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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od[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曲小蛐
省得他以后忙着任务的闲暇,还得应付着那些没眼力见的主儿。
这边抬脚进了殿门,做了礼问了好,等沈凡抬起头来,果然便见着一身皇袍的英武男人坐在太后身旁的御座上。
沈凡顿了顿,刹那间眼底情绪百转千回,最后竟是一声不轻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冲着那个望着他的男人行了一个大礼——
“吾皇……万岁,长乐未央。”
这一个礼落下去,将太后都惊了一下,奇怪地望向皇帝。
这个跪拜的大礼,搁在苍澜王朝中并不少见,只是武将上朝,鲜有跪拜,而苏家的特权之一,就是在大多数场合只对皇上行个半礼便可;再加上苏靖安与皇帝从小一起长大,根本就没行过这么大的礼——
别说太后,就连皇上都皱了眉目光复杂地望向沈凡。
沈凡却是跪扣在那儿,垂着的眼睫下褐色的眸子轻轻地颤栗——
再见到他……在上一世亲眼看见这个男人笑着死在自己面前……
沈凡知道自己这个反应实在是有些可笑,可他忍不住。
若非是之前在虚无空间里已经平静了很久,他估计自己这个时候会疯了一样地扑上去。
不是倒下去的那人,不是闭上眼睛就再也不会睁开的那人,不是跟他说什么也再得不到回应只剩下记忆里的音容笑貌快把自己湮没的那人。
沈凡掩在宽大的袖袍下的指尖都忍不住地颤栗,他用力地闭了下眼睛,才慢慢地睁开,起身来。
迎上那双明显已经遮掩过情绪的眼眸,苍华的心尖微微一颤,一些说不上来的、与从前的算计跟玩弄完全不同的感觉浸满了整个身体,让他瞬间有些莫名的熟悉。
……莫非是,这人知道真相了?
太后见两人对视许久都不做声,心里暗叹了一声,脸上却笑得慈和:“靖安真是有心,总记得来给我请安;不像檀儿这孩子,……你们三个一向同至,他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
被暗点了一句的苍华一顿,收回了视线。
沈凡同样垂了眼眸:“府里昨日有位内眷不慎落了水,王爷在府中协调。”
“难怪呢。靖安,来,这是前几天宫外刚贡上来的…………”
等到午膳的时间到了,苏靖安一个外臣自然不适合留下,告了礼便退出去了。
苍华给殿门外候着的一位公公使了个眼色,等到那人离开了一会儿,便也向太后告退——
“母后,儿臣还堆积着奏折没来得及批阅,暂先告退。”
说完微一礼,却被太后的话音阻住了。
“……靖安母亲早亡,父亲又是为了苍澜才战死,一门忠烈;你皇弟与他还算两厢情愿,谁欺了谁母后管不得,可你——……看在大大小小的情分上,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放过?”
不知是被哪一句刺了心,此时的苍华丝毫不见平日里那个看起来知礼大度沉着宽厚的明君模样,反而是一双湛黑的眸子透着几分鹜然的厉色,“……可惜了,若论起情分,半个月前我未归宫的那天晚上之后,他苏靖安就该搬到我的寝宫里去。……皇弟他也知道的。”
皇太后的手一颤,没拿稳的茶盏抖出了几滴。





The God[快穿] 第35章 君臣和(三)
一出太后的寝宫便被皇上身边的公公拦在路上这件事,沈凡倒是真的没有想到。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原世界的皇帝苍华虽然对苏靖安有觊觎之心,但在苍檀与苏靖安正式决裂之前,除了那次趁人之危且有苏靖安神志不清为前提,倒是几乎没有过什么逾越礼仪本分的举止。
即便是随着苏靖安从那人的态度眼神里逐渐看出了些什么,两人表面上也一直维持着兄友弟恭君和臣安的假象。
更罔论……这时候的剧情才发展到哪儿?
