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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何云娟
“古人云,皮相只是过眼云烟,我的内涵才是洛儿最应该珍惜的!”云无暇黑黑一笑,扑了上来。
“喂,喂!”月洛大叫,被再次压榨的同时,脑海里闪动着一件事,他真的很有内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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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188都是奇葩
凤芷悠很快被送回皇宫,回到这熟悉的地方,她是百感交集,心情无比的复杂。
凤墨尝一反常态的没有召见她,只命人送了些点心过来,命人小心侍候。皇后文红昭倒是派人请她来了。
到了皇后的幽兰宫,文红昭摒退众人,执着她的手,含泪问道:“悠儿,听你父皇说你被那凤国的公主抓住了,母后一直甚是担心,正和你父皇商议去营救你的事,没想到你就回来了。”
凤芷悠的心中酸楚难当,若是从前,她早就扑在母后的怀中撒娇大哭,可如今,她只是淡淡笑了笑。
“母后,悠儿不孝,劳你挂念了。”
文红昭试尽眼角的泪,笑道:“回来就好,悠儿,那凤国公主可有为难你?”
“没有,她对悠儿待若上宾,亲如姐妹,也正因如此,悠儿才寻了机会,从凤军营中逃出,回了京城。”凤芷悠短短几句话,便交代清楚了自己回来的缘故。
文红昭便不再问,命人下去准备,说要为公主接风洗尘。
晚宴时,凤墨尝姗姗来迟,凤芷悠上前行礼:“父皇,悠儿向你请安!”声音中,几许落寞,几许疏离。
凤墨尝微怔,看了她一眼,多日不见,凤芷悠清丽消瘦了许多,褪去了往日的娇俏,多了几分成熟。
不由叹息一声,道:“坐吧,既已回来,以后就留在你母后侍候吧。”他到底是欠着文红昭一个女儿,就算是终其一生,也无法来弥补了。
因为凤芷悠的沉默寡言,以及凤墨尝的心怀鬼胎,一顿原本应该是其乐融融的晚宴,最终惨淡收场。
夜间,文红昭命人取了布帛来,亲自为凤芷悠挑选布料,为她做新衣。
宫女将烛火挑得明了些,笑道:“娘娘,春天的时候,皇上命人送来的碧霞软罗纱,甚是轻软细腻,若做上坎肩,定是不错。”
“你不说本宫倒是忘了,明日取出一匹来,合着这些布料,一并送到尚衣局去。”
隔了半晌,秋嬷嬷进来了,脸色很是严肃,站在文红昭身侧,恭谨地道:“娘娘,已经打探清楚了。”
文红昭命宫女退下,眉心微微蹙起,问道:“是否另有乾坤?”
“确实如娘娘所说,皇上这次出征,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秋嬷嬷便将打探得来的消息,尽数告诉了文红昭。
文红昭的面色,越来越沉,漠声问道:“消息准确吗?”
“娘娘!”秋嬷嬷低下头,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那便是真的了,秋嬷嬷跟了她几十年,办事严谨,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她从来不会前来禀报。
她居然被瞒了十几年,皇上,你何其残忍!又何其痴情!
文红昭惨笑:“她被葬在何处?还能找到吗?”
“娘娘,当日场面异常混乱,公主那么小,只怕是被人随意丢弃了。”秋嬷嬷一字一泪,当日那女婴,一生下来便被皇上派人来抱走了,她和皇后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没想到,那一别,竟成永别!
文红昭后来再无生育,她把所有的母爱都倾注在凤芷悠身上,凤墨尝也因为疼爱凤芷悠,和她多年来相敬如宾,恩宠不断。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切居然只是南柯一梦,梦醒之时,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做了世间最愚蠢的人。
手掌,在衣袖底下倏然握紧,长长的手指甲‘蹦’的一声,刺穿肌肤,断裂落下。
雍容华贵的容颜上,凄苦的神情只是一瞬间,随即,文红昭就咬着牙,一字一句吐出狠厉的语言:“皇上,是你逼我的!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冷冷地偏过眼眸,看了秋嬷嬷一眼:“我父兄知道此事了吗?”
“奴婢没敢告诉他们。”
“明日你亲到文府,将今日之事告知我父亲,就说文家打下的江山,是时候还给文家了。”
“是!”
