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之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罪
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也根本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一个人在城中肆意杀了无数人,他们过来不追究此人的罪责,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然而对方反而拒绝,反而一刀将过来说这一切都是误会的人杀了。
他们震愕当地,即便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但是当李丹的头颅落地,滚在他们身前时,他们却都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无法理解?”
郑普观看着他们,却是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十分狰狞,只是却也夹带着这些人看不出的痛苦意味。
其实只是在十数个呼吸之前,他也开始希望这样的事情结束。
因为一开始这些人给他造成的痛苦和各种让他无法接受的滋味,让他狂躁不已,但是不管如何屠杀这???????????????些人,却依旧有源源不断的人涌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的调皮的小孩子,看见大群大群的蚂蚁时,他们一开始就会觉得虐杀蚂蚁也很好玩。
有的调皮的小孩子,会用各种方法去杀死蚂蚁。
比如用一泡尿去冲,比如点燃了一张纸丢在蚁群之中。
或者用点燃了的小木棍去烫。
如此种种。
一开始看见蚂蚁被水冲走,困在水中渐渐不动,或者被火烧得滋滋作响,或者被石块活活压死,这些小孩子一开始会觉得很有意思,但各种手段都玩过之后,到后面却往往索然无味,就往往不想去玩这种东西。
为什么?
因为这些小蚂蚁根本不会反抗,就算反抗,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抗,更不可能对这些小孩子造成威胁。
如果蚂蚁的数量足够多,那蚂蚁可以一直出现在小孩子的面前,而小孩子却还有别的东西可以玩,他再好的兴致也会在这种重复的虐杀之中消磨殆尽。
郑普观在决定留在染坊之前,他已经基于目前的状况在脑海之中做出了一个推演模型。
在这种军士和寻常民众鱼龙混杂的情形之下,只要被他杀死的尸体堆积起来,那么这些堆积起来的尸体对于他而言就像是天然的屏障,这些军士和民众,根本不可能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中迅速的行走,更不可能形成什么有效的配合。
所以在他的推演之中,杀人越多,他在此处反而越是安全。
这些堆积起来的尸体,充斥了染坊之中的地面,甚至被他击飞出去的尸身,堆积在染坊外的巷道和屋面之上,渐渐堵塞外面的道路。
这些悍不畏死的军士和冲上来送死的寻常民众,对于他而言就越来越像是蚂蚁,和他相比,显得越来越不在一个等级上。从一开始的泄愤到变成戏谑般的屠杀,他就像是杀蚂蚁的小孩子,已经开始感到无趣。
这些人的表现,也只是越来越让他感到可笑。
在他的推演之中,当他站立在如同荆棘丛生的尸山上时,他根本不会再受什么伤。
然而就在李丹这些人到来的时候,他突然受伤了。
当他看向疾驰而来的这些人时,一具本该已经死了的尸体,突然直起了身体,咬了他一口。
这人已经被他斩成两段,就死在他身前。
但不知为何,马蹄声如雷响起时,这明明已经死去的人,却是回光返照一般醒了那一瞬,他喉咙里响起咆哮声,双手撑着其余人的尸身,硬生生的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很狠。
他小腿肚上一块肉直接被咬了下来。
而这半截“尸体”在咬下他腿上一块肉的刹那,也直接死去。???????????????
他已经渐渐习惯了疼痛的感觉,但这一块肉被咬下,他疼的连后背都是冷汗。
也就在此时,有一个人从不远处的屋面上朝着他丢来一个东西。
那东西看上去很像是猪内脏。
之前也有很多这样的东西砸过来。
他面对这些东西也已经很有经验。
所以他只是左手提起一根竹竿将这个东西挑飞出去。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东西炸了。
一股很浓重的尿骚|味。
那是一个猪尿泡。
若只是猪尿泡也就算了。
但那个猪尿泡内里灌了许多有毒的药液。
当猪尿泡炸开,很多液体溅到他的身上,他瞬间感到和之前被火焰灼烧一样的痛苦。
这些液体之中的毒素不仅迅速腐蚀了他的肌肤,而且很快在他的血肉之中传递。
虽然缓慢运行的真元很快抵御住了这些毒素的袭击,但他又解锁了一种新的感受。
以前他从未感受过中毒的滋味。
现在他感受到了。
他感到麻痹,感到身体发寒,但是身体的温度在升高,他感到自己的脏器很不舒服,就连心脏的跳动都不规则,尤其是他的经络就像是被冻结住一样,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血肉。
就在这种时候,李丹他们到来。
事实上李丹他们的到来,甚至让他缓了一口气,让他有了足够的喘息的时间。
但腿部剧烈的痛楚,那块缺失的血肉,以及他身体的难受感觉,却让他做出了和十数个呼吸之前的想法截然不同的选择。
“难以理解么?”他看着那些兀自呆在当地的将领们,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他的脸上全是鲜血,但他的手上也全是鲜血,所以他发现擦了也白擦。
他便又忍不住嘲讽的笑了起来,道:“你们的血,和他们的血有什么分别么?”
