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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妃在清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狸小妃
没等康熙开口,王密蘅就径直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缓步走到康熙面前。
康熙看着她这般讨好的样子,哪里不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就坐在了软榻上。
王密蘅莞尔一笑,将茶盏递到他手中,却是问道:“臣妾分明知会了敬事房的人,皇上怎么会过来?”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自然不好一句话都不说。
看康熙这个样子,是不准备开口了,王密蘅只好没话找话打破了沉默。
相处这些年,王密蘅自然是了解康熙的性子的,他不说话,却不允许她陪着不说话。不然,他必要恼了。
听着王密蘅的话,康熙却是轻笑一声,看着王密蘅低声道:“你身子方便不方便朕还能不晓得?”
康熙说得十分直白,说完这话,像是没看到王密蘅由愕然渐渐转为脸红的神色,就拿起手中的茶盏喝了起来。
许是来得匆忙,又说了好些的话,康熙几口就将茶水灌了下去,一点儿都没有平日里的优雅从容。
王密蘅先是被康熙毫不掩饰的话弄得涨红了脸,这会儿见着康熙这般喝茶,就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了。
用完茶后,康熙饶有兴致地看了王密蘅一眼,将手中的茶盏递了过来。
不用康熙开口,王密蘅便会意了,只接过茶盏又走到桌旁给他倒了一杯茶。
心里却是暗暗疑惑,真有那么渴吗?
事实上,王密蘅觉着康熙分明就是故意使唤她。见着秋梅不在,把她当小丫鬟使唤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王密蘅早就觉出了康熙的这个癖好。
王密蘅将茶盏递到康熙手中,康熙却只喝了一口,就将茶盏搁在了桌上。
只朝她招了招手,道:“过来让朕瞧瞧?”
好一会儿,王密蘅才明白过来他要瞧什么?
“可是瞧着厉害了?”王密蘅随口问道。
康熙凑过来细细看了看,眉梢都带着几分认真,倒让王密蘅也觉出几分严重来。
难不成,整张脸都蔓延开来了,想到此处,王密蘅立刻就笑不出来了。
不行啊,她还得靠着这张脸混饭吃呢。再说了,脸要是毁了,自己瞧着也不舒坦不是。
女人,总是更在乎容貌的。
看着王密蘅紧张的样子,康熙只冷哼一声:“要是治不好,你就自己受着吧。”
听着康熙的话,王密蘅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该担心。
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见秋梅领着一个太医走了进来。
那太医见着康熙,先是一愣,然后便立即上前跪下请安。
“微臣......”
他才刚开口,就被康熙打断了。
“好了,别计较这些礼数了,快给密妃看看吧。”
王密蘅站在那里,听着康熙这样说,心中却是一暖。
这男人,有时候也是很贴心的。
康熙却是一点儿都没察觉出王密蘅的异样,只顺手扶了她坐到软榻上,才让太医过来。
这般随意的动作,落在太医的眼中,心中一震,不免多看了密妃一眼。只想着,怪不得宫里的人都传皇上对密妃如何如何宠爱,如今见了才知这传言只有七分,皇上待密妃岂止是宠。
这分明,是放在了心上。
他在宫里头这么多年,也见过了众多妃嫔,却从未见皇上紧张过哪一个,更别说,是这样随意却又熟悉的动作了。
怕是连皇上自己都不晓得,这“顺手一扶”,有多让人震撼了。
如今却见密妃娘娘没有半分的异样,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那太医随即向王密蘅行了一礼,就走上前去查看她脸上的红印。
这一看,却是看了好半天。
王密蘅坐在那里,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她不会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症吧。
转念一想,又觉着自己想多了,这一指长的红印,难不成还会发生病变?
那太医细细看着,又替王密蘅把了脉,神情专注而严肃,让王密蘅又一次生出一些忐忑。
“如何?”没等王密蘅开口,康熙便出声问道。
那太医听见这话,又重新诊了一回脉,这才站起身来,跪在地上,面色凝重道。
“回皇上的话,密妃娘娘怕是中了毒。”
听着他的话,王密蘅吓了一跳,猛地看了过来。
怎么会中毒?
