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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再爱朕一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慕安
台下原本三三两两的宾客意犹未尽,就要离开,却被这一喝震住了脚步,隔壁天字二号房的锦逸枫倏地一震,惊得不是那十万两,而是这顽固不羁的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熠彤回头看向天字一号的方向,可惜的是,二楼宾客能清楚的看到她,而她却丝毫看不见他们,熠彤玩味一笑,这是第一个能勾起她好奇心的男人,把锦娘唤到跟前,熠彤对她耳语了几句。
锦娘又唤来几个杂役,吩咐了几句,半刻钟后,几个男子抬上了一个雕花红木方桌,放置舞台中央,继而又有人拿上两副骰具,一副放于熠彤跟前,一副放于她的对面。
台下没有一个人离场,他们觉得,今天的好戏,可不止方才那惊鸿一舞。
待到桌子放稳,闲杂人等都离开了舞台,熠彤才看向天字一号房的方向,“熠彤的脸实在是不值公子十万两的银子,无功不受禄,熠彤不能白拿公子的银子,公子若不嫌弃,就与熠彤赌上一局如何?
”赌注呢?”二楼悠悠飘出的男音甚是好听。
”公子若赢了,熠彤就揭下面纱,以真面目示人,若公子输了,就放下十万两,日后不再提及此事。”
话落,时间仿佛静止,半刻钟都没有人说话,关键时刻,台下观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正当大家都以为那天字一号房的贵客不会下来赌这一局时,一抹墨色身影直接从二楼飞下,稳稳当当落在了早已给他预备好的位置。
待他落定,熠彤才看清了他的容貌,光洁白希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修长高大却不失健硕的身材,宛如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孜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在台下等候的舞姬们不由得发出一阵被惊艳到的感叹,不止是她们,就连她,也有半刻的晃神。
男子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半倾,一双勾魂的眼睛邪魅的看着她,“怎么赌?”





弃后,再爱朕一次! 天价赌局1
只是片刻的愣神,熠彤立马恢复了之前的从容,“相信公子也是豪爽之人,那就赌的简单一点儿。”
打开跟前的骰盅,里面只有三颗骰子,“三颗,比大小!”
“好。”男子豪爽的答应,从身后婢女托盘中拿出一万两银票,放在骰盅前。
可正当熠彤开始摇晃骰盅时,却被男子打断,“等等!”男子放下了撑在木桌上的手,“这是在熠彤姑娘的地盘,我自然占的是下风,为了不让人把熠彤姑娘说成只能在赌桌上欺负人,不如,我输一局,问姑娘一个问题可好?”
“你问便是!”熠彤也回答的干脆。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拿起骰盅不断摇晃,比起熠彤来,男子摇晃起来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了,手中动作不停,但整个过程眼神几乎没有离开过熠彤的脸。
骰盅落桌,熠彤首先拉开了骰盅,三个骰子朝上一面无一例外,都是六!
台下众人响起一阵叫好声,男人天性好赌,能在欣赏完歌舞之后再欣赏一场豪赌,岂不乐哉。
而男子没有丝毫担心,似乎早已料到她手中骰子掷的是什么数字,了然于胸的一笑,当大家都以为他如此自信,或许能赢过熠彤姑娘时,他拉开骰盅,却是三个一!最小。
站在赌桌中间的婢女把银票划至熠彤这一边。
“熠彤姑娘姓什么?”男子嘴角依然带着勾魂摄魄的笑意。
“‘熠彤’这个名讳都是锦娘为我起的,我何来的姓!”
男子一惊,眼神疑惑的看向站在一旁的锦娘,锦娘自然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对他摆出‘失忆’二字的唇形,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没有其他人能听懂,继而男子了然一笑,又从婢女手中拿过几张银票,示意熠彤开始第二场的赌局。
第二局,熠彤又是毫无悬念的摇出了三个六,而男子依然还是停留在一,三,五这种小数上,又是一万两,一边的婢女动作娴熟的把银票划到熠彤这边。
这种赌局是最快的,手起手落,不到一刻钟,熠彤连赢了十余局,而男子,也输了十余万。
“公子还要继续再赌吗?”熠彤示意他看看身后婢女手中的盘子,俨然已经空无一物。
男子一点也不像刚输了十余万的样子,依然还是面不改色,还是笑意盈盈,“赌,为何不赌?”