不过想到苍华毕竟已经是与那个人魂魄相融,发生某些改变也是应当的。
沈凡于是不惊不怔地笑着应下了,随着那位公公的引领一路去了皇上独自处理朝中政事的偏殿。
然而皇帝苍华还没回到偏殿,却是刚刚退下去的太监领着一溜儿布菜的宫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沈凡见状眉梢一挑,嘴角挂着的弧度落进那位公公的眼底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于是还没等沈凡开口询问,那位公公便做了一礼,姿态神情都比旁人恭谨得多——
“陛□□恤,为免苏将军等的时间长了些,命奴才先为苏将军布上午膳。……清平王爷的府上,陛下也已经着人去过了,便说是太后特地留苏将军用膳,还请苏将军安心等候。”
“……”沈凡眼底掠过些隐约的笑意,脸上却不见表露,“请公公代为回禀,靖安谢过陛下赐膳。”
那位公公似乎是天生笑面,正要开口应是,便听身后偏殿的大门被人推开:“不必请卫贤代谢了,朕就在这儿,靖安有什么话,直接与朕讲来便是。”
一见走进来的是苍华,那位卫公公显然是愣了一下,迟疑地看了一眼殿外,似乎想到了点什么,倒也不缺眼力见,直接做了礼禀告一声便忙不迭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向那一众同样惊得跪了一地的宫女们使了眼色。
宫女们纷纷效仿,鱼贯而出,走在最后面的一个还不忘把殿门带上。
沈凡仍是噙着不深不重的浅笑,心道这一世接一世颜怀瑾的定力是逐步地退下去,——如今身为皇帝,竟然连步辇都甩在外宫后面就这么赶过来了,更何况……
“看来是微臣在边塞待得久了,连朝中的礼仪章法都淡忘了……”
“哦?”苍华眼眸一沉,脸上却笑着,不急不慢地走了过去,“靖安何出此言呢?”
“……”
没了外人在场,沈凡也不忌讳那些君臣有别,微挑了眼角,道:“若是不然,怎么微臣记得,今天这既望的日子,……皇上该去陪皇后娘娘用午膳呢?”
说到这里沈凡心里却是掠过些阴暗的情绪……在今天知道了颜怀瑾这一世的身份之后,最让他懊恼的大概就是到了这偏殿之后才因着那位卫公公的提醒,想起来这后宫里面已经有了几位后妃。
所以这一次即便是没有苍华的主动拦截,沈凡回到府上想起这刻不容缓的情况,也会尽快寻些路子来接近苍华了。
虽然不悦是难免的,但沈凡着实生不起怪罪的心思,只要想起前一世还时不时地萦绕在脑海里的一些图像,他对这个人就只剩了满怀的疚恨。
将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按捺下去,沈凡扬眸望着那人。
“靖安从小便是聪慧,太傅教授的也总是靖安学得快一些,怎么会记错?……宫里确实是有这样的规定,”苍华接得丝毫不见仓促,“只不过靖安回来这么久了,却是难得入宫一次,朕怎么也该留靖安用膳才是。”
说着话,苍华似乎是不顾忌什么君臣有别,笑着走上来揽着“苏靖安”的肩膀往已经布过膳的桌案走去。
可真是一场兄友弟恭不见隔阂又跨越地位的友谊……沈凡垂着长而微翘的眼睫,敛去那点笑意……若不是有上帝视角,还有那人的手现在正似是而非地顺着肩膀向下滑了些,大概他都要相信这个坦荡荡的明君了。
只是沈凡此时还真不想看到那人这副故作的模样,于是他面上表情微微变了些,被那人半圈在怀里的身体不自然地挣了挣,然后迎着那人望过来的显然并不怎么愉悦的视线,低下头去——
“皇上圣明,上与天知,靖安本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到如今,这事情大概早就在朝中传成了丑事……”
说到这儿,“苏靖安”似乎是有些羞于启齿,脸垂得愈发低了一些,就连正露在苍华眼睛底下的那段儿莹白的勾人的颈子,都慢慢染上了些粉色——
“……我与苍檀,在半个月前酒醉,发生了些……糊涂事……,虽说世人偏见,但靖安向来不甚顾忌……苍檀对我也算情重,因此,我们二人就私定了……契兄弟的事情;说来是靖安不孝,做出这些有辱门楣的事情……也为了避免后世给苏家抹黑,我与苍檀商量过了,对外都不会许下名分……”
说到这儿,“苏靖安”似乎才有了勇气,抬起脸来,那张清和俊秀的面容上似乎有着点点坚定之色,“可就算这样,‘丑事’已经传开,靖安便是为了苍檀与陛下的声誉,也更要顾忌些才是……还望陛下恕罪。”
眼前这人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若是旁的时候,苍华单是这么看着大概也要心里生些旖旎心思……而这话里话外虽有疏远,也是这人的本性,搁在从前,苍华不管是因为不在乎或是伪善和,都不会有什么太大反应。
可是此时,看着这人眉眼昳丽,唇色嫣红,精致的耳珠都泛了粉,苍华却只觉得有深沉的怒意和杀意从心底升腾起来——
那一晚把这个人压在身下冲撞得眼角都泛了红的明明是他,而不是那个无能的弟弟——这人是怎么样的无知,三人一起从小到大,他处处做得都比苍檀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可到最后落进他苏靖安眼底的却是那个无能的苍檀——!