那太医脸色凝重,眉头紧蹙,只道:“娘娘的症状虽然不是很明显,可微臣敢断定,娘娘是中了毒,此毒能使人容貌尽毁。只是娘娘中毒时间尚短,还未侵入血脉。”
听到那太医的话,秋梅双腿一软,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容貌尽毁”,她的脸色惨白,脑子里只回荡着这四个字。
康熙脸色铁青,猛地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怒声道:“查,给朕好好的查!”
说完这话,才沉声道:“无论用什么法子,定要将密妃治好。不然,朕摘了你的脑袋!”
康熙这话,显然是在盛怒之中了。
王密蘅坐在那里,想着今日的事情,只冷声道:“皇上不如,差人去问问宁贵人。”





密妃在清朝 176搜宫
入夜,冷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宁贵人坐在软榻上,惴惴不安。雅*文*言*情*首*发身旁的宫女见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自打从祈祥宫回来后,主子就一直心神不安。才刚听着皇上去了密妃那里,更是心神不定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一阵强风将窗户刮了开来,宁贵人瑟缩一下,目光里却是满满的紧张,那宫女见状,急忙走过去关上了窗户。
“主子,不好了,李公公带着人过来了。”刚关好窗户,就有小太监慌乱地跑了进来。
听着他的话,宁贵人脑子里轰的一声,脸色骤然惨白。
这么晚了,李公公怎么会过来,还是带着人。
宁贵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没等她开口,就听殿外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奴才奉旨,劳烦贵人更衣跟奴才走一趟。”
李德全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冷意,任谁都听了出来。
宁贵人惊骇万分,只坐在软榻上,想要站起身来,却是骇得连脚都动弹不得。
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敢问公公,皇上传嫔妾所谓何事?”宁贵人心里头紧张,说出口的话就带着几分颤抖。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李德全隔着殿门道:“奴才是奉了旨意,至于什么事情贵人到了便知道了。还请贵人快些备着,可不好叫皇上等着。”
李德全这话,明显是带了几分威胁了。
宁贵人脑子里轰然炸响,慌乱地抓住了身边宫女的衣袖。
“主子千万要稳住,兴许是皇上叫主子过去说说话呢。”那宫女知道自家主子做了什么事情,心里自然也是害怕的,可到了这会儿,若是稳不住,可就全完了。
她们这些当奴才的,可不是主子好了,她们不见得好,主子若是获了罪,她们就是最先遭罪的那一个。
“是,得稳住。”宁贵人喃喃说道,脸上恢复了平静,由宫女服侍着换了身衣裳,这才走出了殿外。
她一走出殿外,李德全就恭敬地迎了上来:“贵人,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宁贵人这边才刚动身,事情就传到了一些妃嫔的耳朵里。
毕竟,李德全是皇上身边的人,这大晚上的去请宁贵人往祈祥宫去,想着就是出了什么事情。
听说,皇上在祈祥宫大发雷霆,还惊动了太医。
想着,可不就是出了大事了。
这其中,最不安稳的算是佟贵妃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佟贵妃正喝着燕窝粥。原本今日听宁贵人身边的宫女来回禀,说那事情已经得手了,心里头只等着看密妃的笑话。却没想,才过了几个时辰,祈祥宫里就有了动静,而且还惊动了太医。雅*文*言*情*首*发
不用想,也知道是为着什么事情了。
“蠢货!”佟贵妃没好气地骂道。
还说得手了,却不知留下了什么把柄,不然,这大晚上的皇上怎么会派李德全“请”了宁贵人过去。怕是,密妃已经觉出不对了。
佟贵妃想着,心里头就愈发的不安了,她猛地抬起头来,朝站在身旁的桂嬷嬷道:“那边可都安排好了。”
“娘娘放心,那东西就在她寝宫里藏着,只要皇上派人去搜,就万万抵赖不得的。”听着自家娘娘的话,桂嬷嬷立即道。
这事情她原本就觉着不妥当,只是娘娘固执,听不进去劝,如此,她也只能尽心安排。若是出了什么茬子,总查不到娘娘身上。
却也没想到,宁贵人会那么不中用,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无端地让人起了疑心。
如此,只能找个人出来顶罪了。
至于宁贵人那里,有她那一大家子捏在手中,就不怕她生出什么事端来。
祈祥宫里
康熙脸色铁青,看着跪在地上犹自辩解的宁贵人,嘴角露出几分冷笑。
“皇上明鉴,嫔妾并不敢有此歹毒之心。”
“你说!”康熙看了站在那里的秋梅一眼,开口道。
秋梅福了福身子,这才道:“回皇上的话,宁贵人平日里并不常与我家主子走动,今日贵人却来给我家主子请安。贵人走后没多久,我家主子就有些不适了。”
“当时贵人情绪激动,朝我家主子冲了过来,抓住了我家主子的手,如今想来,便有几分古怪。”
宁贵人跪在地上,秋梅每说一个字她的脸色就要苍白一分,她刚想说什么,就听外头有人道。
“贵妃娘娘到!”