“可是公子已经没有赌本了,再拿什么赌?”熠彤挑眉。
男子没有半点迟疑,把腰间一块玉扯下,甩在桌上,“这个!”
一边的婢女拿过玉牌,细细的看了半晌,不论玉的雕工,质地还是色泽,都能堪称是极品,婢女对熠彤点了点头,熠彤会意,“公子还是原来的赌注?”
男子突然不怀好意的笑笑,“本公子突然不想揭熠彤姑娘的面纱了!”
熠彤没有回应,静候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话落,男子故意沉默了片刻,才揭晓众人的疑惑,“这一局,熠彤姑娘若输了,不如,就随我姓罢!”




弃后,再爱朕一次! 天价赌局2
“随你姓?”熠彤对他突然提出的要求很是不解。
男子点头,对于熠彤不解的眼神,他却没有做任何解释。
“好,那就随你姓。”熠彤答应的干脆,继而话锋一转,“但是,你可得赢过我才行。”
两人都撂下了狠话,谁也不让着谁,男子连输了十余把,可依然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熠彤亦是当仁不让,两人同时拿起骰盎,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最后一把,竟能看到男子眉目中透出的一丝认真。
这一把依然用不了半刻钟,两人的骰盎都已落桌,这次,男子没有任何动作,死死的盯着熠彤的骰盎,骰盎就要打开,答案就要揭晓,台下的观众们都死死的屏住了呼吸,偌大的客厅此刻竟无半点杂音。
见熠彤也毫无动静,男子开始催促,但眼神从没离开过熠彤手中的骰盎,故意死死盯住,“熠彤姑娘是主,我为客,熠彤姑娘该不会让客先开吧?”
熠彤本想逮住机会让对方先开,闻言,脸色突然有些僵硬,“自然不会。”
骰盎拉开,众人也替熠彤倒吸了一口凉气,三个骰子分别为‘五 六 六’
好似早已料到一般,死死盯住骰盎的眼神终于放开,男子又恢复了平常邪魅的笑容,继而调侃道,“看来熠彤姑娘,今日不随我姓恐怕是不行了!”
熠彤柳眉微蹙,但只是开盎的一瞬间,而后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看着男子手中还没有打开的骰盎,熠彤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公子似乎言之过早了,你的骰盎还没开,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好!”他欣赏熠彤的自信,继而猛的将骰盎一拉,盘中的三颗骰子纹丝未动,三个‘六’凌立于盘中,众人唏嘘,高手之间的对决果然是容不得半点马虎,胜负可能只在一分一毫之间!
待众人缓和过来之后,又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胜负已经揭晓,天字一号房的贵宾,赢了熠彤姑娘,在一阵盖过一阵的欢呼声中,男子走到熠彤跟前,附身在她耳边道,“不瞒熠彤姑娘,其实你这点小把戏,我早就玩儿过!”
带着熠彤愤恨的眼神,男子绕过木桌走到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停下已经拍的稀稀落落的掌声,“好,今日,大家就给我做个见证,刚才这位熠彤姑娘,答应若这赌局输与我,就随我姓,那么从现在起,她就叫————锦熠彤!”
“你!”熠彤气急!
虽不想承认这件事,但毕竟理亏,看着眼前男子乌如石墨般的眼眸,一时间,熠彤竟无言以对,只能气愤的别过头,不做回答。
“哈哈哈...”见此情景,不难想象,此刻女子面纱下的表情该是如何的气愤与无奈,男子爽朗的大笑出声,继而一身墨色长袍,转眼间飞离舞台,去了天字一号房的方向,若不细看,还真就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弃后,再爱朕一次! 逸亲王府1
“哈哈哈...”见此情景,不难想象,此刻女子面纱下的表情该是如何的气愤与无奈,男子爽朗的大笑出声,继而一身墨色长袍,转眼间飞离舞台,去了天字一号房的方向,若不细看,还真就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势如闪电,说的就是此等速度!
眼疾手快的锦娘突然发现了什么,突然大喊出声,“五爷!你的玉佩!”
“留给熠彤姑娘吧!爷我会回来取的!”声音虚无缥缈,让人琢磨不透他身处的位置。
待男子走远,落下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锦逸枫不慌不忙饮了一口茶水,看完了这一出精彩的戏码,眼神中闪过一抹了然,看来今天的收获果真不少,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他!