只是苍华到底是那个在朝中把弄朝政多年的“明君”,这些阴暗负面的情绪他也不会放任,于是面上一笑便要带过——
“苍檀的性子,朕是知道的,他怎么会误会这种事情,靖安多心了。”
说着他伸手欲要去揽那人。
沈凡却是半点不领情的样子:“……就算他不在意,我总是不希望有这些事情会妨扰着他的,我太在乎我们的……”
“……”
那人话音未完,苍华眸子却已经是一顿,刹那间湛黑深不见底。




The God[快穿] 第36章 君臣和(四)【补修
见着那一壶又一壶的御酒被送来的时候,沈凡就已经猜到了苍华的意图。
说起来这原主儿真不愧“苍澜第一儒将”的名声,明明在边疆行军打仗,鲜有几个不习惯于饮几杯酒暖身子的,可“苏靖安”在外十年,这酒量真心看不出曾经在外带兵来。
就说之前那次借酒浇愁,即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可也只是小半壶之后就已经眸光迷离、意识不清,顺带着让苍华收获了偌大一个“意外惊喜”。也难怪这人食髓知味,想借着同样的手段将他带上床去。
沈凡便装作不知,疏离而从容地应付着,一杯接一杯的酒汤便下了肚,只见着对面坐着的男人一双本就湛黑的眸子像是用上等的浓墨洗过……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眼见着对面那人虽神色不变,但眼底那点光彩像是要烧成火海,沈凡举杯的手一顿,便放了下来,酒后微醺的醉意染上低哑的声线,情不自禁地就带上些勾人的意味——
“时辰不早了,靖安不敢耽搁皇上,苍檀在府中也该等急了,请皇上准许靖安告退。”
闻言,苍华拿捏着酒盏的手骤一施力,停了两秒才笑道:“靖安这话说得可真是让我伤心,……与苍檀比起来,我在靖安心里真的就半点都不重要?”
听见那人有些逾矩的自称,沈凡垂眸,站起身来:“……皇上要折煞微臣了。酒已喝过,为免君前失仪,还请皇上准许微臣告退回府。”
说完他行了一礼,便颇有些大逆不道地径直转身往殿门的方向走去。
步子走出去不见得有一米,就被身后骤然响起的冷喝阻住——
“苏靖安,你当朕是什么人,又当这皇宫是什么地方?——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不成?!”
“……皇上想如何?”
沈凡垂着眼睑,却看不清内里情绪。
“……”
回应他的是身后一片沉寂,沈凡却不急不惧,就那样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等着。
直到片刻之后,满屋的压抑与束缚感散去,身后男人一声低沉愉悦的笑声伴着脚步声近了身,然后一点点慢慢地贴覆到沈凡的耳后去——
“朕还真当你是什么也不知晓什么也不在乎跟张白纸似的干净……却原来,跟那些费劲了心思想往后宫想往朕的床上爬的女人一样——净是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那低沉的声音很快就带着濡湿舔舐过沈凡的颈子,象征着皇权的龙形攀附的袍袖里的手从他的身后沿着腰线到了身前,一路极具情/色的抚弄揉捏,那人并没停下来的亲吻更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
“可你在朕心里与她们不一样——她们再娇媚,即便是脱光了爬到朕的榻上,朕都懒得看一眼……但若是你想,何必用这些手段,只要乖乖躺到朕的身下、打开双腿就足够了……”
沈凡声线寒凉:“……皇上对于抢别人的东西就这么热衷吗?”
“……”
苍华的动作猛然顿住:“……‘别人的东西’?——笑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朕强行要了你——苍檀他可敢说一个不字!”