几名将领的双手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他们看着满身是血的郑普观,开始感到了如山般的压力,那种被洪荒巨兽推进到面前的压迫感和死亡的气息。
关键此时,他们根本不知道郑普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赦免我的罪,然后和我好好谈谈?”
郑普观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看着这些将领,冷笑道:“你们觉得你们在这座城里,比起这些送死的人高人一等?”
他微讽的目光落向这些将领的脚下。
这些将领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他在看李丹的那颗头颅。
郑普观看着李丹那颗卡在尸体的残肢缝隙之中的头颅,接着冷笑道:“你们觉得你们高人一等,但你看他的血???????????????,和别人的血有什么不同?你看他死去之后,他的头颅和尸体,混在这些人里面,看得出来么?”
这些将领不只是双手颤抖,他们的身体都开始颤抖。
李丹的尸身和那颗头颅,在尸体堆里,的确就像是落在残花堆中的花瓣,没有什么不同。
“你们死之后,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郑普观嘲讽的看着这些将领,冷笑在他脸上消失,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漠然,只是因为疼痛,他的嘴唇有些发白,他抬起头看向远处,看着愤怒的军士和人群,接着道:“在我的眼睛里,蚂蚁就是蚂蚁,有什么不同?你们说停手就停手,这座城里是谁制定的规则?那按你们所说,既然规则可以更改,那规则就不存在。你们怎么能够理解,你们当然不能理解。”
他看着这些也开始愤怒的将领,更加冷漠的说道:“这座城对于我们而言,就只是一个很诡异的解密游戏,他们两个人想用他们的方式来解谜,那就随他们去。本来有多种不同的方式去解谜,那通关的可能性就更大。而对于我而言,我方才已经想明白了,这座城里的人不管是真实的存在还是所谓的粒子的堆叠,那么存在的意义,也有可能只是干扰我的解谜而已。在我看来,那要解谜,自然是将复杂变得简单,那如果制定游戏规则的那个人存在于这座城里,如果是其中的某个人,那我杀光这座城里的所有人,他自然就会显现出来。如果他不是城中的某个人,那我杀光所有的人,也会少去这些干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现在只是想看看,当这座城里所有的活物都没有,那他能说明什么,那他又能玩弄出什么玄虚?”
他看着听不明白他所有话,但却听出他要屠光所有人的意思的那些将领,又缓缓的看向皇宫的方向,道:“他们试他们的,我试我的。”
渡劫之王 第一千两百六十三章 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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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之王 第一千两百六十四章 燎城
一个人威胁一座城。
这在任何的朝代都会被当成笑话。
然而此时,听着郑普观的话语,不仅是在场的那些将领,就连周围街巷之中那些准备赴死的人们,他们的心都落了下去。
不断的落向无底的深渊。
所有人都感到了不断加重的寒意。
那名军师的血冷了下来。
他先前痛心的是他这么多年的经营,以及唾手可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一刀斩灭。
但现在,功名利禄以及自己和家人,以及这座城中所有人的生命相比,却显得根本不重要。
他有所醒悟。
怒火全部化成身上的冷汗。
他抬起头,用乞求般????????????????的眼神看着郑普观,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此时,他感到胸口一凉。
一根钢钎钉入了他的胸膛。
郑普观的身体化为道道残影,直接从他身边掠过。
他身旁那数名军中将领骇然转身,还未来得及挥舞手中兵刃,郑普观已经撞破一道院墙,冲入了街中一家铺子。
那是一家卖驴肉的铺子。
在神都,羊肉最受欢迎,但是往往每日里宰杀的活羊都被达官贵人先抢购一空,所以驴肉就变成了来往富商的最佳选择。
那家铺子的生意也很好,每日里少则宰杀两头驴,多则可以宰杀四五头驴。
所以这家铺子里一共有七口大锅,其中三口大锅分别用来煮肉煮下水,其余的大锅都用来屠宰脱毛时烧开水用。
今日这家铺子的生意原本应该也很好,七口大锅之中有六口大锅下方的灶火都是点燃的。
当郑普观撞破一堵墙撞入这家铺子时,这家铺子的一口大锅里的肉汁已经接近收干,卤水和肉汁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许多肉块已经软烂,正是出锅时。
然而这个铺子里没有人。
没有来买肉的食客和肉贩子,也没有老板,也没有屠夫和伙计。
这个铺子里的屠夫和伙计,包括老板夫妇,早已经倒在了染坊里。
看着几个灶台之中还在熊熊燃烧着的灶火,郑普观随手用灶台上的一双铁块戳起了一块驴肉,然后他面无表情的提起几个原本是用于装肉的大木桶,逐一狠狠的拍向了那些灶台。
随着一声声可怖的爆响,那些砖石堆砌,已经用了很多年的灶台逐一崩塌。
滚烫的砖石和燃烧着的柴火溅射出去,落在灶膛后方的柴垛上。
“他要放火!”
