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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别说是薛向,就是这年轻干部自己,何尝不想保存一张那样的请柬以作纪念之用。
再者,这是改开以后的第一次国家层面的重大活动,上上下下都将其提高到了最隆重的程度。
不说别的,光是这请柬的制作就繁复至极,请来了国家级的雕刻大师,请柬的材质根本就不是纸张,而是在金丝楠木上镂刻而成,每字每句,皆出自大师的手笔。
除此外,上面还有国家一号的亲笔签名。
彼时,制作这么一张繁复而又浪费的请柬,也有不少大领导言有微词,可老首长只拍板说了一句“这些人谁对不起这么一块木头?”
立时,所有的杂言即刻消散。
是以,这张请柬珍贵而又隆重,如今,正逢缺货,年轻干部原指望薛老三年幼无知,不识轻重,就此免了这繁复之事,哪里知晓人家张口就索要请柬,一下子就将他逼到了死胡同里。
他能怎么说?难道能谎报没有请柬不成?那弄不好被这没轻没重的小子挑起事端,就是一场泼天风波。
无奈之下,被逼在死胡同里的年轻干部,只好三言两语挂了电话,又仔细查阅起手中的那一张薄纸上个个重逾千斤的名姓,思忖着哪一位老先生最是高风亮节,极好讲话。
挂了电话,薛老三喃喃自语道:“什么呀,堂堂国字头,办这么大个场面,还这般小气,连张请柬都舍不得发,哪里有点泱泱大国的气象嘛。”
说来,薛老三倒非知晓那青年干部不想给自己请柬,而是真以为没有请柬。
当然,他索要请柬,也非是因为知晓那张请柬有如何珍贵,更不是真想要一张有国家一号大印的纸。
毕竟,他薛老三的家里连数位领袖的亲笔手书都一样不少,何必要一张刻着签印的东西呢?
他要这张纸,乃是大有用处,眼下,他薛老三还真缺那么点儿可以镇得住场面的玩意儿。
正暗自得意,忽的,薛老三像是想到了什么,紧走几步,行到门角处,翻了翻墙上的日历,这才发现时间有些仓促。
而他眼下在蜀中还有一团乱麻,根本不能即刻启程。
念头到此,他又不禁埋怨起上面那群人不能合理调度,让他薛老三要东奔西顾,实在是太不能替人着想了。
看来,又得假公济私一回,让老戚罗交通工具了。
念头到了交通工具上,薛老三整个人像是定住了,这一定,竟是足足五分多钟。
待得薛老三再有反应时,面上已显出狂喜,大叫一声天助我也,飞起一脚将那缺了半边的办公桌踹得粉碎。
原来,这无意间想起的交通工具,薛老三打通了最后一处玄关。
整件困难到极点的杀局,就此布成。
却说,办公桌被他兴到极处,一脚化作碎末。
然电话机方跌落地面,便又叮铃铃跳了起来。
接过电话,里头传来的竟是许子干的声音,“老三,怎么样,现在很简单了吧,放心吧,再忍个把月,我帮老家伙挪挪位置,他不是想着进步么,我帮他进半格就是。说起来,原本,我倒是挺佩服这位西南王,行事老辣大气,现在看来,实在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为了一己私利,就敢弃大局于不顾,尤其敢对老三你频频下手在,真当咱们是泥捏的。”
电话那头的许子干脾气不好,显然,是对蔡行天动了真火。
说来也是,薛老三背后站着一排老男人,也不是吃素的。
只不过,碍于情面,这群老男人不好动手。
毕竟,你薛老三跟省委一号起了龃龉,本身就是身为下级的不对。
他们这群老男人若在触手偏帮,没得坏了薛老三的名声。
如今,蔡行天完全放下所有体统,肆无忌惮地对薛老三进攻起来。
譬如,出手偏帮邱跃进,调走周道虔,不顾原则的调任省委秘书长出镇德江,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显著过错。
蔡行天露出的小辫子实在太多了,自然也就怪不得薛向背后的老男人们,抓在手中,对他这位南天王动手了。
这也正合了周道虔对薛向下注前的判断,蔡行天刚不可久。
一位省委一号,权力极大,但顾虑也应极大,上面时刻都盯着你这一号。(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三百零三章 永升
如今,蔡行天做出了许多超出一省一号风度之事,只要薛向能坚持住,蔡行天的败亡指日可待。
眼下许子干的电话,正是印证了周道虔的判断。
薛老三笑着道,“许主任,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从小就不是那种打架打不赢,爱喊家长报仇的孩子,我是要打就得打赢,您在一边看着热闹就是,咱们可不能让别人说咱们拉帮结派,以多欺少,咱们要玩就玩那种高难度的,以小欺大,成功逆袭,这才让观众有期待感嘛。”
眼下,薛老三已然想通最后的关节,那堆人皆已成冢中枯骨。
他自然不愿意许子干再横插一杠子,有时候,背后的势力只取威慑作用,就如同核武器,动比不动的效果好!
