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特工祸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何云娟
她体内有正气吗?月洛忽然想到腰间的香囊,莫不是它起了作用?
便指着香囊,笑道:“国师说的一定是这里面的辟邪丸,它能驱邪散毒,对魂灵也应该有用。不过,月洛好奇的是,国师为何不帮她,反而来相助于异界的一缕魂魄呢?”
按说,正主儿才是真正的凤国公主,欧阳宣泽应该帮助的人是她啊!
欧阳宣泽道:“她身上有一股极大的怨气,这股怨气是任何人都无法掌控的,所以,她若是占了上风,公主你便会魂飞魄散,再也回不来了,而她,却因为煞气太重,终究无法持久,她的下场,不是成魔,便是烟消云散,而这种结局,是我凤国的子民们不愿意见到的。”
月洛这才明白欧阳宣泽从一开始便知道她的真实来历,而选择帮她隐瞒,原来,这其中竟隐藏着这个缘故!
不过,眼下的危机要如何度过呢?
月洛挑了挑眉,笑道:“多谢国师相助,若国师能赶走她,别让她再出来使坏就好了。”
“老夫试试!“
欧阳宣泽打开香囊,让里面的香味散发得更浓烈一些,随即,运用真气将那股香味催到月洛的眉心,白色的气体,便袅袅而上,很快浸入了月洛的体内。
月洛突然就感觉到体内安静了,心中一缓,舒出一口气:“国师,多谢了!”
云无暇进来时,欧阳宣泽正好住手,笑吟吟看了云无暇一眼,道:“老夫告退了,公主,请用膳吧。”
月洛也确实饿了,尤其是现在美食当前,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狼吞虎咽了一阵之后,抹了嘴,睨着一旁深情凝望的云无暇道:“你不饿吗?为何不吃?”
“你喂我!”
“好吧,看在你辛苦传饭的份上,本公主亲自喂你!”
云无暇幸福地闭上了双眸,嘴唇微张,等着月洛的喂食。
“先吃什么呢?珍珠翡翠汤?”不见云无暇拒绝,月洛舀了一大勺汤,放在唇边吹了吹,忽然就喂进了云无暇的嘴里。
由于汤汁太多,速度太快,云无暇来不及吞咽,那些汤便顺着他的下巴,流向了脖子。
“洛儿!啊——”云无暇艰难地喊了一句,话音未落,一个鸡腿又喂进了嘴里。
月洛挑着声线,柔柔地问:“九爷,对奴家的侍候,可还满意否?”
一个鸡腿梗在嘴里,原本就极为不舒服了,再听到月洛这突然的称呼,云无暇双眼一翻,差点没背气。
吐出鸡腿,云无暇长长地出了口气,瞪大了眼:“洛儿,你都知道了?”
若在齐军营帐时,他还有几分怀疑,那么现在,他是真切地肯定了。
月洛倏然柳眉倒竖,指着他道:“九爷,舞儿,到底哪个才是你真正的身份?你骗了我这么久,把我当傻子一样耍,你可是玩得愉悦?”
云无暇吓得膝盖一软,看这架势,月洛是准备和他秋后算账吗?
从凳子上跌落下来,云无暇慌了神:“洛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月洛甩开他,冷冷地道:“不听!九爷,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吧,我当我的凤国公主,而你,是选择当九王爷,还是选择当舞儿,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了。”
“洛儿!”云无暇心中越发慌乱,“不要啊!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不该轻信了你!”
月洛转过神,几滴眼泪,悄然滑下:“九爷,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我爱上了两个男人,我痛恨我自己,我骂我自己不是个好女人,我在爱着九爷的同时,怎么可以再爱着舞儿?所以,当我以为九爷坠崖死亡的时候,我发誓再也不去想舞儿,从此后,我只守着九爷一人便可······”
!!
一品特工祸妃 186全是吻痕
月洛一字一泪,控诉着云无暇的罪行,把个云无暇斥责得体无全肤。
“洛儿!”云无暇痛苦地喊,想过去抱她,被月洛闪身避过。
“别碰我!”月洛冷睨着他,疾声喝道。骗了自己这么久,今日想轻松过关,没那么容易。
云无暇满脸都是惶急,早就猜到会有这种可能,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一种快要失去月洛的痛,深深地攫住了他,不由自主的便矮下了身子,突然抱住月洛的腿,沉声道:“洛儿,别离开我!”