这回轮到沈凡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像是带了些无奈与愤懑:“……我对苍檀是绝无二心,皇上真的要迫我以死相逼?”
“……以死相逼?”
那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怒极反笑的苍华倏然将人拦腰抱起来,转身走了几步,到了方才用膳的桌案上,苍华拽住桌案上铺着的锦缎狠狠一扯,便将满桌的珍馐拂落于地。
然后便是一甩袖,苍华将沈凡放按在桌案上,拘禁起沈凡的两只手,恶狠狠地撕开他的衣服——
“你若是敢死,我就叫苏家上下满门与苍檀悉数都下去陪你!”
沈凡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倒是殿外的侍卫似乎被内里的动静惊动了,赶到殿门处开口问询:“陛下?”
“……”苍华视线未转,只扬了声音冷道,“传令下去——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后也一样!”
凤鸾宫,碧清池。
一身华衣的女子懒洋洋地倚在碧清池边的美人榻上,在黄昏中无聊地拨弄着手中采下来的花枝。只是这宁静片刻后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紧随其后的话音打断——
“皇后娘娘,奴婢回来了。”
美人榻上女子的动作一顿,须臾后便恢复自然,看起来依旧随意而漠不关心,唯独指间被一个不慎而摘下的花瓣显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陛下是去哪位妹妹的宫里了?”
“皇后娘娘,陛下今日午膳并非是与后宫妃嫔一起用的,而是……”
话音到这儿却是停了下,那宫女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女子阴晴不定的脸庞,这才继续道,“奴婢打听过了,是今日头午宫外苏靖安将军进宫来与太后请安,一直待到了晌午,被皇上留在偏殿用了膳。”
本是慢慢松开眉头的女子眼色一沉,视线骤然转向那宫女:“——你说他们在哪里用的午膳?!”
那宫女惊了一下,回神之后才忙跪下去:“回娘娘,在皇上内宫的偏殿。”
“……”女子确定了之后神色愈发地暗沉下去,一双眸子更是冷冽起来:“……那位苏将军,下午什么时候离的宫?”
跪在地上的宫女咬了下唇瓣:“……”
“说——!”
皇后却是倏忽间就勃然大怒,狰狞了一张姣好的面容呵斥道。
宫女吓得声音里都带上了颤音:“回、回皇后娘娘……苏……苏靖安将军至今都没有从偏殿里出来……皇上好像是下令封禁了偏殿,百尺之内禁入——奴婢听看守的侍卫里相熟的一位提起,皇上说……皇上说即便是太后来了也不能进去……”
“——好好好——!”
皇后狰狞的表情中生生挤出了一个笑脸,涂了豆蔻的指甲间,不知何时被揉碎了的花瓣的汁液缓缓渗了出来,像是血一样滴在了地上——
“连别人穿过的旧物你也愿意送到不准我踏进的偏殿里去……一个甘心雌伏于下的男人——我倒要看看他是媚成了什么样儿,能勾着当今的皇帝和王爷不顾王朝盛誉地争抢——!”
而与此同时,皇帝内宫的偏殿里。
身形修长的男子光裸着身体被按在桌案上狠狠地进入,从后面那一身皇袍的男人的袍袖间露出的、属于身下人的肤色虽算不得瓷白,却包裹着薄薄的肌肉勾勒出优美的线条,而此刻那人的身体正被迫地上下起伏着,露出的每一个弧度都漂亮得惊人——
大概这世上没人会想到,驰骋沙场名落天下的苍澜第一儒将,会在他们的皇上的身下露出那么魅人的神态——如同一幅昳丽的画卷看得人一不小心就勾了神迷了心去。
而此时的苍华正中了蛊似的一边冲撞着身下的人儿一边着迷地亲吻着那人的身上浅浅的疤痕——
那是这个人在边疆十年——从一个丧了双亲的少年到凛然慷慨、跨马回京的第一儒将——那是他护卫整个天下的功勋,而他护卫的天下就是他苍华的天下——所以这个人理所应当是他的——除了他苍华之外没有人配拥有他占有他狠狠地进入他!