毕竟,核武器一动,引发的连带反应,难以预测。
许子干啧啧道,“成成,这回我真要擦亮了眼睛,看看你这被逼得上蹿下跳,已然快丢了裤子的孙猴子,还有什么翻盘的招数,看看是不是我许某人打了眼,肉眼不识圣贤,我等着看你小子表演。”
说罢,啪的一声,便把电话挂了。
………………
永升农场和这时候的许多国营农场一般,都早早地陷入了经营上的困境,入不敷出,苟延残喘,还是薛向署理德江经济后,发布了一系列拯救国营企业经济的政策,其中,便兼顾了这国营农场,于此,这些农场才又略略有了些生机。
在薛老三的经济规划中,这些国营农场皆可因地制宜,辟出屋瓦。土地,整顿园林,组建各等级的旅社。招待所,以待八方游客。
这项政令一出。德江的各市农场型招待所便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地开花。
虽然薛向的这项政令并未从根本上挽救国营农场的命运,但终究为各个农场开辟了一条谋生之道。
兼之,德江的旅游业蓬勃发展,不仅国内外游客来此渐频,便连德江周边其它兄弟地区也有专人慕名而来。
是以,大大小小的农场招待所也能从这场旅游盛宴中分润些汤汤水水,日子虽未必彻底改观,但总算不用“三个饱一个倒”发愁。
当然。同一片树林,永远有极个别的树木能冒出一头,冲得最高。
同样是国营农场,因为经营者的聪明才智和经营手段的差异化,各个农场的发展亦是不均衡的。
有些头脑活泛的经营者便将那农场招待所辟作了专用的私密接待站,极类后世的各色会所,只接待特定的人群。
因着农场招待所大多建在农场内部,树林,山坡,河流。稻田,家畜这些物象,在身居高位的人的眼中。那就成了难得的自然景观。
并且,农场大多设在偏远所在,极符合官员们聚会对于私密性的较高要求。
于是乎,有那特定几个农场,专供接待各色干部,发展得最是迅猛蓬勃。
其中,便属这宝丰近郊的永升农场招待所发展得最有模样。
这永升农场在一个月前还是唤作永盛农场,而是这招待所的当家人心思活瓣,为讨个好彩头。便将这永盛化作了永升,一字之差。正合了官场中人的心思,永升永升。永远高升。
得了这大大彩头,再加之招待所的当家人对私密性的保护极好,一座农庄硬生生地被他拆做了八个分区,每个分区皆有一条单独的竹林小道,来此间消费的干部也就不用担心撞见不愿见的同僚同事,而心生尴尬。
既有好彩头,又有私密性,再加上菜肴做的不差,又靠近宝丰这个全市的政治中心,也就等于接近了权力中心。
有此三者,永升招待所想要不火也不可能。
这日上午,临近十一点,永升招待所所长郑有道驾驶着新购的摩托车,闪电一般地冲回了招待所内,下车来,便大声吆喝开了,三下五除二,整个招待所在内,林林总总数十号人,俱被他聚齐。
作了一番简短的训话后,全体人员立时各自行动开了,有的慌忙打着电话,没口子地跟电话那头解释取消预约的原因,听了一堆的喝骂;有的奔进屋去,劝着各式的客人赶紧离开;更多的人是在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房间屋舍,清洁道路,修剪花草。
原本有不耐烦就此离开的客人,正大咧咧地骂着郑有道不地道,嚷嚷着要讨个说法。
待看见农场众人打了鸡血一般,大肆折腾起来,立时所有人都闭口不语,脚下加快,逃也似得离开了先前还流连忘返之地。
到此消费的,基本都是周边区县的大小干部,这帮人自然都有政治敏感性,眼前的场面,他们入得眼来,再是熟悉不过,显然是有大领导要驾临此间。
搞不好得是宝丰区委的头头脑脑们要来此地聚餐,没看见郑有道那势利眼,两条短腿儿都快飙成了风火轮。
果然,中午十一点半,已被清空的永升招待所来了两辆小车,一辆是苏制的吉普,一辆是惹眼的桑塔纳,车还未停稳,郑有道便率领招待所的一众大小干部一道拥上前去,看门的开门,挡顶的挡顶,忙得不亦乐乎。
当先下车的谢明高左右望了望,摆摆手道:“老郑,让同志们都下去把,该忙什么忙什麽,我们就是寻常客人,听说你这里的啤酒鸭做得不错,过来打打牙祭,用不着大呼小叫,搞这些阵仗。”
“首长您这么说,我恐怕就庶难从命了,咱们永升招待所能有今天的发展,还不是多亏了市委市政府一直以来的亲切关怀,若不是薛市长的政策好,我郑有道和永升招待所哪里有今天,就是想摆阵仗也摆不出,全招待所上上下下恐怕都又到田里去薅草插秧,拔苗栽果了,老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别人来了我尚且得招待,跟别提你们这些大恩人了,我要是不招待好了,岂不是以后得让人戳着脊梁骨骂?”