若身边没有了她的存在,日子将会变得了无生趣,这种结局是云无暇万万不想见到的,所以,他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幸好,她只知道自己拿身份来骗她的事!
月洛被缠住了双腿,移动不了,举起手,想狠狠地劈下去,可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舍得。
“九爷,你究竟想怎样?难道你认为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怎么不可能?”云无暇虽然低垂着头,可月洛没舍得劈下的举动,还是被他发现了,心中一喜,便有了计较。
倏尔起身,双手在闪电之间拥住月洛的腰,再略微一拉,两人就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了一起。
“洛儿,我爱你!”深情宣言之后,云无暇突然就吻住了那张小巧嫣红的嘴。
月洛下意识的想挣扎,可哪里还动得了?
熟悉的气息在她鼻息间流转,云无暇在含住她双唇的时候,手指也没歇着,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每经过一处,便带来一阵阵颤栗。
这人熟悉她的身子,熟悉她的感官,竟卑鄙的想先俘虏她的身子!
月洛轻哼了一声,脑子里所想的,全是怎么拒绝他,赶走他的念头,可她的双手,却慢慢地抱住了眼前的人,闭上眼,在他的怀中逐渐软化,任他予取予夺,仿佛置身于云端······
“洛儿!”云无暇喘息不定,身子变得炙热无比。忽而就抱起怀中早就意乱情迷的人儿,往榻上走去。
帷帐放下,珠帘轻晃,屋中,立刻春/色无边,旖旎一片······
房间外面,紫衣等人一直在密切关注房内的动静,先是听到月洛痛声斥责的声音,再听到云无暇低声哀求的声音,众人都在心中为他们的王爷打气,希望他能抵抗住一切打击,只要过了今日这一关,便是柳暗花明了。
可是,转眼间,里面竟然没有动静了。
封彦急道:“他们别是互相点倒了对方,我们进去瞧瞧!”
“别急,再等等!”六子嘘声止住了躁动的大家。他家王爷神武盖世,才不会轻易的被王妃点倒呢,若真有人被点倒,那也只能是王妃。
果然,再等了片刻之后,里面传出了微微的床铺晃动的‘叽嘎’声,其间还夹杂着他们爷的喘息声,闷吼声,以及王妃的娇/吟声······
众人一愣,随即意会过来,原来他们家的那位爷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厉害,不止是点倒了王妃,还······
大家的面色都微微红了,彼此看了看,忙蹑手蹑脚地退出了院子,并严禁有人来打扰。
紫衣的脸更红,她落在了最后面,想到刚才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眼眸就不经意地向前方看去。
封彦恰好也回头来看,两人的视线,忽然就撞在了一起。
紫衣急忙低头,不敢看对方那双炙热深情的眼眸,心脏,却在快速地跳动,似乎要跳出来一般。
“紫衣!”忽而,一个声音在耳旁轻轻地唤。
“啊!”在慌乱中抬眼,封彦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身边,善良幽深的双眸,痴迷地瞧着她。
紫衣的脸更红了,语无伦次地道:“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想仔细地看看你!”封彦也有些局促,不过,他到底还是能说出通顺的话出来。
“对!就是想仔细地看看你,紫衣,快让他好好瞧瞧吧!”身旁,忽然就涌来了无数张熟悉的面孔,六子等人挤眉弄眼地笑,把两人往一起靠。
“你们——”
紫衣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她虽然洒脱,不拘小节,可在这男女之事上,到底只是一枚青涩的果子,所以,一时间不知如何来应付了。
她喜欢封彦已久,一直以来,她都将这份感情深埋于心底,今日倒是没有想到,封彦会主动来表白。
封彦是男子,胆子到底还是大些,见紫衣没意思起来,忙笑骂众人:“你们都滚!紫衣一个姑娘家,那像你们这些大男人,皮糙肉厚的!”
