松意不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甚至热得冒汗。
但等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坐到了空荡荡冷冰冰的阶梯教室的时候,简松意才觉得自己身上几万块钱的大衣屁用没有,针织衫甚至还漏风,至于秋衣,不好意思,帅比的世界没有秋衣。
简松意被冻得手僵,指节处发红,做题的速度也慢了不少。
在一众羽绒服之间,他最帅,却一点都不让人羡慕,集训讲师看他的眼神甚至还有些怜悯,总抽他起来回答问题,试图帮他活动一下筋骨。
于是一天下来,全营都认识了这个耍帅不要命的大帅比,帅,但是是一个无知无畏的南方人,虽然他物理确实很优秀,但是看上去还是有点傻夫夫。
不过这不影响他的魅力。
美丽冻人的大帅比,就算傻,也傻得可爱。
不少omega和beta都送来爱的手套围巾热水袋,却被他一一拒绝,最后只接受了平头哥的一沓暖宝宝,和一件超大号羽绒服,并且回馈了一个自己买的小型空气净化器。
平头哥收下,打算给女朋友。
然而简松意实在太瘦了,羽绒服空荡荡的,毛衣空荡荡的,连打底的t恤都空荡荡的,暖宝宝贴在上面,总是贴不着背,温度聊胜于无。
但每天忙着集训,做题的时候就忘了冷,而且人生地不熟,他也不愿意麻烦别人,于是觉得扛一扛就过去了,每天硬撑着,右手小手指根部已经长了个小冻疮,简松意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第五天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终于熬不住,鼻塞头疼,澡都不想洗,就缩到床上,懒恹恹的。
好在平头带了感冒药,一边帮他兑着冲剂,一边嫌弃道:“你这种大少爷,自己都照顾不好,以后谈恋爱了怎么照顾另一半。”
简松意坐在床上,曲着腿,抱着热水杯,心里嘟囔道,我家另一半自己会照顾我。
这么一嘟囔,就又想柏淮了。
平时还好,虽然他物理好,但是集训营集中了目前全国高中物理最顶尖的一群人,大家都很优秀,所以虽然冷,但他也一刻不敢懈怠,罕见地没耍少爷脾气,没在课上打盹儿,也没睡懒觉,也没娇气地撂挑子不干。
在这种压力下,也就没时间想柏淮。
但每天晚上,一回宿舍,闲了下来,就开始想了。
如果柏淮在,自己肯定不会冻着。
如果自己没跑路,柏淮肯定帮他把行李收拾得妥妥帖帖,自己现在也不至于受这份罪。
想来想去,简松意觉得都怪柏淮。
这人从小到把自己照顾得太好,害得自己成了个傻子。
那只能赖上他了。
简松意瓮声瓮气地开了口:“平头。”
“嗯?”
“你怎么追到你女朋友的?”
“就是使劲追啊,对她好,让她看到我的好,知道我真心喜欢她。”
“那她答应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什么都没说,全是我说的,然后我说着说着她就亲了我一口,我就知道这事儿成了,嘿嘿嘿。”
虽然和平头不熟,也完全不认识他女朋友,但是简松意听着居然有点替他们高兴。
大概平头的语气太高兴了,发自内心的高兴,好像是天大的喜事一样。
简松意突然就想,那如果自己答应柏淮了,柏淮会不会也这么开心?那如果自己脸皮薄,开不了口,亲他一口行不行?
正儿八经的亲,不是结合热时候馋他身子的那种亲。
应该会开心吧。
自己答应了要让柏淮十八岁以后的人生过得开心点儿的,自己得说话算话。
那要不……柏淮来接自己的时候……
也不是不行。
简松意抱着水杯,笑得有点呆。
吓得平头连忙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我的妈呀,该不会是发烧了,烧傻了吧?没啊……不烫啊……奇怪?要不我去借个温度计?”
“……”
果然剃平头的动物,都胆大包天。
简松意又不能像凶柏淮一样凶他,只能摇摇头,“谢了,不过不用了。”
“得用,必须得用,后天就考试,你真发烧了的话,到时候还想不想要成绩?你等我,我去宿管那儿借。”
不等简松意阻拦,平头哥已经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简松意只能作罢,低下头,算了一下,柏淮他们今天应该在月考,自己这次不在,白让他捡个年级第一,可真便宜他了。
不过也好,这样柏淮起码不用被柏寒重新绑回去读文科,也算好事。
不过柏淮怎么有这么讨厌一个爹,害得自己每天都担心柏淮要跑路。
算了,这次回去还是给柏淮一个名分吧,现在柏淮都是自己养着的,给了名分,柏淮就是简家倒插门的女婿了,柏寒管不着,自己就不用担心柏淮跑了。
真好。
简松意如意算盘正打得叮当响。
还没来得及想到自己和柏淮子孙满堂的画面,平头就已经飞快的跑着回来了,喘着气,一惊一乍:“那什么,简松意,楼下有人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没有老公的可怜松崽





两A相逢必有一O 64、Chapter 64
简松意想都没想,就觉得是柏淮来了。
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披,就踩着拖鞋光着脚“噔噔噔”下了楼。
到一楼一看,愣了愣,巨大的失落之后,才反应过来,怎么可能是柏淮。
五点才考完试,现在九点,从南外到南城机场再飞到北城机场再到北城大学,就算一切时间正正好,就算不延误,也要五六个小时。
而且北城从昨天就已经开始稀稀落落的下起小雪了,极大概率会堵车延误,所以就算柏淮来了,最少也是凌晨。
更何况,柏淮为什么要来。
后天自己就考完试了,柏淮好好在南城等着自己不行吗,怎么会突然跑来找自己?就为了早两天见到自己?
