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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何云娟
云无暇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你去告诉绿衣,我明日会去万花楼。”
“爷?”
“快去吧,我自有分寸。”
月洛采了莲子进来,恰好就碰见鱼子出门,笑道:“莲子来了,你怎么走了?”
鱼子眸光闪烁不定,笑了笑,侧身让过:“爷今日胃口大开,想吃花醉楼的烧鸡,吩咐奴婢去买。”
“那快去吧。”
转身进屋,月洛亲手剥了莲子,送到云无暇的嘴边:“九爷,你今日精神不错,真的大好了吗?”
云无暇衔着莲子,顺势咬了月洛的手指一口,再慢慢咽下莲子,唇角微勾:“洛儿想试试吗?”
他挑着眉眼,不怀好意地笑笑,脑子里的那点小心思,表露无遗。
这货消停了一日,又开始不正经。
月洛抬眼瞧着他,妩媚一笑:“九爷,不如我们今日来换个花样,如何?”她一把推倒云无暇,脱掉鞋子,顺势扑了上去。
云无暇有丝微微的诧异,红唇微翘:“洛儿,你这是准备霸王硬上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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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162撩人的妖精
( )月洛笑得**蚀骨,指腹钻进云无暇的衣襟,细细揉了一遍,忽而,扯下自己的腰带,向空中一洒,咬着唇瓣吃吃笑:“九爷,闭上眼睛,我们来玩个游戏。”
云无暇被她柔嫩的手一阵揉/搓,早就心旌摇荡,面上升起红潮。
他低笑了一声“洛儿别让我失望哦”,闭上了眼脸,密实的睫毛,微微颤动,在颊下留下一扇完美的弧形。
俊美的脸上,更是带着几许期待,几许满足,深深吸引着月洛的视线。
月洛吞了吞口水,拿过一块帕子,蒙住他的眼睛,“九爷,你老实点吧!”边说,边拿腰带捆住他的手足,再略一用力,撕了他大红的衣袍,露出了健硕略带小麦色的肌肤。
云无暇突觉一片凉意,身子不免略微弓起,笑道:“洛儿,还未脱完,继续!”
不带一丝赘肉的腰下,只有薄薄的一条亵裤,被某样东西撑起,懒懒地往下滑了滑,大有破土而出之势。
这个妖孽!
月洛血往上涌,不自禁的觉得气息变热了。笑道:“九爷,你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吗?”
“想吃了我呗!”云无暇慵懒魅惑至极。
“不,今日我想瞧瞧九爷的定力如何。”
月洛贴上自己软软的身子,在他颊边吐气若兰,浅浅摩挲。
她绝对是故意的!云无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洛儿,你坏透了!”
“就只准你使坏吗?我警告你啊,不准用内力,不准碰坏我的腰带,否则,哼哼……”月洛坏坏地大笑几声,在他精致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又滑向脖颈。
此时的月洛,化身为了撩人的妖精,瞧着云无暇憋屈的模样,满意的在他身上遍种茱萸。
这个游戏,她甚是满意,虽然她深知游戏结束后,自己一定会被某人狠狠折磨。
云无暇满脸通红,身子僵硬得厉害,他终于领教了不一般的闺房之乐,这个发现,让他欣喜不已。
这就叫痛并幸福着!
“洛儿!”他低唤了一声,声音沙哑迷/醉。
“有事吗?”月洛抬眼,凤眸微眯,春意荡漾。
她软软地趴在云无暇身上,下巴搁在他胸前,那里,有个淡红的疤印,狰狞得可怕。
月洛伸出手,在上面疼惜地摸了摸:“还疼吗?”
“这里不疼,另外一个地方疼。”
“……”月洛嘴角抽了一下,在疤印上亲吻了一口,道,“九爷,当日刺你一剑,你怨过我吗?”
那一剑只需再偏一点,便是神仙也难救,月洛每每想起,就后怕不已。
幸好她当日的剑尖失了准头!
云无暇低哑的嗓声正色道:“洛儿,若当日没救下你,你即使没刺我一剑,我也绝不独活。”
泪水一下迷蒙了双眼,月洛第一次道出了哽在心头良久的一句话:“谢谢你!”
这是她一直欠云无暇的,即便是彼此相爱,她也不能不说。
云无暇冷哼了一声:“既然谢我,为何还不解开我?”