一边骂,一边推搡着大家,赶他们走。
待赶走了众人,再回头时,紫衣也跑开,封彦傻傻地笑了几声,追了上去。
“你追来干什么?”紫衣瞪了他一眼。
“我,我想送你回去!”
紫衣‘噗嗤’一声笑出:“你傻不傻啊,我就住在这个院子里,你送我到哪儿去?”
封彦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我陪陪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两人便沿着小道,在后院慢慢地走着。
院中,不时有调皮的小猫小狗跑来窜去,连日的战争,似乎丝毫没影响到它们,还是玩得那么愉快。
紫衣抱起一只小花猫,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轻轻地赞道:“小家伙真可爱,等将来回京城了,我们府中也养上几只,给王妃取乐。”
封彦看到紫衣眼底温柔的目光,心中一荡,笑道:“到时候,王府中怕是有小主子了,给小主子当玩具吧。”
“小主子说不定喜欢舞刀弄剑呢!”紫衣反驳了他一句,不过,只要一想到未来那些美好的日子,紫衣就觉得无限的幸福。
“小主子又不止一个,总有一个喜欢小猫小狗的!”
封彦撇了撇嘴,忽而就搂住紫衣的腰,在她脸上迅速地轻吻了一下,待紫衣反应过来,想打他时,他早就跑出很远,逃跑了。
这人,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习王爷的厚颜无耻!紫衣低低骂了一句,手捂在脸上被封彦亲吻过的地方,忽而就面色发烫,心醉神痴起来。
低头在院中走了一阵,激荡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忽而敛眉轻蹙,忽而又展颜轻笑,仿若失魂落魄般,浑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忽然,一个丫头在唤她:“紫衣姐姐,爷在唤你呢,还不快去!”
“哦,知道了!”
游荡的心,这才略略归了位。紫衣忙跑回月洛的院子,刚推开门,就听见月洛在骂:“云无暇,以后不准你进我的房间!”
“那你进我的房间!”云无暇淡定自若地道,还不忘轻佻地在她脸上抚了一把。
紫衣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云无暇已经看见她了,命道:“准备水,为王妃沐浴!”
已经有丫头提着水进来了,紫衣便上前去,侍候月洛起身。
月洛没好意思起来,道:“你们都退下,我自己来就行。”
此刻,她的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就连脖颈上,云无暇也没放过,她这幅样子若是被人瞧去了,明日还怎么见人?
紫衣便愣在了当地,眼神望着云无暇,询问他的意思。
云无暇轻笑:“将王妃的换洗衣物准备好,你们就退下吧!”
既然是他留下的痕迹,便由他来亲自处理吧!
双手一抱,便将月洛抱在了怀里,俯头吻了她一下,道:“洛儿,为夫亲自为你沐浴!”
“不准!你放开我!”月洛心中大慌,由他来,岂不是羊入虎口?万万使不得!
月洛手足乱弹,试图从他身上逃离,可云无暇好快的动作,转眼间就褪去了她薄薄的一层细纱,她将放到了浴桶中。
热水的温度刚刚好,疲乏酸涩的肌肤,经热水一泡,立即就舒服了很多。不过,眼前有两只不怀好意的眼眸在围着她打转,这种感觉让月洛如同进了狼窝,很是不爽。
“小云子,本公主不用人侍候,你可以退下了。”月洛勾了勾唇,戏谑道。
把他当小太监了啊!云无暇面色一黑,阴测测道:“公主大人,小云子走不得,走了就没人和公主鸳鸯浴了!”
说话间,已经扯掉身上唯一的一件内衫,跳进了水中。
“你,啊——”月洛惨叫,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啊?瞧他那双猪手,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云无暇肆意的在她身上轻/薄了一阵,忽而就勾着唇,扬着一双桃花眼笑道:“洛儿,为夫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不准丫头为你沐浴,本意就是想和为夫共浴,是不是?”
“共浴你个头!”月洛没好气地打了他一拳,“你欺骗我的事情还没和你算清呢,你别想我原谅你!”
云无暇被打得满脸是水,苦着脸道:“为夫刚才那么卖力,难道就没有打动洛儿的芳心吗?要不,我们再试试?”