一场宫廷剧变,便在黑夜中悄然拉开了帷幕。
云无暇得知了文府的异动,嘴角悄然划过一丝冷笑,举步,往月洛房间走去。
为防被凤墨尝的人发现,月洛这几日一直呆在庭院中,和紫衣等人玩闹,倒也过得很是写意。
见云无暇形色匆匆走来,一脸的踌躇满志,不由调侃道:“九爷,瞧你这春分满面的模样,在哪里捡到美女啦?“
“我家有醋坛子一个,美女不敢来。”
更为调侃的一句话,让自已等人都抿嘴而笑,紫衣斟了一杯茶过去,浅浅笑道:“爷,昨日王妃吃饺子,真喝了很大一碟子的醋。”
“紫衣!”月洛怒目而瞪,很严肃地喊了一声,不过,紫衣莞尔一笑,冲她眨眨眼,反而笑得更为畅快。
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月洛咬唇道:“云无暇,都是你训练出来的人,我只找你算账!”
云无暇奇了:“紫衣一直跟在你身边,不怪自己把她宠坏了,反而怪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为全天下的男儿嗟乎一声!”
“爷,别为全天下的男儿,只为你自己吧!”随后跟来的封彦咧开嘴,笑着插上了一句。
没想到,就是他这一句,立刻让月洛转移了目标。
“封彦,听说你喜欢我们家紫衣,有这回事吗?”月洛沉着脸,疾声问道。
封彦微怔,明眸看了紫衣一眼,见她通红着脸,别开了眼神,忙道:“王妃明鉴,求王妃成全!”
这人还果真是直截了当厚脸皮,月洛有点怀疑,是不是所有云无暇训练出来的人都是如此?
继续寒着脸,咳了一声,道:“我可真不能答应你,因为——”她突然打住,眼眸,在封彦和紫衣脸上扫了扫,为难地道,“我原本是准备将紫衣配给七王爷的,不能做正室,做个侧妃,也是好的。”
闻言,封彦和紫衣脸色大变,紫衣噗通一声跪下,眼泪,突然就掉了出来:“王妃,紫衣不嫁!谁也不嫁!只跟着王妃就好!”
月洛摇头,笑道:“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紫衣,你是我最疼爱的丫头,你的终生大事,我是一定要为你拿主意的!”
“王妃——”紫衣满脸的凄惶,在无奈中,求救的眼神投向了云无暇。
云无暇却恍如未见,低着头,品着手中的佳茗,微微赞叹:“好茶!”
将紫衣许配给七哥,也亏月洛想得出这么个烂点子!
不过,他的这些手下也太没长进了,难道没看出某人忍着笑,快要憋出内伤了吗?
月洛顿了顿,忽而从云无暇手中抢过杯子,浅浅饮了一口之后,睨着紫衣笑:“紫衣,连丰神俊朗的七王爷你都看不上,莫非是心有所属,有意中人了?”
“奴婢,奴婢······”紫衣咬了咬牙,因为猜不透月洛的意思,还是没敢将到了嘴边的名字给说出来。
封彦倒是一步跨上,也跪在月洛的面前,挽着紫衣的手,大声地道:“王妃,我们俩早就情投意合,紫衣的意中人便是我,求王妃成全!”
“呃?是吗?”月洛挑长了声线,定定地瞧着紫衣,“紫衣,我只听你的回答!”
紫衣还想退缩,被封彦扳正了腰板,大手掌紧紧握住她,坚定而深情地鼓励道:“紫衣,不准退缩,今日王爷和王妃都在这里,你就给我一句准话,嫁给我吧!”
“啊,噗嗤——”月洛终于忍不住了,指着云无暇,笑得合不拢嘴。
“九爷,你的这些手下,都是奇葩!真正的奇葩!”
求婚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被他在这样的场面下,义无反顾地说出来,真是服了他了。
云无暇异常淡定地笑:“我今日发现一件事,我的脸皮比起他们来说,还远远不够!洛儿,我是如何向你求婚的?”
“求婚?你求过吗?”月洛冷哼,新婚当日,她昏迷,他逃跑,到至今他都还欠着自己一场婚礼呢!
云无暇摸了摸自己的头,颇有懊悔的神态,半日方道:“回去后,我一定补上,给洛儿一个天底下最豪华,最特别的婚礼,好不好?”
“待定吧!”轻飘飘搪塞了他,若是没有浪漫的求婚,没有遍地的玫瑰,没有洁白的婚纱,她得考虑考虑,是否要嫁给这个人?