迎来送往惯了,郑有道嘴上早就似涂汁抹蜜,甜腻到不行,尽管他永升招待所开得红红火火,德江内外大大小小官员也接待过不少。
但要数接待级别之高,规格之大,还得属今日。
看看眼前的这几位吧,有常务副市长谢明高,财政局局长江方平,市委办秘书处处长戴裕彬,副市长陆正宇,公安局长蔡国庆,这几位随便提溜出一位,便是德江了不得的大人物。
而这几位合在一起,郑有道分明就看见了那个巍峨如山的年轻市长的影子。
对那年轻市长,郑有道只有深深地崇敬和无限的敬仰。
如今,这几位大领导在他小小的永升招待所聚齐了,他自然要给予十二万分的礼遇,不为别的,就当是替那位年轻市长了一回服务,谁叫这些人都是那位年轻市长的麾下呢。
“行了,行了,早听说了,永升的老郑放在招待所真是屈才了,就冲这口才,不去外交部干个新闻发言人,还真对不起你这两片嘴皮子,别啰嗦了,赶紧着给我们安排一间房,再啰嗦,你老郑今年的财政拨款可就别想了,按理说你们永升经营得风生水起,早就应该自强自立了,若是有觉悟,就该自觉给你们宝丰区财政局打报告。”
江方平自下车来便满脸的青气,听着郑有道这番插科打诨,活跃气氛,他非但没有调节心情,心下反倒愈发不爽了。
江方平此话一出,真唬得郑有道灰飞魄散,连连挥手,一跌声道:“别别别呀,江局,江局,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您可千万要收回成命,不能当真呀。”
说罢,又吆五喝六地让人将最大的一间饭厅赶紧腾挪出来,呼喝厨房的掌勺孙四眼赶紧拾掇他那最拿手的啤酒鸭。
在场众人,郑有道最怕的便是这位江方平局长。
缘何?因为薛市长为他们这些国营农场操持生计,曾许诺转型期间都给予一定的资金扶持,扶持年限为两年。
当然,两年之内若有哪个农场经营成功,可以提前向分管单位打报告,不再领取扶持资金,市委市政府会根据实际情况着意给予这些提前扭亏为盈的单位相应的补偿和奖励。
按理说,永升招待所现在是一众国营农场改革后成功转型的佼佼者,自是早早地扭亏为盈了,完全是够得上市委市政府给予奖励和补偿的标准。
可这年月,谁不把抓到手里的真金白银当真的,谁乐意傻着拒绝上面拨下来的银子,去要劳什子的书面嘉奖?
便是给个劳动模范,也不如实实在在的人民币轻啊。
江方平方才那句话可不就打在他郑有道的腰眼上,若是江大财神爷真要将他的永升招待所竖做典型,那可是大大断了他永升的财路。
有着此番威慑,郑有道哪里还敢废话,恨不得将嘴皮子缝起来了事。
郑有道不罗嗦了,场面布置起来,自是极快。
半支烟的功夫,谢明高,江方平一行,穿田越湖,来到一座木屋前。(未完待续)
ps:感激涕零,我会努力的!




