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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流兮冉
这话题终究只是起了一个小头,老管家解释清眉心坠的特殊深意后就匆匆离开了。
阿善蹲在地上未动,她蹲的久了索性就学着那小兔子直接坐在了雪地中。面前的大片白雪干净而又平整,阿善喃喃念了遍刚才老管家提起的名字,“幻……泪石?”
一笔一划的将这三个字在雪地中写出,阿善笔锋凌厉,字字大气。
她想了许久都想不出书中有关幻泪石的记载,说来也是挺好笑的,她堂堂一个穿书者被困在山上十年,本该可以做窥探天机的人如今却被困成了局中人。
就这么想着,她连带着子佛也讨厌了一分,因为那条幻泪石,她又想起子佛从死人身上给她拽下来的滴血石。
不知不觉就将自己心中想着的那个人名字写了出来,随着‘佛’字最后一笔落下,身后罩下一片阴影——
“子佛?”
容羡每次从地宫出来身上都凉的厉害,以往他出来时大多数会选择去沐浴,但今日他出了后山,忽然就想起刚才他抱住阿善时那温温软软的热度,没想到他回来人还没抱住,倒是又让他看到了自家世子妃这手好字。
子、佛。
轻缓将那两个字念出,容羡略拖的音调像是在预谋着什么。他垂着眼眸将雪地中的这两个字又反复看了几遍,在阿善抬手想要去擦时,他倾了倾身将手搭在了阿善的肩膀上,“擦它做什么?”
容羡轻嗤了声,“你若是不提他,我都要忘了你身边还有这号人物。”
以前在锦州城的时候,阿善不知道他的身份什么话都爱说给他听。当时他实在对这小姑娘没兴趣,后来为了调查她细细盘问中,他也只是知道她被一个人困在山上十年,那个人的名字叫子佛。
十年。
容羡以前没觉得什么,今日看着这两个字,他忽然记起这个满口说着自己是从山上逃下来的姑娘,逃命时包袱中不仅装着那个男人的衣服,每当同他说起‘子佛’这个名字时,还总是笑眯眯的十分愉悦欢喜。
落在阿善肩膀上的手忽然重了一分,容羡忽然就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今日为夫刚好无事,不如你就来给夫君讲讲你和那位子佛的故事吧。”
他倒是十分好奇,阿善那十年间是怎么和一个困她十年的男人相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阿善:子佛子佛子佛子佛子佛子佛
容羡:掌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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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 63、逃离夫君三
“……”
其实阿善和子佛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如果非要追问, 那就是一个为了活命努力的讨好与坚强客观, 另一个为了一己之私禁锢别人的自由, 神秘而又冷漠。
他们之间的关系, 相互依存也相互排斥。
“你……真的要听吗?”
阿善被容羡直接抱到了书房中。他将人安置在书桌侧的小榻上, 回身往书架处走时淡淡‘嗯’了一声,“说说吧,就当是听故事了。”
阿善嗤了声,双腿垂在榻下不停晃动着,既然他说是听故事, 那她可就随意了,“这话说啊,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殿,殿里有一个神秘的美少年还有一位漂亮的小仙女。”
话音在这里一顿,阿善扭头去看容羡的反应, 见他倚靠在书架旁手中拿着本书细细翻阅,并没有打断她的意思, 她继续:“那座山名为佛岐山, 那座大殿名为云殿,至于殿中住着的美少年和小仙女, 他们一个名为子佛,一个唤阿善。”
讲了半天,阿善其实一直都在原地徘徊。她太无聊了, 虽然这会儿很想说话,但是并不太想和容羡讲自己和子佛的故事,见他垂着眸子看书仍旧没什么反应,阿善喊他:“喂,你有没有听我讲故事啊,你要是不听我就不讲了。”
容羡翻了页手中的书,眼皮也不抬道:“你可以讲些我没听过的。”