言毕,又把话题转移到紫衣和封彦身上:“紫衣,你答应他的求婚吗?”这会儿,她感觉自己特别像教堂上的神父,在为两人证婚一样。
紫衣的脸,从未有过的红,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早就汗湿,隔了好久,在封彦快沉不住气的时候,紫衣终于开口了:“王妃说同意,紫衣便同意!”
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月洛也不忍再折磨两人,便笑道:“好吧,九爷,你让你的人准备好聘礼,上门提亲吧,今日这求婚太过草率,我是不会让紫衣同意的!”
“真的吗?王妃!”封彦激动得不能自已,拉着紫衣的手,不停地晃动,不敢相信自己多年来的夙愿,今日会梦想成真。
“你若是不愿,那便作罢!”月洛撇嘴,也没忘再打击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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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189 离间计
“不,我愿意,我马上回去准备,立刻来提亲!”封彦突然站起,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
看他转身就跑,月洛在他身后提醒:“提亲的礼物不在于贵重,在于新颖,你好好琢磨吧!”说完,她挑了云无暇一眼,勾着唇角,意味深长地笑了。
封彦的礼物还未准备妥帖,就传出宫中生了变故。
探子来报时,云无暇正和月洛在检阅封彦送来的礼物,月洛指着一箩筐的小玩意,笑道:“也亏他想得出,拿出哄孩子的玩具来了!”
随手拿起一个布老虎,拴在腰间,晃悠悠地走了几步,那老虎便在腰间晃荡,可爱至极。
紫衣抿着嘴笑:“王妃,这只小老虎给将来的小公子玩,倒是很讨喜的。”
“那我便留下了,紫衣,你觉得这些玩意儿怎样?让他过关吗?”
“过了吧!”紫衣见有探子进了屋,便知有极大的事情发生,忙敛下羞涩,大大方方地认可了。
云无暇挥挥手,命探子回话。
探子道:“宫中有消息传来,凤墨尝病重,已经好几日没有上朝,现在的朝政大权,都掌握在皇后文红昭手中。”
云无暇早就料到会有今天,把玩着手中的蓝色镶金白玉盏,漠声问:“文古义等人可有异动?”
“文古义派人守着荣华宫,不让任何闲杂人等进入,就连太子凤骁野也不能得见天颜,现在的龙国,基本上就是文家在掌控了,今日早间,听闻皇上快不行了,皇后进了荣华宫,一直未出来。”
“那便是了,你告诉他们,务必要护得公主的周全,必要的时候,可以先把她送出宫。”
“是!”探子自去传令。
待他走后,封彦不等云无暇示意,便和六子等人出了房间,去集结人马,准备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云无暇好整以暇地饮完一盏茶,微微笑了笑:“洛儿,我们去瞧瞧热闹!”
月洛翻了翻眼,她能说这货太不讲仁义了吗?人家都快咽气亡国了,还去看热闹!
“九爷,你这颗心啊,顽石做的!”摇了摇头,月洛忽然就惬意地笑了。父皇母后,正主儿,你们的大仇,终于可以得报了。从此后,我便是逍遥自在的异界魂灵一枚,可以由着自己的心过日子了。
两人化装成宫人的模样,悄悄地摸进了皇宫。
到达荣华宫时,云无暇趁人不备,揽着月洛纵身到了屋顶,将琉璃瓦拉开一条缝,往下面看。
月洛惊讶地发现,紫衣混在宫女的人群中,正端着药,往龙榻走来。
“她何时到的?”月洛用唇语相问。
“那是小玉!”云无暇笑笑,也用唇语回答。
月洛一惊,既然小玉到了,那么一枝梅和夜风影呢?
忙注目去看,却是没发现两人的踪影,云无暇点了她的鼻子一下,在耳边悄声细语:“这里除了小玉之外,其余人都是皇后的人,所以,一会儿动起手来,你尽管杀便是。”
“悠悠呢?谁去接她?”
“你放心吧,自然有人比你我更担心她。”
“谁啊?哦——”月洛突然恍然大悟,会心一笑,扑入云无暇怀中,不动声色地掐了他一把。
“你居然什么都瞒着我!”
“人家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嘛!快看,好戏开演了!”
两人揭开两片琉璃瓦,在房顶上大大方方地看起来。
文红昭接过小玉手中的药碗,走到凤墨尝的榻前,轻声地道:“皇上,该吃药了,臣妾侍候你吃药!”