“不解!解开你就要使坏了!”
月洛破涕而笑,躺在他的身侧,规规矩矩不再逗他。
彼时,莲子的清香在屋内弥漫,和着隐隐的一丝药香,别具一番滋味。月洛使劲嗅了嗅,道:“九爷,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说会儿话,好吗?”
月洛此时也够腹黑的,撩拔起人的情怀来了,她偏又要安静。
云无暇恨得咬牙,哼道:“洛儿,你确定你能安静下来?”
他憋着一股劲,体内如万马奔腾,随时都有可能脱彊而出。
月洛莞尔,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逼近,忙离得稍微远点,道:“九爷,我真有正事要说。”
顿了顿,幽幽叹息一声:“我的身世,九爷想必已经知道了,所以,过了这几日,我便要离开了。”
云无暇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不准离开我!”
“可九爷的身份……我不想连累九爷。”
“那洛儿欲待如何?抛下我吗?”云无暇冷哼,语气很为不善。
虽然他已经有了完美的计划,可听到月洛亲口说出要离开他的决定,他还是非常不满。
心底的气,蔓延至全身,云无暇的面色冷了又冷,身子的灼热,也减退了几分。
月洛反问他:“那依九爷的意思呢?”她定定地瞧着他,不错过一丝一毫细微的变化。
凭着云无暇的本事,他怕是早就洞悉了其中的一切,至于他们之间是否能一直走下去,就看他的选择了。
云无暇久久不说话,月洛的心便也跟着悬起在空中。她原本以为,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已经独一无二,没什么可以替代,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失望,便也紧随也来。
他终于还是选择了他的国家吗?
良久,在月洛以为时间已经停滞的时候,云无暇终于开口了。
“洛儿,对不起,你复国的事情,我无法相助。”
心,顿时沉到底点,月洛动了动嘴唇,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九爷,你有你的立场,我理解······”
话未说完,云无暇截过了她的话:“可是,我也不允许你离开,洛儿,你既已嫁我为妃,便应该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好霸道的宣示,好强盛的气势,月洛瞧着他,突然想骂人。
这货不相助不说,还不准自己去报仇,她真的认识他吗?
愤恨地伸出双腿,在他身上踢了几脚,骂道:“云无暇,你欺负人!”
“我哪里欺负人了?我是在保护你,凤国的复国之路艰辛而漫长,稍有不慎,便会尸骨无存,我可不想独守空房!”云无暇淡淡的,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你······自私!”
“洛儿你今天才知道我的优点啊?我不仅自私,我还有很多优点呢,比如说我喜欢吃烧鸡,喜欢抱着洛儿入睡,喜欢洛儿趴在我胸口上吐气若兰,喜欢洛儿你今天不一样的游戏······”云无暇列举了很多,每说一样,他嘴角的笑意便深了几分,整个人都洋溢着欢欣。
月洛的气,立刻便消了,鼻子里酸酸的,只想掉泪。
这个男人,用他的生命在爱着她,虽然方式有些独特,手段有些霸道,但丝毫无损他对爱的诠释。
喃喃了半天,月洛哽咽着道:“那我怎么办?我的身份一旦曝光,将会牵连很多的人,夜风影筹划这么多年,他是万万不会就此罢休的。”
云无暇冷笑:“洛儿,你有没有想过,你答应夜风影,到底是为了凤天澜一家呢,还是为了报仇复国?若仅仅只是为了凤天澜一家,我自会想办法,若你是站在凤国公主的立场上,我倒不好再劝说什么了。”
月洛呆了呆,这个问题她倒是从未深究过,她一直以来都把二者混在一起,认为报仇复国也好,报答凤天澜夫妇的恩情也好,都是别人强加给她的感情,她这缕来自异界的亡魂,似乎从未有过主张。
云无暇如此一问,倒是把她内心的雄心壮志给激发出来了。
“九爷,我问你,如果我们出兵攻打凤墨尝,我们的胜算有几何?”
云无暇道:“你解开我,我慢慢分析给你听。”
腰带被轻轻解开,云无暇一双原本明澈的眼眸,仍然布满了血丝,他微微笑道:“洛儿,要想获得情报呢,必须有所付出!为夫来也!”