阿善现在讲的这些,之前她在锦州城絮絮叨叨都反复说过很多遍了。
紧闭的书房门轻敲了两下被推开,端着托盘进来的小厮在书桌前放了盏茶后,又贴心的在阿善的榻桌前摆了几盘小点心。阿善被这么一打岔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她听到门外的扫雪声,拉住准备出去的小厮。
“你等等。”
阿善扭头看了眼窗外,“清波小居树下的那片雪地你先别让他们扫,一会儿我还想堆个雪人。”
小厮朝书架处投去一眼,见自家主子并没什么反应,他弯了弯身恭敬道:“奴才这就去吩咐。”
随着房门的闭阖,书房内又恢复了平静。阿善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甜香,她将鼻子凑近闻了闻,听到容羡道:“堆雪人?你倒是真够清闲的。”
“你管我呢。”阿善张口就怼,她最近发现容羡管的闲事越来越多了,以往这种小事他从来都不过问。
酥脆的小点心入口就融,阿善尝到口中品出了一股浓浓的花甜。
没忍住又吃了一块,她手托着下巴边吃边往容羡那边看,只见倚靠在书架旁看书的贵公子身姿挺拔俊美肤白,他身上那身白色华袍虽然样式简单,但穿在身上隐隐又显些银纹,总之是他衬托的越加出尘貌美。
阿善虽然觉得容羡为人不怎样,但她从来都不否认他的颜值。
“你看什么呢?”阿善坐在这里太无聊了,而且她一点也不想和容羡待在一起。
下榻往书架旁靠近时,容羡自然也闻到了她吃过点心后散发出的甜香。小扇子般的长睫轻动了两下,容羡在阿善靠过来时淡声开口:“坐回去。”
阿善感觉自己被人嫌弃了,“你干嘛啊。”
容羡翻了页手中的书,“你身上太甜了。”
太甜的气息,他不喜欢。
阿善被他的话整懵了:“什么甜?”
她就觉得自己的思维永远跟不上变.态神.经.病的思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后,她委屈道:“哪有什么甜不甜的,我又不是糖。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回房休息了。”
其实她是想去堆雪人。
偏偏容羡就是不让她走,他拿着书走去了书桌前,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坐回去,把你和子佛的事情讲清楚就放你走。”
阿善鼓着腮帮子瞪他,扫到榻桌上那半碟点心,她总算是迈开了腿,“好,我讲,你想听什么?”
容羡在桌前铺了一张白纸,指骨修白的手在去挑笔架上的笔时略微停顿了下,他抬眸看向阿善,平静开口:“就讲讲你平日里是怎么和子佛相处的吧。”
阿善总觉得容羡刚刚抬眸的那片刻有些不对劲儿,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搅了搅衣摆,她思索了下才故作轻松:“还能怎么相处啊,不就是每天吃吃喝喝睡睡嘛。”
“睡?”容羡挑了挑眉。
阿善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呛了口反射性拍了下桌子:“我自己睡!”
容羡反应很是平淡,他执起一只玉管毛笔蘸了蘸墨水,“继续。”
这态度就像是审犯人一样。
阿善当着容羡的面一口吞掉了一块点心,两侧腮帮鼓起时她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其实真的没什么好索的,那十年唔他大多数都不见踪影,要么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中几天不粗来,偶尔出现时神经还不太正常。”
这倒是真的,有时候子佛不知是在房间中受了刺激还是从山下受了什么刺激,总之回来时阴沉沉的满身冷戾,每当这个时候阿善从不靠近他,都是等他恢复笑脸后主动找上来。
大概是阿善口中塞到点心太多了,她吃着东西说话容羡根本就听不清她说了什么。抬头的那瞬间容羡又看到阿善一口吞掉一块点心,他眸色黑漆漆的,略微皱眉道:“你给我吞下去好好说话。”
阿善不知怎么就噗嗤笑了出来,一些零碎的点心渣子落在了桌面和她的衣服上,阿善小青蛙似的连忙捂住了嘴,她边吞着东西还不停闷笑着,差点还被呛到。