榻上的那人,微微动了动,一只枯瘦无力的手伸出来,颤巍巍挥了挥,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扶朕起来!”
文红昭眼底划过一丝嫌弃,放下药碗,轻轻扶他起来,将厚垫子放在他身后,才坐稳了身子。
“皇上,今日好些了吗?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凤墨尝靠着垫子,重重地喘息了几声:“朕,朕怕是,大限将至了,你,你传太子来,朕有些话要嘱咐他!”
说完这句,他已是如同强弩之末,再难坚持,张着嘴,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
文红昭冷笑:“皇上,太子不在宫中,他昨日就进山狩猎去了,怕是要几日后才能回来。”随即又命小玉将药端上来,用勺子舀了一勺,略微吹了吹,喂到凤墨尝嘴边。
如果不是早知她包藏祸心,谋害亲夫以夺取帝位,月洛真会以为她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仪态端庄的一位好皇后。
这会儿,月洛只能抱之一笑:“我猜那碗药就是送凤墨尝上西天的毒药。”
“非也,这碗药是续命的药,凤墨尝现在还死不得,在我们拿到凤国玉玺之前,他得活着。”
“哦。”月洛这才明白派小玉进荣华宫的目的。
凤墨尝喉头轻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忽然就有了些力气,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样,端起药碗,自己就把它喝了个底朝天。
文红昭倒是吃了一惊,愣愣地瞧着他,宛若病体康复,神采奕奕的模样,勉强牵扯着唇角,笑道:“皇上,你大好了!臣妾贺喜皇上啊!”
凤墨尝悄悄运了运气,发现体内真气滞结,隐隐做疼,很明显的是中了毒的迹象,不由大骇。不过,他是何等聪明机警的人,急忙压下自己的异色,笑道:“皇后,你连日来照顾朕,辛苦你了,这碗药的功效奇特,能让朕起死回生,是哪位太医开的,传他进来,朕要亲赏。”
文红没料到一碗毒药下去,他居然恢复正常,那碗药,她可是下足了份量,足以让他在顷刻间一命归西。
难道,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吗?
一双厉眸,突然就转向小玉,厉声喝道:“你是哪里来的宫女?为何如此面生?来人,将这欲图谋害皇上的妖女拿下,乱棍打死!”
小玉惊慌失色地跪下,连呼冤枉:“皇上明鉴,奴婢只是想着皇上久病不愈,天天吃药也吃乏了,所以今日煎药时,在药中加了几粒桂圆,奴婢是希望皇上能吃药吃出一点甜味来,奴婢求皇上开恩!”
她一边哀求,一边往凤墨尝身边靠,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瞬间感动了凤墨尝。
“起来吧,朕赦你无罪!”凤墨尝勾了勾唇,亲手搀扶起她,手指,在小玉的手心重重一划。
小玉此刻背对着文红昭,所以调皮地冲凤墨尝眨了眨眼,忽而就低了头:“奴婢谢皇上的不杀之恩!”
有了皇上的旨意,在场的人,倒也不敢再胡来,文红昭虽觉得古怪,也不好太过放肆,毕竟,她和凤墨尝的脸还未撕破,他们仍旧是世间最恩爱的夫妻。
凤墨尝说了一阵话,觉得体内的力气仿佛又消失了些,轻蹙了眉,不耐地道:“皇后,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有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宫女陪着我就是了。”
文红昭只得狠狠瞪了小玉一眼,福身告退。
她一走远,凤墨尝立刻摒退了一干人等,抓紧小玉的手,疾声问道:“我中的是何毒?可能解?”
小玉痛得抽了口凉气,道:“皇上,小玉不是神仙,能延缓你的生命已经不错了,要想解毒,却是不能!”
凤墨尝的手,倏然松开,沉默了半晌,道:“是皇后下的手?”
“嗯!”
······
又是沉默,凤墨尝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良久叹道:“冤孽啊!早就想到她会这样对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皇上,你和皇后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吗?”小玉朝天上眨了眨眼,问道。
凤墨尝喃喃自语:“是朕对不起她,朕害她一生无子无女,她这么对朕,朕不怨她!”