不得不说,这后宫里的消息传的最是快,一会儿功夫就有好些人知道了。
跟着佟贵妃进来的还有德妃,宜妃和荣妃。
佟贵妃身子重,让宫女扶着,行走间瞧着就有几分不便。
康熙见着,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没等佟贵妃请安,就道:“你身子重,怎么过来了?”
“臣妾无碍,皇上,到底出了事情惹得皇上这般动怒?”佟贵妃装作不知地问道,视线却在跪在地上的宁贵人身上停留了瞬间。
而此时,宜妃和荣妃的目光却是落在了王密蘅带着些红印的脸上。
一时,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密妃是江南女子,皮肤最是白皙,那红印子瞧着,格外的醒目。
“妹妹这是怎么了?”最先出声的是站在那里的宜妃。
王密蘅站在那里,不自在地拿起帕子掩了掩脸颊。
见王密蘅不说话,宜妃的目光又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太医。
“回娘娘的话,密妃娘娘乃是中毒。”
这话一出,连带着跟在她们身后的宫女都吓了一跳,只有德妃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佟贵妃的脸上审视了一下。
此时,宁贵人跪在地上,心里满满地都是惧怕。
她想开口像佟贵妃求救,却见佟贵妃满是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聚集在宁贵人的身上。
宁贵人一惊,不住地求道:“皇上,不是臣妾,臣妾是无辜的。”
这话刚说出,李德全就从外头进来,手里拿着一只托盘,而托盘里放着一只精巧的药瓶。
宁贵人见着这东西,脸上立时就没有一丝血色,那东西,她分明已经埋入地下了。
“启禀皇上,奴才在宁贵人宫里搜了些东西,还请皇上过目。”李德全恭敬地道。
康熙只看了一眼,就示意太医查验。
那太医拿起药瓶,倒在托盘里,见是一堆透明的粉末,无色无味,看起来细腻至极。
那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水倒上去,只听刺啦一声,透明的粉末立时就变成了黑色,冒起缕缕白烟。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直愣愣地看着托盘中那变得漆黑的粉末。
李德全脸色一变,立即就护在了康熙面前,挥手示意人将那托盘拿出去。
“如何?”康熙沉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若是奴才猜得没错,此粉末大概就是所谓的“朱颜散””那太医跪在地上,回道。
“朱颜散?”