修白送密信过来的时候,一推门就听到了阿善的笑声。
他还当自己走错房了,退出去又看了一眼,他疑惑往里走,只看到书房的侧榻上粉衫姑娘正捂着嘴闷笑,她自己在这边跟着傻子似的嘴巴鼓鼓的还挠桌子,几步之远的容羡面容淡漠,好似没听到般。
“主、主子?”修白有些懵,书房是南安王府的机密重地,他怎么想也没想过自家主子会把阿善往这边带。
靠近时他才发现,原本干干净净的榻桌上落了不少细碎渣子,房间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甜花味,有点像是桃花,又像是花蜜……
嗒嗒——
桌边传来敲响打回了修白的思绪,见容羡正在书桌后看着他,修白回过神赶紧把密信递上:“这是暗门送来的。”
容羡接过后拆开,耳边的笑声不停,在察觉到修白投在阿善身上的视线后,他将信折起,“出去。”
就趁着修白离开的这会儿功夫,阿善不仅对修白挥了挥手甚至还又往口中塞了块点心,见碟子中就只剩一块了,阿善想着不吃也是浪费,索性就将最后一块也塞入了口中。
……然后,高估自己储食量的阿善成功把自己噎住了。
她左右都没在榻桌上找到茶盏,见容羡桌边放了盏茶,赶紧冲过去喝了几口。
“咳咳。”终于将食物全部吞下去的阿善轻咳了两声,放下茶盏时,她看到容羡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大概就是因为不爱,所以才敢这么不顾小姑娘家的形象吧。阿善摸了摸鼻子,舔干净唇瓣后苍白解释:“这个……有点过于好吃。”
“好吃你就使劲儿吃,争取早日把自己噎死。”
阿善听出了容羡的嘲讽,反正她也不喜欢他所以听到这话她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眨了眨眼睛,她趴在书桌边沿与容羡面对面:“那你还要听我讲吗?”
“我说了,讲不清楚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小心思再次被拆穿,阿善妥协的叹了口气,“你没事干嘛要听我讲这些呀,我以前没给你讲过吗?”
……我以前没给你讲过吗?
本是随口问出的一句话,但阿善在出口后却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股阴森森的寒意从脊背开始窜起,她忽然想到,作为一个失忆的人,她应该在容羡提起子佛的时候,就应该反问他自己以前有没有提过。
完了。
千防万防,阿善再怎么提防小心也不可能事事不露马脚。有些紧张的舔了舔薄唇,她小心翼翼看向容羡:“咱、咱们成亲这么久了,以前我都没同你讲过佛岐山上的事情吗?”
是了,作为一个正常的失忆患者,她如今还有夫君,当夫君问起自己过去的事情时,她肯定会疑惑自己以前有没有讲过。
“没有。”容羡表现的极为平静,“只提过几句,并未细讲。”
“你作为我夫君,应该是我最信任的人,那我为什么不同你细讲呀?”阿善这才是踏入正常失忆患者的模式。
容羡放下手中的笔,在抬眸时他眸色很黑,莫名间阿善又产生那种很怪异的感觉,就在她以为自己失忆的事情被容羡拆穿了的时候,容羡又拿起笔用笔尾点了点阿善的鼻子,逗猫咪似的,“因为以前你每当提起子佛,为夫都会吃醋。”
hehe,不要.脸。
深深被他这句话膈应到了,阿善不由就在心里骂了句容羡。
“既然你以前每当听到我提起子佛就会吃醋,难道现在我提起子佛你就不吃醋了吗?”阿善就是不想和容羡将佛岐山上的事情。
鼻子被容羡逗弄的有些发痒,她别开头嘴角下弯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我知道了,夫君是嫌弃我失忆了,所以你现在不爱我了才不会吃醋了对不对?”
“呜呜呜呜我好惨,我这么貌美有钱的夫君不爱我了,你要我以后可如何是好?”
“夫君你是要休了我吗?还是说你在外面又有了别的新欢?如果真的有,那么阿善只求夫君一纸休书送来,你放心,我一定走的远远的不再缠着你!”
越说越离谱,但阿善就喜欢同容羡瞎扯。
以往在锦州城的时候,每当她坐在失忆的容羡身边念叨久了,好脾气的大美人就会幽幽看向她,用很温柔很平缓的语气对她道:“能让我安静会儿吗?”