锦逸枫站起身,拍了拍白衣上沾染的少许灰尘,最后居高临下般望了一眼在台下的熠彤,嘴角浮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对身后的田伯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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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全暗,只留下一轮半弯的月亮在给稀疏的路人指引方向,白天繁华热闹的街道此刻寂静无声,街道两旁的住户都熄灭了灯火,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之中,在这条街道上,唯有一处府邸,依然灯火通明。
府邸的外墙为暗红色,大门之上挂着三个暗红色的大字,‘逸王府’,与府邸的外墙遥相辉映,大门两侧各站着一名守夜的家丁,昏昏欲睡,却依然站的笔挺,这府邸的主人还没有回来,他们不敢擅自关上府邸的大门。
从外向内,看到的不是千篇一律的堂屋,而是一处花园,此时已经入冬,花园中只剩下几颗就快要落光叶子的树木,还有满园枯黄的野草,但好似都被人修剪过的样子,就连野草,也整整齐齐的生长,几缕微风吹过,树上又落下一片枯叶,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
“砰!”
砰然一声,好似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下显得尤为突兀,原本昏昏欲睡的家丁在听到如此刺耳的破碎声后瞬间打起了精神。
声音是从花园后面一个厢房内传出的。
“你说什么!王爷竟去了那种地方!”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女子身着一袭鲜黄色的落地百褶裙,身后披一件粉红色的披风,坐在房中的主位上,身后一左一右各站着一名婢女,原本姣好的面容在听到跟前婢女上报的消息之后,突然间显得有些狰狞。
她跟前的地板上,是一滩水渍,残余的茶叶和一地破碎的玻璃,还有一个跪在地板桑瑟缩着的婢女。
“是......是!”婢女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原本埋得很低的头埋得更低了,像是极其害怕跟前的黄衣女子,婢女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
“啪!”又是一声脆响,黄衣女子倏地站起身,走到婢女跟前,就给予一记沉重的巴掌,速度快到还未能待人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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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再爱朕一次! 逸亲王府2
尽管头埋得很低,但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这一巴掌用的力度可不小,原本跪着的婢女被打翻在地,清秀的脸上泛起了五个粉红的指印,黄衣女子厉声呵斥,“该死的东西,你是怎么看着王爷的,竟然能让王爷进那种地方!”
婢女突然觉得火辣辣的疼,手捂着刚被黄衣女子打过的脸,眼里落下几滴委屈的泪水,不知该说些什么,嘴里吐字含糊不清,“奴...奴婢...”
见婢女回答的如此含糊,黄衣女子是愈想愈气,一路走到一直往后瑟缩的婢女跟前,拉开挂在跟前碍手碍脚的衣袖,一记巴掌正准备落下,却被一阵怒气更盛的男音打断。
“是本王让她离开的!”
人未到,音先到!房中几个婢女闻声立马跪下,且不说这声音是如此熟悉,敢自称本王的人,除了他们家中最大的主子,还能是谁!
紧接着,是猛然一声踹门声,厢房的门被毫不客气的踹开,锦逸枫一身白色长袍,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黄衣女子看见他,原本阴沉落雨的天气立马转晴,迈着小莲步,带着讨好献媚的笑容走到门前,对锦逸枫欠了欠身,“王爷回来了。”
看着房中几个惊慌失措的婢女,和一地的玻璃碎片与水渍,锦逸枫没有理会黄衣女子,径直绕过她,走到其中一个婢女跟前,“抬起头来!”
“奴...奴婢不敢”依然忌惮着黄衣女子,婢女此刻依然是畏畏缩缩,
“快!”锦逸枫就快要失去耐心。
片刻后,婢女才缓缓的抬起头来,脸上的五个粉红指印依然清晰无比,锦逸枫收回目光,冷哼一声,“柳嫣儿!”