超品公子 第三百零四章 举义
木屋设在两株硕大的柚子树中间,金秋时节,柚子虽未熟透,却也颇有规模,一个个肚圆脐满,悬枝高挂,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随风而动,好似一个个金晃晃的灯笼。
这两颗柚子树不仅硕果累累,亦是枝繁叶茂,两棵树相距五米有余,但繁茂前伸的枝桠竟能相互交叠,远远看去,倒好似一座小型的树林,木屋便建在这树林中间。
远远看去,木屋被枝桠遮掩,几乎极难被发现存在。
步进屋来,更能窥察出这间木屋是何等的匠心独运,屋顶上开着天窗,光线从落叶的缝隙直直透入,便是烈日当空,也不会刺眼,幽幽暗暗,倒有一种朦胧之美。
木屋四周更是布满了各式爬藤植物,坐在里面进餐,便似进了森林野炊。
木屋不大,七八平见方,几张八仙椅围着凿空中央的大红木桌,便差不多填满了,木桌下边置着一方火炉。
那炉子极有特点,不似平常家用的煤炉,上边置了口硕大铁锅,下面开着灶膛,填充柴火,烧得正烈,黑锅边上有一根黑色方管,连着炉体,戳出四五米,直直延伸到了窗外。
有了这跟长长的方管,煤炉的烟气一丝一毫也不会散进屋来。
如此匠心,怎不叫人拍案叫绝?
谢明高,江方平几人就坐的时候,菜都上齐了。
一锅满满当当的啤酒鸭,炖地烟气直冒,漂浮的鲜艳干辣椒,被那气泡顶地围满了锅沿。
浓浓的肉香直冲人的脑儿门,无时无刻,不再挑逗着众人的食欲。
今日会餐的菜式极是简单。除了这一锅满满当当的啤酒鸭,竟再未上别的菜,余下的便是香菜。千张,毛竹。豆腐一类的火锅佐菜,外加几个味碟,林林总总,杯杯盘盘,倒也快摆满一桌子。
众人入席,戴裕彬抓过一瓶五粮液,开了,挨个儿帮众人倒了。方要说些场面话,江方平抬起酒杯,闷头就喝了。
这一下,戴裕彬便是有话也不好言语了,搁了酒瓶,便坐了下来。
戴裕彬的尴尬,谢明高瞧在眼里,此间,他地位最尊,打圆场的活计自然得被他承揽下来。但见他端了酒杯道:“说着是同在一杆战旗下,可往日诸事繁杂,不是你忙。就是他忙,今儿聚在一块儿,很是不易,来来来,借着方平约的局,我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
不成想,谢明高话音方落,江方平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闷了下去。
刷的一下,谢明高便变了脸色。
的确。江方平此举,简直是扫他谢某人的面子。虽然你江某人受薛市长重用,比我谢某人更早靠近薛市长,可我谢某人到底是堂堂德江常务副市长,是你江某人正儿八经的分管领导,我都打圆场了,你还这般不给面子,是不是太也目中无人。
眼见着场面便要走到冷场与爆发的边缘。
咚咚两声,门被敲响了,蔡国庆怒道:“敲什么敲,不早就交代了吗?没有招呼谁也不要进来,少他娘的给我来事儿。”
显然,蔡局长以为是郑有道在外敲门,又想进来借着敬酒的机会,大套近乎,可这姓郑的便是整景儿,也不看看时候?
不成想,他话音方落,咔嚓一声,门锁被打开了。
果然,郑有道那张猥琐肥胖的老脸出现在了门外,霎时,蔡国庆便要暴走,郑有道却闪过身来,让出了身后的戚喜,孟俊二人。
“几位领导,戚书记和孟部长正好也来这儿吃饭,恰巧看见几位的专驾,知晓几位领导在此,便说要过来凑些热闹,几位领导,你们看……”
郑有道点头哈腰地解释着情况。
“行了,行了,用不着啰嗦,什么碰巧不碰巧的,我就是来找他们的,去去去,叫人赶紧添两份碗筷,别尽顾着溜须拍马,你老郑有本事就好好把心思放在经营永升招待所上,只要不想那些歪的斜的,以咱们薛市长素来重经济干才的脾气,还能少得了你老郑一份前程?”
戚喜呵斥道。
郑有道听得眉开眼笑,一道烟儿去了,转瞬便又送回两套餐具,这才小心地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老谢,今天你这事儿办得可不地道,咱们老兄弟一个班子这些年了,你请客吃饭也不请我和老孟,这是怎么个意思?是心里对老哥我有所不满,还是认为我和孟部长已经落伍了,跟不上你们的行市了?”