“奴才曾在一本书上看过,此种毒药无色无味,只需一点洒在肌肤上等到七七四十八日就能让人容貌尽毁。密妃娘娘脸上的红印,还只是初兆。”
听着太医的话,康熙的目光已是冰冷,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寒冷之气。
“带去慎刑司,好好审问。”这个时候,康熙自然没有功夫亲自去审问宁贵人。
听着这话,宁贵人一面死命地磕头,一面叫道:“皇上,皇上饶命,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康熙铁青着脸,只一挥手,就有两个侍卫进来架起她的胳膊,要将她从殿内拖出去。
“皇上,皇上饶命。”宁贵人拼命挣扎着,却是一点都挣脱不得,两名侍卫拿出帕子堵住了她的嘴,片刻功夫就将她拉出了殿外。
看着这一幕,德妃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她隐隐感觉到,宁贵人有话要说,皇上却没让她说出来。
到了这会儿,皇上还是护着佟贵妃。
不然,就不会不给宁贵人开口的机会了。宫里头谁不知道,宁贵人可是时常往承乾宫走动的。如今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保不准是佟贵妃在背后指使。
可若是等人送到慎刑司,还不是让招什么就招什么。皇上对佟家这个母族,还真是看重的很。
见着宁贵人被拉下去,佟贵妃心里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没能治理好后宫。”
佟贵妃这么说,德妃的面上自然露出几分寒意。
如今后宫里谁不知道,是德妃管理宫务,这会儿佟贵妃这么一说,分明是在指责她不尽心。
没等德妃开口,佟贵妃就道:“皇上,如此奸恶之事,臣妾也实在放心不下,还请皇上下旨搜宫,以肃宫中奸恶之事。”
佟贵妃强撑着福了福身子,面色凝重地道。
康熙看了佟贵妃一眼,点了点头,又挥手示意李德全去办。
一时间,东西六宫除了太后那里,各宫都惊醒了。
“出什么事了?”听着外头的敲门声,襄嫔猛地醒了过来,朝睡在地下的宫女问道。
那宫女听着这声音,急忙穿好衣裳走了过来:“奴婢也不清楚,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奴婢伺候娘娘更衣吧。
听着外头的响动声,襄嫔心里头蓦地生出一抹不安,当下却不敢迟疑,连忙起身收拾妥当。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长春宫殿内每个角落都被翻了个底朝天,看上去一片狼籍,宫女太监们跪在院子里,面露苍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襄嫔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半晌才开口道:“这大半夜的,公公莫不是要抄家。”
这公公不是别人,正是承乾宫的总管太监,搜查六宫,人手自然要多,佟贵妃贵为后宫之主,她宫里的太监奴才自然也参与了其中。
“娘娘言重了,奴才可担不起,奴才也是奉着皇命而来的。娘娘怕是有所不知,祈祥宫的密妃娘娘中了“朱颜散”的毒,皇上可是雷霆大怒。”那太监自然听出了襄嫔话中的嘲讽,只捏着嗓子道。
朱颜散?
听着那太监的话,襄嫔的脸色突然大变。
她分明,寻了借口,没有给佟贵妃“朱颜散”。
莫不是......




密妃在清朝 177落幕
“朱颜散?”听着那太监的话,襄嫔立时就变了脸色。
她分明,寻了借口,没有给佟贵妃“朱颜散”。
莫不是......
想到此处,襄嫔心里头惊骇莫名。
没等她开口,就见有太监从柜子里翻出一只雕工精巧的檀木盒子。
打开一看,盒子里赫然放着一个熟悉的白玉药瓶。
襄嫔脑子里轰然一声,短短的一瞬间却是明白过来,是有人要陷害她。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恰恰就是佟贵妃。要不然,怎么会是承乾宫的总管太监过来搜宫。
看着襄嫔面色大变的样子,那太监的眼睛里掠出一抹不屑,细声道:“劳娘娘跟奴才走一趟吧。”
“不,不是这样的,本宫是冤枉的。”襄嫔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忍不住辩解道。
“这话可和奴才说不着,娘娘还是到皇上面前去说吧。”那太监的话音顿了顿,上前一步,小声说道:“贵妃娘娘命奴才提醒娘娘一句,娘娘可还记得的当年的僖贵人。”说完这话,那太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警告。
“僖贵人”这三个字一出来,襄嫔的脸上立时就掠出几分惊骇。
怎么会,当年那事她做的极为隐秘,怎么会被佟贵妃知道。
襄嫔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几乎瘫软在地上。
那太监见着襄嫔这个样子,心知目的已经达到,便示意了身后的太监一眼,将襄嫔给“扶”了出去。
这边,祈祥宫里却是一片死寂,康熙坐在椅子上,佟贵妃,德妃,宜妃,荣妃四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下头。
他不开口,众人自然也不敢说一句话,只等着“搜宫”的奴才回来。
只听得一阵脚步声,李德全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跟在身后的是承乾宫的总管太监,他手里捧着一只托盘,托盘中放着的药瓶竟然和方才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李德全在康熙的耳边小声低语了一句,就见着康熙的脸色愈发阴沉了。
众妃嫔站在那里,见着康熙的脸色,心里头也忍不住一阵发虚。
这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搜出来的。
“皇上,可还要查验?”问这话的是李德全,说这话的时候,李德全的语气中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这一晚上的,惊动了多少人,除了太后那里,怕是都睡不着觉了吧。
康熙闻言,挥了挥手,面上闪过一抹厌恶。
德妃不着痕迹地抬起头来瞥了一眼脸色愈发不好的皇上,心里头只道,这佟贵妃还真是好心思,也不知道,寻了哪一个当了替罪羊。
这一晚上的,也就她闹腾的的厉害。说什么搜宫,还不是顺了自己的心思。偏她是这后宫里位份最高的妃嫔,她出面,谁也说不得什么,更何况,还有皇上的旨意。
李德全明白康熙的意思,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襄嫔娘娘还在外头候着,皇上可要亲自审问?”