长臂一伸,就将月洛抱在怀里,狠狠吻了一口。
月洛大有放虎归山的感觉,躺在他怀中,眨了眨眼:“九爷,你若是不说,我就进宫找皇上去,说不定他一道圣旨,命蓝星国助我复国,也是可能的。”
“你敢!”云无暇如今防云无霜犹如防贼,云无霜每次提出要来探望月洛,都被他挡了驾,所以,王府中这几日才没有了云无霜的影子。
月洛不知情,还以为云无霜知难而退了呢。
“那你快说啊!”见迂回战术成功奏效,月洛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云无暇瞪了她一眼,唇边划过一抹浅笑,道:“凤墨尝倒也是个人中枭雄,只是气量不够,多疑善变,在他的治理下,如今龙国繁荣昌盛,兵强马壮,要想拿下他,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九爷的兵力出动呢?”月洛见识过云无暇的手下,个个如龙赛虎,勇猛无比,以他们为比较,当知对手如何。
“以一支军队对抗一国之力,洛儿,你认为呢?”
言下之意,便是没有多大胜算了。月洛不免有些丧气:“夜风影的兵力,恐怕还不及九爷,这可如何是好?”
云无暇摇头,淡淡地笑:“洛儿,你小看夜风影了,他集结的可不仅仅只是他在燕国的部下,更多的是凤国的旧臣,有了他们相助,将会一呼百应,所以,他们此番出兵,最大的胜算便是人心。”
“难怪夜风影非要找到我,我这个凤国的公主,大概是最大的人心所向吧。”月洛忽然想通,自嘲着笑道。
“所以,你这个公主的力量,可以与一支军队的力量相媲美!”
“那你还不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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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163舞儿,金屋藏娇可好
( )云无暇拥她入怀,幽幽叹息:“洛儿,站在我的立场上,我是真不愿你卷入这场战争,可是,你也有你的使命和责任,我若是非要留下你,恐怕你会怨我一辈子,与其这样,我不如成全你。”
手指拂过她的鬓边,将一缕碎发撩到耳后,温柔似水,又浓情似火。
反正他会跟在她身边,护她,助她。
月洛闻言,倒是痴了,“九爷,你说的是真的吗?”语气中,竟有些不可置信和激动。
当然,也有些小小的失望,此番离别,不知何时再见?如果她们胜了,相见之日总有时,若是败了,只怕是永别。
“当然是真的,不过洛儿,你要答应我,平安归来,别让我孤枕难眠,好吗?”云无暇挑着月洛的下巴,在上面浅浅按了一下,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嗯,我一定会回来!”月洛暗下决心,伏在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久久不愿离开。
鱼子回来时,见到的便是两人相拥而卧,极致温情的画面,悄悄笑了笑,忙退出去,掩上了门。
第二日一大早,云无暇就离开王府,出门去了。
月洛从沉睡中醒来,没摸到熟悉的人,睁开惺忪的双眼,问道:“九爷呢?哪儿去了?”
莺儿笑道:“九爷上早朝去了,他临走时吩咐,今日天气甚好,小姐不可以再睡懒觉。”
“哦。”应了一声之后,月洛坐起了身子。
莺儿为她一番梳妆打扮之后,紫衣拿着一封信进来了:“王妃,有人送了一封信进来,是给你的。”
“信?”月洛愣了愣,谁送她信?别是夜风影吧?
面色不由一变,不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吗?他这是催什么?
在忐忑难安中接过了信,月洛立刻就痴了,信封上隐隐传来的香味,竟是那般熟悉且久远。
舞儿,是你吗?
拆开信,几个龙飞凤舞的字,以胭脂色写成,映入眼帘。
“落花人**,微雨燕双飞”
只短短一句诗,便将个伤春悲秋的凄凉画面描绘得淋漓尽致,相思无处诉,空付花与雨。月洛眉心一蹙,仿佛见到舞儿妖娆的身姿在雨中凄苦等待,无处话凄凉的模样,心,不自禁的就被揪紧了,疼得厉害。
一年了,她一年没去万花楼,舞儿也一年没来找她,两人竟是同在一片天空,却相隔甚远。
她早就打定主意不再想他,不再见她,可为什么在见到他的信,闻到他熟悉的味道之后,会心跳与心痛并存?
月洛捂住了胸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和困扰。
去,还是不去?