被他按在身下了几个时辰的人到现在除了情动所致的轻轻的战栗之外,再不曾听得半点动静,苍华虽恼怒这个人对他无能的弟弟的一腔深情,但此时也只有将感受着从头到尾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温度——那种让他无法自拔地喟叹着的,让他只想忘了所有的一切只将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地占有。
苍华伸手将那人的脸侧勾起,然后用力地亲吻肆虐上那双已经被身下的人咬得嫣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唇瓣,近乎焦渴地舔舐过那人口里的每一寸,享受着那人呜咽在喉口的低吟。
片刻之后,他终于放开了那人的唇瓣,却是一路轻咬着吻到那人的耳边,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
“总有一天……沈凡……总有一天我要叫你心甘情愿地在我身下放浪地呻/吟。”
被按在桌案上的人猛然一惊,连身体都顿住,然而他的身上显然已经耽溺于这场盛宴的男人显然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
片刻之后回了神,沈凡松开了唇瓣,低低的压抑的呻/吟从他的唇舌间吐出来……
即便有着强悍的身体素质,沈凡当夜还是留宿在了皇宫,只不过有苍华陪着,自然安稳不得——那人像是初尝荤腥的毛头小子,搂着昏睡的沈凡的腰身,在月光下闭了一会儿眼睛之后就重新睁开,一入眼便是那张情/事后带着困乏的脸,一见着他就忍不住扑上去将人啃一遍……
如此循环往复,苍华都快要怀疑自己是被人下了蛊——总觉着这人莫名的危险,却心甘情愿觉得命让这人拿去也没关系——
这念头一冒出来苍华都暗惊了一下,眸子里骤然掠过一丝冷光,可是只刹那之后就被取代——
就算他被这人弄死,也要拖着这人一起——明天便让宫里拟一道密旨,只要自己一薨,就立刻将这人封进自己的棺椁里陪葬。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要拖着牡丹一起在阴冥里风流一场。




The God[快穿] 第37章 君臣和(五)
沈凡刚一醒过来,就被视线前端那双黑黝黝的眸子惊了一下,等他条件反射似的从莫名的束缚里挣开了之后,才反应过自己的处身与境地来。
只是还没等他说些什么,正入眼的那双眸子却愈发亮了些,那男人向前贴近了寸许,眼底熠熠——
“你在他的府上都是一个人睡?”
虽是疑问的语气,只是那神色间已经是极为笃定。
“……是又怎么样?”
沈凡有些惫懒地合上眼。
“……”对于沈凡的动作显然是有些意外,苍华轻掠了眉梢,“我真想把你锁在寝宫里夜以继日地侵犯。”
沈凡睁眼:“……”
“苍檀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但我能,为什么不留下来?”
“你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拿什么来给我?”
沈凡撑着身体坐起来,薄薄的衾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缀满了身体的痕迹。
他皱眉看了苍华一眼。
而苍华随着他的动作而下移的目光里早已掺杂上某种熟悉的颜色。
沈凡身形一僵,垂了眼帘,嗓音喑哑:“我该回去了,给我一套衣服。”
“……”
苍华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只是一些更深的情绪被埋藏起来。他笑着起身,下了榻,“你的衣服弄坏了,偏殿里恰好有我从前备下的。”
“不知皇上是从多久以前就开始谋划着将旁人拖进这处理政事的偏殿里行这些苟且的。”
苍华动作一顿,转眸回去,那人依旧是一副不喜不怒的模样半倚靠在榻的一侧。
苍华哪里让人这么冷淡地应付、不轻不重地刺挠过?
只是不知为何望着这个人就很难做出除了某种方式之外的教训来。
“后宫的妃子们是不能进这里的,即便皇后也——”
“我不想苍檀误会,”那人抬起脸来,冷着眉眼打断他的话音,“所以麻烦皇上命人从御工坊直接送一套侍卫的衣服来,就可以了。”
苍华的目光一厉,刹那间像是有锋寒的冷光刺过去——
“你被朕做得连路都走不稳了,还怕他误会?!——你信不信朕今天就带着你到他的府上当面弄得你几天下不了床?!”
沈凡迎上视线:“……皇上可以用我的底线来逼迫我听凭玩弄,但皇上若是踩着我的底线,……那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苍华几乎要叫那人冰冷的目光和语调气煞,可是对视半晌到底还是舍不得上去把这人摁倒揍几下,只能冷了脸甩袖出了殿门。
独自留在殿内的沈凡脸上的冰冷神色褪去,还能得见其中的几分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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