那时阿善沉浸在他的美貌,又觉得容羡身上谜之温柔的好脾气,总之是喜欢的不了的。如今容羡静静听着她瞎扯,他垂着眸子写完最后一行字后,慢悠悠将毛笔放下坐到身后的圈椅上,点了点桌子道:“休书写好了,过来拿。”
阿善一愣,她倒着看也看不清容羡都写了些什么,于是就揉了揉眼睛匆匆走到了他身边。刚想凑近去拿那张纸,一只手伸来圈住她的腰身,天旋地转间,阿善膝盖一弯不受控制的后坐,容羡按着她的肩膀自她身后揽住她,声音幽幽凉凉:
“原来我的小世子妃这么想要休书啊?”
身体被拉住又往后仰了仰,容羡捏过阿善的脸颊左右端详,他凑近时,阿善能感受到他喷洒出微凉的气息。不等她挣扎,眼前一黑唇边传来软软的轻触,容羡忽然就低头亲了她一下道:“娇妻这么单纯,夫君怎么舍得不爱你?”
单纯,是真的单纯。
……太单纯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善:世子爷最近好闲哦,什么事都要管我。
容羡:还不是关心你。
阿善:那你以前怎么不管我呢?
容羡:……不该问的话不准问,小心掌嘴。
这章仔细看哦,有几个小细节是考点,不知道你们发现了嘛~
……
明天要去看我弟弟啦,我已经和我姐还有姐夫,商量好见面就给他一顿毒打。
小仙女弟弟太作妖了,实在是缺少社会毒打,我们决定教他做个人,毕竟,仙女是女孩子当的,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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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 64、逃离夫君四
“……”
阿善并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中犯了很多致命的错误。
她太心急了。
若是真正失忆的人, 在得知自己夫君忽然写了休书时, 她的第一反应只会是诧异不解, 哪怕是其它任何情绪, 都不应该是想也不想急切的过来拿, 这种逃离的心思太过于明显,就只会露出越来越多的破绽。
“你、你——”被突然亲了一口后,阿善懵掉了。
她这个时候已经被容羡罩入怀中,整个人被迫坐在他的腿上,僵硬的抬手触了触自己刚才被亲过的地方,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但是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你亲我?!”
“我为什么不能亲你?”容羡揽着她的肩膀更加往怀中带。
感受到她的抗拒, 他索性掐着阿善的下巴又凑近亲了一下,这次要比之前停留的久一些,软软的触感相抵,阿善感觉自己后背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怒火上涌时她张嘴就要咬他,而容羡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先她一步退离。
“……太甜了。”说起来这是容羡正儿八经第二次亲.吻阿善, 比先一次的感官更强烈些,但容羡不满她唇齿之间的甜腻。
轻轻控住阿善的后颈, 容羡的唇瓣沿着她的唇角游移到侧脸,罩着人将下巴抵到她肩膀上时,他漫不经心用指绕住阿善的一缕碎发, 嗓音略微沙哑道:“以后少吃些甜食,我不太喜欢。”
阿善哪里管他喜欢不喜欢,那一刻她又羞又怒火气怎么也控制不住,下意识抬起右手就要甩给他一巴掌,容羡眼眸轻抬快速截住,指骨用力掐着她的细腕道:“又想打我?”
阿善被他捏住的手腕像是要断了,她怒气冲冲道:“打你又怎样,谁让你亲我的?!”
容羡挑了挑眉更加大力的去捏她的手腕,“你是我妻子,我想亲你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我都说了我现在失忆了,我失忆了把你忘掉了对你没有感情了,既然我现在对你没有感情,那我凭什么不能抗拒你亲我!”阿善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她实在是太气了,一次两次,容羡对她的举动显然都越了界。
她冲动之下表现出的强硬与‘失忆’的她有些冲突,但倒也不算是崩掉人设。而容羡却盯着她看了很久,听到她这些话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了,他靠近阿善,像是故意般。一字一句咬的很缓慢:“善善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生气时的样子……和你失忆前像、极、了。”
同样的对他百般抗拒,同样的会找各种理由来不准他靠近亲昵。
就犹如一盆凉水浇熄了烈火,阿善从头寒到了尾。容羡那悠缓的声音宛如是吐着信子嘶嘶的毒.蛇,盯着猎物的眼睛冰冷又阴狠。
阿善还以为容羡是发现自己是在装失忆了,她唇瓣很快变得干燥,紧张舔了下唇瓣想要说话时,容羡突然笑了,他轻捏了下她的鼻子把人抱在腿上哄,“骗你的。”
“失忆之前你可乖了,从来都不抗拒我的亲吻。你很爱我,还总喜欢缠着我让我亲你,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剧情突兀的急刹车反转搞得阿善晕了头,她的思绪完全是被容羡打散了,“你、你说什么?”