说话间,他挨得更近了些,抱紧了月洛,手掌一动,滑到了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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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187 云无暇,我要休夫
这次沐浴,自然是持续到水冷成冰,云无暇才意犹未尽的从水中直起身子,勾着嘴角笑:“洛儿,为夫觉得不打仗真好,可以日日陪着娇妻,做我爱做的事!”
月洛懒懒的不想动,连骂他也没有了力气,柔软轻媚的嗓音,低低从嘴角溢出:“云无暇,我要休夫!”
她再被如此不眠不休的压榨下去,恐怕终有一天会连骨头渣渣也不剩。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现在的声音软如轻雪鹅毛,听在云无暇的耳朵里,娇媚,婉转,能酥到骨子里去,反而让他更动了怜香惜玉的念头。
云无暇点点头,指腹在她下巴上浅浅捏了一把:“洛儿不乖了,休了我,谁来侍候你沐浴?”
亏他还有脸说是在侍候她沐浴!月洛风中凌乱,异常无语地低敛了眉头,闭上眼睑,表示着默默的抗议。
她现在是困得闭上眼,立即就会晕睡过去。
云无暇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温柔地擦尽水珠,抱到榻上,在她耳边浅浅低语:“现在睡一会吧,有些事情我出去处理一下,等你醒来时,我一定在你身边。”
“嗯!”月洛无意识地应了一声,便再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半夜,云无暇果然躺在她旁边,手臂放在她脑后,浅浅地拥着,也是鼻息沉重,陷入了沉睡中。
连着几番劳累,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了。月洛静静地瞧着他,唇角不经意就上扬了,盛开成一道美丽的弧形。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在他的唇间,浅浅地划着,他的嘴唇薄而性/感,有些细细的纹理,将唇线刻画成了淡淡的粉色。
指腹上的感觉,很柔很软,犹如春风拂在心头,温软清透,让人不自禁地迷失。
不知不觉中,月洛再次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有人来报,说龙国的军队撤回京城去了,齐国的军队也在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位将士在议事厅集合,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云无暇现在仍顶着凤舞的身份,他走出队列,道:“龙军退回京城,很明显的就是向我们示弱了。若此时我们挥军南下,倒显得是我们咄咄逼人,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失民心者失天下,我们何不改变策略,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就将龙军拿下,那将是最好的结局。”
“不知凤将军有何良策?”夜风影深深看了他一眼,微眯了眼眸。
他早就知道云无暇非常人,难得的是他现在居然完全站在凤国这一边,若他能轻松解决此事,当然是最好。
云无暇笑道:“让凤墨尝主动让出皇位,还我江山,夜元帅,你看这个计策可好?”
主动让出皇位?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相信地发出了质疑声:“凤将军,凤墨尝若是能轻易让出皇位,也就不会发生当年的篡权夺位之事了,你这办法,很不可取!”
月洛坐在上首,眼眸划过众人,落在云无暇脸上,笑了笑:“我倒是愿意相信凤将军所说,凤将军,你需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口吧,我们一定鼎力相助!”
云无暇狡黠一笑,道:“公主,只要有你陪伴同往便可,其它的事情,就交由末将来办。”说完,还不忘冲月洛眨了眨眼,个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月洛咬了咬牙,但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倒也不好发作,漠漠笑道:“凤将军还需要谁?一并点了吧!”
“带上凤芷悠吧。”
晚上回房后,月洛冷睨着云无暇,道:“今日你在议事厅可是攒足了风头,现在可以说说,你到底准备如何做了吧。”
她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他,但是去龙国的首都,不啻于去龙潭虎穴,月洛的心中,还是没底。
云无暇勾了唇,忽然就抱住她,笑了笑:“洛儿,我们来赌一把,若这次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
月洛偏过头,眼眸微闪。
“现在还没想好,洛儿只管答应便是!”云无暇眼底划过一抹沉痛,急迫地道。
他现在真的需要一个承诺,这个承诺,就好比一道护身符,他可以用这个护身符换取一个原谅,留住月洛。
思虑了半晌,月洛道:“好吧,我答应你便是,可是,万一你失败了,可如何是好?”