“在。”察觉到锦逸枫怒气正浓,柳嫣儿突然没有的刚才的盛气凌人,此刻就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般,乖乖的走到他跟前,回话的声音也是温柔细腻。
“本王是否每次出行,去了何地,干了什么,见了谁与谁说了些什么,都要与你一一汇报啊?”虽是询问的语气,但谁人不知这问题,哪是真心在问人家。
柳嫣儿垂下了眼睛,语气更加柔软了,“不是的王爷,嫣儿并无此意,嫣儿...只是关心王爷而已。”
“此等关心,本王怕是受不起!”锦逸枫忍着满腔的怒气,愣是没有发泄出来,“此前每次本王出府,你哪次不是派个婢女跟着,本王觉得这是小事,不予你计较,如今只是唤她离开了一次,你看看,你干了些什么!”
耷拉下的小脸满是委屈,“嫣儿就是怕王爷去那种地方......”
“够了!本王不想再听!”
气愤的拉开身前的衣袍,锦逸枫迈腿走出了厢房的门槛,继而突然停下脚步,又想到了什么,“还有,日后若是再让我看见你无理取闹打骂下人,本王会让你也尝尝此等苦头!”
话落,锦逸枫迈腿头也不回的离开。
“王...”柳嫣儿愣神了半响,当她回过神来,直奔向门外欲要喊住他,可是,他却已经走远。




弃后,再爱朕一次! 夜半谈话
冬日的夜晚总是特别漫长,此时的长乐坊,原本热闹的大厅,宾客都已散尽,厅中只亮着几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偌大的厅内只留下几个扫地的杂役,在清理众人留下的瓜果纸屑,比起之前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深夜的长乐坊,明显要萧条了许多。
越过长乐坊的大厅,后面是姑娘们居住的地方,所有的屋子如四合院一般围在一起,中间空着一个不算大,却也还算宽敞的空地,空地四周是几颗将近枯死的树,两层的楼阁只有几个房间闪着微暗的灯光,姑娘们不是已经入睡,就是还在厅里,陪着客人们秉烛夜话。
在左侧一颗树下,站着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两只耳朵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动静而竖起,见到来人,尾巴讨好似的摇动了起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跟前的主人,因为,主人手里,拿着几块新鲜的肉!小东西不止眼神十分的专注,看到肉时,立即按耐不住的往主人腿上蹭去,嘴里就快要流下口水。
此刻的熠彤,还没来得及换下沉重的舞服,解开了繁琐的发髻,揭下了面纱,三千青丝垂于脑后,俨然一副倾城之貌,把刚刚从厨房拿来新鲜的五花肉放在不断磨蹭着自己的小东西跟前,看着它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嚼动吞咽,熠彤*溺的摸摸它的头,“你这小东西,吃的可比我还好!”
“雪儿机灵,吃的好点儿是应该的!”
熠彤闻声抬头,同样卸下妆容,青丝垂落,一身淡粉色睡袍的锦娘缓缓走来,熠彤也不禁感慨,其实锦娘此刻的清雅脱俗比之前的妆艳抹要美丽许多,熠彤对锦娘一笑,“锦娘怎么来了?”
“睡不着,出来走走。”锦娘也随之蹲下,摸了摸雪儿的头,“而且,我知道,你应该有话要问我。”
“锦娘真是聪明,我还真的有个问题想请教你。”熠彤拍了拍衣裙上沾到的尘土,站起身来。
“说什么请教不请教的,有话你问就是了!”锦娘也随之站起身。
熠彤向长乐坊厅堂的方向看去,眼神微眯,仿佛看到了更深更远的东西,“熠彤初来乍到,对这燕都还不怎么熟悉,锦娘可认识今晚,天字二号房的贵宾?”
“自然认识,那是逸亲王,当今皇上的同胞弟弟,身份尊贵,是个不好招惹的主!”熠彤转过头看着她,锦娘知道熠彤注意到了她方才在门前接待逸王的时候,双眉自然的一挑,“不过像这种的皇家的亲戚,和官场中人,都不愿让人知道他们出入我们这种场合,我自然也就按照像接待平常贵宾一样接待他咯!”
“原来如此。”熠彤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这次,疑惑的换成了锦娘,“我以为你会更想知道天字一号房的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的确是有意思,明知道我那骰盎中有手脚,却不拆穿,我还真就以为他什么都没看出来。”想到,熠彤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连自己都没有察觉,“那个人,想必是锦娘的熟识吧。”




弃后,再爱朕一次! 初见柳侧妃1
“是啊。”锦娘向前走了几步,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但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的神情,轻叹了一口气,“也算是老相识了。”
锦娘倏地回头看向熠彤,“你是如何得知的?”