他又不傻。
自己真是想柏淮想得魔怔了。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依赖柏淮的。
简松意也不记得了。
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走到门口,淡淡叫了一声:“柏叔。”
不是柏淮,是柏寒。
柏寒点点头,他身后走出一[567中文 www.yue20.com]个助理,把一个大袋子递给了简松意。
“柏淮之前让我给你送的东西,我今天刚好路过,就来看看。”
“麻烦柏叔了。”
后天竞赛结束,今天才送,也算及时。
简松意衣着单薄地站在宿舍门口,吹过一阵冷风,袖口和下摆空荡荡的,寒冷瞬间从脊椎蔓延到血液,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而柏寒穿着挺括的西装,外面罩着质感厚重的大衣,alpha的体型看上去很高大,显得只穿了一件宽松线衣的简松意更加单薄。
不过简松意虽然都快被冻死了,却愣是撑着没打一个寒颤,始终挺直脊背,不露出一点儿怯意。
他从小就对柏寒有敌意,几乎是使命一般地认为自己得对抗柏寒,好像只要自己气势汹汹地挡住柏寒,柏寒就没法儿欺负柏淮了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在北城落着雪的冬夜里,无声地对峙着。
半晌,柏寒才低声道:“除了这次,之眠走了后,柏淮一共就向我服过两次软,一次要转学去北城,一次要留在南城。”
简松意沉默。
他知道,柏寒肯定看出来了,但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躲避,只是直直迎上了柏寒的视线。
柏寒看着眼前这个倔强骄傲的omega少年,打量了半晌,缓缓说道:“不用紧张,我不反对你们交往。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说,我可能会适时地阻止柏淮过度地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这种无谓的事上。”
“什么叫无谓的事。”
“创造不了价值的事,就是无谓的事。”
“那很抱歉,我觉得我和柏淮互相喜欢这件事,很有价值。”
简松意坦然面对,不卑不亢,“您是长辈,很多话我不方便说,但是我还是想冒昧地说一句,我和柏淮互相喜欢的价值,或许远远超过了您这个父亲带给他的价值,所以我希望您明白,对于柏淮来说,到底什么才是真的无谓的事。”
柏寒眯了眯眼,垂眸打量着简松意,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然而简松意只是淡淡地回看着他,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无所畏惧。
柏寒突然低低笑了一声:“到底还是年轻。行了,回去吧。”
说完,转身离开。
似乎简松意所坚持的事情,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幼稚且脆弱,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简松意也不恼怒,也不暴躁,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开了口:“那在冬天空运一束桔梗花放在故去爱人的墓前,这算是无谓的事吗。”
一片静谧,只有雪簌簌落下。
那个高大冷漠的背影,毫无动容,径直上车,离开。
可是简松意觉得,如果真的毫无动容,空气里又怎么会缓缓升腾起一片热气,像是从心底的叹息。
柏寒的态度,实在难以捉摸。
不过这不重要,他和柏淮想在一起,就谁都拦不了。
他收回视线,低头看向那个袋子,草草翻了几下,全是他最近用得上的东西,而购物小票的日期是12.18。
所以应该是柏淮在第二天就打电话给柏寒让他送东西,只是柏寒这种人,大抵不会专门把这种无谓的事放在心上,所以才拖到了今天,正好路过。
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除了柏寒,在北城也没有其他的人,能轻松地查到自己具体住哪儿,并且畅通无阻地进入封闭集训营。
只是简松意实在没想到,柏淮会为了这点儿小事去找柏寒,毕竟他们父子俩的关系有多恶劣,简松意再清楚不过。
简松意心里暖暖的,却也酸酸的。
柏淮做了太多了,多得让简松意觉得自己有些不配。
在柏淮旁边的时候,习惯了他的好,直到离开了,才发现,原来那些好原来那么难得。
又一阵冷风吹过,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着东西,回了宿舍。
一进门,平头哥就蹭过来,一脸震惊:“你和柏淮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他爸还能给你送东西?”
简松意挑眉:“你认识他爸?”
“卧槽,北城但凡有点知识文化水平的,谁不认识他爸?!简直是我男神!”