“我若败了,便会丧失一切先机,所以,我们的这次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云无暇沉着嗓音,铿锵有力地道。
第二日,云无暇和月洛乔装改扮后,化装成一队走亲访友的夫妻,出发了。鱼子的伤未完全痊愈,便留在了历城,紫衣和其他人等都跟着离开了。
所以,说是只有云无暇和月洛两人,实际上,他们是带了一支军队前去。
欧阳宣泽在他们离开后也离开了历城,不知去往何方,历城,便交由夜风影全权管理。
行走了数日过后,众人才到达了京城,有人来迎接他们到了一处雅致的庭院,听那人称云无暇为主人,月洛才知这里也是云无暇的地盘。
难怪他会如此笃定,他的势力,真是不容人小觑。
月洛不免问道:“云无暇,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云无暇一笑,反问道:“我死了的那段时间,难道你还没把我的老底摸透吗?”
“一知半解!”当日,紫衣和鱼子等人向她禀报时,她只是淡淡地听了听,知道他势力庞大,渗透到了很多国家,可到底情况如何,她却是还未细探。
“真是懒虫!”云无暇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心中暗喜,也幸亏了她当日心神不宁,未完全了解他的全部,否则,只怕他对她做下的那些事,早就被她识穿了。
月洛不置可否地跳了挑眉,笑道:“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之所以偷懒,原来是因为九爷你没死啊!”
不过,他的那些财富,她可是都知道的,现在想想都不免咋舌。
但是,一个人拥有那么的财富,到底有何用呢?
月洛不觉倒在他怀中,问道:“云无暇,你现在富可敌国,分我一点如何?”
“现在连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需要分吗?”云无暇挑着声线,轻佻地笑道。
“不一样!你是我一个人的,但你的财富却可以另有用途!”
云无暇眼眸闪了闪,道:“洛儿,你是想用它来重建凤国?”
月洛含糊地道:“以后再定吧,不过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下一步准备如何去做?”
“送凤芷悠回宫!”
“为什么?她现在的身份已明,送她回去,不是摆明了让她去送死?”
云无暇握着她的手,笑道:“凤墨尝若是现在公开了凤芷悠的真实身份,岂不是也承认了他当年荒唐的行为?所以,他一定不敢,凤芷悠回去,仍然是安全的。”
“可是······悠悠回去后,她又能做什么呢?”
云无暇忽然住口不语了,瞧着月洛笑:“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休想!”
“那我亲你一下!”
一个热热的吻,忽然就印在月洛的腮边,待她想骂时,云无暇清清嗓子,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凤芷悠为何没死,反而成了凤墨尝最疼爱的公主吗?前几日,我的手下已经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所以,我才会想到这个不费一兵一卒的办法。”
“什么原因?”月洛有些急了。
“事情还在进一步查探中,不过,此事和你的亲娘有关,倒是真的。”
云无暇说到这里,便再不肯说,倒是笑着询问月洛:“洛儿,你究竟是如何识穿我的身份的?这几日我一直在想,我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啊。”
月洛也不肯说,笑道:“就不告诉你,若是说了,你下一次再易容成另外一个人,我就没辙了。”
“你——”云无暇无计可施,想想也便算了。只要月洛不再计较他欺骗的事,便已万事大吉,他还去管他是怎么露陷的。
月洛却是捂嘴大笑,她很想告诉云无暇,不管一个人的易容术是多么的高明,若是在最熟悉的人面前,还是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
比如说她,就是凭着云无暇身上独有的气息,和他凝望她时那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深情迷惑,才辨出了他。
从前她和云无暇只做假夫妻,她自然无法识别这些细节,可后来两人熟悉如斯,云无暇身上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动作,她都记忆如新,马上能指出。
他假扮舞儿时,身上涂抹了很多香料,大概就是想遮盖住自己的气息,可他唇齿间流露出来的味道,却最终暴/露了他自己。
“云无暇,其实我很喜欢你扮做舞儿时的模样,妖魅入骨,颠倒众生,比你现在这幅模样受看多了!”月洛指着扮作普通人模样的云无暇,吃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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