戚喜方在位子上坐了下来,便对谢明高发炮了。
谁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是在埋怨谢明高组织薛向圈子的小团体内的聚会,竟然落下了他戚某人。
当然,这次聚会并非谢明高组织的,可场中众人以他谢明高地位为尊,戚大书记自然旁人不问,只盯着他谢市长开炮。
的确,戚书记也有开炮的理由!
如今,谁不知道他戚书记也属于薛老三小圈子里的重要人物,自打常委会上跟着薛老三合作过几把后,人家戚大书记根本就没换过码头,可以说,于大节上,根本无亏。
如今,他谢明高组织薛系圈子的聚会,竟然将他戚某人排开于外,这岂不是要将他戚某人孤立于薛向的权力场外,如此行径,自然是戚大书记无法忍受的。
在他想来,定是因为谢明高忌惮他戚某人在常委会上的排名太高,生怕他戚大书记加入圈子,从而取代了他谢某人的领导权。
天可怜见,他戚某人何曾有过这等想法。
从一开始,他戚某人认准的就是薛衙内,至于什么权不权的,早已不在他戚书记眼中。
戚大书记看得很准,只要紧紧抓住这位薛衙内,他戚某人以后的前程定然差不到哪儿去,至于搅乱薛系现有权力架构的蠢事,他戚书记自不会蠢到去做。
谢明高今次将他排斥于圈子之外,只能说是他谢某人枉作小人。
却说,戚喜话音方落,孟俊就跟着接茬了:“谢市长,你今天这事儿办得可真不地道,我这人不像戚书记说话那么有水平,懂得措辞委婉,我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说中了你老兄多多包涵,要生气也随便。按说,咱们既然都在一个锅里扔勺,就该精诚团结,通力协作,帮着薛市长把这个难关渡过去,以后自有大家的好日子,现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上去就要分个一二三来,若是船沉了,分得再清楚又有什么用?另外,我相信薛市长是明眼人,谁什么样子,谁重谁轻,在他心里都有个明白的位子,大家不用争也不用夺,一切顺其自然,岂不挺好?”
上来就被两人炮轰,谢明高却是有苦说不出,他自不能否认今天的场子不是他谢某人组织的,那样没得跌了他薛市长的份儿。
可要让江方平站起来替自己挡箭,他又说不出口来。
眼见着场面就要尴尬,一直喝酒的江方平忽然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说道:“戚书记,孟部长,你们误会了,今儿这场子是我约的,跟谢市长没什么关系,之所有没有请二位,是因为我跟二位领导都不太熟,不敢贸然相请,如今二位领导很给我面子,自己到场,方平我自罚三杯,致歉,致谢。”
说着,江方平抓过酒瓶便朝杯中兑去。
眼见着便要兑满,却被紧挨着他的陆振宇伸手拦住:“行了,老江,进门就发现你小子不对,既然是你小子约的局,你小子就该有点东道主的模样,你这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猛灌,算怎么回事,难不成将大伙儿聚齐了,是来欣赏你江大局长喝酒的豪气和酒量来的?都这会儿了,人都聚齐了,大家也都是明白人,知道聚一块不是为了吃饭,有什么事儿趁大伙儿都在,这酒还未入口,脑袋尚且清醒,就摊开了,说白了,商量出个稳妥的办法来,都像你老江这般阴一下阳一下,岂不是要误了薛市长的大事?”
陆振宇级别不是最高,和薛向走得也非最近,但资格极老,也就是靠近薛向的资格极老。
想当初,薛向下德江的第一天,这位陆市长就给了薛向不小的帮组。
其后,在薛向的数次风波中,都坚定不移的站在薛向处。
虽然,陆振宇卖的是陈道林的面子,也非似死心塌地地倒向薛向。
可事实就是事实,便是江方平,戴裕彬这最早的从龙之臣,也决计不敢小看这位陆市长的份量,也没资格在陆大市长面前拿大。
是以,陆大市长一席话罢,江方平便老老实实松了手,在椅子上坐稳了,忽地,双手抱拳,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老江的不是,既然大家都是薛市长的好战友,就不用分什么彼此,我今天约这个局,到底是为什么,相信诸位领导,同志,心里极是清楚。不错,眼下德江的局势,已经糜烂到极处,某些人肆无忌惮,要将德江的局面毁于一旦,咱们能无动于衷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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