容羡表现的非常平静,“我说你很爱我,每次我亲你时你都像是要不够般,可爱的不得了,从不会像现在抗拒我。”
“你——”你放.屁!
容羡的不要.脸程度再次刷新了阿善的认知,她磨了磨牙本能的想要反驳。
在对上容羡的眼睛时,她勉强笑了下,“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假的呀?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一点印象都没有?”容羡看向她,男人俊美的面容微低,仍旧好看的没有一点瑕疵。
他轻轻叹了口气,按着阿善的后颈出其不意又亲了一下。“还是没感觉?”
阿善大力搅着衣摆,每句话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真的没感觉。”
“夫君。”为了防止这个狗男人再占自己便宜,阿善挣了挣还被他控住的手腕,可怜巴巴的开口:“你抓的我太疼了。”
容羡看了她一眼,在慢悠悠松开她时,阿善顺势把脸埋入了他的项窝间,很怕他继续这个话题。
“夫君咱们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了好不好?你一说善善的头就好疼,真的是太疼了,善善现在好难受。”
能平安在‘变.态’手中活下来的姑娘通常都很会看准时机撒娇,阿善小手轻抓容羡的衣襟,小声软软呜呜着:“夫君抱善善回房间好不好?善善的头真的太疼了。”
滚吧,快让我滚吧。阿善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和容羡待在一起了。
她以为她都表现的这么柔弱软绵了,容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不会不动心,然而事实证明容羡的确不是个正常男人,他面对阿善猫咪似的撒娇不仅没有松软,反而还愈加强硬。
他用手轻拍了下阿善的背,阿善把脸埋在他的怀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到他声调无波又重复问了一遍:“真的没印象了?”
“没印象了,善善头好痛。”阿善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执着于这个话题,何况他口中的那些亲昵明显都是假的。
总觉得容羡还是在一遍遍的试探着她,阿善咬着牙只能用脑袋蹭了蹭他,她还想表现的更软一些,可容羡却直接将人生生从怀中拽了出来,他拎着她的领子与她目光对视,目光说不出的寒凉。
“我记得南宫先生曾和我说话,若是相爱之人感情深厚,哪怕是双方失忆了,那么再次见面时也总归是会产生些不一样的情愫。”
容羡双腿一放松,坐在他腿上的阿善不由就下滑了些。
位置更处于劣势后,阿善推不开他只能更加依附于容羡,于是她眼睁睁听着容羡瞎掰:“我以前经常会亲.吻你,就像是现在,还会把你抱在腿上揽在怀中亲,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一点印象也没有?”
要不是阿善没有真的失忆,她这会儿一定会被容羡的鬼话糊弄住了。这男人不愧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朝堂玩弄权术的高手,演起戏来当真看不出一点破绽。
阿善傻掉了,她一方面惊讶于容羡演戏的精湛,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人不要脸无耻到最高境界,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往外讲。
容羡表现的完全不像是在演戏,他见阿善迟迟不语,变脸之快堪比乌云罩晴日,低头凉飕飕掐着她的后颈道:“如果你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这就说明你以前说爱我都是假的。”
“既然你不爱我,那我可就要生气了。”
阿善宛如被拽住尾巴的猫,明明没有入戏却为了保命,不得不陪着容羡演戏。她慌慌张张抓住容羡的胳膊,胡乱表着情意:“有印象有印象,我、夫君你这么一说,善善觉得自己在头疼的同时,似乎真的记起了些什么。”
真的是鬼知道他生气后会怎么折腾她。
这会儿阿善因为容羡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是打断了原本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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