破开大洞的墙体后方响起几个人焦急的大叫声,然而等这些人冲入这家铺子时,他们看着已经被引燃的柴火时却是反而愣住了。
这家铺子里没有人。
郑普观已经不在这家铺子里。
“他去了哪里?”
冲进铺子的这些人一边灭火,一边焦急的大喊。
“他去了哪里?”
院外同样有许多人惊怒????????????????的叫了起来。
这些街巷之中到处都是人,然而郑普观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失去了踪迹。
尤其是之前还在紧盯着郑普观的那些军中的箭手,此时的双手竟也是忍不住微微的颤抖。
这一瞬间的一个起落,等他们看到这家铺子里火势涌起时,他们即便大多数都在高处,也依旧失去了郑普观的踪迹。
在他们的视线之中,郑普观也应该依旧在这家铺子里的。
一名站在屋面上的箭手也忍不住惊怒的叫出了声来。
但也就在此时,他嗅到了异样的气息。
他以为是那铺子里的烟火气飘了过来,但旋即发现有些不对。
他豁然垂首,往下方看去。
下方的黑色瓦片里,开始流淌出丝丝缕缕的烟气。
他所在的这间屋子下方是个马棚。
马棚寄养很多来往歇脚的来往商贩的马匹,马棚的一角堆满了干草和一些干豆。
这种地方惧怕明火,所以平日里绝对不可能出现烟火。
他看见这些烟气的同时便反应了过来,“他在我这里!”
郑普观没有理会这名箭师。
他甚至可以在这名箭师出声之前便杀死这名箭师,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事实上这名箭师是错的。
因为在这名箭师看到那些从屋瓦间冒出的烟气时,他早已经猫着腰如同最灵活的狸猫一般悄然穿过了这间马棚。
这名箭师的呼喊声被人听见时,他已经沿着一道院墙的阴影无声无息的跑出了数十步,然后又悄然的翻过了一道院墙。
哪怕他的一只手中提着一块驴肉,另外一只手中握着一根一头红炭的木棍,也依旧没有人看到他。
他完美的通过沿途几名高处的箭手的视线盲点,又进入了一家农舍。
等他开始点燃这家农舍之中的柴垛时,他才听到了那名箭师的呼喊。
所以那名箭师的呼喊,在此时反而成为了吸引注意力的误导。
一声声急促的呼和声响起。
许多人朝着那名箭师的所在狂奔而去。
尤其是一些并没有战阵经验的寻常百姓,便已经将手中的东????????????????西纷纷朝着那处马棚砸了过去。
这种混乱甚至让郑普观略微停顿了一下,他通过这间农户的窗棂朝着外面看了看,然后选定了不远处的一片房屋。
那片房屋很拥挤,而且其中有几间库房。
即便在此时的混乱之中,郑普观都嗅到了一些熟悉的染料的味道。
那应该是堆积着成品布匹的库房。
但也就在此时,他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看到了一家店铺。
那家店铺是竹器店。
竹器店里面不仅有做好的很多竹器,而且库房和制作这些竹器的地方都连在一起。
他看到那间店的周围,甚至堆满了很多竹子的刨花。
于是他很快选定了一道没那么快被发现的道路,然后冲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不被发现。
但只要这些人始终慢他许多,那他放火的速度,便会远超这些人救火的速度。
更何况这些人不只是想救火,还想堵住他,还想杀他。
既然如此,那这些人便一样都做不好。
“他在那边!”