熠彤朝她精明一笑,“方才那黑衣男子飞走的当头,锦娘可记得,你唤了一声‘五爷’”突然觉得夜半的天气有些凉,熠彤缩了缩身子,继而拉过锦娘的手,两人缓缓向东侧屋内走去,
“原来如此,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锦娘这才恍然大悟,愤慨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对自己嘀咕道,“现在怎的这么没记性,竟能犯这样的错误...”
熠彤眉目带笑,没有说话,带着锦娘走进自己的房间,点上一盏微亮的油灯,身后的雪儿也紧随其后,跳过了门槛。
锦娘用略带赞许的目光看着她,拉过方才她握着自己的手,轻拍两下,“要不怎么说呢,这长乐坊这么多的姑娘中,我最爱和你说话。”
她与她,有着太多的共同点,却又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锦娘的目光好似透过了墙,望向了更远的方向,眼神散开了光,那一刻,熠彤看到的,只有无限的孤独,与寂寞,“好久,好久都没有人能好好的陪我说话了......”
熠彤握紧了她的手,试图给她一点温暖,对她,熠彤突然心生一丝怜悯之意,有谁能看到,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穿梭自如的她,在终日浓妆艳抹料理各种事物的她,其实也不过是披着一张虚伪的外壳罢了,她如今不能说富可敌国,但家财万贯对她来说实不为过,她有着燕都城最大的歌舞坊,有着整个燕都最大人脉圈子,锦娘的大名,在燕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她不快乐,她眉宇间深深的皱痕告诉熠彤,她不快乐!
熠彤知道,她若现在撒手不干,手中的银子足以让她无忧无虑的度过几辈子,但她从来不是一个视钱如命的人,她为什么还如此尽心竭力的经营这长乐坊,还如此卖力讨好的笼络那些熠彤连看都不愿看一眼的朝廷官员?熠彤没有问,她知道这个问题锦娘不会给她一个清楚的答案。
锦娘收回无限落寞的眼神,对熠彤会心一笑,“不过现在好了,以后有你陪我了,我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和我谈谈心的人。”
“好,以后我陪你。”来这里三月有余,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锦娘对她说出了交心的话,熠彤很高兴,她喜欢那种被人信任的滋味。
“好了。”锦娘从*榻上站起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对熠彤道,“时间也不早了,我总算是有了些困意,那我就先回屋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熠彤点头,打开房门,送至屋外,看着锦娘的背影走远,才不紧不慢回了自己的屋子。




弃后,再爱朕一次! 初见柳侧妃2
*安稳,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熠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太阳从木窗的夹缝里透了进来,冬日晌午的太阳尤为暖和,熠彤掀开温暖的被褥跳下榻,把屋子里所有的门窗都打开,让暖阳铺满她的屋子。
洗漱过后,就坐与梳妆镜前轻梳着她的长发。
发髻正挽到一半,屋外就有一个伙计喊了起来,“熠彤姑娘!熠彤姑娘!”
熠彤闻声向门外走去,是长乐坊干了不少年头的一个中年伙计,身边还带着一个低垂着头的少年,还未从睡梦中彻底清醒的熠彤语气带了一丝慵懒,但不经意间却让人听得更加娇媚动人,“何事啊?”
“诺。”跟熠彤说话的男人明显要比少年豪爽的多,男人指了指身边的少年,“这小子说是从逸亲王府来的,说要求见熠彤姑娘,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熠彤又看着低垂着头的少年,“你找我?”
少年年纪尚轻,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熠彤只不过与他说了一句话,一张稚嫩的小脸上荡起了绯红的颜色,“不...不是我找你,是我们府中,柳侧妃...找你。”
“哦?”熠彤一阵惊讶,“柳侧妃找我?”
“是,让您准备一番就即刻过去。”少年脸色依然绯红,垂着头,但眼神不时偷偷的望几眼熠彤,他打死也不会想到,这燕都第一美人,此刻就在他眼前呢。
熠彤眼珠一转,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对少年道,“好,你在这候着,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接着关上房门,梳理好方才只梳了一半的发髻,略施粉黛,换了一套紫色长衫,脖颈处再裹一层丝制的丝巾,最后,带上一块紫色的面纱,一切就绪,再打开门,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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