康熙朝殿外瞥了一眼,目光里满满的都是寒意,没等康熙开口,就见佟贵妃的身子晃了晃,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上,幸好身旁的宫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你身子重,先回去歇着吧,一切要以皇嗣为重。”康熙吩咐道。
“是,那臣妾就先告退了。”听着康熙的话,佟贵妃也不多言,只微微福了福身子,任由宫女扶着转身朝殿外走去。
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众妃嫔心里头又是一番感慨,肚子里有了块儿肉就是金贵,皇上都在这里,她却呆不得,也不知道,是真的身子不适还是故意在皇上面前装柔弱,惹得皇上怜惜。
不论众妃嫔心里怎么想,都无法改变佟贵妃是后宫里位份最高的女人,如今还有着身孕,身子自然是尊贵非凡。
“你去,替朕问她一句,此事可是她做的。”康熙沉着脸吩咐道,显然是连见一面都不肯了。
众人听着皇上的话,真是各有心思,前些日子皇上不还宠着襄嫔,如今却连当面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了。
帝王之心,当真是瞬息万变,却也印证了皇上对密妃的看重。
这宫里头看着繁华尊贵,可那肮脏事不知有多少,为此送命的更是数都数不过来,皇上却独独为了密妃,肯这般大张旗鼓的搜宫。
这样想着,众妃嫔心里头就有些不是滋味儿了。可如今密妃的脸被毁了,无论皇上怎么看重她,终究是无用的。
后宫妃嫔多是以色事人,这脸便是最要紧的,皇上这会儿虽存着几分怜惜,可谁能保证,这怜惜之情不会随着时间一点点消散呢?
这天下间,哪个男人能看着一张“残败”的容颜,这会儿的雷霆之怒,不过是一时的不忍和怜惜罢了。
佟贵妃从殿内出来,就见着站在那里面上没有一丝血色的襄嫔,眼睛里闪过一抹寒意。待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只低声说了句:“别怪本宫心狠,全当是你赔了僖贵人一条性命吧,别忘了,当年妹妹害的可不仅仅是僖贵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这谋害皇嗣,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妹妹只需想想就明白该如何做了。”
说完这话,只冷冷看了襄嫔一眼,就和襄嫔擦肩而过。
佟贵妃刚一离开,襄嫔双腿一软,当即就摔倒在地上。她的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想要呼喊,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她输了,而且是输的一败涂地。
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被佟贵妃算计了。
当年她和僖贵人是同一批入宫的,甚至还分到了同一个宫里,只是,这僖贵人生的甚好,入宫没多久就深得皇上宠爱。而她则是进宫一年多了还没被翻过牌子,最后,还是这昔日的好姐妹拉了她一把,这才被皇上宠幸了。
可纵然如此,皇上待她却不如待僖贵人的一分好。每每见着皇上对僖贵人的好,她心里头就忍不住嫉妒。论相貌,论家世,她哪点儿比不上她这好姐姐,可皇上却只看得到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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