他的力气,越来越弱,站着已不能支撑了,小玉扶他到榻上躺下,又喂了一颗药丸,道:“这粒药可保皇上一天内无事,皇上,你若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快去完成吧,小玉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凤墨尝的眼眸中,突然精光一闪:“小玉,你为何要帮我?他们也到了,是不是?”
“嗯,小玉能到这里来,都是他们的主意。”
“······你让他们进来吧,朕将这皇位还给她便是!”这句话,说得何其艰难,又何其沧桑。
人,往往是在弥留之际,才会想起人这一生,所谓的荣华富贵,无上权力,不过都是过眼云烟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算是贵为王侯将相,一朝天子,最后,还不都是一抔黄土?
凤墨尝在临死前的一刹那,才彻底明白了,他这一生,有太多的遗憾,有太多的悲哀,也有太多的杀戮,只希望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凤室的江山,只能是姓凤!
门,却在此时被轰然推开,文红昭捏着手掌,满身戾气,缓缓走进。
“凤墨尝,到了现在,你还是想着她吗?”语气幽幽,却透着无尽的怨恨。
当年,她不曾真正走进他的心底,如今,她仍然被阻挡在外,她这一生,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徒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凤墨尝冷冷地瞧着她,眼神,由愧疚变为冷漠:“文红昭,我欠你的,已经用生命来偿还,来生,我希望不要再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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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 190问世间情为何物
文红昭惨笑数声,美丽的容颜有些扭曲变样,凤眸更是寒彻幽深:“凤墨尝,我对你痴心一片,助你得江山,固江山,换来的,竟然是无情的背叛,你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不管是来世,还是今生,我都惟愿从未遇见过你!”
她步步紧逼,十指在衣袖底下,已经将手心刺出了血,一点点滴下。
被深爱之人背叛,算计,这是一种蚀心之痛,文红昭错就错在不该爱上一个不爱她的人,更不该为虎作伥,以至于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凤墨尝的眼神却更冷,眼中没有半点的情意。这便是二十几载的夫妻,反目成仇时,比仇人更不如。
“文红昭,这么多年来,你文家得到的还少吗?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罢了,时至今日,你也无需再多说,朕不治你的弑君之罪,你即刻离开皇宫,有多远滚多远!”
“呵呵呵······凤墨尝,今非昔比了,如今这皇宫,到处都是我的人,你以为你还能发号施令吗?”文红昭狂笑,浑身颤抖,一身的珠钗玉佩便都哐当作响。
失望,绝望,愤怒,怨恨······所有的表情都在她脸上一一浮现,夫妻反目的戏码,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文红昭挑着眉,冷睨了小玉几眼:“小丫头,你能延他一天的命,便是让他多一天的折磨而已,他的未了心愿,不过是想着那贱人,我偏不让你们如愿!”
狠厉的眸色微微一转,文红昭下令:“来人,将这荣华宫牢牢围住,皇上体弱,别让他出了门,受了风寒,若有敢违令者,满门抄斩!”
门外立刻听见纷杂沉重的步履声,侍卫们将整个荣华宫围得水泄不通,哪怕是一只苍蝇,也难以出入。
凤墨尝不惊不躁,冷眼看着这一切,漠声笑道:“文红昭,不用多此一举,朕从来都没想着出这容华宫,朕的的未了心愿,都在这几尺之地。”
他倏然站起,昂扬七尺身躯,巍然挺立,一个帝王的气势,便不经意地表露出来。
从床底下的暗盒里摸出一个盒子,凤墨尝颤抖着手,轻轻抚摸了它几下,沉着嗓音道:
“小玉,你出宫后,将这个盒子埋葬在光明通风之处吧,十几年了,这终究是朕最放不下的事情。”
小玉接过这沉甸甸的沉香木盒,点了点头:“好,我便答应你这件事!”
文红昭却双目赤红地冲过来,双手倏然击向小玉:“盒子给我!凤墨尝,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让她的东西留在人世!”
小玉自然不会让她得手,脚步一划,已经躲到了一边,笑意盈盈地道:“皇后娘娘,这强抢人的东西,始终是不好的,你怪别人抢了你丈夫的心,可你为何不反省一下,你跟了他二十几年,为何还未得到他的心呢?”
这句话,恰好刺到了文红昭的软肋,她微微怔了怔,面色一下就白了:“若那人已死,你就算做太多,又能怎样?这世间,最悲哀的事情便是你一直是在和一个死人斗争,死人她无需出招,只需牵动人的一丁点回忆,便可置你于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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