“哦,还行吧。”简松意懒恹恹地打开袋子。
平头哥真的很八卦,摁住袋子:“你别打岔儿,你今天必须给我说实话,你和柏淮到底是什么关系。”
简松意差点脱口而出,情侣关系,但是又想到平头哥还以为自己是个a,如果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和一个omega共处一室这么久,那他可能会猝死过去。
于是换了个角度:“出生就认识了,现在是同桌,算竹马竹马吧。”
“嗷......等等......同桌?!”
“嗯。”
“你不是理科生吗?”
“对。”
“......等等,这个信息量有点大,你让我缓缓。”平头哥揉了揉脑壳,“所以,柏淮是放着北城大的文科保送不要,回去读了理科?”
“是。”
“那他跟得上吗?”
“年级第一。”
“......打扰了。不过他这是图啥啊?”
简松意也想知道图啥,他已经开始质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柏淮这么做了,他总觉得,柏淮喜欢自己,喜欢得太辛苦了些。
“不图啥,他乐意就行,别人管不着。”
简松意把已经凉掉的感冒冲剂一口气喝下去,淡淡道,“所以也别问了。”
“嗷,行。”平头哥感觉到简松意明显心情有些低落,自觉地没再说话了。
而简松意只觉得刚才下楼那一会儿,头被风吹得生疼,浑身发冷,昏昏涨涨的,于是也不想动,直接缩回床上躺着了。
他讨厌冬天,讨厌北方,讨厌柏寒。
他想柏淮了,可是柏淮不在,柏淮也不可能来,他只能一个人待在北方的冬天。
但都是他自找的,是他矫情,是他仗着柏淮的喜欢而矫情。
简松意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想喝一杯水,刚下床,就一个头重脚轻,栽倒了。
动静之大,惊得平头立马从床上滚下来,凑到他跟前,伸手一摸,烫得惊人,二话没说背起简松意就往宿管处跑去。
完了完了,简松意这回真的要烧傻了。
送到医院一量体温,39.8摄氏度,直接被送去挂水。
简松意倒也还乖巧,任人摆弄,只是烧得迷迷糊糊的,嘴唇一直嗫嚅着,似乎在叫谁,但嗓子太哑,发音太含糊,平头听了半天,愣是没听明白。
“什么?简松意你说大声点?什么哥哥?什么?坏哥哥?你怎么发烧了还骂人呢?诶......不对......我去......”
平头哥一拍脑袋,大彻大悟,立马问刚刚赶过来的辅导员要了手机,东问西问问了一圈,终于问到柏淮电话号码。
打了过去:“喂,柏淮,我是祝宫。我是谁?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简松意现在睡我边上......唉,你别生气!不是那个意思!是他发烧了,躺这儿的,一直叫你名字,你要不电话里跟他说两句?”
......
简松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床边只有一个辅导员,平头哥应该是赶回去上课了。
他还是很感谢平头哥的,觉得得请人好好吃顿饭。
就是还是有些失望,他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柏淮了来着,特别真,结果醒来发现是空欢喜一场。
头疼,捏了一下眉心,突然感到一阵湿凉,把手放到跟前一看,发现小手指的那个冻疮,已经被细细涂上了药膏。
他疑惑地看向辅导员,辅导员只是冷漠道:“给你请了一天假,现在烧退了,下午就回宿舍自己复习吧,好好准备明天竞赛。”
“哦。”
简松意倒也不娇气,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哪里暖暖的,特别暖,嘴巴味道也不对劲,感觉吃了唇膏一样。
晚上平头回宿舍的时候,看他的眼神也很不对劲。
他每次想问,平头就慌慌张张躲过去,弄得简松意莫名其妙,一脑门官司。
然而也没太在意,只是一门心思准备明天竞赛。
既然来了,那就要拿一等奖,辛苦这么久,不能在关键时刻分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简松意总觉得自己的手好像没那么僵了,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写题也顺畅了许多。
题是他前所未见的难,做完后却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交完卷,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走出教室,发现又下雪了,抬头,大雪纷纷扬扬地从灰蒙蒙的天空落下,他在南方长大,鲜少见过这么大的雪,总有些期许。
到了现在,却发现,大雪原来也没有那么浪漫。
低下头,双手揣进衣兜,快步往宿舍走去。
突然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肩,平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总算跟上你了,你走那么快干嘛?”
“你跟着我干嘛?”
“终于考完了,我憋不住了,必须来问你了,你说,你和柏淮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是告诉你了吗。”简松意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扒拉开,不急不缓地往宿舍楼走着。
平头哥却有些疯狂:“不对!不对!绝对不对!你们肯定不是纯洁的aa关系!普通朋友会千里奔袭只为了早两天见到你吗!”
简松意顿住脚,回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哦,对。”平头突然反应过来,“我还没告诉你,前天晚上你发烧,是柏淮来照顾了你一夜,但是怕你竞赛分心,就没让我说,现在考完了我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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