若去了,她对不起云无暇的一番深情,若不去,万一这次是诀别,她担心自己又会悔恨终身。
紫衣在一旁忽道:“王妃,送信的人还在门外等回信。”
“谁?”
“是个穿绿衣的丫环。”
那便是绿衣了!月洛叹息一声,道:“你去告诉她,让她先回吧。”
“是!”紫衣抿嘴一笑,自去回信。
午时过后,月洛穿着男装,出现在万花楼。
花妈妈热情迎上:“王公子,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舞儿姑娘天天盼着呢,王公子楼上请!”
月洛赏了她一锭银子,提步往楼上走。每走一步,她的心,便是不可抑制地狂跳一下,她有些嗔怪自己,在拥有了云无暇全部的爱之后,居然还念着舞儿,这种行径,似乎有悖常理。
这么想着,她脚下的步子,便缓了缓。
绿衣从楼上下来,幽怨的眼神瞧着她:“公子,你可算是来了!”
那神情和那语气,就仿若月洛是那始乱终弃的无情人,终于在千万年的等待之后,回头了。
月洛微微笑了笑,道:“舞儿呢?他好吗?”
“他在房间里,公子请跟我来。”
打开门,屋内依然是一片耀眼的红,浓郁的芳香,在月洛神魂俱痴的同时,绿衣已经掩上门,悄然离开。
帷幔深处,恍惚坐着一位妖娆丽人,隐隐绰绰,看不清楚。
“舞儿!”月洛哑着嗓音唤了一声,不自禁的,就哽咽了。
舞儿起身,穿过重重帷幔,飞奔而出,凝噎相对:“洛儿,你可算是来了!”
美人梨花带雨,娇俏柔弱,但嗓音,却是最真实的男儿声。
月洛似哭似笑,表情瞬息万变:“舞儿,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表里如一。”
他这样装着女子的模样,端着男子的嗓音,让她有种见到东方不败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从前不曾有过,但今时今日,却是感触颇深。
舞儿的神情僵了僵,忽而就扯了自己头上的钗环,洒下一头的青丝,哀哀怨怨地道:“洛儿,你嫌弃我了!”
“我哪有!”月洛无奈地苦笑,“舞儿风华绝代,羡煞多少人,不管是何种装扮,都美艳绝伦,让人眼前一亮。”
“那你怎么一年都不来万花楼瞧我?”
“我——”月洛有些歉疚,但随即就道,“那次九爷有难,我书信求救,你分明答应了,可为何未见你来?舞儿,我还当你是气我恼我,不愿意再见我了呢!”
轻飘飘一句话,就将责任抛给了舞儿。
舞儿眼底划过一抹恼怒,转瞬即逝,笑道:“洛儿有所不知,我原本是要来的,可临时出了点事,所以离开了京城一段时间,回来后,便听闻九爷故去,洛儿为她伤心不止,我不好前来打扰,只得在万花楼牵挂洛儿,为洛儿祈福。”
“真是这样?”
“果真如此!”魅惑的脸上,难得的一本正经。
月洛盯着他看了半晌,忽而挑眉笑道:“那你今日叫我来,所为何事?九爷不在你都不来找我,九爷回来了你反而要横刀夺爱吗?”
这个妖精,她今日是不戏不快,倒是要狠狠戏/耍他一番。
莞尔一笑,月洛抱住了他,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嫣红的印迹,吃吃直笑:“舞儿,想我吗?”
舞儿咬了咬牙,以云无暇的身份暗骂,她居然背着他,和别的男子温存,该死!
虽然这个男子还是他,可他心底的醋意和恨意,那倒是真的。
伸手揽过月洛,手下微一用力,紧紧抱在怀中,牙齿,就咬在了她的耳垂上,痛并酥麻,“洛儿,我魂里梦里全是你的影子,你说我想不想呢?”他低低地道,嘴唇在月洛脸上辗转,一路滑向脖颈。
她的味道,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沉/醉,欲罢不能。
他的手指,也伸进了月洛的衣衫下面,欲抓住他熟悉的地方,细细把玩。
月洛一把拍开他,睨着眉眼笑:“舞儿,我已经是九爷的人了,你确定你仍然需要?”
他即便是现在想要,她还不给呢,这该死的妖精!