等到许多人冲入已经燃起大火的马棚时,外面有人才如梦初醒般大叫起来。
从屋面上已经跳下的箭师大脑空白却身手敏捷的攀上一棵枣树。
他从枣树的高处望去时,已经看到有五六间屋子在不同的街巷之中燃起。
渡劫之王 第一千两百六十五章 高殿
“你们不可能阻止得了他放火的。”
一名骑在战马上的将领听着背后响起的声音,愤怒的眼眸就像是要随着那些屋子一起燃烧起来。
“是谁胡言乱语,扰乱军心!”他厉声大喝,转身。
然而在看清那人的刹那,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容瞬间僵住,“祁将军。”
出声的是一名风烛残年的老人,他满头银丝,甚至需要身旁一名仆从的搀扶,才能够勉强站立。
然而他看着今日城中的乱象,却是异样的镇定。
“我早已解甲,自然不是将军。”
这名老人看着周围纷纷对他行礼,甚至开始等待他指挥的那些将领和军士,摇了摇头,道:“我无权命令你们,只是提供一些建议。”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意什么称呼!”一名将领心中响起这样的声音,若是面对别人,他肯定已经直接直娘贼开头,直接叫骂起来了。
但面对这个老人不能。
这个老人在边关镇守三十余年,大小两百六十余场战役,其中哪怕有败绩,但能够如此存活下来,回到神都终老,这已经是他们军中所有人的楷模。
而且这位老人在花甲之年,甚至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之下,和三百余名老兵一起死守一座城,硬生生抵挡了一支南下劫掠的军队一个冬天。
谁都知道游牧民族的劫掠部队在冬天是多么可怕,那些都不是人,都是风雪中的恶狼。
然而仅凭三百余名老兵,这名当时已经花甲之年的将领,却硬生生的阻挡了这三千多条恶狼。
当冬天过后,这座城和神都恢复联系时,整个神都都为之震惊。
这绝对是神迹一样的战绩,军中的战神。
任何骄傲的年轻将领,面对这样的战绩,都不得不低下头颅膜拜。
“任何时候,放火都比救火快。”这名老人的声音伴随着艰难的喘息声在此时接着响起。
“曾经有一场大战,是艾将军带着我们打的,我们的粮仓和后营被人偷袭了,对方只有一百余骑,这一百余骑只是放火,但前方黑暗里隐着的,却有三万敌军。”老人的目光落在这些将领的脸面上,道:“后来的结果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虽然只有一万余人,但我们守着一个缓坡,却硬生生的打赢了这场仗。你们有没有想过,在我们粮草被烧尽,连营房都被烧了小半的情形之下,是如何能够打赢这一场仗的?”
老人粗重的喘息声听上去就让人觉得痛苦,就像是喉咙里滚动着风雪,滚动着沙尘,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吐字却毫不断续,“不要和我说背水一战哀兵必胜这种事情,你们哪怕只是打过几场局面有些不利的仗,你们都应该清楚,那种时候十分混乱,关键就是要从上到下有主心骨,有行之有效的军令。”
“祁老!”战马上那名将领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看着远处不断涌起的焰光,实在忍不住道:“此时事态紧急,我知道您有面对这种乱象的经验,既然如此,就请您迅速明示。”
“你很急,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不能急。”老人看着他写满焦虑的面容,沉声道:“我就是想你慢下来,不要在这种时候多下命令,这种时候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比驱赶着自己的部下去乱做事要好。”
这名将领浑身一震,他看着这名老人,咬了咬牙,没有说什么。
“你的军阶自然不够管这一带所有的军士,更何况这里面又有城防军,又有羽林军,甚至还有潼关调回来修整的那些边军。”老人道:“但是现在很乱,那些军士根本不知道哪些军令是最高长官下达的,所以只要传令的传令官足够坚决,你的命令,现在就能同时约束这些军队,在这种乱阵时候,你城防军的人数最多,只要城防军全部听你的,你便很容易成为这里的统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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