舞儿神情一震,指腹上,便有凉意传来,一把抓在她腰上,道:“洛儿,你居然跟了他!”话音中,几许危险的气息,和森寒的气势。
“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吗?”
舞儿的一句话,提醒了月洛,那个迷/乱的夜晚,她被迫帮他——
不由粉面一红,月洛哼道:“舞儿,难为你还记得那晚,要不,今晚我再帮你一次?”
媚眼睨着他,瞧他的面色转绿之后,月洛忽然出手抓向舞儿,扯下他的衣衫,露出了艳红的内衫。
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传来,舞儿急忙凛住心神,抓住月洛的手,笑道:“洛儿,你也太猴急了!”
“这不是舞儿喜欢的吗?”月洛挑了挑眼,狡黠的笑意,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就不信,在她的一再挑/逗下,他能忍得住!
舞儿果然快要按捺不住,面色酡红,双眸赤色,气息也有些急了。不过,他到底还存着一丝清明,知道现在不是动/情的时候。
舞儿退后两步,扯下一帘帷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也掩饰下自己狂奔的情绪,娇娇怯怯笑道:“公子,你得娶了我,才能再碰我!”
这货还在装!
月洛不动声色地敛下心头的怒意,坐下来,拿起一个茶杯,细细把玩了良久,突然就一个拿捏不住,茶杯掉在地上,碎成了千万个碎片。
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愤怒,羞恼,恨不能将眼前的人也扔在地上,再狠狠践踏。
他居然骗了自己这么久,让她在相思和愧疚中受尽煎熬,到了最后,他们居然是同一人!
既然他想玩,那她就陪他玩到底,看谁最后忍不住?
拿定了主意,月洛浅浅勾唇,笑了一声:“舞儿,蓝星国可以一女娶二夫吗?”
她居然存了娶二夫的念头!舞儿心头的震怒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哑着嗓音反问:“洛儿是准备娶舞儿了?”
“对啊,九爷为大,舞儿为小,你看如何?”
“······”当日的一句戏言,没想到她居然会当真,舞儿是恨得咬牙,但也只能笑着回答,“只要洛儿不抛弃舞儿,怎么样都行!”
今晚回府,看他怎么收拾她!
月洛却忽然惊叫一声:“哎呀,不行,九爷一定不会愿意的,舞儿,要不我还是金屋藏娇吧,以后,每逢单日子便来陪你,双日子陪九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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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164我是你夫君
( )也亏她能说出口,金屋藏娇,还分单日子和双日子。
舞儿薄唇紧抿,差点立即翻脸,忍了好半天,才倏然起身,抛下大红帷幔,道:“洛儿,你金屋藏娇,就不怕九爷知道吗?”
言下之意便是九爷不会同意,你趁早打住此念。
“那可怎么办呢?”月洛托着下巴,苦恼地眨着眼,“九爷小气得很,一定不会愿意,可是如此一来,舞儿的终身可如何是好?我岂不成了始乱终弃之人?”
一滴眼泪,自眼角滑下,无限哀怨,又无限疼惜。
她似乎真的很苦恼,不知将舞儿置于何地,满脸的愁绪,外加上潸然而掉的眼泪,竟让舞儿神坐难安,是喜也不是,怒也不是。
他深切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拧眉想了一阵,忽而笑道:“洛儿无需苦恼,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才能离开万花楼,到时候,说不定就有完全之策了。我们好不容易才相聚了,舞儿怎舍得让洛儿伤心哭泣?”
他腰肢一摆,缓缓走过来,抱月洛于怀中,再一旋身坐下,月洛则坐在他膝盖上,姿势,暧/昧缠/绵至极。
月洛不闪不避,双手环着他的头,轻轻咬唇笑道:“舞儿,你熏的什么香?如此好闻,赶明儿我也试试,即便是舞儿不在身边,也可闻香思人。”
这股香气虽淡却能掩盖其它的味道,她在舞儿身上,居然没闻见半点其它熟悉的味道,不得不说,制造此香料的人,高明至极。
舞儿哪敢如实相告,只得半遮半掩:“是花妈妈从一位西域来的商人那儿买的,如今再想要却是不能了。洛儿若喜欢,常来这儿不就得了。”
“可是,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月洛在他的耳后狠狠咬了牙关,压低嗓音,凄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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